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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聚波池旁寂然无声……
唐展青向槐阳子道:“槐真人,请选地方吧。”
槐阳子道:“依贫道之见嘛,就在东山的望月楼吧。”
唐展青点头道:“好!一月之后,望月楼见!”
望月楼独立在东山山坡之上。
此楼成八角形,每个角上挂着一个灯笼,共三层,二十四个灯笼。每到夜晚便会灯火通明,犹如香雪林的一颗夜明珠。楼顶周围是突出的凉台,叶城主心情好的时候,便在这里赏月。虽然如此,望月楼实际上是香雪林三当家的也就是叶宗庭的师弟顾宗林的居宿之所。詹望则是顾宗林的亲传弟子,住在离望月楼不远处的一所宅子里。
当年刘鹤翔趁叶宗庭不备,用他姐姐的迷香“云花散”迷倒侍从偷出大印。因其不敢从城门走,直径来到东山。那时正直傍晚,被正在楼顶饮酒的顾宗林看到,见刘鹤翔躲躲闪闪,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袱,心中疑惑,下了楼尾随刘鹤翔来到陈家堡的慈云斋。没想到刘鹤翔拿出的竟是城主大印,并且还在一张纸上盖了一下,心中不免吃一大惊。私盗城主大印乃是死罪!顾宗林勃然大怒,冲进屋内将大印夺回,没想到却中了陈双的弟弟陈至的毒手。回到南山园时,没一柱香的工夫,便气绝身亡了…………
一大早,佟丘岳要走,唐展青吩咐肖赞送出城并顺路送一封信给潭拓寺的道衍方丈。肖赞领命,同佟丘岳一起出城。这佟不老向来不喜欢骑马只想走路,肖赞牵着马陪他一路走着。走出没多远,在路旁的茶棚里出来一人,向佟不老一施礼:“帮主,让属下好等!”佟丘岳一看,原来是地帮的一位长老叫左思明。佟不老“哦!”了一声道:“你怎会在这?”左思明赔笑道:“叶城主辞世,帮主一定会过来祭灵,因此属下一直在这等候。”佟不老点点头,向肖赞道:“你去办你的事吧。”肖赞一抱拳,转身上马直奔潭拓寺。
潭拓寺的僧人刚刚在斋堂吃过早斋,正准备坐禅。肖赞被玄心师傅带进禅堂,道衍方丈正坐在维摩龛上。肖赞说明来意,并将信递上。道衍看罢,双手合十道:“请施主回去告诉唐园主,老衲知道了。”肖赞告辞,出来时众僧人已换上便袍,陆陆续续进入禅堂开始坐禅。
聚波池旁传波击掌的事很快在全城传遍。肖赞刚刚进城便听说了。他来到浅波楼,正好迎面便碰上涂辉。涂辉凑到跟前道:“你来晚了,槐阳子那个老杂毛刚走。”肖赞道:“园主呢?”涂辉道:“回南山园了。”
南山园的书房内,唐展青坐在石案后面,宋伯明站在旁边。石案上放着一个锦盒,锦盒里有一块白绫,这块白绫上面是叶宗庭生前留下的遗命。
宋伯鸣向唐展青道:“这么说,城主在临终之前,将城主之位传给了顾三爷的儿子顾阿莱!”唐展青点了点头。宋伯鸣接着道:“可是,自从顾三爷暗遭毒手不幸身亡之后,顾阿莱就不见了,而且至今渺无音讯呐……”唐展青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凝望着对面的南山,缓缓的道:“这还不是老夫最担心的事……”宋伯鸣没听懂唐展青的话,他迟疑了一下,上前问道:“园主所说究竟何事?”唐展青似乎有点出神,他突然道:“那天晚上,顾三爷带着大印就是从南山回来的,是吗?”宋伯明道:“正是。”唐展青低头不语。
这时只听见有人报:“园主,肖赞回来了。”宋伯鸣听见立即将石案上的锦盒盖上,不一会肖赞一掀门帘走了进来。唐展青问:“见到方丈了?”肖赞回道:“见到了,道衍方丈说:他已知道了。”唐展青“嗯”了一声,一挥手道:“你下去吧。”
肖赞默默的走了出来,他四处看了一眼,并没有见到冷韬和詹望,心想:“冷韬应该是守在三西堂,而詹望应该是在巡山。打赌击掌的事詹望可能会知道的详细一些,我去找他问一问。”于是肖赞便顺着东山朝望月楼走去。刚走到一半,便发现山上有人影窜动,而且吵吵嚷嚷似乎在追人。肖赞奔上山闻声而去。恰好碰见詹望正带着人往南山方向跑,肖赞立即拦住问道:“怎么了?”詹望一见是肖赞连忙道:“望月楼发现贼了!”肖赞吃惊道:“谁这么大胆,敢到香雪林来偷东西?”詹望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好象是谢飘…………!”
…………………………
(待续)
第三章 盗侠
秦司淮是平古镇有名的人物。因为她不仅容貌惊人,而且极为富有。她每日的衣着服饰、坐卧行止、婢女侍从无不成为人们谈论的话题。
一个独身的美貌女子如此显富竟不知避嫌,不可避免的又引来许多猜疑,于是一些不知根底的传言散播得到处都是。
富来居酒楼的二楼坐满了人,这些喝酒的人不时的往街对面张望。今日天气不错,秦司淮命人推开窗子,独自一人坐在窗口看街景。酒楼里的人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一个个红彤彤的眼睛有些发直的盯着对面。
一直坐在角落里的谢飘有些与众不同,他所注意的并不是人,而是秦司淮右手旁的一只白玉香炉的炉顶:元代的白玉镂雕鹭鸶荷莲炉顶。几天以来,这个炉顶把谢飘看的心里直痒痒,他一直在盘算,怎么样才能将其搞到手。
深夜,万巷空寂。偶尔,会传来更夫敲击更鼓的声音。一条黑影轻飘飘的窜上了楼,慢慢的走到秦司淮白天看街景的窗子前,伏下身子先听了一会,回手向腰间拿出一个细钩子,从窗纸刺进去,将左右两边的窗户销子拉开,随后掏出一柄尖刀,轻轻的伸到窗子合缝里往上一挑,窗子便被撬开了。
这条黑影小心翼翼的拉开窗子,往屋子里看了一圈。那只香炉并没有在窗边,而是被放在了地中央的一张桌子上面。黑影纵身一跃,落到了桌子前,此时香炉还在徐徐的冒着烟。他双手伸出将炉顶拿了起来,仔细的看了一会。黑夜里,黑影的两只眼睛泛着闪亮的贼光,眼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他把炉顶用布抱好揣进怀里,后退了两步转身正想离去,突然,打开的窗子“啪”的一声关上了。
俗语说的好:贼胆包天。往往做贼的,一旦看中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便是龙潭虎穴也敢勇往直前不计后果,这里多少会有一些侥幸的心理。而今日谢飘恰恰就是中了别人的瓮中捉鳖之计。
就在这时,从屋子的四面八方发出几十只暗器向谢飘射了过去,谢飘刚闪身躲过,地面又飞出几把钢刀撇向他的脚踝。谢飘翻身一跃跳到了桌子上,还没站稳桌子便塌了下去。谢飘顺势一点往上一窜,窜到了房梁之上。哪想到房梁上涂了油,光滑无比,谢飘把持不住掉了下来,正被半空中的一张大网截住,网上的细小钩子将谢飘牢牢的钩住,动弹不得。
突然,灯光一闪,几个人举着灯从楼下拾阶而上,屋子里顿时灯火通明。一个圆眼睛的小姑娘跑了过来凑近一瞧,便喊道:“姐姐……!快来呀,抓住了!抓住了!”秦司淮轻扶罗扇缓缓的走了上来,笑盈盈的道:“将他的面纱取下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贼胆包天!”圆眼睛巴不得一声,伸手将谢飘的面纱拽了下来。
灯光下,谢飘的脸显得有点可怜。一张两腮深陷的瘦脸青不青红不红,网上的小钩子钩的他疼痛难忍,额头上还隐隐的冒着冷汗。
圆眼睛盯着他看了半晌,把谢飘脸都看紫了,随即转过头来问:“姐姐这是谁呀?”秦司淮向前走了几步,点头道:“我量是谁,原来是盗侠谢飘呀!”圆眼睛瞥了一眼道:“还盗侠呢,连我们的房梁都爬不上去,还不如老鼠呢!”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旁边举灯的人也都捂着嘴偷笑,谢飘此时恨不得把脸缩到脖子里。秦司淮伸出手指一弹,将谢飘腿上的穴位点住,向圆眼睛说道:“春晓,将他放下来吧。”
年春晓将炉顶依旧放回到香炉上。秦司淮坐了下来,向谢飘道:“盗侠不愧是盗侠,和那些酒色之徒就是不一样。居然一眼就能相中我这炉顶,真是佩服!”谢飘眼珠子往上一翻道:“少废话,要杀要剐来个痛快的。”秦司淮用手抚摩着炉顶道:“我要是想杀你的话,你早就没命了,还会等到现在?”谢飘不说话。秦司淮接着道:“我这个人呐,就是欣赏识货的人。如果你真的想要这炉顶,给你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只不过,你得拿一样东西来跟我换。”谢飘坐在地上道:“什么东西?”秦司淮微微一笑:“我这楼什么都有,可是昨日我发现,这楼上要是再挂两个灯笼就好了,就像香雪林的东山望月楼一样。”说到这,略微停了一下,看了看谢飘接着道:“所以呢,如果你能在明日傍晚之前,拿两个望月楼的灯笼来跟我换,我就将炉顶给你。”谢飘道:“为什么一定要望月楼的灯笼?”秦司淮道:“因为……,哪越受瞩目,我就越想要哪的东西,你看怎么样?”谢飘低着头半日无语。年春晓道:“姐姐,我就不信,他连我们的炉顶都偷不走,还能到望月楼去偷灯笼?我看,咱们把他腿上的筋给挑了,扔到大街上算了。”秦司淮看着盗侠等着答复,谢飘想了想道:“你说话算数?”秦司淮道:“当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谢飘道:“好!明日傍晚之前,一手交灯笼,一手交炉顶。”
这个世上的人都喜欢赌。跟自己赌,跟老天赌,跟命运赌。赌来赌去,你会发现:让你心潮澎湃的只不过是赌博的过程。其结果,往往淡而无味。
望月楼灯笼内的灯油都是限量的,从日落到翌日凌晨刚好燃尽。天没亮,谢飘趁巡山侍卫换岗之时溜进了东山。待灯油燃尽,便来到望月楼附近。
望月楼周围无人把守,孤零零的独立在山坡之上。谢飘仰着头看了一会,飞身一跃跳到二楼的窗子跟前。这望月楼底层大厅最大,二楼和三楼依次往里收,一层比一层小。盗侠看了看挂着的灯笼,伸手可得。如此轻而一举便能实现的赌注,此时让他失去的兴趣。他伏在窗前静静的听了一会,伸出手轻轻的拉了一下窗棂。哪知道,这一拉不打紧,望月楼的窗子上设有机关,力量虽然不大,但却已刚刚好。突然间,在谢飘四周从下而上伸出几十根钢条直达二楼屋檐,将他困住,每根钢条之间只有拳头大小。谢飘用力的晃了晃钢条,那钢条就像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盗侠的额头有点冒虚汗了,他就像困在笼子里的猴子一样眼睁睁的看着外面无计可施。
但,盗侠毕竟是盗侠。他定了定神之后,再次转向窗子,暗想:“既然往里拉它可以触动机关,那么…………”想到这,谢飘隔着钢条伸手推了一下窗子,一松手……。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窗子无声无息的打开了,而且所有钢条迅速收了回去。谢飘的眼睛越来越亮,他对望月楼突然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随后,一抬腿便跳进窗内…………
(待续)
第四章 老鼠
顾宗林的夫人也姓刘,叫刘月娥。只因叶宗庭同顾宗林的兄弟情谊甚厚,又从刘鹤楠嘴里得知顾夫人的名讳,于是便将望月楼腾出,专给顾三爷一家居住。
谢飘跳进的屋子正是书房。两排摆满了书的大书柜,紫檀木高束腰的大书桌。对面摆着一对黄花梨六方扶手椅,椅子后面是大叶檀梅花多宝格。多宝格往里,一帘用金线绣满了*的淡黄色软纱垂在地上。透过软纱,隐约看到黄花梨六柱架子床上睡着一人,此人正是顾夫人。
这时,从窗外吹进一阵风,将软纱拂起。顾夫人轻轻的翻了一个身,谢飘连忙来到窗前将窗子关上。恰巧,窗子旁的一条坠有金黄色流苏的缎带被夹住。谢飘没在意,待他回身时发现多宝格正在慢慢的往旁边移,露出了一条通往楼下的楼梯。无声无息,令人称绝。谢飘向下看了一眼,便轻轻的下了楼。
天已大亮了。顾夫人的两名侍女住在楼上,她们起了床,提着一大铜壶热水端着脸盆下到二楼。二楼与三楼之间的楼梯就在顾夫人床后。她们二人将脸盆放下转过身来唤顾夫人起床,可是仔细一看,发现床上根本没人。
而顾夫人早已被谢飘惊醒,悄悄的尾随着他下了楼。尽管脚步很轻,但是盗侠有着惊人的耳力,他听到有人跟在身后,便不慌不忙的来到大厅。
楼梯口摆着一架紫檀嵌玉石花图围屏。绕过围屏,是一张紫檀荷花纹宝座,正对着大厅的门。大厅中央有一个乌黑的泛着蓝光的大鼎,用一块红色锦缎盖住。盗侠掀开锦缎,一缩身躲了进去。
顾夫人从围屏后面伸出头来四处看了一眼,并不见任何东西。心里感到很奇怪:明明是听到了什么声音,怎么这么一会便不见了?于是,一边想一边坐在了宝座上,在那发呆。顺儿和东东走了过来,向顾夫人道:“夫人,您醒了。热水烧好了,上楼洗脸吧。”顾夫人没有理会,她反而向顺儿说道:“顺儿,你去把詹望叫过来。”顺儿和东东互相看了一眼不明白顾夫人的意思,顺儿俯身道:“可是夫人,您还没洗脸呢。”顾夫人道:“你先去把他叫来再说。”顺儿只得答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詹望和冷韬陪着唐展青送佟丘岳到城门口。回来的路上,唐展青进了浅波楼。他二人正往三西堂走,突然见顺儿追了过来,道:“詹爷,夫人叫你。”詹望道:“这么早,有事吗?”顺儿摇摇头:“不知道,一大早就坐在大厅里发呆,叫你赶快过去呢!”
詹望听罢来到望月楼。顾夫人披了一件衣服仍旧坐在宝座上想心事。詹望站在门口轻轻的道:“夫人,找我有事吗?”顾夫人一抬头,看见詹望连忙说道:“你来的正好,这楼里有老鼠!”詹望一愣:“老鼠!在这楼里?!”顾夫人点头道:“对对,吵得我睡不着觉。你赶快叫几个人来,将老鼠找出来。”顾夫人说的很认真,而且很着急的样子,她直钩钩的看着詹望等着答复。詹望环顾了一下厅内:这楼内骨架皆是由钢筋筑成,每年都派人查验从未出现过老鼠。他转过来看了看顾夫人,只见刘月娥头发凌乱脸色有些憔悴,不禁想到:自从顾宗林发生不幸顾阿莱出走,夫人夜里常常失眠,有时精神恍惚还经常自言自语若有所失。昨夜一定又是一宿未睡,所以才听错了声音。想到这,詹望道:“会不会是夫人听错了,最近夜里有点风,也许是风……”还未等詹望说完,顾夫人抢道:“不可能!我听得清清楚楚就是老鼠,我还跟着它下了楼,结果一转眼就不见了。你赶快叫人来,今日务必要把老鼠抓住。”顾夫人如此坚持,詹望没了办法,他只得叫几个人来在楼外搜,自己一个人在楼里上上下下找了一遍,结果当然是连个老鼠毛都没有找到。
顾夫人坐在那里象是有点累了。东东去给她准备早餐,顺儿搀扶着来到大厅南侧珠帘后面的罗汉床上躺了下来。这时,有一人来到楼门前找詹望。顺儿将詹望叫了下来。詹望一看,此人是宋伯鸣的人。走出来道:“什么事?”那人走向前低声道:“槐阳子来了!”詹望听罢大惊道:“槐阳子来了!他在哪?”“正在聚波池。属下是来传园主话的:没有园主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浅波楼。属下告退。”说完便走了,詹望站在那半晌未动,他突然转身奔向楼顶的凉台,向浅波楼方向望去。
谢飘缩在鼎里。时间长了,身体开始发硬,骨头有些酸痛。他不由得扶着鼎底一点一点的动了动身子。手在鼎底乱摸时,只觉得鼎底有个八卦形的圆盘,于是便试着用力的转了两下。突然间,他觉得这只鼎好象在慢慢的往下沉。谢飘吓得一动不动的僵在鼎里。幸好这时,詹望在楼顶,顺儿上楼给顾夫人拿被子,大厅里只留下顾夫人一人。那顾夫人隔着珠帘朦朦胧胧的看到大厅的那只大鼎好象在往下移。她起身走进一看,发现靛光鼎下的那块大方砖正在往下陷。顾夫人想都没想,便扶着鼎迈了进去。
盗侠谢飘,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次的遭遇,因为他这只到处乱串的老鼠,误打误撞的将香雪林隐藏上百年的秘密不经意的给捅破了。
望月楼底部有个秘道。刘月娥在望月楼里住了将近二十年,可顾宗林从来没跟她提起过这件事。她好奇的一步一步的向前探着路。谢飘在鼎里听了一会,他见没什么动静,便壮着胆子将锦缎掀起把头露了出来。顾夫人在前面走,并没有注意到他,而上面又没有人,于是,谢飘偷偷的跟在顾夫人身后。
秘道尽头的上方有一个山洞。洞口被矮树丛所挡,因此透下来的光线比较微弱。顾夫人抬着头痴痴的向上看着,她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动静。突然间,一条黑影将她撞倒,从山洞窜了上去。这时,詹望举着火把带着几个人跑了过来,顺儿将刘月娥扶起,道:“夫人,你没事吧?”顾夫人呆呆的摇了摇头。詹望抬头往上看了两眼:刚才好象有条黑影,难道是眼花看错了?他把火把交给旁边的人,说道:“你们先送夫人回去。”说罢一跃身也跳了上去。
谢飘刚刚听到后面有人追来,不由分说便跳了出来。可上来之后,周围皆是茂林修竹苍松翠柏,搞不清东南西北。正在四处张望寻找出路,就听见身后有人喊道:“ 谢飘!!”谢飘猛的回头,见詹望跳了上来,掉头就跑。
跑了不知多久,发现后面追他的人突然都不见了,而且所到之处仍然是一片树林,景色非常的绚丽令人如醉如痴。盗侠来到一棵树下,想停一停辨辨方向,可脚底下一不留神踩空了,滑进了山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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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何西山
南山,乃是香雪林的禁地!除城主之外,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否则,格杀勿论!
冷韬詹望和肖赞三人领命进入南山,其他人等均在外围待命。
唐展青站在南山园书房后的一所亭子里,等待着消息。他背着手不时的来回踱步:只不过是个贼误闯南山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在他心里却莫名其妙的一直忐忑不安。
南山的山裂,日积月累日久天成。上面仅有一个小洞,下面则是个大裂缝,将南山南北向打通。多少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