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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田一耕助探案集之神秘女子杀人事件-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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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眼综合医院的隔壁是法眼院长的家,那是一幢有常春藤缠绕的典雅西式建筑,所以附近的居民都叫那栋建筑为‘常春藤之家’。我被带去的地方正是法眼先生的住所。” 
  “那么,法眼先生的住所也被炸毁了吗?” 
  这个时候,就算直吉再怎么有心机,也很难从金田一耕助的语气中感觉出任何忧伤。 
  “常春藤之家已经被炸成灰烬,但是附属的和式房子倒是完好如初地保留下来。” 
  “目前谁住在那里?” 
  “那里现在只是一栋空屋,并没有人居住,不过仍留有门灯,玄关和屋内也都有电灯。” 
  “那你有没有问带路者为什么走到那里去?” 
  “有啊!我问他:‘这是法眼先生的家吧!’结果那位先生便笑着说:‘是啊!’我是法眼家的亲戚,因为是一生一次的结婚大事,所以今天晚上暂时在这里借住一晚。” 
  “后来又怎么样了?” 
  “他带着我走进一个相当宽敞的玄关,我发现他们特别先洒过水来散热,此外,他们还用一扇大型的屏风把院子隔开,屏风上画了一个高山族的老先生和老太太。 
  后来,我们又通过一道宽敞的走廊,走廊也打扫得非常干净,每一处都有电灯,可是我并没有发现到其他人。经我一问,那人才又说:‘是啊!弥生老奶奶现在正在田园调布。’” 
  “谁是弥生老奶奶?” 
  金田一耕助的语气里还是听不出丝毫的感情。 
  “我也问过这个问题,没想到那个留胡子的男人又跟我提起法眼先生这个人。他说:‘只要听到法眼叔叔,就知道是指琢也叔叔。’经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 
  在我征召入伍之前,法眼医院的院长的确就是这位叫法眼琢也的医学博士,可是听说在医院被炸弹击中的时候,他也被炸死了,当时好像还死了许多人,包括医生、病患和护士……等等,至于他口中的弥生老奶奶,则是法眼琢也的未亡人。” 
  “等一下!” 
  金田一耕助打断直吉的谈话。 
  “法眼琢也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可是那个男人为什么叫法眼先生‘叔叔’,却叫他的未亡人‘老奶奶’呢?” 
  因为冷不防被问到这个问题,直吉不由得吃惊地重新打量金田一耕助。 
  “的确,经你这么一说,我也感到很奇怪。可是当时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因为法眼琢也如果还活着,自然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他当然也就称呼他的未亡人为老奶奶了。” 
  “说的也是,这不能怪你没注意到。对了,这个男人究竟和法眼家有什么关系?” 
  “这件事我本来想问,但就在我准备开口的时候,留胡子的男人突然打开走廊尽头的一扇门,等我看清里面的状况后,终于什么都明白了。” 
  “你是说……” 
  “那是一间大约五坪大的西式房间,里面乱七八糟的,所有乐器散乱一地,包括吉他、小喇叭、鼓……对了,还有萨克斯风哩!” 
  “他们是玩爵士乐的人?” 
  “是啊、是啊!虽然现场没有任何乐团团员,可是却有三、四个塞满烟屁股的烟灰缸,这可说是他们练习后的证据。此外,桌上除了香槟之外,还有两、三瓶洋酒,以及葡萄酒杯和威士忌酒杯,烟灰缸里也有还在冒烟的香烟。” 
  “你刚才说一看到这个房间就全部明白了,你究竟明白了什么呢?” 
  “金田一先生,玩乐器的人不都是留着落腮胡,连鼻子下面也蓄着一撮小胡子吗?我听说最近一些有钱人家的少爷,或是家世背景不错的年轻人都非常喜欢这种造型、装扮。” 
  “原来如此。就因为这样,你觉得所有的谜底都揭晓了。也就是说,这个留胡子的男人就是法眼家的人?” 
  “不论多么有名望的人家,总是会出一些不肖的子孙吧!” 
  “那么,乐团的其他成员呢?你不是说现场没有其他人吗?” 
  “我也问过了。留胡子的男人说那群人刚才还跟新娘闹成一团,但因为现在要拍结婚照,所以新娘才先拜托大家回去。他们还说等新郎、新娘洞房之后,还要再回来疯一个晚上。” 
  “原来如此,那么……” 
  “是的,接下来就是非常重要的场面了,那个男人叫我先在散落一地乐器的房间等着,然后独自走进隔壁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他出声叫我进去,我便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对了,那一间就是我拍这张结婚照的房间,里面大约十坪大,墙边有一扇金色屏风,新娘坐在椅子上,新郎则站在她旁边,他的左手还放在新娘的肩膀上。” 
  “你就这样拍下这张结婚照?” 
  “是的,只是事情有些奇怪……” 
  “你说事情有些奇怪是指……” 
  “我们当摄影师的,总是习惯在拍照时帮新娘整理一下衣摆,或是调整一下姿势,才能让照片拍得比较好看。可是这位留胡子的男人却拒绝让我做这些动作,当照相机摆好之后,他就不准我再往前踏出一步。只要我稍不留神朝新娘走近一步,他就会像只发怒的狮子般,整个人气得怒发冲冠。 
  因此,我只好笑着对他说:‘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可是我心底觉得奇怪得不得了。” 
  “你为什么觉得奇怪?” 
  “是因为那位新娘子。” 
  “新娘子怎么了?” 
  “这个新娘子就是当天傍晚来我们照相馆要求拍结婚照的女人。” 
    神秘的新娘 
  金田一耕助吃惊地看着照片里的新娘子,本想说些什么,没一会儿却又改变主意。 
  “这么说,是新娘子自己跑去请你们拍结婚照的?” 
  “是啊!她说因为自己的姊姊很害羞,所以才由她出面,没想到她说的姊姊却是她本人,因此我才觉得奇怪。更奇怪的是,她脸上的表情很严肃、陌生,就像头一回见到我似的。” 
  金田一耕助再次仔细观察照片里的新娘子。 
  “你真的没有弄错吗?去照相馆请你们拍照的女子和这位新娘真的是同一个人?” 
  “女人一旦化了妆,容貌多少会有些改变,可是我敢肯定这女人就是那天下午去照相馆的女人,不过,金田一先生……” 
  直吉的眼中突然又出现一抹怀疑的目光。 
  “难道你认识这个女人?” 
  “这怎么可能!对了,你没跟新娘子说过话吗?” 
  “我想跟她交谈,可是却碍于那位留胡子男人在一旁,所以根本不敢跟她“话。更何况她的眼神……刚开始,我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可是后来我才发现,原来她一直看着远方,好像在做梦一样。” 
  “她一直是这种眼神吗?” 
  “是的,从开始到结束都是这种眼神,因此我才觉得很怪异。金田一先生,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光凭一张照片,并不能很清楚的看出什么东西。对了,本条先生,你有什么看法?你确定这个新娘子是活着的吗?” 
  “当然,只是她给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直吉固执地盯着金田一耕助的双眼看。 
  “老实说,我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被人注射药物了。” 
  “药物?你是说麻醉药?” 
  “是啊!就是那玩意儿。” 
  “你好像对麻醉药很有研究。” 
  直吉闻言,身体突然抖动了一下。 
  “金田一先生,我知道你一定很怀疑我的为人,所以我得在这里稍微澄清一下。 
  我从战场回来之后,和几个军中的朋友从事一些偷偷摸摸的行业,不过麻醉药品,我是绝不沾惹的,因为我觉得只要沾上那玩意儿,就会后患无穷,因此我对麻醉药品方面的知识,其实是非常浅薄。 
  当时我的脑子突然浮现一个念头:这个女人该不会是被这些玩乐器的人下迷药了吧!” 
  “原来如此。” 
  金田一耕助露出牙齿笑着说: 
  “对了,那位留胡子的男人怎么称呼新娘子,他有没有叫她的名字?” 
  “没有,他只是一直用‘喂、你’之类的字眼叫她。” 
  “那么接下来呢?” 
  “我一拍完照,新郎便抱起新娘到后面去。当时那个满脸落腮胡的男人脸上堆满笑容,心情似乎非常愉快。” 
  “那么新娘子呢?” 
  “这就更奇怪了。她好像药效过了,多少恢复点意识似的,眼神看起来灵活多了,可是她并没有想逃走的意思。” 
  “于是你就回去了?” 
  “不,我因为一时好奇,很想瞧一瞧这座宅院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偷偷用脚推开门,只见外面是一条狭窄的走廊,走廊对面是一间和式房间。和式房间的纸拉门半掩,台灯还亮着,房间里有一组友禅(染有花、鸟、山、水之类图案的绸子及其染法)之类的大红寝具。 
  胡子男人走到走廊上,就从外面用脚把门带上,因为那时我听对面传来拉门的关门声,接下来就听到男人取悦女人的声音,以及女人嗲声嗲气的撒娇声……我觉得心里面有些毛毛的,便赶紧扛起照相器材逃出这栋宅院。” 
  直吉的双眼紧盯着金田一耕助,似乎想打探他心中有何想法。 
  金田一耕助却很有技巧地回避他的视线,并且说道: 
  “这么说,当时你认为这桩婚姻有问题,很可能不是在女方的同意之下所结的婚,而是胡子男人用麻醉药控制女方的意识,然后再侵犯她……” 
  “大概是吧!至少当时的气氛给我这样的感觉。可是这么一来,他们为什么又要叫我去拍照呢?照片不是会成为日后的证据吗?” 
  “对了,你后来有没有再去那户人家看看?” 
  “等一等,在此之前我还有些事要告诉你。那位留胡子的男人好像是叫阿敏,新娘叫阿漩。” 
  “你怎么知道?” 
  直吉一边打量皱着眉头的金田一耕助,一边说: 
  “我一离开那户人家就直接冲下斜坡,后来我才知道我走的那个斜坡叫里坡,而它的正面则是医院坡。 
  当我来到里坡途中的时候,正好听见坡下传来一阵嘈杂声,似乎有五、六个人正准备走上斜坡……由于那条路正好形成一个T字型,左侧斜坡下面是学校的运动场,右侧是一条窄路,为了避免让他们看到我,我赶紧走进窄路,躲在一座土堆后面。 
  老实说,当时我一颗心噗咚噗咚跳得好厉害,因为T字型的街角处有路灯,我很怕会被他们发现。” 
  “然后呢?” 
  “还好那些人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他们只是迳自谈笑着,我则整个人缩着,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直吉想确定金田一耕助是否对这件事感到好奇,可是因为金田一耕助始终静静地抽着烟,他只好轻笑一声,继续将那些人的对话转述给金田一耕助听: 
  “他们当中有人说:‘照相馆的老板大概已经回去了吧!’听那人的声音好像已经喝醉了。另一个人说:‘那还用得着说吗?都已经一个钟头了,这会儿阿敏说不定正抱着阿璇在床上亲热呢!只是我不懂,阿敏和阿璇这么做可是兄妹乱伦那!’‘德州佬,你真傻!’‘我是很傻,是个企图强暴阿璇未遂的傻子,你瞧我的左眼。’‘是啊、是啊!当时我也吓呆了,你的眼珠子还被阿敏揍得飞出来了!那时候的阿敏还真是火爆。’‘畜生,瞧他平日笑嘻嘻、一副大好人的模样,没想到那时候竟然像凶神恶煞一般,我可从来没见过阿敏那么奇怪。’‘喂,等一等!’‘干什么?’‘不喜欢阿璇的人请举手!哈哈哈!没有人举手吧!’‘总之,今天晚上的婚礼就这么结束了。’‘什么呀!怎么就这么结束了?我们根本不会把阿璇当成是阿敏的情妇或是老婆。’‘哦,原来如此,今天晚上的婚礼只是一种伪装啊!’他们谈话的内容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这么说,这五、六个人就是乐团成员罗?” 
  “是啊!那群人一边说,一边从灯下走过去,他们有的穿夏威夷衫,有的穿大红色衬衫,其中还有个人一只眼睛戴着眼罩,就像外国电影中的海盗一样,他大概就是其他人口中的德州佬吧!反正那些人全都是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每个人脸上都留着胡子。” 
  “这群人就这样走进那栋诡异的宅院?” 
  “没错。当他们从我面前走过之后,我便悄悄地探头出来瞧了一眼,结果那群人在那栋房子前突然安静下来,而且还聚在一块儿讨论了一会儿。这时,屋子里刚好传来高亢的小喇叭声,那群人一听到小喇叭的声音,便高喊一声冲进门内。” 
  “哈哈!小喇叭的声音?那是在奏凯歌吗?对了,你当时有什么感觉?那真的只是一场假结婚吗?还是新郎和新娘真的举行过洞房花烛夜?” 
  “我认为他们是真的结婚了,虽然隔着一条走廊,但我还是清楚听见对面房间里传来男人和女人的呼吸声、喘息声,还有男人的咆哮声。当然啦!我并没有从头听到尾。” 
  金田一耕助从直吉微红的眼睑看出,即使他没有从头听到尾,也一定待在那儿一段时间,打探那间房间的情形。 
  “接下来你又做了什么?直接回家吗?” 
  金田一耕助还是一副职业性的问话口气。 
  “没有,我跑进泉岳寺旁边的小酒馆,一直喝到十二点多才回家。等我回到家时已经一点了,我爸爸和房太郎还没睡,他们问了一大堆问题,我只是支支吾吾地应了几句就去睡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因为我爸爸和房太郎又追问前一天的事,我只好一五一十地告诉他门。我爸爸听完之后吓了一跳,还问我:‘那户人家是不是医院坡的上吊之家?’” 
  “医院坡的上吊之家?” 
  直吉盯着金田一耕助,不答反问: 
  “你听过这地方?” 
  “当然没有,我只是猜想是不是有人曾经在那里上吊自杀过?” 
  “根据我爸爸所说,昭和二十二、三年时,有个女人在这栋房子里上吊自杀,房太郎也记得有这么回事,他说那是发生在二十二年的梅雨时节,有个女人在医院坡的空屋里上吊,引起一阵大骚动。” 
  “这女的是什么人?她和法眼家有关系吗?” 
  “嗯,我爸爸好像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可是却不愿多提。不过,在那样的空屋发生那种事,我实在不能放着不管,于是我便和房太郎一起回去看,一看之下我们两个都吓呆了。” 
  “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因为什么东西都没有才教人吃惊,先前屋内的屏风、椅子、风铃啦……全都不见了!我也去房间看过,就连新的鸳鸯棉被也都不见踪影,整栋空屋看起来十分荒凉。 
  “这么说,他们为了一个晚上的庆祝活动,特地布置这样的舞台?” 
  金田一耕助也惊讶地张大眼睛。 
  “嗯,我和房太郎后来分头去打探的结果,发现在那件事发生的前一天,有两辆轻型卡车运来一些打包好的东西,因为他们正大光明地进行这件事,所以没有人觉得奇怪。 
  我还特别询问附近居民那些人的长相,确定是玩乐器的那帮人没错,而且还有人看见他们爬上电线杆牵电线。正因为他们毫无顾忌地做这些事,所以附近居民也不认为有什么异样。” 
  “这么说,那些人当中有电器方面的专家罗?” 
  “大概吧!他们好像是从事各种职业……有人听到他们在演奏爵士乐,还说他们作风很保守。” 
  “作风保守?” 
  “嗯,他们刚开始先演奏一段能乐,然后才开始演奏爵士乐。那人说他从晚上就听到他们在演奏爵士乐,中途曾经休息过一个钟头,然后又开始演奏,直到十二点左右才停止。总之,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作风光明正大,旁人就不会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些人天一亮就离开了吗?” 
  “应该是这样,因为有许多小学生看到他们。听说那天早上八点左右,有个男人爬上电线杆拆除电线呢!” 
    交易 
  这的确是件异于平常的事。 
  这些人为什么要举行这种仪式,而且还是在有“上吊之家”这么不吉利名称的房子里?难道只是因为附近没有场地,所以才选择这栋空屋吗?还是有非在那里举行婚礼的理由呢? 
  此外,从其中一位成员的说法看来,那人似乎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妹妹,不让其他的不肖份子得逞,所以才演出一场假结婚的戏。 
  可是根据本条直吉的说法,那天晚上新郎与新娘确实行过洞房之礼。而且,金田一耕助比较相信后者的说法,因为本条直吉好像一直竖耳倾听房内的举动,直到最后一刻。 
  “对了,后来有人来拿照片吗?” 
  “嗯,那个人依约在九月三号下午四点钟来拿照片。” 
  “来拿照片的人是谁?” 
  “是新郎阿敏。” 
  “你就这么交给他了?” 
  “唉!金田一先生,这就叫做人算不如天算。” 
  “你的意思是……” 
  “我不是跟那女人约好九月三日下午四点钟交照片吗?所以我打算到时候亲自交给对方,顺便问清楚一些事。 
  但是当天在三点半左右,却发生了一件我非得出门去办不可的事,于是我只好交代爸爸和房太郎说:‘不论准来都不要直接把照片交给对方,四点半左右我一定会赶回来,在此之前尽量找藉口搪塞一下,一直拖到我回来为止’……” 
  “结果令尊有没有把照片交给对方呢?” 
  “他呀!说好听一点是做生意必须讲信用,说难听一点就是不知道变通,而且我爸爸说他不想卷入这么复杂的事件里。” 
  “因此令尊什么也没问就把照片交给对方了?” 
  “嗯……对方一拿出前几天我开出的收据,我爸爸就立刻把照片交给他。照片总共有三张,我爸爸说那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坏人,他还劝我要尽早忘了这件事。” 
  金田一耕助静静地看着直吉,不久才开口说道: 
  “可是你认为如果这件事和什么犯罪事件有关联的话,到时候你一定会备受责难,所以今天才去警察局报案?” 
  “嗯,可是警方不受理。” 
  “因此警官叫你来我这儿,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就可以说那件事已经告诉过金田一耕助了,以后有什么问题就去问他吧!换句话说,就是叫我去当证人?” 
  “是啊!刚开始的时候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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