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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郡主一怔,心里细细琢磨也确实是这个道理,只是如今她一心想要得到那幅画,如今也顾不得那么许多,索性心里一横,道:“这血鲛珠是我偷的长公主表姨的,我想,长公主对你这般厌恶,你应该不会主动拿出来让她看到才对,而且,我知道你擅长医术,血鲛珠可以清百毒,你应该对这血鲛珠很感兴趣才对,不如这样,你我立下合约,我证明这血鲛珠是我与你换取字画,你则要保证不会轻易示人出卖我,如何?”
听得她的话,墨潋轻笑两声,点点头,道:“看来清歌郡主对我还是很了解,也罢,既然你对这画这般迫切,那我便忍痛割爱让给你,这血鲛珠么,你我利益均沾,自当立下字据。”
说话间,墨潋走至桌案前,清歌郡主上前亲自研磨,墨潋看着她唇角勾起一笑,素手执笔,笔尖落至宣纸之上,一手漂亮的蝇头小楷让清歌郡主不由得多看了墨潋几眼。
看她不是粉黛,如雪凝肌透着淡淡的粉色,一口樱唇不点而赤,如波的水眸并没有刻意纹黛,却是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种勾心摄魄的美,她一身素衣并未佩戴许多饰物,全身散发着一种高雅娴静的淡然气质,纵是自诩身份高贵的清歌郡主,现下也对墨潋生出一种羡慕来。
羡慕?想到这个词,清歌郡主猛然一个激灵,狠狠地甩了甩头,似是要将脑子里的想法甩出去,她堂堂顺王府郡主,怎么会对一个出身青楼的女人有羡慕?真是太可笑了!
墨潋并没有在意清歌郡主这细小的心里活动,全心在笔下的合约上,片刻,墨潋将合约写好,一式两份,两人相互按了手印,这笔交易才算是真正做了数。
墨潋唤素儿将那幅春雪探梅图拿过来,给清歌郡主亲自验证,清歌郡主看着画是丝毫不差,这才将手里的血鲛珠交给墨潋。
脱手之时,清歌郡主深深地看了墨潋一眼,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被自己瞧不起的女人,真的是有一种莫名的力量,那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可是又说不清楚。
墨潋手里拿着那颗带着一点红的血鲛珠,血鲛珠并没有多大,一只手便能将它包裹严实,她看着那点似血的红,微微勾起的唇扬起了来。
书架之后,一袭黑衣闪过,楚晗已然出现在了屋内,墨潋抬头看着她的脸,唇角勾起微微一笑,将手里的血鲛珠递给他。
楚晗接过,细细地查看,眼中亦是闪动着些许的激情,他看着墨潋,道:“果然是一星血鲛珠!”
墨潋唇边扬起笑意,一星血鲛珠,这可是温艼的宝贝,血鲛珠汇集天地之灵气,广纳世间之魂魄,已经不是一件普通价值连城的宝贝,除了之前清歌郡主说的可以解百毒,另外,这血鲛珠还是号令三万铁甲武尸的关键!
在血煞和星夜阁联手的情况下,再加之花非楼的暗中帮助,他们终于进得了天荡山秋水沼,耗损了不少门徒才找到了武尸的藏身地,三万武尸身着铁甲,配着青铜长剑,整整齐齐的排站在沼底的山洞之内,虽是静止不动,却无时不刻的撒发出一阵阵肃杀之气。
武尸的作用可不是摆来看的,任由邢斯的人怎么毁坏伤害,正立而站的武尸竟依旧是纹丝不动,反而在沼底呆的久了险些受了瘴气危害。
幸亏,花非楼及时送来了消息,号令这三万武尸需在月圆之日取长公主手里的一星血鲛珠集满月之精华,反扑至武尸身上,才能启动武尸体内的号令锁。
墨潋看着那璀璨的一星血鲛珠,眼中狠戾之色乍现,这批武尸可是耗费了温艼二十年的心血,如今她似乎已经着手筹备最后的阶段。
“你说,等到那一日到来,温艼会是怎样的表情?”墨潋勾起唇角,似是在询问楚晗,又像是自言细语。
楚晗顿了一下,上前一手搭在墨潋的肩上,道:“我会让你看到你想要的结果!”
墨潋轻笑,转身看着楚晗,眼中带了少有的悲伤,她叹了一口气,道:“我要的结果不会再有了,如今只能是两败俱伤,可是,已经停不下来了。”
稍稍低下头,楚晗眼中满是疼惜,他知道她的痛苦,也清楚她心里的恨,所以他从不阻止她,而是倾尽自己所有帮助她。
“明天我和邢斯亲自去一趟天荡山秋水沼。”楚晗双手握着墨潋的肩,她那般瘦弱,隔着衣服几乎依旧能感觉到骨骼的硬触。
墨潋一顿,看着楚晗,一星血鲛珠将屋子照得十分亮堂,映着楚晗分明的五官轮廓更加深邃,琥珀色的眼眸深如幽潭,她突然有一瞬间害怕他的消失。
“不行,让隐蝠去,这血鲛珠还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真的号令得动武尸,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隐蝠定能脱身。”墨潋快速地否决了,随口而出的理由似乎根本说不通,可是,却让楚晗眼底的温柔似水一般快要滴出来。
他搭在墨潋肩上的力道突然加重,甚至险些忍不住将她揽进怀里,可是,他还是忍住了,这么多年他对墨潋是了解的,正因为了解,所以他并没有一丝一毫的逾越。
“放心,不会有事的,我只是去确认一下,两日之后便回来!”楚晗低着头,声音里带着热气灌进墨潋的耳朵。
肩上突然一轻,墨潋还没来得及出口要说的话,屋内早已没有了楚晗的踪迹,她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心里逐渐平静下来。
天黑之间,锦缎棚顶金边镶玉的马车缓缓进入王府的院子,管家乔吉早已满面笑意迎了上来。
如今府内月王妃被温穆飏禁了足,郁凝又是养着病,面上说得好听是养病,实际府里上下也都清楚是个什么情况,只有眼前这位温柔和善不争不求的沁夫人依旧得着王爷的欢心,乔吉在王府做了八年的管家,自然一颗圆滑的心思懂得与人相处之道。
墨潋看他这般殷勤,也不推脱,面上微微一笑,任他身前身后地忙着拎东西拿杂物。
“夫人,您可算了回来了,爷回来一段时间了,早就在清越小筑等着了。”乔吉一边拎着东西,一边堆了笑告密一般悄声说了一句。
墨潋愣了一下,转眼唇边勾起笑意,加快了脚步,素儿落在后面,也不着急跟上,转而从钱袋子里取出一对碧翠镯子递给了乔吉。
“这是夫人赏给管家的,还请乔管家帮忙把这些东西送到府库吧。”素儿指了指乔吉手里拎着的东西,面上也添着几分笑意。
乔吉眼睛紧紧地盯着素儿手里递过来的桌子,通体碧绿没有一丝杂色,圆润水泽几乎滴出水,一看就是贵重的好东西。
面上堆了笑,乔吉赶紧接过来,点头道:“是,是,素儿姑娘且放心,多谢夫人,多谢素儿姑娘!”
素儿也笑着回礼,转身朝着墨潋的方向追去。
院内,洒扫的下人手上一下没一下的拿着笤帚,象征一般地整理着院落,原本早已一尘不染的院落已经没有必要再收拾,只是温穆飏刚刚进来时脸色明显不好看,懂得察言观色的婆子丫鬟便都紧张起来,有事没事也要找点事做。
看到墨潋的身影,众人才重重地长出一口气,三三两两退了出去。
“今日怎么回来得这样早?”墨潋步伐轻快,进屋便看见温穆飏背对着门坐着。
听得墨潋的话,温穆飏并没有动,墨潋顿了顿唇角无意勾起了一抹笑,上前从后背搂了温穆飏的腰。
侧脸来不及贴近温穆飏的后背,墨潋惊呼一声,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温穆飏的腿上。
“又与男人私会?”温穆飏大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墨潋勾着唇角,故意冷哼一声,道:“素儿在,厉雨在,满大街的人在,哪里是私?”
温穆飏脸色缓和,却依旧没有松开她,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半晌,才道:“你喜欢糖人?”
墨潋点点头,笑道:“小时候最喜欢我娘给我买的糖人,买来从来都舍不得吃,每次都放到糖水流下来,只得扔掉。”
“改日我给你摆一屋子糖人,可好?”看她眼中带了点点忧伤,温穆飏故意摆出来的气焰早已消失得不见踪影。
墨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我又不是孩子了,要糖人做什么?”
温穆飏勾起唇角,看进她的水眸之间,道:“他送你的糖人呢?”
微微勾起嘴角,墨潋这才明白他的意图,不由得脸上笑意更浓,抬起头在他唇角轻轻一吻,道:“给素儿了,也许她嘴馋吃了,也许送了路边的孩子吧。”
温穆飏笑出声,更搂紧了她,低头吻着她的秀发,温热的气息扑在头顶,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墨潋伏在温穆飏怀里,缓缓闭着双眼,似乎也只有这样的时候才会让她感觉到安宁,心里什么杂念都抛开,只享受这片刻的温暖。
“沁儿……”温穆飏磁性带着慵懒的声音自头顶传入耳中。
墨潋“嗯?”了一声,依旧趴在他的怀里,等着他说话。
良久,温穆飏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我要喝茶……”
墨潋一顿,突然反应过来,唇边轻轻咬着让自己不至于笑出来,道:“我去给你倒……”
温穆飏抓住她要起的身子,扳过她的脸看着自己,道:“我要喝你特别烹的茶!”
墨潋在温穆飏怀里,双肩抖着,显然已经是憋不住笑了,看不出来,平时这冷若冰霜的王爷,还有这般撒泼耍赖的一面,墨潋双眸眯成一条线,她双臂环上温穆飏的脖子,凑近他的脸,“吧嗒”使劲亲了一口,这才起身。
看着桌上还带着余温的茶,墨潋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她拿起杯盏喝了一大口,转身又回到温穆飏身边。
径直坐在温穆飏的腿上,墨潋搂了他的脖子,如樱的红唇贴在了温穆飏的上面,温穆飏一怔,突然感觉唇边传来一阵清凉,他不由得微微张开了嘴,墨潋眯着眼睛细细地看着他,眼底笑意更浓,片刻,满满的一口茶水渡入了他的口中。
“用火炉烹煮的茶可以会友待客,用唇舌烹的茶,用来伺候爷……”墨潋搂着温穆飏的脖子,眼中笑意如清泉边上淡淡清爽,她看着温穆飏,唇角勾起很高,道:“不知沁儿这茶,还入得了爷的口么?”
温穆飏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一把将墨潋搂进怀里,细细地亲吻着她的脖颈,暖湿的气流扑面而来,带着温穆飏独有的气息:“沁儿,谢谢你在我身边。”
墨潋原本轻轻抖着的身子一怔,抬起头看着温穆飏原本深邃的冰冷双眸,如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薄寒,却多了几分悲伤。
凑近他的怀里,墨潋将他的大手抱在胸前,掌心的温度传来,墨潋感到一阵暖意。
“你可是担心我会跟了斩月三皇子?”墨潋后背紧紧贴着温穆飏的身子,似乎能够感觉得到他几乎察觉不到的颤抖。
温穆飏拥着她,全心全意都在怀里这个小女人身上,他贴近她的耳边,道:“我答应过给你的,终会给你,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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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第九十八章 表象下的别有用心
温穆飏拥着她,全心全意都在怀里这个小女人身上,他贴近她的耳边,道:“我答应过给你的,终会给你,别急……”
淡淡的笑意挂在墨潋的唇角,她轻轻摇头,道:“如今我已经是满足的了,你在意什么,我也没有什么可求,只盼你能怜我惜我信我,如此,我便再无他求。”
感觉腰间一紧,温穆飏揽着她的胳膊又是紧了紧,自从遇到他,他才知道牵肠挂肚是什么滋味,看她与别的男人谈笑风生,他才知道嫉妒是什么滋味,看她对着自己笑,他才明白快乐竟是这般容易。
这个女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让自己魂牵梦萦,这不是简单用喜欢或者爱能解释,那种感觉只能自己感受,和语言无关。
温穆飏静静地搂着她,发现自己怀里的人儿已经呼吸渐匀,靠在自己的胸口,她已经睡着了,温穆飏唇角勾起,缓缓起身将她抱进了床幔之内。
前面便是顺王府的大门,宽大的朱红铁门前两座昂首衔珠的白玉石狮形态威武,青灰色高墙足有十米,墙顶红瓦整齐罗列,大门郑重一方金字匾额,“顺王府”三个大字流畅遒劲!
清歌郡主步履轻盈,面上带了不言而喻的笑意,她刚从宫里出来,显然那幅画是得了太后的嘉奖,身后跟着的丫鬟怀里抱着一盒五彩镀金边的锦盒,里面是一颗南海夜明珠,说起来有些讽刺,她拿了一星血鲛珠跟墨潋换得了画,如今将画献给太后,却又得了太后一个夜明珠的赏。
不过无所谓,这颗夜明珠也是世间少有,虽然不及血鲛珠的珍贵,却也是一项荣耀,原本刻意疏离的其他郡主见太后赏了清歌郡主这样的宝贝,也一改当日的冷眼,纷纷含着笑意亲热起来。
虽然知道这些人的逢场作戏,清歌郡主却也不点破,依旧含笑接受了大家的赞美,这一点,就要比把心思都表现在脸上的婉瑜郡主要心机深重得多。
婉瑜郡主站在太后身边,看着重新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的清歌郡主,面上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两欢喜的的画面,只有她知道清歌郡主是用多大的代价换来的。
清歌郡主往前走着,待要踏入顺王府的大门,她转身看了一眼抱着锦盒的婢女,唇角的笑意依旧扬起,只是,回过身来却冷了脸。
眼前一身墨绿长裙的女子,正是温艼跟前的心腹如央,清歌郡主心里一突,难道温艼已经发现了?
“清歌郡主,长公主请郡主相府一叙。”如央态度恭谦,却含带着一种无以拒绝的震慑感。
清歌郡主摇摇唇角,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道:“如央姑姑,您知道长公主找我什么事吗?”
“郡主见了长公主自然就知道了,长公主只遣奴婢传话,其他并未吩咐。”机械一般的回答,如央面上没有丝毫改变。
清歌郡主皱了皱眉眉头,知道如央的为人,也不再多问,虽然她只是奴才,但是长公主面前她是最得脸的,又加上是长公主的陪嫁,整个相府都是把她当主子供着。
想到这里,清歌郡主面上挤出一丝笑,道:“那如央姑姑稍等片刻,我回府收拾一下便和姑姑同去。”
如央微微行礼,面上依旧没有丝毫改变,道:“请郡主现在就随奴婢去,长公主向来没有耐心久等。”
清歌郡主唇边的笑瞬间僵在了脸上,她长袖底下悄悄攥紧了双手,只是面对这尊活佛一样的如央姑姑,她却只有忍着!
清歌郡主平复了一下心情,将抱着锦盒的丫鬟唤过来,细细地交代了几声,这才随着如央离开。
上了马车,清歌郡主掀开车帘,看着越来越远的顺王府,她心里悠得紧张起来,面上虽是平静无波,心里却是打起鼓来。
若是长公主发现了血鲛珠不见了,她还如何应答?不对,长公主不会发现的,她明明放了一颗一摸一样的血鲛珠,而且,据她所知,长公主很少去碰那颗血鲛珠,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发现的,想着,清歌郡主心里定了定。
可是,如果不是血鲛珠的事,又能是什么事呢?什么事竟然劳动如央亲自来请?还要立刻见到?清歌郡主兀自走神地胡思乱想,一会儿眉头紧皱,一会儿又渐渐舒展开来。
相府内院小路上依旧是种满了斗艳的鲜花,两侧花朵开了一茬又一茬,花开散发芬芳,争娇夺艳,花落却再也无人理睬,只会随着洒扫的丫鬟婆子手里的笤帚与杂物混在一起。
清歌郡主跟着如央千回百转才到了温艼的院子,进了大门,先是一道轻松百丈山峦屏风,越过屏风才是种满了芍药的院子,如央先进去通报,得了温艼的允可,清歌郡主这才走进去。
“清歌见过长公主,长公主金安。”清歌郡主上前规规矩矩地行一礼,双眼低垂,心中还是有些忐忑。
温艼虚晃接礼,让清歌郡主起了身,如央端了桃木圆凳,清歌郡主缓缓坐下,双手合搭放于双腿前端,一副大家闺秀的气派。
“这次叫你过来,是有件事跟你商量。”温艼细细地打量着清歌郡主,端起跟前的茶盏,浅酌一口。
清歌郡主抬起双眼看了温艼一眼,见她眉眼之间含着笑意,心里原本扑通乱跳的心渐渐稳了起来,道:“长公主吩咐便是。”
“你这孩子,越长大越是知书达理,却是跟本宫生疏起来,想来你当年三岁的时候,我去你外祖母家第一次见到你,你可是一直围着我转要我抱呢。”温艼瞧着清歌郡主,面上如沐浴在阳光下,添着一次呢过温暖的轻柔之气。
清歌郡主绽开一抹笑,只是心里却咯噔一下,温艼难得会有这样的欣喜表情,事有反常必为妖,今日莫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
“小孩子的心思是最直白的,见了漂亮的姐姐都喜欢凑着,清歌是见长公主倾城容貌这才厚着脸皮一直亲近,如今大了虽是依旧羡艳长公主,却也知道要有一个大家闺秀的礼数,否则单不说给顺王府丢了脸面,给长公主面上也是不好看呢。”
清歌郡主本来就是心思细腻敏捷的,女人哪个不对自己的容貌十分在乎?如此清歌郡主毫不含糊地往她脸上贴金总是没有错的。
果然,温艼脸上笑意更浓,她上前拉了清歌郡主的手,道:“你这孩子就是嘴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