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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交流用,不算字数
很想和大家聊聊,这是我自己的想法,欢迎有各种不同意见。
这一部分里四个男主是按照出场顺序,也就是青瞳认识他们的先后顺序排名的,不是按照结果,也就是归属来排列的,所以,除了死了的,谁都有可能,(*^__^*) 嘻嘻……所以结果还得猜测。
来分别看看这四个人吧,
离非:离非是一般言情小说里标准男主的形象,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那么不喜欢他。其实他是一个温文尔雅,谦虚有礼的书生摸样,也会帮助别人,也有正义感,甚至在有限度还有一点冲动,大家试想一下,如果这事一本温馨言情的小说,离非做一号男主,不算离谱啊。他的悲哀就在于出身不如周远征和萧图南,也不如后面出现的任平生。
也许大家觉得奇怪,说离非不如萧图南那是一定的,不如周远征就在两可,勉强说可以,为什么说他还不如江湖草莽任平生?我这里指的不是地位,而是身份带来的限制。
萧图南就不用说了,周远征也好,任平生也好,在他们的生存环境中他们都是可以决定自己要做什么的人,都是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可以自己做自己的主的人。所以他们可以真诚的、真实的决定自己的态度,和青瞳相处时他们能决定怎么对待青瞳。
而离非显然是不行的,他的身份十分尴尬,太子欺负青瞳的时候他没有办法,皇帝关起青瞳他没办法,青瞳嫁人了他更没有办法。所以他看上去畏畏缩缩,这真的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让他变成冲动的周远征他早死了。死了与青瞳也丝毫没有益处。
所以,这个人就只能这样存在,在那章他不肯和青瞳一起走的时候,很多人觉得他不值得爱,青瞳对他的爱恋那么深厚,为什么得不到他等量的回报?
我个人认为,爱是不能等量交换的,谁对谁更好一些都是出于自愿,如果是真的爱,那么她的出发点也不是要回报,所以不能怪离非。周远征那么爱青瞳,青瞳也没有回报什么啊。你让别人伤心,别人也让你伤心,这件事情上是无所谓公平不公平的。
至于离非另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他似乎无能,大家都爱慕英雄,没有人喜欢一个没有能力的人,这一点实际上也是因为我设计了一个大环境,发生的基本都是大事,所以离非没有用武之地,以后他会有一些作用,但是比不上青瞳萧图南等OSS发挥的作用,如果是标准宫廷文,那么离非的作用应该不小,而且,我为了让男主们性格区分明显,离非被我设计成最弱的性格,(不然他活不了,既然他想活着后面还出来发挥一点作用,他就忍着吧。)但是弱小如他,也会在狼群满山的时候拉着青瞳跑,也会勇敢的说出自己的心意。
总之,这不是离非本身人品的问题,各种环境造成了他的弱,我还是觉得,离非也是值得爱的,这是个人看法,欢迎大家提出不同意见。
下一个,周远征:
周远征是个热血男儿,如果他不死,青瞳和他一起生活在边关,应该是最幸福的选择,(但是要刨除青瞳不爱他的前提,假设青瞳爱他。)因为青瞳可以发挥自己的长处,肆意挥洒自己的一切才能,所有人都欣赏她,喜欢她,也关爱她,她什么都有,爱情友情亲情,还有无与伦比的个人成就感。这才是一个女人的最高境界!
谁有周远征对青瞳好?他丝毫没有求回报,却愿意将生命都付出来!他是那么坦诚那么纯粹的男子,可惜,这么干净的人注定是悲剧,不然故事情节也进行不下去。要是周远征和青瞳生活在一起,青瞳在回去和离非叽歪,我更受不了。
故事停在周远征这里再没有离非的事了那也说不通,周远征没有萧图南那样的手腕,不会出那样的诡计,那青瞳哪能那么容易移情别恋,所以,还是让他干干净净的去吧,言情的部分别人继续,你热烈的代表雄壮吧。
写他死,我无比伤心,所以尽量减少笔墨,让他的形象模糊一点,免得大家跟我一起伤心。但是周远征,是值得爱的。
再下一个,花样多多的萧图南。
这个身份地位终于可以和青瞳一拼了,他的性格可以想像,该是多么自负骄傲,同时阴险。但他有一个不能抗拒的致命优点——能力。
我们都爱英雄,这是人类本能,终于有一个能力上能配得上青瞳的人了,他的气势终于可以毫不弱于女主了,所以,他们看上去最相配。因为他们的故事纠缠好看,所以大争里他们还要纠缠很久。这个不需要太多语言描述,也不需要我来给他争取,萧图南无疑是值得爱的。
最后一个,任平生,这个……佛曰:“不可说”
因为现在说了会透露剧情,但是前面已经有他一个侧面出现的场景,就是在离非写的诗词中,任平生杀了催赋税的差人,一手提着五个血淋淋的脑袋,一手拿着长剑,到了公堂上把五个人头扔在县太爷的桌案上,要自首。大家联想一下他的性格吧,这四个人的性格都是不一样的,我个人认为,任平生,也是完全值得爱的。
最后青瞳归属与谁,也和值得不值得无关,他们每一个人都值得,各种际遇造就了种种事情,也许有天意和人心两种力量在作用吧。
三、饥民
青瞳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南下的。
临别时乌野留下两匹马,却都是青瞳认识的。一匹通体雪白,只有后臀和右边后腿不规则的分布着浅红色的斑点,就像打翻了一盒胭脂,这是箫图南自己的坐骑,名字就叫胭脂。
另一匹全身皆黑,乌油油的没有一点杂色,胸阔腿长、竹批入耳、全身筋骨嶙峋突兀,硬的好似可以从外面看的见骨头的棱角,这是箫图南给她找的坐骑,青瞳给它取名砚台。
西瞻一向以骏马出名,这两匹又都是万中无一的良驹,东林王曾愿意用三座城池交还胭脂,箫图南也没有答应,现在却送了自己。青瞳看着胭脂,不由又望了一眼自己的右手。趁她昏迷,这只手的手心里被箫图南纹了一只鹰,颜色很淡,和肉色差不了多少,加之是在手心里就更不显眼。不特意翻出手掌给人看恐怕谁也不会注意到,连青瞳自己都是好几天以后才发现的。
只是这刺青不知用了什么材料,只要她一激动,血脉运行,那只鹰立即会变成红色,和箫图南军旗上的图案一摸一样!青瞳苦笑,他什么意思,表示你是我的,盖个印章?
有了这两匹千里良驹,青瞳和花笺的行进速度非常快,云中一千多里路程,只两天多就走完了,可是越走,青瞳心越往下沉。这一千多里路途,她们竟然没有看见一点活物!不但没有人,也没有鸡犬,没有鸟兽,甚至没有虫蚁!只有一些残垣断瓦的破败民居孤独伫立,显示这片土地曾经有人居住。
秋风萧萧,天色一直半阴半晴,太阳在云层里探出惨淡的白脸,晃了一下又缩回去,地面上的草根都被人掘出来吃光了,树皮也被扒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枯死的树干还勉强立着,只是早失去木质的淡黄色,灰蒙蒙的和泥土没有两样。一阵风儿吹过,得不到小草摇摆相迎,只得在地上滴溜溜转个圈,就回去了,越发显得这天地萧杀冷肃。
这里曾经是她奋战的地方,呼林关、渍水、东西战营、上扬关……一年以前这些都还在。如今却只剩下空空的城池了,云中大地啊,我不在的这一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苦难?
她们就这样默默前行,又走了两日才渐渐见到一点青草绿地,路上陆续出现一些饿死的尸体,不知为什么,在经历了死一般沉静的云中以后,这些死尸看上去也没有那么恐怖了。花笺心情也自沉痛,可是跑了这么长时间,她实在饿了。
“青瞳!”她叫住走在前面胭脂马上的青瞳,道:“我们都走了大半天了,你饿不饿,吃一点干粮吧!”
青瞳胃里像被沙石塞住了,一点也不饿。她摇摇头,却见花笺脸立刻垮下来,想必是她饿了,于是道:“你上午给我的干粮还剩下一些,我够了,你自己拿着吃吧。”
花笺答应着捡了个坡地勒马停下,好容易跳下马来,揉着脚道:“砚台跑的确实快,只是很咯人,我全身都麻了!”
青瞳也下了马,道:“不是它筋骨咯,是跑的不稳重,砚台才两岁,性子还有些顽皮呢,一会你骑胭脂吧,胭脂跑起来稳的多了。”
花笺赶快摇头:“这马除了你和阿苏勒,还让谁碰过,我还是算了吧,万一咬我一口怎么办?”
青瞳叹气不语,她没觉得胭脂有什么脾气,马儿对她就没有拒绝过,花笺说一定是箫图南吩咐过了,可青瞳觉得马儿是可以理解人的感情的,别人因为箫图南的缘故,对它有些怕,只有自己是真的喜欢它,胭脂能感觉的到,它每次看青瞳的目光都很柔和。
花笺活动了一会就去砚台的背上试着掏干粮,可惜包袱上一次被她绑的太紧,半天打不开,只好解下马那个巨大的包袱,一边掏干粮一边道:“当初乌野留下这么多粮食,我还想着真是累赘,不过几天的路就到呼林了,哪用得着这么多这个啊?还好你不许我扔下一些,我们这都快出了云中了也没看见能吃的东西,看来关中六省这次蝗灾真的不轻,现在我倒是要担心这些东西够不够了,要是整个关中都像这样,我们还得省着点吃呢。”
她拿出一个雪白的馕饼分成两半,饼子干的一点水份也没有,花笺皱皱眉头,又去马上解下水囊。她刚一转头,突然听见一点奇怪的声音,像是人被扼住喉咙发出的挣扎,却比那种还要尖细一些。声音是从地上发出来的。
花笺一低头,就看见一只枯瘦的小手冲她伸过来。那只手瘦到了极点,简直不像人手,而是像是什么鸟的脚爪。只有一层黄黑色薄薄的皮紧贴在手骨上,把骨骼的形状勾勒的清清楚楚,一根一根枯树枝一样竖着。突出来的指节,瘪下去的指骨都一丝不苟,甚至两个指骨相连的一点缝隙都让外面的皱皮像刀划过般凹下一道痕迹。让你觉得,如果把这层纸一样的薄皮撕开,看到的一定是不带一点血肉的森森白骨。筋络和血管像垂死的蛇,半瘪着胡乱纠结在一起,爬满整个手背,正随着手微微颤动。
花笺吓得叫了一声,手的主人也微弱的呻吟一声,颤抖着抬了一下头,原来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这孩子身上没有衣服,皮肤的颜色和泥土几乎一摸一样,所以他一点一点爬过来,花笺也没看见。
他的脸完全就是骷髅,肚子却高高鼓起,花笺不敢再看,将手中半个饼递到他一直拼命伸出来的手里,其实她知道,这孩子饿成这样,怕是救不活了。
一千多里路下来,就看见的第一个活人居然是这样的,花笺难过的回过头来,可没等她悲悯的心情平复,这一转身又是一声惊叫,自己身后不知何时无声无息的贴上一个老妇,离着她的脸只有几寸距离,她昏黄的眼睛在瘦的只剩骨架的脸上异常大而恐怖,正死死盯着她手中另一半饼子。
花笺吓得一扬手把饼子扔在地上,随即语无伦次的道:“对不起,我没看见你,我不是故意的,我再去给你拿一个干净的。”那老妇野狗一样扑到饼子上,连拿起饼子都来不及,直接伸嘴就连着泥土一起啃起来,根本没听她说什么,还管什么干净埋汰。
花笺这边正在罗嗦,却见青瞳脸色大变,高叫:“花笺,快过来!”
花笺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地面上不知何时出现许多饥民,一个个悄然无声,就像土地里挺起的僵尸,这些人个个睁着浑浊的眼睛、摇晃着骨架一样的身子,朝她围了过来,嘴里含含糊糊的祈求着,无数只死人一样的手伸向她。
花笺吓得大哭起来,青瞳冲过来拉了她就跑。这些僵尸一样的人跑不过她们,有些一跤就跌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然而远处影影绰绰,不知多少人围了过来,个个都是那样僵硬奇异的步伐,个个都是这样伸着绝望的手。花笺恐怖的大脑一片空白,似乎连害怕也不会了,越是紧张,双眼越睁得老大,连眨一下都不会了,双脚好似不是她自己的一般,无论如何也迈不开步子,两手紧紧扣住,只在青瞳的拖拽下踉跄前行。
到处都有人阻拦着她们,许多骨头一样的黑手都攀上她们的身体,硬邦邦的如同木耙子,倒在地上的人也试着去抓她们的脚踝,只是这些人过度饥饿,被她们一挣就甩开了,然而更多的手伸出来扣住她们,耳朵里全是含混的分辨不出的祈求声。这般景象成了她的梦魇,直到很久以后,她还会梦见被这样的生物追赶着无路可逃。
“扔掉干粮!花笺,扔掉你手里的包袱!”青瞳在她旁边大叫,见她没有反应,干脆用力将大包袱从她僵硬的手里扣出来,狠狠甩在身后。
只听得一阵嚎叫,这些人舍了她们两个,拼命的扑向包袱,远处都已经倒在地上的人也有一些抬起头,挣扎着爬过来,花笺嫌太过硕大的包袱很快就被这些人的身体掩住,后来的扑不进去,嚎叫起来,用力撕扯前面人的背,只片刻,最先扑上去的人个个背上血痕累累。
可是没有人在乎这个,人们已经麻木的不觉得疼了,一个人的手臂被后面几个人合力掰过来,黑手上的白馍馍立即被抢去了。另一个人的手又被拉过来,这是个老男人,手掌宽大,他五根枯柴一样的手指尽力扎开,紧紧护着干粮不放。
毕竟是男人,尚有一点力气,好几个人也没能扒开他的手,黑手缝中露出的白色太过诱人,一个饥民忍不住一口咬上去,这人一声惨叫,手指被咬下一截来,那饥民恍若未觉,连手指带干粮吃进嘴里,白森森的指骨在白森森的牙齿间翻腾,咬得咯吱吱响。
花笺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茫,很想晕过去,可偏偏就是清醒着,青瞳抓着她的手尽力的跑,花笺脚下轻飘飘的跟着,被她扯的如同腾云驾雾一般。
山坡上的两匹马也被饥民围住,胭脂感受到了危险,一声长嘶,全身的毛似乎都蓬了起来,对这些生物发出警告。一匹马竟然也大有威势,所以大部分的饥民都向砚台围过去。
砚台还是小马,没有上过战场,刚驯服就被送进王府,它的概念里是不能伤人的。虽然也直觉感到危险,却只是焦躁的踱步,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砚台嘶叫起来,却是一个饥民再也忍不住,扑上来在它腿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得它鲜血淋淋,差点被撕下一块肉来。
这下它再也忍不住,激烈的蹦跳嘶叫着,青瞳远远的听见了,暗骂自己吓糊涂了,怎么忘了战马,她打了个呼啸:“胭脂、砚台,快来!”
胭脂不愧是好马,直到此刻听到命令才一声长嘶,双足人立而起,然后奋力踏下,一个饥民胸口被它踏中,苛察声中整个胸膛都陷了下去,砚台也奔跑起来,乱嘶乱咬。
胭脂又是响亮的一声长嘶,突地原地打个个旋,许多围住它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转甩的陀螺一样飞出去,胭脂更不留情,后腿飞出,双蹄一起踹中一个人的脖子,那个饥民哼都没哼一声,脑袋怪异的折向背后,像空口袋一样摇晃两下就掉了下来。这景象太过恐怖,马儿周围的饥民都大叫起来。
胭脂并不停留,又解决身边两个人后猛地低头向青瞳身边冲去,拦在路上的饥民受不了这样的大力冲撞,惨叫着飞出老远。
后面的人见它如此勇猛,已经不敢阻拦,可是他们躲闪的速度远不及胭脂冲刺的速度,凄厉的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没有一点停歇,汇成一阕悲歌。
胭脂成直线冲向青瞳,对任何阻挡它的人都毫不留情,‘咔嚓咔嚓’的骨骼碎裂声随着它的蹄子响了一路,这匹马就踏着一条残肢碎骨铺成的鲜红的路骄傲的来到主人身边,用藐视的眼神环顾四周,想必箫图南以前骑它打完仗就是这样四顾,人命在它眼里如同草芥。花笺吃惊的望着这匹半身都染成红色的浴血战马,她发誓,打死她也不敢骑这匹马了
青瞳也对这马造成的屠杀吃惊不小,饥民们被镇住,一时不敢靠近,嘶叫声中,砚台也惦着一条腿跑过来,围着青瞳和花笺轻嘶,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青瞳抱着花笺爬上胭脂,砚台点着受伤的腿跟着,向村子外面逃去。几个饥民想拦阻,胭脂纵跳一下就越过这些人,随即抬起后退,发性向他们狠狠踹去。
“胭脂,够了!”青瞳一勒马缰制止这马儿继续屠杀,随即双腿一点,指令马儿向村外跑去。
直到跑出这个村落很远,饥民再也不能追上,她们才停下,花笺在胭脂背上两腿不停刮到它毛上还热乎的血,只吓得哆嗦不停,没有青瞳抱着她早掉下去了。此刻回过魂来,立即趴在青瞳怀里嚎啕大哭。哭得舒服多了才抬起头,见到青瞳凝神望着远处,目中填满巨大的悲悯,那目光是她没见过的,她试着叫一声:“青瞳?”
青瞳低下头,道:“花笺,你看到没有,刚才几乎都是女人和孩子。也许离非是对的,为国出力却是比儿女情长更重要。”
花笺才不想管什么离非,她哭道:“青瞳!吃的都没有了,呜呜……我们怎么办?会不会饿死啊。”青瞳拍拍她的肩头安慰,从怀中拿出上午剩下的半个馒头,道:“至少现在不会,你饿了先吃吧。我们马快,到了城镇就好了,总有吃的。”
花笺抽抽噎噎的接过来,只掰下很小的一块,把剩下的还给青瞳。青瞳知道她要省着,可是省下这么一口又能坚持多久呢,不愿意弗她的意,还是放回怀里。
四十三、庙遇
这小半个馒头让她们两个人吃了整整两天,终于连渣滓也没有了,一路上慢慢也遇到些正常的人,可也个个饿得眼冒绿光,比起她们的状态来还是远远不如,哪里能要来吃的?别说吃的,水也没要到一点。
她们就这样饥肠辘辘地走着,一阵大风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