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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相爷是神算-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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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寂离……”辕冽摸了摸鼻子,“其实也还不错,念岔了跟殷吉利差不多。”殷寂离一惊,那眼神让辕冽正巧看见了,半晌才问,“你该不会……本名就叫吉利,后来改的?”“没!”殷寂离急得赶紧摆手,却忘了身在屋顶上,脚下一滑直接“哎呀”一声摔了下去。幸好落地前,辕冽已经跃到了地上,伸手接住他。殷寂离赶紧蹦下来,整理衣物。
  “你这书生,和一般酸儒还不太一样。”辕冽见殷寂离大模大样往前走,忍不住笑,“还有几分豪气。”“快走吧,天亮了没得睡了。”殷寂离随口道,“我可是应考生,很忙的。”辕冽失笑,快步跟上,问,“你真的去参加考试?”“那又如何?”殷寂离无所谓地问,“不止要应考,我还肯定是状元。”“吹。”辕冽摇头。
  “吹什么?”殷寂离仰起脸,傲慢地看他,“我若不是状元,你便和季思去查吧,定然有人作假。”说完,打了个哈欠,溜溜达达回丞相府去了。

  求之不得

  殷寂离回到了丞相府之后,就过上了所谓准备考试的日子。
  他找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书,边看嘴里边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
  这一日,辕冽带着辕珞、齐亦和远道而来的箫洛一起去喝酒,就特意拐了一趟丞相府,想叫上殷寂离和贺羽。
  进了府,只见贺羽拿着一堆药材,正在晒药。
  日光斜照,贺羽身形瘦削,手里拿着药一脸专注地挑着,箫洛看见了,轻轻叹息,“唉,清俊犹在但年华不留啊。”
  辕冽不解地看他,问,“什么?”
  “嗯?”箫洛无所谓地耸耸肩,“只是怀念曾经一个让我魂牵梦绕的美好少年而已。”
  众人也都知道他这独特也有些不讲情理的喜好,无奈地摇了摇头,谁能青春常驻?谁能停住这似水流年?
  贺羽见众人来了,就问,“怎么都来了?”
  “寂离在么?”辕珞问。
  为了避免殷寂离尴尬,当然,也为了避免殷寂离中途改变主意逃跑,季思将他的真实名姓都告诉了辕家和齐家人,也帮他解释了一下,因为他孤身出入乐都,所以当初用了假名字,并非真心欺骗。
  众人自然是理解的,只是觉得寂离这名字,实在不如青云这名字适合,殷寂离这人,本身的确很有些青山碧水,蓝天白云的感觉,看他总是畅快豁达,实在是和寂离两个凄凄凉凉的字,联系不到一块儿去。
  众人也早已熟识了,又彼此欣赏,就不用这兄那兄叫得见外了,所以干脆直呼名姓。
  “在后头看书呢。”贺羽回答,边继续整理药材,倒也不曾多看箫洛一眼,这是殷寂离给他的唯一忠告——若即若离,不远不近。
  “现在去会不会打扰他看书?”齐亦问。
  “就算备考,也要休息一下吧?”辕珞道,“书回来再看好了。”
  “你们去叫他出来也好,让那几本书喘口气。”贺羽随口回答。
  众人都不解,抬眼看他,心说,什么叫让那几本书喘口气?
  贺羽拍了拍手,带着众人进屋子去,就见书房门口,季思靠在一张摇椅上面,静静地听着书房里头传来的叽里咕噜的声音,边摇着扇子捋胡须,边赞叹,时而还哈哈大笑两声,连赞妙哉。
  众人觉着挺新鲜,就走过去看,只见书房里头,殷寂离坐在椅子上,他也不好好坐,椅背朝前,胳膊下巴架在椅背上面,翻着手上的书,边翻,嘴里边叽里咕噜说话。
  众人认真听了听个,就听他说的什么都有,有时挖苦嘲讽,有时候又反驳更正,总之言辞还挺激烈的。
  “他……干嘛呢?”箫洛不解地问贺羽。
  贺羽耸耸肩,“跟书吵架呢。”
  ……
  众人听后,面面相觑,这人和书……怎么吵架啊?
  “他是跟书中人的理论吵,和当世人的荒谬朝,和当权者的不公吵,为天下人的不幸吵,妙极妙极!”季思晃着扇子不住点头,道,“果真不同凡响,见解眼光都远胜老夫十倍,了不起。”
  众人见季思一脸陶醉,显然已经被殷寂离收服了。
  “去吃饭么?”辕冽伸手敲了敲门框,问殷寂离。
  殷寂离转回头,看到众人,伸手扔了书,起身往外跑,“去的。”
  贺羽有些无奈,瞪了殷寂离一眼,“你怎么乱扔丞相的书?”
  殷寂离一挑眉,笑问季思,“季相,那书你还看么?”
  “不看了不看了。”季思哈哈大笑,“岂止不看,简直荒唐绝伦,一会儿你刚刚看过的书,我都得烧了,就留下那么几篇有用的就行。”
  辕珞瞅着季思红光满面的,就问辕冽,“老爷子是不是喝多了?”
  辕冽横了他一眼,众人别国季思,出丞相府。
  殷寂离手上拿着个拨浪鼓,咯噔噔转了两下,收起来,问,“去那家酒楼吃饭?”
  “东城的天香阁吧?”辕珞道,“我订好位子了,今日天香姑娘要来抚琴的。”
  “天香姑娘?”殷寂离好奇。
  “嗯,天香姑娘是天香阁的老板娘。”齐亦道,“琴技超群,也貌美,每月的今日都会出来抚琴,这一天天香阁的饭菜都要预先订好。”
  “哦……”殷寂离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兴趣。
  “天香阁的梨花酒是乐都最好的。”辕冽补充了一句。
  殷寂离立刻点头,“去天香阁吧,好地方呀。”
  众人都有些无奈,好好一个天仙一般的书生才子,偏偏是个酒鬼。
  “天香阁今日还有好多节目呢,先美人。”辕珞笑着说。
  “选什么美人啊?”殷寂离好奇。
  “每月一选,城中各家窑管娼寮宝宿画舫,都会推当月最红的头牌姑娘出来比试,让客人们选,谁最漂亮,就能得到当日天香阁收入的一半,作为奖励。”齐亦给殷寂离和贺羽讲解,“总之今天这一天,整个天香阁都会很热闹。”
  殷寂离点了点头,当然,除了喝酒之外,其他都是兴趣缺缺。
  “寂离对美女不感兴趣?”齐亦笑问。
  殷寂离耸耸肩,反问,“怎么样的算美女?”
  “美丽女子呗。”辕珞道,“像灵儿那样的。”
  殷寂离淡淡一笑,“美丽一词出自荀子,美丽只是判断一个女子的众多特性之一而已,但是时至今日,美丽却似乎成了一个女子的全部。美女并非只是美丽的女子,还有很多其他的标准在里头,真正的美女,未必都长得倾国倾城。长相美丽的,只不过是男人眼中的美女罢了,争先做男人眼中美女的,她本身就已经承认了自己附属品的地位”
  众人听到殷寂离的话,都有些无言以对,这人说话实在怄人,这话说出去,得得罪多少天下爱美的女子……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也不能说他说得不对。
  殷寂离晃晃悠悠往前走,辕冽道,“这么说话,迟早有一天你要挨揍。”
  “我宁可说实话挨揍,也不要说浑话升官发财。”殷寂离无所谓地道。
  身后众人都莫名有一种冲动,想要掐他一把,看他疼了叫不叫唤。
  到了天香阁,早早有伙计迎出来,带着众人上了二楼最好的一个座位坐下,先让点菜。
  众人都点了机几个己喜欢的,殷寂离自然是要了据说最有名的梨花酒。几盏精致糕点送上来,众人品酒吃糕点,看着沿街的街景。
  “乐都果然富庶。”贺羽自言自语道,“商贾云集,做买卖的人也多。”
  “喜欢乐都?”齐亦笑问,“贺兄要不要也在这里长住?”
  “对啊!贺兄医术超群,要不要入太医院?”辕珞问,“我觉得那帮老太医都不能跟你比较。”
  话音一落,就听殷寂离气呼呼来了一句,“不准去!”
  众人都一愣,看殷寂离,贺羽也白他。
  殷寂离道,“一入宫门深似海,那什么地方,你去干嘛?回家种地!”
  贺羽抬脚踹了他一脚。
  “哎呀……”殷寂离一脸郁闷地抱着小腿揉,边不满地看贺羽。
  众人倒是都愣了愣,莫名觉得,踹殷寂离还是件很过瘾的事情。
  “你横什么?”贺羽白了他一眼,“再说抖你老底!”
  殷寂离戳着点心不说话了,不过众人对殷寂离的老底倒是非常的感兴趣。
  说话间,酒菜上来。
  殷寂离边吃饭,边望外面的街景,戳了戳身边的辕冽,问,“唉,我来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了,为什么好些人家门口,都扎一根红和一根黑的绸子?没见过这种风俗啊?”
  “哦,那不是风俗,是为了方便。”辕珞帮着辕冽回答,“那些人,都是家里有子女想要找人提亲的。”
  “哦?”殷寂离觉得有趣,“还有这种事?”
  “对的。”辕珞点头,“你看,扎一个结的,表示家里是姑娘,扎两个结的,表示是小子。专门有一些媒婆去看那些绸子,上头大多写着名姓和生辰八字,都抄录了,到对家去传,若是有觉得合适的,就让男女见上一面,算是对亲,见面了看不上眼不要钱,看对眼了成事儿了的,给媒婆五十钱。”
  “有趣有趣!”殷寂离大赞,问,“这是谁想出来的法子?”
  “季相。”辕冽回答。
  “好主意啊!”殷寂离啧啧称赞,“季相果然老狐狸,不可小觑!”
  众人都想笑,不知道季思听到殷寂离如此夸他,是喜是悲。
  吃着菜,殷寂离就见有几个媒婆模样的人,拿着牌子挨家挨户敲门,突然问,“这些媒婆是哪儿来的呢?”
  “都是家里闲着的,喜欢撮合人的老人。”辕冽回答,“她们都错在一起,每天忙着赶这事。”
  “哦?”殷寂离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过也没多说什么,继续喝茶,却是时不时,偷眼看看那几个媒婆。
  贺羽在一旁看见了,就问,“怎么?看上哪个媒婆了?”
  “噗……”殷寂离一口酒喷出来,捶着胸口咳嗽,贺羽对着他坏笑,众人也大有些解气的感觉,果然,对付殷寂离就要贺羽出马啊。
  “嗯。”殷寂离皱了皱眉头,道,“总觉得……这几个媒婆怎么一股风尘味呢?”
  “什么风尘味啊。”辕珞笑道,“都是些能抱孙子的老妈子了,走路都这样吧。”
  “呃……”这话,贺羽也似乎觉得不对了,他凑到窗台边看了看,摇头,“那两个媒婆没生过孩子。”
  “这也能看出来?”箫洛笑问。自从坐下吃喝,贺羽虽然坐他身边,却是对他极为冷淡,似乎并不热络,让他觉得有趣。
  “嗯,生过孩子的女人胯骨都大些,走路姿势也不一样,她们那种身段,的确有些风尘味道,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对吧?”殷寂离笑了笑,端起酒杯喝酒。
  这是,就听天香阁里头热闹了起来,人们拍手叫好,殷寂离等转眼看过去,就见在正中间,用一圈珠帘围出来的香阁里头,袅袅婷婷走出了一个女子来,手里抱着一张琴,款款落座,轻抚琴弦,也不说话,就是弹奏了起来。
  曼妙琴声流出,清雅动人,那女子的容颜隐在珠帘后面,若隐若现,好不勾人。
  众人都听得如痴如醉,一个个心驰神荡。
  辕冽他们那一桌大多是武人,不太爱此道,辕珞虽然喜欢,不过他是个极有分寸的人,什么都喜欢,但是又什么都不会喜欢过头。
  更特别的是殷寂离,他时不时低头看一眼对过的住户,似乎很在意。
  琴弹到一半,殷寂离突然一皱眉,放下酒杯站了起来,离席,往楼下走去。
  众人都一愣,楼上众人吃惊不已,从来听天香姑娘弹奏都是件天大的事情,竟然有人半途离席?
  连天香姑娘都是一愣,手指一抖,弹了个错音,赶紧收拾心神。
  辕冽等人更是不解了,朝窗户外面看,只见殷寂离出了酒楼,径直往刚刚送走了媒婆的那户人家走去,到了门口,伸手敲门。
  似乎没人答应,他便一直敲。
  辕冽皱了皱眉,站起来,一个纵身从窗户跃了出去,落到平地,走到了殷寂离身边,问他,“怎么了?”
  殷寂离只说,“嗯……有些不对。”
  辕冽看了看他,见他久久敲门但门内之人就是不应,摇了摇头,抬脚,一脚踹开了房门。
  殷寂离被他惊了一跳,辕冽背着手进了院子,殷寂离也赶紧跟在后头进去。
  进去就听到,屋里传来女子哭声。
  而踹门的声音也引来了里头人的主义,就见一个年轻的男子冲了出来,问,“你们是谁啊?怎么擅闯民宅?”
  辕冽看殷寂离。
  殷寂离往屋里瞄了瞄,就见一个老妇人,护着一个年轻女子赶紧往后头跑,就摇了摇头,问那男子,“是否因为对亲,被人劫财劫色?”
  那男子一愣,脸上一丝悲痛外加一丝不甘,辕冽何等聪明,一看便心中了然,“真有此事?”
  “不……不关你事,别诋毁我妹妹清誉,那是没对上眼的。”说着,那年轻人跑去墙边拿着锄头,赶两人,“你俩出去!不然我不客气了。”
  殷寂离微微摇头,说了声,“蠢极。”说完,拉了辕冽一把,出门。
  “不管了么?”辕冽看那年轻人愤愤地将房门关上,问殷寂离。
  “如何管?”殷寂离无奈,“如今女子名节比性命重要,若是让人知道他妹子失身又失财,一辈子嫁不出去不说,还要被人笑话,一世都抬不起头来。倒不如这样人不知鬼不觉的,说不定还能再定一门亲。若是对家是个老实孩子,还未必发现得了新娘子不是完璧。”
  “那你刚刚说什么蠢极?”辕冽不解,“他们也是没办法吧。”
  “我说的是世人这种女子名节重于性命的观念蠢极。”殷寂离问辕冽,“对了,那些媒婆有没有一个特别的聚集地?”
  “有!”辕冽点头,“寒梅馆。”
  “呵,好名字。”殷寂离笑得略带嘲讽,问,“在哪儿啊?”
  “西面,要去?”辕冽问。
  “嗯。”殷寂离指了指西面,对辕冽说,“带路。”
  “你去做什么?”辕冽往寒梅馆走,不解地问殷寂离。
  殷寂离挑了挑嘴角,道,“还能去干嘛?自然是去踢馆。”
  “那里都是女人!”辕冽不忘提醒一声。
  殷寂离挑眉,“女人怎么了?来个舌战群媒婆!”

第16章 替天行道

  殷寂离大摇大摆地带着辕冽去踢馆,路上,途径市场,殷寂离掏银子,跟路边的贩子买了一只公鸡和一只母鸡,用草绳扎了脚,提着继续走。
  辕冽不太明白这祸害究竟想要去干嘛,只好在后头跟着。
  又往前走了一阵子,殷寂离雇了两顶轿子,找了四个轿夫抬着,绿色轿帘的那顶轿子里头,放上那只公鸡,红色轿帘的轿子里头,放上那只母鸡,吩咐几位轿夫,不准说话,闷头抬轿子,办完了事有重赏,先给了他们一人一两银子。
  几个轿夫自然是乐呵呵答应了,抬着轿子一声不吭地跟着殷寂离。
  辕冽更纳闷了,心说,这疯书生有毛病么?怎么好好两顶轿子给鸡坐,他俩两个大活人,倒是走路啊?
  殷寂离见辕冽一脸狐疑看着自己,就微微挑起嘴角。这人也是天生的妖孽样子,一笑,下巴尖尖,眉眼里都是得意,看得辕冽心烦意乱,怎么世上有人生得如此祸害?!
  到了寒梅馆的门口,就见大门敞开着。
  殷寂离挑起嘴角微微一笑,命令那四个轿夫抬着轿子在门口等着,自己和辕冽则是大踏步走了进去。
  寒梅馆里,几个媒婆正坐在桌边,数银子外加嗑瓜子,见有人进来,以为有生意上门了,赶紧抬眼望过去,却惊了一跳。
  只见走在前面的那个,白衣纤瘦,风度翩翩,再看面貌,几个媒婆抽了一口气,好俊的男子啊!
  ,又一看殷寂离身后,更是抽了一口冷气,这不是大将军辕冽么?辕冽在整个乐都也算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虽然平日表情严肃不苟言笑,但那也是乐都大部分女人的梦中情人啊。
  媒婆们心说今日这事怪啊……辕冽竟然会来寒梅馆?莫不是也想对一门亲事?这要是真的,估计整个乐都的姑娘们都要来排队了。
  一个媒婆放下了手中的瓜子和银子,站起来给两人行礼,“呦……贵客贵客!辕大将军,这位公子,这是要对亲啊还是保媒?”
  殷寂离笑了笑,对那媒婆很是客气,道,“这位妈妈,怎么称呼?”
  “哦,叫我刘妈就行啦,那里是徐妈、张妈、吴妈”说着,刘妈给殷寂离一一地介绍了起来,这寒梅馆,总共有四个媒婆,是经常在的,平日里,这四人就够忙活了,若是遇上逢年过节人手不够了,那么会再请些来帮忙。
  殷寂离很随和地跟众位媒婆都问了好,边坐下叹气。
  辕冽不动声色,还是板着一张生人勿近的脸,坐在了殷寂离身边,看他如何应对。
  媒婆们赶紧上茶,问,“这位公子,怎么称呼啊?”
  “哦,我姓闵。”殷寂离又把假名字拖出来了,辕冽估计他是要祸害人了。
  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殷寂离放下茶杯那会儿,叹了三口气。
  媒婆问,“闵公子这是怎么了愁眉不展的?”
  “唉……别提了。”殷寂离摇了摇头,道,“难办啊。”
  “什么事难办?”媒婆们问。
  “啧……”殷寂离道,“不瞒几位,我是实在没法子了,才来找几位高人帮忙的。”
  媒婆们面面相觑,面上都有喜色,笑问,“该不会是闵公子,想要对亲吧?就闵公子这条件,别说对亲,招亲都不是难事儿啊!这乐都,看了您就想嫁的姑娘,没有一千,估计也得有个八百。”
  “哈哈哈。”殷寂离爽朗一笑,道,“几位妈妈真会说话,不是我对亲,而是我的两个朋友。”
  “哦?”媒婆们对视了一眼,都问,“殷公子有朋友想要对亲?”
  “对,是一对兄妹。”殷寂离点头,“哥哥呢,想找媳妇儿好好过日子,妹妹呢,想找个人家,有个依托。”
  “那敢情好啊!”媒婆们赶紧点头,问,“闵公子的两位朋友条件如何?”
  “啧……”殷寂离摇了摇头,苦笑道,“他们兄妹虽然有万贯黄金,可无奈样貌丑陋羞于见人啊。”
  “哎呦!”几个媒婆眉眼都笑完了,道,“这娘头啊,有万贯黄金,就算是只猪都能嫁娶,一堆人排着队要呢!”
  “哦,那可比猪好看多了!”殷寂离赶紧道。
  “闵公子尽管吩咐吧。”几个媒婆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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