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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孟婆投胎,情乱天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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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话。美不美丽有什么关系?族长喜不喜欢又有什么关系?对于那个族长,她根本毫无兴趣。  昨夜,他们到达了展族的一个聚居区——翰难海。展颜派人热情款待了他们,说明第二天一早便会亲自前来迎接凌月颖。  “妹妹,梳妆好了吗?”凌钲挑帘走进帐篷。  “好了,哥哥!”凌月颖微微福身。凤婀、凤娜赶紧跪拜下去。  “休息得还好吗?”凌钲微笑看着凌月颖,对凤氏姐妹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起身。  “还好!”  “妹妹!”凌钲见她还是一身天朝装束,在心底叹了口气,微笑道:“过了今日,你就是展族的长格索(第一夫人)了!俗话说,入乡随俗,将来万事不可过于任性!”昨日晚间,展颜就派人送来了数款展族的新娘服饰,但凌月颖显然不打算穿。  凌月颖抬头看了一眼放在身旁的展族新娘装,悲伤道:“就让我再穿一天我朝的服饰吧!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穿了!”  凌钲看她悲伤,不忍再劝,含笑道:“妹妹别哭!将来若有机会,哥哥定然接你回天朝探亲!”  “真的?”凌月颖抬头,紧盯着凌钲。  “我保证!”凌钲肃然点头。他深知此事不易,却决心办到。  兄妹俩又随意聊了几句,凌钲便起身道:“时候差不多了,族长应该快到了!我去迎一下!”凌月颖柔顺地点头,一言不发。   凌钲在帐外站了片刻,便听到远处传来嘹亮的号角。在号角声中,一骑快马疾驰而至,见到凌钲,跳下马来,恭敬行礼道:“王爷远来辛苦了!族长前来迎接王爷和公主,即刻便到,不知公主是否已经准备好?”却是展族的猛将启赫。他同凌钲颇有渊源,自告奋勇地充当了传令官,先行来见凌钲。  凌钲微笑道:“本王同将军真是有缘,想不到这么快便又见面了!”  启赫也笑道:“族长娶了公主,此后大家便是一家人了!正好聆听王爷教诲!”  两人又热络地聊了几句,展颜的骑兵队便映入了眼帘。展颜一马当先地跑在最前面,队伍还在远处便已经透出凌人的气势。  看着渐渐驰近的展颜,凌钲心中忽然涌起了一些难言的情绪。  展族是天朝最大的敌人之一。从小,在学习武艺和兵法时,他十之七八都是把展族当作了假想敌,时时刻刻研习着如何同展族交战。  两年前的鹤城一战,他终于同这位遥相关注已久的“对手”来了一次“硬碰硬、面对面”。他把多年苦思苦习的成果在这次战役中发挥得淋漓尽致,让展族吃足了苦头,但这次交锋最终的结果却是——他意外成了展颜的阶下之囚,差点命丧展族。之后,在展颜帐内饮酒谈兵,两人惺惺相惜,不知不觉生出了一种“知己”之感。  从最大的敌人到难得的知己,对这个生平劲敌,他一直抱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但是,奇异地,看着这位渐渐驰近的“对手兼知己”,他既没有觉得欢欣,也没有感到压力,心中第一时间浮现出来的念头竟然是:“他为何会让芯儿做近身婢女?”   一个念头闪过,他的心中开始冒出更多的问题:在鹤城之战中,被展族抓到的天朝女子何其之多,展颜为什么偏偏就挑中了芯儿做他的近身婢女?这中间是否有一个特别的缘故?  从他了解到的时间上推算,芯儿到达鹤城之后,应该是正赶上鹤城之战。也就是说,芯儿一到达鹤城,便开始马不停蹄地追随展族逃亡。两军交战,在这样的危急时刻,他为何敢把一个天朝女子放在自己身边?是什么令他如此放心?顺理成章地,他又立即想起了启赫曾经说过的话:何姑娘救走王爷之后,很多人都猜测何姑娘是贵国的奸细,只有族长一口咬定决不可能,一直想把何姑娘找回去……想到这里,凌钲突然觉得很不舒服。他突然意识到,这些问题其实早已在心底存了很久,只是一直模模糊糊地,没有去深入思考过,直到现在才被突然激活。看着渐行渐近的展颜,他发现自己——真的很在意!  骑在马上,展颜的心情也很不平静。  远处的金帐前站着一个人。这个人是他迄今为止碰到的最厉害的一个人,厉害得让他——钦佩不已、无法痛恨!在这个人手底下,他曾经遭遇过最重大的挫折,后来,意外地,这个人成了他的俘虏。他不想让这个人成为自己终身的噩梦,所以决定杀了他!但最终,这个人还是逃脱了。  而最令他大惑不解地就是,当这个人逃走之后,他惊奇地发现自己最在意的事情竟然不是逃走了一个重要俘虏,而是——失去了一个贴心的婢女。不过是失去了一个小小的敌族婢女而已,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一直耿耿于胸、难以释怀。或许……是因为她的“叛逃”行为让自己感受到了一种“识人不明”的侮辱?是的!一定是这样!展颜用力咬了一下牙。  那姑娘不是奸细,绝对不是!对于这一点,他一直深具信心,但是,为了眼前这个人,那姑娘却真真切切地背叛了他!每次一想到这里,展颜都会忍不住怒气勃发,气得直想揍人!即便过了两年之久,他还是无法对这件事情淡然视之……  蹄声得得……  看着马上的展颜,各种念头在凌钲脑中盘旋交战:展颜既是对手也是知己,面对面时,他该如何对待他?是把他当作敌人、朋友还是——妹夫?他即将把妹妹嫁给他!  看着远处的凌钲,展颜心情复杂。昔日的阶下囚成了今日的座上宾,他该如何对待他?是把他当作劲敌、贵客还是——大舅子?他千山万水地为他送来了新娘!  距离越来越近了!近得可以看见彼此的表情!  “无论过去有什么恩仇,妹妹的幸福最重要!”凌钲急速在心中做出了选择,面向展颜露出了笑容。  “无论将来会发生什么争执,眼前的结盟是头等大事!”展颜拿定了主意,含笑跳下了马背。  凌钲向展颜遥遥抱拳行礼。  展颜张臂迎了上去,拥抱了凌钲一下,大笑道:“真想不到竟然是王爷前来送亲,得知这个消息,好生让展某欢喜。”  凌钲也笑道:“一别两年有余,族长风采依旧,当真可喜可贺!”  两人互诉仰慕之意,恍若多年未见的好友,言谈神态均十分自然融洽。凌钲不提鹤城之战,展颜也不提荷谷之俘,仿佛两人打一落地便是至交,彼此间从没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  双方聊了几句,又为各自的重要幕僚和将领一一做了引见。好不容易一切停当,展颜才问凌钲道:“不知公主身在何处?”  凌钲微笑道:“舍妹身子娇弱,难耐风霜,在帐内恭候族长!”  展颜笑道:“到了草原,便是燕雀也要成长为苍鹰,公主该锻炼了!”说着,大踏步走向帐篷,毫不迟疑地掀帘走了进去。  见他如此毫无顾忌地直接进帐去见凌月颖,凌钲脸上露出三分讶异、三分无奈。他素知草原民风开放,男女交往十分随便,对贞操看得极淡,便连夺妻改嫁这样的事情也都毫不稀奇、频繁发生。在草原上,这种直接地见面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算不得什么。虽然有些惊讶,心中倒也没有当真怪他“无礼”,微微苦笑,跟着进了帐篷。  凌月颖正惴惴不安地坐在地毯上,忽见一个高大的陌生男子掀帘走了进来。她心知必是展颜,忍不住一阵慌乱,手足无措地站起身来。  展颜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容貌端秀、气质典雅,全身上下透着一种养尊处优的皇家“贵气”,容颜虽非绝美,雍容的气度却是他生平仅见。“这才是天生的‘长格索’!” 直视着这位气质高雅的天朝公主,展颜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眼中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欢欣赞赏之意。  天朝重礼,讲究“男女大防”。除了至亲,异性之间说话都会绕开眼光,避免直视。凌月颖身为公主,从小便被人众星捧月地长大,从来也没有碰到过这种无礼的眼光,立即涨红了脸,局促不安。  凌钲见凌月颖尴尬,上前解围道:“时辰尚早,今日难得相聚,小弟便借花献佛敬族长一杯!凤婀拿酒来!”说着轻轻挪步挡在凌月颖身前。  展颜笑道:“王爷远来是客,理当由展某敬王爷才是!”一边说着,他伸手邀凌钲落座。  待双方分宾主做好,凌月颖也一言不发地跪坐在凌钲身后,避开了展颜的视线。  见凤婀呈上酒来,展颜执起酒杯道:“王爷请!”  凌钲含笑举杯道:“族长请!”  两人相视一笑,举杯畅饮。  喝过一盏酒,凌钲微笑道:“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今日见到贵族的宏美风光,小弟始深刻领会到了‘豪杰’二字的含义!”  展颜笑道:“展某也深有同感!若非礼仪之邦,如何能熏陶出公主和王爷这般非凡的气度!”说着,又偏过头去,眼光在凌月颖身上上下逡巡了一遍。  凌月颖见他举止放肆、目光无礼,心中既感不快,又觉鄙夷,低下头去,柔声道:“哥哥!饮酒伤身,少喝为妙!”  凌钲微微颔首。  展颜笑道:“人生在世,图的就是一个痛快!贵国什么都好,唯独限制太多,凡事都给自己套一个框架,活得太过疲惫!”  凌钲笑道:“族长真是痛快人!为了族长这一番话,小弟再敬族长一杯!”  凤婀赶紧又为两人加满了酒。  听到这句话,凌月颖更觉展颜粗鄙,想到自己从此就要告别优雅,同这样一个不通礼仪之人生活在一起,不禁悲从中来,暗自感伤不已。  正沉思间,忽听展颜问道:“会煮茶吗?”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翰 难 海(二)
凌月颖怔住。她身为公主,身份尊贵,哪里会亲自煮茶,略一踌躇,低声道:“小女子才艺浅薄,让族长见笑了!”  凤娜赶紧驱前伏跪道:“族长想喝茶吗?公主的茶一向是由奴婢煮的!”  见展颜颔首,凌钲也微笑道:“天色寒冷,煮盏热茶暖暖身子!”  凤娜取出茶具和茶叶,很快就煮好了茶。  茶叶是上好的茶叶,茶具是顶级的茶具,煮茶的程序是在宫中专门培训过的,每一个步骤都操作得端严慎密、一丝不差。但凤娜纯粹为了煮茶而煮茶,不懂得气氛的营造和把握,茶虽好,这两个被“何氏茶艺”深刻熏陶过的人喝起来却甚觉得索然无味。   饮着茶,两人脑海中同时浮现出何芯煮“三道茶”的情形。  回顾两年来的各种甘苦经历,那姑娘在煮茶时娓娓道出的一番人生哲理忽然在两人头脑中变得生动而鲜明,甜蜜而苦涩!  念着芯儿,凌钲在心中默默思忖:“苦至极深,甜到极处!真的会有这么一天吗?”  同一时刻,展颜也在心中默默感叹:“苦乐掺杂、回味无穷!真是回味无穷啊!”  凌钲略一犹豫,终于抬头道:“族长!小弟心中有一个疑惑,想要请教族长!”  展颜微笑道:“展某也有一事需得到王爷的亲自确认!”  凌钲道:“不知族长需确认何事?”  展颜同时道:“不知王爷有何疑惑?”  两人相视一笑。  凌钲开口道:“不知何芯姑娘何以成为……”  展颜同时道:“王爷,何芯姑娘真的不是……”  两人同时愣住,神色间都有些尴尬。  凌钲意识到展颜想确认何芯的身份,虽有几分不悦,却不打算隐瞒,当下郑重道:“何芯姑娘并非我国奸细!”  展颜点头,神色黯然。  不知道为什么,确认了这一点,他心中并没有轻松的感觉,反而涌起了一种淡淡的失落。他不明白自己情绪的由来,无奈一笑,抬头道:“王爷想问什么?”  凌钲慎重道:“小弟只是十分疑惑,不知族长何以挑中何芯姑娘做近身婢女?”  “小芯儿吗?”展颜的脑海中浮现出初见何芯的情形,叹息道:“她主动要求到我族做婢女,思想独特、举止大方,同所有天朝女子都大大不同。我觉得有趣,便看看她耍什么花招。一路突围,她聪颖活泼、温柔坚强……并且,她对我说,展族人和天朝人是——平等的!”  说到这里,展颜忽然抬头看着凌钲,重复道:“她认为我们是——平等的!”展颜忽然意识到了自己对何芯念念不忘的原因。  一直以来,天朝人都以“文明上国”自居,便是奴才婢仆也都有强烈的自豪感,普遍看不起展族人。正因为如此,展族人一旦抓到了天朝人,都要尽情欺压折辱一番。表面上威风凛凛,实则是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自卑。  但是,何芯来到了展族,平静她说出了“平等”,并且,在以后的行动中,她一直身体力行地“平等”对待大家。对于这样一份发自内心的善意与容纳,没有人能等闲视之。所以,他很快便打消了顾虑,全心全意的信任她;所以,展族将士很快便接受了她,尽心尽力地保护她。然而,到最后,为了这个人……展颜抬头看了凌钲一眼,心中掠过一丝恼恨。  “小芯儿”这三个字重重敲在凌钲心上。听到别的男人对何芯使用这么亲昵的称呼,凌钲发自内心地感到不快,但展颜接下来的话让他震惊得忘了嫉妒。  “族长说她是主动要求到贵族做婢女的吗?”凌钲又追问了一句,心中惊疑不定:“听孟筠说,芯儿是到鹤城为她求琴。那么……她怎么会主动要求到展族做婢女?是什么让她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她坚持不谈自己的生世,是否同这件事有关……”  “没错!”展颜闪过一丝诧色,不知道凌钲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随即又问道:“听说她……嫁人了?她过得还好吧?”问出这句话,展颜觉得自己很不舒服。事实上,自从听到何芯嫁人的消息后,他便时常莫名其妙地感到郁闷。  “她有一个真正的爱人!”凌钲一语双关地回答。  展颜点头,心情郁闷。  “芯儿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凌钲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但是……那个无比有主见又无比固执的姑娘啊……凌钲觉得有些头疼。  凌月颖看了两人一眼,在心中默念:“他们说的何芯姑娘就是哥哥心爱的姑娘吗?是!一定是!哥哥说她曾经追随过展颜,但是……展颜说她嫁人了?”凌月颖感到糊涂了……  一时间,帐中三人各怀心事,静默无声。  帐内是一派静寂,帐外却早已闹翻了天。  凌钲和展颜进帐,他们双方的从人便留在了帐外,分离左右两边。双方遥遥互相打量,却没有交谈,原本相安无事。但展族的队伍中还有一个跟着展颜前来凑热闹的展旗。他是展颜的族弟,性格十分高傲直率、勇武好斗。他今年也不过十七岁,却已经参与过大小不下数十次战役,以勇猛无畏声震草原,去年便被封为“乌领”(展族分部首领),有了自己的领地。  福王凌镢同展族的数次交锋,他都参与了,心中很鄙夷天朝人,深觉他们畏首畏尾、缺智少谋。见凌钲长相清秀,更是存了“文弱书生”的念头,暗自鄙薄不已。草原人不善作伪。他心存鄙夷,行动神色间便自然流露了出来。见到凌钲的从人,他面露讥刺之色,居高临下地坐在马上,豪不避讳地指指点点,不时同身后之人交头接耳,谈笑一番。众人隐忍良久,见他犹自说得兴高采烈,都是怒气勃发。  凌钲的从人这一路护送凌月颖,沿途皆有零散流窜的展族士兵和牧民前来骚扰。埋锅造饭时,便有冷箭飞出射穿锅灶;凡有山石拦阻处,常常涂满各种侮辱性言词。众人压抑已久,老早就想寻机教训一下展族人。展旗轻蔑的神态举止落在眼中,立即勾起了大家心底的怒火。凌钲的亲卫都受过严格训练,再愤怒也不敢造次。幕僚中的江湖高手却憋不住了。  一个出身绿林的幕僚朱锐新越众而出,走到克旗身边,嘻笑道:“乌领年少英雄,令人心生仰慕,便连坐骑也分外神俊、与众不同!”说着,伸手拍了拍克旗胯下的坐骑。  展旗得意道:“这原是流核族族长的爱马。去年族长带我们踏平了流核族,这匹俊马才被我抢了过来!”  “既是如此,乌领何不向大家展示一下神驹风范?”凌钲的另一个幕僚郑德勇开口了。他知道朱锐新自幼爱马,对马的诸般体格、性情了若子掌,还在年少时便已博得“马痴”名号,后来更有奇遇,习得了一个独门绝活——点马穴!他适才这轻描淡写的几拍,用的是暗劲。展旗的神驹表面没事,实际上必定已经有一些重要穴位被封住。  展旗得意一笑道:“便让你们见识一下!”说着,扬鞭策马。一鞭挥下,那马突然后腿一软,斜斜倒地。展旗一时不备,重重摔下马来,摔得狼狈不堪。  “乌领的坐骑难道得了失心疯吗?怎么会把乌领摔下马来?”郑德勇高声揶揄。  “真是有什么人就有什么马!” 另一个幕僚姜为跟着起哄。  “郑大哥,这说不定是草原的待客礼仪,乌领特地表演的节目!”   “不错,不错!乌领这节目表演得当真精彩!”  “简直就像真的一样!”  “不愧为独步天下的‘展族’骑术!”  “当真令人大开眼界!”  “不如再来一次!”  ……  凌钲的一众江湖幕僚哄然大笑,七嘴八舌地凑气氛。众人压抑已久,这一寻到机会,便尽情发泄起来。  展旗当众出丑,又受到众人奚落,怒不可遏。他站起身来,眼中精芒大盛,愤怒地盯着凌钲的一众幕僚,握紧了拳头。他身后的展族人也一个个横眉竖眼、抽出了兵刃,纷纷围拢过来。  “怎么着,想动手吗?”朱锐新沉下了脸,“嚓”地一声拔出了佩剑。其余幕僚也都纷纷亮出了兵刃  “朱大哥,没有王爷的命令……”郑德勇轻轻拉住朱锐新,向他微微摇头。众人气愤不过,让展旗当众出一个丑,又没有留下证据,算不得什么大事,但如果演变成群斗,后果就严重了。  那位少年王爷向以“用兵如神”在军中著称。这一光辉头衔得益于两大支柱。其一为“性格温和、善于纳谏”;其二为“治军严谨、纪律严明”。平时,他对人总是和蔼可亲、礼敬有加,但是,一旦有人违抗了军令,不管犯了多么微小的过错,他又必定是“六亲不认、严惩不怠”。  听到这句话,一众跃跃欲试的天朝幕僚都是心中一凛,泱泱放下了武器。  “胆小鬼!”克旗轻蔑地一笑,松开了拳头。  这句话立即像是一个火种落在了烟花铺里,点燃了众人蓄积已久的愤怒。  他话音刚落,已经有三个拳头落在他身上。  凌钲的三名幕僚不约而同地飞身扑上前去“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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