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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剑恩仇录-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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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书香膛目结舌,两眼流泪,颤声道:“你……你……杀了……木大哥?”

  “木进”脸色诡异地笑道:“老夫‘毒蛇谷’谷主夏药是也,面皮你可记得交还给你的老友!”

  白魑面有不耐,道:“装神弄鬼!”夏药瞪了他一眼,没有搭理。

  柳书香喃喃道:“我早该想到!早该想到!与木大哥虽有一年不见,但他声音确是不同的!哈哈!木大哥!小弟没走眼!没走眼!”随即面目狰狞,指着夏白二人骂道:“你怎么这些阴险狡诈、寡廉鲜耻……”白魑眉毛竖起,喝道:“什么!”柳书香恍如不知,一直骂着:“……欺软怕硬、禽兽不如的东西,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将来必定死无葬身之地!”说罢纵身一跃,柳书香衣衫带风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崖底……

  柳墨静静的看着,心情平静,他已将性命甩了出去,反而处之泰然,神情轻蔑,他临死前也想学学父亲,于是大骂道:“你们定是那什么武林的狗熊,那什么江湖的小角色,吃了大亏便来我们这个小村杀人,我柳墨小小年纪,也看不起你们这些畜生!”说完朝悬崖跃下。

  夏药冷笑不语,他一生不知杀过多少人,臭名昭著,名色狼籍,他向来不放在心上,夏药低低笑了一声,想起往事,暗笑故人对虚虚名利那般的趋之如鹜。忽然眼前白影闪过,白魑身法迅捷,已将柳墨捞了回来,提着他的脖子“啪啪啪啪”就是四下耳刮子。

  夏药与柳墨都怔住了,不知他究竟想做什么。

  白魑将柳墨丢到地上,喝道:“你这小子懂个什么?什么叫江湖小角色?老爷武林威名之盛,可是旷古绝经的!”

  夏药怒由心生,暗道:“这白魑该做白痴!一个小孩的气哭之言他也当真?救了回来争那说嘴!”

  柳墨呆怔半响,听懂他的意思后也是大怒,叫道:“你难道不是小角色吗?你害死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孩,身受重伤垂死的好汉,能算什么英雄?我呸!威名之盛,我看是在那畜生群中又那威名吧!”

  白魑哇哇大怒,抓住他前襟,拎了起来,怒道:“老爷‘碧水庄’四鬼中的老三白魑,江湖中人人对咱们莫不都是谀媚奉承,就连这‘毒蛇谷’谷主也是一般,你岂敢说老爷没又名气?”这白痴一声最重那虚名,但他狭隘自负,厚颜无耻,总以英雄自居,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便设法遮掩,以保存他那所谓英雄狭义,今日一小小孩童笑他无名,心中愤怒,竟想与他争赢这个说嘴。

  柳墨呸了一声,冷笑不语。

  夏药心中骂道:“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杀了妇孺还想当什么英雄好汉,嘿嘿,厚颜无耻,为他之最!”

  白魑给了柳墨两个耳光,道:“‘云中殿’那小子伤我弟子,老爷定是要杀的,至于那小娃娃嘛,谁让他哇哇哭闹惹怒了老爷,能死在老爷手里是她的福气!你如不满,与老爷对上两招啊!看老爷打你不死!”

  柳墨心中愤慨难当,心想此人当真不知羞耻,无法理喻,当下朝地上“呸”了口痰,大骂道:“你还有脸向我邀战?当真无耻之极!无耻下流!王八蛋!大笨猪!蠢驴……”柳墨贪玩不喜读书,对于形容小人品质的成语所知不多,词穷之后,也只能学那乡村小孩的污言秽语破口大骂,但是小孩之间骂架的脏话,也无甚威力。

  不过却也激得白魑火冒三丈,又给了柳墨四下耳刮子,叫道:“你服也不服?”柳墨嘴角流血,怒目而视,白魑又给四下,柳墨依旧不屈,白魑为争赢这个说嘴,使他心服,手上倒也没用上内劲,否则柳墨早已归西。白魑右掌连挥,“噼噼啪啪”打个没完,柳墨头脑晕眩,已不知吃了几个耳光了。

  白魑将柳墨丢在地上,寻思道:“这小子怎地这么硬气?对啦!不如将他杀了,就没人知晓我残杀妇孺了,不过此间还有夏药与那两名弟子,但这倒没关系,找个机会杀之便可,就是那夏药有些麻烦,咱们‘碧水庄’与他‘毒蛇谷’共谋大事,只好待事了结,再杀他了,料想期间他也不会将这丢人的事情到处乱说!”白魑想通此节,心中甚是舒畅,殊不知柳墨本意自杀,他救了回来就是*之举,而夏药做事从来不悔,这杀害妇孺的事情转眼便忘了。

  白魑呵呵自乐,正欲动手,柳墨忽道:“只恨我柳墨少身十年,否则定然一身武艺,杀的你这老头哇哇大叫!”

  白魑一怔,道:“小不点好大的口气,你再学个一百年也不是老爷的对手!”

  柳墨冷笑不语,白魑见他冷笑,怒道:“你到时挺自负的啊!学个十年便想胜过老爷?放屁!小孩就知道吹牛放屁!” 。 想看书来

第五章:灭村
柳墨不由得一怒,骂道:“你才是放屁自负之人,你这般厚颜无耻的蠢货,我柳墨怎么会比你不上?”

  白魑踢了他一个跟头,嘲笑道:“你现在都打不过老爷,再学十年又有什么用处?”柳墨爬起身来,鄙夷道:“说嘴不过,便动手打人,果然是个无耻之徒!”

  白魑被他这么一说,倒是老脸一红,道:“好!老爷便饶你小命,看你能弄出什么名堂来!”

  夏药与柳墨又是同时一怔。夏药心想:“这老匹夫不会如此蠢如猪脑,竟放过这小孩吧?他倘若脑有痴呆,老夫须得亲自动手。”转念间,只见白魑以背部遮挡,悄悄靠近柳墨,随即转过身来,哈哈大笑道:“老爷便等你十年,静候你柳家神功!”身后的柳墨捂着心口,脸色惨败,不停发抖,说不出话来。

  夏药心中一动,哈哈笑出声来。白魑怒道:“你笑什么,该走了!”夏药奇道:“都妥当了?”白魑斜眼道:“在你玩耗子的时候,二哥的弟子都解决了,全都靠你能成什么大事?”说罢闪身离去,两名弟子慌忙的跟在身后。

  夏药冷笑不语,心道:“若不是你这废物,事已早了,嘿嘿,柳墨的气苦之言竟也当的了真,悄悄的打了记‘苦穴掌’,还大言炎炎的说等十年,恐怕要不了十刻,那小子便抵不住毒劲发作的痛苦,自尽而死。白魑这般无耻自负的蠢货,若是死了,定是栽在老夫手里!”想罢,脚步错动,消失在黑暗之中。

  柳墨胸口“膻中穴”被打了记“苦穴掌”,毒劲发作,穴位疼痛不止,中掌之人若是一次不死,此后每六个时辰发作一次,每次持续一个时辰,一次则比一次厉害,若不设法解穴,终究会抵受不住。但柳墨也不晓得什么穴位,只道白魑做了什么手脚,胸口疼痛难当,就如千万只毒虫在胸腔内贪婪啃食,忍不住哇哇叫唤起来。柳墨慌忙打开上衣,眼巴巴的看着胸口,盼望那毒虫破腔而出,可是胸口起伏,良久没有动静,柳墨双手不停的挠抓胸口,十只手指都染满鲜血,但那痛苦却不减分毫。柳墨心念一动,正想跳崖自杀,忽然想起满门深仇,咬牙坚持下来,暗道:“我不能这般软弱,既然活下来了,就得好好的活下去,否则血仇如何能报?”

  柳墨苦苦支撑,满头大汗,心中生出满腔怨恨来,恨夏药白魑的心狠手辣,恨那未曾谋面却还得他家破人亡的吕向,恨自己不精武艺,保护不了家人安全。山崖边狂风呼啸,飞沙眯眼,柳墨终于支撑不住,大叫一声将脑袋使劲撞向大树,霎时脑袋一片空白,晕了过去。

  柳墨晕倒失神,迷糊中仍觉得胸口苦楚难当。也不知过了多久,柳墨悠悠醒转过来,他一个翻身坐起,忽觉胸腹匹夫火辣辣的疼,柳墨黯然心沉:“这终究不是噩梦。”柳墨探望胸口,上面已又二十几道血痕,心中懊悔起来,早知道昨晚再坚持坚持就好了,现在心口已经不疼,却平白无故多了这些伤痕。

  他本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当下抬头看天,东边已微微发白,将近辰时。柳墨呆了半响,怔怔留下泪来,他一抹脸上泪水,心道:“如今柳家就剩我一人了,我该去哪?如何报仇?”过了一会,柳墨爬起身来,朝村子走去,那里还有奶奶的尸体,须得葬了才行,而村里的叔叔伯伯,见他柳家遗孤,多少也会给些帮助。

  不多时,柳墨就看到了村头入口,远远望去,村子十分寂静,柳墨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急急跑了过去,只见村子里横七竖八躺着许多尸体,鲜血就像分流的小溪一般,在地上凝结成块,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柳墨惶恐的大叫一声,便觉一阵晕眩,张大嘴呕了起来。

  便在此时,柳墨听到抽丝般“呜呜”的哭泣,,哭声来一阵停一阵,“呜——呜——”的声音就像冤鬼低鸣一般,听得人头皮发麻,汗毛直立。所幸此时天色渐亮,柳墨定了下神,抹抹嘴讯声而去。村子四周腥味作呕,气氛恐怖,柳墨走着走着,就低声哭了起来。柳墨寻声来到一户人家,心道:“这是小耗子的家……”

  柳墨推开院门,辨出声音出处,来到这间屋子门边,轻轻推开,“吱呀”一声,屋门开启,随即“砰”的一声掉出一个满脸鲜血的人头,骨碌滚到柳墨的脚上,柳墨哇哇大叫,一屁股跌倒,双脚不断边踢边往后退,哭喊道:“小……小耗子!郝……大大叔!郝……大婶!你们在吗?”过了良久,没人应答,柳墨咽了口唾沫,瞥了眼那个人头,问道:“是……是……是郝大大……大婶吗?”话一出口,便知糊涂,柳墨绕过人头,走进屋子,低声道:“小……小耗子,你在……”

  柳墨一惊,截住话头,他看道一个十岁小孩躺在炕上,双腿齐膝而断,断口处肌肉鲜红,肉中腿骨惨白,似乎已将鲜血流尽。但炕上的一汪鲜血却没凝结,顺着床沿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那男孩却没断气,气若游丝,呜呜道:“呜——娘——呜——洛——呜——阳——呜——娘——”

  柳墨扑上去,扶住他的双肩,倚在怀里,大哭道:“小耗子!你怎么了!”柳墨一动了他的身子,小耗子的双腿“波”的一声又渗出许多血来,柳墨扯过床单,死死按住他的双腿,小耗子两眼发直,已感觉不到疼痛,呆呆的看着屋顶,口中仍呜呜道:“娘——呜——娘——呜——”只是声音渐渐微弱。

  柳墨抱着他,低声大哭,哽得涕泪满面,他明白小耗子已活不长了。终于,小耗子喉咙一动,再也发不出声音,已然气绝。但他那两只白眼仍空空的望着屋顶,死不瞑目。

  柳墨轻轻放下小耗子的尸体,想起昨日傍晚,小耗子还是那活生生的人,脸上会憨厚地道:“俺爹娘明天带俺去洛阳……”如今一晚,便失去了爹爹妹妹奶奶叔叔伙伴,整个村子除了他柳墨,失去了所有人。柳墨忽感胸中一阵烦恶,冲出门外,对着老天厉声大喊:“你好狠毒!”“你好狠毒!”声音凄厉悲惨。

  如果是在昨日,这般大喊,必定惹出许多村民的怒骂,但此时各户小院却没走出一人。柳墨厉着嗓子喊了数十声,终于咳了一下,吐出了一口血痰,喊声消失后,整个村子又回复寂静。带着血腥位的山风吹来,柳墨抱抱双肩,心中只有一阵阵的冰冷与寂寞。

第六章:说书状元
七月出梅,阴雨绵绵,飞龙镇接连下了几天梅雨,街道行人甚少,倒有不少孩童在细雨中玩耍嬉戏。忽然风势一急,雨势渐大,豆大般的雨点随风砸下地面,噼噼啪啪响个不停,激得顽童嬉笑怒骂,跑回家中。 

  暴雨中两名汉子快步抢入一家客栈,只见来人腰中别有兵刃,脚步轻盈,奔走之下靴不沾泥,显然是侩家子。 

  两人一进店内,连忙朝门外拍打身上的雨水,其中一名大汉叫道:“这鸟雨诡异至极,说大就大,事先也不来点预兆,怎么防备?看来这老天爷颇有出奇制胜的武学造诣,你说是不是啊林兄弟?”不等那林兄弟说话,赶忙抢上一张空桌,叩敲桌面,叫道:“小二哪?赶紧的拿酒上菜啊。” 

  其时店中客人甚多,诺大的一家客栈坐的满满当当,若不是那汉子手脚快速,恐怕两人要站着喝酒吃菜了。 

  过了一会,小二赶至桌前,手脚利落的抹了抹桌面,满脸赔笑:“客官,今儿人多,恕罪则个,来…来…来点…什么?” 

  只见眼前客官浓须满面,皮肤黝黑,面目狰狞,活像那戏台上的大张飞,只是这汉子右眼眉骨至嘴角有道宽半寸、颜色鲜红的刀疤,又比那大张飞狰狞十倍了,相貌可谓凶恶无比。小二一见之下,心下害怕,话说不圆溜了。 

  浓须汉子朝小二咧嘴一笑,似是在说,我相貌凶恶,心却善良。一旁的林兄弟道:“你这都有些什么好酒?” 

  小二见问话之人相貌正常,心下一宽,说话流顺起来:“小店有上等花雕、山西汾酒、陕西杜康,虽有好些是外地的,但绝对正宗。” 

  林兄弟对那浓须汉子道:“张大哥,咱们还是来花雕吧,河南名酒倒还不错,其他的就怕口味不纯。”浓须汉子道:“甚好,小二先来两坛,再切五斤牛肉来!”小二应了而去,心中暗道:“这凶恶汉子原来姓张,莫不是大张飞的后世吧?” 

  张林二人菜式简单,不一会酒菜齐至,浓须汉子端起酒坛,咕咚咕咚牛饮起来,好一会才将酒坛扑通放下,半坛酒水已入了他肚皮,浓须汉子哈了口气,叫道:“痛快!过瘾!” 

  那林兄弟笑道:“大哥你如此痛饮,伤口怕是要痊愈的慢些了。” 

  浓须汉子答道:“兄弟你有所不知,昆仑山大战后,大哥就暗暗发誓,只要有的命在,这喝酒吃肉的日子每天都不能拉下,你想咱们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说不得哪天就一命呜呼了,若是酒肉吃得少了,到了阴世,那可不把肠子都悔青了?”说罢,夹起几块牛肉,塞进嘴里。 

  那浓须汉子嗓音甚大,此言一出,诺大的酒楼似乎安静了不少。那林兄弟面色一沉,低声道:“大哥,咱们要事在身,是非话题还是少说为妙,这儿似乎有些江湖人士,可别惹上了麻烦。” 

  果不其然,林兄弟话音刚落,一个白面书生走了过来,手中摇着描金折扇,像是玩世不恭的富家少爷。这书生也不客气,坐在桌旁的空位上,笑道:“云中殿的朋友安好,不知该如何称呼?” 

  张林二人吃了一惊,料不到对方竟将二人身份一口道破,林兄弟心想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还是小心应付为妙。于是说道:“小弟姓林明旭,这位是张非大哥,请教兄台上下?”那人尚要回答,浓须汉子抢着道:“大哥名非而非刘皇叔三弟张飞之飞,而乃夫子所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之非,兄弟可要理会得。” 

  客店众人见那凶恶汉子非什么非什么说的绕口令一般,好似肚中颇有些文墨,心中暗暗好笑,更有几位温婉女子忍俊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那书生却知他意有别指,笑道:“小生姓郝,名多世,乃洛阳的说书状元,听闻大哥言及江湖,小生向来喜欢武林趣事,不知大哥能否叙述则个,让小生回到洛阳能有个说嘴,同时也过个心奇之瘾?”众人听他自封个什么说书状元,不少人嘻嘻笑了起来。 

  林旭面无表情,冷冷道:“看你似乎身怀武艺?恐怕不见得是说书吧?你名为多世,可别好事过头,为得一个说嘴,抱憾终身。” 

  郝多世知他意指,笑道:“小生名多世,非乃好事之事;而为万世流芳之世,此名乃家父所取,自是所求我们郝家多孙多世,同时也意指学优而仕之仕,哪知事与愿违,小生做了说书先生,又尚未娶亲,可把郝家祖宗气坏了…”众人见他愁眉苦脸,煞有介事,忍不住哄笑起来。郝多世续道:“…但小生说书多年,于江湖武艺倒还有些阅历,见了二位的轻功步伐,便猜出师从云中殿。而此店中还坐着其他江湖门派,如九华派三人,峨眉派三人,华山派两人,昆仑派一人,加上两位来自云中殿,参与昆仑之战的大派几乎到全了。” 

  随着他侃侃说来,众人渐渐无声,待得他说完,只听砰砰响起的声音不绝于耳,想是豪客提防情况变化,将兵刃整理顺手。店内肃杀一片,没了言语,气氛压抑且沉重。不少普通百姓匆匆抢出门外,仿佛群豪即将发难一般。各门派人物心暗道:“仅凭脚上轻功便能认出师出何派,这说书先生的眼力当真如此邪门?” 

  酒店掌柜小二早已瑟瑟发抖,掌柜心道:“若是打起仗来,这小本生意可就赔惨了…”小二则想:“若是打了起来,赶紧逃命才是,酒店遭殃,与咱们小二有何干系?”一时间掌柜小二忧心忡忡,各自为己打算起来。 

  忽听一女子柔声说道:“店家您别担心,若要打仗,各派不会只来这些人的。” 

  众人听那女声甜美清脆,犹如暖阳照射,春风拂面,温柔而不腻味,此番情景听来,有如漫不经心间忽得生平所愿,心中甚是安慰。 

  众人循声望去,但见东边阁楼上坐着一位少女,年约十五六岁,肤色晶莹如玉,两条弯弯的柳眉下,黑白分明的眼睛如荷花般出尘不染,灵巧端正的樱桃小嘴上,薄薄得嘴唇现出淡淡的红晕,就如熟透的蟠桃一般,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少女身着黄白相间的衣衫,加之容貌清丽绝俗,仿佛彩衣仙子下凡一般,不少人低声惊呼,看痴了眼。各派女子虽未像男人那般看的痴头痴脑,但也心中暗伤:“这少女出落个两三年,那可真的美得紧哪。”

第七章:仙子出手
那少女见众人齐齐望着她,柳眉微皱,但神色冷漠,低声道:“师兄,我说错了什么吗?” 

  只见一名男子站起身来,向左右厅中抱拳道:“师妹适才言语唐突,多有得罪。”那男子相貌端正,倒也十分俊朗。 

  众人恍然发觉原有一男子与她同桌,心中顿时觉得大煞风景,不少人低声咒骂起来。但那男子管少女叫做师妹,心想少女或许尚未婚配,不禁又窃窃心喜起来。 

  郝多世站起身,抱拳道:“姑…娘…此言,咳,姑娘此言只说对了一半,各派不会打仗,并非在于此间人数的多少,而是各派间多少都欠有人命,若是动起手来,难保己方不被群起攻之。”他前面说的吞吐,显是见到少女的美貌,心中也起波澜,,但他之后所言甚是入理,近年来各门派纷争不断,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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