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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衣行业厮杀内幕:对手-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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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剃鬼头?”胡凤鸣待剃头刀子离开嘴唇后,问。
  “就是给死去的人剪头刮脸。”理发匠解释道。他在鐾刀布上刷刷地鐾刀,说,“剃鬼头太难喽,手艺要高,胆子要大,还要懂规矩,不然,可就麻烦啦。”
  胡凤鸣闭上眼睛,听见锋利的剃头刀子刮掉眼皮上毫毛的声音如同割秋草,刷!刷刷!
  “我爷死在自己的手艺上。”理发匠用刀尖极轻地旋转一下,刮他耳朵眼儿里的毫毛,悠长的叹息一声,说,“万小辫那鬼头难剃哟。”
  万小辫是兴安镇皮具店的老板,在那个以车马为主交通工具的年代,经营马鞍、绳套之类的店铺很是挣钱的。万小辫因不肯割掉辫子,满清的遗风延续到民国,具体说是伪满洲国。
  万小辫富贾一方,死时故然排场很大。他当县长的儿子重殓其父,遗容总要瞻仰一下。可是万小辫在病入膏肓后,不准家人碰他身上的一根汗毛,这样病榻上半年,脸成了一块弃耕的撂荒地,枯草萋萋。如此脸面怎样让亲朋故友瞻仰?他咽了气,儿子县长差人寻到全镇剃头手艺最高的刘罗锅,叫他给老爷子净脸。
  剃活人头剃死人头在刘罗锅的眼里都一样,磨快剃头刀子,刷刷刷,没什么难的。活人皮肤松软有弹性,下刀子轻而快捷,不然会感到疼痛。死人则不同,下刀子要重而且缓慢。已经剃过无数次死人头的刘罗锅,根本没把剃万小辫的头太当回事。在他看来,人活着的时候高低贵贱分三六九等,死时都一样。或许就是他的这种不在意,惹下杀身之祸。
  “我爷给万小辫净面时,割掉了他左腮黑痣上的一撮白毛,惹怒了万家的后人。我爷被耢了大耙。”理发匠的刀子开始在胡凤鸣耳唇儿边缘上嚓嚓地行走,问他:“耢大耙,你听说过吗?”
  “没有。”
  “就是将人拴在马后,活活拖死。”理发匠描述了他爷临死前的凄惨一幕:“快马拖他在镇上跑了两圈,身子拖散了架子,连罗锅也抻开了。有人说我爷抻开罗锅,个子并不矮。”
  “他老人家剃死头咋惹怒了万家人?”胡凤鸣不明白,问。
  “唉,那时候剃头的是下九流,人命不如棵草……况且万家势力大,又有日本人撑腰眼子,杀个人算什么。”理发匠收起剃刀子装进上衣口袋里,朝他的脖子上扑一点粉类的东西。继续说,“万家人红嘴白牙地说我爷诅咒他们家,断了他家的富根儿。”
  “你爷怎么咒他们,不就是剃头刮脸吗?”胡凤鸣越发糊涂啦。“富根儿?”
  “万小辫脸上那绺白毛,万家人说是富贵毛,永远动不得,万家人富贾一方、子孙富贵,全得于那绺毛。”理发匠说,“那年月,谁嘴大谁嘴小的事,还有穷人说理的地方吗?杀人就跟杀鸡似的。我爹没挑我爷的剃头挑子,临街开了家剃头铺,打上了我爷的招牌,公私合营那阵子,我家的剃头铺子并入国营理发社,后来我接我爹的班,进店学理发。”
  “你们是理发世家哩!”胡凤鸣说,有意无意地问:“镇上的万姓人家多么?”
  “仅万小辫这一股人,没第二家。”
  “万小辫有没有后人?”
  “万家帮虎吃食为日本人效劳,解放之初都给镇压了。听说万小辫还有个儿子,在工农五队,现在叫工农五社。不过,他是万小辫与帮佣的女人生的,万家人不承认他。”理发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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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突如其来的变故(3)
工农五社?他要查的万达就是工农五社,会不会是他呢?
  二
  违章驶入单行线,甩掉了跟踪的车辆,郁冬冬对出租车司机说:“对不起师傅……到公安大厦吧。”
  也许租车司机有警察指使,心里有了底儿用不着担心挨罚什么的。
  方才郁冬冬为验证被人跟踪的判断,急中生智,令出租车驶入单行线,倘不是特殊情况,哪个司机也不会冒这个违章挨处罚的危险。果真,跟踪的那辆车开走了。
  穆楠生在第二专案组办公室等她。
  “有新情况。”郁冬冬进屋便说,“穆队,有人盯我的梢,还跟踪我。”
  “噢,这么快就露了馅了?”
  “露馅儿倒不一定。”郁冬冬像似刚刚平静下来,“我觉得他们已经开始怀疑而已。”
  穆楠生收起完全被她吸引去的目光,紧张的情绪渐渐舒缓下来,但依然一脸的严峻。他有些责备的口吻说:“只是觉得,没拿准是吧?”
  “那个田班长盯着我们。”
  “又是感觉?”
  “不,任医生说的。”
  “任医生?”
  “他十分清楚我们的行动,他今天找我……”郁冬冬讲了一遍任医生找她的过程,然后说,“我出来时,很快被一辆车跟踪。”
  “是田班长?”
  “肯定不是,她仍在医院里。”郁冬冬出精神病院大门,远远见到田班长在工勤人员办公室门前,往晾衣绳上搭东西。她说:“她眼瞟着我出来。”
  “看清车牌没?”穆楠生问。
  “始终隔着一辆车,没看清。”郁冬冬仅能回忆到那是辆流线型外国产的车。
  穆楠生从头寻思郁冬冬的话,任医生找她,说田班长盯着她,尔后是出来被一辆车跟踪。如此说来,盯着她的不只田班长一个人。是什么人呢?田班长与开车跟踪的是不是同伙?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我们的行动只韩飞院长知道,可任医生是怎么知道的呢?”他提出疑问。
  “不清楚。”
  “冬冬,你放纸条的事不会被任医生发现吧?”他问。
  “纸条没发现,他看见张冰冰哭了……”
  “张冰冰哭了,想必她一定看到了纸条,得知母亲遇害的消息。”
  “我想是的。”她说,“任医生对我们了如指掌,我一到住院处A区去当勤杂工他就认定我们在查案子。任医生发现田班长与住院处大墙外一个男人秘谈什么。”
  “根据什么说是秘谈?男女之间见面谈谈……”
  “不。”她打断他的话,说,“任医生说那个男人在张冰冰刚入院时,来找他询问过张冰冰的病情。半年后出现在精神病院的大墙外,能与张冰冰没关系吗?”
  “跟踪你的会不会就是这个关注张冰冰病情的人呢?”穆楠生分析道。
  “应该是。”郁冬冬说,“田班长肯定为墙外那个男人搞我们的情报,他们是一伙的无疑。”
  “谁会这样关注张冰冰?一定与她装疯有关。”穆楠生说。
  精神病院出现的新情况,穆楠生感到重大,应马上向指挥部报告,恐怕下步行动需要改变。他说:“我们一起去见冯局。”
  冯国强听完他们的汇报,觉得问题严重了。警方的意图被破译,张冰冰立刻就处在危险之中。他说:“我们现在是进退两难,继续下去,恐怕要暴露,停下来就等于告诉人家,我们确实在调查张冰冰。想个办法,得想个办法。”
  “冯局,我有个想法,不知可行不可行?”郁冬冬说。
  “讲讲看。”冯国强说。
  “每天上午10点钟医院要组织患者到户外活动……我观察有几位患者到围墙边儿去……我想咱们是不是制造一起疯人逃跑事件,我们暗中接走张冰冰。”郁冬冬构思一故事。这个故事可不可以写出来,要待冯国强批准。
  “想得很大胆,操作很困难。”冯国强用了两个“很”字,否定了她大胆又不失巧妙的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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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突如其来的变故(4)
疯人逃走,即不合情又不合理。他们即使能逃走,又不像越狱的罪犯,他们目的是逃生。疯人如有明确目的,他(她)就不是疯子。何况,只逃走张冰冰一人,更令人怀疑。
  “楠生,你的想法呢?”冯国强问他。
  “我想我们不能停下来,冬冬继续留在精神病院里面,借工作之机接触张冰冰,必要时直接问她话……我尽快查清在住院处墙外的盯梢的男人身份。”穆楠生说,“只有尽快让张冰冰开口讲话,不然时间一长,他们会完全识破我们。”
  “我最担心的是,他们一旦知道了张冰冰的底细,必下黑手,她的生命安全难以保障。”冯国强心情沉重起来,“如果是那样,张冰冰难逃一劫。”
  “那我们怎么办?”郁冬冬问。
  “你们两人先琢磨着……具体行动方案再定。”冯国强说。他的确需要时间集中精力来思考此事,同袁成罡商量一下对策。
  “看样子他们已有所察觉,”袁成罡听完冯国强讲的情况后,说,“我们必须加快脚步,他们有可能行动在我们的前面。”
  “张冰冰见到纸条流泪,这使我们看到希望,她有可能相信我们,开口讲话。”冯国强说,“我想让郁冬冬明天直接与张冰冰谈话……你看?”
  “事不宜迟,越快越好。”袁成罡表示同意,他说,“她如果不开口,我们采取必要措施,保护好她的人身安全。”
  但是,如何保护张冰冰呢?那是精神病院,又不好直接派警察到她身边去。这种特殊性无疑给保护她设置了障碍。
  “我们还得找韩飞谈谈。”冯国强说。
  在朝阳区所属的一个基层派出所里,冯国强约见了韩飞。他说:“我们侦查员被不明身份的人盯上了,张冰冰时时处在危险之中,我们打算派人保护她……听听你的意见。”
  韩飞听到侦查员被跟踪,并没怎么惊讶。他一直关注着警方接触张冰冰的行动,他吩咐任医生密切注意张冰冰身边出现的情况,及时向他报告。
  “田班长的行为有点儿可疑,”任医生对韩飞说,“她同住院处墙外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谈话。”
  “鬼鬼祟祟?”
  “那个男人到医院来过,问过张冰冰的病情。”任医生说,“半年来,那个男人几乎没离开住院处墙外的榆树下,经常朝里边张望。”
  韩飞的脑子里寄存一个清瘦男人,张冰冰刚入院时他来找自己,眼里闪耀诡谲的目光印象极其深刻。倘若是他,张冰冰自始至终处在被监视之中。一贯谨慎的韩飞更谨慎对待此事了。
  “张冰冰上午哭了。”任医生说。
  “噢。”韩飞对此也没表现出惊讶,穆楠生对他说过,刑警采取的第一个步骤就是将谭市长遇害的消息告诉她。听到母亲的噩耗,她悲伤落泪自然而然。他叮嘱任医生:“这几天你别离开住院处,密切注视田班长的行踪。还有,多照眼张冰冰的病房。”
  任医生按韩院长的吩咐去做了,韩飞打算找专案组讲这一新情况。未等动身,冯国强便来电话,约他到派出所。
  “我想给张冰冰调换个病房。”韩飞说,“让她住高间。”
  在冯国强找他之前他就这样想了,住院处有两间特殊病房,设备要比普通的病房高级些,它本是市卫生局在此试验搞的医院宾馆化——彩电、电话——试点,韩飞对此表现不热心。但上级主管部门的行政命令,又不好抵制,也就腾出两间房子,按宾馆的标准进行装修。精神病患者住院还分什么等级呢?贫民精神病患者和贵族精神病患者在医生的眼睛中都是患者,基于韩飞这种看法,这两间病房始终空闲着。事实上,本院迄今尚未收治一名贵族阶层的精神病患者。
  “高间?”冯国强尚不知医院的病房还有什么等级,怎有高间普间之分呢?
  “医院宾馆化……”
  经韩飞介绍,冯国强才明白。
  “高间除设施先进高档外,配备了专门的医生护士。”韩飞说,“张冰冰搬到那里,基本上与原先的病房隔开,高间与门诊楼的一间库房窗户相对,我可安排你们隐蔽在那儿……”
  

第十五章 突如其来的变故(5)
“你想得很周到。”冯国强说,“我们马上布置警力,韩院长,什么时候调换病房?”
  “明天。”韩飞说。
  三
  詹科长突然失踪的消息,是纪刚去市政府找詹科长时听说的,关于市政府保卫科长失踪的消息迅速弥漫开来。
  “他四天没来上班,家也没回。”举止稳重的赵德才主任说话时略现出不安,他说:“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呢?”
  “出事儿?”纪刚对他说的出事儿不甚明白,“他会出什么事?”
  赵德才说詹科长历来对己要求很严,从未擅自离开岗位。偏偏三天前,即周日晚间他带班,却一夜不见他的人影儿。第二天,第三天,直到今天第四天不见他来,问他的妻子,说周天早上出去就没回来。
  “没有向我请假,又不像外出办什么事情。”赵德才说,身为办公室主任,他直接管着保卫科,科长因故不上班,起码要向他告假,工作程序、制度嘛。
  纪刚对一个保卫科长没什么原因就悄然消失表示怀疑,他躲在什么地方?他逃走?这些揣测显然没有充分的理由。他问:“近期发现他的言行有无反常?”
  赵德才没立即回答,还是认真想了想。肯定地说:“一切正常,周六我去参加机关一位同志的婚礼遇见他,我们一样喝酒,他高高兴兴的。当晚我在机关又碰到他正检查各部门的值班情况,并对我抱怨说,机关干部值班极不认真,只在交接班时签个字,便回家去睡觉,次日早晨再来在值班记录上写‘正常’就算了事。他建议以市政府办公室的名誉下个文件,就各部门值班问题强调一下。我让他起草文件,这不是始终交没上来。所以,我认为他还是出走,他与卫思慧不同。”
  “为什么?”
  “他有特殊原因,无奈。”赵德才同詹科长个人私交甚密,完全超出上下级的关系。他说,“肯定因为阴性小情人。”
  阴性情人,赵德才用了一个崭新的词汇。詹科长的情人自然是女子。纪刚觉着他故意这样说,听来也鲜活些,或更能引起注意。他说:“是那个丁小朵。”
  “他只这么一个情人。为了情,抛却了许多,真可谓奋不顾身啦,撇下结发妻子,正读高中的儿子,还有工作,携小情人私奔。”赵德才说。他固执地认为詹科长带丁小朵离开蓝河,去了他乡。
  “卫思慧与詹科长不是有一腿……”纪刚问起他们俩的关系。
  “单相思。”赵德才引用了谁人评判《红楼梦》的一句话:贾府的林妹妹不会爱上焦大。
  纪刚对焦大这个人物不甚了解,他没看过《红楼梦》,林黛玉他有耳闻。从赵德才的表情里,他意识到焦大是什么人物了,也就是说清楚了詹科长与卫思慧的关系。
  纪刚去了丁小朵工作的联通公司营业大厅,得知她已辞职了,时间是上周五,时间与詹科长失踪的时间接近。如此说来,他们一起走的可能性愈来愈大。
  “我们找他谈了两次话,他便神秘消失,且同与卫思慧一样消失。”纪刚向大案指挥部两位副总指挥说,“他的情人丁小朵曾和卫思慧争风吃醋,在我们还未排除她的时候,突然消失,令人生疑。”
  袁成罡喝口杯里的水,冯国强在抽烟,他们专心听纪刚讲没有插言。
  “心里没鬼,他们慌什么呢?突然消失的动机更就无法解释。政府办赵主任也说,詹科长为阴性小情人奋不顾身……”
  “阴性小情人?”冯国强插话,问。
  “赵主任很情调的说法。”纪刚接着说,“这说明,他们的关系到了生死不分离的地步。可是,他们也出现了障碍,那就是掺和其中的卫思慧。”
  “纪局,你怀疑詹科长可能同丁小朵合谋对卫思慧下手,我们调查深入下去,他们胆虚潜逃?”冯国强问。
  “不敢说,但是至少难排除合谋犯罪的可能性。”纪刚说。他的话,确实包含肯定的成分,两位副总指挥听出来了。
  

第十五章 突如其来的变故(6)
“纪局,你们第一组下一步?”端坐不动的袁成罡放下水杯,右手绕过脖子,在肩胛处按了按,近日肩周炎病犯了,时时隐痛,他问。
  “我们继续深查张金彪,卢涛他们已到了他的老家卞家窝棚,调查进展很顺利,近日就可返回蓝河。”纪刚汇报了前一段第一专案组的工作情况,他说,“待卢涛回来,看看调查结果,决定是否排除张金彪。如果可以排除他,我们全力以赴查詹科长的下落。”
  袁成罡表示同意。
  “卫光男我们没有找到。”纪刚心怀某种目的,他说,“我们几乎找遍蓝河城,没一点儿线索。”
  “他是卫思慧的惟一亲人,找到他对卫思慧命案的侦破意义重大,第一专案组不要放弃对他的寻找。”冯国强征询的口吻说,“纪局,你说是吧?”
  “是,我也这样认为。”纪刚说。
  纪刚下公安局大楼走出电梯时,接到一个极其重要的电话。对方问说话方不方便,他说:“不方便,过会儿我打给你。”
  在一秘宅里,纪刚拨通先前那个人的电话。
  “有没有眉间长颗黑痣的女警察?”那个人询问。
  纪刚想了想,他先从女刑警过筛子。一个人首先出现:郁冬冬。他说:“有,怎么啦?”
  “她在精神病院出现,正扮演清洁工……”
  “多长时间了?”
  “刚发现。我怀疑他们盯着张冰冰。”
  “就是嘛,怎么是怀疑。”纪刚责备道。
  “我想……”对方说出计划。
  “行,马上就动手,一分钟也不能耽误,行动要谨慎,不得出现纰漏。”
  “他们是不是闻到什么?张冰冰她……”
  纪刚最后叮嘱说:“不管张冰冰的情况怎样,必须离开精神病院……切断她与外界一切接触。”
  “是!”
  到此,纪刚有些坐立不安了,并非郁冬冬他们秘密接近张冰冰的消息惊动了他。近一时期的情况表明,“8·18”大案两位副指挥怀疑自己,许多事背着……尽管还让担任第一专案组长,表面对自己仍然信任,暗地呢?
  昨天,纪刚很策略地探问郁冬冬:“小郁,你可消瘦了许多,是不是太累啦,注意休息哟。”
  “谢谢纪局关心。”
  “对喽,”纪刚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小郁,你最近有时间吗?”
  “有事?”
  “没时间的话就算了。”
  纪刚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套出郁冬冬的话来:“我和穆队啃那个孙威……纪局,有什么指示只管说。”
  “詹科长和丁小朵同时从蓝河消失,很可能他带她一起走……我想起你接触过丁小朵,请你帮助……小郁,那你先忙过这一段,我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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