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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道 作者:priest 完结+番外-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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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湖立刻抿嘴不言声了,莫匆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沈夜熙一眼——行啊小子,这么两天,就把这洋博士收服了?
    
    沈夜熙直接把他当背景忽略了,正色下来:“无论是不是恐怖分子,城市公交车上发现炸弹都是非常危险的,谁也不知道他前两次是不是只是练手,万一下回再来那么一场更大规模的爆炸呢?”
    
    “如果只是练手,对方不怕打草惊蛇么?”苏君子问。
    
    “你的意思是?”
    
    “在公交车上安放炸弹,是非常高调的行为,如果嫌疑人不是为了造成车上的人员伤亡,而只是为了造成某种恐慌呢?”
    
    “造成社会恐慌又是为什么?政治目的么?如果是那样,为什么没有一个组织跳出来阐述他们的政治目的是什么?”杨曼□来,她偏头问安怡宁,“在没有抓住嫌犯以前,我们的安全工作能做到什么程度?”
    
    安怡宁双手一摊:“公交车不像地铁,线路太多,站点太多,车次也太多,大多在人流密集的地方,不好监控。况且据说造成事故的所谓炸弹,其实更像某种恶作剧过了头的玩具,体积非常小,也许放在衣袋里就能夹带上去,我们能做的只能加紧巡逻,警告广大市民出行安全,也不可能真的一个一个地去搜每个乘客的身。”
    
    “两辆发生爆炸事件的公交车有什么关系么?”姜湖问。
    
    “第一辆是从火车站到植物园的公交六路,第二辆是从玉水公园到市外平城县的公交九十七路。”安怡宁在桌子上铺了一大张公交线路图,上面用签字笔画了三个黑圈,“六路和九十七路共同经过的车站我都标出来了,就是御门、银桥和咸阳路口东。”
    
    “叫人把重点放在这三个车站上,另外把爆炸发生地点也标出来,”沈夜熙说,“受害人呢?”
    
    基本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莫匆双手抱在胸前,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沦为一个打酱油的了。他往椅子背上靠了靠,露出一个微笑来,然后轻巧地站起身来,开门走了。门口正好经过一个警员,张张口,刚要打招呼,被莫匆竖在嘴唇前边的食指打住了。然后局长大人看起来心情很好地拎着外套……摸鱼走人了。
    
    天塌下来,现在有沈夜熙顶着啦。沈夜熙顶不住?沈夜熙顶不住,还有姜湖那个洋葱大瓣蒜呢。
    
    “受害者之间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安怡宁说,眼看着几个人还要开问,神仙姐姐也不干了,一拍桌子,“我姓安小字怡宁,不是百科全书!你们几个有完没完,全来问我,手上有资料不会自己看呀?眼睛长着留着出气用怎么的?!”
    
    沈夜熙姜湖杨曼苏君子大眼瞪小眼。
    
    “那个……”姜湖弱弱地插了一句,安怡宁横眉立目地看着他,姜湖表情相当无辜,“我其实是想说,受害者之间,有一点联系的。”
    
    “什么?”
    
    “两起汽车爆炸案里,受伤的人都不多,但是每次都有一个孩子。”姜湖说。
    
    怎么每次看见猫腻的都是你?沈夜熙用研究的目光看了他一会,笑了,最近喜欢上了某人柔软卷曲的头发的手感,于是再次出手蹂躏之,点评:“不错,四只眼睛果然比较好用。”
    
    “怡宁,你和君子调集警力去你说的三个站点,注意来往人流,顺便联系一下交警大队,让他们配合。杨姐留下来配合拆氮弹组,看看能从那颗炸弹身上得到什么,姜湖,跟我走,分别走访一下两次爆炸案中的受害者。”没等姜湖抗议,沈夜熙就正色下来发号施令,“干活了干活了,今天都多穿点衣服,天气预报说大风降温。”
    
    几个人都站起来,这时杨曼突然“咦”了一声,四处看了看:“莫局呢?什么时候没影儿的?”
    
    “切!”众人异口同声,莫局你被鄙视了。
    
    这一出门,姜湖就先哆嗦了一下,办公室里冬天暖气夏天空调的,倒是四季如春了,老天爷可不那么给面子,这北方城市里的特产小寒风,正在四处耀武扬威耍流氓,企图钻进每个路人的衣服里,又干燥又冷冽,早晨还阳光普照的天空,这会儿也变得阴沉沉的。
    
    沈夜熙打开车门,捡了一条也不知道谁留在那里的围巾丢给他:“冷了吧?告诉你们多穿点,不听老人言,吃亏不花钱。”
    
    姜湖笑了一下,接过来。
    
    沈夜熙异常的心细,而姜湖发现,他这份心细,其实不单体现在工作时候那份洞察力上。
    
    入冬以后,他们经常出外勤的几辆车子上,就会经常出现这样的东西——一副棉手套,一条围巾,有时候后备箱里还神奇地有几件军用棉大衣。
    
    办公室里饮水机热水口的指示灯坏的那几天,早晨到的时候,总能看见一张便签纸贴在上面:热水开着,小心。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办公室的后门上多了一张城市公交和地铁线路图,盛遥受伤以后,从局里到医院的线路又特别用红笔描了出来,不用说,都知道是给某个不认识路的人准备的。
    
    都说沈夜熙圆滑于事,虽然高调,也总让人挑不出错来。可是姜湖想,其实沈队这个人,对那些他自己接受的人,真的是非常非常好,让人什么时候心里都暖烘烘的。
    
    第十九章 最后的绅士 三
    
    “我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突然就听见好几声巨响,然后身上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人们互相挤,我自己浑身发烫……对不起,我记不清,人太多了,后来有个女孩指着我大声尖叫,我才发现我浑身都是血,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了……”
    
    几乎每个能接受讯问的受害者颠来倒去地都是这么几句话——人太多了,不知道,一片混乱。
    
    城市的人口密度实在是一场悲剧,沈夜熙想。一圈问下来,根本就没有半点有用的信息,受伤的两个孩子,一个被家长接回家不露面,一个正在急诊室里。
    
    两个人沉默地走出病房,突然,走廊尽头传来一声女人尖锐的哭叫,穿透力极强,两人不由自主地顿住。
    
    一个护士正好从那边过来,配合过调查,也知道他们是警方人员,看见他们俩忍不住叹了口气,解释说:“这就是今天刚刚送来的那个孩子他妈,才四岁,脸都烧得不成样子了,刚刚医生说,孩子那眼睛以现在的技术来说,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希望了,作孽……你说他这辈子!现在这人怎么这么缺德呢?”
    
    沈夜熙注意到她说了“缺德”,却不是“变态”或者“神经病”一类的话,忍不住追问了一句:“谁缺德?放炸弹的人?”
    
    “那是缺德呀?在公共汽车上发炸弹那是犯法!公安国安的都等着抓他呢!我说的是在车上站那孩子旁边的人。”
    
    姜湖和沈夜熙对视一眼——有内幕。
    
    那边孩子妈还在断断续续地哭,这边护士压低了声音:“我也是刚才听那孩子他妈哭着说出来的,当时那孩子坐了一个车前边的那种横排的座位,隔着旁边那空子里还站了一个人,炸弹就在那人的脚边上,按说炸弹炸了以后,孩子不是第一个被波及的,可是那人狗急跳墙地自己往旁边退,顺手把人孩子给推下来挡在自己前边,你说缺德不缺?”
    
    护士说完了,等待反应,沈夜熙没反应,姜湖眨了眨眼睛,冷场了半天,才慢吞吞地问:“炸弹爆炸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么?他怎么能有时间做那么多动作?”
    
    护士被问住了,一愣,想了想,对呀,还真是那么回事,于是也迷茫了:“我就是听孩子他妈那么一说,当时那么乱,谁知道呢?”
    
    姜湖看了沈夜熙一眼,沈夜熙会意,两人快步走出了医院。
    
    “怎么了?”一出了门立刻发问。
    
    “你有没有记得受害人说的,‘几声巨响’之类的话?有说两声的,有说三声的,有说好几声记不得了的?”姜湖说。
    
    “炸弹只有一个,哪来那么多动静,我当时觉得,有可能是其他的东西掉落或者椅子裂开之类的声音吧?”
    
    “那孩子的妈妈说的话难道是为了推卸自己看顾责任,而产生的妄想或者歪曲,给自己在意识里找到一个替罪羊?”姜湖同志,您三句话不离本行呀。
    
    “否则的话那个推了孩子的人就是放炸弹的嫌疑人。”沈夜熙说,“如果不是他知道要爆炸,普通人不可能在爆炸的瞬间做这种事情——不过要是你放炸弹,你把炸弹放自己脚边上么?”
    
    姜湖皱起眉来。
    
    沈夜熙看着他,转过身去开车门,自己却笑了笑。其实盛遥受伤,除了让大家都跟着提心吊胆了一把之外,也居然有了点好处,至少姜“医生”是有那么点进入状态的意思了,省的他不问就不言声。
    
    那事不干己高高挂起的臭德行没了,尖尖的下颌缩在深灰色的围巾里,镜片上挂着一点雾气,再带上那么点儿深思的样子——看着真是顺眼多了。
    
    他伸出手,于是姜湖条件反射似地往后退,缩起脖子,一只手护住自己的头发,防备地看着沈夜熙,看这孩子被摧残的——沈夜熙讪笑,伸手把他领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开的一颗扣子给扣上:“躲什么躲?跟我要把你怎么样似的,衣服也不穿好了,就等着被今年第一批感冒病毒眷顾吧。上车,撤退。”
    
    这一天众人基本上都是脚不沾地的在忙,可是忙了半天,又基本上都是徒劳无功。
    
    除了拆弹组那边稍微有点进展,杨曼万分迷惑不解地通知大家——爆炸的炸弹没有定时装置,引爆它的是个简易的近距离遥控装置,这也就罢了,遥控装置也挺常见的,然而诡异的是,爆炸的两辆公交车都不在站点附近,而是在两站中间的行进中。
    
    杨曼说,当时拆弹组的同志傻愣愣地抬起头说了一句话:“也就是说,嫌犯操控炸弹爆炸的时候,他本人正在那辆倒霉的车上。杨姐,这家伙什么毛病?”
    
    什么毛病他们是不知道,反正疲惫了一整天回来的人都有那么一个共同的想法,就是他们队里绝对是被诅咒了。要么为什么转到他们手底下的案子都这么诡异呢?现在的状态简直是走路上踢起个石子,就能砸着个心理变态。
    
    沈夜熙车还没开回局里的时候,姜湖就靠在副驾驶上睡着了,一大早起来买花找路线去医院,然后开导盛遥,还没开导完就让人给拎回来研究一个四处撒蛋蛋的混蛋,他也有点累,尤其是找路这件事,对姜医生来说,还是个费心力的事情。
    
    沈夜熙趁着红灯,把外衣脱下来,轻轻地搭在姜湖身上。
    
    怎么说……这人还是秋天来的吧,这说话间转眼就入冬了,轮换了一季。他也已经习惯了早晨起来一开办公室的门,就有那么一个安安静静、存在感不高的人,坐在角落里的办公桌后边和他打招呼。没什么事情的时候话不多,多他一个少他一个都没什么区别,偶尔闹点小笑话娱乐一下大众,可是遇到事情时,每次回头,却总能看见那么一个镇定深思的侧脸。
    
    这个人不带武器,可是清瘦的身体和柔和而有些低沉的声音,却总有种让人不得不相信他的力量似的。
    
    就像是看不见边际的海,在海边的沙滩上,风和日丽时,目力所及之处大多平静,可是谁也不知道,风暴来临的时候,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沈夜熙犹豫了一下,把车子调了个方向,发短信告诉其他几个人原地解散,让大家回去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天再继续研究这个爆炸狂,然后直接把车子开往姜湖家。
    
    反正这一天也都没什么收获,不如大家早点回去歇了——就以姜湖这浆糊样,下车一吹冷风必然感冒,直接给他送家里得了,也顺路。
    
    其实某人最温柔最体贴的地方,就是不知道自己其实有多温柔多体贴。
    
    可惜沈夜熙不知道什么时候,练就了乌鸦嘴的本事,即使这么着,第二天早晨姜湖一起来,还是觉得浑身难受,头发沉,嗓子明显肿起来了,咽早饭的时候火辣辣的疼,鼻子也有点堵——这还真是感冒了。
    
    他给自己冲了袋板蓝根,打算喝下去压一压,然后换了件比较厚的大衣,顶着寒风凛冽出门了。
    
    显然到了国内就做起了类似文职一样、基本上只做脑力劳动的浆糊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
    
    这一天天空中居然还零零星星地飘了点雪下来,一冷一热的,感冒病毒这回睥睨无敌了,就导致他一上午都可怜兮兮地缩在办公室里,手里抱着一杯热咖啡。骨头里隐隐约约的不舒服变成了实实在在的酸痛,头越来越沉重,点头摇头的细小动静,都能感觉到里面的神经一跳一跳的疼。
    
    忽然,一只有点冰冷的手伸过来,在他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姜湖反应迟钝地抬起头,看见沈夜熙手里正拿着一杯热水和几片药。
    
    沈夜熙不由分说地把他手里的咖啡抢走,把热水塞和药片塞在他手里,一张嘴却又是在臭他:“你纸糊的吧?”
    
    姜湖有点费力地眨眨眼,“哦”了一声,本来就有点头晕反应不过来,对方损他他也不知道,半晌,才哑着嗓子道了声谢。
    
    “就你这,自己有点小毛病都弄不好,还好意思给人开药?”沈夜熙笑了一下,揉揉他的头发,不过考虑到这人不大舒服,下手下意识的就轻了不少,“吃完药你就给我回去,我送你,咱局里土鳖太多,好不容易来个海龟,烧傻了我赔不起。”他顿了顿,眯起眼睛看了看姜湖,“虽然你不烧也是一坨浆糊。”
    
    姜湖笑了,倒也没什么异议,他身体不舒服,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痛快地吃了药,裹紧了衣服,跟着沈夜熙出门。
    
    谁知半只脚才出办公室的门,安怡宁就大步冲过来,差点撞在沈夜熙身上,她的眉头皱得紧紧的,浑身低气压,一见姜湖的脸色先愣了一下:“怎么了,浆糊医生?”
    
    “发烧了,我送他回去,怕他自己迷迷糊糊的,再绕到四五六七环上。”沈夜熙接过安怡宁递过来的一打东西,“又怎么了?”
    
    安怡宁用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叹气:“灭门案,两起,爆炸那案子还没过去呢,奶奶的,真是快过年了,这帮子脑残都出来给自己办年货了怎么的?”
    
    “两起灭门案?”连姜湖也忍不住凑过来。
    
    卷宗里的照片血淋淋的。男主人和女主人的尸体并排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血肉模糊的,孩子是被生生的扼死在自己的小卧室里的。另一家只有男主人和一个半大的女孩在家,男人同样是被砍了很多刀,女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太大不好控制,被一把刀穿过心脏钉在床上。
    
    “同一个凶手?”
    
    “应该是。”安怡宁说,“因为在两家的客厅都有用刀子疯狂地在墙上砍动的痕迹,旁边有用血写的两个字。”
    
    “什么字?”
    
    “审判。”
    
    第二十章 最后的绅士 四
    
    沈夜熙终于明白什么叫一个头变成两个大,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怡宁,爆炸案的那个破事儿,能不能和莫局商量商量,转给其他人?”
    
    安怡宁以一种非常纯洁无辜的口气说:“你觉得呢?”
    
    对于广大人民群众来说,灭门什么的,那是天边的小浮云,最多让人茶余饭后感慨一下——现在的社会治安呀社会治安,人心不古呀人心不古,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影响。可是公共汽车爆炸案不一样。以现在这个爆炸的频率,不说人人自危,也至少让原来拥挤不已的六路和九十七路公交车萧条得不行,影响再扩大下去,市政的同志们是要大大的头疼的。
    
    眼下这种情况,就算真的忙不过来,先放一放的案子也是灭门案。
    
    沈夜熙叹了口气:“这么着吧,怡宁,你让君子辛苦点,先去现场看看,你和杨姐继续研究爆炸的这个案子,我把浆糊送回去,回头去支援君子……”
    
    “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姜湖说。
    
    “就你,不烧还迷迷糊糊的呢,现在还分得清东西南北么?”
    
    “……”本来也分不清。
    
    “那不就得了。”沈夜熙翻白眼。
    
    “我可以坐出租车……”姜湖说。
    
    沈夜熙噎住,安怡宁以一种看弱智的眼神看他们英明神武的队长,姜湖笑了笑,提起脚挥挥手往外走:“再说公交我也知道坐几路,盛遥不在,大家又这么忙,我休息半天就回来。”
    
    安怡宁嬉皮笑脸:“剥夺了你给人家献殷勤的机会,头儿,能者多劳,您就去那血淋淋的犯罪现场,候旨听命吧。”
    
    “去你的!”
    
    姜湖缩在大衣里,在警局门口等出租,人说“这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姜湖前不久在敬老院里做义工的时候,听一个老太太说过这句话,觉得挺有意思,现在才明白这句诅咒的真意。
    
    十分钟以后,他觉得手脚有点僵硬,萧萧瑟瑟的冷风真的开始塞牙了……
    
    十五分钟以后,他觉得小寒风已经把外衣给他吹透了,每一寸皮肤都处在麻木状态。每天这边来来去去的都是出租车,一辆接一辆,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车都被大风卷跑了还是怎么的,偶尔来那么两三辆,还居然都是有人的。
    
    姜湖明智地决定不等了,坐公交回去又不会死人——不就是二路么,天天来回走那么多遍,还能不认识?有点路痴是有点路痴,又没真烧傻。
    
    其实浆糊同志是有点被烧傻了……要不然出门一看没什么出租车您就上公交呗,干嘛那么听沈夜熙的话,说等出租就一直等?
    
    公交车还是比较给面子的,起码不会消极怠工,姜湖上去一看,人还真不少,就剩下横排的那么一个座位。不知道是不是被冷风吹的,他觉得好像头更疼了,走路有点把握不了平衡,看东西颜色都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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