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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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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夜隐惊骇地瞪圆了眼睛,牙齿几乎抵到了他的嘴唇,似乎撞破了脆弱的口腔黏膜,淡淡的血腥气在彼此的嘴里弥漫开来。

  但骆翀丝毫不理会,死死地用唇与舌纠缠着她,热烈而激狂的吻让她无法喘息,鼻翼间发出抗拒的闷哼。他的手掌渐渐下滑,按着她纤细的腰身,慢慢地向里面移动,那一抹微凉又丝滑的触感让他情难自已地低吟起来。

  “腿张开。”

  午后的房间里,阳光从落地窗里洒进来,窗帘尚未拉开,碎金般的光芒照射在地板上,一片金灿灿。

  黑色的大床上,两道人影,古铜覆着雪白,彷佛藤缠树,好似树缠藤,美好得只见情动。

  如墨的长发遮掩住了乔夜隐大半的脸颊,这让她平素娇美无邪的容颜透露出一丝野|性的妩媚,骆翀急不可耐地想要直奔主题,沙哑着开口,去撑开她的脚踝。

  “你爱我吗?”

  她侧着脸,透过乱发看着身上这个被催|情|药撩|拨得无比兴奋的男人,明知道他现在根本还不清醒,即使真的回答她,那答案也不见得就是真实的。

  可是她还是想要问一问,女人就是这样傻。

  他的手正抚向她最柔嫩的地带,闻言一怔,忘了继续动作。

  乔夜隐等了又等,终于还是不见骆翀开口,她苦笑一声,伸出手臂环绕住他的颈子,主动凑上了自己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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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欢愉(上)
  明明滴酒未沾,可却有种微醺的醉意,双手无力地攀在男人的肩头,乔夜隐的眼神霎时变得幽远而迷茫——

  这些年来,她知道自己应该是爱着他的,可究竟为什么,又爱着他哪里,她每每思索良久,却毫无答案。

  就像是鱼依赖着水,鸟爱慕着天空,那种天经地义,或者说那种与生俱来,让她自己都感到一丝恐惧。

  八岁起,乔夜隐的法定监护人便是骆翀,而他那时候也不过刚刚成年不久,两个孤儿,此后只得相依为命,像是两只刺猬,不能太远,也无法太近。

  “在想什么?”

  紧绷的声线犹如紧绷的身体,话语里似乎也带了灼烧人的温度,不等乔夜隐开口,她脸上散乱的发丝被人拨开,接着,骆翀的唇就强硬地贴了上来。

  再次强行撬开她甜香的小嘴儿,火烫的舌翻搅纠缠着她的,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骆翀!你知道我是谁么……”

  使出全力推开他的肩,乔夜隐死死咬住嘴唇,盯着头顶的男人。

  如果他吐出的名字不是自己,那么她又该如何,是暗暗咽下苦果默默承受一切掠夺,还是不顾他的死活拼死拒绝他的求欢?

  不知过了多久,骆翀身子一沉,将大半重量全都故意压在乔夜隐身上,他将头埋在她胸口,嗅着那淡淡馨香,朦胧开口道:“从你十五岁,我就在等你长大……”

  她浑身一震,像是被他的话吓到,情不自禁地向后缩了缩,被他一把按住,她弓起身体,被迫迎向他的胸膛。

  形状美好的两团白嫩上粉色的莓果娇艳欲滴,嫩得几乎在微微颤动中滴出水来,骆翀急不可耐,摸索着一把捏住,毫不迟疑地含在口中。

  一声闷哼,还来不及低吟出声的乔夜隐将手掐入他的后背,尚未做好完全的准备,他已经冲了进来,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本就是身强体健的男人,在药效的刺激下更加勇猛刚硬,几乎无法承受,乔夜隐在反反复复的漂浮与震荡中,渐渐阖上眼。

  依附着他,信赖着他,不去回忆过去,亦不去思索未来,她有的,便只是此时此地,他给的疼痛和欢愉。

  他像是毫不知餍足的兽,一次再次索要,她在他无比的耐心和技巧下一息天堂一息地狱,片刻不得休憩,在沉浮中昏昏欲睡。

  最后的记忆,是耳边的他的低吼,还有汗水滴下来,黏在眼皮上的触感。

  每一根手指都懒洋洋的,在骆翀逐渐不再那么火烫却依旧温暖的怀抱中,乔夜隐睡了过去,她并不知道,枕着男人的手臂,自己的嘴角是微微上扬的。

  在被骆家收养前的六年时间里,曾经发生了什么,乔夜隐是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的。

  她唯一的记忆是,爆炸的汽车高高弹起又重重落下,形成一片可怖的火海,乱流般的子弹擦破空气发出的爆裂声好比最绚丽的烟火,震得她耳膜发疼。

  六岁的女孩儿,洋娃娃一样,穿着粉色的蕾丝套裙,脚上是锃亮的红色小皮鞋,怀里还抓着芭比和糖果。

  那天是她的生日,这是很久以后养母告诉她的,而她却毫无印象。

  胸腔陷入一阵憋闷,在无边的黑暗中甚至连呼吸都很艰难,淡淡的汽油味道让乔夜隐屏住了呼吸,可忍不住十几秒,她便又张开了嘴。

  空间很小,连转身都很艰难,她艰难地挪动身体,就在刚刚扭过头的一瞬间,眼前忽然全都亮起来,刺眼的光令她不得不眯起了眼睛,好奇地看向眼前。

  黑漆漆的枪口,正对着她的眉心,一个西方男人看见她的脸,阴鸷地笑起来。

  “嗨,公主殿下。”

  不带丝毫口音的一句英语,声音未落,“嘭”一声,一身高级西装的男人手指用力,扣下了消音手枪的扳机。

  “啊!”

  俨然真的被子弹射中一般,昏睡中的乔夜隐凄厉地尖叫一声,用力坐了起来。

  是个梦,是个曾做过很多次的梦。

  身边的男人倦极,还在睡,似乎被她的叫声稍稍吵醒了一些,嘴角扯动几下,他并未醒来,只是下意识地移动右手,像是在找她的手。

  颤抖着抓住骆翀的手,乔夜隐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里都是冷汗,她僵硬了许久,这才一点点躺下,蜷缩在他身边,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抱住他。

  骆翀,我只有你了。
009 欢愉(中)
  醒来的时候,骆翀感到头有些沉,一向强健的腰部竟然也有些酸软沉重,他一惊,终于彻底清醒,自然也想起来自己“中招”的全过程来。

  “段承希,你给我等着!”

  他捶打了一下床铺,低声咒骂着,环顾四周,看见乔夜隐赤|裸如婴孩般蜷在自己身侧。她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竟显露出多处红痕和淤青手印,显然,这些都是他情难自控时的“杰作”。

  骆翀俯身凑过去,以唇轻轻地覆上那刺目的印记深吻着,两人走进房间时是中午,如今已是深夜,密闭的空间里满是欢|爱后的淫|靡气息,让人心神迷乱。

  被他如羽毛般的轻啄弄醒,乔夜隐孩子似的嘟囔了几声,不耐地用手挥了挥,反而被骆翀一把抓住,他紧紧地攥着,然后就带着她的手摸向自己坚实的胸肌。

  指尖触到温热又稍硬的肌肉,捏了几下,感到不对劲儿,她终于意识到了危险,睁开眼正对上骆翀戏谑的表情。

  他挑眉,故意用指头在她的腮边轻轻划着圈儿,沙哑着开口问道:“乔小姐,在下的服务你还满意?”

  说罢,他还用露|骨的眼神盯着她胸前的高耸,以及细长大腿|间的娇嫩花朵,声音无比暧昧。

  “你闭嘴!”

  乔夜隐脸红耳热,拍开他的手就要下床,被他一把拦腰抱住,重又摔回大床之上,两个人滚在一团。

  “你……到底好点了没有?”

  怯怯出声,说到底,乔夜隐还担心着骆翀的身体,不禁出声询问。

  要知道,段家是云南当地有几百年历史的世家,到了近几代虽然有些衰败,也是赫赫有名的大户。段承希的父亲一生据说娶了七个老婆,各个年轻貌美,然而段氏姐妹的母亲自从跟了他后却能集宠爱于一身,说不定便是这古怪的药起了作用。

  “要是我说没好,你是不是就允许我……”

  骆翀一脸不正经,嘴角扬着故意不继续说下去,一双宽大的手掌愈发不老实起来。

  见他声音脸色已经没了异样,乔夜隐一把推开他,赤着脚跳下床,开始捡拾着地上自己的衣物,飞快地往身上套。

  这一次,骆翀没有阻止她,靠着床头,双手交叠垫在脑后,欣赏着眼前好一幅美人穿衣的景致。

  “阿隐,你说我怎么处置那两个女人?”

  他忽然出声,这一次,却已经收敛了之前的浪荡模样儿,一脸正色,眼神甚至带了一抹阴狠。

  睚眦必报,有出必回,他的做人准则不容挑衅!

  正在穿衣服的手一顿,乔夜隐想了想,回头轻声道:“你总不能把她们也关到地牢里去。”

  回想起自己在地牢里度过的那一夜,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那根本不是人间,而是地狱!

  阴暗,潮湿,随处可见的老鼠甚至有野兔那样大,据说它们的食物便是死人的腐肉!

  各种想象不到的刑具,古今中外,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受得了的。

  进了地牢的人,最后只求痛快一死。

  骆翀闭了闭眼,摇头道:“阿隐,你还在怪我,你不知道,那一晚,其实我就在你的隔壁……”

  他没有撒谎,将她关到地牢一夜,那一夜简直是他一辈子中再也不会有的漫长时光。

  隔了一道墙,他能听见她无助的啜泣,以及伤口疼痛时压抑不住的呻|吟,而他也并不好过,几次险些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过去,却死也不肯离开。

  “别说了!”

  乔夜隐避开眼神,不愿意再回想,那是她最不想触碰的回忆。

  无论是骆翀骗了她,还是祈明凉骗了她,都是太过残忍的事情!

  “她们的哥哥是段承希,你再扣着人不放,说不定他会亲自找上门来的!”

  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乔夜隐暗暗惴惴不安起来:今天段家姐妹来骆家,段承希当然是知道的,如今她们没有按时归家,对方很有可能已经有所准备。

  “不是‘说不定’,而是‘一定’。”

  抿唇笑着,骆翀却并不担忧,把玩着手上的戒指,脑内飞快思索着,眼看着眼前的乔夜隐已经穿戴整齐。

  “阿隐,过来。”

  他动动手指,乔夜隐迟疑了一下,还是依言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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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欢愉(下)
  骆翀轻轻张开双手,像是对待稀世珍品一样,小心翼翼地抱住她,慢慢收紧双臂。

  “我很害怕,我怕失去你。”

  他忽然低下声来,声音里满是惶恐,不复之前的霸气和自信。

  乔夜隐一怔,下意识反问道:“失去我?”

  她不明白,以骆翀在当地的势力,以及凭靠着这座严实如铁桶,火力十足的别墅,无论是一己之力还是外人相助,都不可能让她离开这里。

  就像是上一次,她还天真地以为,祈明凉会帮着自己逃脱,能够从此后获得自由。

  骆翀并不知道乔夜隐心中所想,只是更加用力地圈住她,低低道:“阿隐,你和我,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可我不想放手,不想自己一个人……”

  他的话实在令人太迷茫,这样脆弱的骆翀,乔夜隐是从未见过的,但不知为何,最近似乎他的情绪波动得厉害。

  她早知道,他是个自私的人——

  还记得,那年她刚刚到岛上,见到一只长毛的白**乖巧又可爱,便每天抱着它。后来有一天,她却再也找不到那只猫。

  乔夜隐百般不解,小孩子重感情,食不知味,连哭了几天后,才有佣人见她可怜,偷偷告诉她,那只猫原本是只理会翀少爷的,不想见了她却格外亲昵,少爷知道后,便将这猫送出小岛了。

  骆翀便是这样的人,他喜欢的,就只能他有,容不得别人一丝一毫的觊觎!

  不然,他宁可不要!

  如今,他不放开她,不许她离开,是不是因为,他不过是将她当做私人物品?

  这些年,他太孤独了,囚着她,也许算是一种慰藉。

  “我真贱……”

  沉默多时,乔夜隐却自嘲地笑起来,眉间带着淡淡哀愁,她仰起脸,双手捧住骆翀的脸,自言自语道:“我一定是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这些年来,你困着我,可也给我小恩小惠,让我衣食无忧,让我与世隔绝,让我无路可逃。骆翀,我承认,我爱你,我无能为力地爱着你,怎么办,怎么办……”

  说到最后,她已哽咽,泣不成声。

  这是最绝望无助的爱,明知道再走一步,即是悬崖,她却奋不顾身,飞蛾扑火。

  她怨恨上天,赐予她一份难以启齿的爱恋,一份充满罪孽的爱恋——

  所受的教育,以及世俗的观念无不在提醒她,眼前这个男人双手沾满了鲜血和罪恶,她的清白无法洗去他身上的暴戾。

  可没有一个女人不曾带有圣母情节,以为自己可以感化恶人,可以洗涤灵魂。

  她也是。

  但如今,乔夜隐却觉得,她即将同他一起堕落,到无边的阿鼻地狱去,受千万年业火的炙烤!

  然而对于骆翀来说,她的话,却无异于世上最美的天籁!

  爱,他的女孩儿在说爱!

  她憎恨他,可也爱他!

  就像是一枚硬币的正反面,同时存在,无法剥离!

  像是担忧她下一秒就会消失,骆翀恨不得把乔夜隐捏碎了揉碎了藏在心口好好保藏,直到她微微呼痛,他才稍稍松开手。

  再也压不下满心的激动和欢喜,用唇轻点着她的唇,尽情品尝着她的甘甜。

  辗转,肆虐,他知道如何在她身上点火,燎原。怀中的女人,敏感又迷人。

  直到乔夜隐再也承受不住,低低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呢喃,骆翀才离开她的嘴唇,苦笑一声暗示道:“我还是第一次做到脚软腰软,宝贝儿,现在只能辛苦你了……”

  她同样哭笑不得,这种缠绵旖旎的时刻,如若放弃,却叫人太过辜负好时光。

  双手抚上骆翀胸膛,稍稍用力地推倒他,乔夜隐故作凶恶道:“哼哼,翀少爷,你也有今天,落在我手里!”

  他立即双手投降,双眼含泪似的小声委屈道:“女侠,请、请温柔些啊……”

  笑倒在他身上,分开双腿跨坐好,乔夜隐主动含住他的喉结,声音模糊道:“好好享受吧!”

  她的不甚熟悉,甚至是生涩,却完完全全地取悦了他,他喜欢她的不谙世事和敏而好学。

  在乔夜隐的主动诱|惑勾|引下,骆翀握紧她的细腰,一次又一次冲刺,随她颠簸着一路冲入云霄。

  两个人全都气喘吁吁,累得趴在他心口,听着他快速有力的心跳,乔夜隐闭眼喘息。

  “阿隐……”抚摸着她汗湿的脊背,骆翀也闭着眼,一字一句道:“答应我,不论将来是谁,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除非我死。”

  乍一听到“死”字,乔夜隐立即打了个寒颤,立即伸手捂住骆翀的嘴,不许他再胡说。

  ***谁能猜到阿隐的真实身份,让我加更十章都行O(∩_∩)O哈哈哈!***

010 枭雄(上)
  醒来的时候,原本应该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居然不见了,看着空空的怀抱,骆翀第一次在清晨时陷入前所未有的迷惘和失望。

  他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的卧室,一个人的床,不想,如今他却格外思慕她软软的身体。

  洗漱穿衣,骆翀动作干净利落,从卧室出来,他直奔乔夜隐的房间。

  果然,推开门一看,她也是刚洗过澡的样子,穿着浴袍,长发还在微微滴水,正在端着水杯喝水。

  骆翀眼尖,一眼看见她身边的床头柜上有一个小小的药瓶,快步过去拿起来,瓶身上居然没有任何标签。

  “你哪里不舒服?”

  皱眉发问,骆翀疑惑的眼神来回在乔夜隐脸上扫过。按理来说,她身上的伤他昨晚仔细审视过,无须再吃药了,只要适当涂抹外用药膏即可。

  她欲夺回来,见他面色严峻,索性收回了手,耸肩无所谓道:“避|孕药而已。”

  每次在白昼时光面对骆翀,乔夜隐都有一种错觉,两个人之间好像不复夜晚时那样的缠绵悱恻,永远都隔着一道暧昧不明的情愫,无法做到普通情侣间的心心相印。

  骆翀顿时一怔,似乎已经忘了这件事,半晌,他才哑声道:“不要对身体有影响就好……”

  话音未落,门外已经响起佣人恭敬的声音,“翀少爷,明凉少爷已经在议事厅等您了,段家的两位小姐昨晚和今早都不肯用餐。”

  骆翀闻言冷哼一声,重重放下手里的药瓶,大怒道:“绝食?我骆翀手上最不缺的就是棺材!敢动歪心思就得有心理准备!告诉大家,我这就过去!”

  说罢,他已经几步走到了门口,忽又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站在原地的乔夜隐。

  “阿隐,我去看看,一会儿叫她们把吃的端到你房里来。”

  她立即弯了弯嘴角,示意他放心,想了想,乔夜隐终究还是忍不住,追过来一把抱住骆翀的腰。

  “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其实,她是有私心的:一方面,有自己在场,如果骆翀真的控制不住情绪,尚且能有人制止他,不要真的闹出人命才好;另一方面,乔夜隐是真的隐隐感到不安,出于女性的直觉,她觉得祈明凉的表现有些异常,想去再进一步确认自己的猜忌。

  昨天段书婷故意事先在指甲缝隙里藏着媚药,在给祈明凉夹菜的时候小心地掸了几下,落入那块夹沙乳扇中。

  她虽然精于算计,以为这一幕不会落入旁人眼底,但两人在餐桌上的座位恰好面对着,想要让祈明凉成为视线死角,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乔夜隐不禁大胆假设,祈明凉看见了段书婷的所作所为,可他没有及时阻止骆翀。

  这个想法吓坏了她,如果骆翀最信任的人都对他有所迟疑有所保留,那真是太危险了!

  “好,我等你。”

  短暂犹豫了一下,骆翀最终没有拒绝乔夜隐。

  佣人说的不错,段家姐妹确实滴水未进,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两人在客房里一言不发,如今被带回议事厅,也依旧是一副倔强的模样。

  “骆翀!你有本事就放我回去!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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