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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过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清脆的响声,是下手的信号,也代表着她将作为日月神教的长老正式与白道对抗。这个世界的生存规则就是如此,如果死的不是别人,就会是自己,没有中间路线可走。不能要求这个世界适应自己,而只能去适应这个世界。她早就已经没有退路了,何必自欺欺人,想生存下去,就必须学得残酷一些。
送上去的是自祖千秋处得来的四十年份的汾酒,还是曲洋亲自去要来的。她可没有打在酒中下毒的主意,下毒这挡子事,好用是好用,但也得手段高明的人才能用。不但得配合时机,地点,不同的人下的毒药也不同。善用毒的五毒教不归她管束,三年大会一散便早早下崖去了。她唯一知道用途的是蒙汗药,但不能奢望随处可买来的东西下到酒中,行走江湖多年的泰山老道士掌门喝一大坛子还觉察不出不对。
前途很无亮啊,只希望这次设下的计策能管用。左安之撇撇嘴,突然想到自己还有这个身份在后面撑着,就如此艰难。而东方不败从当初的一无所有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经历了多少挫折磨难呢?她看了一眼在拿着抹布擦桌子的东方不败,收敛起胡思乱想的心思,托着下巴假装不经意地看窗外的风景,眼角却始终在留意窗边那一桌的动静。
那老道士拍开坛口的泥封,忍不住长吸了一口气,只觉酒香扑鼻。好刘伶之人遇到这酒,简直便如久旱逢甘霖,他等不及倒到杯中,对着坛子饮了一口,连声赞道:“好酒。”
他不等菜上来,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那个小道士想必已经习惯了他这般做派,他喝一杯,便又给他斟上一杯。这酒虽然入口温和甘甜,但后劲绵长,他喝了十几杯,便有些醉眼朦胧了,大着舌头叫道:“菜怎么还不上来?”
“来了来了。”扮成店伙计的东方不败左右手各端一盘菜,慌忙地往他的桌前跑去。谁知刚好要到的时候,他奔得太急,脚下绊到邻桌的板凳,扑地一跤跌下去。其中一盘菜飞出去,刚好尽数倒到放在桌上的酒坛之中,另一盘菜扣在老道士的身上,油水和白菜顺着衣裳直往下流。
“客官,对……对不住。”东方不败从地上爬起来,连自己身上的尘土也不敢拍,瑟缩着身子哆哆嗦嗦地道。
武林中人皆知,泰山派掌门性烈如火。那老道士看看自己一身的狼狈,再看看被倒了一盘炒香菇的酒坛子,心疼倒是比气愤还多一些。他本就有了几分酒意,此时气往上冲,一脚踢翻桌子,揪住东方不败的衣襟,大怒道:“你这个不长眼的家伙,莽莽撞撞地干什么,污了我的衣裳,还毁了我的好酒。”
其他几个店伙计忙奔过去劝解,却怎么也拉不开他。那小道士在旁傻了眼,不知该如何是好,老道士喝道:“天门,拿我的剑来,我要杀了这厮。”他懵 懵 懂懂地取了剑,还没递上去,便见坐在柜台后的老板娘像一阵风一般从自己身边奔过,转眼已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左安之用力拍了一把地下,嚎哭的声音三条街外都能听到。她使袖子抹了一把眼泪,脸上厚厚的粉和胭脂顿时糊成一团,只听她像掉在地上被踩了十七八脚的梨花带雨般哭道:“天啊,地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老娘到了三十岁,才好容易嫁得一个夫君。谁知刚刚过门,就被休了出来。开间酒楼挣口饭吃,还有人来闹事,要出了人命谁还来我这里吃饭啊。老天啊,你真是没眼,存心不让老娘活了啊。”
她呼天抢地了半天,忽然爬到被她吓楞了的老道士面前,扯着他的道袍下摆道:“道爷,你不能砸奴家的店啊。这是奴家的命根子,你要别的什么奴家都可以给你的。”她仰起花里胡哨的一张脸,努力抛了几个媚眼。
那老道士看得一激灵,揪住东方不败的手就松了。他把道袍从左安之手中扯出来,连连摆手道:“算了,算了。”抬脚便要往外走。
左安之却不肯罢休,又扯住他的道袍道:“道爷,你就这么从奴家店里出去,岂不坏了奴家名声。人家说我店里这样待客,以后谁还来我这里吃饭啊。”她越想越伤心,接着拍着地干嚎起来。
“你放心,我决不告诉别人。”那老道士忙向她保证。
“人家自己长了眼睛会看,长了嘴会说啊。不如这样,奴家店里有为这惹了道爷的混蛋新做的衣裳,便请道爷暂穿着,奴家再送一坛子好酒来赔罪,自将那污了的袍子送去浆洗。”左安之见老道士有些迟疑,又抛了个媚眼:“难道道爷想奴家帮你换?奴家自是不拒的……”
皇帝犹惧疯妇,老道士吓得没口地答应:“我自己换,自己换。”
他换了衣裳出来,见店伙计已经将打翻的桌子和酒菜收拾了,换了新的席面上来,那老板娘脸也不洗,亲自执了酒壶要与他斟酒,忙咳嗽一声正色道:“贫道是出家人,有事让我这个徒儿做就好,不必劳烦老板娘了。”
左安之依依不舍地又抛了个媚眼,才一步三回头地去了。
老道士松了口气,唤徒儿来坐了,倒了杯酒压惊,就着菜又喝了几杯,忽然听到身后喧哗。原来是一伙跑江湖卖艺的也来酒楼吃饭。他们一伙人就坐在他邻桌,不时嬉笑说些卖艺的勾当。其中一个老者道:“咱们今日靠这新学的喷火活计可赚了不少钱。”
一个形貌猥琐,像只肉球的男子甚得意地笑道:“可不是,总算我没白学这功夫。”他嘴一张,果然喷出火来。酒搂中的其他客人纷纷向这边望来,还有人鼓掌。他越发得意,向四周抱拳作揖,又喷了一口火。只是这口火却不怎么听使唤,一下子便喷到邻桌的老道士身上。那火苗“呼”地一声地熊熊燃起,老道士心道,今日当真不利出行,人在家中坐,祸也能从天上来。他顾不上找那喷火的男子麻烦,手忙脚乱地要扑息身上的火,却怎么也扑不灭。
小道士乱了方寸,惊叫道:“师傅。”
老道士烧得身上生痛,急斥道:“蠢货,还不去找些水来。”
那小道士答应着还没动,便见酒楼的老板娘又一扭一扭地奔了过来,惊叫道:“哎呀,道爷,你这是怎么了,还不赶紧灭火。”她顺手抄起桌上的酒坛,一坛子好酒便泼了出去,转眼间火烧得更大了。老道士气急攻心,心想灭了这火再来找这妇人算帐,也不管徒弟,转身便从窗口跳了出去,欲奔到河边灭火。
只一瞬间,便听窗外传来他的惨呼声。小道士奔到窗口往外一看,窗外竟放置了一口极大的水缸,里面装得满满的都是油。老道士正好跳进油缸里,火光已经燃得看不见人影了。到了这时候,他就是头猪,也该明白中了敌家的暗算了。
注:看完这章,大家有没有猜到安安什么时候在原著中出场的?好吧,没猜到其实是正常的,猜到了才不正常。因为安安在原著中连名字也没有,她的出现只用了一句话带过,“天门道人的师父当年命丧魔教一名女长老之手”,安安就是魔教那个唯一的女长老,嘿嘿。所以说,一个人在一个故事中可能只是龙套,连名字也没有,可是她也可以有自己的故事,做自己故事中的主角,小龙套也有春天。希望大家都能有自己的故事,有自己的春天。
江湖险恶风波疾 《拂衣(笑傲江湖同人)》阿引 ˇ江湖险恶风波疾ˇ
那小道士惊呼一声,就往厨下奔去取水。众人也不拦他,站在一旁看他撩起衣袍,提着水桶奔来奔去的灭火。只是那火上浇油,哪有那么容易灭的。等到火全部熄灭了,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老道士已经烧得浑身焦烂,没了气息。
“你是谁?为何要害我师傅?”那小道士眼见师傅已经无救,又气又急地回过身来抖着声音问左安之。
酒楼中的客人早在起火时就跑了大半,剩下几个好事的想留下来看热闹,也被店中伙计叉了出去。左安之走到后院,叫人打了一盆水来洗了脸,换了干净衣裳才又出来。她对那被堵在角落满脸愤然的小道士笑一笑,只见她明眸皓齿,肌肤如美玉一般,哪里还有刚才惹人嫌的邋遢样子。
她正要说话,忽然听到一个惊愕的声音叫道:“左师妹,是你。”
酒楼中众人都循声望去,左安之叹了口气,扯起一个没什么笑意的笑容,转过身道:“莫师兄。”
门口站着那个嘴张得老大的青年,正是阔别多日的莫松柏。他快走几步到了左安之身边,又看了看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的小道士,疑惑道:“这不是泰山派的天门师弟么?我们五岳同气连枝,左师妹你为何要带人将他围住?是有人要伤他,所以你要护着他?”
那叫天门的小道士闻听此言气得几乎吐血,怒道:“原来是姓左那个妖女,你还叫他师妹。嵩山左掌门一早传书告知各大门派,左安之与魔教勾结,已将她逐出门墙。破门叛师之人,武林正道人人得而诛之。前些日子左安之上了黑木崖,已是魔教的长老了,江湖中谁人不知。她刚才还设计杀了我师傅……”
虽然没有亲自动手,但她定下此计害了泰山派掌门性命,是无可否认的事实。她本来心中正在不好过,听了那句“人人得而诛之”,愧疚感立刻烟消云散,收起笑容冷冷道:“人人得而诛之?这是谁定的规矩?先不说我到日月神教,从一开始就是左冷禅指使的。就算我真的不愿意呆在嵩山,破门而出,也是我自己的事。我爱呆在哪个门派就呆在哪个门派,你管得着么?难不成五岳剑派是许进不许出的土匪窝?”
“住口。”莫松柏喝道,一脸难过地看着她:“左师妹,都是我没及时看到你留下求救的帕子,才让你成了这样子。但你也不该出言侮辱师门,做欺师灭祖的事。我知道你是被魔教的东方不败胁迫的,你如今回头还来得及。我送你回嵩山向左掌门请罪,道明缘由,他定会谅解你,收回成命的。”
“安安,原来你是被我胁迫的吗?”东方不败也洗了脸出来,站在左安之身边故作惊讶地看着她。
“你说呢?”左安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始作俑者不是他是谁?她转向莫松柏,正色道:“来不及了,我已经回不了头了。莫师兄,你是好人,只是有些事你不可不知。我本是左冷禅派到东方不败身边探听消息的。若是与魔教勾结,也是他指使的。他后来眼见事情败露,又抛弃了我这枚卒子,让我被江湖众人追杀。要是我没能逃得性命,被人杀了,这冤屈却找谁哭诉去?我的师我的祖都不在嵩山,我不欠嵩山派什么,是嵩山派对不起我,我本无罪,何来请罪之言?你虽心好,但要记得藤萝姑娘生前对你说过,待人不要太好了。左冷禅其人野心勃勃,不可不防。”
她犹豫了一下,看了东方不败一眼,又道:“藤萝姑娘,本也是东方不败派去你身边的。她虽是魔教中人,却没有半点对你不起。魔教中人不是个个都是坏的,白道中人也不是个个都是好的。你曾对我照顾有加,我今日不与你争斗。但若你以后见到魔教中人仍要拔剑相向,咱们便是敌人了,不必手下留情。保重,这是藤萝姑娘对你最后的嘱咐。”
她挥挥手,酒楼中那一干跑腿的,打杂的,刚刚喷火卖艺的东西也不要了,尽皆跟在她身后扬长而去。
左安之这一役没损伤一人一马,便杀了一派掌门,跟来的青龙堂中人再不敢有半分小瞧她,凡她有令无所不从。她不开口,这一路便沉默非常。
“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么?”东方不败纵马上去,与她并肩而行。
“人急了也要咬兔子的。”左安之淡淡道。以往看到小说中那些被冤屈的人,九死一生,受尽磨难,终于向别人证明了他的清白,然后怆然泪下:这世上还是有公道的啊。可是他失去的东西却再也回不来了。不,她不要这样。她清白与否不需向别人证明,她的公道只在自己心中,也不需别人来维护。死道友不死贫道,她选择了依靠自己活下去,就要接着走下去。纵然是这样想,她看看自己白皙干净的手,但双手沾了血迹的感觉还是不怎么好。如果莫松柏能在东方不败之前找到她,那是否一切都会不一样?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不是应该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么?”东方不败笑道。
“我是兔子?”左安之白了他一眼。
“你当然不是兔子,你比兔子厉害多了,还知道丢下手帕求救。”东方不败突然腾空而起,从自己马上跳到她马上,双臂亲密地环过她的腰,灼热的气息拂在她颈后:“安安,别想太多,就像你说的,我们也只是想活下去而已。只是手帕有定情之用,你别的不丢,将手帕丢给那莫松柏,今日又不杀他,连那泰山派的小道士也饶了,不是看上他了吧?”
左安之差点一踉跄摔下马去,连把东方不败踢下马去的想法也忘了,不可思议地侧头盯着他:“这你都能猜到?”
“我这就倒回去杀了他和那小道士。”东方不败见她竟然没否认,不是滋味地哼了一声,作势要跳下去。
“快去快回。”左安之一点儿也没有阻拦他的意思。
东方不败却死搂着她的腰,任她怎么挣扎也一动不动,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想杀他们?”
“衡山派掌门多病,诸事多由莫松柏担当。泰山派掌门死了,若杀了天门,天松独力难支。恒山一群不管事的尼姑,华山的岳不群被左冷禅救过。你舍得杀了莫松柏和那天门小道士让左冷禅势大?”左安之趁他不注意,忽然一肘撞在他肚子上,顺势跳到东方不败的那匹马上,得意地对他一笑,飞快打马向前疾驰而去。
东方不败无奈地摸摸下巴,无奈地苦笑道:“越来越厉害了,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失望呢?”他正要追上去,忽然听到前方自己那匹马儿一声长长的嘶鸣,疾奔之中瞬间停下来向前跪倒,马背上左安之穿着绿衣的身影,像一块小石头一样,被远远地抛了出去。
马失前蹄人何如 《拂衣(笑傲江湖同人)》阿引 ˇ马失前蹄人何如ˇ
头顶上还挂着明晃晃的太阳,走在路上甚至是炎热的,东方不败却觉得浑身都在发冷,这种凉意甚至透进心里去了。
他跳下马来,看着远处左安之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身影,忽然觉得身上像挂了几百斤沉重的石头,连脚也抬不起来。但他还是将轻功提到所能施展的极限,如箭一般迅捷地越过呆住了的青龙堂等人,越过了还在奔跑的马儿,来到了左安之身边。
她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也没有血迹,却闭着眼昏迷不醒。这种情形比伤筋动骨更可怕,因为有可能是受了严重的内伤。轻轻托起她的头放在膝上,东方不败强行按捺住心中的烦躁不安,将手探向她的衣襟之中,欲察看她有无伤到内腑。
“哎,别太过分了。”东方不败的手突如其来地被一只手捉住,左安之睁开眼睛,不满地瞪着他。
她的眼睛实在好看,黑白分明的,看人时便如流波一般,明澈动人。更重要的是,她是醒着的,而且看样子没受甚么大的伤害。举起手止住赶得近了的青龙堂众人,东方不败单手便将想要坐起身来的左安之压回膝上,不善地低头与她对视:“你骗我?”
“没有,我刚才是摔得懵了。”左安之忙辩解。从飞奔的马上摔下来,她虽然及时做了保护动作,运起了内力,但还是摔得七荤八素的,晕了好一会儿。好容易睁开眼睛,便看到了东方不败伸向她胸口的手,以及,他沉痛的眼神。比起前者来说,后者更令她害怕,好象有一种她一直在逃避的东西再也压制不住,渐渐呼之欲出。
何况众目睽睽之下摔得灰头土脸确实有些难看,她正想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再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两句废话缓和下气氛,东方不败却忽然笑了起来,背过身遮住众人的视线,俯身慢慢地,轻轻地压在她唇上,放在她胸口的手却迟迟不挪开,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整个人如剑一般刚硬冷厉,唇却是温热柔软的,一点点,一点点地与她厮磨纠缠。他的发与她的发混在一起,连呼吸之间也是迷乱的暧昧,分不清谁是谁的。贴在她胸口的那只手沉甸甸的,像是想透过薄薄的衣衫,探进她心里一样。左安之惶惑地看着他漆黑锐利的眼睛,里面并没有迷乱,只有清醒和冷静,还有志在必得的坚定。而她心中固守了许久的堡垒,也好象在这种坚定之下裂开了一道缝隙。
“起来吧。”仔细地在她全身摸索了一遍,确定她没有断骨和内伤才放开她的东方不败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马怎么会突然失蹄?”
话题转换太快,还没反应过来的左安之楞楞地答道:“我也不清楚,它突然就跪下去了。”
东方不败不语,牵着她走到那匹卧在地上哀鸣的马儿旁边,蹲下身看了看它的蹄子,低声道:“它的蹄子上被人扎了针,先前扎得不深,所以没事,后来在奔跑中针越扎越深,刺进肉中,马才会痛得失蹄。”
“啊?是谁干的?”左安之一惊,从刚才呆呆木木的状态清醒过来,“这匹马是你的,这么说扎针的人想害的其实是你?”
“不知道。”东方不败摇摇头,瞟了一眼还站在远处不敢过来的青龙堂众人,暗示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他自己则盯着马腿兀自沉思。
这匹马儿是同其他人一起买的,但不同的是,他这匹马儿没有钉掌。因它跑得最快,在一群马中尤其肥壮精神,他还是挑中了它,不想被人钻了空子。扎针那人想害的是他,左安之不过是受他牵连,招了无妄之灾。只是这点不入流的小伎俩就想害死他,也未免太可笑了吧。
从马蹄中起出几根针,东方不败摸了摸马腿道:“骨头没断,但不能骑了。”
那马儿“咴咴”叫了两声,立起来走了几步,果然是一瘸一拐的。
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没放开左安之的手,连蹲下都拽着她一起,左安之也不挣扎地由他拉着走。东方不败将她抱上另一匹马,自己跳上去坐到她身后,扬鞭策马缓缓而行。他面上虽不动声色,心中却有如惊涛骇浪一般。
这个下手的人,知道他的马没有钉掌,应该就是身后这群带出来的人中间的一个。就算不是他们中的人直接下的手,至少也帮忙传递了消息。说不定那匹不钉掌的马也是早就安排好的。那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