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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下留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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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就不一样,真是红啊;还有白酒,倒出来跟白油似的那么稠……

  陆姐,你对酒还挺内行的嘛,刘红卫说,我学会喝酒可没几年。

  陆冰女说,我父亲就是做酒的,我从小就会喝。可是,她补充道,可是我不爱喝。

  刘红卫根本不想去反驳她,算不算爱喝酒,谁都有自我解释的自由。再说,女人爱喝酒的确实不多。可是,一旦是个爱喝酒的女人,就一定有些更深的原因。

  酒过三巡之后,陆冰女说,红卫啊,实话和你说,我知道你对我好。我只要有机会一定会帮助你的,但是啊,我和我那个老头子啊,平时说不上话……不是,不是说不上话而是不说话……没事根本不说话。

  刘红卫又是一惊。王副市长也是医生出身,他们两个都是知识分子,又是同行,平时都很温文尔雅,不象是一对已然反目的夫妻。但是她明白绝不能多问,只能听着。

  在她的经验中,凡是在一般性的聚会中过深涉及隐私的,必会在事后引起麻烦。

  陆冰女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来,……男人哪,没有一个靠得住的。我和老王当初下乡三年,在医疗队谈了恋爱,快结婚的时候,出了个事故。是个妇女,宫外孕,误诊了,当成阑尾炎,保守疗法;后来大出血,差点死了。是老王接诊的。可是老王那时候刚刚提了副队长,他就来找我商量,让我帮他担着,说是两人保一人。我当然是义不容辞。就算一般同事这样求我,我也会帮的,更别说我们是爱人了。我就担了。那天晚上确实是我们两人值班,我就说病人来的时候老王不在,是我自己处理的。开始有人不信,为什么不信呢?因为我是医学院的高才生啊!可是后来一看,给了我处分我都没改口,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小刘呀,为了这个,让我多当了好几年医助啊,就是不给我转正。后来我的学弟都当了我的领导。老王那时还不错,照样跟我结了婚,有了俩孩子。后来上边要求提拔知识分子,他就被提到县里,一步一步提成副县长,副市长……

  刘红卫盛了一碗莼菜汤端给陆冰女。陆冰女点头做谢,手里却仍然紧握着酒杯,她举了举,送到嘴边,一饮而尽。她接着说,这一下就坏了——他是家可以不回了,老婆也可以不理了,都有理由了——忙啊!

  刘红卫说,他也许是真的忙吧?

  陆冰女说,我也这么想过。可是有一天,天热,我在家里就穿得薄了点,他回来,一进门,见了我一愣,立刻大发脾气,说我是不要脸,恶心!小刘啊,我是医生,我能不懂这男人是怎么回事吗?这么长时间没在一起,他还看着老婆恶心了,这不说明什么吗?

  刘红卫边听边想着自己和高长河,还算好,还时不时地有个一次两次,没有绝到他们那个程度。可是,在她心里也不是没有疑问的,因为高长河做这事时候的态度已经不象以往那么殷勤了。

  这时,陆冰女的手机响了。她接通一听,突然问,老王?!什么事?……哪个主持人?

  再听了两句后,她非常怪异地看了刘红卫一眼,然后答道,好,好,我马上过去。一收线她就说,不好了,小刘,你们高院长有麻烦了。老王让我马上去!

  刘红卫先是听了句什么主持人,再一听又是高长河有麻烦了,心就猛地跳乱了,难道是高长河和哪个女主持人出了丑?

  陆冰女说,医院死了一个主持人,是你们高院长的病人……闹到市里了,市里下来指示,让严肃处理。老王已经去了,让我马上过去。

  刘红卫说,我也去。

  三、

  主持人相当英俊的相貌已经失去了任何魅力。

  陆冰女和刘红卫赶到的时候,他静静地躺在特护病室的病床上,即使在白色布单下,他笔挺的鼻梁仍然撑起了一个优美的轮廓。掀起被单,他的两颊交叉贴着宽大的四头胶布,用以固定包扎着厚厚的白色纱布的下巴。配上失去了血色的皮肤,他变得象个尚未完成制造过程的人偶。

  陆冰女和刘红卫进去之前,在走廊里聚集的人群中看到了好几个经常上电视的熟悉面孔。

  一进门,跟随而来的医院医务处长老黄就说,陆处长,认出那个谁来了吗?就是那个……那个……什么莹莹!什么莹莹来着?

  陆冰女一摆手,制止了他,神色有些威严。

  老黄仗着熟悉,继续说,……可真让人不敢恭维,底下这么一看,简直没样儿了!

  院长办公室在医疗大楼的十层。陆冰女的丈夫王副市长坐在院长办公室里主持会议,脸拉得长得变了形。陆冰女进门的时候,他只抬头扫了她一眼,就扭开了脸。医院办公室杜主任把她让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

  这时,老院长金开复的分析已近尾声。他说,……省里的调查组到来之前,估计停电的原因就会弄清楚了;而我们自己的任务就是要从这三点入手,一是每一个步骤的调查,一步一步来,每个医生、护士、麻醉师的每一道操作程序都要弄清楚;二是病人本身,他的每一个细节,以前有什么病?省城那么多大医院,他为什么不远百里来咱们这儿做?入院前后的每一次检查都是什么?怎么处理的?病历的每一页连页数都要数,一页不能少;三是告知记录,在手术前,谁负责向他说明手术前后的注意事项的?怎么证明他是知道的?证人、证据,都要有……

  院长金开复是全国有名的老一代胸外科专家,但他的右手在三十年前的那场*中被打残,使得他在临床外科的发展就此中断。恢复工作之后,组织上安排他从事行政管理工作,先是回到他原来的省二院做副院长,但是不敌各种势力的倾轧,他就主动要求来到一个市级的医学研究所。在这里,他广收人才,积聚力量,先从癌症病人的术后修复入手,终于成为在全国有相当知名度的修复外科研究基地。在他的努力下,五年前,市整形医院在研究所的基础上成立,他是自然而然的院长。可是那时他就已经是个七十岁的老人了。三个副院长谁接班的问题,一直是一把悬在整形医院头上的达摩克利斯剑。

  金院长最后说,……另外,从现在起,到尸检之前,尸体要妥善保存,专人专管,负责到人。除了亲属,不许外人参观,包括他们电视台的人,任何人也不许!尤其不许电视录象!等待省里的调查组来。

  刘红卫留在了外面。她的身份在此时只是高副院长的家属,属于应该规避之列。再说,陆冰女进去的时候并没有带她进去的意思,就连老黄也没有什么表示。

  但是她必须尽快知道事情的基本情况。她乘电梯下到三楼,来到那条安静的小走廊,敲了敲人事教育处的门。这是她熟悉的地方。可是里边没人,当然是没人,下班已经两个小时了,这是意料之中的。走廊另一边有个房间亮着灯。刘红卫走近,一看牌子,竟是医务处,真是正中下怀。

  她举手敲了敲门。

  门虚掩着,里边没有人。她犹豫少许,还是走了进去。里边是四张办公桌,每张桌子都收拾得十分干净,只有一张桌子的抽屉是开着的,桌子上摆着一摞写满了字的病历纸。她本能地避开了。

  这时,许蕙云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一个脸盆,盆里是刚洗过的白丝毯,湿淋淋的。她们不认识,互相看了好久,许蕙云终于问道,你找谁?

  刘红卫说,我是高副院长的爱人……

  许蕙云一惊,随即把头骄傲地一扬,问道,有事吗?

  许蕙云的反应也使刘红卫吃了一惊,因为她以为高长河的名字可以使她得到比较客气的对待。谁想竟然好象得罪了人家。她问道,我没什么事,在这儿等老高,就是想找个人说说,今天这个手术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许一听,放松下来,稍微缓和了一点,说,也许我不能告诉你多少,因为我也不太清楚,而且,现在刚刚开始调查……

  刘红卫好脾气地说,好,能说多少就说多少吧。

  小许放下手里的盆,请刘红卫坐下。她说,我听说,病人在手术中就发生了呼吸停止。后来抢救过来,手术没做完,临时缝上了,马上撤了全麻。进了病房以后还挺平稳的,一直设着特护,医生护士都守在床边,可是一会儿情况又不好了,就再没抢救过来……

  刘红卫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不停地反复说,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

  小许望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年华将逝,鬓发花白,肤色暗黄,只有嘴唇是淡淡涂过的,配合着米色上衣的浅棕。想着这是高长河曾经爱过的女人,他们曾经有过的往日,他们至今保持着的保守的性生活方式,他们平静而稳固的婚姻……而你自己呢?你是谁? 

  直想得入了神,却又被刘红卫一句问话惊醒。她问道,这里面谁是主要责任?

  许蕙云说,不知道。

  有老高多少责任?

  小许说,高院长是主刀……

  刘红卫虽然不是学医的,但也知道主刀就是主要责任人。于是,她又问,以前医院有过这样的情况吗?

  有过。

  也死人了吗?

  有死的,也有的没有……

  以前怎么处理的?

  这个……不清楚,我是刚来的。小许直到这时才后悔对刘红卫说得太多了。她没想到这个相貌并不出众的老妇女竟然头脑如此清醒,如此咄咄逼人。

  记得高长河说起过他的婚姻。他妻子和他都是七七年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刘红卫师大毕业后,被分配到医学院教书,偶然与陪着金院长来讲课的高长河相识了。当时高长河已经三十二岁,刘红卫三十,都是大龄青年,都有着上山下乡的经历,好象自然而然地就谈婚论嫁了。高长河是这么解释他的婚姻的,他说,当时只想着要把失去的青春补回来,及早在事业上有所建树,真是时不我待啊,根本不想在婚姻上浪费多少精力;看看差不多就行了——只要长相不是太难看,脾气不是太古怪,智商不是太低,就行了。

  这时,刘红卫看看也问不出什么了,就起身告辞说,那就谢谢你了。我叫刘红卫,在卫生局教育处,有事可以来找我。你呢?你叫什么?

  小许腼腆地说,我叫……许……蕙……

  好吧,小许,刘红卫反应迅速地说,就叫小许吧,谢谢你。她果断地走了出去。她知道自己的反复追问已经使得这个小许为难了。

  白色丝毯已经在盆里泡了好久。刘红卫走了以后,许蕙云把它轻轻拧了拧,抖开,搭在了门后的尼龙绳上。它真是很好看,白色丝绒闪闪发亮,柔软润滑,刚才它在盆里的时候,还引得刘红卫低头看了它好几次。她关上门,从书橱里拿出一本《外科手术室操作规程》的小册子,翻开。

  这是她第无数次地读这本书了。

  刘红卫刚出门,就听到一阵嘈杂的争吵声。她紧走几步,出了小走廊,只见手术室门前聚着一大群人。刘红卫一眼就看出这些人的中心是个年轻的少妇,她看起来已经哭得精疲力尽,衣服虽时尚但却已皱皱巴巴;头发散乱着,几缕额发糊在眼睛上;整个脸又红又肿,完全脱了相。在众人的搀扶下,她使劲拍打着手术室的大门,同时大声喊道,开门!你给我开门!把凶手交出来!你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东西!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没了!你们还我人!还我人!……

  手术室的走廊里亮着灯,但没有人应门。显然,门已经从里面锁上了。

  看那少妇哭得可怜,刘红卫不禁走近他们。边上一个把头发染得一缕红一缕绿的女孩斜眼看着她走过来,有意无意地挡着她接近。刘红卫先是冲她善意地点点头,然后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女孩说,不关你的事。

  刘红卫说,我是市卫生局的,也许我可以帮助你们。

  那女孩立刻回头对其他人说,这人是这儿卫生局的!

  刘红卫一下就醒悟了,他们不是本地人!难道是……主持人的家属?可惜这时她已经不能退了。

  人群静了一瞬间,然后又开始喧闹。那少妇哭喊着说,别理她,他们都是一头的!谁不知道他们都是官官相护!

  刘红卫找到一个可以看到她的角度,眼睛直接望着她,高声说,你应该知道这样哭下去是没有用的;现在最重要的是……

  有男人用更高的声音打断她的话说,我们不用你来教训,你们先把凶手交出来!

  那少妇被刘红卫的话吸引,停止了哭喊,打量了她一下,说,先让她说。

  刘红卫说,你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保全证据。医院的死亡病例讨论记录、病程记录、会诊意见,还有门诊病历、住院志、体温单、医嘱单、化验单(检验报告)、X光片、手术同意书、手术和麻醉记录单、病理资料等等等等,都应当要来,可以让医院帮你们复制一份,以便今后查证和提出赔偿。

  人群中立时发出一阵恍然大悟的赞同声。

  那染发女孩充满敌意地问她,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们?

  刘红卫说,这是每个患者的权利。因为以往很多患者家属只顾伤心,而忘记了自己的权利,在后期处理上发生争执的时候就会增加很多麻烦。

  年轻的少妇挣脱搀扶,走过来,边撩起头发,边对刘红卫说,阿姨,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我们都不懂。

  刘红卫说,还有尸体检查的问题。医院和患者亲属都可以提出来。你们也要配合,这是第一手资料。……还是找个律师吧,可以省你好多事。

  少妇说,你能推荐一个吗?

  刘红卫立刻拒绝说,不能。不要在本地找,回省里找吧。

  这时她看见那个染发的女孩已经张开的大嘴又闭上了。其实不是本地没有好律师,但是在这种时候,如果你再热心地推荐本地律师,你就前功尽弃了。起码那染发的女孩就会怀疑你的动机。

  谢谢你。少妇说。

  刘红卫说,没什么,这是应该的。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休息,这种事情有时要耗上几个月。你的身体要是垮了,谁也帮不了你。是不是?

  少妇点头。

  人们过来,搀扶着她,闹闹嚷嚷地说,走,找他们院长要材料去!大伙转身涌向电梯。

  上电梯前,那少妇再一次回头感激地望了她一眼。

  四、

  这天是台里各部的例会日,李莎准十点到达“多彩舞台”的办公室。她先在秘书的桌上翻了翻信,把观众写给自己的信一一挑出来,留到一会儿开会的时候看。

  然后,她去了部里的大办公室。

  她调到 “多彩舞台”当主持人已经两年多了,不管外界评价怎么样,每个星期也都能收到几封观众来信。有时到菜市场买东西,人家虽然叫不出名字,但也会在她身后指指点点的,颇有些羡慕。这种只是“脸熟”的效应,虽然离她的真正目标还很远,但也能让她感到些微的满足。

  文艺部大办公室里已经坐满了人。先来的人们把后排的位子以及各个角落的地方都抢占了,留下领导眼前的几个位子给后到的人。李莎来得晚,只好坐在部主任刘建昌对面。坐定之后,她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的搭档、男主持人追光果真没到,便想起人们传说的他又要去整容的话来。

  关于追光的整容,台里的议论已经非常多了。本来,台里的几个年纪大些的播音员和主持人也是不止一次地整过容,但是年轻的无论男女主持人里,就数追光整得勤。别人整容多是拉拉皮,收收眼袋;可追光的劲头,好象整个要换个人,据说甚至连*都整了。

  追光前一天晚上和一个北京来的小影星一起主持了那场国际运输机械博览会开幕式晚会,据说还要在中央电视台播放。这样他就要出名了。难怪几天来他都有些神神秘秘的,和谁都不愿多说什么,连李莎直接问他,他都支支吾吾的。他还说,只要晚会还没举行,这事情就随时可能有变化。言外之意就是,他对自己到底能不能真的站上晚会的舞台,根本没把握。另一层意思还有,他也怕别人抢了这活儿。怕什么别人?不就是怕李莎吗?

  同一个节目的主持人之间的明争暗斗是很难从表面上看出来的。因为当他们面对镜头,面对观众的时候,任何细微的不愉快表现都可能影响节目的收视率。而失去了收视率,广告的收入就要受损失,广告的损失就直接威胁节目的生存,接下来就会自然淘汰。别说谁胜谁负,谁都没戏唱了。

  可是几乎所有的栏目里无一例外的都存在着这种争夺。

  李莎刚从电台调过来的时候,部里给了她一段时间熟悉情况。那时她就听说,“多彩舞台”的男主持人追光是坚决反对用她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她不够漂亮。后来她又听说,原来追光自己也推荐了一个女孩,据说是他的追星族,长得不错,口齿也伶俐,可是部里没看上,说是太“太妹”了。

  从此,李莎与追光合作的时候,心里永远有个阴影。

  一次录节目,她先化好了妆,就信步到舞台后边走了走。回来的时候,小乐队已经上了台。她发现,在侧幕旁,追光在暗处正紧紧地盯着她看。

  她连忙过来站好位子。出人意料地,他对她说,你今天真漂亮!

  李莎吃了一惊,受宠若惊地说,谢谢!

  追光说,用不着谢我,你应该谢谢你的化妆师,她把你完全变了个样。今天是谁给你化的妆?

  李莎立刻无言以对。在节目开始录象之前,遭此羞辱,她险些掉下眼泪来。和追光合作,是需要极大的忍耐力的。

  她背过身去,使劲睁了睁眼睛,把刚刚涌上来的眼泪挺回去;然后她又用手指推了推两颊的肌肉,努力笑了笑;心里对自己说,你没事!没事了!节目就要开始了!没事了!高兴!高兴!你很好,大家都说你的声音最好听!声音最好听!

  这时,导演在演播间传来准备的口令。

  李莎正过身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轻松地,面带笑容地说起了开场词:观众朋友们,你们好!今天,“多彩舞台”又为您准备了一期精彩的节目。

  追光接过去说,其实哪,精彩不精彩还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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