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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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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唱,很难让人相信,这就是坊间所不齿的孔家不肖子啊!”

    杨雪若躲在父亲身后,眼睁睁地望着孔晟几乎是半拽着那匹白马缓缓下山,神色更加复杂落寞。

    杨奇暗暗咬了咬牙,心里冷笑道:“竟敢让本官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简直不识抬举!孔家小厮,你以为摇身一变成绝世才子,就有本钱在杨家面前装腔作势了吗?为本官所用倒也罢了,若是……在这江南半壁,难道你还能逃得出本官的手掌心?!”

    杨奇眸中闪过一抹寒光,却是一闪而逝。

    他旋即挥挥手,朗声一笑,向白云子躬身长揖:“仙长,还请到府中歇息,容杨某置素酒款待以尽地主之谊!”

    白云子朗声一笑:“杨使君厚意盛情,贫道心领了。但贫道即刻要离开江宁赶赴关洛,就不叨扰使君了!使君,就此别过!”

    说完,白云子向杨奇打了一个稽首,然后就牵着道童阿泰的手,飘然而去。

    白云子与杨奇并无深交,只是当年他云游天下一个偶然的机会出手救治病重垂危的杨奇,算是结下了一番善缘。杨奇一则是感念救命之恩,一则是顾忌白云子的影响力,自然对道人曲意相交。

    从狮子山下到江宁郡城,有十数里之遥。孔晟牵着白马,有些郁闷地慢腾腾沿着官道往回走,尽管白马早已被他折腾的没了脾气,温顺得像只绵羊,但他不会骑马,而这马上也无鞍鞯,让他如何骑乘?

    过往商客行人见状,都投来好奇的一瞥,心道这少年郎是傻了不成,有马不骑!

    走不多远,就听到前路传来清朗的笑声:“孔家小郎君,莫非要牵着马一路走回城去不成?”

    孔晟抬头望去,见望江楼诗会上那仙风道骨的道人白云子牵着俊美的道童阿泰,正站在路边,笑吟吟地向他挥手。

    道人赠予箫剑,又在诗会上帮他美言出头,受了人家的恩惠,孔晟自然不会失礼。他牵着马紧走两步,向前作揖道:“仙长赠箫剑之高情厚谊,容孔某再次谢过!至于这匹马,也实在是无奈,孔某不通骑术,也只好牵着它回城了!”

    白云子轻轻一笑:“原来如此。阿泰,你且帮帮孔家小郎,吾等城中客栈相会吧!”

    道童阿泰似是早有准备,就点点头,上前来从孔晟手里接过缰绳,身子一个飞跃就窜上了马背。他骑乘在马上,向孔晟伸出一只手去。

    孔晟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探手抓住了阿泰的手。

    阿泰用力而孔晟借力跃起,倒是轻而易举地就上了马背,但坐在光溜溜的马背上,孔晟感觉无处着落,身子僵硬无比,坐姿更是别扭难看。

    “抱紧我!”阿泰轻喝一声,双腿一夹马腹,白马长嘶一声,就窜了出去。

    孔晟身子一震,猛然晃荡起来,他慌不迭地双手圈住阿泰的腰身,将脸紧贴在他的背上。

    阿泰兴奋地大笑一声,单手拍了拍马首,白马就顺势奔驰了起来,越跑越快,扬起一溜尘烟。孔晟坐在马上犹如腾云驾雾一般,倒是也渐渐不再慌乱,定下神来。

    十数里的官道,这匹白马竟然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而且马身之上并无汗津,四蹄依旧富有韵律节奏,显然并未尽全力。

    进了城,阿泰翻身下马,又扶着孔晟下来,赞不绝口:“孔家小郎,你真是好运气,这是一匹上等神驹,世间罕有!既然你不会骑乘,真是浪费了耶,不如送与我,我用一壶生肌止血的金疮药与你互换如何?”

    孔晟神色不变,却是微微一笑:“若是阿泰兄弟喜欢,就牵了去,不必互换了!”

    阿泰本是满心艳羡顺嘴说了一句,并不是真想要孔晟的马,他没想孔晟如此大方豪爽,竟然答应的这般爽利,他迟疑着问道:“此言当真?!你当真舍得?”

    “当然,没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孔晟耸耸肩:“宝马赠英雄,我看兄弟身手了得,少年英雄,正好配此白马!”

    虽然两人年纪相差不大,但阿泰终归只是一个真正的少年道童,而孔晟却是躯壳里容纳着一颗成熟圆滑的灵魂。三两句话下来,就“恭维”得小道童眉开眼笑,心里对孔晟的观感更好上一层,非但不再要他的白马,还主动提出来要教孔晟骑术。

第十三章 曾经沧海难为水(2)

    俊美的道童阿泰与江宁郡城里出了名“吃软饭的”孔晟并肩走在一起,还牵着一匹通体雪白神俊无比的高头大马,穿过城中大街,走向顺升客栈,一路上引起了不少路人的窃窃私语和侧身瞩目。

    望江楼诗会上孔晟惊人的表现暂时还没有传到城中来,在城里人眼里,他仍然是杨家那个恬不知耻的吃软饭的小厮,名门败落后的最后一名不肖子。

    阿泰扯了扯孔晟的胳膊,笑嘻嘻地道:“孔兄,你在江宁的名声着实……阿泰实在想不明白,既然你满腹才学,却为何整日以浪荡子的面目示人?”

    孔晟叹息一声:“阿泰兄弟,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家父家母先后辞世,孔氏家道中落,孔某沦落至靠杨府接济度日,若是不刻意韬光隐晦,我的处境会更艰难!今日,若不是被杨家逼到退无可退,我也不会出这种风头。”

    “当然,孔某过去所作所为,放浪形骸不拘小节,的确为人所不齿!于今回想起来,实在汗颜无地,真是愧对孔氏列祖列宗啊!”

    阿泰点点头,对孔晟的解释深信不疑。父母双亡,家门不幸,从名门公子到寄人篱下,如此人生境遇的反差,放浪的伪装其实何尝不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同时,孔晟跟自己的年纪差不多大,终归还是一个少年郎,一时走点弯路也是可以理解的。

    “所幸孔兄及时醒悟,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以孔兄的一身惊世才学,日后报效朝廷自有出头之日。”阿泰笑吟吟地又道:“只是孔兄何必拒绝与杨家结亲呢?那杨家小姐国色天香,又知书识礼,是万里挑一的美人良配。再则,有杨奇杨使君向朝廷荐举,孔兄自后的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哟。”

    阿泰的确是想不通。从孔晟目前的际遇来看,与杨府结亲是他最佳的人生选择,他有才而杨家有权势,若是能得到杨家的保护和举荐,他才能一飞冲天。否则,他纵有绝世才华,没有靠山,想要出头也是难上加难。

    孔晟微微一笑:“阿泰兄弟,你可知孔某今日来望江楼诗会当众退婚,是杨使君的主意?”

    阿泰颔首:“显而易见。不过,杨使君大概也没料到孔兄是一块深藏不露的浑金璞玉,明珠蒙尘,看走眼了。如今他见孔兄才学过人,这才生出悔意,主动提出要与孔兄重续婚约,这其实也是一桩美事。”

    “好马不吃回头草。孔某自打前日离开杨府,就没打算再回去。何况,门不当户不对,勉强结亲,无论是对孔某还是对杨家小姐,都未必是幸事。孔某落魄街头,就不再耽误人家的终生大事了。”孔晟挥了挥手,“往事已矣,且休提了。”

    “好一个好马不吃回头草!孔家小郎,好男儿不走回头路,如今乱世初现,以你一身神力和满腹才学,不能总窝在这江南之地空耗岁月虚度年华!”身后突然传来白云子清朗的声音,孔晟吃了一惊,回过头去。

    白云子依旧仙风道骨,华美的道袍上不沾一丝烟尘。

    十余里的路程,道人的脚程之快竟然跟纵马奔驰的阿泰和孔晟二人相差无几!

    孔晟深吸一口气,面向道人长揖下去:“见过仙长。”

    这道人绝对是当世奇人。孔晟顿时就明白过来,道人找上自己绝非无缘无故,而与这对道家师徒的邂逅,或许正是自己命运转折的重要契机。

    白云子轻笑一声;却也生受了孔晟一礼:“且进客栈叙话。”

    ……

    “敢问仙师道号?”客栈内,孔晟再次深施一礼。

    白云子颔首微笑:“贫道天台白云子,隐居在天台山玉霄峰,俗家本名司马承祯,字子徽。”

    孔晟陡然一震,心道竟然是本名司马承祯的道教上清派第十二代宗师,唐时著名的道教大师。此人文武双全,道法精深,与陈子昂、卢藏用、宋之问、王适、毕构、李白、孟浩然、王维、贺知章为“仙宗十友”。

    但,据史书记载,司马承祯出生于贞观二十一年,卒于开元二十三年,但如今已是天宝十五载……既然道人活生生站在眼前,就只能说明史载有所偏差了。而据此,他已经年逾百龄有余,可看起来却宛若五旬中人,足见保养有方修身养性的功夫比史书的记载更加深不可测。

    孔晟深吸一口气,震惊的神色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恭敬之色:“原来是上清司马宗师,仙宗十友之首,请恕孔晟不知之罪!”

    白云子朗声一笑:“没想到孔家小郎蜗居江南一隅,日日混迹市井,竟然也知晓贫道。”

    “仙师天下闻名,天子道兄,道教魁首,孔晟久仰大名了。”孔晟心头隐隐有些振奋和激动,司马承祯可是大唐奇人,又与当朝权贵颇有交游,能得到他的青睐,绝对是自己的大造化。

    白云子摆了摆手:“闲话不提了。孔家小郎,贫道受郭汾阳之邀赴河北路过江宁郡,见你才学过人,又天生一身罕见神力,允文允武,有意收你为俗家弟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孔晟呆了一呆,脑海中心念电闪。

    “受郭汾阳之邀赴河北?”郭汾阳就是中唐名将郭子仪,安史之乱爆发后,郭子仪率军勤王,先后收复河北河东,至德二载也就是明年,郭子仪与广平王李俶收复西京长安、东都洛阳,以功加司徒,封代国公。翌年,又进位中书令。

    当真是鸿运当头啊!若是能通过司马承祯与郭子仪搭上线,得到大唐朝廷的认可和一个青云起步的机会,那岂不是易如反掌?

    当然,无论是司马承祯还是郭子仪,都不是好糊弄的,要想让郭子仪亲自上书举荐,必须要有让之看重的真本事,不是靠卖弄嘴皮子功夫就能成的。

    白云子一直在观察孔晟的脸色变化,等待他的答复,哪里想到这片刻之间孔晟就转过了万千念头,连远在数千里之外的郭子仪都给“盘算”上了?

    国难当头,白云子忧国忧民,有意为天下培养一棵匡扶社稷黎民的好苗子,并无半点私心。

    阿泰在一旁见孔晟犹自在发愣,迟迟不作答,便有些发急,心道能让观主看上这可是天大的福缘,你莫要错过机会!

    阿泰忍不住干咳两声,向孔晟暗暗使了一个眼色。

    孔晟这才恍然回神来,毫不犹豫,神色坚定地向白云子跪拜了下去。

    事实胜于雄辩,行动决定一切。孔晟用毅然拜师的大礼,来作为回答,白云子心下高兴,却神色严肃地任由孔晟跪拜在地,一字一顿不疾不徐道:“孔晟,今日你既拜入贫道门下,就要遵守贫道的门规教训,今后务必谨守本心,不得好盗邪淫,坏贫道清名……”

    “你可记住了?!”

    孔晟眸光中浮荡起无尽的光彩来,他朗声道:“谨遵师尊教诲,孔晟记住了!”

    白云子颔首微笑,“好。贫道相信你能言而有信,表里如一。根据你之情形,贫道打算传你一套以气御力的内家法门,贫道离开江宁郡后,你应日日习练,不可懈怠,假以时日必有奇效;再传你一套技击剑舞之法,以为防身之根本;还传你兵法战策一部,你可慢慢参研,不过能得多少精髓,就要看你之悟性造化了。”

    “贫道至多可在江宁停留三日,这三日中,贫道当亲自教习于你……至于阿泰,可教授你马骑之术。”

第十四章 曾经沧海难为水(3)

    一夜之间。孔晟的名头传遍整个江宁郡,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惊掉了一地眼球。

    浪荡子“吃软饭的”摇身一变成才华绝世者——“泊秦淮”的忧国忧民,“长恨歌”的气势磅礴,“满江红”的豪情壮志,犹如滔滔不绝的长江浪潮,声势浩荡席卷过全城,不知道让多少人目瞪口呆。

    关于才子孔晟横空出世的各个版本各种消息不胫而走,在江宁乃至江南一带士子百姓热切议论的时节,孔晟正在抓紧一切时间跟白云子学习内功和剑术,名师送上门来,这是他在这个时代安身立命的基础和良好开端,他焉能错过机会?

    所谓内功的法诀记起来并不太难,剑术的招数也不太复杂,只要用心都可熟记在心,日后大可从容习练,在孔晟看来就是一个熟能生巧、考验毅力的过程;毕竟,他之前多少也有点搏击武艺的底子。

    让孔晟感觉无比郁闷的是,这骑马竟然比什么都难?!

    从午后时节,到黄昏时分,孔晟随阿泰在城外荒野上学着骑马已经两个时辰了,尽管阿泰不厌其烦再三传授御马法诀和经验,手把手地教,可听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被那匹彪悍的白马从马背上撂翻几次摔得鼻青脸肿之后,孔晟终于无奈地接受了现实: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敢情这骑马也不可能是一日之功,反正要领都记下了,日后慢慢折腾吧。

    这马术可是必须要学的。这个年月可没有火车汽车飞机这些现代化的交通工具,若是骑不了马,就缺乏基本的生存技能,日后有的是苦头吃。不要说孔晟有博大的雄心壮志要在这个时代开创属于自己的新天地,就算是为了以后的代步,也少不了一身娴熟的骑术。

    孔晟揉着酸痛麻木的腰,狠狠地瞪了白马一眼,小声嘀咕道:你这畜生要是再不配合,小心老子宰了吃肉!

    这匹被阿泰取名为追风的突厥白马,被孔晟凶狠的目光给吓了一大跳,以为这新主人又要发飙,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响鼻,畏惧地往后直退。

    阿泰在一旁啼笑皆非:“师弟,这是世间罕有的骏马神驹,你要知道珍惜才是。这人和马需要长时间的相处,这马有灵性,只要你真心待它,时间久了,它自然会慢慢适应你的骑乘。你若是再用蛮力威吓……恐怕这匹宝马就废了,岂不可惜?”

    “刚烈的宝马若是变得胆小如鼠,那还是宝马吗?”

    “师兄所言有理,孔晟知错,的确是我太心急了。”孔晟嘿嘿一笑,阿泰这话他是明白的,人和马有一个磨合的过程,当他这种从未骑过马的菜鸟遇上骄傲刚烈的宝马,最终的结果可能就是需要更长的时间来磨合。

    孔晟暗暗叹了一口气,探手摸了摸白马的背,却感觉白马陡然间打了一个哆嗦,不由悻悻地苦笑起来:这匹马看来是怕了他的一身蛮力了。

    ……

    杨府。

    杨奇离开江南东道处置使的森严官衙,乘坐着他那辆全城独一无二近乎招牌性的华丽马车返回府邸,匆忙换下官袍,吩咐家奴把府上大管家杨宽给唤了来。

    夫人郑氏妩媚成熟的脸上浮起一丝狐疑,丈夫和女儿的话让她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什么,那孔家小厮竟然深藏不露身怀满腹才学今日一鸣惊人?这岂不是说,杨家这两年看走了眼?

    等待杨宽过来的时间里,郑氏回头扫了低眉垂眼站在夫妻身后的女儿杨雪若一眼,又转头望向了丈夫,轻轻道:“郎君,孔晟那小厮……当真有满腹才学?”

    杨奇缓缓点头,沉声道:“夫人,我们过去看走眼了。现在回想起来,这小厮过去隐藏伪装,必有内情。这一次当众展露才学,无非是向本官和杨家示威来着!哼,这小厮心机深沉,本官宦海沉浮数十载,过去数载,竟然被这小厮玩弄于股掌之中而不自觉,当真是可恨!”

    杨奇冷哼一声。

    郑氏张了张嘴,哦了一声,沉默了下去。

    她不是不相信丈夫的话,而是一时间难以接受浪荡子变大才子的惊人现实。过去两年中,她可是亲眼看着孔晟不学无术游荡市井,对他的轻蔑、不屑和厌恶并非一日养成,仓促间想要改变是不可能的!

    杨宽小心翼翼地走进大厅,向着杨奇和夫人郑氏拜了下去:“小人见过大人、夫人和小姐!”

    杨奇摆了摆手,淡淡道:“杨宽,你且起身。我来问你,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杨宽恭谨侍立在那里:“回大人的话,孔家小厮并未返回孔家祖宅,而是住进了城中的顺升客栈。那白云子仙长,也住在那里。小人得到消息,白云子仙长收孔晟为俗家徒弟……这个时候,孔晟正在城外向白云子的道童学习骑术!”

    “真的收徒了?!”杨奇吃了一惊,霍然起身:“你此言当真?”

    “小人不敢欺瞒大人。”杨宽心里汗颜,心说我哪敢骗您呐。

    杨奇长出了一口气,缓缓又坐了回去,目光闪烁起来。白云子是大唐奇人,孔晟拜这道人为师,怕是一桩福缘。看来,这老道真是为了孔晟来江宁,难道……这中间莫非有什么蹊跷?

    杨奇沉吟着。

    见他神色阴沉,不要说作为下人的杨宽了,纵然是夫人郑氏和杨雪若,都不敢吭声打断他的思路。

    片刻后,杨奇突然冷笑一声:“这小厮倒是好运气!但,在这江南一地、江宁郡城之中,就算是条龙也得给本官盘着,声名鹊起又能如何,若是违背了本官的心意,他这个才子也就是一场笑话!”

    杨奇在诗会上主动示好,试图与孔晟重修姻亲,本来以为是天大的恩赐,不成想孔晟却不识抬举,让他颜面丧失。作为江南的“土皇帝”,若是不找回这个面子和场子,杨奇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更重要的是,他怀有更深层次的野心。有野心就要有实力与之相配,他这两年正在暗暗圈养死士秘密招徕各类人才,以为将来所需。既然孔晟有绝世大才,那就必须要为杨家所用,否则——

    杨奇嘴角浮起一抹冷酷的笑容,这笑容看得杨宽毛骨悚然,心里直发毛。

    杨奇在江南一带颇有官声民望,与同僚下属之间关系融洽,温文尔雅从来不以强权压人,但实际上,作为杨府的心腹总管,杨宽心里明镜儿一般:自家这位主人表面上看起来斯文温和,实际上心狠手辣城府深沉。

    “杨宽,你亲自去找孔晟,就说本官将为他修缮孔家祖宅,送还于他,若是他不反对,两个月后本官寿辰过完,就是他和雪若的婚期!告诉他,他与雪若成婚后,本官将上书朝廷,举荐他为丹阳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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