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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渐渐的,秦一白所感受到的痛苦简直到了以言语无法形容的地步。
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苦的秦一白意志一松,便已要停止做这些古怪的动作。可就在这时,他左胸前凸起的吊坠图案竟是感到微微一热,一股如触电一般的酥麻感迅速游遍全身。而后,秦一白便悲催的发现,他竟然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躯的控制权。
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秦一白的身躯和意志,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那些古怪的姿势,一遍又一遍的念诵着那些神秘的音符,便是连喊叫出声也无法办到。而他的意识偏又无比清醒地感受着这一切,这种非人的处境,这种痛苦与无奈,外人根本无法感受。
直到重复了那套古怪的体操整整八十一遍后,那股无形的力量才悄然消失。而此时全身的精力都几乎被压榨一空的秦一白,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酸痛的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取干净。双腿再也支持不住身体的重负,噗通一声,已成大字型躺倒在地。过不多时,竟是疲累的呼呼睡了过去,此前却根本没有注意到,全身的皮肤便如火中的铁板一般红艳火热。
如溪流也似的汗水,不断的从秦一白的浑身毛孔中汩汩流出,瞬即便被他体表的高温蒸腾成了片片水雾。从外看去,他的整个身躯便被一团浓厚的雾气笼罩在其中,难辨其形。
而慢慢的,从他毛孔中流出的原本水样的汗水,已渐渐的变成了黄褐色,最后竟又流出了紫黑色的液体,粘稠有如米汤一般,且散发着一股令人闻之欲呕的腥臭之味儿。
柳林外的小河哗哗地流淌着,河中的小鱼轻盈地舞动着娇小的身姿,惬意的享受着晨间特有的宁静。柳枝上,新抽出的柳叶如一片片狭长的绿绸,伴随着春天特有的嫩绿柳枝,在晨风中轻轻摇曳。
当村落中远远的传来晨起的人们各种喧嚣的声音时,躺在地上整整酣睡了半个时辰的秦一白,终于骨碌一下做起身来,可随即便被身上发出的恶臭熏得差点背过气去。匆匆检视了一番,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竟是被一层散发着臭气的厚厚污渍所覆盖。
实在无法忍受的秦一白憋住了一口气,两步便已跨到了小河边,噗通一声跳了进去,吓得水中的小鱼们立刻四散逃窜,瞬间无影无踪。
足足揉搓了一刻钟后,穿着一身湿漉漉衣衫的秦一白才从河中走上了岸边。可当他回头看着那一片还未散去的污浊有如墨汁的河水,以及晕厥的成群游鱼时,心中竟是一阵汗颜。如果这些小鱼竟是因为喝了自己的洗澡水而导致身殒,那这罪过可就大了。
而回身刚准备经由柳林而回家的秦一白,望着距离河边足有十几米距离的柳林,一颗心脏已如打鼓一般“咚咚”的剧烈跳动起来。
“老天啊!你还让不让我活了!”伸手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秦一白痛并快乐地低声嚎叫着。
“十几米啊!我竟然两步就过来了?”一边惊叫着的秦一白,无论如何也无法确信自己竟能如此妖孽。
可在秦一白的印象中,柳林到小河边的这段距离,他的的确确就是只用两步便垮了过来。因当时情况紧急,他被熏得实在无法忍受,故而根本没有留意这些旁枝末节的事情。而直到刚才转身欲走时,才恍惚的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做了一些无法测度的牛掰事儿。
“试试,再试试,一定是我的错觉!”
嘴里不停嘟哝着的秦一白,双脚在地上猛地一踏,陡然间一股猛然爆发的巨力带着他的身体“嗖”的一声往高空掠去。轻易的越过了柳林的边缘,向着林中坠去。无数的柳枝在这大力的冲撞之下,纷纷断落而下。
而由于这飞跃之势远远的超过了秦一白的预期,毫无经验的他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方向,竟是一头朝着一棵粗壮的柳树撞去。危急之下,秦一白的双手潜意识中出于自我防护的向着粗壮的树干推去。
“咔嚓”一声脆响,那足有碗口粗的树干竟被秦一白一推之下应掌而断,而他的身躯也在这推力的缓冲之下向着地面落去。
“哇靠,真他么的太过瘾了!”
直到此时,秦一白才终于确信,他的身体中的确是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变化。
“古怪的体操、神秘的音符,哈哈!捡到宝了,没想到梦中学到的东西竟然这么牛掰,超级武功秘籍啊!”
手舞足蹈的兴奋了半天后,秦一白才算稍微的平静了下来。其实这也不奇怪,虽说现在他体内蕴含着历经了两世的灵魂,但归根结底其当前的生理年龄也还未满十九岁。
压抑住蠢蠢欲动着想要再次跃上高空的冲动念头,秦一白转身向着家中走去。此时早已天光大亮了,虽在乡下,但也是人多眼杂的,被人看见了事小,可万一被传成了怪物或者被抓去当了小白鼠,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此时的秦家小院内,早已准备好早饭的秦晓莹正在等候着秦一白的归来。原先本以为弟弟还在屋中睡觉,可等到红日高升之后还不见起床,直到她进屋查看时才知道秦一白根本不在屋内。
秦晓莹虽不知弟弟到底去了何处,但料想其绝不会走远,也就是左近的河边或者山包上罢了,因此也不担心,索性便站在院中等候。
而等秦一白一身湿漉漉的走进家门时,秦晓莹却是有些错愕:这大清早的,难道是掉下河了不成?之后便忙不迭的找了干爽衣服给秦一白换上,这才坐在饭桌旁盘问起了事情的由来。
自从秦家两位长辈双双亡故后,秦一白可是秦晓莹一手带大的。家境虽然艰难了些,但无疑所有的好东西全都是紧着秦一白先来。生活上更是唯恐照顾的不够周到,令秦家的这一棵独苗受了什么委屈。两人名虽为姐弟,但实际上却与母子也差不多。可以说,秦一白便是秦晓莹的一切,更可能比她的生命还要来得重要些。
因此,此时这位正是黄金年华的秦家长女,便如是一个已为人母的妇女一般,事无巨细、啰啰嗦嗦的追究起事情的起因来。
秦一白当然不能实话实说,一旦如此的话,怀疑他脑子有问题的姐姐非得把他直接送到医院去不可。末了,只得编了一个下河摸鱼却摔倒的蹩脚说法搪塞过去。
结果却是被恙怒的秦晓莹狠呆呆地轻轻敲了一记脑壳。
秦一白见此,却是装模作样的揉搓着脑门,做出了惨兮兮的表情。
而后却是一边喝着姐姐熬制的香浓小米粥,一边征求起了意见。
“姐,眼看着就要高考了,这复习的时间可没剩下几天啦。你看我这身体也没事,是不是今天我就回学校了?”
“嗯,也好!可不能耽误了考大学啊。我想以前你肯定是营养没跟上,现在咱有钱了,你多带上点儿,多买点儿好东西补补,估计也就没问题了。”
秦晓莹思索了片刻后,思想中根深蒂固的大学至高无上的想法终究占了上风,很是害怕耽误了弟弟的学业,所以便干脆的答应下来。
以秦晓莹的心意,是打算让秦一白在家再呆一天,明天一早返回县城。
可秦一白却是等不及了,他决定今天下午便返回学校。他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梳理清楚,而在姐姐身边毫无疑问的有了太多的顾忌。他所要做的一些事情,想不要姐姐担心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儿,而最好的办法,便是让她眼不见心不烦。
再者,在秦一白的内心中,也有着一种期盼,那便是想要早日看看那已经阔别了将近二十年的青春高校。
那里,曾带给了他无数的遐想与欢乐!那里,也曾有他甘心为之抛洒热血的铁杆儿好友!
第十二章 又回高校
海州,古已有名。追本溯源之下,历史古老而久远。其地势东依莽莽群山,中有坦荡平原,西临潆洄辽水;领东西之龙气,扼南北之要道,可说占尽了天时地利之便。
海州高级中学便坐落在鼎鼎大名的玉龙山下。背倚玉龙山,南邻小沙河。河边风景秀丽不说,校外更有大片的白杨林掩映、田垅野地相伴,着实是一个念书修学的绝好地界。
看着校门前大门两边丝毫未变的团结、奋进两组黑体大字,秦一白竟是有如梦境一般踌躇不前。
这世上之人,哪个又没有年轻过呢?不管是政界高官也好,还是富商豪贾也罢,回想起这个花季的岁月,恐怕一样也是充满了青春的梦幻。
在这如画的校园,在这如花的年龄,曾经的秦一白旁观了多少美丽的故事啊!只因为那时拮据的家境,略显自闭的他几乎从来没有参与过那些花季少年少女的萌动行为,充其量的只是一位压抑了心潮的看客罢了。
而现在秦一白回来了,物是而人未非,只是却承载了两世的灵魂。以他如今的能力,想要品尝一下曾经羡慕不已的校园生活已没有任何悬念,只是他愿不愿意的问题而已。
“可惜啊!马上就要毕业了!”
秦一白故作惋惜的摇着头,嘴角却是露出了一丝自嘲的笑意。就算是给了他足够的时间,但以他现在比别人多了几十年灵魂阅历的心境,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心情去玩那些青涩少年们的把戏了!
慢慢的行走在校园的土地上,直到走到了三楼的高三年级教学区时,秦一白才颇为享受的从这种充满着朝气的校园遐思中解脱出来。
静,是整个高三学区的主旋律。长长的走廊中,只有偶尔传出的书页摩擦声,才显示着正有无数的莘莘学子们在教室内捧卷苦读。
而随着决定命运之日的临近,就算是那些平日无心学业的捣蛋鬼们,此时也都已屈服在了高考这‘具有华夏特色’的无形压力之下,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在啃着书本用功。虽有临时抱佛脚之嫌,但好歹也要努力几天不是!也许,到头来只是求个日后心安吧!
此时的高三年级已没有正式的课程安排,大部分时间都是自由复习,只定时的有老师来解答一些疑难的问题。所以,当秦一白来到自己班级门前时,看到的就是那么一副陌生中又带着三分熟悉的‘学子苦读图’。
秦一白并没有立刻走进教室,而是站在教室之外,透过还有些印象的、已有一道裂纹的玻璃窗,梳理着大脑中关于此时此刻的记忆。
“不得了啊!班花还是那么漂亮;呵!机灵鬼儿也知道用功啦,以前还真没怎么注意;诶呦,这死胖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敢睡觉,难道真想变成一头猪么?”
随着眼光的移动,秦一白的嘴角早已挂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忽然,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中,一个黑大个闯入了秦一白的视线之内。
只见这家伙懒散的伸了一个懒腰后,拧着两道浓眉,一对大眼珠子盯着自己的书本就是一顿呲牙咧嘴的无声咒骂,好似跟其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一般。随后,举起书来就要摔在桌上,可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停止了动作。但见他一边抬头做贼一样扫了眼四周,发现没有打搅到其他的同学后,才又一边轻轻的把书放在了书桌上。
秦一白看到了这家伙的无聊举动,止不住的差点大笑起来。这货,还真是与众不同啊!天可怜见,也亏他能在教室中坐的住。看在这份儿上,老天爷要不叫他考上大学也太有点不近人情了!看见了昔日自己最好的铁杆,秦一白似乎已完全融进了现在的氛围之中。
而这时的黑大个也似觉察到了有人在看他,大黑脑壳一扭却正看到了秦一白脸上那憋不住的笑意。一愣之下,随后便是一副狂喜之态,腾地站起身来一路小跑着奔出了教室。
秦一白见这家伙的兴奋劲儿,心中也是欣喜不尽,但却是冲他一努嘴儿,当先的向着外面走去。
来到外面后,这黑大个上来就是一个熊抱。而后,又是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了秦一白一番。
“嗯!看起来气色不错,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哈哈,以后又可以一起战斗了!”
一句玩笑话后,却是拉起秦一白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而此时秦一白的心中已是激动的无以复加,能重新看到自己在这世上最好的朋友,已令他暂时的忘掉了一切烦恼。
“我说皇上,干嘛去啊?这青天白日的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嘴上虽然说着注意影响,可秦一白的手臂却是一伸,已经搂住了黑大个的肩膀,两人就这么勾肩搭背的一路走去。
“干嘛去?亏你问得出口啊,小白白!好不容易等到你大难不死的回到学校了,朕还不得给你摆宴接风啊!”
说着,却是以一副看待白痴的眼神看着秦一白。
秦一白虽然被骂,这心中却是一热,搂着对方的手臂不由紧了一紧,心中暗道:这种感觉真是他么的好极了!
这黑大个名叫钱龙,因与某个皇帝的年号谐音,故而总是以朕自称。他也是这个世界上,秦一白最为珍惜的好友,并没有之一。
在前世的记忆中,这个家境豪富的钱龙隔三差五的便会让秦一白陪他去外面吃饭,美其名曰一个人太孤单,吃着没味儿。可秦一白却知道,这家伙其实是在变相的给自己改善伙食。那时的秦一白虽然与他交好,但因为家境贫困所导致的自卑心理却常常作祟,总会找各种理由推诿掉钱龙的好意,搞的这家伙恼火不已。
如今么?嘿嘿!
秦一白暗笑着摇了摇头,兄弟的情义怎么能拒绝呢!兄弟之情不会因为你吃他几顿饭而减少或增加,而自己的颜面也同样不会因为这些无聊的事情而得到改变。说白了,还是那时的一些小心眼儿看不透这‘兄弟’二字罢了。
所谓兄弟者:不用酒肉相论,不因贵贱相轻,不以生死相弃,不为**相离!想兄弟之难想,做兄弟之难为,不以得失量情义,不以胜败评手足!这,才是真兄弟。
如今以秦一白的两世为人,可说已把世间的一切表象看个通透。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他在那一个世界中看的太多。失去的他要拿回来,错过的他要重新来过,他绝不会允许曾经珍惜的东西再一次的从自己身边溜走。
而现在却是重温兄弟情义的时候了。
看着钱龙所走的方向,似乎是学校附近最好的一个饭馆,秦一白此时早已没有了前世时的那么扭捏,反倒是有些无良的想着:真是后悔啊!你说前世怎么就那么看不开腻,这现成儿的大户不多宰几顿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想到这里,口中嘿嘿一笑,搂着钱龙肩头的大手不由的又加了一把力。
可钱龙这黑大个儿却是突然没来由的心里一忽悠,眼光狐疑的看了一眼正在奸笑的秦一白,心中竟是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只觉得这哥们儿才几天不见,怎么就似乎多了几分阴险狡诈的不良味道呢!
第十三章 打赌
不多时,秦一白与钱龙两人已是走入了距学校不远的宏大饭店。
此时也才下午三点多钟,因为不是饭点儿,所以饭店中空旷的很,只有零星的几个熟客在小酌。
找了一个靠边角的位子坐好,饭店的老板早已手拿着菜单屁颠颠的跑了过来。
钱龙可是这家饭店的超级金主,每个月几乎有一半的时间在这里吃饭,因此这店主看见钱龙时,就如看见一张张伟人头般亲切而专注,紧怕有何怠慢之处。
秦一白一见这架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里却慨叹着金钱的威力。
这饭店虽说是学校附近最好的,但那也不过是相对而言罢了,其实也不过就是一家普通的馆子而已,对于钱龙这样挥金如土的败家子,店老板当然是奉如恩主了。
在老板的殷殷期待中,钱龙已是熟练无比的点了五菜一汤,外加两瓶啤酒。
随后却是掏出了一包极品软云,抽出一支后,自顾自的吞云吐雾起来。
看着这家伙点菜时的败家行径,秦一白却也没有阻止。虽然两人铁定吃不完,但他却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儿,就去打击这哥们儿心中此时有些亢奋的情绪。毕竟也是见到自己高兴了嘛!
随手也抽出一支在这个时代来说已算高档的云烟,抢过了钱龙手中转来转去的火机点燃后,细细的品尝起来。
“呼!”
香醇的烟气刺激着秦一白的感官,竟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哎!好烟啊,再过个十几二十年,满世界恐怕也找不到这种味道喽!一想起这个,秦一白不由的微微摇头,在前世的记忆中,可不光是烟的味道变了!
牛奶加三聚!大米参毒素!地沟里淘油!皮鞋熬酸奶!蔬菜转基因!萝卜当人参!等等,等等……稀奇事儿就多了去了,人的良心也都被墨汁染得差不多了。难道这一切,还会不可阻挡的出现么?
心中正萌动着一些想法的秦一白,突觉眼前一片手指晃动,眼睛一转之下,却正看见钱龙那双狐疑的大黑眼珠子,一只右手晃动过后,却是顺势的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我说小白白,不是生病闹傻了吧?想什么呢?哥可告诉你啊,吸烟是有害健康滴,啥时候学的这臭毛病?”
“切!你才有病呢!”秦一白挥手打掉了钱龙放在自己额前的手掌,眼中满是鄙视的“切”了一声。
“说真的,小白白,我怎么感觉你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呢!真是怪事儿了。”
秦一白听了这话,心中就是一动,随即却是岔开了话题道:
“皇上,以后有什么打算?不会就想着靠家里那点底子混一辈子吧?”
说话间,两人要的醋溜三鲜已经端了上来。钱龙早已麻溜地开了啤酒给两人的杯子里满上,随后滋溜一声灌了一口后,才美滋滋的打着官腔回应着:
“咋?难道你还想让朕拯救全人类啊?我可没那么白痴!我现在是看明白了,这世界上有钱有家势比什么都强。不信你就看着,小白白,再过个几年,没钱了恐怕连媳妇儿都找不着。嘿嘿,有个好老子还是比较幸福滴!”
看着这家伙有点犯贱的贼笑,秦一白也不由默然。
是啊!拼爹、拼妈、拼爷爷,已成了记忆中那个世界的主旋律,一个好家势就是你成为人上人的基本保证。公平啊、励志啊、努力啊、一切皆有可能啊之类的这些高调的口号,在某种意义上说,只不过是一些自欺欺人的笑话而已,其含金量绝不比狗屁强上多少。
如果想要改变这种即成的现实,想要得到相对的公平与正义,那么你就要打破那张已经结得无比坚固的势力网,把一些既定的规则推倒重来。但那,却几乎是无人可以办到的事情。
“无人可以办到么?试试也未尝不可!”心中已有定计的秦一白一口干了杯中的啤酒后,思路已是十分的清晰。夹了一筷子可口的醋三鲜后,却是如狼外婆般诱导着黑大个儿。
“嘿嘿,皇上,这世上的事儿,不试试怎么就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