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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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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惑情(中)
  尽管当初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乔夜隐还是个对世事一无所知的小女孩儿,但她牢牢记得,养母说过的那句话——

  一个女人,美丽的女人,在必要的时候,用身体和美貌来换取自己非常想要的东西,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但,你也要非常努力,才能让一切看起来毫不费力。

  骆翀抱着乔夜隐,一路走回位于别墅三楼的他的卧室。

  这还是她第一次完全地进入到属于他的私人空间,以前从未有机会来过,不禁好奇地瞪大了双眼,打量着面前陌生的一切——

  和她的奢华馥雅的卧室布置不同,骆翀的刚硬和简洁的性格也体现渗透在了他的生活空间里,只见眼前的家具几乎都是黑白纯色,不带一丝多余的色彩,线条流畅。

  卧室中央是一张大床,铺着黑白条纹的真丝床单,尽管床很大,但上面的床品是单人的。乔夜隐之前就听祈明凉无意间提起过,骆翀从不允许任何女人睡在自己身边,即使有需要,也是一结束就会让她们离开,一刻也不允许逗留。

  那,之前那一晚呢,他为什么居然和她躺在一张床上?是有所图谋,还是……

  “盯着床做什么?”

  头顶忽然一阵温热的气息兜头喷洒下来,让正在失神思考的乔夜隐不自居打了个激灵,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神有些露骨了,难怪会让骆翀生疑。

  “没、没有!你先放我下来……”

  乔夜隐挣扎了几下,他松开手,让她站在地板上。稳了稳心神,她立即依照房间布局,试探着向卫生间找去,果然,佣人已经按照她说的,事先放好了半缸热水。

  拧开水龙头,继续注满热水,她垂下眼来,看着水花翻滚,忽然腰上一紧,脱了衣裤的骆翀已经从身后一把抱紧了她!

  “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给我洗。”

  话语里透着戏谑,男人像是在等着看好戏一般,声音中明显带着逗弄。

  乔夜隐慢慢转过身,克制住惊惶,伸手抚向他裸|着的胸膛,小声答道:“你别靠这么紧……先坐下,腿放在浴缸外……”

  她耐心仔细地指导着全部动作,终于让骆翀受伤的两条腿露在浴缸外,其余身子泡在热水中,一波波的水浪按摩冲击着他浑身的穴位,随着水的升温,中草药和花香混合的味道弥漫开来。

  乔夜隐拿着一条柔软干净的小毛巾,沾湿水后,小心地跪在骆翀的两腿之间,轻轻地擦着他腿上的肌肤,避开已经结起硬痂的十余条伤口。

  “知道我为什么要下手当众用家法惩罚你吗?”

  雾气缭绕中,一直闭目养神的骆翀忽然出声,打破了一室的寂静,正在低头擦洗的乔夜隐吓了一跳,不自觉停下动作来。

  他见她在听,于是继续开口道:“我虽然讨厌段承希,但不得不承认,他算是个君子。不过,人的位置一旦坐高了,难免就有人想要巴结讨好,这一类就是小人。小人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淫|人|妻女,打家劫舍,只要能有好处,他们才不管道上的规矩。”

  说到这里,骆翀似乎很有些烦闷,伸手挤了挤胀痛的眉心。

  这些年来,他深知这一行里的种种龌龊,深陷其中难免也做过太多无良的事情,为了巩固帝国而不择手段。

  曾经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铲除异己这是天经地义,直到有一天,他猛然醒悟,若是有敌人也将这些付诸在自己最在乎的人身上……

  他简直不敢再想会有多么可怕,从那时起,他怯懦了,甚至隐隐萌生了退意。

  那一刻,骆翀才真正明白父亲的选择。

  “我那么做,是想让外人知道,你乔夜隐,不是我的弱点,更不可能被人拿来掣肘我。”

  眯起眼来,他搅了搅浴缸里的水,忽而勾起嘴角,转移了话题道:“行了,洗得够干净了,你这是要给我蜕皮吗?”

  乔夜隐这才惊觉,手里的毛巾都快把骆翀的腿给擦红了,她赶紧扔掉毛巾,一抬眼就看见骆翀腿|间昂扬的地方似乎更见生猛,赶紧移开目光,挤出些乳黄色的药膏,轻轻涂抹上去。

  薄荷的冰凉味道,让乔夜隐逐渐清醒过来,她懂得欲速则不达,偷眼望去,大概是药的清凉让骆翀感觉很舒服,他一贯冷峻的面色稍微柔和下来,让他的侧脸看上去没有那么骇人。

  “段家,真的很可怕吗?咱们一定要联姻,才能收服段承希?”

  乔夜隐手上轻柔地按摩着,低低开口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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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惑情(下)
  没有再继续阻止乔夜隐的动作,骆翀微微坐直身体,清凉的触感让他原本粘腻汗湿的大|腿舒服了很多。

  乔夜隐低着头,专心地涂着药膏,浴|室里温度有些高,加上紧张,她的鼻梁上已经微微渗出了汗珠儿,让她立体魅惑的面庞显示出少有的一抹清丽和娇憨来。

  忍不住伸出手,拢起她腮边滑落的一缕发丝,骆翀幽幽叹息道:“阿隐,我怕段承希的人对你下手,不是我一定要囚着你,即使有人时刻在你身边,我都怕你出事。”

  乔夜隐一愣,她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别人用来控制骆翀的一枚筹码。

  她旋紧药膏的管口,站起来放在一边的格架上,刚要洗洗手,猛地被骆翀一把攫住了手臂。

  “你怕我,也恨我。”

  骆翀笃定地开口,脸上的表情竟带了一丝落寞,他很清楚,就算自己说出真实的目的,那十八鞭,恐怕也早让乔夜隐对自己心生怨恨了。

  “我知道你没有用全力……”

  后面的话,乔夜隐没有再说,她不能原谅这个男人和她最信任的朋友一起欺骗了自己,更不能原谅他在怒火攻心的情况下强要了自己。

  爱和伤害并存,才是最折磨人的。

  骆翀懂乔夜隐的心理,这些年,他早已把她揣测得太清楚太通透,就像今晚她为何而来,他也早就知道,只是并不点破而已。

  望着她微微汗湿酡|红的双颊,骆翀闭上眼,想了一分钟,睁开眼来,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凌厉和严肃。

  “说吧,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变成原来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做久了商人,他连说话都带了几分公平交易的味道。

  乔夜隐一怔,心说绝不可能,自己又不是一条鱼,记忆只有七秒钟,说忘记就忘记,分分钟宛若新生,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是永生难忘!

  见她不答,骆翀轻笑一声,笑声里带了些苍凉,“你今晚做了这些事,其实只不过为了明凉,你想等我改变决定。我真想问问你,为他做这些事,难道你真的不爱他?”

  早知道一切不可能瞒过骆翀,乔夜隐索性也就不再伪装,她轻轻推开他的手,走到洗手台去冲洗双手,盯着那哗哗的水流,似在思考。

  “你的世界真简单,爱或者恨,泾渭分明。或许我怎么解释,你也不会懂得明凉对我的意义,因为你没有过和我一样的生活,骆翀,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闭眼微笑,乔夜隐很久没有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小时候是没机会,长大了则是不敢,但现在,她完全豁出去了,就算说完就会死,她也要说。

  “你永远不知道寄人篱下的滋味儿,那种患得患失,那种害怕明天睁开眼一切全都消失不见的感觉。你也永远不懂什么叫做友情,平等的,尊重的朋友是什么,你只要服从,绝对的服从和顺从。就连明凉,这些年来,你心里其实也只当他是利益伙伴,不是朋友。”

  连乔夜隐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么一副伶牙俐齿,一番话说下来,好像是背诵过似的,格外流畅。

  猛地关上水龙头,深吸一口气,忽然,乔夜隐面向骆翀,猛地撕开上身的白色衬衫。

  里面是空的,她特意什么都没有穿,方才骆翀抱她上楼时,她胸前的绵|软就紧紧地贴着他胸膛,她不信他感觉不到。

  “今晚,你随意,怎么开心怎么来。如果你愿意,我求求你,不要逼他娶段家的女孩儿。”

  哽咽着说完,乔夜隐死死闭上眼,如果接下来是不可避免的羞辱,那她唯有默默承受。

  骆翀扑腾着浴缸里的水,站起来,跨出浴缸,一步步走近乔夜隐。

  他伸出手,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脸颊,顺着下滑到颈子、锁骨、胸前,摸|到她因为瘦弱而突出的胸骨,停住不动了。

  “如果你用你的身体来诱|惑我,那我可以告诉你,我把持不住。”

  他的声音隐隐翻涌着成年男人的欲望和需求,面对她,他很难拒绝。

  “但是,现在你把衣服穿好,给我滚出去!”

  说罢,骆翀用力一把推开乔夜隐,她急忙睁开眼,对上他猩红暴怒的双眼,不自觉浑身一颤!

  他的眼里,满是失望和心痛!

  见她踉跄两下又站稳了,骆翀不顾浑身是水,赤着脚站在浴|室的地上,一指门外,再次重复道:“别让我说第三次,滚!不然,我今晚就会让祈明凉做新郎!”

  乔夜隐心知骆翀的脾性,知道自己绝无可能再说服他,甚至还会激怒他,立即用手遮住胸口的春光,急急向卧室的房门奔去。

  “等一下!”

  骆翀喊住她,她收住脚步,以为事情有了转圜的可能,一时间又喜又怕。

  “我答应你,只要明凉自己不同意,我不逼他……”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顿了顿,乔夜隐又听见骆翀开口道:“还有一件事你也说错了,对于祈明凉,我是真的用心把他当朋友。”

  背对着骆翀的乔夜隐微微点了一下头,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然后她猛地拉开门把手,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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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失望(上)
  这几日,别墅里显得有些冷清,骆翀和祈明凉均是早出晚归,后者甚至接连几天都睡在帝国的办公室不曾回来过夜。

  也正因为如此,乔夜隐一直没有机会和祈明凉将上次谈话中产生的罅隙消除掉。

  十年的感情,其实远没有想象的那样脆弱,不是有人说过吗,再好的异性朋友,只要有一个成了家,这份友谊便再也无法保持原样。

  “明凉,要是你不幸福,我怎么能坦然活下去……”

  正想着,“笃笃”的敲门声传来,打破了乔夜隐的沉思,黑瘦的女佣走进来,用不甚标准的汉语请示道:“小姐,您要的花苗送来了,要去看看吗?”

  满是阴霾的脸色霎时微微转晴起来,她不被允许回到小岛,也不被允许轻易出门,总要找些事情来打发时间才好,所以她才叫骆家的园丁去花圃运了一些幼苗,都是她喜欢的品种。

  戴上遮阳帽,乔夜隐下了楼直奔别墅后面的花园,这里一直有专业园丁侍弄花草,知道她要来,特地辟出一块空地,锄头花洒等一众物件也早就准备得当。

  不许其他人帮忙,乔夜隐卷起袖子,把帽檐压得低低的,挡住刺眼毒辣的阳光,蹲在地上,把花苗小心翼翼地种在刨好的土坑里,再用脚踩实。

  一旁的女佣和园丁表面上是随时伺候她,但暗地里却是骆翀派来看着乔夜隐的,不过,几个人见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正在自家的花园来玩得不亦乐乎,别墅前面又有时刻巡视的保镖,半个小时后,他们也就都松懈下来,偷偷溜到花园耳房里避暑喝茶去了。

  “呼,真是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还不知道能不能种活。”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把运来的幼苗全都栽种完毕,乔夜隐站直身体,不想蹲久了一阵腰酸,她赶紧用手撑着,低头看了看几排歪歪扭扭的花苗,不由得摇头苦笑,自言自语起来。

  四处望了望,身边居然一个人都不见了,也是,这种天气,晒得人皮肤发红,谁愿意长时间呆在外面。

  抓了抓有些发|痒的手臂,特地穿了防辐射的长袖还是禁不住强烈的日光,乔夜隐眯了眯眼睛,刚要回房间冲个凉,忽然看见前面正走过来一个撑着遮阳伞踩着高跟鞋的年轻女人。

  她立即好奇起来,看着这女人越走越近,对方自然也看见了她。

  “你是骆家的人吗?这边怎么通向别墅大门?”

  阳伞下是个妖|娆的美人儿,声音清脆婉转地开口问道。即使同为女性,但乔夜隐还是不得不承认,这女人长得实在太动人,有着热带地区少见的细腻白|皙的肤色,眼睛很大,双眼皮深而立体,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儿。

  微微一怔,乔夜隐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这身打扮,又出现在花园里,一定是被对方当成佣人了。不过,她满不在意地朝前方的建筑一指,大方道:“从这里走过去,绕过前面那片木棉,再向右就能看见一栋白色别墅了。”

  女人略一颔首表示谢意,然后就离开了,乔夜隐望着她的背影微微出神,直到人影消失在视线里,她那颗被晒得昏昏欲睡的脑袋才恍然大悟。

  段家,不会是段家的女孩儿吧!

  后背激起一阵战栗,手里的小锄头差点儿被乔夜隐扔掉,她刚要抬脚冲过去追上那女人问个究竟,不想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尖利的女声。

  “哎,骆家别墅到底怎么走?该死的哥哥,非让我们自己找,都快晒死啦……”

  前面的问话明显是在问乔夜隐,后面的则是一连串低低的抱怨,女人不停地用小手帕擦拭着额角,即使撑着阳伞,高温仍使她白嫩的肌肤微微泛红,因为不悦,她的一双红唇嘟得高高的。

  乔夜隐急急回头,不禁又是一惊,刚才那女人怎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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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失望(中)
  见乔夜隐面对着自己露出惊愕的表情,伞下的美丽女人不耐烦地翻了翻眼睛,声音扬高一些重复道:“我在问你,骆家别墅是不是就在前面?”

  不等乔夜隐回答,女人用余光瞥到脚边有一条细长的蚯蚓,大概是刚才翻土时翻出来的,她“啊”一声尖叫,踮着脚尖儿跳开了一些。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怎么又绕回去了,顺着前面木棉树再向右拐……”

  尽管对方略显盛气凌人的态度让人不悦,乔夜隐还是微蹙着眉头轻声回答,但她不等说完,就看女人蓦地变了脸色。

  “书雯这个小贱人,不声不响居然比我快!”

  狠狠一咬唇,撩起长裙,这女人也顾不得脚下的土块和虫子,踩着细长跟的高跟鞋,一晃三摆地快步朝着乔夜隐刚才指的方向走去。

  乔夜隐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哪里不对劲儿,原来,这两个女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对双胞胎姐妹!

  段家居然有两位小姐,而且就在今天,一起跑到骆家来,她们到底要做什么?!

  而且,骆家的别墅又不是游乐场,闲杂人等一概无法进入,那么只能说,这对姐妹花得到了骆翀的准许,在他的授意下来此。

  “段小姐!”

  乔夜隐赶紧喊出来想要唤住走远了的女人,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太着急,那女人压根没有回头,来去匆匆地消失在远处的木棉树林中,倒像是在与人竞争什么似的。

  再也等不及,一把扔掉手里的锄头,飞快地摘下围裙和胶皮手套,乔夜隐不顾身后惊慌失措的一众佣人,大步跑回自己的小楼,洗澡换衣。

  坐在梳妆台前,乔夜隐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极少用的粉底等化妆品仔细地涂抹在脸上,又拍了些娇粉色的腮红在脸颊上,终于让大病初愈的自己看起来健康了许多。

  她本来皮肤底子就好,白而嫩,无需刻意妆饰,唇上一抹透明闪亮的唇彩就让她看起来极为动人。

  等到乔夜隐全都装扮得当,正在卧室里焦躁地走来走去,拼命想找出一个自己能到别墅前面的会客厅的理由时,没想到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了。

  “阿隐。”

  门外传来骆翀低沉的嗓音,乔夜隐从未如此渴盼见到他,冲到门口一把拉开房门,倒是让他一愣。

  等看清眼前,骆翀的眼底明显流露出赞赏和惊艳,这让他几乎无法立即说出话来。

  他的小女孩儿一向素颜,没想到稍加妆点便如此迷人,一瞬间,骆翀想要狠狠拥她入怀,在她饱满美好的唇上肆虐地亲吻一回。

  “段家有人来了,我刚才看见了!”

  只是乔夜隐不解此刻骆翀的风情,一开口就打破了他脑海里幻想的旖旎画面,微怔一下,他莞尔,将她从上至下又打量了一遍,这才出声道:“你这是打算穿上你的战袍去迎战?”

  不得不承认,私心里,乔夜隐是不想自己被美艳的段家姐妹比下去的,尤其是在骆翀和祈明凉的面前。只是,她来不及去思考究竟是为什么,或许是女人的天性使然?

  微微一赧,乔夜隐有些害羞,她情不自禁垂下眼来也看了看自己,倒也没觉得哪里不妥当——

  白色的无袖蕾丝上衣,搭配孔雀蓝的手工刺绣牛仔短裙,精妙的是腰间那一根由欧洲著名时装大师亲自设计的宽腰带,将她纤细的腰肢衬托得无比袅娜,叫人忍不住将视线停留其上,下意识地盯着她雪白的肌肤不放。

  “对我来说,你倒是什么都不穿更有气势一些……”

  骆翀上前一步,拥住乔夜隐的双肩,玩味地低低在她耳畔念了一句,霎时令她粉颊染红。

  这个男人,人前是冷面阎罗,其实,说起这种叫人耳热心跳的话来,倒也别有一番天赋!

  “走吧,憋了这些天,去见见外面的人也好。”

  牵起乔夜隐的手,骆翀推开房门,见她还赤着脚踩在地毯上,不禁摇摇头,亲自走到衣帽间的鞋架上。

  他选了又选,终于看中一双镶有璀璨水钻的金色高跟鞋,蹲下来,骆翀轻轻捧起乔夜隐的脚,帮她穿好两只鞋,又系紧了细细的绑带。

  “一会儿咱们只管看戏,记住了?”

  骆翀捏着乔夜隐纤细的脚踝,见她眼底仍有一抹担忧,忍不住轻轻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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