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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感动之下,已把她当做世上唯一的亲人,脑中想的、关心的都是她木巧彤。心情放开之后,便激发了他顽皮的天性。 空涕道:“这白魑老衲早听说此人厚颜无耻,却料不到竟这般的阴毒狠辣。那毒蛇谷却甚是神秘,听说谷主原是唐末,怎么变成了夏药了?”
柳墨道:“他定是易容改装了,就是他撕下我木伯伯的脸面,装成我木伯伯才骗得我爹爹得手的。”
木巧彤全身一震,颤声问道:“你……你……你……”柳墨忧心道:“姐姐你身子又不舒服吗?”
木巧彤稳了稳心神,再次问道:“你……木伯伯叫什么名字?”两眼紧紧看着他的嘴唇,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等他回答。
只见柳墨张开嘴,说了一句,但木巧彤只听清“木进”两字。
虽然心中已有预感,木巧彤还是只感一阵头昏,这几个月的疲劳、憔悴、压抑,一股脑的释放出来,竟而晕了过去。急得柳墨哇哇大叫,空涕连忙运气助她醒转。
天下名叫木进的死人或许多,但死后没有脸面的木进,却决计没有。
不一会,木巧彤悠悠醒转来,看着柳墨关切的眼神,一把将他抱住,口中喃喃说道:“找到了……姐姐找到了!”柳墨不明就里,空涕说道:“恭喜木掌门获知杀父仇人姓名。”
木巧彤眼眶泪盈,看着柳墨道:“柳墨弟弟,你的仇人就是姐姐的仇人,待到姐姐伤好,咱们一同前去报仇!”
第十六章:白日花贼
柳墨替她拭去泪水,说道:“姐姐,我没学武艺,到时怎么帮你啊?”
木巧彤莞尔道:“你在一旁加油便可。”
柳墨皱眉道:“要是姐姐打不过,我又帮不上忙,那可如何是好?”
木巧彤说道:“姐姐带整个华山派去,不会打他不过。”
柳墨又道:“可我没有用处,心里不是滋味。我的绰号虽是小秀才,但村子里打架,数我最厉害的。”
木巧彤噗哧笑道:“你以前的外号叫做小秀才啊?可真是有趣。”
柳墨脸一红,低声嘟囔:“哪里有趣了?”
空涕见她俩耳语鬓边,微微一笑,阿弥陀佛了一句,闭上了双眼,打坐修禅。
木巧彤让柳墨将头枕在自己的双腿上,微笑道:“柳墨弟弟,你睡上一觉,明日天亮,咱们就回华山。”既知道了木柳两家上代的情谊,木巧彤对柳墨更有疼爱与怜惜。
柳墨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姐姐你待我真好,以前木伯伯怎么不带你来四海村?我们早些认识就好了。”
木巧彤浅笑不语,心中想道:“柳家与恩仇宝剑光联甚大,爹爹从未提起此事,自有他的道理。”
柳墨闭上了双眼,侧过身来,单手环住木巧彤的纤腰,慢慢睡去。有了木巧彤的关怀照顾,几个月来一人孤苦伶仃所受到的痛苦与伤心,渐渐在心中消失。鼻中嗅到的一阵阵温香,使他心灵一片安宁,这阵清淡的体香,深深记在了柳墨的心里,是他不可抹灭、珍贵无比的记忆。
卯时将尽,灰蒙蒙的林子渐渐光亮起来。柳墨睡意朦销,睁开了双眼,第一眼见到的便是姐姐那绝俗清丽的容貌,但眉头却是紧锁,面色发白。
柳墨心下嘀咕:“姐姐的伤势又发作了吗?”抬起手来,便去摸她额头,却不想身子软软绵绵,使不出力气。柳墨吃了一惊,使劲活动四肢,却咕噜一下从木巧彤的怀里滚到了地上,全身依旧虚软,没有半分气力。
柳墨惊道:“姐……姐姐!”但听的木巧彤苦苦笑道:“柳墨弟弟,咱们……咱们中毒啦!”
猛听空涕发出一声长啸,双掌依次连拍,拍瓜似的三声闷响过后,三个小和尚的头盖登时扁了下去,七孔泊泊冒出红白之物,哼都没哼上一声,软软仰倒,死时还保持这打坐的模样。
柳墨睁大了眼睛,惊得说不出话来。木巧彤叹了口气,凄苦道:“大师……大师目的何在?”
空涕神色猥琐,仰天低笑,伸出拇指抹了抹嘴唇,吧咂有声,好半天才哧哧淫笑道:“自从……自从在华山掌门接任观礼见到了仙子后,老衲便……便难以克制,每日都得下山寻花,这次巧……巧见仙子,可真……可真……”话没说完,双手已伸向木巧彤,只听“哗啦”一声,木巧彤身上衣帛破响,露出晶莹水嫩、色泽如玉的酥肩。
柳墨一惊,大声骂道:“老……老光头!你干什么?”木巧彤料不到这和尚竟是个衣冠禽兽,心中又惊又怒,呸了一下,朝他吐去一口唾沫。
空涕却不闪不避,唾沫顺势击到了他的右脸。却见空涕容光焕发,并起两指,抹下唾沫,伸到鼻下仰天一嗅,痴痴淫笑:“仙涎飘香,美妙至极。老衲可真是爱煞了这‘软身香’,身软而意不失,合欢起来,琴瑟绵绵!”
木巧彤满脸骇然,见他挨了唾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贼和尚定是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早已练就这般的厚颜无耻。想到自己难逃魔手,心中又急又惊,眼眶一红,哭了起来。
空涕指着柳墨,淫笑道:“仙子别哭,今日可真是双喜临门,只要将这小子交给了九天阁,老衲就不必再东躲西藏,得以重复以往的快活,仙子就陪着老衲,嘿嘿,逍遥一世!”
柳墨心急大叫:“姐……姐姐!你快跑啊!”木巧彤心中苦极,但身中迷香,浑身不能动弹,就算能动也打他不过,怎么还能跑得掉。木巧彤惨然哭道:“倘若失了清白,唯有一死!”
空涕龌龊之心顿时激起,双手一用力,嗤啦一声,木巧彤衣衫又破,露出粉色的彩绣肚兜。空涕眼神一亮,口水连连,鼻中喘气,仿佛看到了肚兜下柔嫩胶腻的肉体,颤声道:“跑……跑……不掉了,待到……待到老衲完……完事,仙子定……定不舍去死!”大手一扑,摸了上去。
突然身旁林中灌木枝叶刷刷响起,一书生从中跃了出来,衣襟呼呼带风,身在半空中已朝空涕踢出了一腿,第二腿如影随形,紧跟而至,随即自影而化为形,而第三腿复如影子,又跟随踢到,竟连环踢出了七腿。空涕猝不及防,面上连挨下三腿,后面四腿则啪啪啪啪挥拳挡下,饶是如此,空涕还是鼻血淋淋,惊声呼道:“如影随形腿!”
话音未落,那书生又已揉身攻上,双爪连环,左爪疾风抓去,却忽地一收,右爪紧接跟上,但半途上右爪却又是一收,左爪疾风再次抓去,一路上忽前忽后,飘忽不定,刷刷刷刷带声直抓空涕喉头、胸口、两肋等各处要害。空涕惊叫:“好师侄!少林龙爪手!”双拳呼呼招风,刚挡两招,忽听一个娇媚的声音叫道:“你们这些个臭男人!”一女子身带飘香,跃进场中,运指如风,指指劲戳向那使龙爪手的书生双眼,那书生微微一慌,哎呦一叫,步伐错动,连连闪避。
那女子呼地一下,裙里出腿踢向那书生的下阴,那书生下手一挡,那娇媚女子已向后跃出了数步,手上提着一人,却是柳墨。
这瞬息间的攻防转换之后,空涕、书生、娇媚女子已各居一位。那书生站在木巧彤身前,哗啦脱下外衫,披在木巧彤的身上,随即掏出折扇,着手打开,摇了两下,笑道:“浪*人花花花,你的戳眼指法差点让小生丢了招子啦。”
那娇媚妇人哦呵呵地一笑:“你这个臭男人啊!可害了姐姐的事了!”
空涕怒道:“花花花!你竟一早躲在这边了!怎么地想看老衲办事啊!”
花花花又是哦呵呵地一笑:“白日花贼肖衣光,你这个臭男人啊!你那习惯怎地十年了还不改改?非要等到白天办事,累的老娘苦等,这会可是两手空空吧!”话音未歇,木巧彤流泪颤声道:“郝……好大哥,可真的要多谢你了,小女子无以回报……”
那书生正是郝多世,只见他微微笑道:“掌门仙子别客气,你让小生巧知本派淫贼,大家两清。”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七章:官府中人
空涕冷笑道:“这么说来,师侄是笃定能够全身而退了?”
郝多世还没说话,花花花嗲着嗓子娇媚地笑道:“你们这些个臭男人!小书生呀,你可要多多小心呀,白日花贼肖衣光看上的花朵,难有不被他得手的!”
郝多世扇了两扇,笑道:“肖衣光,花花花手里的小孩与你有些用处吧?”他见空涕没有下手害那小孩,心中已猜到了九分,提醒提醒下他,分散点他的注意力,自己得以救人。
却听木巧彤央求道:“郝大哥,那小孩是小女的弟弟,盼望郝大哥能救他一救。”
“你们这些个臭男人!”花花花似有满肚委屈,嚷嚷道,“昨晚老娘在树上呆了一晚,目的为二,一是趁光光享受快活时戳瞎他的双眼,二来想掳了这小孩办点事。可你这书生一来就坏我事,这会还想抢我的小孩?真是个臭男人!”嘴上说着,手里将柳墨的脑袋埋进怀里,脸上竟满是关怀之情。花花花身上的水粉香气浓烈刺鼻,柳墨嗅得一阵头晕,但苦于四肢不能活动,只能晃着脑袋使劲挣扎,口中大喊:“好臭!好臭!”花花花摸着他的脑袋,嗲声道:“你们这些个臭男人!小孩都知晓你们臭不可闻!”
空涕听他这么一说,心中暗惊:“这恶婆娘真是狠辣,若不是好师侄杀将出来,老衲的珠子给就给她戳掉了!”想到自己的眼珠已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庆幸之下对郝多世倒有了些感激。但转念想到花花花在树上待了一晚,自己色迷心窍,半点没有察觉,暗怪自己粗心大意,对郝多世的感激转眼又消失了。
郝多世笑道:“花花花……”花花花嗲声插嘴道:“你叫奴家花儿!儿字要长音,不要花花花的叫,多俗气啊,真是个臭男人!”郝多世倒也配合她,叫道:“花儿,你手上拿着对肖衣光十分紧要的东西,事情的轻重肖衣光不会不晓,女人可以再找,小孩丢了他可就要糟。”他虽不知晓那小孩对空涕有什么用处,但总之不会是不关紧要的事。他模棱两可地提醒空涕,使他和花花花鹬蚌相争,自己能做会渔翁就好。但要救木巧彤一人已是难得,在搭上她的弟弟,更是难上加难。郝多世表面虽是气定神闲,心里却已在飞快地盘算如何下手。
空涕眼珠一转,心中想道:“师侄说的倒没错,那小孩关系着老衲以后的自由,只要有了自由,老衲一路追到华山,每天每夜不停的暗算,还有搞不到掌门仙子的道理?”看了一眼郝多世又想:“但我若贸然动手,好师侄定会乘虚而入,可我此时暴露身份,骑虎难下,好师侄若是不死,也就只有夺回小孩这条路,不论哪条路都是万分困难。唉哟啊哟阿弥陀佛,定是昨日没有好好拜佛,今日才撞上了这大霉!”却没想过之前他还说着今日双喜临门的。
花花花见空涕想的很是烦恼,鼻中哼哼道:“肖衣光,你真是个臭男人!呆头呆脑的,事情都想不明白?咱们合力把这书生搞了,你的身份便不会暴露,还得了那丑怪丫头享快活,老娘得了小孩……唉哟!死小鬼!咬死老娘了哟!”手一甩将柳墨扔在地上。柳墨嘴中吐出一块带血的衣帛碎片,大声骂道:“你才是个丑怪丫头,你连我姐姐一根头发都比不……”花花花反手一个耳刮子,把他打晕在地。
时机稍瞬即逝,郝多世衣襟破风,已向花花花抢攻而上,嘴中向空涕暗暗一道:“快上!”好似他俩一拍即合,已暗自蓄谋已久。空涕怔道:“啊?啊?”慌慌张张也跟着抢攻上去。
花花花委屈道:“你们这些个臭男人!奴家一漏出了破绽,你们就颇不期待的抢身上来!”脚下一顿,身形后仰,哗啦啦地提起花裙,在面前一摆。郝多世与空涕只觉一股奇异的飘香扑面而来,暗道不好。
空涕连忙屏住呼吸,急身后跃,但已稍微吸入了点香味,还未落地,面色醇红,脚下稍稍不稳,便扑通坐倒,心中惊道:“这浪*人的毒香竟这么厉害!”
郝多世也是急忙屏住呼吸,却没后退,硬了头皮依旧抢身攻击,左右两爪连环疾风抓向花花花的左肋空隙。
花花花被柳墨一咬,吃不住痛,露出间隙,提裙放香本想阻敌人一阻,待到险境一过,再好好炮制他俩。哪知郝多世不为所动,以这般犀利的少林龙爪手攻来,顿时脚步忙乱,冷汗直流,腰肢连连晃动之下,仍旧嗤的一响,左肋衣衫破了五道口子,鲜血淋漓从中冒出,伤势颇重。
郝多世向后一跃,站到了木巧彤身前,指着坐在地上的空涕,笑道:“花花儿,我的目的只是这个门派败类,本不想伤你这般的美貌可人儿,你带着小孩走吧!”木巧彤心中一怔,暗道:“郝大哥这会不是已占上风,为何要放她走?”
花花花给他抢攻得手,本是气恼之极,但这书生夸她貌美,心中也生起了一丝丝的得意,嗲嗲道:“你这个臭男人!这小孩可是华山掌门仙子的弟弟,你舍得放他走了?”
郝多世负手笑道:“哈哈,这小孩老是阻碍我和他姐姐相好,小生讨厌的紧。”手掌在身后摇摇,示意木巧彤不要说话。
花花花似乎颇有气恼,眼眶含泪道:“原来你是为了这掌门仙子,不是为了奴家呀!真是个臭男人!”郝多世连忙道:“哎呦花花儿冤家,冤枉小生了,你这会先走,养好了伤,改日寻着来,小生定叫你改了口头禅,叫我香男人!”
花花花暗想:“这会我负了伤,定是打他不过!他能放我,最好不过。”不及多想,噗哧一笑,嗲嗲道:“你这个臭男人!奴家事一办了,定寻你去!”说罢拎起柳墨,飘身而去。远远又传来花花花一句:“你这个臭男人!叫什么名字呀?”
郝多世连忙回道:“小生郝多世!”话音刚落,突然空涕哇的一声长啸,脚步酿跄却身法矫捷,急逃而去。
木巧彤急道:“郝……大哥……”却见郝多世一跤坐倒,嘴中呕出了一口鲜血。原来他吸了不少毒香,为了定神慑敌,强忍毒气攻心,骗走了花花花,这会心力憔悴,终于支撑不住。
木巧彤身不能动,只能出声查问:“郝大哥,你没事吧……”便在此时,远处传来脚步声响,突然有人叫喊一声,四个身穿绿色劲装的汉子跑了过来,木巧彤一见之下便知四人为官府中人。
只见那四人跑到郝多世的身边,焦急说道:“郝捕头!怎么回事?身子怎么样了?”郝多世喘喘说道:“你们四个来的也忒慢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八章:小镇酒店
花花花拎着柳墨,在树林间左穿右钻,奔跑路线错综复杂,约有半个时辰后,料想郝多世就算回转心意追了上来,也难以寻得到人,便将柳墨丢到一棵大树边上,坐下身子,查看让郝多世抓伤的左肋。这五条伤痕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但运气奔跑之下,伤口流出的鲜血已将她左肋至裙腰的衣衫染了个透红。她两手一撕,衣衫应声而裂。
柳墨悠悠醒来,正巧看见花花花取药治伤。但见她将绿呼呼的药膏抹在右手五根手指上,然后搭在伤痕的起口处,往下抹去,那伤口似乎挺深,花花花的五根手指的第一指节都插进了伤口,仿佛那五条深可见骨的伤痕是她自己抓出来的,但她一声不哼,就这么连着抹了五六次膏药,伤口的鲜血渐渐止住,舒了口气后,也不包扎伤口,靠着树木,闭上双眼。
柳墨头皮发麻,暗暗叫道:“这……这老姐姐不疼啊?”见她一个娇弱弱的女子竟有不下男子般的骨气,张口想骂的冲动便止了下来,心中又想道:“骂她一个狗血喷头也没什么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脱身,去找木姐姐。”
花花花忽然说道:“小鬼你醒了?身子可能动了?”柳墨答道:“醒了,但身子还是不能动。”
花花花嗯了一下,便不在说话。柳墨突然想起一事,问道:“花大姐,你怎么不说‘你们这些个臭男人’了。”
花花花淡淡道:“你只是个男孩,不算是男人。所以我的口头禅对你无效。还有,叫我花姐姐,我没有那么老。”
柳墨心想:“既是口头禅哪有想说就说,不想就不说的道理。”又问道:“你在树上待了一夜,应该都听到了我和那老光头的说话,为什么还要掳了我去?”花花花没有搭理他,闭眼休酣。
柳墨见她不说话,也觉没趣,侧过头来,欲想再睡上一觉。却听花花花说道:“我要你在那个人的面前说出吕向的下落,他一定会很高兴的。”说到‘他’时,花花花的脸上一片酡红,好似少女见到了心上人,含蓄娇羞。
柳墨微微诧异,又问道:“你也知道吕向的下落啊,为什么不亲口告诉他?”花花花摇头叹道:“我说的他不信,要你亲口说给他听。”柳墨又问道:“那我说的他就信了?”花花花呆呆的看着天空,眼中亮亮闪闪,似乎有了泪水,忧伤道:“我不知道,但总比我亲口说的好。”忽然脸色一变,声色俱厉地骂道:“你这小鬼话也忒多了!烦不烦人?
被她这么一喝,柳墨不再说话。花花花又闭上了眼睛,运气歇息。
过了一会,偷眼望去,见那大姐靠着树干,胸口均匀起伏,似乎睡着了,赶紧动了动四肢,心中苦道:“哎哟,老大姐呼呼大睡,我却还是不能动弹。”又向她看了一眼,却瞥到了花花花左肋伤口处,露出一截淡红的丝绸布料。他年纪虽小,并不代表没有见识,那淡红的布料是花花花的肚兜。
柳墨面色冒红,欲转回头来,却见到花花花左肋至腰间因衣衫破损露出的白皙皮肤上,着眼都是一条条的手指粗细的伤疤,鼓鼓凸凸,殷红如血,仿佛被人用鞭子狠狠抽了个痛快,被抓伤的五条伤口,交错在这些疤痕上,样子很是恐怖。
柳墨吐吐舌头,心道:“这大姐脸面光滑,身子却是这般乱七八糟,真是那个……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想出爹爹所教的成语,甚是得意,像个老书生那般摇起头来。
忽然花花花霍地站起,两手抓住长裙的一边,从中撕开,接着环住左肋伤口,使劲扎紧。这下左肋腰间露出的肌肤都给包住,但长裙也变成了短裙,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俏生生地露了出来,几乎看到了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