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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难国女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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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围。

更何况他已卸任,更可以安享天伦之乐,啥都不管。

“小双啊,怎么没听说你要出席,就突然跑来了呢?”易君平语气慈祥,对著这无法无天的外孙女万般疼宠地问。

单双噘著嘴,一副讨疼的模样。

“人家想外公嘛!”她撒娇地道。易君平又是呵呵一笑,在外孙女的额头印下一吻。

“老大不小了,别这么爱撒娇,像个小女孩一样。”

“外公不喜欢小双向外公撒娇吗?”

“怎么会不喜欢呢!来,小双,还没和郑老打招呼呢!”爷孙俩亲热了一阵,易君平拥著外孙女,朝向一同前来的另一位老人家。

单双堆了满脸的笑,主动伸出手。

“副总统,好久不见了。”

郑浩哲笑容可掬地回握。“小双,变得好漂亮了呢,来陪陪我这个老头子跳支舞。”他转向一旁呆立的男子,“小伙子,别老占著美女,借我跳首曲子。”

单双正要说话,易君平已挥了挥手,意味想和菲尼克斯讲几句话,她没有漏看方才共舞的男人眼中闪过动摇不定的情绪,但音乐已又响起,她只好连忙转向眼前的大人物,绽出一抹笑。

“副总统,恭喜您。”

郑浩哲年纪虽大,但较已卸任的易君平年轻许多,一副学者世家风范,使他有一股温文的年轻气质,和美人共舞的此刻,却古怪夸张地皱起眉头。

“怎么说恭喜呢?”他不解地问。

单双开朗地笑著。“听说在您的地盘,中部以南的几个大县市,这回拜您的出马动员,选情日渐明朗啊!”

郑浩哲叹了一声。“唉,今天就别谈选情了,听得我胃痛,易老又在这个非常关头卸任,搞得我们这些留下来的老人累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每天老听特助在耳边唠叨行程,苦不堪言啊!”

长辈交好不是一、两天了,单双听著熟识长辈那不加掩饰的抱怨,微微一笑,目光在场边搜寻了一会儿。

“咦?怎么没看到您的心腹唐特助大人啊?”她笑问。

郑浩哲仍旧拥著美人,眼睛骨碌碌一转,顽皮地道:“我放他假,要他今天别管我了,真没想到能遇上你啊!”

单双突地瞥见一个严肃的男人走来,噗哧一笑,也不太在乎礼节了。

“副总统,我看您应该是没告诉他您的去向吧?唐特助正怒气冲天的走来呢!”

老人家脸色一僵,在舞池中央硬生生停下舞步,端起架子迎向来人,那人先向单双点了下头,马上面对郑浩哲。

“副总统,您今晚的行程应该是去一场慈善晚会,这儿排在晚一点的行程啊!”唐特助叨念著。

郑浩哲摆了摆手,一副听见了,要他别再念了的模样。

政治家也是人,老人家的心情和小孩子没两样。

“小双啊,我得走了,去陪一堆心肠险恶的家伙吃难吃的饭。”他握著单双的手抱怨。

单双瞄了眼唐特助火冒三丈的脸。“副总统,南部选情靠您了,请多忍耐。”

郑浩哲嘟了下嘴,然後表情突然变得认真。

“小双,”他郑重地唤了声,眸光认真的直视她,给人一种难以抗拒的威严感,“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惹上了大麻烦?”

“没啦,老爷子,别担心我啦!”单双顾左右而言他。

“别当我人老,我的心可不老,世间的风声有传进我的耳朵里,我知道你现在遇上麻烦,如果不方便和易老说的事情,还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无论事大事小,来找郑爷爷,我一定帮你。”郑浩哲的认真不减,保证再三地道。

单双感动地点头,然後目送政界要人,在多位随扈的护送之下离去。

她若有所思地转头,朝著另一组老少配走去。

顺著挺拔青年的眸光望去,最後停在舞池中那笑得天真开怀,陪老战友跳舞的外孙女。

“这几天陪著小双很累人吧?她的古灵精怪,没人管得住啊!”易君平口气慈祥地说。

不好一直失神下去,菲尼克斯啜饮了口香槟,恭敬地道:“还好。”

眼前个头略微矮小的老人家,虽然一脸和气安详,但他可是长年在政治圈

打滚,树立大量榜样政绩的铁腕男人,绝对的鹰派政治家代表,他的人生经过无数大风大浪,值得人尊敬有加。

“小双的行事风格,我这个做外公的也清楚,说到做到,绝对的贯彻主义者,唉,大概是遗传我们易家的血统。”易君平一脸你不用帮单双掩饰的了然,他见多识广,看人有几分自信,对眼前陌生的男人,他有他的盘算,“方便的话,请帮帮她,算我这个老人家的不情之请。”

突如其来的请求,使得菲尼克斯的脸色慎重了几分。

“言重了,请别这么说,晚辈承当不起。”他谦逊地道。

易君平轻轻点了下头,隐藏的思绪千回百转。

他见过这男人的父亲几面,果然是父子,刚毅的性格十足十的像,有他在小双身边,比起她一个人蛮干来得强多了。

这个要人操心的外孙女,偏偏不让家族里的人插手帮忙,也罢,一个人一个生活方式,她有她的坚持想法,他虽担心也只能旁观,孩子得自行长大,自己找寻她的道路。

“你叫什么名字?”他和气地问。

“他叫菲尼克斯,是我的凤凰不死鸟哟!”

骄蛮的声音抢在自己回答前就响起,菲尼克斯循声望去,不知何时结束跳舞的单双已来到跟前,给了他一个柔美的笑。

在清楚意识到自己怀抱什么样的心情之後,再近距离看到她,有一种格外难以形容的感受。

明知道她的笑容没有太多意义,但他还是又为之心动。

身旁的老人家笑吟吟。“郑老被架走啦?”

单双点头。“是啊,被唐特助带走了。”

易君平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但看著外孙女那修炼成精的样儿,有一些不知该笑还是该叹。

笑的是她懂得武装自己,叹的是她原本应该无忧无虑,像别人家的女儿个个被保护得妥妥当当,扭需如此坚强,他好心疼这个外孙女。

“唉,小双啊,你爸妈火速结束国外的行程,正在赶回国的路途之中,不过,阿开大概接到风声就快赶到这个会场了,你要不要先离开?”

易君平估了下时间,想单开那长外孙女应该会火速赶来,虽然不确定单双的计画,但猜她不会愿意被单开逮回家。

她的心脏停过,这事儿他也一清二楚。

单双挽起了菲尼克斯的手,柔笑的行礼。

“谢谢外公,那我就先溜啦,请帮我阻挡一下阿开姊姊哟!”

易君平点头答应,挥了挥手,带著请求的眼光,定在菲尼克斯身上。

“你们快走吧,记得要平安回家。”

一男一女点头致意後,快速地消失在易君平的视线范围。

儿孙自有儿孙福,易君平无奈地一叹。

穿著燕尾服跑下快,菲尼克斯索性脱了外套。

“单双,为什么我们要在大庭广众间露面?”他在快速行进间,丢出了心中的疑问。

奔跑在偌大庭园的小径上,穿著高跟鞋的女人优雅的提起裙摆,速度一点也不输给全速狂奔的男人。

虽然男人穿著皮鞋速度有差,但仍然令人很难想像,怎么有人能穿著高跟鞋跑得这么快?

“为了钓鱼,不得已啊!”单双很难不喘,尽量清晰地道。

“钓鱼?”

“嗯,我老是躲躲藏藏的也不行,王家铭那条线断了,我只好抛头露面来钓鱼罗!”

“我知道你在钓鱼,我在问的是你究竟怎么打算。”

菲尼克斯在问话的同时,还一面将单双顶上围墙,而她在越过墙的前一秒先回答了他。

“我公开露脸之後,会主动追捕我的人,除了单家、侦十队以外,还包括敌人,而这样正好反将对方一军,得到对方的情报啊!”她大胆一笑,“只守不攻能收到的效果不多,要打胜仗,就一定要和敌人交锋,才能摸清楚对方的实力和底细,以期胜利……否则我原本还打算继续诈死,暗地里活动久一点呢!”

菲尼克斯有一种日子将要更难过的预感,但就像骑在墙上,他也没得选择,只能跃下。

天啊,她为了诱敌而现身……该说她大胆,还是该说他命苦?

“无名的敌人会采取什么手段,是不可预测的,你这么跳下火坑,会不会太莽撞了?”恋心已动,过往可以简单带过的事情,现在不能轻忽,他尽量选择比较中性的词语。

虽然他更想抓住飞奔的女人,摇著她的脑袋,问她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明知有人要猎取她的命,还什么都不在乎地现身,无异是自寻死路。

单双笑了起来。

什么无名的敌人,真好笑啊!

“不是无名的敌人哟,我一直知道我的对手是谁啊!”她停在车门边,对正要打开驾驶座那边车门的男人惊吓……嗯,不,是说明。

菲尼克斯瞪大了双眼。

啥,她知道?!

“你知道当年绑架你的主谋是谁吗?”忘了该小心用词,谨慎提问,因为受惊过度,他只能任由嘴巴自行吐出不问不快的问题。

单双滑进座位前,给了他一个绝非存疑而是笃定的笑容,他也连忙滑进驾驶座,逼视著那对总是狡猾,但此刻异常真诚的双眸。

“是谁?”他焦急地问。

单双微微一笑。“你刚才见过了。”

刚才晚会上人山人海,各方人士都来……不对,最具分量的,实力和权力皆强,能够在暗中操弄一切的,其实只有两个人……他的冷汗一颗又一颗地飙了出来。

“你指的是郑浩哲吗?”把绝不可能的人删去,菲尼克斯颤著声音问。

单双甜笑。“还好你没笨得问是不是我外公。”

菲尼克斯无暇计较她的打趣。“你什么时候调查出这件事情的?”

单双吞下放在车里的药片,没有吊男人胃口。

“也不困难吧!绑架案有十之八九是亲近的人犯案或提供情报,只要将当时在我父亲和外公周遭能知道我的行踪的对象列出一份清单,然後一路观察他们,一一比对在十几年後还能够继续维持影响力於不坠的人,就是当年的犯人,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逻辑问题。”

他知道单双很聪明,聪明到一个可怕的地步,但他没料到她也拥有毫不逊色的沉著。

万魔之王,给人最深的招牌印象,就是冲动胡闹,禁不起半点委屈。

看著她方才还能真心笑吟吟地陪著那人跳舞,他有一种得重新认识眼前人的想法。

或许这其中有百分之九十的私心。

“那你为什么不让警方去约他到案说明?”菲尼克斯又问,难得单双老实,他不想放过。

单双笑而不答,手指比了下方向盘,待他启动车子,汇流入车道之後,她方解答。

“当时绑架我是周志下的手,一则抓不到周志,二则没证据周志和郑浩哲之间有关联,他在当年又已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这事件只会不了了之,徒然打草惊蛇,让他发觉我和单家已经对他起了戒心而已。”单双一副半梦半醒的模样,“所以我才成为一个警察,不断从旁搜集证据,去调查清楚该算在他帐上的所有案件,而这一查,就足以动摇现今政治生态哪!”

“你是指LSD毒品案、国际贩童案、诈欺集团和绑架集团都和他有关吗?”这些案件,长期加总下来的黑钱数目庞大,沾上的人都无法自称清白,他没想到道貌岸然,鸽派的表率,内在居然如此肮脏、可怕。

单双悠哉一笑。“还有南北帮派火并疑似是他在背後煽动,而且被归错帐的总统之子命案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菲尼克斯没察觉单双是以一种他完全知悉,或至少知道大略情况为前提,在和他进行对话的。

光是精神上的厌恶感及反感,就够他受的。

“为什么他要那么做?动机?”犯行、犯意缺一不可,他又问。

单双佣懒地报以一个诚实到不能再诚实的微笑。

“这就是我目前唯一一个不知道的症结点。”她非常坦诚地说明白,她也和男人一样,所知为零。

眼前一黑,但菲尼克斯的大脑迅速运作,搜集和归纳资料本来就是他的专长,总算能够将这一连串的案子组合在一起。

同时他也肯定侦十队的成员们,果然不是机率偶然进入侦十队,以缉毒为志愿的洪盈维,武术家本业的武豪豪,前海巡署侦调国际走私成天性的赖庆国,明为警官、暗为黑色诈欺师的安琪,前任SP头子苗艳阑,还有加上一个最强的办案高手,指挥能力数一数二的静默,最後是当年也是受害者的第七成员,开锁女神申敏云,全部的人都是为了对付郑浩哲而集中的……而这个最暗不可测的大魔神究竟在策划什么?

为何他的所有直觉直直指向天大的“灾难”两字?

他硬吞了下口水,用眼角余光分神注视著身旁城府深密,他也用不同心情看待,无法放著她不管的女人。

暗暗叹口气,平时不能乱讲话,说什么就应什么,这下子真的是上刀山,下油锅的奉陪程度了。

之前蠢蠢依凭本能眺海,胡里胡涂正中红心,现在看清楚自己的心意,而且事件已经完全超出可预测的范围,菲尼克斯心一横放弃抵抗,也做出豁出去的打算,什么都不再顾虑,反倒更能从容不迫。

好在他不後悔,不用考虑跟她姓的话,会不会无颜见帝家的列祖列宗。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他说话的同时,心头狠狠一拧,万分火热总算寻找到真正的名字。

不後侮,他怎么可能後悔,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後悔两个字足以给个交代的了。

单双光看他的态度,就明白他已经了解了七、八成,知道事态有多严重,他的一句奉陪到底,等於赔上了他的生命所有。

也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拖他下水,她只能幽幽一笑,以谢他的无私不悔。

“我们就先专心地逃命吧!”

第五章

同一时间,在公务员泰半已经下班的时刻,在中央内政部警政署署长办公室仍旧弥漫著一股浓浓的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味,两个警界当今最重要的男人对坐无言。

他们有预感灾难将至,却不明白究竟是何样貌。

突地,仅是合上的门板,被人无礼地打开又反锁,打破了原本沉凝不流通的气氛。

“报告长官,属下是侦十队代理队长静默,有要事请教。”静默的语气和她的行动完全相反,只身硬闯进来。

在这个关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警政署署长帝清拓和刑事局局长魏魁扬没有赶人。

“静默,来来来,先坐下,我泡杯茶……”

“魏局长,您别忙了,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面对带自己入行的前辈,静默的口气仍是恭敬,可是态度却是不容置喙的强悍。

她总算找到失落拼图的一角,却发现眼前两个男人可能联手设计侦十队,要她不激动也难。

原先老成持重、没说话的男人,伸手招呼後进坐下,迎上静默那写满怒气的脸。

“静默,你想问什么?”三线四星的帝清拓朗声问,态度不怒自威。

静默立在原地。

“我的队长单双,向来是一个不择手段,不但爱惹祸,又爱捅楼子的女人,常使用一些非常手段办案,整个侦十队的成员老被她弄得鸡飞狗跳,没一日安宁,”她含怒带怨的语气突地一转,“可是,即便手段激进,侦查过程造成任何成员受伤,总是能在第一时间,也就是由单双随身的医疗团加以救治。”

面对这似乎含意甚深的话语,帝清拓眯细了眼,不明白静默为何特地来表明单双的行事风格。

她的可怕众人皆知,不是秘密。

“似乎是这样,然後呢?”

“可是当武豪豪假装高中生被掳,潜进背负杀害总统之子罪名,连续杀人犯的囚禁现场,去向署长的二公子,也就是帝百计求证细节之时,逃出後却是由我和南十字星报的薛仲慕去救人的,您有没有觉得其中有些古怪?”

“原来如此,难怪侦十队才会又被南十字星报爆独家头版。”

“署长,我的问题是,若单双设局派人潜入调查,却未安排埋伏救援,一点也不在乎属下安危,这不奇怪吗?”她重申,不让眼前人模糊了焦点。

侦十队成员受伤是家常便饭,伹最後总没人缺条脚、少根指头,更没人因公捐躯,由此可见为所欲为的单双心中仍旧有一条最终底线是人命至上,那时候看武豪豪被杀人狂整得不成人形,气昏了头的静默脑袋当机,现在却明白了懒得解释的单双当下心底的想法。

她真不傀是後进看好的人才。帝清拓脸色未改,但内心微微地动摇。

“所以你想说的是?”

怒极反笑,静默冷冷的扬起嘴角。

“我想说的是,单双很确定豪豪的生命安危无虞,”她双手撑在能断自己前途的最高长官桌上,态度果断,“因为她知道有人也在监看著连续杀人狂,所以她才乐得放手不管,而那个人也正是在过去一年多以来,次次暗中向薛仲慕报侦十队行踪的神秘告密客。”

“所以?”

“上流社会的消息总在秘密传递著,单双知道总统之子死亡并不令人意外,但是奇怪的是,警方掌握了那么多第一手证据,都找不出的连续杀人狂,单双本领再强也有极限,她怎么会知道连续杀人狂的身分?又怎么会知道该将豪豪安排在什么地方,才容易勾住犯人的眼光呢?



“我思前虑後,这缺失的拼图,一点都不合理的情境,只有一个可能的答案,那就是单双并非自己找到连续杀人狂,而是她先察觉了在监看她,并且也在监看连续杀人狂的神秘客的存在,反追踪神秘客而找到连续杀人狂。”静默冷静、自信地推论著。

她的话一出,两个老成稳重、八风吹不动的男人脸色明显改变了。

他们也很纳闷单双的神来之笔,经她说明,方才了解。

“你是指?”帝清拓又问。

静默终於抓住了眼前两只老狐狸的尾巴。

“而要推论这个神秘客的身分,其实也并不难,同时被连续杀人狂拘留的被害者还有一人,”她直直望向帝清拓的眼,“帝百计,您的二公子,或许这位神秘爆料客和帝百计的关系匪浅,他可能目睹了那掳人的一幕,但想起您和魏局长提及的总统之子命案,而停下救人的念头,只在附近监看著。”静默本来就是阴谋论者,但这么一整理过,还是觉得反胃。

帝清拓无言,好半晌才开口。

“你想知道什么?”

“这个人究竟是谁?”没有迟疑,静默沉声问。

帝清拓叹了声,和魏魁扬交换个眼色,面对这来质问,不如说是来逼供的女人,佩服地认输了。

“你应该有答案了。”他不无赞美之意的说。

静默气得在心中拚命咒骂。

一般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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