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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外面有人大喊:“两个小兔崽子,快滚出来,老子有事找你们。”
乐棋脸上顿时露出害怕的表情,颤声道:“哥哥,慕财主家的王师爷又来了。”
乐琴也十分紧张地道:“弟弟,别怕,老爷说不定马上就回来了。”
江弦歌愣了一下,道:“不用怕,有我和大哥哥在,别人休想欺负你们。”
四人走出房门,见院中站了两人,领头的长得尖嘴猴腮,穿皮袄、带皮帽,还冷得在那儿缩着脖子搓手,应该就是乐棋所说的王师爷了,后面一名壮汉看穿着像是一名打手。
王师爷骂道:“小子,现在年关过了,你们家老头子过年也没回来,估计已经死翘翘了。我家老爷体恤你们两个小毛孩子也没什么生活能力,你只要把那张‘藏宝图’卖给我们,我给你出十两银子的高价,快去拿出来。”
“你休想,那是我家老爷的,谁也别想从我这里拿走。”乐棋倔强地道。
后面的打手骂道:“他妈的,你小子还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找了两个还没长毛的小子就可以当靠山了。看今天老子把你们揍扁。”
打手边骂边往前走,那知刚走了两步,两膝盖一酸竟然扑通跪下了。王风见江宛歌手指微动,知道定是她搞得鬼。
师爷见了大骂道:“混蛋,你这里干什么,你以为这是来拜年啊。”打手的脸登时通红,叫道:“妈的,邪门。”想站起来,但两条腿就是不听使唤。
江宛歌故作惊讶地问乐棋:“小弟弟,这位一定是你的远房亲戚吧,看来还是你的晚辈。不过现在已经过了正月十五,这拜年的来得太晚了些。”然后又向打手道:“这位儿孙辈的小子,先起来吧,大冷天的,意思意思就算了,别总跪着了。来,我给你一个铜板的压岁钱。”
打手气得差点吐血,张嘴就要骂,王风知道这等粗人骂起来肯定是污言秽语,上前一把雪塞进了他的嘴里,顺便让他的下颌骨脱了节。
江宛歌上前踢了打手一脚,也替他解了穴道,然后笑道:“别在这儿丢人了,快滚吧。”
师爷和打手知道这两人一定是练家子,自己不能吃眼前亏,只能狼狈逃窜。
等跑出十几步,师爷也没忘放句狠话:告诉你们,在我们临江镇,只要是我们家老爷看上的,不论是宝贝还是女人,从来都没有不成的。你们敢得罪我们慕家,有胆子别走,有你们后悔的……”
不等他把话说完,江弦歌又是一颗石子弹过去。
师爷正说得起劲,突然大叫一声,张口吐出一颗牙来,然后捂住嘴扭头就跑。
四人看着慕家师爷和打手如此狼狈,哈哈大笑起来。
笑了几声,乐棋又苦起脸望着江弦歌道:“大哥哥,今天打跑了慕师爷,以后他还会变本加厉地再来找麻烦,可怎么办啊。”
江弦歌想也不想地道:“不用怕,这种坏蛋,来几次我帮你打几次。”
“太好了。”乐棋不禁欢呼雀跃。
乐琴暗地拉了拉乐棋的衣角。乐棋不解地道:“哥哥,你干什么拉我啊?两位大哥帮我们,多好啊。”乐琴听了焦急地又是轻轻跺脚又是暗中使眼色。乐棋这才有所悟,有些担忧的望着王风。
这些小动作自然瞒不过江弦歌的眼睛,她看见两人的小儿作态,不禁莞尔一笑:“小弟弟,不用怕,我们不会贪图那名师爷所说的‘藏宝图’的。”
乐琴顿时小脸微红,低下头不再说话。
王风暗想,我这傻妹妹就是心太好,我们可是有要事在身,怎么能在此多作耽搁,想了一下向乐琴问道:“你家老爷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两人摇摇头,乐琴道:“我家老爷向来出门频繁,外出时间也长短不一。不过这次出门时间最长,想来不几日就该回来了吧。”
王风又向江弦歌道:“不如我们就在此等上三天,三天后,无论这家主人是否回来,我们都要离开。”
江弦歌这才想起,王风还有要事在身,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算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