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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唐-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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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俶不仅是她们的长兄,还是当前最有权势的天下兵马大元帅,连郭子仪和李光弼都受他的节制,满朝文武大臣起码有三分之二站在他的背后,若是得罪了楚王,她们这种不受宠的公主哪里还能有好日子过?

    纪国撇了撇嘴,不以为然。

    李系心里暗叹一声,也向纪国投过稍安勿躁的暗示。

    李俶似乎陶醉在众人的吹捧中没有听到身后纪国的小声嘀咕,但坐在他旁边的孔晟却清晰地看到了他面上一闪而逝的怒气和阴沉之色。

    在皇帝李亨的诸多子女中,能够有胆量公开跟李俶站在对立面上的也就是李系和宁国纪国三人了。其他人如今大多数为了自保,深居简出,很少招惹是非。

    李俶对李系三人怀有恶感,但却并没有太把二弟和两个妹妹放在心上。在他看来,李系或者有点本事,也有些野心,但凭李系想要跟自己争夺太子之位,完全是痴人说梦。要真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他捏死李系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孔晟轻轻一笑,自顾端起酒盏,慢慢品着自己酿制的美酒,将面前这一切的吹捧闹剧当成了耳旁风一笑置之。

    如果仅仅是围绕着李俶的吹捧,那今日就相安无事了。不关孔晟的事,哪怕是这些人喝着孔晟的酒干着吹捧李俶的活,孔晟也懒得计较。

    但不料,接下来礼部尚书李揆居心叵测的一番话却直接将矛头引向了孔晟。

    “老夫听闻当日殿下曾经下令给在洛阳的长安候,命他率夏邑军所部追击安庆绪残部,可惜长安候怀有私心想要进攻长安抢夺战功,抗命不从,从而导致贻误战机,错失了一举将叛军全盘歼灭的良机,否则,今日朝廷就不需继续耗费大量兵力和粮草财帛继续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了。”李揆高声道。

    李揆言之凿凿,眼眸中却是掠过一丝复杂之色。他本不想直接向孔晟“挑衅”,继续恶化两人之间的关系,但奈何楚王李俶的暗示他不敢抗拒不从。(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六章 谁和谁的局(2)

    第三百六十六章谁和谁的局(2)

    李揆竟然将战火燃烧到了自己头上。简直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孔晟坐在那里眉头猛然一挑,面上浮起一抹明显的怒色。

    当时李俶作为天下兵马大元帅,的确是下达了那么一道调兵军令,命孔晟率军追击安庆绪。但孔晟考虑到一则洛阳局势不稳,二则安庆绪残部分散在河南河北各处,凭夏邑军这两三万人想要将之围攻歼灭根本就不现实。

    而真要是引起了安庆绪的亡命反击,纠集所属残部与孔晟对战,单单凭借孔晟麾下的三万夏邑军是扛不住的。孔晟对此心里很清楚这一点,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后面郭子仪李光弼三十万大军围困在邺城的安庆绪,都惨遭大败,何况是区区夏邑兵马!

    因此,孔晟就向李俶和朝廷上疏解释,其实后来也得到了朝廷的认可——这算哪门子抗命不从?李揆拿这说事,直接触及了孔晟所能承受的底线。

    当然,孔晟心里也很清楚,这完全是楚王李俶的授意,主要目的是借机发难。

    赵王李系有些担心地望着孔晟。李系是相对最了解孔晟个性的人,知道李揆这番话已经彻底激怒了孔晟,而接下来,孔晟必然反弹和反击。

    果然,孔晟缓缓起身,上前两三步,冷视着李揆淡漠道:“尚书大人,你可知什么叫站着说话不腰疼?”

    李揆冷冷一笑:“本官不过是就事论事,惋惜于战机的贻误,议论战局,绝非是有意针对长安候个人。”

    孔晟讥讽的笑了:“你口口声声说孔某抗命不从贻误战机,高谈阔论朝廷平叛,但在孔某看来,尚书大人没有上过半步战场,不过是信口开河纸上谈兵罢了。”

    李揆脸色涨红,反驳道:“长安候,本官乃是文臣,统兵打仗是你们武将的事儿,你却讥讽本官不上阵杀敌,真是强词夺理!”

    “其实严格说起来,孔某也是一介文士。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天下间像孔某这样奔赴国难,无畏生死的士子之辈,不知凡几,既然我等都能上阵杀敌平叛,尚书大人为何又不能?”孔晟的反击不疾不徐:“莫非尚书大人贪生怕死不成?”

    李揆老脸更红:“你……长安候……你这番话纯是无理取闹!本官辅佐陛下料理国事朝政,岂是你所能妄言揣度?”

    孔晟讥笑一声:“庸臣误国,仅此而已!”

    李揆勃然大怒:“长安候,你若再出口伤人,休怪老夫面见陛下,奏你一本!”

    孔晟心里冷笑起来,心道你也就只剩下向皇帝告状这点本事了,告就告,老子怕你个鸟毛啊!

    孔晟冷冷回应:“难道只许李尚书放火,不许孔某点灯?这世间哪有这种道理?孔某自夏邑整军起兵以来,没有得到朝廷一斗粮草和一文军饷,全凭个人之力募兵养军,先后历经数十战,无数次死里逃生,无数次浴血奋战,这才在叛军的势力地盘上打开局面,为朝廷坚守着最后一片净土。”

    “当时河南各州郡驻扎叛军兵力高达30万人,而我夏邑兵马与睢阳张中丞所部累加,才不过两三万人。敌众我寡,叛军先后纠集十余万大军进攻睢阳、夏邑,李尚书和诸位可知吾等是怎么坚守和坚持下来的吗?”

    孔晟环视众人,目光炯炯:“全体将士儿郎拼死血战,睢阳和夏邑战场上白骨盈野、血流成河,为国捐躯者甚至连名姓都没有来得及留下!可我等血溅河南忠诚为国的艰苦卓绝,舍生忘死的流血牺牲,却被李尚书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给统统抹杀了!”

    “世人都知我军轻而易举拿下洛阳,却不知为了拿下洛阳,夏邑儿郎所付出的血汗牺牲!其时,洛阳安庆绪拥兵十万,周遭各郡县叛军近十万,而汴州一线守军也多达十万。孔某从夏邑誓师出征,只有三万余人。孔某率这三万多人西征血战,纵横河南,最终逼走安庆绪,光复东都洛阳,其间各种血泪艰辛实难用语言来形容。”

    “安庆绪虽然败走邺城,但其尚有兵马数万。而且,安庆绪至邺城之后重整旗鼓,旬日之间,蔡希德自上党、田承嗣自颍川、武令珣自南阳,各率所部至邺城合兵,连同安庆绪在河北诸郡招募的新兵,共约10万人。”孔晟目光愤怒地鄙视着李揆一字一顿道:“李尚书,孔某若是轻举妄动率苦战疲乏的三万夏邑军去进攻拥兵超过十万的安庆绪,不仅辛苦拿下的洛阳保不住,反而会葬送三军儿郎!”

    “明知不敌而为之,这不是愚蠢,而是对朝廷的不负责任!是草菅人命!李尚书在此卖弄口舌之利,指责孔晟贻误战机,居心何在?”

    李揆的老脸越来越涨红,被孔晟一番义正辞严的话驳斥得哑口无言。而全场众人都保持着异样的沉默,孔晟的话或许有些情绪化的成分,但显然也是事实——只是不少人平时没有往深处想,而也有不少人在故意回避这一点,但经孔晟捅破了这一层窗户纸之后,谁还能昧着良心站出来说三道四?

    李揆无言以对。

    “你有什么资格妄谈平叛大局?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等忠诚将士妄加评论?”孔晟扬手指着李揆,怒火冲天:“孔某不愿意惹事,但绝不怕事,若是谁再站出来说三道四,休怪孔某不留情面!”

    李俶见情势被孔晟翻手间逆转,皱了皱眉,不得不开口为李揆解围:“长安候,汝等忠诚为国血战河南的功绩,朝廷从未否认,也早有封赏,你又何必当着本王和诸位王公大臣的面夸耀这一点?汝以为长安候的恩宠封赏是凭空得来的吗?”

    “你不过江南一介布衣少年,若不是有战功在,你何德何能高居长安候之爵位?”

    李俶的话高高在上,充满着无形的蔑视和傲慢。

    当然,他的傲慢也不是没来由的。在当前这个王权时代,臣子再怎么舍死忘生甚至献出生命,在皇权者看来都是理所应当的——而皇室给予相应的封赏,已经完成了对臣子的褒奖。

    所谓天下之民莫非王臣,你当臣子的为皇帝家卖命,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抱怨什么?

    李俶的弦外之音很明显了,如果不是拥有显赫战功,凭你孔晟一介不足弱冠的少年郎,岂能封长安候?

    实事求是地讲,孔晟最反感的就是李俶的这种姿态。

    在孔晟心里,他为之奉献奋斗的大唐天下,是大中华家国天下,不是李唐朝廷,更不是为李氏皇族这么一个执政者家族服务——尽管这在如今很难分清,可李唐皇室中人摆出近乎施舍的恩赐姿态,孔晟嘴上不能说,心的里反弹却极强烈。

    孔晟转头望向了李俶,神色平静道:“长安候之爵位,非我之所愿。”

    “楚王殿下,孔某再次重申一点,孔晟投笔从戎奔赴国难,绝非是为了获得什么功名利禄和朝廷封赏,从孔某本心来说,功成身退才是初衷。孔某再三坚辞长安候的爵位不受,绝非矫情。如果楚王信不过,可以再次替孔某上疏陛下,夺了孔晟的长安候爵位,让孔某以布衣之身归隐江南吧。”

    孔晟拱了拱手,冷冷道:“有劳楚王殿下了!”

    孔晟的话非常淡漠。他的弦外之意也狠狠回击过去,区区一个长安候的爵位,老子还真不稀罕!

    李俶嘴角一抽,却是无言以对。

    孔晟当日连续数次上表请辞,这是事实。足以看得出,区区一个长安候的爵位对于孔晟来说,还真是不太看得上。但李俶却绝不相信孔晟是一个淡泊名利无心功名权柄的人,他有一种预感和直觉,孔晟将是他称帝道路上最大的障碍和阻力。

    孔晟这样的人,若是不能臣服于他,就只能坚定不移地将之除掉。

    “你这是要挟本王了吗?”李俶冷笑着目光锋锐如刀。

    孔晟拱了拱手:“孔晟岂敢?”

    “还有你长安候不敢做的事情吗?”李俶嘴角略过一丝怒气,孔晟竟敢当众与他针锋相对唇枪舌剑往来,直接触动了他作为皇长子和未来皇太子的无上自尊。

    “楚王殿下这话孔某不敢当。孔晟自投笔从戎以来,对朝廷对陛下从来都是忠心不二,从没有做过任何有违朝廷规制和大唐律法之事,还请殿下不要欲加之罪!”孔晟的声音越来越冷漠,既然已经要撕破脸皮,他又怕什么?

    李俶勃然大怒:“孔晟,你当真是放肆!竟敢冲撞本王!”

    孔晟心里冷笑,嘴上却丝毫不饶人:“请教殿下,孔晟放肆在何处?”

    场上众人包括赵王李系宁国公主纪国公主这些权贵、士子看得目瞪口呆。谁都没有想到,孔晟竟敢跟权势冲天的楚王当面锣对面鼓,一点面子也不给楚王留。从这个角度上说,孔晟的确是胆大包天了。

    李系赶紧出来打圆场:“楚王兄,长安候也非有意顶撞,他性格耿直,有些话说得太冲,还请王兄谅解一二!”

    李俶冷哼一声,趁机下台。若不是李系出来和稀泥,他这样跟孔晟白一道红一道地“战斗着”,根本没有个头。孔晟是长安候,又是平叛功臣,名满天下,他尽管是权势最大的皇子,也没有权力因为孔晟言语上的冲撞就动手抓人。(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七章 谁和谁的局(3)

    第三百六十七章谁和谁的局(3)

    李俶愤然坐下,又向杜洪渐投过一瞥。

    杜洪渐眉梢一挑,无奈地起身为李俶收拾“残局”打圆场。他向貌似愤怒情绪激动的孔晟拱拱手赔笑道:“长安候,你有大功于社稷江山,兼之文武双全,如今朝廷平叛尚未结束,正是吾辈勠力同心报效朝廷的时节,岂能负气请辞意气用事?陛下一定不会准奏!”

    孔晟看也不看杜洪渐,只是冷视着楚王李俶,淡淡道:“与在长安城中无所事事相比,孔某宁愿归隐山林。”

    角落里无人关注的紫衫书生眉梢一挑,暗暗摇头苦笑。他向身边人轻轻道:“你说他这一回是真发怒、还是故作姿态借题发挥呢?”

    青衫中年无须男子陪着笑压低声音道:“奴婢也说不准。”

    紫衫书生意味深长地笑了:“既然说不准就不要说了,我们继续往下看热闹就是。”

    场中,李俶缓缓起身,傲然道:“长安候毕竟还年少,待成年后,朝廷自有重用。今朝廷平叛到了最后时刻,三两月之间,必有结果。叛乱平息,天下百废待兴,只要长安候有心报效朝廷,自有用武之地,又何必急于这一时?”

    李俶不得不再次硬着头皮站出来。因为话题是他挑开的,若是没有圆满结束这个话题,会让众人感觉他这个楚王向区区一个长安候示弱,从而大损楚王的威严。

    在楚王自己看来,上述话已经算是一种宽容和让步。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宽容和让步却没有得到孔晟半点的回应。

    孔晟眼角的余光还是投向了那个隐晦的角落,见紫衫书生犹自怀着隔岸观火的姿态,不由冷冷一笑,突然大声道:“安庆绪虽然撤出洛阳,但叛军兵强马壮势力不容小觑,任何的轻敌将会导致官军的惨败!还有在范阳的史思明,此人反复无常,阴险狡诈,占据河东13郡县,兵力高达近十万……在孔某看来,朝廷若想完全歼灭叛军及其残部,实现天下康宁,至少还要一到两年的时间,要说匆促之间结束战事,根本就是楚王殿下的一厢情愿罢了。”

    在朝廷上下一片欢歌笑语对胜利充满了希望的前提氛围下,孔晟如此另类的“见解”显得离经叛道,他的话引起了在场众人的震惊和强烈不满。

    无数人皱着眉头望着孔晟。

    李俶眉头紧促,断喝一声:“孔晟,你好生放肆!竟敢公开涨叛贼志气,灭朝廷和官军威风!你如此危言耸听,居心叵测!”

    李揆等人也纷纷起身义愤填膺地指责孔晟,甚至有不少士子情绪激动地鼓噪,要求李俶代表皇帝干脆将大逆不道的孔晟绳之于法交大理寺治罪。

    “殿下,孔晟今日妖言惑众,煽动军心,不拿下不足以平众怒!若是吾等众人联名上书给陛下,殿下先斩后奏将他拿下也不为过。”李揆微微靠近李俶,借着躬身的当口,轻轻道。

    李揆是在暗示李俶,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彻底击垮孔晟甚至是将孔晟处死的最佳时机。

    孔晟是战功而封的长安候,有高等爵位在身,不经皇帝批准,没人敢动他。但现在的情况不同,孔晟当众大放厥词触犯众怒,若有众人的联名上书参奏,李俶作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和拥有见便宜行事权力、半副銮驾的皇长子,将孔晟拿下入狱,也不算违反朝廷礼制。

    皇帝纵然不情愿,也无可奈何。

    如果进了监狱,那就由不得孔晟了。以楚王李俶对大理寺和刑部这些衙门的掌控力,只要将孔晟的罪名趁热打铁造成既定事实,孔晟就犯下重罪,斩杀或许不至于,但剥夺爵位流放三千里却是指日可待的。

    场中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赵王李系有些无奈地望着孔晟,心道你为何要当众说出这种话?你就算是不看好平叛战局,也不能当众说出来吧?这种话不是随便说的,被李俶的人抓住把柄,这就是议罪的证据啊!

    而且,这还要得罪郭子仪李光弼这些朝中宿将。你凭什么说人家会遭遇一场惨败,难道这天下间就只有你孔晟一个少年郎能打胜仗?他们这些人都是摆设?

    纪国公主急躁地起身来,宁国公主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强行将她拉回席位上,浮在她耳边小声道:“放心,孔晟有父皇赐给的金牌,楚王动不了他!”

    宁国知道孔晟有皇帝秘密赐给的免罪金牌——至于她为什么会知晓,孔晟其实也有些莫名其妙。但很显然,她的消息来源于宫中的皇帝,从这个角度上说,宁国公主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其实远远比外界看到和传闻中的要高得多。

    面对潮水般的指责和谩骂攻击,孔晟神色平静如常。他飘然站在场中,双手倒背,环视群情鼎沸的大唐权贵和士子们,嘴角微微上挑,构成了一抹冷漠的弧度。

    李俶深吸了一口气,扬手指着孔晟傲然道:“孔晟,你可知罪?”

    孔晟淡漠道:“请问楚王殿下,孔某何罪之有?”

    “汝居功自傲,蛊惑民心,煽动军情,妄言朝廷平叛迟迟不定,这已经犯下了欺君大罪!”李俶突然断喝一声:“羽林军,持本王令牌,将孔晟给我拿下暂交大理寺关押,待本王与诸位王公大臣联名上书,进宫面见陛下后再做区处!”

    十余名彪悍的御林军军卒持刀气势汹汹地分开人群,就将孔晟包围在其中。乌显乌解两人脸色骤变,下意识地就要纠集自己的军卒手下,抢进去救下孔晟,至于后果,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

    但身边白衣一闪,穆长风的身影悄然闪现,他一把抓住乌显的胳膊,摇摇头道:“乌显,稍安勿躁,这一切都在侯爷的掌握之中!”

    孔晟环视几个彪悍军卒,忍不住笑了:“就凭你们几个想要拿下孔某,真是有些自不量力了。”

    围捕的军卒没想到孔晟到了这个时候还能保持如此镇定怀着玩耍一般的姿态,都有些发怒,一步步持刀逼近过去。

    角落里,青衫中年臃肿男子有些紧张的望着紫衫书生,但见自家主子依旧是无动于衷的样子,不由搓了搓手,皱着眉头望向了场中,这个时候,李俶的亲兵已经逼近了孔晟四周,众人闪避开去,现场乱成了一团。

    孔晟神色从容,嘴角浮起一丝讥笑:“看来,我这个陛下钦点的长安候在楚王殿下眼里无非就是一个摆设,想抓就抓——因言获罪……呵呵,也罢!”

    孔晟缓缓从腰间掏出一面金牌来,高高举在手中,冷漠地朗声高呼:“陛下金牌在此,谁敢动本候?尔等还不退下,想要找死吗?”

    金牌上雕刻着惟妙惟肖的龙纹,上头还有李亨的年号,一切历历在目清晰可辨,这种物件不可能有伪造。当然,即便技术上能实现伪造,谁也不敢伪造。而孔晟即便有伪造皇帝金牌的胆量,也不能公开使用啊。

    几个御林军士卒见状大吃一惊,慌不迭的跪伏了一地。而周遭,很多朝臣权贵子弟也纷纷齐呼啦地拜伏了下去,就连楚王李俶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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