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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嚣都市中的真实"杀人游戏":天蝎森林-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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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阴沉沉的,隔着大片的树叶往上看,云似乎都是黑色的。
  整个森林显得异常压抑,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因为下了一场暴雨,路面泥泞不堪,每一步都像踩在泥塘里,泥水迅速渗进鞋子里,我蹲下身把鞋带系紧了些,以防鞋子脱落。哎,还好啊,我庆幸自己穿的是运动鞋,也暗暗替柳晶晶和张凝担心,她们穿着高跟鞋在这样的泥泞中行走,无疑是一种煎熬。
  然而,不到半个小时,我不再为自己穿运动鞋而庆幸了——鞋子里灌满泥水以后,不知何故,滚烫难忍,犹如行于火炉上。
  段雷很快就走不动了,非得让罗天背,罗天只得背着他,走一段歇一段。
  再次停下来歇息时,司凯典一屁股坐在泥浆里,有气无力地说:“我不行了,一路上都没有吃的,再走下去我就要死了。”
  罗天一边挑拣比较柔韧的树藤,一边说:“再坚持一会儿,也许前面就能找到吃的。”
  司凯典看看芭蕉袋,喝了一小口水,然后递给我,里面的水已经所剩无几。司凯典忿忿不平地说:“该死的周宇太自私了,凭什么咱们四个人只能带跟他们同样分量的水?没见过比他更自私的人了!嗳,对了,你真的是警察吗?”
  “嗯。”罗天头也没抬,继续挑拣树藤,不知道做什么用。
  “那你买保险吗?”
  “买了!”我立即替罗天回答,我可不想再听司凯典喋喋不休。
  “买了?不可能!我一看就知道他顶多只有社保,光有社保是不够的,尤其是警察,一定要买一份意外保险,万一被坏人打死了……”
  “你丫才被坏人打死了,真是乌鸦嘴!”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真想抓起树藤抽他。
  岂知司凯典倒也不生气,精神更足了,嬉皮笑脸地说:“你听我的错不了,保险真的很重要,反正这个钱以后返还你们的,就当作存钱嘛,还多了份保障……咱们先抛开他被坏人打死的可能性,你看哈,将来你们结婚了,有了孩子,等孩子长大后,你们也老了,人一老就容易生病,万一得了重大疾病,要花好几十万,不是给孩子增加压力吗?找别人借也是很难的,如果买了保险……”
  “我要是患重大疾病,我就自杀,不用找别人借钱,也不给孩子压力。”
  “哎呀呀,这都想得出来啊!不过你再想想,就算你自杀了,那你的孩子要不要火化你?现在买一块墓地你知不知道要多少钱?如果买了保险……”
  “我不火化!到时候我到农村死掉,卷张草席就埋了,还省了棺材钱!”我愈来愈想发火了。
  “农村早不给土葬了,国家规定,统一火葬,你不知道吗?如果买了保险……”
  “啊——”忽然间,我使出全身力气尖叫,感觉自己要疯了。
  “蛇!”段雷的惊呼声未落,我只觉左脚踝一疼,一条蛇从我的脚边迅速溜开了。我一屁股跌坐在地,惨叫着抱起左脚。
  司凯典弹跳起来,惊慌失措地跺着脚:“蛇!蛇!”他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罗天扔掉树藤,飞奔过来,从衣服上撕下一片长布条,在我的膝盖以下部位牢牢地扎了几圈,也不顾我一脚的淤泥,便将嘴巴凑到伤口上,用力吸出里面的血,然后用芭蕉袋仅剩的水帮我清洗伤口,再把膝盖下的布条解开,包扎伤口,“别怕,那只是一条普通的蛇。” txt小说上传分享

奇怪的面具人(5)
稍过片刻,罗天让司凯典看着我,他独自寻找草药。
  伤口处似乎肿了起来,还有点儿麻,尽管罗天表示没事,我仍然吓得泪水汪汪。
  幸好段雷极其懂事地蹲在我身边,撅起小嘴对着伤口轻轻吹,抬头问我:“这样是不是不太疼了?我碰伤的时候,妈妈也是这样帮我吹的。”
  司凯典也要过来,被我一把推开了,“都是你!要不是你一直说保险,我就不会分心被蛇咬!”
  他连连说着“对不起”,一脸的愧疚,喃声道:“这个属于意外伤,要是买了保险……”
  我大叫着:“你还说!”
  他赶紧住口了,转过身背对着我。
  没多久,罗天带了草药回来,他抓了一把放进嘴里咀嚼,再将一包用树叶裹着的东西递给司凯典。
  司凯典眼睛一亮,兴奋地问:“哇,找到吃的啦?是什么啊?”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看看,一打开,就像烫手的山芋般往地上一扔,失声叫道:“妈呀!”
  我闻声看去,只见数十条又粗又长的蚯蚓在地上不停地蠕动。
  见到这一幕,我顿觉胃里一阵恶心,想吐。
  罗天将它们一一捡起来,重新用树叶小心翼翼包起来,吐出嘴里的草药,敷在我的伤口上,有些无奈地说:“因为下过雨,所以才挖到这些蚯蚓,要想活着走出去,必须吃东西。”
  司凯典似乎打了个冷战,坚定地说:“我宁可饿死也不吃那玩意儿,太恶心了。”
  “如果可以选择,谁愿意吃这个?”罗天苦笑了一下,把蚯蚓装进裤兜里,捡起之前挑拣的一些树藤让司凯典拿着,然后将我背了起来,“先回去吧,她脚上有伤,哪儿都去不了,回头把蚯蚓用火烤一下,就不会觉得那么恶心了。”
  “烤得再香我也不吃,这辈子我没吃过那么恶心的东西,光想想我都要吐了。”司凯典闷声闷气地说。
  趴在罗天的背上,我的心里掠过阵阵惊悸,无声的恐惧排山倒海般向我压来,我颤声问:“罗天,我会不会死?我的脚好麻,好像……没有知觉了。”
  “没有知觉了?”罗天停下前进的步伐,用力捏了一下我的脚,疼得我惨叫一声,险些从他背上摔下去。他松了一口气,柔声道:“你别把精力全集中到伤口上,没事的,相信我。”
  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切的喊声:“等等,那个罗、罗天,等一下!”
  只见周宇发疯般地往这边跑来,他满头大汗,脸上是惊骇过度的神情,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那边……王海成他……”
  “找到王海成了?”司凯典问。
  “他、他死了,你们快过去看看。”
  司凯典手里的树藤哗啦一下掉在地上,他的脸变得煞白。
  罗天把我放了下来,让司凯典扶我返回小屋,便跟着周宇急匆匆地跑了。
  司凯典愣了愣,丢下我和段雷,也跌跌撞撞地跟在他们身后。
  森林里变得静悄悄的,静得有几分诡异,几分毛骨悚然。我想起受诅咒的将军,想起歹毒的将军夫人,想起刘家村几百条人命,包括孕妇和初生婴儿,他们在一夜之间纷纷死于七星剑下,鲜血把整个森林染红了……
  王海成是不是也死于七星剑下?
  我的心猛然一抖,一股冰冷如刀的寒气在瞬间将我贯穿,令我呼吸困难。
  4
  “雷雷,我们过去看看,好不好?”
  “好啊!”段雷连连点头,两只眼睛扑闪着好奇的光,但转眼间露出为难的神情,歪着脑袋看我,“可是怎么去呢?我们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奇怪的面具人(6)
我想了想,马上有了主意,路上泥泞不堪,只要顺着路面上他们三个人的脚印走,肯定能找到。
  段雷听了甚是高兴,扶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顺着脚印向前走。
  临走时,我不忘把那些树藤让段雷带上,猜想它们对罗天也许有用,又捡了一根较粗的棍子当拐杖,因为我的左脚根本使不上劲,每走一步都带给我阵阵剧痛。
  我咬紧牙关,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段雷聊天,尽量转移注意力不想脚上的伤。
  “你喜欢爸爸还是喜欢妈妈?”苏雪自杀的疑惑始终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也许从段雷这儿能够问出线索。
  他看看我,琢磨了大半天,才回答两个都喜欢。
  显然这个回答不是他的真心话,他并不信任我。
  我故意说:“是吗?我跟你不一样,我比较喜欢爸爸,因为我妈妈总是到外面打麻将,有时候没时间回来煮饭,让我们吃快餐。”
  他咬咬嘴唇,眨巴着眼睛,像在思索我的话。我不动声色地继续问:“你如果考试考得不好,爸爸妈妈会不会骂你?”
  他立即反问道:“你呢?你小时候考得不好,你爸爸妈妈会骂你吗?”
  我心弦一动,笑着说:“才不会呢,我爸爸妈妈对我可好了,就算我考个鸭蛋他们也不会骂我,而且他们感情很好,从来没有吵过架。”
  说到这里,我瞄了一眼段雷,见他露出羡慕的神情,我的心里突然有些紧张,但故作轻松地说:“哦,我知道了,你爸爸妈妈一定骂你了,所以你才不喜欢上学,对不对?”
  他垂着头,一言不发,我当他是默认了,便关心地问:“他们骂你是不是因为你不听话?我听佟阿姨说你经常跟爸爸妈妈闹脾气,一闹脾气就跑到她家,上次为了什么事呢?”
  他嘟着小嘴道:“上次不怪我,妈妈无缘无故对我发脾气的。”
  在这之前,我一直坚信段正扬把段雷气跑的,因为在我心里,始终认为段正扬就是凶手。可现在,段雷却指出苏雪把他气跑的,难道苏雪真的是自杀?
  “妈妈经常对你发脾气吗?”
  “没有。”说着,他长叹一声,老气横秋地说,“有些事情,你不会明白的。”
  “你不说我当然不明白啦,我们是好朋友,好朋友就应该没有秘密的,对不对?你看,我也把家里的事跟你说了。”
  “那我跟你说,你不许告诉别人,好不好?”
  我立马答应,保证绝不对外人说,但他仍然不放心,非要跟我勾手指,然后他才告诉我,说他不喜欢爸爸,因为有一天晚上被他偷看到爸爸妈妈吵架。“爸爸打了妈妈,把妈妈的脸都打肿了,还用烟灰缸打妈妈的头,流了好多血,害得妈妈两个星期没上班。后来我问妈妈,爸爸为什么打她,她却对我说谎,说是她自己摔伤的,还不许我告诉别人,爸爸那么坏,妈妈为什么还要帮他?大人的事真搞不懂。”
  我的心顿时砰砰直跳,看来他们的感情并不像外人说的那么好,更不是结婚七年素不吵架。
  苏雪的自杀会不会跟家庭暴力有关?她忍受着种种暴力,是因为自己的不忠,还是为了维护丈夫的尊严?《杨令公撞碑》的图画又是什么意思?
  “小古。”段雷仰头看着我,“你答应我不许告诉别人的,你要记得哦,不然妈妈会生气的。”
  “好。”我疼爱地摸了摸他的头,“你知道你妈妈……出事了吗?”
  “知道,佟阿姨说她死了。小古,死是什么?是说一个人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吗?佟阿姨说妈妈再也不会回来了,可是强强的爸爸又说妈妈会回来的,我应该相信谁呢?”

奇怪的面具人(7)
“强强的爸爸说的对,妈妈会回来的,等你长大了,她就回来了。”我鼻子一酸。
  “哦。那为什么不直接说去了很远的地方,却要说死了?王海成是不是也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一时间,我不知如何作答,心里突然沉重得很。
  段雷继续问了一些我更加不知如何回答的问题,譬如我们为什么会在森林里?树跟人一样都是有生命的吗?树的爸爸妈妈是谁?为什么人不吃东西会饿死,而树不吃东西却能长那么高?树为什么不会走路、不会说话、不会流血?我们可以不做人,做树吗……
  有些问题,我真的不会回答。
  一路上,我们走走停停,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觉得筋疲力尽,也饿得头昏眼花,喉咙里干得像要着火。终于在一个小山坡看见罗天、顾峰他们,七个人全都在。
  咦,他们似乎在争论着什么。
  于是我忍住脚痛,加快速度,走近前时,就听见罗天说了一句:“别追了,太高了!”
  追什么?我困惑地斜靠着一棵树坐下,累得仿佛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罗天看看我,又看看我的脚,问顾峰:“你还有水吗?她的脚被蛇咬了,口干得很。”
  顾峰忙说还有一点,取下身上的芭蕉袋递给我,同时问着罗天:“王海成是那个人杀的吗?”
  那个人?我在疑惑的同时注意到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个人。
  哦,应该是一具尸体,想必就是王海成吧。看不清楚他的相貌,只能看出他中等身材,略胖,裸露在外的胳膊雪白雪白的,像在水里泡了许久。
  罗天蹲下身仔细地检查:“不知道,但王海成肯定不是刚刚死的,你看,尸体都这样了。”
  段雷也许是第一次看见死人,乖乖地坐在我身边,紧紧抱住我的胳膊,一声不吭。
  除了林娇儿和顾峰敢蹲在尸体旁,其他人全都坐得远远的,柳晶晶和张凝更是手拉着手依偎在一起,像一对患难中的姐妹。
  “能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遇害的吗?”林娇儿真不是一般的胆大,凑近死者的脸,左看右看。
  “死后僵直遍及全身,指压尸斑已经完全褪色,角膜高度混浊,而且全身浮肿,王海成应该是昨夜暴雨降临前就遇害了,准确的死亡时间只能通过解剖检查,所以,我现在只能从表面推测死亡时间不低于十六个小时。”罗天顿了顿,又说,“不过尸体经暴雨冲刷后会影响死亡时间的判断。那个,他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林娇儿回答说,王海成是昨天下午失踪的,她指着尸体的脖子处,问道:“这儿怎么会有一条痕?”
  罗天说:“这是勒沟,即勒绳压迫颈项部所形成的沟状皮肤损伤和印痕,王海成应该是被人勒住脖子,窒息而死。”
  一时间,空气仿佛冰冻了一般。
  柳晶晶的狐狸眼瞪得老大,嘴唇微微颤抖,一副见了鬼的惊骇模样。
  我呆呆地望着王海成的尸体,看来,凶手并不是借助传说杀人。
  半晌,罗天突然皱着眉问顾峰:“我记得昨晚你说过王海成在你之后才进来的,对吗?”
  顾峰点头说:“没错,我进来后的当天下午发现他的,也就是三天前,怎么了?”
  罗天没答话,眉头皱得更紧了,转身问林娇儿:“你们昨天出去有没有找到吃的?”
  “没有。”林娇儿说,其他人也纷纷摇头,表示没有。
  “那就奇怪了,你们看这个。”罗天指着尸体的腰间,说,“从他皮带上的扣环痕迹和拉长变形的孔来看,说明他平时扣的是自尾端数过来的第四个孔,可是,现在他扣的是尾端数过来的第二个孔。”

奇怪的面具人(8)
“什么意思?”周宇问。
  “你是说……”顾峰恍然大悟般地叫道。
  凝神片刻,罗天轻声道:“是的,王海成是吃饱后遇害的。”
  5
  “我早就看出你们几个不是什么好鸟!哼,你们一定是找到吃的不告诉我们,对不对?”
  “鬼扯什么?我们要是找到吃的,肯定告诉大家,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么自私啊!”柳晶晶白了周宇一眼,讥讽道。
  “我自私?”周宇冷笑一声,骤然提高嗓门,“那你们怎么解释王海成是吃饱后被人勒死的?难道是你们四个人合谋把他弄死的?要不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莫名其妙跑丢了?怎么不是你跑丢,不是她跑丢,偏偏是王海成?”
  “你他妈的有毛病啊!是他自己走丢的,关我们什么事?”林娇儿气得差点跳起来。
  “森林这么大,一不小心就会迷路,走丢了也没什么奇怪。”司凯典也很生气,“但你说我们合谋把他弄死,那就太过分了!罗天是警察,他都没说是我们,你凭什么?”
  “对呀!”柳晶晶又把话接了过去,“王海成是吃饱后被人勒死的,你怎么能一口咬定他跟我们在一起时吃饱的?他难道不可以失散之后自己找到东西吃饱的?”
  “就是就是!”张凝连连点头。
  顾峰始终一言不发,冷眼旁观着,罗天也不说话,只留下周宇孤军作战,他再度冷笑一声:“他自己能找到东西吃?我们找了这么久,除了那棵果树,连根鸟毛都没找到,就他那智商,能找到吃的,老子把头剁下来!不用不承认了,他绝对是跟你们在一起时吃饱的。”
  “你有什么证据?”张凝嚷道。
  “他的皮带就是证据!”
  “你——”张凝气得全身都在颤抖,指着王海成的尸体,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他、他、他的嘴巴是张开的,昨晚下那么大的雨,也许是雨水进到他的嘴里,他就饱……饱了嘛。”
  “你当我是傻子啊?就算他喝到雨水,但他那时侯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自己解开皮带?”
  司凯典赶紧说:“他不是被人勒死吗?说不定是凶手解开皮带将他勒死,重新系上去的时候少扣了两个孔。”
  闻言周宇仰头大笑起来:“我靠!谁他妈的站在那里等凶手来解开皮带?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更确定王海成是被你们杀死的,你们先把他弄晕,然后再用皮带把他勒死,你们这对奸夫*……”
  “你骂谁啊?”
  “骂的就是你们!奸夫*……王海成,你睁开眼睛看看吧,看看这些奸夫*的丑陋嘴脸……”
  “别吵了!”罗天忍无可忍地低吼一声,但司凯典已经张牙舞爪地扑向周宇,三个女人也扑了上去,转眼间四个人扭打成一团。
  顾峰赶紧跳开给他们腾出空间,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罗天也不管,坐到了我身边。
  段雷倒是兴奋得很,居然在一旁拍手叫阵。
  女人打架真是没有任何技术含量,除了揪头发,就是用嘴咬……
  寡不敌众,周宇显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再打下去肯定要出事。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正准备问罗天要不要把他们劝开,就听见张凝尖叫一声,脚一滑滚下山坡了。
  “张凝,张凝——”柳晶晶趴在山坡边缘,见张凝已经滚得不见人影了,她转头喊道,“别打了!张凝摔下去了!”
  听到这话,周宇、司凯典、林娇儿等人纷纷停了下来,他们全都挂了彩,尤其周宇,脸上全是指甲痕,嘴角还挂着血,惨不忍睹。
  “怎、怎么办?张凝摔下去了,怎么办?”柳晶晶一脸的惊慌,完全失去主意。

奇怪的面具人(9)
“打啊,怎么不继续打了?”顾峰的语气充满嘲讽。
  罗天站在山坡边缘,看了看下面的地形,又看了看王海成的尸体,说道:“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再这样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王海成已经死了,他是怎么吃饱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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