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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孟婆投胎,情乱天下-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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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露喜色,急急道:“一张还是两张?”  “两张!”武骋伸手抹了一把额角的汗水。  在王爷这个复杂的情报系统中,所有情报都有特殊的编排手法和连续的编号,如果中间漏了一张,一定会被王爷看出破绽。而且,有一些特殊的暗记,是只有王爷一个人才能看得懂的。  这几日,王爷一直焦急地等待着展族方面的消息。而多日前,他们得到展颜的格索准备毒杀何芯的消息,如何敢告诉王爷。太长时间的消息断档,已经引起了王爷的怀疑。幸好,今天来的是好消息。  为了便于隐藏,铁筒很细,因此,只能放一张很小的纸条,通常都只能说最核心的内容。从纸条的内容上判断,展颜的格索们已经下手了,但不知为何,何芯躲过去了。  中间的秘还很多,但是,重要的是,何芯没死!只要她还活着,一切都还可以——从长计议!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何芯的生死安危变成了影响他们决策的最重要因素?武骋遥遥看着凌钲的院落,脸露苦笑。  ……  凌钲已经可以下地,坐在桌旁看东西,虽然时间不能太长。  现在,他便面对着眼前的两张纸条。  第一张纸条上写的是:展颜的格索准备毒杀何芯姑娘!  第二张纸条上写的是:何芯姑娘中毒未死,已被展颜找到,目前安全!  他已经盯着这两张纸条整整一个时辰,一直在冒冷汗。  长久以来,他都非常痛恨武骋先生会自作主张地把一些重要消息隐瞒下来,让他成为最后知道的一个,但这一次,他很感激武骋先生的安排。  他不敢想象,如果在第一时间看到那张准备毒杀芯儿的纸条,那么,这些天,该如何度过。这段时间,每一天,他都觉得非常煎熬,但是,看到这张纸条,他便明白,自己毕竟还是幸运的,还没有真正承受更加可怕的折磨。  因为,即便看了第二张纸条,明知道芯儿没有死,第一张纸条上的消息还是让他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即调动所有秘密隐藏的力量,把展颜的格索全部抓回来。  抓回来怎么样呢?……“喂她们喝毒药!”凌钲恨恨地想着。竟然想毒杀芯儿?不!是实际上已经下毒了,不过芯儿侥幸未死。  是的!一定要让她们喝毒药,早晚有一天!!!凌钲咬牙切齿地在心中发誓。  当然,这个“她们”中间不包括展族的“长格索”,他的皇妹凌月颖。皇妹应该没有参加这个毒杀事件吧?她那么善良,应该不会……更何况……  凌钲叹了口气。  这五年,表面上不染军事,实际上,他时时刻刻密切关注着草原的消息。佟族内部也有他安排的秘密力量。虽然把皇妹嫁给了展颜,名义上是妹夫,但他很清楚,这个“妹夫”的力量太过强大,如果真让他统一了草原,下一个目标,一定是天朝。他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展颜会有丝毫顾及自己的“长格索”,从而放弃了草原世代以来挺进天朝的梦想。  所以,尽管是妹夫,凌钲却一直在暗中扶植这这位妹夫的对手——佟族。经过多年合作、彼此间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和信任。这些年,只要是他传过去的消息,乌扎克都几乎是没有丝毫怀疑,言听计从、全盘接受。有好几次,佟族面临灭族的风险,都是靠他秘密教授的阵法挽回了败局。  而这一次的“北蓝山”之战,真的很凶险。这一战告诉凌钲:展颜已经可以熟练使用重甲骑兵。展颜善于学习,也善于思考,战阵用得越来越多,越来越灵活,一仗比一仗打得漂亮。  如果这次,那个塔吉不是鬼迷心窍地投靠了佟族,很有可能,佟族就被展颜彻底清洗了。一旦踩平了佟族,那天下间,还有什么能阻止展颜统一草原的步伐?  其实,凌钲真的很不能理解,塔吉为什么要叛变。展颜能把那样一支秘密的重甲骑兵交给他指挥,对他能力的认同不言而喻。理论上说,佟族能给他的东西绝对不可能比展族更多。  但当然,幸好他叛变了……对凌钲来说,这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的消息  与此同时,这五年,凌钲也十分清楚皇妹在展族的处境,知道她“身在展族,心怀天朝”;知道她孤独地住在一座天朝风格的小楼里,拒绝展族的一切。  他数次请旨,想接皇妹回天朝探亲,都被父皇拒绝了。父皇说得很清楚:告诉她,既然嫁到草原了,就忘掉自己天朝公主的身份,安安心心做一个草原人。更何况,她已经为展颜生了儿子,对天朝的一切,无需留恋。  说得很平淡的话,但话中的意思让人心酸。父皇不希望皇妹回天朝,不希望皇妹留恋天朝,不想有更多的情感牵绊,实际上,隐隐约约都在告诉凌钲一件事:父皇并没有当真把展颜看成一个女婿。必要时,绝对不会顾及这个女儿;绝对不介意拿着这个女婿开刀。  其实,今天上午,朝议的主要议题也是关于天朝对草原的态度。  这些年,展族一直在草原上占据着不可撼动的优势地位。这一次“北蓝山”之战,展族元气大伤,消息传到天朝,引得无数人摩拳擦掌,都主张趁机对展颜用兵,再不济,也要趁机打压展颜,从各方面消减他的实力,让他一蹶不振。所以,北蓝山战后,天朝第一时间就封锁了商道,拒绝同展族通商。而对草原用兵的事情,则因为有福王凌镢的前车之鉴,一直没有能够达成共识。  经过近月的争论,今天,又是一次交换意见的重要时刻。  凌钲的行动能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奉旨在家养伤,但今天这个朝议的最终结论,直接关系到他能够给展颜开出的价码,所以,他很紧张,一直在府中焦虑地等待。  自从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开始,尽管还没有恢复,朝中的大小官员都已经争先恐后地前来“探望”过他了。几个月前,他刚刚得到了紫龙令牌;他昏迷期间,皇上五次到府探病。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呢?所有“聪明人”都心知肚明。所以,在病榻上,凌钲也宛转地把自己的意思传达给了前来探病的官员。  他完全相信,在今日的朝议上,自己的意见能够得到充分的表达。  但是,最终采纳哪一种意见,决定权在父皇。  凌钲又看了看手中的纸条,心头烦闷。纸条太短了,很多东西都没有说清楚。而且,有很多他真正担心的事情,是无法开口向外人求证的。  芯儿中毒未死,仅仅是说,她还活着,并不代表她很健康;芯儿是被展颜“找到”的,这说明,芯儿曾经经历了一个可怕的躲藏过程;另一方面,展颜能“找到”她,也说明了展颜……很重视她!究竟重视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呢?这些念头都让凌钲很不愉快。  此外,展颜的格索们既然能杀芯儿一次,就难保没有第二次……除了格索,其他是否还有什么人对芯儿居心不良呢?芯儿的安全,令人担忧啊!  必须尽快营救芯儿!  如果今日,父皇得出的结论不尽如人意……便启动所有暗中储备的力量!暴露实力也顾不得了;会闯出什么大祸……也顾不得了!凌钲下定了决心,在心底轻轻道:“芯儿,等着我!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尽快来救你!”  正沉思间,便看见明风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喘道:“王爷!快!快准备……皇上来了!”  “父皇?”凌钲吃了一惊。他当然听说了,在他昏迷期间,父皇五次到府探病,却终究都是在昏迷中,没有实际感受到那份震撼。  没想到,今日那么重要的朝议过后,父皇竟然又一次亲自到府探望。这般抬爱……确实让凌钲升起“受宠若惊”的感觉。  凌钲赶紧让明风取来朝服,尚未穿戴完毕,便见皇上已经身着便装走进了跨院。  凌钲赶紧伏跪地上,恭迎父皇。  凌丰涯脚步便捷,走到凌钲身前,温和道:“你伤势未愈,无需行此大礼,起来吧!”跪在旁边的明风赶紧起身,扶起了凌钲。  待引着皇上在中堂的主座上坐好,凌钲在下首道:“父皇终日政务繁忙,儿臣不能为父分忧,反而劳动父皇频频探望,不孝愚钝、心实惶恐!”  凌丰涯淡淡看了他一眼,摆手道:“看你身体康复,朕也很宽慰。今日,大家都在争议是否对草原用兵,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毕竟,同展颜交手,你比较有经验。”轻轻挥手摒退了身边的太监。明风见状,也赶紧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凌钲恭敬道:“儿臣这些年注重商事,鲜少关注战局,恐怕轻言误国!”  凌丰涯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这些年,佟族跟展族的双方交战中,屡屡用到战阵,难道不是你提供的?”  凌钲心头“咯噔”一下,额角冒汗,赶紧跪地道:“不敢欺瞒父皇,实是儿臣与佟族掌兵的乌扎克私交甚笃,被他问到,不便拒绝,便胡乱出了些主意。事先没有请示父皇,是儿臣的不对!”  凌丰涯淡淡道:“你不要紧张。正因为这些年把你调离了兵部,却见你不计功劳、不避艰险,暗中操持,一心为国筹谋,我才赐你紫龙令牌。这些年,草原局势控制得十分平稳,镢儿把功劳完全揽在了自己身上。我深知你在其中花费的心血,却没有见你出声分辩过。我看重的就是你这一份公心,否则,光是崇商行善这些事情,还不至于让我颁动紫龙令牌。起来吧!”  凌钲见皇上如此厉害,不知自己暗中安排的事情,究竟有多少被皇上掌握了,一阵阵背脊发凉,心想幸好这些年来,多是提供军事参赞,没有出兵襄助佟族,隐藏在深处的力量应该还不至于暴露。听了父皇这一番话,辨不清内中含义究竟是褒是贬,只好恭敬道:“儿臣行事孟浪,十分惭愧!谢父皇不罪之恩!”起身坐好。  凌丰涯道:“我知道这些年来,你一直在暗中襄助佟族同展颜交战,对展颜了解至深。这一个多月,尽管朝野上下都主张作战,我一直没有批准,便是想等你恢复过来,听听你的意见!”  凌钲听得虚汗直冒,恭敬道:“既然父皇不怪责,儿臣便说一点浅见。儿臣仔细研究了北蓝山之战的攻防布局,展颜的实力和能力都在稳步增长。他本是纵横草原的英雄,草原战法运用得纯熟之极,而如今,他显然又糅合进了很多‘非草原’的战阵和战术,竟是把许多步兵的优势改良运用到了骑兵中,扬长避短,厉害之极。若不加以节制,儿臣恐怕,不必很长时间,他便会成为心腹大患。”  凌丰涯点头道:“如此说来,你也主张对展颜用兵?”  凌钲摇头道:“不然!一则,皇妹尚在草原,倘若出兵,还要先想法子把皇妹接出来才好;二则……”  一句话没接上,忽听凌丰涯道:“月颖那边,你不需考虑。我已经让人传旨给她,取消她的‘凌’姓,永不许她回天朝。”  凌钲怔住,良久,才抬头道:“目下我们同展族,还没到如此决裂的地步吧?”  凌丰涯道:“即便目下不决裂,这也是早晚的事情。展颜清楚,我们也清楚,当初让她去和亲结盟,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这个盟约早晚是要撕毁的。她若老是想回天朝,早晚会让展颜杀了祭旗。不如我们先舍了她,或可保得性命!”  凌钲见父皇如此平淡地舍弃了皇妹,心中涌起一股阴郁悲怆的情绪,面上却没有带出来,接道:“父皇既已颁了旨意,那是决心撕毁盟约了?”  凌丰涯摇头道:“一来是告知展颜,不要妄图拿月颖要挟我们;二来,也是让大家安心地做出最有利于国家的决策,不要受到盟约的干扰。你也如此,不要考虑月颖,只要想清楚,哪一种决策于国有利!”  凌钲心中难受,垂下了头,吸了口气,恭敬道:“目下展颜大败,若我们逼之过急,恐怕展颜会孤注一掷,尽快同佟族交战。无论哪一方获胜,都会出现统一草原的气象,因此儿臣以为,对展颜,当以威吓为主,却不可一味打压……”他略一停顿,接着道:“另一方面,似乎还可以适当给他一些甜头……总之,要保持草原两大族之间的均势!”  “什么甜头呢?”  “比如通商!”凌钲道:“现在封了展族的商道,对鹤城边境上的商人打击太大,也逼得展族人扰边劫掠,边境民生不稳,时间久了,恐怕会出乱子!”  凌丰涯点头,没有露出褒贬情绪。然后,又就一些军事和边境通商的情况详细同凌钲交换了意见,末了,突然问道:“彤彤贩往展族的白棉,多少钱一尺?”  凌钲一怔,顺口接道:“原本是五贯钱一尺,不过最近几个月,北方的彤彤已经全部关闭了!”他担心有人暗中弄手脚,不利于何芯。这些年,所有彤彤的帐目都是亲自查对的,即便是这些价钱上的细节也无不了然于胸。  凌丰涯点头,眼中露出赞赏之色道:“我虽知你勤奋,却还是料不到你能把细节都掌握得如此精确!”  凌钲脸上闪过一丝愧色,随即从容道:“彤彤崛起太快,风头强劲,儿臣掌户部,所以未免多了几分关注。若父皇问到的是其他商家,儿臣便答不上来了。”  凌丰涯点头道:“这彤彤的老板娘很不一般。听说她是勒密的老师,却放弃了高官厚禄,甘心到我朝当一个普通商人,实在很不寻常。现在,北方的彤彤出了问题,你知道是什么缘故吗?”  凌钲料不到皇上竟然会过问到彤彤,心中紧张,却不敢流露,恭敬道:“儿臣听说,彤彤的北方管事,全部被人杀死在秀水坊一带!从鹤城传过来的消息,好象是展族人干的!”  凌丰涯点头道:“崛起太快,又不知收敛,即便展族不动手,我也不会让这家商号继续扩展。并且,一个小女子,竟能随意穿梭于佑滋国和我朝之间,若说背后无人支撑,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我怀疑这家商号是佑滋国的情报分哨,你下去仔细查探。另外,既然在北方的商号都关闭了,便把南方也动一动吧!先掐了他们的银路,后续的,你去安排,不要做得太过,却也不要让佑滋国小看了去!”  凌钲大吃一惊,再也想不到父皇竟然以为彤彤是佑滋国的情报分哨,赶紧分辩道:“这些年,儿臣对彤彤的往来帐目监控严密,看起来是很正规的商家。”  凌丰涯道:“若不正规,如何能做情报分哨?就这样办吧!等到你找到凭证,证实是佑滋国的情报分哨,怕是什么都来不及了。再说,即便不是佑滋国的情报分哨,他们实行的制度,同我朝传统也多有抵触,不能一直放任不管。这些大商家的财产,最好由朝廷掌握起来。我同你十一皇叔交换过意见了,解散之后,收没的财产,由他出面来经营,办成皇商。”  凌钲还待分辩,忽然想到,幸好这件事是分到了自己手里,若说得太多,惹起父皇怀疑,交给其他人来办,恐怕事情更加糟糕。皇上决定把产业交给凌丰驰来经营,事情也还有转机,于是不再出声分辩,恭敬答应了。只是想不到,芯儿辛辛苦苦经营多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商号,竟然要由自己去解散,心情郁闷。  交待完了事情,凌丰涯轻描淡写地问道:“筠儿不在吗?”  凌钲一怔,随即道:“她一般不轻易出府,想来是在的!”  凌丰涯道:“筠儿的琴弹得极好!”  凌钲应道:“难得父皇喜欢,儿臣这便让人唤她来弹琴。”  凌丰涯微微点头,不再说话。  过了片刻,便见孟筠低首敛眉地进来,向皇上行礼,挥指弹琴。  一连弹了数曲,皇上始终一言不发。孟筠弹着琴,弹得压抑之极。直弹了八支曲子,皇上才终于起身,深深看了她一眼,点头道:“宁王既醒过来了,便多休息!”  孟筠点头答应了,跟着凌钲一起恭送皇上。  待送走了皇上,孟筠对凌钲福了一福便准备回自己的院子,却听凌钲道:“我听说,在我昏迷的两个多月里,你一直为我弹琴?”  孟筠点头道:“那也没什么,不过举手之劳!”  凌钲斟酌道:“你两次请杀手追杀芯儿,是不是有什么苦衷?”直觉孟筠并非如此善妒狠毒之人。  孟筠摇头道:“她是我的婢女,但样样远胜于我!我即便能容忍天下所有人,也万不能容忍她!”  凌钲微微点头,转身回房,心想自己终究太过心软。这些事情,分明已经经她自己承认过无数遍,却还是因为她的一事之善便产生了怀疑。随即又想到自己还面临着一大堆烦心的事情理不出头绪,便把此事丢到一边了。待跨进房门的时候,心头只剩下了一件事情:什么时候能重见芯儿呢?这次,无论如何是不许她再离开了,永远也不许了!  孟筠呆呆看着凌钲的背影,一直到他走进房中,什么都看不到了,才返身回院落。自从凌钲醒来之后,她就没有再见过凌钲。方才,她其实一直想抬头,仔细看看凌钲的脸庞,却终究放弃了!  “他是星儿的!”孟筠轻轻告诉自己:“我可以替星儿爱惜他,却不可以为自己!绝对不可以!”泪水不知不觉地沿着脸庞轻轻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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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 花
“你真的可以原谅我的格索们?”马车里,展颜盯着何芯,眼神里是不可置信。这是通往赫楞木的最后一程路了。展颜再次承诺会严惩自己的格索,却被何芯严词拒绝了。  “即便我想报仇,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千万、千万不要介入!”何芯看着展颜,神色很郑重。  “那桑朵拉……”  “我不会放过她!”何芯眼中的冷冽一闪而过,对展颜道:“这件礼物,我真的很感谢!”  “到底有什么区别?”展颜不能理解。  “区别……”何芯摇了摇头,微笑道:“你就当作是我的怪癖好了!”只在心里想:总不能让我欠你太多的情,一如——欠了吴大哥太多的情,根本无法偿还,即便把拉拉千刀万剐也不足以泄心头之愤。  展颜微微一笑道:“无论如何,你高兴就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面庞。  何芯被盯得一阵阵不舒服,只好转头看向窗外,装作看风景,状似无意地轻问:“听说天朝封锁了商道?”  “胡笳告诉你的?”展颜冷笑道:“痛打落水狗!自古以来,不都是如此吗?我的岳丈大人似乎不太关心自己的女儿!”心里盘算着是否把“长格索”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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