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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唐-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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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取舍,且容我考虑考虑如何?”

    苏婳谁都没有拒绝,但谁都没有答应,这本身就是脱身之计。

    高承义根本无所谓,反正他今天的目的是搅局破坏,只要搅黄了苏婳和宋安的联姻,那他的目的就达到了。至于苏婳答应还是不答应,那以后再说。

    但宋亭心中的怒气可想而知。

    如果不是高承义父子出现,他有百分百的把握逼迫苏婳就范。若是苏婳敢不就范,他也不会心慈手软。可如今苏婳有高家撑腰就不一样了,若是他再开口逼迫,无疑是将西奚人彻底推向高家一边,为了自保,苏婳不得不与高家融为一体,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宋亭是一方枭雄,自然不会当面发作。可宋安哪里有这种器度和肚量,见高承义父子彻底将自己的好事破坏,恼羞成怒冷笑道:“高亮,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我们先向苏婳公主求亲,你们后来插一杠子,真是欺人太甚了!”

    高承义暗暗撇了撇嘴,不屑一顾地扫了宋安一眼。对于宋亭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他一向看不起,懒得搭理,就向高亮使了一个眼色。

    高亮冷笑回应:“宋安,男女婚配,可不是沿街购物,可以讲究先后顺序,你要娶苏婳妹妹,也要先问问人家看不看得上你!”

    宋安呸了一声:“若是苏婳看不上我,就能看上你不成?”

    高亮手里的折扇霍然打开,摇了摇,风度翩翩地道:“如果苏婳妹妹连我都看不上,那就更看不上你了。”

    “高某文能吟诗作对,武能领军打仗,品德更是满城皆知,你靠什么来跟我比?”高亮傲然道,目光凛然地逼视着宋安:“若是你不服气,我们可来当面赌斗一番,分个输赢!无论文武两道,只要你有一条胜过高某,高某就彻底退出,再不与你争!”

    “怎么样?宋兄,你可敢跟我比试一番?”

    高亮嘲讽的话传进宋安的耳朵,宋安的脸色铁青下去。他的确不敢跟高亮比,因为他哪一方面都比高亮差得太远。他虽然从小读书,却不学无术腹中没有学到多少墨水,至于武艺,虽然是家学渊源,却也只是学到了一点舞枪弄棒的花架子,上不得真战场的。而高亮则不然,他就在遵父命在军中任职了,也有几分真本事。

    可宋安嘴上岂能认输,硬着头皮道:“比就比,宋某难道还怕了你高亮不成?”

    “好了!”宋亭猛然一拍桌案,沉声道:“你们两个晚辈当着长辈的面唧唧歪歪,成何体统?”

    “苏婳公主,既然我们宋高两家都有意与你结亲,你一时间难以取舍也在情理之中。也罢,婚事就暂时不提。不过,我夫人早就有意与公主亲近亲近,天色已晚,还请公主在府上安歇一晚,明日一早,我夫人还会亲自设宴相陪,请公主给个面子吧。”

    宋亭声音凛然,望向苏婳的目光锋利如刀,他现在的心情非常糟糕,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若是苏婳不给面子,他未尝不会当场翻脸。(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八章 血溅鸳鸯楼(4)

    苏婳要趁机拒绝脱身,但她刚要开口,却觉后背被人拍了一下,柳眉一簇,犹豫了一下,还是迟疑着道:“宋太守盛情厚意,苏婳岂敢不从命,只是如此太过叨扰宋太守和夫人了!”

    宋亭长出了一口气:“来人,引苏婳公主一行去鸳鸯楼安歇!”

    送走了苏婳一行,宋亭那句“送客”的逐客令还没有来得及出口,高承义就朗声笑道:“宋兄,你我份属同僚,又同在此地镇守,但往日里你我各自忙于公务,疏于相会,今日既然适逢其会,不如开怀畅饮不醉不归可好?”

    苏婳被宋亭强行留宿,高承义哪里肯善罢甘休,他反正就是打定了主意,要将宋亭的好事破坏到底,只要苏婳不离开宋府,他就绝对不会走。

    宋亭勉强一笑:“既然高兄有如此雅兴,宋某敢不相陪?来人,速速摆酒设宴,我与高太守尽情畅饮,不醉不归!”

    高亮也笑吟吟地向脸色铁青的宋安拱手抱拳道:“宋兄,方才言语间多有得罪冒犯,还请不要怪罪!”

    宋安冷哼一声,草草抱拳还礼:“高将军威风赫赫,宋某岂敢怪罪?”

    且不说高家父子与宋家父子在厅中饮宴,单说离开花厅在宋府家仆引领向后院鸳鸯楼安歇的苏婳一行,路上,苏婳忍不住低低扭头向孔晟怒道:“你让我留宿宋府,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这是火上浇油还是唯恐不起浪?”

    孔晟轻笑一声:“你难道看不出你要是拒绝,宋亭这老东西就要当场翻脸了吗?即便有高家父子在场,但这可是在宋府。一旦翻脸成仇。我们能平安出府吗?”

    “稍安勿躁。静观其变吧。”孔晟说着,就继续低下头慢下了脚步,不再理会苏婳。

    苏婳无奈,只得继续前行。

    不多时,宋府的家仆就将苏婳一行引领到了后院一栋雕梁画柱的小楼阁前,此楼相邻宋府的后花园,周围景致优美环境清幽,看样子是宋府内眷招待贵客的所在。

    苏婳带着两名西奚侍女上了楼。孔晟站在楼下凝望着那块写着“鸳鸯楼”三个金色大字的牌匾,眸光中闪烁着某种奇光。

    “三弟,你看什么?”穆长风在侧轻轻道:“三弟,今晚,我们还是按照计划行事吗?”

    孔晟抬头指了指“鸳鸯楼”的金字牌匾,刚要笑着说几句,突然见苏婳的一个奚女侍婢从二楼的回廊上探出头来,招呼道:“斥录,公主命你上去,有话吩咐你!”

    孔晟顿了顿。拍了拍穆长风的肩膀,声音轻不可闻:“穆大哥。不要管我这边,按计划行动!”

    说完,孔晟就大踏步上楼。

    鸳鸯楼内的装修之精美奢华,看得孔晟暗暗咂舌,心道这些叛军之将真***会享受,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啊!

    拐过回廊和屏风,孔晟轻轻走了进去。

    苏婳趺坐在厅中的软榻上,一个奚女侍立在侧。苏婳冷着脸摆了摆手,示意侍婢退下。奚女立即躬身一礼,走出了厅去,与另外一个侍女紧紧守住了门口。

    苏婳俏脸阴沉似水,怒声道:“孔晟,现在左右无人,你到底要干什么,可以跟我说了!”

    孔晟耸了耸肩:“我什么都不打算干,无非是担心你的安全,所以才说动穆大哥一起来当你的护卫,一番好心,你难道一点都不领情吗?”

    苏婳冷笑着:“孔晟,你少来这一套!我可是要警告你,你不要乱来啊,你做了孽可以一走了之,却坑了我们西奚一族!”

    “要让我什么都不做也很简单,你马上跟我走,离开济阴郡城!只要你老老实实当孔某的小娘子,孔某可以答应你,不会做任何殃及西奚人的事。”孔晟轻笑。

    苏婳轻啐了一口:“你真是痴心妄想!我苏婳本是西奚公主,岂能留在你身边当侍妾?你这小厮比宋安和高亮更加无耻可恶!”

    “西奚公主又能如何?若是孔某看不上的人,不要说你一个区区西奚公主,就是大唐公主,孔某也弃若敝履。”孔晟嘴角一挑:“你已经跟孔某拜过堂成过亲,这一点你是否认不了的。孔某对自己的女人,不会放弃不管的。”

    苏婳羞恼起来:“你……无耻!”

    “你口口声声说是担心全族人的安危,其实是放不下手里的兵权吧。”孔晟淡淡道:“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现在你们西奚人这点兵马已经成了一块唾手可得的肥肉,无论是宋亭还是高承义,都不会放过,你还以为你们西奚日后能保持独立自主的地位吗?”

    苏婳柳眉一瞪:“这与你无关!孔晟,我们西奚人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非要跟我们西奚人过不去?听苏婳好言相劝,你抓紧离开本城,我可以派人送你离开,关于你的事,苏婳绝不会泄露半句。从今往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犯,如何?”

    孔晟拍手笑道:“我走没问题哟,不瞒你说,我本来就打谱今夜离开。只是孔某实在放心不下我家小娘子一人留在贼人的老巢,所以才冒险陪你走这一趟呢。”

    苏婳脸色骤变:“孔晟,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孔晟哈哈一笑:“我要做什么,你迟早会知道的,不过,此刻时间尚早,娘子,我有一个血溅鸳鸯楼的故事,你可愿意听一听?”

    苏婳霍然起身,扬手斥责道:“孔晟,出去!本公主懒得跟你废话,反正我有言在先,就算是你使劲手段,只要有苏婳在,你就休想如愿!”

    苏婳嘴角挑起一丝冷笑:“你以为你暗中撺掇我家兄长的事儿,我会不知道吗?任你阴险狡诈如狐,却忽视了最关键的一点:没有我苏婳的命令,西奚兵马不会妄动半步!纵然是苏鲁出面,他也调不动西奚一兵一卒,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孔晟哦了一声:“我其实早就知道,苏鲁王子不过是一个傀儡,掌握西奚人大权的是你。苏鲁出面或许调不动西奚兵马,但……若是你苏婳出面就不一样了。”

    苏婳身形陡然一震,身形飞跃过来,目露杀机地逼视着孔晟:“孔晟,你……”

    “啊……你这混账!”苏婳马上就反应过来,脸色苍白如土,肩头颤抖着,探手抽出自己防身的匕首,刺向孔晟的咽喉。

    寒光闪过,孔晟凛然不惧,面色平静,动也不动一下,任凭苏婳手里的匕首刺向自己的要害。(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九章 血溅鸳鸯楼(5)

    匕首的锋芒已经触及孔晟白皙的肌肤。

    苏婳的手势一顿,冷冷道:“你竟然不躲避,孔晟,你真的不怕死吗?”

    “我怕什么?我死了,还有十几万西奚人与我陪葬,我又何惧之有?”孔晟淡淡道。

    苏婳面若寒霜,心神激动愤怒,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但她无论怎么暴走,却始终无法真正对孔晟下得了手,这是一种复杂的情绪,一种让她很难形容也无法洞察的情绪。

    “你到底……要做什么?”苏婳强自忍住勃发的怒气,手里的匕首都在隐隐的颤抖起来:“你当真要坑害我西奚人走向万劫不复的境地吗?”

    “在孔某看来,这是弃暗投明,这是浴火重生,怎么能叫万劫不复?总而言之,孔某此刻也懒得跟你废话,用不了几个月,你就会明白,孔某的良苦用心。到那时,你就会庆幸和感谢孔某今日的所作所为。”

    孔晟无视了苏婳匕首的胁迫威逼,缓缓起身来。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两名侍女慌乱的声音:“宋公子,你不能进去,我家公主已经安歇了!”

    苏婳脸色一变,孔晟则眉梢一挑,却神色不变地立即避入了阁楼花厅中一扇屏风的后面。宋安的到来,这与他预想和设计中的虽然不太一样,算是一种变数,但无论如何,随机应变是必须的了。

    宋安哈哈狂笑着,带着一身酒气冲了进来。两个侍女根本拦不住他,任由他闯进来。

    苏婳柳眉倒竖怒斥道:“宋公子。擅闯我的寝室。你好生无礼。赶紧退下去!”

    宋安呸了一声,色迷迷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苏婳:“少在老子面前装清高!苏婳,老子今晚就要霸王强上弓,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宋安大笑着扑了过来,苏婳闪身避去,怒斥连声:“宋安,你疯了!你赶紧退下去。否则别怪本公主翻脸无情!”

    宋安狂笑:“你喊吧,喊透了天也没有人敢管!老子今晚算是豁出去了,如果老子得不到你,那么,就毁了你!现在可是在老子的地盘上,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宋安一半是酒意催动的色迷心窍,一半也是豁出去铤而走险,如果今晚不是高家父子来搅局,他或许还不会这么做。

    可高家父子凭空出现,今晚还打着饮宴酒醉的旗号。借故留宿宋府不走,这让宋安突然意识到。自己煞费苦心要得到苏婳的行动恐怕要落空,既然不能明媒正娶,那先占有她的身体再说!

    至于后果什么的,统统不去管了!

    所以,宋安完全是有备而来。他命人封锁了这座独院,几十名宋府恶奴早就等候在楼下,宋安一声令下,任何恶行都有可能发生。

    宋安三把两把就扯去了自己的青色外衫,随意仍在一旁的案几上,然后穿着内衣捏着腰间的佩剑恶狠狠道:“你是准备让老子招呼一群家奴上来逮住你剥光了衣衫,还是老老实实投怀送抱让我宠幸?”

    苏婳愤怒地横起防身匕首,她的两名侍女飞奔过来,护卫在了她的身前。

    宋安狂笑着,挥舞着宝剑又扑了过来。他是酒醉人不醉,他知道苏婳有一身出众的武功,但他料定苏婳不敢向他下死手,况且他还有一群打手待命在楼下。

    宋安本就没有什么精妙的剑术可言,再加上带着酒意,所以宝剑乱舞,慌乱中,就刺中了其中一个奚女的胸膛,奚女发出一声尖细的惨叫,身形缓缓倒在了血泊中。

    楼下的宋府家奴听到动静,立即猛冲上来,见宋安手舞带血的宝剑安然无恙,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自家这位少主子疯狂了要来强暴西奚公主,这些家奴虽然不以为然却也敢怒不敢言,只能保护好他。

    宋安疯狂得冷笑着挥手:“你们滚下去,不要干扰老子的好事!老子不叫你们,不要上来!”

    一群家奴狼狈一哄而下。

    阁楼上,苏婳面带哀色趺坐在地上抱着被刺伤生死未卜的奚女,口中急急呼喊,浑然不觉宋安已经恶狠狠得再次扑了过来。

    苏婳愤怒之极,一把将垂死的侍女身体摆在一旁,身形一纵,避过了宋安乱舞过来的一剑,然后一个转身,手里的匕首就横在了宋安的咽喉之下,声音都在打颤:“宋安,你真以为本公主不敢杀你吗?”

    宋安面露狰狞之色,但他的狠话还没有出口,他的身形就猛往前冲,斜斜撞在了苏婳的锋利的匕首刀口上。措不及防之间,苏婳俏脸惨变,一股殷红的鲜血已经喷射而出,溅了她一身。

    宋安的惨叫被骤然出现的孔晟手捂住嘴而生生掩饰了过去。

    他身形经过瞬间的抽搐挣扎,被割断咽喉,渐渐就无声无息地死在了苏婳的匕首下。

    苏婳握住带血的匕首,她的脸颊、身子被宋安的血溅密布,或星星点点,或成团印染,场面惨烈恐怖之极。

    苏婳面色诡异惨淡,她扬手指着孔晟,口中却是无声的呜咽。

    事情发生得太快,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她虽然因为侍女被宋安误杀而生出杀机,但却没有真正要杀死宋安的心思,这么被突兀出现的孔晟“推波助澜”,直接导致她没有了任何退路!

    这个时候,她突然清醒地意识到,今夜的一切从一开始就落入了孔晟的导演和设计,她同时也心里明镜儿一般,不管是什么原因,从现在开始,她终归就变成了宋家的生死仇敌和杀人凶手,在济阴郡城再也没有了立足之地。

    “如果不想死,就赶紧来帮我!”孔晟低低怒斥一声,弯腰迅速抱起宋安的尸首,急急走向阁楼内间的卧房,将宋安的尸首藏匿在了床榻之下。

    苏婳呆若木鸡,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孔晟急匆匆冲出来,一边飞快地套上宋安遗留在外间案几上的外衫衣帽,一边向另外一名神色复杂的奚女侍婢柔声道:“雪柔,面具!”

    那名叫雪柔的侍女有些畏惧地扫了苏婳一眼,但还是依言从怀里掏出一张精美的面具,俯身下去为惨死当场的侍女易容。苏婳震惊的目光投射过去,眼见已经惨死的侍女瞬间变成了自己的摸样,她心里要是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真成了傻子。

    孔晟俯身下去从地板上用手沾血,随意在自己脸上抹了几把,顿时他的面色就被血光掩饰,只能依稀看见面孔的轮廓。他的身高身材本就与宋安仿佛相似,如今在夜色中,又有血光的伪装,一时间应该不会有人识破。

    几乎是与此同时。宋府深宅大院中四处泛起火光,有些地方甚至火势冲天,映红了沉沉的夜幕。宋府中人顿时从沉睡中被惊起四处救火,而关于有刺客的高声呼喊声也不绝于耳,府中乱成了一锅粥。

    高承义手捂胸口,血迹丝丝渗透出来。方才,一名黑衣刺客趁他饮酒后不备潜入行刺,好在他躲避及时,只被在胸口非要害处刺了一个小口子,只为皮外伤。

    竟然有人在宋府行刺父亲高承义!高亮面色震怒,紧随其后,父子俩被十几名高家家仆护卫在其中,随着慌乱的人流冲向了鸳鸯楼所在的方向。

    宋亭脸色铁青,带着一群军卒从另外的方向奔行过来,但在半路上,就见自家儿子宋安一脸血迹地带着一群家奴从鸳鸯楼那边冲过来,只见宋安慌乱中只向他挥了挥手,然后就带着家奴狼狈逃去,宋亭眉头紧皱起来,猜测是自己儿子捅了大篓子,也没阻拦,任由宋安带人逃遁。

    数十火把让深夜变得亮如白昼。

    宋亭带人奔过去,只见鸳鸯楼楼下一名奚女怀抱着一女的尸体,口中哭喊不止,而她的身后,一名奚人护卫面带哀色和愤怒之色。

    宋亭脸色大变。他目光如炬,他一眼就看出那是西奚公主苏婳,此女胸前被捅了一个大口子,血染整个衣裙。

    高承义父子此时也匆忙赶至,高亮眼见苏婳被刺生死不知,脸色苍白急躁不堪,便呼喊着要冲过去,却被高家的仆从给死死拦住。目前状况不明,万一自家少主子冲过去惹祸上身就不美了。

    宋亭深吸一口气,沉声喝道:“到底怎么回事,从实招来!”

    名叫雪柔的奚女无视了宋亭的喝问,却是抱着苏婳的尸身向高承义父子方向拜了下去:“高太守,还请为我家公主伸冤做主啊!”

    高承义捂住伤口沉声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且从实讲来,本官一定为你们做主!”

    雪柔悲哀地泣不成声道:“高太守,我们公主被宋太守留宿鸳鸯楼,半夜时分,宋府公子宋安突然带人仗剑闯进楼去,试图强暴我家公主。我家公主抗拒不从,就被宋公子一剑刺死……高太守,我家公主死得好冤枉啊!”

    高亮听闻苏婳竟然被宋安刺死,当场差点晕厥过去,他带着哭腔厉声高呼:“宋安小贼,高某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为苏婳公主报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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