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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秘情缘:人狼两世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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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为情野狼也“吃醋”
十七、为情野狼也“吃醋”

  群狼“埋葬”了冯云芳之后,穆子春和那“狼王子”狼孩儿,依然生活在那群狼聚集的野狼沟里。

  话说那白脸狼“昭告”群狼,把那山洞及其附近,划为了“人的领地”,特意为那穆子春开辟了一块儿生存的空间。

  可是从那以后,那“狼王”白脸狼却觉察到了另外一种情形:在那山洞的周围,潜在着异常的凶险,而且那种势头正日益地强烈!

  不过还好,有那“狼王”的暗中保护,还有那“狼王子”狼孩儿,在人与狼之间,不断地“通融”、“调和”,到目前为止,那穆子春还算安全……

  也许,对于其他人越是凶险的地方,对于穆子春来说就越安全。

  甚至,那穆子春觉得,天下虽大,再也没有比这处在群狼领地的山洞,让他觉得更“安居”的地方了!

  在群狼的世界里,就他一个完全彻底的人——有时,他也会感到孤苦和寂寞。

  但他总是这样想、这样解劝自己:人,千万不要说“干得了什么、干不了什么,或受得了什么、受不了什么”,一旦到了那份儿上,不管你干得了干不了的,要活命,就都得干;不管你受得了受不了的,想活着,就都得受。

  他觉得: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在吃穿不愁、性命无忧之时,偏偏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什么寂寞呀、孤独呀、失落呀等等,等等,闹得你没个活好;置身于险境、绝境之时,只要还活着,就感到是莫大的幸运和幸福了……

  自打进了野狼沟,他觉得能够活在群狼的世界里,这不仅仅是幸运,而这本身就是个奇迹!

  经历了那许许多多的惊心动魄以后,他一直都在这么想:那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有了那“狼王子”——狼孩儿。

  想来想去的,那穆子春“啪”地一拍脑瓜门儿,蓦然突发奇想,立马儿就生发了一个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想法……

  那穆子春,对自己生发出了的那想法,越思越想,就觉得越是神圣;越是琢磨,就觉得越是奇妙!

  为了使那奇思妙想成为现实,穆子春还给那狼孩儿起了个名字——那是一个“连父连母”的名字,叫“穆逢奇”。

  穆子春想,等到成功的那一天,再把穆逢奇的“逢”字,改成冯云芳的“冯”,以告慰她的在天之灵。

  这些天以来,穆子春一直在思谋与他那奇思妙想有关联的事情。

  万万想不到的是,此刻,就在他和那狼孩儿居住的山洞的外面,又发生了与他穆子春不无关联的争战。

  此时,已是深夜了,那山洞的外面,似乎与往日一样地安静。

  可是,在洞口儿的西侧,忽然有两团儿蓝幽幽的、“小灯笼”似的光亮,幽灵般地闪了几闪,就不见了。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那两团儿蓝幽幽的、“小灯笼”似的光亮,又出现了,它开始向山洞口慢慢、慢慢地“飘”了过去!

  ……这只别有用心的狼,就是那“狼王”白脸狼的“丈夫”——黑颈狼。

  话说这黑颈狼,自那天见到了那个穆子春,它就发现它那妻子——白脸狼,有点儿不太对劲儿,它怀疑它那妻子白脸狼,似乎又对那穆子春动了“心思”。

  经过一段儿时间的观察,它发觉它那妻子白脸狼,对那异类的异性,绝不是不单单“动了心思”那么简单,据它的分析和判断,它那妻子白脸狼已经对穆子春产生了“非分之想”!

  于是,那黑颈狼越发觉得,为了狼世的尊严、为了维护那白脸狼“狼王”的地位、当然也是为了它黑颈狼自己,它决不能听而不闻、视而不见地任其发展下去……

  当然了,这黑颈狼,作为“狼王”的丈夫,也的确是有一肚子“苦水”和委屈的——它那妻子白脸狼,仗着自己的地位和权势,早已不把它黑颈狼放在眼里了,甚至当着它的面,与其它公狼亲亲我我、为所欲为……

  每每“听”到或看到那样的情景,这黑颈狼的心里,虽然不好受,但它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黑颈狼常常这样对自己说:不管怎么样,只要有那白脸狼的“王位”在,那群狼,不说事事都得让着我吧,起码在明面儿上,还是会敬畏我黑颈狼三分的……至少,谁也不敢明事大摆地,动我黑颈狼一根毫毛。

  正因为如此,这黑颈狼也没有理由,不为它那妻子白脸狼的“王位”着想呀!

  可是,现在……黑颈狼早就在心里暗暗地下定了决心:绝不允许它那妻子白脸狼,因为那个异类男人,丧失了“王位”!

  当然,那白脸狼专横跋扈、自以为是的秉性,这黑颈狼是非常清楚的,如果它要是把自己心里的这个意思,传递给它那妻子白脸狼,恐怕不仅不能阻止那白脸狼,而且还很有可能会带来更为严重的、甚至是不堪设想的后果的。

  况且,都已经有好几天了,这黑颈狼,都没有看到它那妻子白脸狼的踪影了。

  因此,这黑颈狼,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也只有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了。

  这黑颈狼打定了注意:先悄悄地把那异类男人干掉,把这生米做成熟饭以后,管它怎么样呢!

  于是,这黑颈狼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潜伏在了穆子春和那狼孩儿居住的山洞的附近,悄无声息地向着山洞口儿靠近、靠近……

  可是,就在这黑颈狼还没有摸到山洞口儿的时候,它却突然闭上了双眼,“悠”地一下子,就把那两盏灯关掉了似的,趴在黢黑的夜里,一动不动了。

  ——因为它发现,在那山洞的东面和南面,都有行踪诡秘的狼,在悄悄地朝着山洞口儿的方向移动!

  这黑颈狼,凭着它那超常的听觉和感觉,很快就做出了判断:那几只行踪诡秘的狼,一定是那“狼王”白脸狼,公开和没有公开的“情狼”,它们的动机,很可能是与它黑颈狼的动机不谋而合的——都是冲着那个异类男人而来的……

  情形异常,而且始料未及!

  这黑颈狼飞快地转动着它那高智的脑子,突然改变了原来的打算。

  这时,只见它煞下了腰儿,昂起了头,四腿儿飞腾,“噌噌噌”地先朝洞口儿东面蹿了过去,随后又朝洞口儿南面蹿了过来,突然拦住了那几只“情敌”的去路后……

  然后,这黑颈狼得意忘形地,把那几只格外惊异的“情敌”聚到了一起,冲着它们一通低嗥,戳穿了它们的阴谋诡计后,又突然长嗥一声,喝令它们速速地滚开!

  那几只大公狼,的确是害怕那异类男人,不明不白地留在它们的领地里,长久下去,会与自己不利,都想悄悄地干掉他。

  ——虽然,它们各怀个的心事,却也是不谋而合。

  不料,冷不防地被这黑颈狼这么一搅和,不仅坏了它们的好事,而且还挨了一顿不三不四地“痛斥”!

  ——虽然,它们不知这黑颈狼犯了哪门子邪了,抑或它们不知这黑颈狼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在它们毫无准备的情况之下,也就都蔫吧搭撒地转过头儿去,夹起了尾巴,慢慢吞吞地走着……

  可是,就在那几只身强力壮的大公狼,转身离开洞口儿刹那之间,它们各自的打算,又一次“不谋而合”了!

  于是,它们一边慢吞吞地走着,一边面面相觑,互相交换着眼色……

  当它们确定意见达成了完全一致之后,便齐刷刷地转回身来,突然“呼啦”地一下子,一起张牙舞爪地冲着那黑颈狼——猛然扑了过去!

  话说这时的黑颈狼,正在为它那威风凛凛的神气劲儿,一边洋洋自得地“哼”着小曲儿,一边正在合计着自己该如何向它那“狼王”妻子请功买好儿、以及下一步该如何应对它那“狼王”妻子难以猜测的种种态度呢……

  ——那黑颈狼在这种情形中,却遭到了这群“情敌”的突然袭击!

  但那黑颈狼,毕竟是黑颈狼,再怎么着,它现在仍然是“狼王”的丈夫!

  在猝不及防的境况之下,那黑颈狼显示出了它处变不惊、临危不惧的“狼王”丈夫所应有的风范!

  此时此刻,只见那黑颈狼两眼一瞪,把腰儿一煞,奋力地前扑后躲、左攻右档、上蹿下跳,亦攻亦防地对付着它的“情敌”们的袭击。

  尽管黑颈狼使尽了浑身的解数,但毕竟是寡不敌众。

  只见它一边极力地以翻、腾、滚、跃,躲避敌手们的獠牙利爪,一边声嘶力竭、长一声短一声地“嗷——”、“嗷——”地长噑短叫,向它那“狼王”妻子以及野狼沟的群狼,发出了紧急的求救信号。

  当那几只公狼越战越勇、眼看着黑颈狼就要招架不住之时,突然传来了那“狼王”白脸狼一声惊天动地的长嗥……

十八、触景怀情狼世间
十八、触景怀情狼世间

  话说那几只为个“情”字争风吃醋的大公狼,厮杀格斗正酣,突然传来了那“狼王”白脸狼的号令,全都浑身一抖,立刻止口、住爪、停止了厮杀。

  此时,那几只骁勇善战的大公狼,似乎一下子都感到了一种少有的疲倦。它们一个个都像泄了气儿的皮球似的,纷纷战战兢兢地,转身,垂首,向那“狼王”凄凄哀哀地低嗥了起来。

  ——它们,似乎是在向它们的首领诉说委屈,又似乎在为自己的行为进行辩解,又像是在检讨自己的过错……

  却说那“狼王”白脸狼,自那天与穆子春和冯云芳相遇、而且亲自坐镇把它们的异类女人冯云芳——埋葬了以后,它就预感会有一场厮杀发生,所以,它就一直潜伏在这洞口附近,暗中为那洞里的男人做保镖。

  果然不出它的所料,这些“争峰吃醋”的家伙,一个个的,都是当面献殷勤,背地里下毒手,它早就想找茬儿好好收拾收拾它们了!

  那会儿,当它们鬼鬼祟祟地,在山洞口儿附近一出现的时候,那“狼王”白脸狼,就已经发现了——它之所以没有过早地阻止它们的格斗,就是要它们充分地暴露出来,也想让它那丈夫黑颈狼知道:现在钟情于我白脸狼的,大有狼在!

  待到那黑颈狼终于向它发出了求救信号的时候,它就知道那黑颈狼实在是招架不住了,这才突然站了出来,及时地制止了这场恶斗。

  那白脸狼阻止了这场后果不堪设想的“变故”之后,正想收拾那群“争峰吃醋”的家伙的时候,一个偶然的回头儿,发现那穆子春和它那“狼王子”穆逢奇,正站在洞口儿,呆呆地看着它们呢。

  于是,白脸狼就急忙冲着那几只心怀鬼胎的大公狼,短促有力地、“嗷——”地大嗥了一声,喝令它们退了下去。

  这时,只见那穆逢奇,“噌噌噌”地跑到他那“狼妈妈”白脸狼的跟前,双手搂住“狼妈妈”的脖子,“唧唧咕咕”了起来。

  此时,那慈母般的白脸狼,将那毛茸茸的嘴巴,凑到那穆逢奇的面前,吐出舌头,“温柔”地,舔了舔那穆逢奇的额头后,又抬起一只前爪儿,一边轻轻、轻轻地拍打着那穆逢奇的后背,一边冲他“唧唧哝哝”的,像是在嘱咐着什么……

  看着穆逢奇与他那“狼妈妈”那般地温存,穆子春又似梦非梦地,“回到”了他与冯云芳奇遇的温情里:

  在那座破庙里,他与那个女人不休地纠缠着,他认定她就是“他的小容”!

  穆子春不经意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到现在还有一点儿火辣辣的感觉——当时,是那一记耳光,就是她的那一记耳光,才使他从梦幻之中醒了过来……

  是的,那时的他还不叫穆子春,还是那个“李随侍”。

  当时,那个从如梦如痴之中,醒过来的,是畏罪潜逃、而且被满洲“帝宫”杀手追杀的“李随侍”。

  当那“李随侍”从如梦如痴之中醒来的一刹那,一下子被惊得目瞪口呆。

  他一边愣眉愣眼地、呆头呆脑地看着——那女人,慢慢地往回收缩有点慌张的手掌,一边喃喃自语道:这不是在做梦吧?

  那女人搧了他一记耳光之后,似乎感到有点儿后悔,抑或见他被搧成了这副摸样,有一点儿害怕,她真的不知道该把那只有点儿热火燎燎的手,放到哪里才好了……

  “难道,”心里依然想着“帝宫”里的皇后娘娘,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女人,当时的“李随侍”,不知道是该否定自己,还是该否定那女人。

  “难道这天下,真的会有长相如此一模一样儿的两个女人不成?”

  心思未决,那惊叹却先出撞响了心声。

  此时,他被她那不可理解的长相惊呆了。

  此刻,她被他那格外异常的神情惊呆了。

  此时此刻,他和她,面面相觑,呆成了两截木桩……

  说起那破庙里的女人,除了衣衫褴褛之外,不论是那背影儿、那个头儿、那腰肢,还是那脸蛋儿、那眉宇、那眼睛、那嘴巴。。。。。。乃至,连那一颦一笑,简直就是那当今皇后娘娘——郭布罗·婉容的“翻版”!

  甚至,连她那举手投足、说话的声音、发脾气举手打完人之后的神态,都与当今的皇后娘娘很是相似……

  这“李随侍”醒过神儿之后,虽然知道了眼前这女人,不是令他魂牵梦萦的那个婉容,可他看着这个女人——远看近看、横看竖看、左看右看,不管怎么看,都挑不出一点儿不像那婉容的地方来!

  这“李随侍”在好生好奇的刹那之间,突发妙想:难道、难道她……

  但还没等那“妙想”诞生,他又不得不将其扼杀于脑壳之中了。

  他在心中责怪自己:即便是情再深、意再浓,你生生为那婉容“杜撰”出一个孪生姊妹来,别说这普天之下不会有人买你的帐,恐怕连你自己都不肯“上当受骗”的呀!

  “请问大姐、哦,不不,也许该称小姐……您、您贵姓?家住何方?现在为何会在这儿?……”

  由于想急切地知道这女人到底是谁,“李随侍”由开始发问时显得有点儿笨嘴拙腮,到这个那个的问题,连着串儿的从口中往外蹦个不停,真的是刹不住车了……

  “好了、好了,你别问了,我都告诉你还不行?”

  那女人见他问个没完没了,就打断了他的问话,随后叹道:“唉——,说来话长呀!”

  那女人指了指跟前的石块,对他说:“坐下来,慢慢唠吧……”

  于是,她就跟他捞了起来。

  原来,她是一个非常不幸的女人,姓冯,名云芳。

  这冯云芳的丈夫,原本是东北抗联杨靖宇支队的一名“地下情报员”。由于被汉奸出卖,她的丈夫及其家人,全都惨遭日寇杀害,她的家园也被焚为灰烬了……

  说来很是凑巧,或许是该着这冯云芳命不该绝。

  那一天,天刚刚擦黑儿,他的丈夫又在给她安排任务:

  “哎,村子南头儿后山梁的那边儿,梁下有两棵长在一起的大柞树……你到那儿去接个同志,记住:他看到你后,绕着那两颗大柞树正转一圈儿,再反转一圈儿——这时,你问他:‘大哥这么晚了咋还不回家呀?’他回答‘家里要来客人,我在这里接应接应’。暗号对上后,你就把他领回家来……”

  丈夫是搞地下情报的,冯云芳知道他们的规矩,不该问的,她一句也不问。

  但这一次,她的心里有些忐忑。

  临出门之前,她深情地看了丈夫一眼,就出去了——谁成想啊,再想看,连死的都没看着……

  黑暗中,她一个人往那后山梁上爬,一边爬还要一边在心里重复那接头儿的“暗号”。

  可是,她在那两棵长在一起的大柞树下,等到了小半夜了,要等的那位“同志”也没有来。

  这时,他突然听到了枪声,细细听来,那枪声像是在他们村子里传出来的。

  她慌忙往山上爬,爬到山顶上,只见他家已经成了一片火海!

  当冯云芳奔进自家的“院子”时,一切都已经晚了:她的丈夫和家人,全都惨遭日寇杀害,并置尸身与火海之中……

  后来,冯云芳才听说,在汉奸带领日本鬼子突袭她家的那天夜晚的同时,那位去与她接头儿的“同志”,也被出卖,在动身之前就被日本特务抓去了。

  她还听说:那一次,东北抗联杨靖宇支队的地下情报组织,受到了严重的破坏。

  冯云芳虽然侥幸逃过了那一劫,可她既不敢回娘家,也不能躲到亲戚家里去,她害怕给别人招灾惹祸呀!

  所以,这冯云芳怀恨离开了家乡,开始了流浪乞讨的生涯。。。。。。

  这“李随侍”听了冯云芳的哭诉,百感交集,不知对她说什么是好了,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李随侍”就一点儿都不藏着、不掖着地,对冯云芳讲述了自己的身世、经历、以及逃出“帝宫”之后,时刻都在被追杀的实情儿……

  这时,“李随侍”突然对冯云芳说:“咱们去找义勇军游击队吧——绝不能让你丈夫和家人们的血白流啊……咱们得为他们报仇雪恨哪!” 

  那冯云芳往远方看了看,两眼迷茫地说:“满洲、特别是新京一带,无论如何都去不得了……可咱们,怎么才能知道——哪儿会有义勇军游击队呢?”

  对于别的地方,哪儿还会有义勇军,这“李随侍”的心里也是茫然一片。

  但“李随侍”却说:“虽然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到哪里去找游击队,但只要我们坚定信心地找下去,就一定会找得到的……”

  然后,这“李随侍”若有所思地说:“从现在开始,就让‘我们’开始全新的生活吧!”

  冯云芳看着他,点了点头儿。

  “还有,我必须要更个名、改个姓……”他看着她说。

  “你原本姓李,”她一边思索着,一边说:“这‘李’字,是由‘木’和‘子’两个字组成的……”

  “好!”他兴奋得两手“啪”地拍在了一起,说:“这个主意好——那我从今往后就叫‘木子春’吧,‘木子’寓含着我原本的姓氏,这‘春’嘛,是一年的开端,恰好象征‘我们’新生活的开始……”

  “不行,不行!”冯云芳摇着头说:“把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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