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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衣行业厮杀内幕:对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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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辗转反侧睡眠不足的夜晚过去之后因为眼圈的一丝丝菜青色而满怀愁绪,甚至有见不得人的忧虑。因之,小资女人大多神经兮兮一惊一乍,如此延伸前进,真要把个男人搞得神经衰弱大有相见恨早之意了。所以,小资女人有味则有味矣,但不利于男人的长寿,偶尔在一起过过小日子倒还是蛮可以的,但切不可长此以往,否则,势必命将不长了。
  其三,小资女人大多是懒女人。她们一个个把自己收拾得衣着光鲜,美头粉面,出得门来挣足了回头率,满足了虚荣心。然而,在自己的家里,她们却是只食人间美味不食人间烟火的。其实,也蛮可以原谅的嘛,试想如果她们整得自己一身的油烟味,到哪里哪里就皱眉头,岂不是大大地掉了小资女人的价了吗?岂不是无法满足人们的嗅美心理吗?所以,为众人的审美心理打算,她们也是万万食不得人间烟火的。然而,中国的男人却万恶得很啊,他们一方面喜欢在外面观尽万花,能嗅到的腥恨不得全部都嗅了来;一方面又好逸恶劳,在满世界地打拼后回到家里只喜欢袖手旁观,食到手来口张,全然不会满足女性的这一点点所谓的爱惜自己的权利。所以,就冲这一点,小资女人也做不得好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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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十二(4)
其四,小资女人大多极其挑剔。她们往往有普通人所万不能及的高尚的审美情趣,眼界高了,视野开阔了,要求自己的伴侣自然就高。什么喝汤不可出声了,吃面条不可出溜了,说话不可高声了之类。而且更重要的是做小资的丈夫一定要亲自把自己(当然,如果包括小资的也是可以理解的)当天的臭袜子洗得不臭了,要亲自把自己(也可以包括小资的)的臭脚丫子洗得有香气了方可与小资同床共枕。噢,也许小资高兴的时候,也会给你勤快一下,但那可是需要加倍回报的啊,千万不可掉以轻心哪。
  小资女人除了能够满足做丈夫的那种审美心理和在哥们儿那里夸耀的自满心理之外几乎一无是处。唉,照此,哪个男人还敢娶小资呢?
  胡思乱想,迷迷糊糊,我睡着了,很快(我觉得应该是很快)做了一个梦:我吹吹打打把许姝京娶回了家,待谢别亲朋,欣欣然推开新房的门,却发现许姝京凤冠霞披端坐一宝座,目光如炬,肃然曰:代朗,为何见到本太后还不下跪?哼!
  半夜惊醒,吓出一身冷汗、膀胱坠涨,险些屁滚尿流……
  

《对手》十三(1)
2003年12月3日上午9点,当波音747气势恢弘地腾空而起离开上海直飞北京,我把自己深深地陷进松厚的座位里。我没有习惯性地透过舷窗看下面的城市逐渐浓缩并远去,我不想有任何的惆怅,不是由于这座城市而是由于这座城市里的某一个人。
  我无法解释为什么始终无法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稀释对许姝京莫名其妙的好感,更无法释怀利用许姝京的好感达到非法目的的犯罪感。
  我更不明白我是变成一个好男人还是一个坏男人。
  在妞儿的眼中,也许我是一个好男人或者宁愿相信我是一个好男人。但是许姝京呢?在许姝京的眼中我是好是坏?
  接过空姐递来的“他妈的就死”(西红柿汁),我把装有文件的包往身边压了压,思绪全是儿女情长,一会儿妞儿,一会儿许姝京。
  如果说妞儿是个乖乖女的话,那么个性飞扬的许姝京就是一个所谓的“坏”女人了。
  当然,请注意的是,我说的“坏”女人,不是那种嘶哑着嗓子说话的女人,也不是一个生硬或粗暴的女人。“坏”女人是彬彬有礼的,是清丽可人的。她可以跟男人坦诚相见,她与男人间的交往方式,在很多方面都像男人之间的交往。从这个角度看,男人与“坏”女人打交道,比起与卿卿我我的,或是非常情绪化的女人来说,反倒更容易些,因为情绪敏感型的女人常常会让男人晕头转向。“坏”女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适时地表达出她的需要。因此,结果常常是“坏”女人如愿以偿。
  趁着飞机平稳而飞的时候,不妨让我列举“坏”女人的几大特点:
  1。 保持独立
  不管她是某个公司的CEO,还是餐厅的女招待,都无关紧要。她有最真诚的生活。她有自己的荣誉,她不靠乞怜维生。
  2。 神秘莫测
  正直与坦诚是有区别的。她是正直的,但并不意味她需要坦白一切。她并不会明明白白地把自己的底牌放在桌面上。她知道,近之则不逊—太熟悉则会埋下不尊重的种子,甚至埋下厌倦的种子。
  3。 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狼狈相
  她尽量不在思维混乱的时候与他交流,也尽量避免心烦意乱的时候与他沟通。等她头脑清醒的时候,再以简明扼要的方式表达出来。
  4。 她保持幽默感
  她的幽默可以让对方感受到她的独立思考。但是,她不会嘲笑他,也不会对他不尊重。
  5。 她相当自信
  当他恭维她时,她会说“谢谢”。她不会去阻止他的赞美。她不会询问他前任女友的长相,也不会跟其他女人争风吃醋。
  6。 她珍爱自己的身体
  她注重自己的外貌和健康。一个人如何保持他/她的容貌,可以反映出其自尊的程度。如果他告诉她,他不喜欢红色的唇膏,而这种唇膏又让她感觉良好,她一般会照样使用。
  7。 她感情丰富
  感情丰富是她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原因,她会为一些很小的细节的被破坏而伤心,也会为一些很平常的话感动半天……
  一个多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当我还沉浸在对许姝京的种种分析和思念中的时候,首都机场出口处我的怀里已经实实在在地环绕着幸福万分的妞儿。
  妞儿说:“代朗你个没良心的都快乐不思蜀了吧?好在仅存的一点理智让你浪子回头。”
  我装作无辜样且信誓旦旦:“妞儿啊,我是归心似箭,外面的世界再精彩也休想让我遗忘我在北京的家园。”
  郑天时过来拍拍妞儿的肩膀,“够了啊够了啊,可以谢幕了啊。”
  妞儿转身杏眼一瞪,“冷血!”说完挎着我胳膊拧身望外走,郑天时一笑也不介意紧走几步把我们领进停车场,找到他的A6把我和妞儿安顿进后座,随后A6便窜出停车场,直奔城里而去。
  车直接开进了国贸地下停车场,用妞儿的话说“现在整个一个资本家嘴脸”的郑天时迫不及待地要听取此行的汇报。
   。。

《对手》十三(2)
在郑天时的办公室,当郑天时把办公室的窗帘全部拉上并通知秘书不准打扰后,我把许姝京交给我的那份文件递给了他。
  在足足半个小时之后,郑天时脸色苍白地抬起头,第一次我从他眼神中看出了一种心有余悸。
  “巴西啊,我们没死实在是老天帮忙啊!”
  “有这么严重吗?不就是几项可以花钱买来的技术吗?”我一笑。
  “技术是可以花钱买来,但思想是买不来的!”郑天时肃然道,“徐美珠这个人是个绝对有先进经营理念的人。”他拍拍那份报告,“凭我的经验,这不是出自中国人的手,她背后应该有一帮为她所用的洋鬼子。”
  郑天时点燃了一根烟,叹口气,“看来徐美珠绝对不是一时冲动,就是为了报复而做出这种种动作,她是早有计划,只不过离婚给了她一个机会。”
  不能不说郑天时看问题还是颇有穿透力,后来徐美珠亲口跟我说出她为什么要开创徐氏的种种背景时,几乎和郑天时的猜测一样。
  “巴西你先回家休息吧,我把情况向老板汇报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还是要听他的。”郑天时看看表,“中午我就不请你吃饭了,改天为你洗尘。”
  也许是良心发现,郑天时把我送到了电梯口并亲自按了下行钮。
  指示灯闪烁着一层层逼近,忽然郑天时说:“巴西,有一个事你还不知道吧?”
  “什么事?”
  “月儿死了。”
  我心嗖地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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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十四(1)
回到家里,我放下行李,走到书房把一个旧箱子拖了出来。
  我打开箱子,里面的东西已经明显蒙上了一层尘土。这是我大学毕业时从学校带回来的东西,近十年几乎没有动过。
  我从一本日记本里翻出一张相片。那是大学毕业时的合影,我用手抹去朦胧图像的灰尘,在第二排第四个找到了月儿。
  我坐在地板上,看着照片。月儿在照片里淡淡地冲我微笑,就如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的样子,她在人民大学的林荫道上抱着书对迎面而来的我淡淡地微笑着说:“代朗,你好吗?”
  我感觉我的脸庞有些冰凉,泪水不知不觉已经盈满了我的眼眶、流淌在我的脸。
  月儿是我青涩的大学时代的同班同学,我的第一任女友。
  月儿就若流星样划过我的视野,短暂而惨烈。
  但现在,已经在世界的那一个陌生一边的月儿,她曾捂热我冰冷的手,而今手又冰凉;月儿她曾温暖了我的怀抱,而如今已经冷却;月儿她曾温润了我的唇,而今唇已经干裂。
  一切如风样逝去。听人说,当一些东西失去的时候,人就会觉得要珍惜。可是我现在依然明白我不爱月儿,尽管她的离去,我心破碎,我心空落落,但那不是爱,只能称之于习惯或是依赖。如果不是突然得到她的噩耗,关于月儿的记忆差不多要结束。
  至于月儿和我是在哪一天开始?和所有男人和女人的故事差不多。要么是在一个下着蒙蒙雨的天,要么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天,要么是在一个灰蒙蒙的阴雨天······
  反正我们是开始了,从此两个没有关系的人变成了有关系的人了,不过我要肯定的是那个相遇的一天,我们都是寂寞无聊地想找个伴慰籍一下孤独的伤口。
  是怎样交往的,这也是很俗气的问题。看看电影,散散步,看看日出,看看夕阳,聊聊天。你不要以为这是多浪漫的事情,这个想法我也有过,那是你看别人的时候的感觉,而当自己身处其地时,你就会发现只是因为太无所事事罢了。大学的爱情大都是寂寞的爱,至于有没真的,也许有吧,我这样想。毕竟谁都会在心里有那么一种对真爱的美好憧憬,就算我是自欺欺人我还是要这样想。
  尽管我想尽量把月儿想得更彻底些,我好累,我想不出。
  还记得最后一次见月儿,那是个1997年某个深冬的下午。温暖温暖的太阳光打在紫竹院公园枯萎的草地上,痛在了并排躺在草地上的我和月儿的心。月儿的脸在那光辉灿烂的阳光下显得异常的憔悴,苍白。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太阳收回了它温暖的光。我们身上开始冷,有点颤抖。公园里的喧哗躁动也慢慢消逝了。或幸福或懒散的游客们说着笑着纷纷散去。不一会儿,只剩下偌大的公园,空旷,寂寞。草地的水泥小道上,时不时地有牵着手,打情骂俏的情侣。我突然很迷惑,我眼中的他们怎么会如此快乐,如此幸福。是不是快乐幸福就是如此简单?这样的日子我有过,怎么我就不觉得幸福快乐呢,只有当我是个旁观者的时候才觉得有那么点羡慕的感觉。是不是我天性悲观,有着土的干冷气质,我注定就不能快乐,就算我去过快乐的地方。若是上帝在我死的那天突然宽恕我在人世的一切罪恶,让我进天堂,我想我还是会觉得我像活在地狱里一样,不会生出快乐来。快乐幸福在我的世界里也许永远只能是幻影,不可触及。
  月儿和我起了身,我们互相拍了拍身上粘着的枯草。各自回单位去了。
  可是;谁也想不到这是月儿和我在一起最后一次看到太阳,温暖得有点颓败的太阳。
  月儿在2003年12月1日跳楼自杀了,在她出差提前回来发现她的丈夫和另外一个女人在自己的床上并决然离婚后不到一个月。
  郑天时说有人见到月儿的惨状,那时的月儿,是血肉模糊,脑浆崩裂的月儿了。
  月儿从毕业后工作的研究所的综合楼的顶楼一跃而下如只蝴蝶般轻盈,她以为只要这样一切的一切都会解决。她能有那样的勇气,我无法想象,她是个乐观,活泼的女人。若是我跳,我可以相信;是她,我从没想到过。现实生活的变数远远高于我们自以为颇有想象力的脑子。当然有可能她的乐观、她的活泼在我大学时代阴郁消极的影响下发生了质的变化。也许是越看似坚强的东西越是容易被摧毁。
  

《对手》十四(2)
“你和月儿在一起肯定是悲剧,而且是惨烈的悲剧,你们之中必然要牺牲一个。”在大学时某个寒冷的冬夜,青皮认真地对我说。那时他好像正在潜心研读《易经》之类的东西。
  我索性把箱子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我的大学岁月也就随之狼籍一地。
  有一张已经有些发黄的纸飘了出来,纸张是一行张扬的字——
  “命运,是无能者拿来安慰自己失败的道具!”
  我不由慨然一笑。这字是大二的时候写下的,在一次庐山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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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十五(1)
下午6点,我躺在床上等我必然的命运:妞儿下班回来,然后是共进晚餐。
  但是命运究竟还是我无法掌控的,一直到快7点了,妞儿还没有来。
  拿起电话我拨妞儿的手机,一阵空白之后,电话里一个机械的声音幸灾乐祸地告诉我:“您拨的电话现在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开始我并不介意,但在隔了一会儿连拨了几遍后依旧是同样的结果,我便开始焦躁,我像一头困兽一样在房间里逡巡,我把阳台的窗户推开,让冰冷的风摔打我的脸。
  到8点的时候,我给妞儿的几个朋友分别去了电话,但是他们也没有妞儿的消息:“下班早走了”、“她不在我这儿啊”、“不知道啊”
  焦躁渐渐退去,恐惧感异常猛烈地袭上我的心头,妞儿反常的举动让我萌生出不样的感觉:妞儿是不是出事了?!
  我决定出去找妞儿。
  我穿上外套把家里的电话转移到手机上,下楼启动车开始往妞儿必经的路上巡视。
  华灯下是滚滚的车流,我一遍一遍地拨打妞儿的手机然后一遍遍地失望,陷入恐惧、绝望的深渊。车流黄色的前灯、红色的尾灯在我面前变成光怪陆离的影象,耻笑我的惊慌失措和忐忑不安。
  我一路从航天桥开到了国贸,停好车我直奔妞儿公司,但公司的玻璃门紧锁,里面黑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和声音。我又到了妞儿的宿舍,房门也是紧闭,用力捶了一阵门,旁边房的门开了,一个姑娘探出头皱着眉说别敲了她们没回来!说完哐地一声撞上门以示对我骚扰了她的清净的愤怒。
  随后的几个小时我跑遍了妞儿可能会去的北京城的各个角落,茶馆、美容中心、健身房、书店、音像店,却始终找不到妞儿的影子。
  我把车开到昆玉河边,疲惫地坐到河边的石凳上发愣,身上一阵阵发冷。
  我一遍遍地像放电影一样把从机场到一起回国贸的镜头回顾,并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线索,但是是不是妞儿心里其实有什么想法只是我没发现和感觉呢?
  难道妞儿也忽然要想从我身边消失了吗?就像月儿一样毫无征兆地一跃而下?
  越想我越有些毛骨悚然,妞儿的影像异常清晰地在我面前浮现出来。也许是因为熟悉,平常一想起妞儿其实就是一个影子,并没有仔细放送过她的每一个轮廓,只是熟悉的一种模糊。而现在在河边,要失去妞儿的惊慌反而让我清晰地想起了她的每一根毛发,甚至她的发梢的清香,那应该是夏士莲植物洗发香波的独有气息。
  夏士莲下的妞儿的头发是乌黑细滑的,我抱她的时候左手抚摩的总是她绸缎一样的发质,而右手环住的是她细柔却很有弹性的腰际。
  充满弹性的不仅是妞儿的腰际,妞儿的皮肤是细滑而弹性十足的,尤其是脸庞,天冷的时候妞儿会拖过我粗糙却温暖的手放在她脸上,让她冰冷的脸在我手掌中摩挲变成一块温玉……
  一些记忆如潮水一样涌到我面前,让我异常地刺痛。
  我内心深处到底把妞儿当成什么了呢?我跟妞儿在一起难道又是一种习惯?
  我爱过妞儿吗?
  耳边轰鸣一样又想起妞儿在衡阳医院对我说的一句话——
  “代朗,我就剩下你一个亲人了。”
  对于妞儿,我是爱怜、怜惜的,我不想让她再受到伤害和惊吓,我想保护她,她像一棵小草一样需要呵护和爱护。我也习惯于知道并掌握她的生活规则和走向,就像已经习惯于她将她的手把我的臂弯挎住一样。
  一切都是习惯,正因为习惯于这种节奏和氛围,当一旦失去了这种节奏我便如此不适应并猜疑、惊慌。
  我看看表,11点多了,我决定回家再等等。
  在扭开房门的一刹那,我心里默默祈祷妞儿能在屋里,但是房门打开屋里黑漆漆的没有一点生气。
  我叹口气,把灯打开。
  就在灯把房间骤然照亮的时候,我差点吓晕过去——妞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如雕像般一动不动。
   。。

《对手》十五(2)
又惊又喜,心中的担心、焦躁、遗憾、苦闷全部消失,腾地窜起一股怒火,我扑过去抓住她的肩膀,想大声地说点什么,却在喉咙中转了一圈后放开她肩膀蹲在她面前化为轻声的一句:“你去哪里了?”
  妞儿幽幽地看我一眼,用冰凉的手摸摸我的脸,“你担心了吧代朗?来,你坐下。”
  我起身在沙发上坐下,抱住她,“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找都找不到你。”
  妞儿把头往我胸前拱了拱,轻轻地说:“对不起代朗,我想我们的孩子了,心里很乱,就让小蓓陪我在星巴客坐了坐,手机,在路上就没电了。我是不是不该不告诉你怀孕的事?你是不是很生气?”
  “……”我一时无言,只是把她抱得紧紧。
  许久,妞儿从我怀里抬起身,“没吃呢吧,我给你做点吃的去。”
  我拉住她,“别去忙了,呆会我去煮点方便面。”
  妞儿看着我,一笑:“那我就真歇了啊?”
  “准假!但是……”说话间我一把抱起妞儿往卧室走。
  妞儿程序性地挣扎了一下,然后便用手环抱住我的脖子,张嘴用细齿咬住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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