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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谜案集(全)-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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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吃完了饭,众人回家,出门前,白妈妈伸手拽了展昭一把,小声问,“你啥时候叫我妈?”
  展昭尴尬得满脸通红,赶紧就跑了,进了电梯他还纳闷呢,两个妈妈的心理承受能力怎么这么强啊?
  回去的时候,四人分两辆车,白锦堂和公孙先走了,展昭说想去兜一圈,白玉堂就载着他去绕城。
  “对了。”展昭单手支着下巴,靠着车窗问白玉堂,“知道么,这次是公孙先打电话约你妈出来,两人聊了一下午,你妈才逼着你爸折腾出了这顿见面晚餐的。”
  白玉堂听后先是一愣,随后笑着摇摇头,道,“公孙正经挺厉害,大哥那性子,也就配他正好。”
  “对啊。”展昭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地看着车窗外的夜景。
  “猫儿,想什么呢?”白玉堂笑问,“这么伤感?”
  “我突然想到赵爵了。”展昭道。
  “嗯?”白玉堂一愣,“想他做什么?话说回来,他还真是神出鬼没,这回不知道又上哪儿去了。”
  “任何人做事情都有一个原因。”展昭道,“你猜,为什么乔伟明要把家安在公墓后面?”
  ……“嘎吱”一声,白玉堂猛的一踩刹车,车子停在了路边。
  展昭晃了一下,幸亏被安全带固定住了,转脸吃惊地看白玉堂,“你干嘛?”
  “猫儿,你要是死了我却不能死,我肯定住你坟边。”白玉堂脱口而出。
  展昭一愣,随后一脚踹过去,“胡说什么呢。”
  白玉堂摸摸脑袋,“打个比方么。”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道,“你是说,乔伟明住在公墓旁边的理由也许是这个案子的关键?”
  “嗯。”白玉堂点点头,问,“或许他是守着什么人?”
  展昭想了想,摇摇头,道,“小白,乔伟明是一个会为自己执着,却不见得会为他人执着的人。”
  “中文。”白玉堂无奈地看展昭。
  “我看过他的书,他戾气比较重,对事情比较执着,人也有些不得志……总之,时下有很多这样自视甚高但是却被世道所困的人,这种人,不会为一个死人如此执着。”
  “再说得白话一些。”白玉堂伸手帮展拍掉西装领子上沾着的一点灰尘。
  展昭想了想,道,“如果爱人死了,那么这种人对于喜好、欲望都变得心如止水,唯一让他狂热的,大概就是关于恋人的一切,但是我去了乔伟明的家里,并没有什么东西是让人看着像回忆那样温馨平静的。乔伟明给我的感觉,还非常的狂热,似乎是在追寻着什么,能让他狂热的,应该就只有活着的人,不会是一个死人。”
  “你是说,他在公墓旁边住着,是为了看活人?”白玉堂一愣,“有哪个经常去公墓的人,引得他如此执着么?”
  展昭摇摇头,道,“这个我不确定,不过……那种淡淡的心如止水的气质,我倒是在某个人身上看到过。”
  白玉堂一愣,转脸看展昭,“你说赵爵啊?”
  展昭摇摇头,道,“赵爵是有些看淡了,不过还不到那种程度,他是只狐狸,表现出来的情绪都是他希望我们看到的,至于关键是什么,我可看不透,我说的那个人,他可不会掩饰什么东西。”
  “谁?”白玉堂问。
  “现在去趟公墓,应该能看见。”展昭低声说。
  “现在?”白玉堂挑眉看展昭,“猫儿,快十二点了,去公墓你确定是去看人不是看别的?”
  展昭哭笑不得,瞪了白玉堂一眼,“还贫,快走吧!”
  白玉堂挑眉笑了笑,发动车子,展昭突然问,“我要是死了,你真的住公墓旁边?”
  白玉堂凑过去,低声道,“嗯……你旁边的那个碑,要左边那个。”
  展昭笑了,凑上去,在白玉堂的嘴角一吻,摸摸他下巴,“快开车吧,晚了就看不着了。”
  白玉堂点点头,发动了车子。
  密码凶手 19 上坟
  大半夜去公墓,在一般人听来是一个极其恐怖的事情,但是对于展昭和白玉堂来说,却都觉得有一些有趣,你要问为什么,他俩也说不上来。
  因为展昭说今天主要是观察,尽量不要打草惊蛇,所以白玉堂在路过体育场的时候买了两个望远镜,上车,开到了公墓一旁地理位置绝佳的一个山坡上面,停下车,两人拿出望远镜看远处的公墓。
  “黑漆漆的也看不见什么啊。”白玉堂拿着望远镜望了几眼。
  “你看那边乔伟明家的房子。”展昭伸手指着前方乔伟明的别墅。
  白玉堂看了看,“窗帘开着,但灯却没开,你猜他人在不在?”
  展昭耸耸肩,道,“公墓前面一辆车都没有,看来那人还没来。”
  “猫儿,你究竟说哪个人?”白玉堂问。
  “……刘方。”展昭稍稍沉默了一下,回答。
  “刘方?”白玉堂微微皱眉,“我看他玩世不恭的,你还说他心如止水?”
  展昭微微一笑,伸手指挑挑白玉堂的下巴,“你看起来还花花公子呢,谁知道你情深似海啊?”
  白玉堂摸摸下巴,笑,“这倒是。”
  展昭摇头,想了想,道,“养猫的人,大多是既怕寂寞,又怕吵闹的。”
  “的确。”白玉堂想了想,点点头,“如果真的很怕寂寞,那养狗会比养猫热闹一些,但如果是很怕吵闹,那估计连猫都不会养。”
  “刘方并不太会掩饰自己,他不想乔伟明那样的刻意,但即便如此他透露给我的信息还是不多,所以我说他已经没什么情绪了。不过他说的一句话,还是让我觉得很怪异。”展昭道。
  “哪句话?”白玉堂伸手捏了展昭的后脖颈一把,“说话说整句。”
  展昭想了想,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对他说,如果陈建先是这案子的凶手的话,很有可能下一个被害的人就是他?”
  “嗯。”白玉堂点了点头。
  “他是怎么回答的?”展昭问。
  “不可能。”白玉堂回答,“态度很肯定的否定了。”
  展昭笑,“理由呢?”
  白玉堂想了想,“因为他救过陈建先的命。”
  “这并不构成陈建先绝对不会杀他的理由!”展昭道,“他说的是‘不可能’,而不是‘不会吧’或者‘不太可能吧’。”
  白玉堂回忆了一下,点点头,“猫儿,你的意思是,刘方很肯定陈建先不会杀他?”
  展昭点头。
  “为什么?”白玉堂皱眉,“现在一想,真的很怪异啊!”
  “他非常快地就排除了陈建先会去杀他的可能性。”展昭道,“按照他的说法,他已经很久没见过陈建先了,为什么会那么肯定地对一个很久没见的人做出判断?”
  白玉堂摸着下巴,“的确够怪的了……除非,他有十足的把握……”说到这里,白玉堂挑眉睁大了眼睛看展昭,“猫儿……你猜,有没有可能,哑大叔,不是陈建先?”
  展昭一愣,看白玉堂,“为什么做这种猜想?这可不是推理啊,不像你会说的话。”
  白玉堂有些无力地笑了笑,道,“因为……我其实很久之前就疑惑了,那哑大叔装聋作哑的可能性很大,为什么?还有就是,在我们问到他名字的时候,他的回答很闪烁。”
  展昭点点头,“合情合理。”
  “你也有过这样的怀疑?”白玉堂看展昭。
  “嗯。”展昭点点头,“我更在意的是刚刚我爸说的。”
  “有关于陈建先突然撤诉的事情?”白玉堂问,
  “嗯。”展昭点点头,想了想,问,“小白……那个刘方长得怎么样?”
  白玉堂一愣,“你这算换了一个话题?”
  展昭笑,“老实回答。”
  “还不错吧。”白玉堂想了想,“就是太瘦了些。”
  展昭点点头,“你有没有注意到他手上的烧伤?”
  白玉堂点头,“这一点我也有疑问,他烧伤得非常厉害,而且几乎是整条胳膊,连内侧都有……着火的时候并不是夏天,怎么会烧成这样?”
  “除非他把外衣脱下来了。”展昭叹了口气,道,“如果只是普通的同学,会冒死冲进火场里,然后脱下衣服,拼了性命救一个关系一般般的同学么?”说到这里,展昭伸手撩开白玉堂的衣袖,道,“这可是你对我做的事情……我不觉得普通的同学会做到这份上。”
  “你的意思是,刘方和陈建先的关系可能不是那么简单?”白玉堂问展昭,“你怀疑他们是情人?”
  展昭点耸耸肩,道,“我们不妨假设他们是,这也是一种可能么,对不对?如果刘方真的深爱陈建先到死也不顾的程度,那就算他毁容了,也会爱他。再说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刘方的生活条件这么好,哑大叔又不是特别的严重,完全可以去整容,什么方法都可以……为什么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呢?”
  白玉堂靠回座椅上,“猫儿,这些都是猜测啊,人心难测么。”
  展昭也点了点头,笑道,“其实我还有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就是看今晚上能不能证实了。”
  白玉堂凑过去,“猫儿,你怎么跟我都那么多秘密啊?”
  展昭笑,“那是。”
  又等了一会儿……
  “来了!”白玉堂突然指着山下的路口,就见一辆宝蓝色的丰田车缓缓地开进了公墓里头。
  “下车了!”展昭拿着望远镜看着,就见那两车子的车门打开,一个男子走下了车,手上拿着手电筒,手上拿着一束白色的雏菊,缓缓地沿着台阶走上山坡,按身形看,真的是刘方没错!
  “猫儿!”白玉堂看展昭,“这小子真的来扫墓了啊!”
  展昭点点头,“记住他祭拜的那个墓碑的位置。”
  此时,刘方已经熟门熟路地走到了一快墓碑的前面,低头盯着墓碑看了良久,随后,他放下了手里的雏菊,掏出烟,站在墓碑边抽气了烟来……一根又一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展昭和白玉堂就静静地在车子里看着,刘方只是在墓碑前不停地抽着烟。
  “呼……”大概等了一个小时之后,白玉堂摇头看着展昭,“这人……原来上公墓来自杀来了啊。”
  展昭不解,“自杀?”
  “嗯。”白玉堂点头,“妄图用尼古丁杀死自己。”
  “呵……”展昭摇摇头,道,“不知道他要站多久。”
  “猫儿!”白玉堂叫了一声,指了指乔伟明的别墅。
  展昭顺着白玉堂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就见乔伟明别墅的窗户里透出了一点微弱的光线来,像是什么东西的反光——望远镜的镜片。
  “乔伟明住在公墓前旁边的理由就是看他么?”白玉堂摇摇头,“这小子在想什么?”
  展昭看了良久,道,“乔伟明对刘方,似乎很执着啊。”
  “这倒是。”白玉堂架起腿,“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他们两人是怎么会有交集的。”
  “的确令人费解。”展昭打了个哈欠。
  白玉堂给展昭放下座椅,“这小子大概还得站一阵子,猫儿,你先睡一会儿,等他走了我叫醒你。”
  展昭笑眯眯,躺下,白玉堂从后座拿了个靠枕给他塞在脑袋地下,拿过毯子盖上。
  随后,白玉堂靠在座椅上,一会儿看看身旁展昭的睡脸,一会儿看看公墓里的刘方,又看看乔伟明的公寓……就这样机械地看着,直到天蒙蒙亮。
  白玉堂揉了揉脖子,刘方真的抽了一晚上的烟,现在终于知道这人为什么这么瘦了,白玉堂真难想象他的肺究竟是什么颜色的。
  终于,在太阳缓缓升起的时候,刘方将最后一根烟扔到了地上,然后踏上了一脚踩灭烟蒂,转身下山。
  “猫儿。”白玉堂轻轻地推了推展昭,“刘方走了!”
  “嗯?”展昭睡得迷迷糊糊的,但还是赶紧地坐了起来,往山下望去,果然,就见刘方走到山下,开车离开了公墓。
  “乔伟明呢?”展昭问。
  白玉堂拿起望远镜看了一下,道,“窗帘也拉上了。”
  展昭点点头,道,“嗯……我们去公墓……”
  白玉堂见展昭还是一脸的迷糊,就知道他觉还没醒,伸手捏了捏展昭的腮帮子,打开一瓶矿泉水递过去,“先醒醒吧。”
  展昭傻乎乎地看白玉堂,“嗯?”
  白玉堂摇头,含了一口凉水在嘴里,凑过去,全灌进了展昭嘴里。
  “嗯……”展昭的觉的确是醒了,无奈地咽下那口水,看一脸促狭的白玉堂,“我都没有刷牙,你不是有洁癖么?”
  白玉堂笑着用矿泉水打湿一张餐巾纸,递给展昭擦脸,道,“我洁癖对你免疫,你就算是只泥潭里打过滚的脏猫,我都乐意亲你。”
  展昭接过纸巾擦脸,小声嘀咕,“厚皮老鼠。”
  两人将车子开到了公墓前,下了车,走上公墓的台阶。展昭准确地记得刘方刚刚站着的地方,而且那里还有一堆烟蒂和一束雏菊。
  两人走到了墓碑前低头一看……都愣住了。就见那不是一座墓碑,而是一座双碑,一块上写着陈建先,另一块上,写着刘方……
  展昭和白玉堂看了良久,面面相觑,这什么状况?
  “起先想排除一个的……这下依然还是二选一。”白玉堂哭笑不得,“这刘方还给自己上坟啊?”
  展昭却静静地摇了摇头,道,“雏菊是放在便右面,应该是陈建先的坟前的……而烟蒂则在刘方的坟前。”
  白玉堂皱眉,“他是站在刘方的那个位置上,陪了陈建先一晚上吧?”
  展昭沉吟了半晌,“如果这墓碑是陈建先的……那哑大叔究竟是谁?”
  密码凶手 20 游戏
  早晨八点半,白驰等来到SCI办公室的时候,就看见展昭和白玉堂在休息室的沙发上面呼呼大睡。
  公孙穿着白大褂晃晃悠悠地进来,问,“怎么了这两人?昨晚吃完饭不是说去兜兜风么,兜了一晚上啊?”
  “嗯?”白玉堂先醒了过来,坐起来揉着脖子,“几点了?”
  “快九点了。”王朝递了杯咖啡给白玉堂,“头儿,你昨晚跟展博士去哪儿了?”
  “有东西给你们看。”白玉堂拿出了兜里的数码相机递给蒋平,“弄出来看看!”
  蒋平接过了相机,将照片都导了出来。
  “娘啊!”蒋平忍不住抖了一下,“这么惊悚啊?”
  “什么东西呀?”白驰好奇地凑了上去,就看见电脑显示屏上有几张照片,一张是刘方从墓碑旁边离开的画面,另一张是墓碑……上面两个名字,陈建先和刘方。
  “这刘方他娘的是给自己上坟还是什么啊?”赵虎皱起了眉头。
  “那陈建先不就是哑大叔么?为什么也立碑了?”马汉不解地问。
  “我和猫儿准备下午的时候,一起去刘方那儿问问。”白玉堂道,“早上张建启应该会带张桦过来。”
  “这个时候还没来,不知道他能不能搞定自己那个儿子。”蒋平叹气,“看起来是个问题少年。”
  “已经不是少年了。”公孙道,“都二十多的人了。”
  “哑大叔如果不是陈建先的话,那张建启应该能认出来才是啊。”洛天不解,“为什么他什么都没说?”
  “会不会是烧伤了认不出来了?”白玉堂的觉算是彻底醒了,展昭还在犯迷糊。
  “不会吧,他的脸也不是烧得很严重啊。”白驰道,“没理由认不出来吧?”
  “这倒是。”白玉堂点点头。
  “嗯……”公孙突然道,“当年陈建先和刘芳都曾经被严重的烧伤过是吧?”
  众人都点头看他,“是啊。”
  “也就是说,医院肯定保留了他们的一些记录……比如血型之类的?”公孙道,“如果能取来刘方、陈建先两人的血液样本,所不定就能跟那些样本比对一下。”
  “有道理啊。”白玉堂摸了摸下巴,“怎么取他们的血液样本呢?有些难度啊……”
  “虽然有了两个墓碑,但是也不可能跟法院申请强制执行,毕竟这个证据站不稳。”公孙想了想,道,“只能私了 。”
  “私了?”白玉堂哭笑不得。
  “比如揍到他们放鼻血?”赵虎问。
  众人对视了一眼,无语。
  “也是一个办法啊……”白玉堂独自寻思了起来,就听一旁展昭糊里糊涂地问,“什么是个办法啊?”
  “想取刘方和哑大叔的血液样本。”白玉堂伸手把睡眼朦胧的展昭拉了起来。
  “让他们去体检不就行了么?”展昭揉眼睛。
  “体检?”白玉堂琢磨。“也对啊。”。
  “刘方有公司,陈建先属于学校,我们可以让公司和学校跟我们配合,给他们验血。”
  “这法子好。”公孙点头,“现在一般的公司不都是每年有一两次体检的么?如果有的话,我们都不用让他们去,能拿到从前的就行。”
  白玉堂点头,“这事儿让卢方去办吧。”
  “嗯!”公孙点头出门,“我让卢方去想想办法,要是弄不到手,你们就蒙上脸去揍他们,我来取血样。”说完,乐呵呵地走了。
  展昭眯着眼睛凑到白玉堂身边,“小白,公孙好像心情很好。”
  白玉堂打了个哈欠,“那可不,公婆一致通过了,他现在是春风得意。”
  “什么得意呀?”白驰好奇地凑了过去,展昭和白玉堂笑而不语。
  又坐了一会儿,等展昭和白玉堂洗完脸边喝牛奶边啃面包的当口,张建启带着张桦来了。
  “白队长,展博士,这就是我儿子,张桦。”张建启给白玉堂和展昭介绍,边对儿子道,“张桦,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SCI的警察。”
  展昭和白玉堂抬眼细细打量张桦,就见他看起来二十多岁,穿着一身运动服,身上有汗,那样子像是刚刚运动过一般。出乎两人的意料,这张桦根本不像什么放荡不羁的小混混,也不想是自暴自弃颓废了好几年的酒鬼……他皮肤黝黑,相貌端正,身材健硕,一看就是个爱运动经常锻炼的人,很健康。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都有些纳闷。
  “去办公室坐吧。”展昭引着父子二人进了办公室。
  在展昭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张建启嘱咐张桦,“张桦啊,有什么事情就跟警官们说啊,好好配合,千万别隐瞒呀。”
  张桦看了看他老爸,随即轻轻点了点头,但是并没有抬眼看展昭和白玉堂,只是低头坐在沙发上等着。
  展昭看了看他,转脸对张建启道,“张校长能不能先去外面坐坐?我们想单独询问他。”
  “呃……”张建启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独自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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