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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相爷是神算-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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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命这一手能耐,是要命的本事。人不惧人只惧天,特别是这皇城之中龙蛇混杂,哪个不是虎视眈眈的。若是告诉他们自己会算命,夜观星象还算出这整个南景皇朝不过只剩下一两年的寿命……岂不是要惹来杀身之祸?
  “唉。”辕冽见殷寂离发呆,就拍了拍他。
  “嗯?”殷寂离抬头看了他一眼,半晌才说,“这是宝贝,不知道么?”
  “宝贝?”说话间,众人入了酒楼,在二楼找了个临窗的好位子坐下,殷寂离就见贺羽有些担心地看他,那样子也像是让他别乱说话。
  殷寂离眯眼一笑,心说,贺呆子当他是傻瓜哩。
  “什么宝贝?”辕冽好奇询问,“不就一个拨浪鼓么?”
  殷寂离颇为神秘地说,“咳咳……我以前拜佛之时遇到过一位仙人,他给了我这面鼓,说每次做决定前先转三下,就能消灾解难!”
  “有这种事?”齐亦听着觉得神奇,贺羽则是低头喝茶。
  辕珞将拨浪鼓讨过去观看,啧啧称奇。
  殷寂离笑了笑,转脸,却见辕冽将信将疑看着他,那神情似乎不大相信。
  殷寂离暗中吐舌头,这辕冽是个有心眼的啊,虽然看起来石头似的。
  这时,小二过来问众人吃什么,辕珞熟门熟路地点了几道菜式,还要了一壶好酒。
  殷寂离一听有酒,立马心中欢喜,将鼓收了,也没再转转,为此,他后来悔了好一段时间。
  “闽公子这次,可是来乐都应考的么?”季思倒是比较在意殷寂离前途的事,仔细询问。
  殷寂离点头,“是啊。”心中想的却是,考试的是闵青云,到时候殷寂离早跑了。
  “闵公子才高八斗,不知师承何处?”季思问,“平时主要看些什么正史么?”
  殷寂离眨眨眼,先是笑道,“哦,就是书院几个夫子。”然后又正色道,“我一般不看正史。”
  ……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辕珞大笑,“闽兄有趣!”
  贺羽则是叹气,这人就没有好好说话的时候。
  季思问殷寂离看什么正史,主要是想问问他对当朝的一些见解,对国运的一些预测。虽然南景现在风调雨顺,但实则暗潮汹涌,按照他的推断,不出三年必然会有大的灾祸,说不定到时候,还会改朝换代呢。想到这里,季思下意识地看了辕冽一眼。
  殷寂离瞄见了,心中佩服,这季思,不愧是当朝一品的宰相,有才学有远见。
  季思见殷寂离似乎有意隐瞒不想透露太多,就觉得自己大概问得直接了,便换了个话题,“闽公子最爱看书吧?喜欢什么类型的书?”
  “哦。”殷寂离笑眯眯回答,“有趣的我都喜欢。”
  “风花雪月么?”季思问。
  殷寂离想了想“嗯……有趣的,不要折腾来折腾去就好了。”
  “哦。”季思点头,“名人传记?”
  殷寂离想了想,“不是拍马屁的就行。”
  “呵呵。”季思笑了笑,“那……历史故事?”
  “这个有趣的。”
  “最爱的呢?”季思从种花种菜,一直问到宫闱秘闻,殷寂离似乎都爱看上一些,就忍不住问他,“最爱看什么?”
  殷寂离有些狡黠地对季思眨眨眼,“最喜爱的自然还没找到呢,找到了就不用看别的了呗。”
  ……
  季思愣了愣,辕珞等都笑,贺羽有些无奈地看殷寂离,心说,你真行啊,连当朝宰相你都敢逗上两句。
  季思问了半日,殷寂离嘴吧甚牢,就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得作罢。
  殷寂离在一旁闷闷笑,心说,这相爷什么都好,就是忒老实了。
  不多久,酒菜上来。
  殷寂离尝了几筷子,觉得辕珞和齐亦说得都没错,这雅安居的菜的确美味。酒也好,是杏花酒,他就偏爱这种淡淡花香,入口香醇,回味无穷的酒。
  边吃,众人边谈论起下面两场比试来。
  “闽兄。”辕珞问,“你要看罗梓明的画么?我家里有。”
  齐亦笑了笑,道,“这罗梓明的画的确不错,特别是他的山水,很有霸气,跟一般书生那些花鸟鱼虫不一样。“
  “是么。”殷寂离倒是有些意外,原来这四大才子是两个内秀两个张扬啊,其实这几个才子也都算正经八百的人才的,就是傲了些。
  正想着,就听楼下一阵喧闹,“让开让开!那个什么面具书生在哪儿呢?”
  众人微微一愣,殷寂离的面具早就在出了书市之后就拿掉了,如今正专心吃饭呢,纳闷,怎么就有仇家找上门来了呢?
  贺羽莫名有了些错觉,似乎是又回到青云镇了,吃饭到一半,经常有人嚷嚷着“殷寂离呢?”就上来找麻烦了。
  “侯爷啊,我们这里没有什么面具书生的!”伙计赶紧拦着。
  “我听说那面具书生昨日比试之时,出阴招伤了勉儿的手指,今日我要剁了他的手脚给勉儿报仇!”
  殷寂离一缩脖子,倒不是听到那剁了手脚的威胁害怕,而是那声“勉儿”,实在叫人招架不住。
  “小侯爷,您……哎呀。”伙计战战兢兢想劝两句,却是被那小侯爷一掌推开,嚷嚷着,“闵青云,快出来!老子今天看看你是什么变的,敢伤勉儿?!”
  殷寂离又抖了一下。
  辕冽看到了,以为他害怕,看了看齐亦和季思。
  这个小侯爷,辕冽他们自然认得,乃是太尉夏丘之子,夏炎广。这夏炎广家世颇复杂,值得细细说一说。
  如果说四大家族里头,辕氏、齐氏和箫氏都是靠真才实学和屡建战功一步步走上来的,那这夏家就是靠着女人,一步登天上来的。
  夏丘原本不过是宫中的一个侍卫,还不是武士,只是负责给南景帝打伞的随侍,不过对南景帝颇了解。
  南景帝好色,这夏炎广年轻时家中有一童养媳,名叫巧儿,姿容秀美乖巧伶俐,他便找了个机会,让他巧儿误闯禁宫,被南景帝看见。
  这本来是死罪的,夏丘赶紧求情,并口称巧儿是他的义妹。
  南景帝平日吃惯了山珍海味,看到的大多都是些燕瘦环肥浓妆艳抹的妃子,还是头一次看见巧儿这种带些林家气的小姑娘,觉得新鲜非常,就仔细看了看。
  偏偏这巧儿没见过什么世面,吓得花容失色,眼角挂着泪珠。
  南景帝见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心中更是恋爱,边将她收了,当晚过夜。
  本来,这巧儿身子早就给了夏丘了,可那么巧,正好撞到经期头一日,南景帝拉着她□愉。巧儿因为惦记着夏炎广,又不敢说,半推半就的,更增添了几分兴味。次日造成,南景帝发现床上落红,便心生了怜爱之意,封巧儿做了妃子。还觉得她像棵荔枝晶莹甜美,因此封为荔妃。
  这巧儿是童养媳,自幼养在夏家,因此夏丘和夏丘的娘便是她唯一亲人。这夏丘也有心眼,骗巧儿说,自己是真心爱她,但是她不嫁给皇帝夏家估计就要满门抄斩了,还拉着巧儿的手说愿意与她一起死了,就是放不下老娘。巧儿毕竟单纯,便含泪答应了,嫁给了南景帝。
  巧儿是干惯了农活的勤快丫头,在宫里没架子,跟丫鬟下人处得极好。南景帝起先觉得她新鲜,宠爱她,长久之后,发觉她简单可爱,与这宫中勾心斗角之人区别甚大,就越发地疼宠。这巧儿也争气,三年时间,给南景帝生了一儿一女,她的儿子,就是当朝太子,陈孟。
  巧儿一心以为夏丘还在苦恋于她,而这夏丘也会做戏,自称不娶,当真是三年内没有找别的女人。巧儿感念他的好,觉得自己与他有缘无分,便时常在皇帝面前美言,一时间,夏家鸡犬升天。夏丘更是荣升为太尉,当朝二品,做了大官。此人心机深沉,四年后,觉得自己这戏也做得差不多了,这巧儿便从大贵人,成了他的心腹大患。
  巧儿为妃后的第四年,又怀上了第三胎,皇上对她宠爱不减。怀胎六个月时,巧儿出行,坐着马车,去产龙宫待产。夏丘买通了马夫,给拉车的马□里塞了一只辣椒……马走到半途,便发起疯来,横冲直撞直至车翻。巧儿不幸被从车中甩出,当即早产,母子双亡。
  南景帝悲痛欲绝,以皇后身份给巧儿厚葬,并且封了巧儿唯一还在世的亲人夏丘侯爵之位。不久后,夏丘便大权在握,富甲天下。南景帝一直念及巧儿的好处,因此对夏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太过分了也不过呵斥几句,夏家人更是横行无忌。
  这里扯个题外话,好些皇帝前半生与后半生都截然不同,就比如说这南景帝。前半生他是个文治武功,勤勉谦逊的好皇帝,虽然有些好色,但是对身边女子大多是重情重义。可到了后期,突然来了个大反转,变成了疏于朝政,荒淫无度的昏君。尤其是荔妃过世之后,南景帝更是变本加厉,不爱女人,爱起了男人来,后宫妃子们大多打入冷宫了,而是养了五个妖艳的男妃。一时间,整个乐都也是男风盛行,好些达官贵人都养两房小妾,一房女妾,一房男妾。
  这夏炎广就是夏丘的独子,借着他父亲的势力是作恶多端,在乐都是个人见人烦的角色。
  机缘巧合,夏炎广见过一次陈勉抚琴,惊为天人,就想占为己有。可陈勉虽然是个书生但是出生尊贵家里势力也打,夏炎广对他不能强行霸占。越是得不到,就越是百爪挠心,只好处处讨好。今日一早听说昨日四大才子被人羞辱了,有个面具书生弹琴赢了陈勉不说,还使诡计将陈勉手指头伤了,夏炎广自然暴跳如雷。
  他一路打听,有些好事的跟他说,那面具书生,似乎是去了雅安居,于是他就追来了。
  辕冽等一看到是夏炎广,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四大家族中辕、齐、箫三家的后生都是青年才俊,交情甚好,唯独和这不学无术的夏炎广,是怎么都扯不到一块儿去。
  季思见夏炎广在酒楼里转悠,便微微笑了笑,“小侯爷,也来喝酒啊?”
  夏炎广回头,一眼看到了季思,就是一惊。
  季思是当朝宰相爷,那是他爹也让三分的人物,他也不是个蠢笨的,赶紧给季思行礼,“呦,季相在这儿啊。”一转眼,他又看到了辕冽齐亦等人,案子皱眉,心说,怎么遇上他们了?
  夏炎广再嚣张,见着这几个人还是怕的,特别是辕冽。他爹曾经嘱咐过他,满朝文武,这辕家是最不能得罪的,辕家握有重兵,到时候就算宰了你,皇上也不会给你出头的。
  夏炎广的气焰立刻灭了下去,刚想随便问候一句就赶紧走人,一眼,却瞅见了辕冽身边坐着的,正喝酒吃菜的殷寂离。

  无巧不书

  夏炎广瞅了一眼殷寂离,立时惊为天人,心中惊叹,世上竟然有如此姿容的美男子?他那么多年真的是白活了么?这人比陈勉强了数倍啊。
  这夏炎广也是个急色的,见了殷寂离眼就发直,盯着猛瞧。
  殷寂离倒是没在意,一旁辕冽看见了,却是微微皱眉。这夏炎广臭名在外,跟只苍蝇似的看见好看的就往上扑,这回必然是盯上这书生了。
  殷寂离端着酒杯,手中拿着筷子,正盯着葱香鱼片和芙蓉豆腐发呆,是先吃鱼片呢还是先吃豆腐?若是先吃鱼,鱼腥会搅了豆腐的鲜美,若是先吃豆腐,豆腐滑软的口感又会盖了鱼肉的软嫩,难办。
  在座除了贺羽,自然没人知道殷寂离在烦恼什么,只知道他微微蹙眉,神情严肃,似乎非常为难,不禁都厌恶起这夏炎广来,好色之徒实在可气!
  所谓无巧不成书,正当夏炎广看到殷寂离,把他家勉儿抛到了九霄云外的时候,他家勉儿却来了。
  只听楼梯上一阵脚步声响,那四大才子纷纷走了上来,为首的是罗梓明。
  上了楼一眼看到夏炎广,罗梓明愣了愣,下意识地回头看陈勉,知他讨厌此人,如果他不想在这儿吃饭,那就索性换个地方。
  可陈勉看的却是殷寂离,昨日只看了大半张脸,陈勉觉得此人甚是好看,如今没了面具,虽然正举着筷子盯着两道菜发呆,但陈勉还是吃了一惊,果然俊美非凡。陈勉向来以容貌为傲,如今一看殷寂离,觉得自己实在凡夫俗子……低头看了看手指上包扎的布条,昨日上了药后就不疼了,还没机会跟他道谢。
  “勉弟?”齐柏山见陈勉盯着一个俊美书生看着,就问,“怎么了?”
  “呃……我们换个地方吧,你们先走,我说句话。”陈勉道。
  “好。”罗梓明点了点头,想着可能那桌是陈勉的朋友,有些私话要说,众人就转身下了楼,在楼下等。
  陈勉转身走到了殷寂离的旁边,“公子。”
  殷寂离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先吃鱼了,一口鱼片刚塞到嘴里,就看到了旁边站着的陈勉,仰起脸,睁大了眼睛看他。
  陈勉微微笑了笑,拱手,“多谢公子赠药。”
  殷寂离愣了愣神才想起来,赶紧也回礼,道,“陈兄客气了。”
  陈勉见殷寂离跟他称兄道弟,心中欢喜,“闵兄,若是在乐都常住,可来我的琴阁小坐,我必备好酒招待。”
  殷寂离一听到好酒立刻点头,“好啊。”
  陈勉也没想到殷寂离为人竟如此开朗随和,就也对他笑了笑,转身准备离去。
  殷寂离心说,嗯,这四大才子其实除了傲一些,也都还过得去,人品方面不错,这陈勉稍稍有些娘娘腔,其他还行,也很有才学。
  正想着,却见夏炎广走了过来,“勉儿。”
  陈勉看见他就头痛,刚刚一心留意闵青云了,没瞧见他在这儿,对他略微行了一礼,就想要走。
  但夏炎广却拦住他问,“这是你朋友?想必也是位大才子吧?”
  “呃……嗯。”陈勉点了点头。
  “正好啊,我就喜欢结交有才之士,不如给我介绍介绍?”夏炎广笑容满面。
  陈勉微微皱眉,心中叹气,这夏炎广,如此恬不知耻也实在是天下少有。
  辕冽等也颇为佩服地看着夏炎广,心说,真行啊,刚刚还嚷嚷着给勉儿报仇呢,转脸勉儿就从情人变媒婆了?
  陈勉深知夏炎广的脾性,不想跟他多罗嗦,更不会让闵青云跟他扯上关系,以免日后给人招惹麻烦,就微微一笑,道,“我与这位公子有过一面之缘,并不知道名姓,侯爷,我还还有要事在身,告辞了。”说完,绕过夏炎广就走。
  夏炎广不禁恼羞成怒,他毕竟是侯爷身份,而且与辕冽等同朝为官,陈勉竟然不给他面子,更可气的是让他在殷寂离面前丢了丑……
  这人吧,说来也奇怪,前一刻他还视陈勉如珍宝,但一见了殷寂离,两厢一比较,却又觉得陈勉其实没什么。就好似挑一个花瓶,见了一个好的,再见一个更好的,好的那个就突然不好了。
  夏炎广见陈宇往楼下走去,心中不忿,就对站在楼梯口的家奴使了个眼色。他的家奴都是惯于见风使舵、逢迎拍马之人,主子一个眼神,立刻心领神会。
  其中一个靠楼梯近的,眼看着陈勉走到了身旁,突然出脚绊了他一下。
  陈勉毫无防备,又是个文弱的,一个趔趄直接从楼上摔了下去。
  “勉弟!”
  在楼下等候的齐柏山罗梓明等人,眼看着陈勉滚了下来,都惊呼了一声跑过去接。
  但陈勉还是摔得不轻。
  陈勉本来就是个娇生惯养的文弱人,哪里受得这种苦,这一摔差点摔掉了他半条命。
  楼上众人也有些傻眼,都纷纷看夏炎广,暗道……真狠啊。
  夏炎广也会装,赶紧就站在楼梯口问,“没事吧?”
  贺羽看了看殷寂离,就见他单手支着下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着楼梯口夏炎广的眼神,有那么些不善。
  贺羽挑了挑眉,站起来,下楼去查看陈勉的伤势。
  “勉弟!”罗梓明都惊得六神无主,此时,陈勉额头上都是血,身上到处擦伤,他本来就是细皮嫩肉一人,如今伤了一身,疼得不行。
  “别动他!”贺羽下了楼,阻止要去扶陈勉的三人,道,“他可能伤了筋骨,先不要动。”
  那三大才子也不敢动了,看着贺羽。
  贺羽到了陈勉面前,先看了看他头上的伤势,还让他动了动脖子。
  陈勉照做了,贺羽点点头,道,“没关系,他身体轻所以没摔倒要害的地方。”说完,又去摸了摸陈勉的手脚。
  摸到左脚踝的时候,陈勉忍不住哼哼了一声,贺羽道,“左脚可能受伤了。”
  “严不严重?”罗梓明着急。
  “没断,只是崴了。”贺羽吩咐众人将陈勉抬到一旁的平地上,吩咐饭馆伙计去端来热水,就开始给他包扎。
  楼上,辕珞小声对辕冽道,“哥……”
  辕冽对他摇了摇头,“少管。”
  辕珞有些不服气,“太欺负人了!真想揍他。”
  辕冽喝了口酒,“谁让那书生自己没用。”
  辕珞也无奈,辕冽向来如此,不过想了想,他爹也吩咐过,不要和乐都官员或者官员亲属结怨。
  “呵。”
  辕冽的话刚说完,却听到身旁殷寂离冷笑了一声。
  辕冽一愣,转眼看他,就见殷寂离含笑瞥了自己一眼,叹了口气,道,“唉……大将军、大英雄,也不过如此啊。”
  辕冽皱眉,盯着殷寂离看,就觉他的笑容有些刺眼。
  “没本事就该被人欺负,那北齐侵占我南景的时候,反抗什么啊?让那些无用打不过北齐兵马的老百姓去死好了,谁叫他们没本事呢?”殷寂离斜眼看辕冽,嘴角笑意更深,“不过袁将军似乎本身也被人救过吧,当时真该让你死在乱尸堆里,谁叫你没用啊。”
  “你……”辕冽向来是以强者自居,何时受过人的如此轻视,但是殷寂离刚刚说得也不是没道理,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却听身旁“噗噗”两声。转眼一看,辕珞和齐亦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看他那眼神像是说,“你也有今天?”
  殷寂离放下筷子,找了块帕子抹抹嘴,要站起来。
  季思问,“闵公子吃饱了?”
  殷寂离一笑,“吃饱了,有些撑,所以活动活动。”
  “去书市么?”季思接着问。
  “稍等稍等。”殷寂离嘿嘿笑了笑,“先办些小事。”说完,他走到了楼梯口,站在正往下看的夏炎广身旁,低头看陈勉的情况,单手摸了摸下巴,啧啧摇摇头,“哎呀,真可怜,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是啊!”
  夏炎广连忙附和。
  其实夏炎广看到陈勉伤得那么重,也有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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