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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跃农门-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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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发烧的时候都是用冷毛巾降温的,她出去院子吊了半桶井水上来,进到卧房的时候手里已经拿了两条手巾,一条热的,一条冷的。先用热手巾给杜黄花把汗擦掉,这汗都要把枕巾都弄湿了,脖子上都是,她小心翼翼的擦好,才把冷毛巾端端正正敷在杜黄花的额头上。

在这过程中,杜黄花一直没醒,有时候牙齿还在打颤,把她吓得心惊胆战。

小孩子发高烧有时候在后世都会有危险,何况是在古代呢,也幸好杜黄花不是小孩子了,但严重的话真不晓得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如坐针毡。

而杜黄花却像是沉浸在梦里,偶尔呓语几句,都是令人难过的话。

她果然是想牺牲自己的,杜小鱼心疼的摸着她的脸,这短短几天对杜黄花来说也许就像几年那样长,哪怕不甘愿嫁给刘夫子,可为了家人,她什么都愿意去做,这些矛盾与难受憋在心里,终于让她病了吧?

杜小鱼叹口气,把手巾拿下来放井水里又洗了遍重新放上她额头。

大夫终于来了,给杜黄花看了脉,说是感上风寒,写了药方说先用着,不好的话再来。

赵氏送走大夫后就跟着去抓药了。

说实话,杜小鱼对这个大夫很不信任,当初就是他给杜显看腰疼病的,银子花了不少完全没有治标治本,这不是跟中医背道而驰了么?中医可不就是宣扬要根除病症的?可她又不是学医的,而从医书跟杜文渊身上学到的那点儿知识根本不可能开药方,也便只能接受。

赵氏稍后就熬了药端过来。

杜小鱼帮着把杜黄花扶起来,这会儿她有点儿清醒了,赵氏就说生病了让她把药喝下去。

等到午时的时候杜文渊也回来了,之前喝完药就一直让杜黄花休息着,这会儿杜小鱼跟杜文渊进去看她,结果病情没一点好,杜小鱼就忍不住发牢骚了,“看那大夫就是庸医,还说不好的话再重新写方子,哪有这样的!二哥,你快给姐瞧瞧。”

“我瞧有什么用,又不会把脉。”杜文渊实话实说。

杜小鱼不信,“别以为我不知道,爹那腰疼可不是你治好的,只不过让庞大叔给你当幌子罢了。”

被她猜到,杜文渊并不惊讶,还认真解释道,“爹那腰疼是外伤所致,我也是研究了一些古方才试试的,不过‘望闻问切’四个字可没那么容易,我去哪儿学啊?只看书不可能会的。”

这些东西需要实践,杜小鱼明白了,但也更郁闷了。

“我看姐心病多一些。”她想了想道,“姐身体多好啊,连个喷嚏也不见她打的。”

杜文渊听了伸出手,“那方子呢?”

“我都记得呢。”杜小鱼背出来,“柴胡,甘草,虎杖,大青叶……”她也是学了点的,对杜黄花的病尤其看重,自然要好好看看方子。

“确实是对风寒很有效的。”杜文渊点点头,“不过也许加些消郁的更好些,像陈皮之类。”

“要是错了有没有事?”杜小鱼忙问,“可不能吃了让姐病得更重哦。”

“没事,陈皮做成糖平常吃着玩都行。”杜文渊说着拿了几个铜板出来,“你一会儿去抓一些回来,跟糖搅和了给姐吃。”

杜小鱼瞪起眼,“你身上居然有钱?”

“娘给的,怎么了?”杜文渊莫名其妙。

“没什么!”杜小鱼咬牙切齿,她身上可一个铜板都没有哎,赚得钱全让赵氏拿得干干净净的,压根儿就没想过哪怕留一个铜板给她,本来还以为三个孩子都这样,一点零花钱都没有的,结果杜文渊居然有,真真是重男轻女!

杜文渊看她愤怒的样儿,笑起来,掏出半吊铜钱放她手里,“可收好别掉了,就这点儿家当,赶明儿我要用还得来拿。”

那铜钱带着体温,杜小鱼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那里,半晌才道,“真放我这儿啊,不怕我占为己有?”

杜文渊一捏她脸,“人在这儿怕什么。”说完就出去了。

半吊铜钱五十文,沉甸甸的,好一个偏心的娘,给杜文渊带去干啥的啊?怕他饿路上买东西吃?杜小鱼嘀咕一阵,出门去抓陈皮去了。

村里就一个药铺子,热闹得很,看来这时段生病的人挺多。

她站在那里等伙计抓药,就听到旁边两个妇女嚼舌根。

“……刘家门槛都要被踩破了,先前刘夫子老娘还怕找不到好媳妇呢,现在得挑花眼。”

“咋回事?”另一个显然不知情,追着问,“刘夫子虽说有点学问,可到底都三十了,还有个女儿,想找人家黄花闺女,又得端正清白的,哪儿有那么容易!怎么就还挑花眼了?人家好好的女儿就非得往他们家送啊?”

“你还没听说啊?”先前那个神秘兮兮道,“哎哟,刘夫子一个学生都当上那什么三品大官了,听说常常都看得到皇上的……都亲自来看刘夫子呢,这可是多大的官啊,刘夫子要再考个举人什么的,弄个官做做还不是容易得很。”

“哟,有这回事!”另一个惊道,“那杜家的黄花可不是拣着便宜了,以后当官太太呢。”

杜小鱼听到这里忙把脸撇过去,省得她们认出来,她没想到这谣言居然传得那么快!吴大娘真不是盖的!

不过这三品官,也太扯了吧?

刘夫子才三十岁,他那些学生也大不了哪儿去,能当上三品官不知道得有多奇才呢!不过夸张点儿也好,传到包氏那里可不得把她急死,不止杜文渊以后当官,刘夫子都当官呢,一家子都是官,还会怕他们小小一个地主?家产早晚都得被夺走!

她想着憋不住的笑,朱氏不晓得现在什么心情,她那么虚荣大概会默认的,然后就膨胀起来了,人都贪心的很。

但赵氏可不知道这些事,杜小鱼回来的时候见她在卧房里看那块玉佩,感情是想迫不得己典当了?

正想着,吴大娘来了,应该是来说去见朱氏的事情的,倒是为难吴大娘要撒谎。

见赵氏忙忙得把玉佩放枕头底下,杜小鱼心头一动,趁着赵氏在院子里说话的当儿飞快地跑进去,把玉佩摸出来看。

好奇心杀死猫,她对这东西一直存有疑心,可偏偏家里谁也不晓得,她想着忽地皱眉,也不一定,倒是没有问过杜文渊,可她爹杜显都不知情,他又岂会晓得呢?

她把玉佩翻来覆去的检查,才发现远看如碧水般的玉,原来纹理那样奇特,像无数的小冰花凝结在里面,根本就不需要再雕刻图案,单单这样就妙趣横生,不过用精湛技艺雕刻了瑞兽,更加让人爱不释手。而玉佩摸上去的手感也是相当的好,温温的,让她不由自主想起那句诗,“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所以,凭着以前接触过玉的经验来看,她推断这玉佩少不得要值几百两银子,绝不是赵氏能买得起的,哪怕是地主祖母家恐怕也拿不出一件。

他们千亩地一年也就赚几百两,还有那么些人要养着呢,哪里就能拿出一年全部赚到的钱去买东西?那岂不是疯了!

所以,杜小鱼越发疑惑,这玉佩到底是哪儿来的?又藏着什么秘密呢?

正文 第031章 中计

杜黄花服了药又加上杜小鱼做得陈皮糖倒是烧退了不少,但额头还是有些热。

杜小鱼想宽她心,就说吴大娘来过说有办法,让她不要再忧虑,可她自个儿倒是忐忑不安的,这么一会会儿功夫五天就要过去了,可朱氏那边到底什么情况她一无所知,到了下午,这才彻底放下心,因为吴大娘这回真带来了好消息。

但这事出乎杜小鱼意料,本以为包氏只会想尽办法拆散这桩婚事,原来还不止,她竟把自己的远房表妹给牺牲出去了!

吴大娘说,朱氏现在可乐着呢,包氏那远房表妹不止摸样好身段佳,跟刘夫子八字合,陪嫁都是很丰厚的,再有,包氏是李氏的媳妇,也算跟地主婆攀上关系了。说到底,她那会儿挑杜黄花多少还有这点念头,但杜显是被赶出来的,要回去可不容易,她自然要抓住眼前看得见的利益。

真是皆大欢喜!

杜显一家总算松口气,杜黄花也觉着自个儿终于可以从悬崖边走回来了。

“村长那边我让她去说了,”吴大娘继续道,“既然讨了包氏的表妹做媳妇,总归跟你们也有点亲戚关系的,她如今飘飘然一口就答应了,我是跟着一起去的,村长也无话可说。”

“哎哟,真是谢天谢地!”赵氏拉着吴大娘的手,“也真是要谢谢你,大姐,你真是咱们家的大恩人那!”

吴大娘拍拍她的手背,红了眼睛,“说的什么话,那年我摔河里,要不是你路过扑下水救我,哪儿还有命在,瞧瞧,这满嘴恩人恩人的,现在可是提醒着要我喊你恩人呢?”

赵氏就笑了,“好,好,我不说了。”

杜小鱼了悟,原来她们之间还有这样的事,难怪两人那么好,友情确实也是需要相互付出的。

包氏的表妹跟刘夫子的婚事听说定在十月十八日,倒是很急,看来真相信了那番说辞,她是急着要让杜章考上秀才呢,杜小鱼每每想到这个就忍不住的想狂笑,但笑过后又觉得不太舒服,不晓得包氏那表妹是怎么回事,若也是跟杜黄花一样的情况那就可惜了。

但这些实在轮不到她来操心,有这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赚银子。

市面上的香干如今已经不值钱了,杜文渊的判断相当准确,而且更为残酷,因为不是十文钱一斤香干,而是五文钱一斤!要是杜小鱼那会儿坚持自己晒香干去卖的话,恐怕卖到现在也最多只能赚到十两银子。

看来,这个二哥的生意头脑真的不错啊!

这日傍晚时分,杜文渊带了个人来,正是多日不见的章卓予。

杜小鱼见到他很高兴,笑容满面,殷勤得端茶倒水,还把剩下的从望月楼里拿的糖果一股脑的放碟子里装上来。

这态度有点儿近似谄媚了,杜文渊微微皱下眉道,“他大舅家就是飞仙镇的,哪儿没得吃这些,就你还当宝似的拿出来。”

杜小鱼被他说得一愣,都不明白自个儿哪儿做错了。

“挺好吃的,谢谢你啊,小鱼。”章卓予却给她解围,拿了颗糖放嘴里。

杜小鱼冲杜文渊翻了个白眼,有时候这个二哥真的让她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她笑眯眯得拖了张椅子坐在章卓予旁边道,“你喜欢吃就好,反正我大哥不稀罕的。”说着把本来放中间的碟子挪到一边,不让杜文渊吃。

这举动让杜文渊挑了挑眉,但终究没有再冒出令她不高兴的话。

“你大舅母怎么说啊?”言归正传,她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章卓予道,“我大舅母说跟其他绣件比了比,这个绣得最好,想过完年见见你姐。”

啊!杜小鱼差点跳起来,喜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然我来干什么?”章卓予笑道。

“没事也可以来玩玩么,你反正是二哥的朋友。”杜小鱼觉得自己不能太功利,虽说对章卓予殷勤是为了杜黄花,可这少年看着人挺好的,做做朋友也不错,“对了,你不是说你大舅家书很多么,那借我一本看看可以吗?”

“你真会看书啊?”章卓予惊讶道,上回是客气提一下的,一般农家姑娘识字的很少,写个名字就不错了,没想到杜小鱼还真能看书呢。

杜小鱼瞟杜文渊一眼道,“看书又不难,我姐也会一点的。”

这话把杜文渊气得够呛,本以为她会提是他教的,结果却故意让人误解是杜黄花教的了,这丫头还真记仇!

章卓予好奇道,“那你想借什么书看?”

“有没有关于种田的书,比如春天种什么,夏天种什么,还有怎么种等等那种书?”杜小鱼决定现在开始要好好做个小农女,把基础打打牢,将来才能种好田,才能大丰收,才能种千亩地乃至万顷地!

章卓予想了想道,“倒是有,齐民要术,要不要看?”他顿一顿,“不过不太好看懂,若是你二哥指点的话,兴许行。”

好不好的又提杜文渊,杜小鱼还没出完气呢,她最不喜欢被人无缘无故的挑刺,而刚才杜文渊显然是故意的,就没接话。

杜文渊在旁边冷哼一声,“她现在可厉害呢,什么书看不懂,哪儿要我教?卓予,不信你考考她,她还能作诗呢。”

这话一出,杜小鱼在旁边立时石化,作诗?这人是跟她杠上了是不是?

章卓予则很惊讶,“杜大哥的文采已经令我甘拜下风,没料到小鱼你也会啊!”

杜小鱼很想说不会,可抬头看到杜文渊那双幽黑明亮的眼睛,她就不淡定了,这摆明是看好戏的眼神啊!她挺起胸膛,豁出去了,不会作诗怎么的,抄袭修改她可会了!不就是做诗吗,上学背了不少,总能记得一二十首的,她抬抬下颌,“哪种诗?你给个题。”

看她很有自信,章卓予认真的想了会儿道,“冬天过后就是春,就以春为题吧。”

春天?杜小鱼低头思考了下,慢慢吟道,“山镇逢春复乍晴,池塘分出几泉清,郭边千户皆临水,雪后一峰半入城。”她选的是清朝的一首诗歌,稍作修改,因为这个时代也有唐朝宋朝,她不敢冒险,可就算念这首诗,她也是硬着头皮的,其实又何必呢,不过是跟杜文渊争一口气,但她已经不能后悔了。

一时间房间里很安静,静的落根针都能听得见。

杜小鱼以为穿帮了呢,结果只听啪啪啪三声响,章卓予激动的声音在耳边道,“好诗,真是好诗!杜师兄,小鱼的文采竟也不逊于你呢!我得赶快记下来。”他重复一遍念了那首诗,问杜小鱼念得对不对。

杜小鱼忙点头,“对,对的。”

看来选正确了,这首诗这儿没人做过!

这边章卓予兴奋得很,而那边杜文渊却是静得很。

杜小鱼往他一看,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那眼睛像看到她心灵深处一般,杜小鱼暗自惊呼,她的字全都是杜文渊教的,又是被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怎么就上了他的当偏去作诗呢!真是个笨蛋!

而杜文渊却忽地一笑,拍了两下手,“确实好,卓予,你现在知道资质也是极为重要了吧?”意思是指他跟杜小鱼是兄妹俩,基因好。

章卓予性格温和,只是笑,“我真要好好劝大舅母收了黄花姐做弟子,学起苏绣来定然也是很快的。”

“那是当然,”杜小鱼肯定要讲杜黄花的好话,“这村里头就没见谁比我姐在这方面有天赋了,我告诉你,那帕子她都没有画图的,想什么就绣能什么。”

章卓予听了也是夸赞一番。

晚上杜小鱼留他吃饭,吃完饭还亲自送出门去。

“借到书我就会再来的。”章卓予走之前道。

杜小鱼又是道谢几句。

等人走了,她才转过头,回去就见杜文渊正立在院子里,立马就心虚起来,生怕他发难问她怎么会作诗的,她甚至把答案都想好了,就说是瞎猫逮着死老鼠,她其实就只会几首诗,还是某天在外面听一个瞎子说的,觉得好听就背下来了,哪里知道会用到。

哎,其实她自个儿听着这个理由都不像话,但愿杜文渊不要问她!

“小鱼。”偏偏杜文渊喊住她了。

杜小鱼只好停下脚步,闷声道,“什么事?”

杜文渊看她害怕的样子,很想笑,看了她一会儿道,“没事,今儿冷,早点睡吧。”

呸的,吓死人好不好?杜小鱼想瞪他一眼,但又想着不要节外生枝,既然他都不提了,那这事就静悄悄的过去吧,她一溜烟的往卧房奔去。

杜文渊看着她背影,眼里含着些迷茫,可转瞬又清澈了,那些感情不是假的,不管是对杜黄花的依赖跟关心,还是对爹娘的敬爱,乃至于对他这个二哥的信任,哪一样不是出自真心?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疑惑的,是不是小鱼也许都不重要。

至少在此前,他从没有像这段日子这样开心过,轻松过。

正文 第032章 意想不到

十月十八日到了,刘家张灯结彩,刘夫子成亲了!

但是事情的发展出乎任何人的意料,打死朱氏也不会想到在这一日,喜事竟然会变成丧事!

而包氏也没有想到,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拿银子出来办事,说服表姨把表妹嫁给刘夫子,到最后竟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止得罪朱氏不成,还差点让发疯的表姨扯掉了头发!

是啊,谁也没有想到,刘夫子的新娘捅了他一刀然后抹脖子上吊了!

消息传来,杜小鱼晚饭都没有怎么吃,怎么能不内疚呢?说到底,这计划出自于她的手,那个小姑娘成替代品,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也是为了挽救杜黄花。倘若事先就知道结果,也许可以换个方式,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所以也只能觉得惋惜。

杜文渊最近都在家自学,刘夫子受伤,虽然只是被捅在大腿上,没有致命,但这回脸丢那么大教书暂时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就算可以,只怕朱氏也会把帐算他们头上,照样不会给他来念书。

对此赵氏极为担忧,她看重儿子的学业胜过一切,还想急着再找一家私塾,后来是被杜文渊说服的,都要过年了,就算重新找也学不了多久,再说,夫子重新换一个,学的也许就不一样,指不定对他还不好,最后便决定等过完年再说,反正也就只有一个多月。

而私塾本来就会提前放假,这么算算,也差不了多少时间,赵氏便就此作罢。

这日,杜小鱼正跟杜文渊在院子里处理晒了好几日太阳的大白菜,把外边儿不好的叶子剥掉,旁边放了个大缸,是用来腌酸菜吃的。方法很简单,把白菜在缸里码一层,再在上面撒一层盐,然后再码一层白菜,一个大缸大概能装二十棵样子,接着再放水进去,隔个个把月就能吃到好吃的酸菜了。

他们家已经腌过一回,杜小鱼也学会了,就自告奋勇跟杜文渊来接手这件事。

两人正忙乎呢,只见包氏气冲冲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个婆子。

“你娘呢,叫她出来!”她一来就气焰嚣张。

杜小鱼理也不理,杜文渊冷声道,“我娘是你大嫂,你没个规矩还想见人?”

包氏被他斥责,一愣,随即咯咯笑道,“哎哟,真不愧是刘夫子的好学生啊,嘴巴倒厉害的紧,不过你祖母不在,还想对我耀武扬威的,你算什么东西!”

杜小鱼抬头道,“咱们不是东西,你是东西,好吧?还是个坏东西!”

“你!”包氏被她说得噎住,又想到表妹的事就是听了这死丫头的话才造成的,更是火上心头,冲上来就要抽杜小鱼耳刮子,一边恶狠狠道,“我是你小婶,你也敢这么说我,死丫头,你娘不教你,我就代她来好好教教!给你长点记性!”

杜文渊就在旁边,哪儿会让人伤到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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