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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衣(笑傲江湖同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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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是个形容委琐的男子,不停地搓着手讨好地笑着:“是我,是我,莫大侠,我不是故意的,是她硬要嫁给我的。你看她在你家做牛做马十几年,服侍老爷老夫人也算尽心,能不能多少给些银子做嫁妆?”
  莫松柏整个人都似化作了石头,片刻之后才道:“我明日便来接她,三日后我以兄长的名分,从我家让她风风光光地出嫁。”他顿了顿,将手中握得发热的镯子和银簪塞到藤萝手中,方背影萧瑟地掉头而去。
 

死道友不死贫道 《拂衣(笑傲江湖同人)》阿引 ˇ死道友不死贫道ˇ
  大概很多年后,在场的人们都会记得那血腥的一幕。
  平凡怯弱的女子一剪刀又一剪刀刺在男人身上,红艳艳的盖头掉在了地上,她丢下剪刀,小心翼翼地捡起来抱在怀里。这是她一针一线亲手绣出来的,那时候是多么欢喜,想着绣的是与从小便想嫁的哥哥成亲时的嫁衣,连不小心针刺在手上的疼痛,也是甜蜜的。
  现在就算是用不上了,也不能让它丢在地上任人践踏,藤萝向人群中扫了一眼,一步步走向惊得呆了的莫松柏,笑得安然:“大哥,你以后不要待人太好了。” 她唇角不断溢出黑色的血液,却浑然不觉。她有千言万语想说,却什么也不能说,只能化作一句话:“多保重,千万不要待人太好了。”
  莫松柏抱着她渐渐冰冷的尸身跪在地上,一滴眼泪也没有。他还好好的活着,左安之却觉得那个热心肠的青年,好管闲事的青年,红着脸为未婚妻子挑选衣裳首饰的害羞青年已经死去。
  喜事变成了丧事,藤萝没有其他家人,只有莫松柏守在她灵前,对着一盏孤灯,一次又一次用胡琴拉着那一曲凄楚悲咽的潇湘夜雨。
  * * *
  “很出乎意料么?”左安之站在院子当中,远远地看着大堂之中那一人一棺相伴的身影,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身旁的东方不败。
  “当然,谁都想不到。”东方不败还是面不改色的样子。
  左安之比他还要淡定地眺望远方,“是想不到她会不听话?”
  当时被那段你不当我情人就当我哥哥的对话雷到,忽略了某些事实,譬如,藤萝姑娘明明在面对面地跟莫松柏说话,眼光为啥老往树上飘……但后来注意到她最后的那一眼看的是谁,再联系上这些日子发生的某些事实,尤其是,联想到魔教中人喜欢使用美人计,连风清扬也中过招,便不难猜出部分真相。
  东方不败倏地转身,面无表情地与她对视。
  “东方大人今年高寿?”左安之很谦恭地请教。
  “……”东方不败脸色一沉,继续不善地与她对视。
  这个冷酷无情的样子才是他的真面目吧。只是现在她把脖子伸给他,他也未必愿意砍。不是舍不得她,而是舍不得她代表的利益。于是左安之微笑,可以打到八十分的露出六颗牙齿的范本式微笑。
  “二十二岁。”果不其然,她这样挑衅,东方不败仍然没有翻脸。
  “那么,当年才十一岁的你是怎样让一个五岁的小姑娘乖乖听话的呢?”左安之用在市场上挑猪肉的眼光,认真地从东方不败的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
  “知道得太多的人,通常死得也比较快。”东方不败的答复是标准反派的台词。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你可以不答,但我可以接着问。
  “那天看到莫松柏的钱袋,我曾想起,你有一块玉佩,上面雕着一模一样的梅花。当时我以为是凑巧。后来想想,以你的喜好,你会喜欢梅花那种东西?那一定是别人的东西。所以你与藤萝,根本就是旧识。你的计划,就是让莫松柏看着藤萝嫁给一个混蛋,这样他一定不甘心,要么带了她私逃,要么私底下与她来往,总之不管怎样都会让衡山大弟子声名扫地。没料到藤萝竟不听话,宁死也不肯嫁给别人,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全是猜测,左安之的语气却非常笃定,好象一切都是她亲眼目睹一般。
  “她死了又如何,你也看到了,这莫松柏就算活着,也成这样了,不足为惧。”东方不败的话等于承认了她前面的猜测,“你现在找我说这些,是想为莫松柏讨回公道?”
  左安之干笑两声:“你觉得我有那个实力?我很有自知之明的。要武功没武功,要说家世也还凑合,就是你相信我那个哥哥像是肯替我撑腰的人么?要替别人出头,也得自己有那个本事才行,没本事还要逞强出头的是傻子。我能自保就不错了。以你的立场来说,你没有做错什么。你们本来就是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说什么正邪之争,其实不就是双方在抢地盘。”
  就算没常识她也看过电视。搞传销的是用利益诱惑,江湖中用的是名声诱惑。给个“斩妖除魔”的幌子,人们就前仆后继义无返顾豁出性命的往上扑。左安之觉得,比起魔教来说,那些名门正派给弟子洗脑的观念更像邪教组织。她实在想不出来,她有什么理由要为了别人的利益去送死。与莫松柏相处的时间也不长,还不如东方不败久,帮忙说几句好话的交情还是有的,要说为了他牺牲自己是没有可能了。
  东方不败像看怪物一样看她,哼笑了一声:“不愧是左冷禅的妹子。”
  左安之收起笑容,镇定地看着他。
  “我跟你说这些的目的,就是想告诉你,少打我的主意。我不打算像藤萝那样,成为你们斗争的牺牲品。”
  “你拉着我们彻夜饮酒赏月那天,岳不群被嵩山派的人救走了。”
  “你是跟我哥哥结盟了?留我下来是当抵押?那天在厨下,你刻意让莫大娘误会,是怕因为我,将嵩山和衡山的关系拉近了?”
  她一句一句的反问让东方不败哑然失笑:“你凭什么以为我一定会回答你?”
  惨了,具有迷惑性的疲劳轰炸式提问大法失效了,左安之立刻换上无辜的笑脸:“我问问而已,你可以不答。”
  “你也说了,你一无是处,有什么可利用的?”东方不败不屑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要走。
  “那你会不会放我走?”左安之赶紧追上去。
  “左姑娘性子无拘无束,潇洒不羁,你不觉得比起嵩山,你更适合留在我神教么?”东方不败关上房门,把她留在门外。
  左安之摸摸鼻子往回走,边走边随意地将手上的东西丢到地上,嘴里喃喃道:“其实有时候,真的不要得罪女人。”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更何况牙口比兔子好得多的左安之。
 

分道扬镳各一方 《拂衣(笑傲江湖同人)》阿引 ˇ分道扬镳各一方ˇ
  清晨的阳光照射到院子中,在地上落下点点光影。
  站在树下的东方不败乌发深衣,眉眼间笑意盈盈,仿佛披上一件金色的羽衣,沾不上半点的世俗尘埃。但这是不真实的,只能存在于这一刻这一地。就像这美丽的襄阳城一样,武侯诸葛亮曾经在这里与刘备作隆中对,从而得展他一生的抱负,大侠郭靖曾经与爱侣黄蓉同守此处,最后殉城而亡。
  不管多么精彩的人物,总会归于虚无,只留下平生事迹供后人感叹,还有更多的人连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经历了那么多人那么多事,只有这座城池,依旧如亘古时,流水潺潺,城墙深深。
  所以有些东西,有些人,再美好,如果不能够强大到与他并肩而行的地步,你也只能远远地欣赏,而不能接近,否则或许会成为一块微不足道的踏脚石,他踏过了,上去了,然后忘记了。
  左安之微微一笑,走上前去问道:“今日便走么?”
  莫家有白事,他们两个外人自是不好多加打扰。
  走到停灵的大堂,便可闻琴声凄凄,莫松柏瘦得形销骨立,还抱着胡琴,仍在拉那一曲潇湘夜雨,呜呜咽咽地直欲教人断肠。莫家二老在旁,又是心伤养了十余年,待若亲女的藤萝之逝,又是担心还活着却如行尸走肉的儿子,憔悴得不成人形。
  孩子小时侯,父母如珠似宝捧在手心里,真是含在嘴里也怕化了。孩子长大了,父母仍忧心不已,生怕他受人欺负了。外面的世界太广大,孩子们很少想到家中倚门盼望的老父母。等到孩子终于也懂得忧心父母的时候,却常常子欲养而亲不在。
  其实明明是相爱的,却总是难以互相了解。这是时间,还是命运的捉弄呢?
  想起那些充满家里味道的菜包子,左安之扶着莫大娘的胳膊,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东方不败走到莫松柏旁边,黯然长叹道:“莫兄这曲子真是听得人眼泪也要下来了,还请节哀才是。”
  莫松柏头也没抬,依旧一遍遍地重复着曲子。左安之在肚子里骂了一句,猫哭耗子假慈悲,又有些无力地想,难道她自己不是假慈悲吗?明明知道东方不败是敌人,却不敢告诉莫松柏,说到底还是自私。只是人谁能不自私?为他人牺牲自己的勇气,不是谁都有的。她只是不想做被牺牲的那一个。
  她拈起三支香,在灵前拜了一拜,诚心诚意道:“藤萝姑娘在天有灵,请让还活着的人多保重身体。”
  收拾了包袱离开,东方不败似乎很着急,扯着她脚不沾地出门。门外居然等着十来个骑着马的人,看样子是东方不败的手下。左安之只来得及回头望了一眼庭院之中,树下的手帕已经不见,不知道是被人捡走还是被风吹走了,随即被丢到一匹空马上,不得不跟着赶路了。
  “慢点慢点,我实在不行了,要休息一下。”左安之眼尖地瞄到路边的茶水铺子,赶紧叫住想装作没看见跑过去的东方不败。
  “又休息,你跑两个时辰要休息三次,到底是你在骑马还是马在骑你啊?”东方不败随身带的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童斜眼瞪着她。
  据说他全家被山贼洗劫,是被东方不败救回来的。东方不败见他聪明伶俐,便留在身边当了随从。东方不败这等人物,收服一个小孩子的心还不容易,将他治得服服帖帖。东方不败说一,他绝对不会说二。他看常常给东方不败找麻烦的左安之自然不顺眼之极,逮到机会便冷嘲热讽。
  左安之理也不理他,只笑看着东方不败。她马术尚未习练到家,长时间连夜赶路是撑不住的,最初跑快几步也要掉下来。这个东方不败也是知道的,催她也没用。走了几日,行程被她拖慢了不是一点半点。
  “左姑娘,我留下几个人陪你慢慢走如何?我有急事要赶回教中。”东方不败无奈地摇摇头,看穿了她想在外面多呆些时间的想法。
  “那最好了。”左安之毫不掩饰与他划清楚界限的渴望。
  “不要乱跑,要乖乖地回到我身边哦。”东方不败笑得很暧昧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鬓角,策马而去。
  左安之一阵恶寒。这些日子以来,东方不败对她的态度发生了明显变化,嘘寒问暖得十分殷勤。大概他老人家终于确定了她确实没啥为武林正道献身的精神后,想把她弄成双重间谍。左安之觉得自己不能承担这样高难度的工作。这世间最难做的就是卧底这种事。不投入一点,恐怕会为人识破。若是投入,又怕把握不好投入的限度。搞得不好,两面都不是人。顺得哥情失嫂意,人生短短几十载,何必为难自己。她忠于的,不会是任何人,而是她自己。
  “唉,看来靠别人还是靠不住的。”目送东方不败一鞭子重重打在马背上,身影渐渐越来越小,而后消失在视野中,左安之眨眨眼睛,转身笑看着身边留下来的两个人,“两位去歇一歇,喝杯茶吧。”
  东方不败是太放心她还是太小看她呢?就留下两个人看守她。还是说,赵长老搞出的事太大了,他不得不多带些人手回去才能应付,与之相比,她这个人质的存在与否就微不足道了?她每日里跟他谈笑风声,表现得好到不能再好,配合得不再配合,就盼着有人来救。但等来等去也等不到,幸亏早前埋下的一支伏兵及时起了作用,不然还脱不了身。
  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原则,她在东方不败的宅子里时,就察觉到一个现成的盟友,风雷堂赵长老。
  这年头互相派卧底已经不是啥新鲜事了,东方不败身边就有左冷禅的人,上次在岳不群剑下救了她那个就是。在她养病期间,已经跟她取得联系了。他提供的消息,让她有了几分脱身的希望。
  左冷禅不是跟东方不败结盟么?那她这个左冷禅的妹子,就跟赵长老结盟好了。
  东方不败抓住了华山派的大弟子交给他,却在他看守下被人救走。传闻因为东方不败近年来威胁到他的地位,本来就与他十分不和,这下更是变本加厉。
  想起说服赵长老的理由,左安之忍不住一阵好笑。她丢下勒马站在原地不动的两个人,打马朝反方向走去。
 

同是天涯沦落人 《拂衣(笑傲江湖同人)》阿引 ˇ同是天涯沦落人ˇ
  自来到这个地方之后,就再没有过如此轻松的日子了。不用担心被东方不败暗算,不用害怕暴露身份,只需考虑明天会不会下雨,待会儿吃些什么这样简单的问题。左安之牵着马慢慢地走着。她也不知道要到甚么地方去,只向东方不败所走的相反方向而行。这一路上当真惬意得很,东方不败给她的荷包里银子十分充裕,不用担心盘缠,她遍览沿途河山风光,见识了许多人物风情。只为这些见闻,她也觉得不虚此行了。
  接下来,她得考虑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先避一避风头了。
  这次东方不败一定气得狠了。她曾修书一封命人送给左冷禅,声称她探听到消息,东方不败明面上与他结盟,实是打着将嵩山派一网打尽的主意。为防左冷禅发现她与原来的左安之笔迹上的差异,她不敢用毛笔,特意去厨下偷了一只鸡,手指蘸了鸡血在布片上歪歪扭扭地写字,务求以假乱真。
  而遇到莫松柏却是个意外。能借他逃脱当然是好,若不能,也能调开东方不败,趁机让赵长老召集人手。
  她与赵长老的约定就是,她拆散东方不败与左冷禅的联盟,断了东方不败的一大臂助,赵长老助她逃走。东方不败虽才能出众,但年轻不懂收敛锋芒,在与赵长老争斗时看起来占尽上风,实际上留下了不少隐患。赵长老能瞒过东方不败与她接触,就说明单是他这几十年累积下来的人脉,就不是可以小瞧的。东方不败到底知不知道,他身边藏了多少别人的眼线?
  只是……左安之皱起了眉,那时候赵长老的神情怎么那么古怪,像是看出了什么似的,上下打量着她,口中连声道:“怪不得,怪不得。”她询问之下,赵长老却又避而不答。仔细想想,她那时候说了什么呢?
  她为了取信赵长老,信口胡诌,称自己是嵩山前任掌门与魔教女子所生,深为左冷禅忌讳,所以将她派来日月神教,任她自生自灭。这样荒谬的说法,要骗倒一只老狐狸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为什么又骗倒了呢?总不会……她误打误撞说中了事实吧?
  要真是那样,可不是什么好事。在这个年代,这样的身份是正邪双方都容不得的。她还想平平安安过日子呢。左安之打了个冷战,决定再也不提起这件事,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好了。
  汉阳临江建城,颇有可观之处,左安之在路边小摊上吃了一碗面条,将马寄在客栈,便向北行去。面摊的老板笑呵呵地告诉她,城北有山名龟山,北面汉水,相传是大禹降伏水怪之处。她反正是闲着无事,去逛逛也好。
  近来天气渐热,她贪凉快已换了轻薄的布衣,在街角用荷叶包了一只烤鸭,提着悠悠地踏着石阶上山。她孤身上路,为防人起歹意,还买了把剑随身带着,此时正好拿出来切鸭子。树木青青,江水滔滔,时有微风吹过,左安之满足地啃着鸭翅,只觉得心旷神怡。
  但这份安谧很快被一个愤怒的声音打破:“妖女,竟在这里遇到你。”
  左安之闻声看过去,见一个读书人模样的少年手持长剑,瞪着她的眼中似要冒出火来,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岳不群。她心中暗叫一声不妙,这可真是冤家路窄,爬个山都能遇到对头,这回旁边可没谁能救自己了,只得摆出最友善的笑容道:“岳少侠,好久不见。”
  岳不群冷笑一声:“正是,没想到能在这里见面。”
  他是华山弟子,性格端方守礼,自幼便受师长同辈器重,出了江湖也常被人称赞不负师门之名,败在魔教中人之手且被擒可算他毕生耻辱,幸被出门寻妹的左冷禅所救,如今路遇仇人,他尤记得左安之出言相辱他师门,怎能按捺得住怒气,一剑便向左安之刺去。
  左安之拾起地上的荷叶包抛过去,连滚带爬地一边躲一边叫道:“等一等,我不是魔教中人,我是嵩山掌门左冷禅的妹子,是去打探消息的,我不是有意骂你的啊。”
  岳不群手中的剑一顿:“你是左掌门的妹子?叫左安之的那个?”
  “正是。”左安之点头如捣蒜,惊魂未定地将丢在地上的剑紧紧握在手里,生怕他趁四下无人,先砍了她再说,到时候就是死无对证了。
  “左掌门先前命人传信各大门派,嵩山弟子左安之与魔教勾结,为非作歹,现将其逐出门墙,所作所为从此与嵩山无关。书信中所说的左安之就是你?”岳不群又是一剑砍过来:“像你这等武林败类,正道中人人人得而诛之。”
  他的话像一个晴天霹雳打在左安之头上,她还没入武林呢,怎么就成武林败类了?来不及去细想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手忙脚乱地举剑阻挡岳不群。两剑相交,“铮”的一声,岳不群竟被她全力的一挡震退了一步。
  岳不群当她武功低微,便没用什么高妙功夫,以为随意一剑便能将她刺死,不想她力大无穷,还让自己吃了个小亏,不由得恼羞成怒,使出师传的剑法,左右不离左安之要害。左安之全不会武功,哪里抵挡得住,被刺伤几处,拖着剑便没命地往山下跑去。她见岳不群越追越急,心中一急,脚下踩空,骨碌碌地往山下滚去。
  说来也巧,她这一路往下滚竟连一棵树也没碰上,直直地掉进了江水之中。岳不群不谙水性,料想她受了伤,掉到这湍急的水流之中也没多大活路,便掉头下山去了。
  以前的这个左安之会不会水她不知道,但现在的她却是水性极佳的。只是在游泳池中练出来的泳技,到了江水之中还是很勉强的。幸亏是夏天,水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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