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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你,下辈子吧 已出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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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后才知道,女导游带俺们去的地方的确是拉市湖。只不过,是拉市湖生产四队。也就是说,围着湖的其实有生产一队,二队,三队,四队,还不知道有没有生产五队。一个生产队弄了一支马队,几条船,分了拉市湖的一个角落,包了一座山头。俺们根本没有到达拉市湖湿地公园。
  女导游说的多艺术啊:“我没有导游证的,就是给大家提供一个方便。我们去拉市湖。”可是人家没有说拉市湖湿地公园啊,毕竟也到了湖边啊。
  想象中的候鸟,只有三只野鸭子。湖边倒是有一群,怎么看也像咱们生产四队的家鸭群。
  再去束河古镇,听说是保存完好的古镇。丽江大研古镇都是翻新重建的。走进去一看,全是商铺。回来才知道,这是新区,古镇咱们还没走进去哪。
  终于可以回去了吧?不行,拉去三家采购点。
  一是茶。
  二是玉器。
  三是超市。
  全是专卖游客的地方。
  茶,一百元三听。真正的超市一百元能买十四听。
  玉器,标价三十四万,和俺脖子上几千块买的好象也好不到哪里去。
  超市,除了咱们,没看到别的顾客。
  被宰得血淋淋的。
  晚上大家总结经验。都是老记老编了,咋这么好骗?于是安慰说:“导游自己也挨宰,一百五就骑马还是值了。在公园里不大的空地跑一圈还十块钱哪。这里骑了两小时。”
  至于购物,谁叫你自己要掏钱包啊。认了吧。
  好玩的是:学会一句没有经过考证的纳西话。
  问小金妹我爱你怎么说。准备去艳遇时用。
  小金妹答:“我你嫖。”
  擦了把汗问:“我们爱得死去活来如何说?”
  答:“我嫖你你嫖我嫖到死。”
  华丽丽的喷了。
  直接。
  准确。
  形象生动。
  买包包,遇到一小帅哥说:“一百块啊?七八十能买到。”
  俺想要一顶帽子,开始老板要九十,觉得贵,没买。于是让小帅去砍价。
  他回来说:“七十八。”
  少了十二块了,有成绩。告别小帅,俺再去买。
  老板说:“这帽子,今天好几个人问了,俏得很哪,七十五绝不少了。”
  天啦,还不如不要小帅帮俺问。最终七十块买下。安慰自己,少了二十块了。
  纳西银饰很出名。家家都有人在店门口现做。
  五块钱一百个小银圈。够划得来吧。
  买了,回来一问,原来不是纯银。再安慰自己,才五块钱,不贵,真的不贵。
  披肩围巾,以此类推。
  别人买成十块一条,俺买的十五,以为便宜。
  别人买成二十五一块。俺买的是四十五,还以为便宜。
  有同事安慰说:“这里的太阳免费,你发呆免费。”
  俺点头。再大笑。
  丽江网吧中,防上街再买贵写心得体会省钱。另有好玩的游记,回来再写吧。会将照片发在论坛上。没回来,也没写新文,这个,给大家乐乐吧。新文回来后再写再更新。
  最后再对大家吼一句:“啊,我你嫖啊!!!!”
  
  
                  茶友
  又一年春暖花开。想起阳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茑乱飞的词句,便平白生出一种惆怅与淡淡的哀伤。
  
  冬天就这样慢慢被温暖的春日所替代,没有消除掉的是丁越莫明其妙离开后带来的伤痛。
  
  梅子为了逗我开心故意说:“别人说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你找到一个多好的理由发愁呢。而且还不是你的过错,你可以愁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我便笑了。
  
  老妈取的好名字。梅子想发愁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我可以理直气壮。我怎么就这么有福气?
  
  “福生,天气好,我们出去玩吧。这个周末去茶园?”
  
  我同意。
  
  见梅子看我的眼神中带了几分内疚,我知道她介绍丁越多少心里有些过不去,便笑着告诉她:“其实和丁越时间也不长,我是挺喜欢他,还没到要死要活的地步。就是莫明其妙,心里不舒服。过了就好了。现在不是好好的?”
  
  “唉,我本想介绍个好的给你,没想到这么麻烦。梅山也真是的,和丁越关系这么好,连他家的情况都搞不清楚。周末就咱俩去,不要他去当灯泡!”梅子下了决定,以此惩罚梅山的交友不慎。
  
  我知道她是想陪我,正想拒绝,梅子耸耸肩说:“每天都和梅山在一起,烦得很,不想带他去。”
  
  “你俩感情这么好,也会烦吗?”
  
  梅子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说:“距离产生美知道吗?小别后再见,能胜新婚!时不时要创造距离感。”她说着还比划了下两手间的距离。
  
  我呵呵笑了,也一本正经对她说:“明白,两只手天天合在一起,就做不了别的事情了。你想和我出去艳遇一把?”
  
  梅子贼贼的笑了:“不是我去艳遇一把,我这不是想陪着你去艳遇么?”
  
  我叹了口气:“别艳遇了,我现在只想好好复习,准备考研。我觉得我不是在交桃花运,是要渡劫,桃花劫。”
  
  以相亲排顺序,夏长宁是个只顾自己感受的流氓。何古是让人哭笑不得的憨包。丁越是永远挥之不去的痛。我是真的对丁越投入了感情的。回想刚开始的雀跃,每一次赴约时忐忑的心情。
  
  他的声音清清朗朗在耳边回响:“福生,我是真心的。”
  
  “福生,你不相信我会喜欢上你吗?”
  
  “会的,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福生……”
  
  他喊我名字的时候,我觉得福生两个字像是他舌尖上绽开的一朵花,美丽温暖。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让我陷入温柔之中的帅气男人。莫明其妙分手,然后永远消失在我的生活中。
  
  他是我要迈过去的一道坎。我跨过去,再回望,它就是遥远的泛黄的老照片,而不是心底里的一道伤。我能感慨,能回忆,却不能再去痛。
  
  茶园在清明前后会有很多游客。
  
  我们这里的茶是全国有名的。山海拔一千五百多米,日照充足,雨量也充足。山上四季常青,十次有九次去会遇到轻雨飘过。半山之上便雨雾缭绕成带。阳光才过,雾便齐聚,随风而来,因风而走。山显得格外灵秀。
  
  来自四面八方的游客游山玩水,尔后便会去茶园选茶买茶。我和梅子是本地人,不知去山上玩过多少次了,梅子说周末去茶园,就是自己去采茶。采下的明前茶芽头在茶园师傅的指导下,在茶园提供给游客的炒锅里炒熟,自己动手做的茶很有成就感。还能在茶树下采摘新鲜的蕨菜。每次去都很开心。
  
  周六我们到茶园后领了竹篓就进园了。
  
  正好遇到茶园里的采茶姑娘在唱山歌。我和梅子的心情一下子被感染了。嘻嘻哈哈的采茶找蕨菜。
  
  心情像避开云雾露头的太阳,明朗极了。
  
  “梅子,我今年一定要考上!”我大声对梅子说。
  
  “好啊,考上吧,你考到浙大最好。”
  
  “为什么?”
  
  “我和梅山要是结婚肯定去江南蜜月旅游,你是地主你请客!”
  
  我嗔怒,拎起茶篓去打她。
  
  阳光乍现的山上,我们两人从梯田式的茶园追赶奔跑,我想任何人见了都会微笑。这是一幅很青春很动感的画面。
  
  我们跑到炒茶处炒茶的时候,旁边也有一个中年人正在炒锅里翻炒茶叶,他望着我俩笑:“你们是本地人?”
  
  梅子点头,她快活地说:“是啊,你也是?”
  
  那个中年人熟练的翻炒着茶叶,见我和梅子玩耍似的炒忍不住就指点起我俩。一来二往就熟了。
  
  他叫徐成亮,在市里开了间茶庄,经营茶叶。炒完茶,他还给了我们名片,让我们没事去他哪里看看。
  
  也巧,他开的茶庄离学校不远。有天下班,我走路回家就看到了徐成亮开的游心斋茶庄。门口放了口大石缸,石缸假山上滴水如珠,池子咕噜冒着水泡,几尾鱼游过。拳头大的瓷碗中种着一株绿色植物,随意搁在假山边上,映着青石缸上的苔藓,分外青绿。
  
  目光往玻璃门内望去,只一步,茶庄的古朴装修,茶饼散发的清香就隔开了尘世。如果,生活也能有一处地方,迈出一步就能得到安宁祥和该有多好。
  
  我下意识地推开了玻璃门。
  
  徐成亮穿了身中式服装,拿了本书坐在一张古朴的八仙桌旁看。抬头看到我,眼睛突然就亮了:“哟,是你啊,采茶的福生。呵呵!”
  
  我脸一红,那天说起我的名字时,他便说:“哟,这名字好啊,福生福生,一生有福。”
  
  “路过,顺便进来看看。”我答了他一句。
  
  徐成亮招呼我:“过来坐,我泡茶给你喝。”
  
  我老老实实地坐在木桌旁看他泡茶。
  
  他手很瘦,骨节突出,手腕上戴了串木珠,黑褐色。倒茶的时候手很稳,红褐色的茶汤从一只白瓷描花的壶中倾出,浇在两只薄瓷小碗中,清亮红润。我突然想起红酥手,黄藤酒的句子。可惜眼间是个快四十岁,毫不起眼的中年男人,忍不住微微一笑。
  
  “尝尝。”
  
  我端起白瓷描花小碗,我觉得不是茶香,是这里的一切,从游鱼青苔石缸,错落的假山盆景到手中精巧的茶具构成了茶的美丽。比家里的茶好喝了无数倍。
  
  “很香。”
  
  他呵呵笑了:“品茶看心境。茶之道在于淡心。”
  
  也就是这句话,让我爱上茶。
  
  几乎一个星期,我都会有好几天下了班或是在中午午休时在他的游心斋品茶。慢慢就熟了。我叫他徐哥,他叫我福生。
  
  在我眼中,他是很渊博的一个人,像个大哥。但是我从来没有往歪处想过什么。直到有天晚上,我接到他的电话。
  
  他显然喝醉了,声音也与平时不同。他说:“福生,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三十八岁了,又离过婚。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我呆了呆说:“徐哥你喝醉了,早点休息。”
  
  “不不,福生,你别挂电话。你每次安静坐在茶庄喝茶都像一幅画。我是配不上你,我喜欢你,知道吗?知道吗?!”
  
  他的声音大了起来,我静静地告诉他:“你醉了。徐哥。我对你没那种感情,以后我不会来了,再见。”
  
  我挂断了电话,摇了摇头。酒很害人,它让一个成熟稳重的人突然变得轻浮。不管是不是酒后,以后,我都不会再去游心斋了。
  
  然而,第二天,我收到了花。
  
  不是花店里的人送的,是徐成亮拿着花站在校门口。
  
  我没接。
  
  他微笑着对我说:“福生,我终于说出来了,就算我配不上你,我还是想试一试。”
  
  “对不起,我不能接。我不可能喜欢你。也不打算找男朋友。”我低着头拒绝。
  
  他却突然拉住了我的手,把花往我手里一放:“没什么对不起。我们还是朋友,总不能因为我喜欢你,就不能做朋友了。”
  
  这话直击我的心窝。和徐成亮接触以来,他的游心斋我非常喜欢。他不勉强,我也很高兴。就算我以后不会再去,我也冲他笑了笑。
  
  “有空一定来喝茶。对了,明天我会进一批极品下关茶,你来尝尝。”他说完走了。
  
  第二天,我不打算去。他却来了电话,要我一定去。
  
  推辞不过,我便去了。
  
  徐成亮娴熟的泡茶,给我讲解普洱茶的知识,半点没提别的。
  
  我很好奇他怎么会对茶这么精通。
  
  徐成亮便拿了本相册,里面全是他参加茶艺比赛的照片,还有获奖照片。看得我极其崇拜。
  
  “想学茶艺吗?”他洗了杯子,鼓励的看着我。
  
  我学着用水壶开始烫杯。
  
  然后,他握住了我的手:“凤凰三点头要这样。”
  
  被一个不喜欢的男人握住手原来这么难受!
  
  我一抖,抽出了手,结结巴巴的说:“下午第一堂课我还要回去准备一下。”
  
  他拦住了我,温和的说:“福生,你在茶园像只鸟儿,现在却像只兔子。”
  
  他离我很近,近得他呼吸的气体都喷在我脸上。我突然有些害怕,可是玻璃门外就是大街,他能怎么样呢?我定下神对他说:“对不起,徐哥,我不可能和你恋爱的。”
  
  “我知道,可是,我们这样不就很好吗?我喜欢泡茶给你喝。你也喜欢这里的环境不是吗?”
  
  环境是很喜欢,但是他这样我受不了,也不知道怎么说,绕过他想走。
  
  他的声音变得更低沉:“福生,我不会要你和我结婚。”
  
  我的天啦,他在干什么?我猛的抬起头看着他,简直想象不出这算什么。
  
  “你很像我的前妻,温婉地坐着喝我泡的茶……”他的眼神似乎透过我看向极远的地方,焦距没有落在我脸上。
  
  我吓得拿起包什么话也没说就冲了出去。
  
  随后很多天,我下班走路回家时,他都坐在玻璃门外的青石缸旁望着我。
  
  我给梅子说了,她怕怕的说:“他不是精神有问题吧?”
  
  她这样一说,我更害怕。
  
  上下班走路十来分钟都坐车,或者就绕开那条路走。
  
  过了一个多月,我以为没什么事了,又走路回家。他看到我,大步走过来。
  
  街上人来人往,我尴尬地站在他面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福生,你怎么不来喝茶了?”
  
  我伸长了脖子左顾右盼也没见到一个熟人。硬着头皮对他说:“我不会来了。你,你别这样看我。”
  
  “我们不是朋友吗?”
  
  “我要回家了。”
  
  “福生!”
  
  我埋头急走,心跳得厉害,特别怕他真的精神有问题。
  
  第二天,我坐车上班。看到徐成亮的茶庄卷帘门关着。下班也这样。一连好多天都是。
  
  过了很久,梅子才突然告诉我:“你知道游心斋关门了吧?”
  
  “路过看到店门关着。”
  
  梅子的神情特别兴奋,特别神秘:“我听梅山的一个朋友说,他是从牢里放出来的,有前科!”
  
  “啊?他犯什么事了?”
  
  “听说他前妻是受不了家暴离的婚,他找上门去砍伤了人。有人把他的店砸了,让他滚回老家去。”
  
  “他前妻家里的人找来了?”
  
  梅子嘿嘿一笑:“夏长宁干的。”
  
  隔了几个月,我再一次听到了夏长宁的名字。
  
  
                  各行其事
  梅子望着我,幽幽叹了口气:“福生,你说你的命是好还是不好?你和夏长宁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回想与夏长宁最后一次见面。那次吃西餐时,他很怒,让我去找丁越。应该说我和他没有关系了。他砸了徐成亮的店又是怎么回事?是因为徐成亮变态,纠缠?我摇摇头放弃了这个想法,也许,徐成亮自己做了什么事惹着了夏长宁吧。我不认为自己有这样的大的魅力,也不认为夏长宁真的没有自尊心。
  
  梅子嗤笑:“别想了,肯定是因为你。我听梅山的朋友说,徐成亮在凝露香茶楼和老板聊天,说他新交一个女朋友。凝露香的老板一听你的名字就愣住了,连声劝他说,别惹夏长宁的女人。徐成亮骂夏长宁就是仗着家里权势出来混的流氓,说你怎么也不可能喜欢上他。当晚夏长宁就找上门去,不知道两人怎么说的,结果店就被砸了。”
  
  我争辩说:“看吧,徐成亮自己惹了夏长宁不是?和我没关系。”
  
  “我说福生哪,你别自欺欺人好不好?怎么会没关系?”
  
  我有些急,下意识就想和夏长宁撇清关系,声音也大了起来:“梅子,我又不是绝世佳人,又拒绝夏长宁那么多次,我实在没办法当老孔雀开屏,认为夏长宁对我钟情。你明白吗?再说了,说他一句流氓就砸别人的店,这种行为就是流氓行为!这样的人我没兴趣!”
  
  “知人知面不知心!跟夏长宁同去的人说,徐成亮说话可难听呢。夏长宁才动手的。”
  
  我嘴硬,固执的说:“他闯进别人店里,徐成亮肯定是气头上骂他流氓了!几句话他就砸店,他就是个流氓!”
  
  梅子也固执:“夏长宁站不住理,徐成亮不知道报警?”
  
  “也是被他吓的!”
  
  “不识好人心,福生,你可不能没良心!”
  
  我怎么就没良心了?我请他去砸的?梅子说的我生气!
  
  梅子看了我几眼,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望着我直摇头。
  
  我和梅子坐在紫藤茶楼的院子里喝茶。紫藤茶楼名副其实,绿色的藤蔓蔽阴了整座院子,一道竹帘划分了室内外的空间。
  
  竹帘刷的被撩开,梅山笑嘻嘻的走过来,冲我挤挤眼睛:“福生,你别怪梅子,夏长宁就在外面。”
  
  我条件反射的跳了起来,望着梅子与梅山涨红了脸。
  
  “不是我设计你,是夏长宁感动我了。给他一个机会,多好的人哪。”梅子摇着头站起身,拍拍我的肩说,“我和梅山走了,你和夏长宁好好谈谈。”
  
  谈个屁啊,我气极而笑:“梅子,夏长宁怎么感动你了?”
  
  梅子拿起包耸耸肩:“他花了三个月和我与梅山交朋友,啧啧,我简直想把梅山一脚中踹了倒追他去!有多少男人肯这样为你费心?”
  
  我站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等梅子和梅山掀开竹帘走出去时,我才清醒过来,欲哭无泪的喊了一嗓子:“哎!可是我不喜欢他啊!靠!”
  
  夏长宁吊儿郎当的声音静静的响起:“你喜欢谁?那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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