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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困着她,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开始脱上身衬衫的扣子,因为生气,他的力道有些大,几粒精致的纽扣崩裂,滴答答滚落在脚边。
乔夜隐死死抿着嘴唇,她料到了,骆翀就是要羞辱她,不仅是精神上困守着她,更要在身体上让自己臣服。于是,她便一声不吭,哑忍着连一句求饶也不肯。
看出她的抵抗,骆翀飞快地除去多余的衣物,手掌托起她的一只秀美的足,冷冷问道:“这就是你的取悦?我看,倒像是在嘲笑我!”
几乎要哭出声来,下唇上一排深深的牙印,乔夜隐慢慢撑起上身,小心地尽力不牵扯到伤口,她坐起来,转向骆翀。
嘴角浮上绝美的笑容,她捂着心口,似笑非笑,不悲不喜地淡淡出声:“翀少爷,乔姨看着你呢,她在天上什么都看得到。那天,今天,你对我做的事,你妈妈都看在眼底。你慌不慌,你怕不怕,是你,是你杀了她!”
最后几个字,乔夜隐一反常态,失控地大声全都喊出来,声音太大了,一口气吼完,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耳膜都在震颤。
静,死一般的静,这样的描述,曾经她只在小说里看见过,而今自己亲自体验,除了骇人,别无它感。
骆翀十八岁入行,接手骆家生意,那样年轻,甚至还是个孩子,自然被一些老资历的家伙们瞧不起。他站稳脚跟,靠的只有一个字,狠。
到底有多狠?
凡是与骆家为敌,不论背景不论势力,一律铲平,连根拔起。骆翀下令干脆直接,从不拖泥带水,他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当他刚满二十二岁的时候,他就坐稳了金三角的头号交椅,甚至,将父亲留下的帝国,打造得更加牢不可摧。
但是,这样的男人,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的母亲,在得知丈夫的死讯后,服毒自杀,而杀死骆家前一任当家人的,正是他们的独子,骆翀。
一个现代版的《俄狄浦斯》般的人间悲剧,然而当年仅八岁的乔夜隐,却更巧不小心地撞破了她至今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前来将父亲已死的消息告诉母亲的骆翀,换了她的药,明明只是普通的安神药,被他换成了夺命药片。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骆翀扭过头去,微微闭上了眼,做出一副侧耳细听的神态来,然而,他握着她的手,已经蓄满了力气,让乔夜隐疼得直冒冷汗。
她咬牙,重复道:“你杀了我的养母!该死的人是你!”
说完,乔夜隐用尽全身的力气,两条腿狠狠地踹向依旧闭着双眼的骆翀!
他没有看她,只是轻松地避开她的偷袭,顺势松开了对她的桎梏,再次掀起眼眸,他纯黑的瞳孔里已经浸满了血色。
“不!我没有!你根本不知道真相!”
骆翀一边咆哮,一边后退,像是一头受伤了的野兽,在做着最后的负隅顽抗。
他的脸上有明显防备和愤怒的表情,脚边跌落的衣物让他险些被绊倒,骆翀痛苦不堪地用两只手抱住脑后,两腿一弯,跪在了地板上。
乔夜隐慢慢坐直身体,取过脚边的丝绒毯包裹住自己,当年的一幕让她如今回想起来依旧像是陷入了漫长的梦魇中。
俯视着地上那犹如疯魔了一般的男人,她一点一点绽开笑靥,仿佛在念着一道最灵验的咒语。
“翀少爷,我‘取悦’得好不好?现在,我要叫人来请你出去了。”
说完,她轻轻按响床头的召唤铃,这里24小时都有专门的佣人等待着她的呼唤,很快,就会有人来,将骆家一向冷傲嗜血的当家人搀扶出去。
“先是乔姨,又是明凉,骆翀,你总要毁了我最依赖的人……”
看着几道身影无声地来,又无声地走,门关上,乔夜隐低低自语,然后捂住脸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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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欺骗(上)
尽管生长在多国交界的边境处,但骆翀因为母亲的缘故,更为偏好中国的古典文化,别墅的装饰摆设大气古典,国画瓷器随处可见,充斥着浓浓的古典味道。
拾级而上,有佣人谦恭地为乔夜隐拉开面前的趟拉式木门,朱红色在眼前退去,映入眼帘的则是清幽安静的庭院。乳黄色的砖墙隔开外界,郁郁葱葱的苍天树木遮天蔽日,撒下点点清凉,让这个总是闷热潮湿的国度里好似多了一处静谧的仙境。
乔夜隐一眼就看见坐在树下桌边吃早点的骆翀,他一向起得早,不论前一夜几点休息,而且用餐时一定慢条斯理,像个古老的欧洲绅士。
“你找我来做什么?”
这里是骆翀的别墅,并不是自己住了十二年的地方,眼前景色虽然雅致,乔夜隐却隐隐紧张,一时间并无欣赏的心情。
她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如今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暗暗发痒,可她不敢去抓挠。毕竟是年轻的女孩儿,正是爱美的年纪,乔夜隐不想留下疤痕。
骆翀的面前摆着几个精致的骨瓷盘碟,里面是令人食欲大振的美味,这样的菜式对于早餐来说过于丰富,河内的特色薄煎饼,西贡的麒麟鱼,看来,越南菜最近是他的心头好。
他慢慢拿起餐巾抿了一下唇,扬了扬手,立即有佣人端上来一份普通的早点,牛奶,煎蛋火腿等,依次摆在他对面的位置上。
“一起吃早饭吧。”
说完,骆翀似乎心情不错,甚至主动与乔夜隐开起玩笑来,“怎么,怕我下毒?”
她并不觉得好笑,沉默地转过头去,看着右手边的落地玻璃。一尘不染的玻璃上,映出她的倒影,单薄纤细,这一次卧床,令她更显几分伶仃,心形的巴掌脸上,似乎只剩下了一双依旧满是灵气的眼睛。
她是美丽的,诱人的,可她多么怨恨自己长了一张这样的脸,没有荣耀,只有苦难。
“吃完早饭,我准许你见一个人。”
骆翀永远是个能精准地掌握到别人弱点的男人,他看出乔夜隐的抵抗,当然也知道她此刻最关心的是什么,他只用一句话就成功地引来她全部的注意力。
“你是说……你让我见明凉?”
她再也无法平静,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垂在身侧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乔夜隐几步冲下台阶,直奔到骆翀面前。
他不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她应该做什么。
乔夜隐读懂了他的神态,立即端起桌上的牛奶杯,大口地灌下,甚至连刀叉都不用,直接拿起还烫着的煎蛋,拼命地往嘴里塞。
明凉,只要能见到明凉!
她不敢想象,残暴如骆翀,会怎么对待背叛自己的人,尤其那个人,还是他最信任的朋友和伙伴。
一想到起祈明凉有可能会被关进骆翀专门对付敌人和叛徒的秘密死牢,乔夜隐就禁不住泪如雨下,那里她没有去过,但却有所耳闻,再强壮不屈的勇士进去,出来也只是一副森森白骨。
她哆嗦着,食不知味。
不知何时,骆翀已经站起来,缓缓走向她的身后,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将头搭在她肩窝里,口中温柔地劝慰起来。
“慢点儿,宝贝,你这样,会吓到明凉的,你可是最尊贵的小公主呢。”
话音刚落,他们的身后再次出现门响的声音,接着,有佣人恭恭敬敬地问候道:“早安,明凉少爷,翀少爷等您多时了。”
来人步子很稳,很轻,他径直走到距离骆翀和乔夜隐还有几米的地方停下来。
“小夜。”
这个男人曾经用疼爱,掐住了她的所有命脉。
002 欺骗(中)
这个声音,即使过去多久,乔夜隐都不会忘记。
她永远都记得,养母去世后的第三年初春,枝头上点点绿意正浓的那个时节,祈明凉走进了她的生命。
彼时的乔夜隐和一众仆人生活在近乎与世隔绝的小岛上,鲜少见到陌生人,而这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就站在别墅的门前,友好地向她伸出手来。
“祈明凉。我带你出海,你要不要去?”
幼小的乔夜隐迟疑了一下,碧海蓝天,她向往许久,掀起眸,远处海天一色,无不在诱惑着她的心。
将自己的手缓缓放到这个男人的掌心,他的手干燥而温暖,纹路清晰,他朝她微微一笑,握紧了。
踏上停泊在私人海港处的游轮,登上宽阔的甲板,马达声奔腾,眼前是被层层推开的碧蓝色海水,乔夜隐微微失神,她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两个字。
自由。
那是她从出生,就不曾拥有过的东西。
“小夜,你看,这片海多美。”
身边的祈明凉靠在栏杆边,惬意地酌着82年的红酒,他镜片后的狭长凤眼里,闪烁着欣喜的光芒。
后来,乔夜隐才知道,那天,是他的生日。从此,那个日期对于她来说,就有了特殊的意义。
手里的杯子再也握不住,“啪嗒”一声从掌心滑落,跌碎在脚边,玻璃碎渣飞溅。
脖颈陷入僵硬,乔夜隐不敢相信地回头,像是重放镜头一般,胶片一帧一帧地闪过去,她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但,没有。
祈明凉还是祈明凉,众人口中的明凉少爷,帝国里的二号人物。
没有满身鲜血,没有多处伤口,更没有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她本该因为他的毫发无伤而感到庆幸,可为什么,这一刻,她的心是如此的乱,还藏着深深的疑惑?
“明凉……”
到底对上了那熟悉的一双凤眸,乔夜隐虚弱地喊出声来,眼前的男人一身合体的银灰色西装,搭配得当的条纹领带和不菲的袖扣让他看起来显得更为颀长高大,脸上的神态依旧是平日里的温文尔雅。
他先看向她身边的骆翀,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搂在她腰上的手上,微微一停顿,这才离开。
几步走近乔夜隐,看出她脸上的惊愕和不解,祈明凉嘴角上扬,抬起手来。
他的手指修长,指肚圆润,指甲修得也格外好看整齐,乔夜隐的眼睛,情不自禁地跟着他的手移动。
“都吃到脸上了,笨蛋。”
祈明凉的语气里带着熟稔和宠溺,果然,他的指尖上沾着一点儿煎蛋的碎屑。
然后,他很是习以为常地将指头在自己的嘴里吮了一下,丝毫没顾忌着骆翀还在身边。
乔夜隐立即感到腰上传来一股裹挟着怒意的大力,几乎要把她的腰勒断,她疼得挣脱了一下,却被骆翀抱得更紧。背上的伤口正在发痒,不停地蹭在他胸前,她担心刮破,于是不敢再动。
“小夜,抱歉,就算那一晚你不求我带你走,为了让段家的人相信我们这一次是真的栽了,我也会说服你带你逃跑。最后却害你受了伤,对不起。”
祈明凉一脸懊悔,语气里满是自责,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为了让一切看起来逼真没有破绽,骆翀真的下得去手,亲自用家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处置乔夜隐。
尚有一息希望的乔夜隐听清他的话,眼前一阵晕眩,若不是身后有骆翀抱着她,她几乎都要倒下。
狠狠握紧双手,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的嫩肉中,乔夜隐吸一口气,强忍住心头的可怕悸动。
“所以说,连你也在骗我?”
她的声音颤抖得不像样子,犹如深秋瑟瑟飘零的落叶,听起来是那样的绝望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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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欺骗(下)
一向温润如玉的脸上显示出前所未有的一丝恼怒和悔意,祈明凉多么希望自己这一刻能够否认她的问话。但事实如此,他无从狡辩,更无法抵赖。
如果骆翀的帝国没有遭受一次前所未有的重创,那么,他们根本无法在外界面前撒一个弥天大谎。
所以,无论是货物被劫,还是重要人物祈明凉携骆家小姐私奔,都只是一出戏,演给外人看。
“小夜,我……对不起,我骗了你。”
再也不敢看乔夜隐的眼,祈明凉转过头,眼圈微红。
他当然知道,这对她来说,是多么残忍:她一直对自己有着对兄长般的敬重,而自己却算计了她!
这世上最悲凉的事情之一,就是被最信任的人欺骗,又被最深爱的人伤害。
乔夜隐再也站不稳,她摇晃了两下,扶住腰间骆翀的手,不等说话,就听见头顶传来他一贯的沉稳冷酷的声音。
“来人,扶小姐回房休息!”
闻言,立即有两个低眉顺目的中年女佣奔过来,一左一右地搀扶起乔夜隐的手臂,她想要狠狠甩脱,无奈力气太小,根本拗不过她们。
祈明凉见她咬着嘴唇儿,眼眶里分明有泪珠在滚动,不禁浮上心疼,上前一步喊道:“小夜,乖,先回去。”
乔夜隐忽然就放弃了所有挣扎,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她一言不发,顺从地跟着女佣们离开,只是一直扭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这样的眼神,是祈明凉从未见过的,他顿时心惊,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惊恐。
“阿翀,之前你没有跟我说,你要对小夜下这么重的手。”
见乔夜隐离开,祈明凉忽然收敛了之前的情绪,他尽量心平气和地开口,但声音里已经明显显露出不悦。
骆翀早已坐回了原位,拿起刀叉,看了一眼已经凉掉的早餐,忽然没了胃口。
“怎么,心疼了?”
他把|玩着手里的餐具,眉一挑,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地看着祈明凉。
尽管他故作轻松,但事实上,骆翀此刻屏息凝神,只想等一个答案。
这些年来,他与祈明凉比亲手足还要亲密,然而,他对他的情感世界,一无所知。
和骆翀的残忍不同,祈明凉比春风还要温和,性情内敛,但并不是说,他是个懦弱的男人。
骆家的帝国能有今天,他的功劳,不容小觑,正因为如此,骆翀才必须要确认,祈明凉是否爱乔夜隐。
“阿翀,你知道我把小夜当妹妹。那晚带她走,你比谁都早知道。”
祈明凉淡淡开口,并不过多辩白,似乎他坚信,清者自清。
骆翀眯起眼来,揣测着这句话的可信度,半晌,他蓦地站起来,拍了拍祈明凉的肩膀,大笑道:“明凉,我不过是在跟你开玩笑罢了!”
听他这样说,祈明凉脸上同样浮现出了然的笑意,伸手按住了骆翀的手。
忽然,他眉头再次皱紧,眼眸中覆上一层明显的担忧。
“阿翀,你真的决定,和段家联姻?”
这几天来,道上全都在传言,骆家的货被截,甚至已经有跨国警察介入调查。如此一来,帝国的生意必将一落千丈,一家独大的境况将一去不复返。
而段家,这几年崛起得很快,俨然是业界新贵,而且由于段承希同骆翀几乎同出一辙的铁血手腕,他的家族势力几近可以和骆家抗衡。
“放心吧明凉,我们不急,急的是段承希。”
骆翀高深莫测地笑起来,摇摇头,吩咐下人好好伺候祈明凉,自己则大步走向楼上卧房去看乔夜隐。
望着他的背景,祈明凉扶了扶镜框,他低下头,刚好看见之前乔夜隐站着的地方,碎了一地的玻璃碎片。
他知道,他伤透了她的心,想到此,他蹲下来,卷起袖口,亲自捡拾起来。
掌心里溅着奶渍的玻璃片上,映出了祈明凉若有所失的怅然神色,想到骆翀的决定,他猛地合拢手指,烦躁地站起来,他攥紧的手里,渐渐涌|出几道红色的潺|潺小溪。
“小夜,我……我有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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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情迷(上)
“芭蕾就像是一个柔软的梦,让你步履轻|盈,每一次舒展双臂,每一次踮起脚尖,都能让你进入梦幻般的浪漫仙境……”
赤足站在宽大的卧室中央,脚下是温暖而洁白的长毛地毯,痒痒的触感让乔夜隐试着撑起足弓,脚尖踮起。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她喃喃地为自己默数着节拍,复习着已经有些陌生的舞步,她曾是一个极具天赋的舞者,一只充满灵气的白天鹅。但此刻,只不过一个简单的转圈儿的动作,就令记忆生疏的她气喘吁吁,双颊涨红。
忽然,脚趾上传来剧痛,柔弱的身躯一歪,正在闭目回忆动作的乔夜隐“哎呦”一声,重重跌倒在地。
她没有立即爬起,脚上的疼远比不上心头的疼,握着那已经红肿起来的几根脚趾,乔夜隐无声地啜泣着。
乔夜隐最开始学习芭蕾,是因为养母极爱这份优雅,而养父则有一半的俄罗斯血统。众所周知,俄罗斯拥有这个世界上最杰出的的芭蕾舞者,芭蕾简直是属于这个国家的最优美的艺术。
厚重的木门无声地推开,这座别墅里的每一个房间,即使上了锁,对于骆翀来说,也是畅通无阻。
“怎么,很伤心?”
乔夜隐背对着房门,听见声音,下意识地浑身紧绷,连她都不知道,为何这十二年,自己总是对骆翀有着发自内心的恐惧。
一双穿着正宗意大利手工小牛皮鞋的脚踱到乔夜隐眼前,骆翀蹲下来,伸手挑起她尖尖的下颌,看着她因为哭过还泛红的眼,细细打量。
“阿隐,就因为明凉骗你,你就哭成这样,真的那么喜欢他?”
温热的气息拂在冰凉的脸颊上,带着一股撩人的奇异感觉,乔夜隐刚要动,骆翀已经快了一步,攫住她纤细的颈子,逼|迫她看向自己。
“说啊!跟他就有说不完的话,看见我就好像舌头叫猫叼走了是不是?”
骆翀的表情并不是十分狰狞,但语气却格外凝重,他甚至用手指,轻轻按下乔夜隐的下嘴唇,露出她整齐白净的两颗牙齿,她再也忍不住,狠狠一挣,却不小心失了重心,就要向后仰去。
“小心!”
他一把搂住她,力气太大,两个人一起滚在地毯上,骆翀死死地压住了乔夜隐。
“阿隐……”
微微撑起上半身,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