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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3恐怖系列-招魂-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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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事情。”洪于吩咐道。
  太阳已经当顶,洪于坐在露台的遮阳伞下,又想到了和舒子寅在一起的日子。他想,如果大师发现真是鬼魂害了舒子寅,那又该怎么办呢?丢下这别墅一走了之,走得远远的,不行,至少得让大师找到舒子寅的遗体才行,不然他将死不瞑目。想到这里,洪于的眼睛里又涌上了泪水,他想他这一生中少有泪水,他什么都能挺住。但这次,一安静下来眼睛就发湿,命运将他该有的泪水还是给他了。
  云儿送来了午餐,放在小圆桌上。洪于摆摆手叫她拿走,云儿说:“这样不行的,主人你一定得吃点东西,这样舒姐在地下才安心。”
  这句话让洪于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他抹了抹眼睛说:“昨夜你怎么不叫住舒姐呢?你叫啊,也许她就不会往湖边走了。”
  云儿说,她当时叫不出来,喉咙不知怎么的像堵住了一样。她全身发抖,只能眼睁睁地在窗户内望着舒子寅消失在树林后面。
  这是一种无法阻挡的事情吗?洪于长叹了一口气。云儿站到他的身后,用小拳头轻轻地捶着他的背。
  洪于勉强吃了点午餐,想到那个曾大师下午会来,便到楼内各处去走了一走,看看各处收拾得当没有。他沿着走廊,走得很慢很慢,他不断地推开房门,进到各个房间去看看。他并不是要在曾大师到来之前先感受点什么,而是突然觉得这幢别墅很陌生,这是谁的居住地呢?他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下午4点,旅游公司的办公室主任薛英打来电话说,曾大师已经到了,她立即陪他坐快艇过来。洪于立即通知了伍钢,叫他看见快艇时便来叫他,对这种大师,理应到岛边迎接的。
  这样,当快艇驶近小岛的时候,洪于和伍钢已经站在岛边了。快艇越来越近,洪于看见薛英的旁边坐着一个瘦削的老头,面貌还是不很清楚。出乎意料的是,当快艇接近小岛时,船头却改变了方向,贴着小岛向南驶去。洪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曾大师上岸之前要先围着小岛转一圈。
  很快,快艇从小岛的另一个方向转了回来。曾大师上岸的时候,洪于看见他瘦削的脸上眼睛很亮,走路时也有一种气宇不凡的样子。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大师,和洪于握手时他有种很应付的感觉。
  洪于将他请进了三楼的小茶厅。从下船到在茶厅坐下,这一段路曾大师走得很缓慢。他先是站在上岸的地方,眼光望着别墅的尖顶,然后视线向下、向左、向右,这样,整座别墅就已经被他装在心中了。在即将进门的时候,他又在花岗石的石阶上站了一会儿,然后进门。
  没有让女佣打扰,伍钢给曾大师递上茶,然后站到门外去了。
  “曾大师千里迢迢而来,本人不甚荣幸。”洪于礼节性地说道。
  “洪老板不必客气。”曾大师不动声色地说,“见面便知,洪老板是大贵之人,此次让我来,究竟要我看些什么,不妨明示。”
  “随便,随便。”洪于说,“事业、财富、住宅、寿命、婚姻,等等,大师都可任意点拨。”
  曾大师突然将脸一沉,严厉地说道:“胆大!你命虽有贵,但不可求全。欲如四海,但人生能求得其中一二足矣。若要全知,便是全不知,此乃弃暗投明之道也。”
  洪于一惊,这大师的念念有词中果然颇有气象,他不自觉地跟随了他的语言方式,点头说道:“大师所言极是。刚才见大师绕岛一周,不知我这里可是发达之地?”
  曾大师呷了一口茶,然后说:“恕我直言,刚才环岛所见,皆是蟒蛇之灵。在此居住,男人尚可,女人则凶多吉少。不知洪老板当初建房何以选择此址?”
  洪于心里一沉,这种说法与两年前请来的和尚所言一模一样,莫非这岛真有问题?
  洪于说:“当初无知而为,木已成舟,不知可有什么解法?”
  曾大师盯着洪于的脸看了一阵子,说:“蟒蛇之腹乃万劫不复之地,你能在此平安,皆因15年前险死过一回,由此识得鬼神,有了避邪之力。”
  曾大师言中往事使洪于叹服,他决定向大师求救了。
  “实话相告。”洪于说,“有一女子之命,想请大师算算。”说完,洪于便将舒子寅的出生年月日告知,这是他清理舒子寅的行李时,从她的身份证上记下的。
  曾大师听完后说:“这人今年26岁了,在什么时辰出生的呢?”
  “寅时。”洪于答道。
  曾大师闭目而坐,口中念念有词但听不清念的什么。突然,他怒眼圆睁,直视着洪于说道:“洪老板,告辞了!你拿一个死人之命来让我算,是想作弄我不成?”
  刹那间,洪于感到如雷炸响。他拉住曾大师说:“大师恕罪,正是死人,我想知道她怎么死的,尸体在哪里?请大师指点。”
  曾大师这才重新坐下,闭眼默念了一会儿,说:“从命相来看,此女子被水相克,且与巫相近,鬼魂极易上身。若死,必在水中。刚才环岛之时,我已嗅到水味异常,便知这水下之鱼已染有蟒蛇之灵,可食人于瞬间,故尸不可找也。”
  洪于呆若木鸡似的听着,慢慢地感到头脑一阵晕眩,他艰难地对门外的伍钢叫道:“送客。”
  夜幕再次降临,雾气像无脚行走的怪物,从湖上包围着小岛。时不时地,有只什么鸟在树林中发出怪异的啼叫声。别墅的尖顶上闪着星星诡秘的眼睛。
  洪于走下楼来,他想找木莉聊一聊。他在心中抗拒着那个算命大师的说法,因为木莉的妹妹的手臂就没有被鱼吃掉。他想从这只手臂上找到线索。
  木莉的房间里没人。洪于又走进另外几个女佣的房间,全都没人!他在窗口探头望了望,看见女佣们正在鲁老头的小木屋外围成一堆,好像有什么事。
  洪于走了出来,女佣们见他走来都不吭声了。和女佣们站在一起的鲁老头走过来对洪于说:“这些丫头,都不敢回房睡觉了,她们要我住到里边去,将这间外面的小屋给她们挤着住。”
  “为什么这样?”洪于有些生气。
  “是这样的。”鲁老头转达女佣们的经历说,“刚才,她们都在各自的房间里,云儿房间的门却被悄悄推开了,她看见舒小姐走了进来。嗨,还是你自己讲吧。”鲁老头转身对云儿叫道。
  “是这样的。”云儿的声音发颤,“当时我正在整理床铺,听见身后门响,我以为是梅花或者桃花进我屋里来了,就没在意,也没回头去看,只是说,我没时间和你们玩,等一会儿我还要上楼去整理主人的房间呢。没想到,进来的人并不说话,只是从后面抱住我,我感到这人的全身冰凉冰凉的。我扭头一看,天哪,是舒姐,她的脸上头发上粘满苔藓。我吓昏头了,一边挣扎一边大叫,跌倒在地上后,梅花、桃花和木莉都跑进我的房间来了,她们看见我坐在地上大叫,但她们却什么也没看见。她们问我怎么了,我就讲了刚刚发生的事,大家都吓坏了,都说不愿意在这里工作了,我说不行,实在害怕的话,我们住到小木屋去。当然,我也确实害怕极了。”
  云儿的经历让洪于又惊又喜悦,他甚至想,今天晚上,舒子寅会走到他的房间来吗?他想,她如果来,不管她是什么样子,他都不会害怕,他要拥抱她,吻她,他要留住她不让她再离开。
  但是,看见女佣们害怕的样子,他愤怒了,狠狠地吼道:“瞎胡闹!都给我回房去!”
  舒子寅会出现!这个念头让洪于立即回到了他的房间,他将房门半开着,他担心关上房门会让舒子寅失望地离去。进屋之前,他将楼梯上、走廊上的灯全部关闭,他想只有完全的黑暗中她才会到来。
  他坐在卧室里,只开着微弱的台灯。不一会儿,走廊上有了脚步声,接着,有人走进了他的房间。
  “你怎么开着房门呢?”是云儿的声音。
  洪于失望地看着云儿,她穿着女佣常穿的白衬衣和黑色短裙,局促不安地站在屋里。
  她说:“主人你该休息了。”说完,她就按常规进了浴室,洪于听见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不一会儿,她走出来说:“水都放好了,主人你去洗澡吧。”说完,她便开始整理床铺。
  洪于躺在浴缸里,头脑里晕乎乎的一片。他将一只腿抬起来,感受着水的浮力,湿热的、柔软的,好像还有一点儿弹性,这就是水,它与身体亲密无间,世上还有什么东西能和人的肢体这样贴切吗?没有,惟一与之近似的,是另一个人的眼神、语言、情感这些和水相近的东西,它可以交融和覆盖一个人。从这一天起,洪于感到自己的生命将发生变化,他全部的渴望和热爱将像临风的树枝一样,伸向这个盈盈的空间。
  突然,洪于在浴缸里坐了起来,他惊悚地发现,死亡的诱惑正在水雾中包围着他。原来,死亡是让人有一点点向往的,它像邻家的院墙上伸出来的花枝,让人忍不住揣想院子里的模样。
  洪于想到了15年前,巨大的商业破产也使他嗅到了死亡的气息。那气息当时像洪流一样涌入他的鼻孔、他的气管、他的肺部,但那是一种绝望的气息,它如果那时吹灭他的生命之火后,他将坐在冷寂的冰山上与这个人世永远对抗。他至今庆幸那次从死亡的夹板中逃了出来,绝望和仇恨是一堆煤灰,滚入其中的死亡既无尊严,它也让这个世界突显狰狞。
  而今夜,他分明看见了死亡也可以是一个天使,她用如水的手抚下你的眼帘以后,你就可以进入那道陌生的院墙里去了。在那里,你可以像儿时玩过家家那样重新确定你的身份,洪于想,与他一起玩过家家的一定是个小姑娘,他正和她办夫妻的家家,小姑娘“咯咯”地笑着,那是舒子寅的笑声……
  这是一个令人恍惚的夜晚。从浴室到床上,洪于记不得其间的任何过程了,直到正在替他按摩手臂和肩膀的云儿压痛了某个穴位,他才突然回到现实中。
  “几点钟了?”他有种深夜在病房醒来的感觉。
  “已过半夜了。”云儿说,“你一直昏昏沉沉的,我不敢离开。我听见你叫过几次子寅,舒姐真幸福,我想她在地下也可以安心了。”
  洪于完全清醒过来,这是在他的房间,是舒子寅消失后的第一个夜晚,是湖边打捞过后,京城的算命大师来过之后,一切仍是未知的第一个夜半。
  而云儿还留在这里,是她看见舒子寅昨晚走向湖边的。此刻,在夜半的寂静中她抚慰他,她赞美子寅并反复告诉他一切都结束了。她的衬衣湿了一大片,可能是涮洗浴缸时溅湿的,这使她高耸的胸部凸现出直挺的乳投。
  洪于猛地跳下了床,点燃一枝雪茄后说:“昨晚,你看见子寅走出别墅后,先在门外的石阶上站了一会儿?”
  “是的。”云儿怯怯地说。
  “可是,在你房间的窗口是看不见那个台阶的!不在一条平行线上,那台阶是退后了几米建的。”洪于在傍晚时进入女佣房间不经意的观察,这时突然像闪电一样亮起。
  云儿张了张嘴说不出话,额头上顿时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昨夜,舒子寅是在夜半时分走出房间的。在这之前,她先睡了一会儿,可能是和洪于交换了房间的缘故吧,她睡得不是很踏实。想到洪于此刻正睡在阁楼上,她感到又感动又担心。后来,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见自己掉进了一个冰洞里,她冷得发抖,想爬出那洞,但四壁全是冰,没有任何可以攀住的东西。她想喊,但喉头像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她一急便醒了,醒来后想到木莉老是念叨她的妹妹就住在别墅里,并说她冷,而舒子寅自己也不止一次做到身体很冷的梦了,这是一种什么预感呢?她无法探知。
  在这之前,她已经在半夜对别墅作了一次探寻。她相信如果别墅里藏有鬼魂的话,在夜半时一定会被她遇上,而她将不再害怕。她迫切地需要一个结果,一个真相,就像儿时望见云雾中的山顶就想上去看看一样,结果迷失在山中差点饿死。当然由于那时太小,而现在,她觉得自己有的是力量,何况就在别墅里,各处房间住着这么多人,有什么可怕的呢?
  舒子寅睡不着了,她决定在别墅里再作一次夜半探寻。她穿上T恤、牛仔裤和一双运动鞋,她在地板上跳了跳,冒险总使她活力旺盛。
  她走出房间,先站在走廊上往两头看了一眼,然后往通往阁楼的那一头走去。洪于就住在阁楼上,她能上去看看他吗?她这时非常想看到他,但转念一想,傻丫头,这是夜半啊,她撞上去会将洪于吓一大跳的。于是,她在上阁楼的楼梯口站了下来。这里便是她曾经撞上吊死鬼的地方了,现在这里亮着灯,有几只飞蛾正拼命地撞着灯罩,发出“扑扑”的声音,这声音被夜半的寂静放大了,听来让人心里毛耸耸的。
  舒子寅打消了上阁楼的念头,转身回到走廊,向另一个方向走去。走廊上的灯都亮着,洪于的这个安排使别墅显得通宵有人活动似的。但是,也有缺陷,这就是廊灯之间距离远了些,这使别墅内显得明暗不匀,抬眼望去,反而有一种影影绰绰的恍惚感。
  舒子寅踩着光影走着,地板被女佣们擦得很亮,她的身影映在上面,随着灯距的变化,那影子也时长时短地变化着。她依次查看了三楼和二楼的那些空房间,她不断地开门关门,夜半的空寂中,她觉得自己也像是一个魂灵了,这样想着,她觉得没什么可怕了。只有一次,她打开一道房门往里推时,房门开了一道缝后便推不动了,像是有人抵在门后似的。那一个瞬间她还是出了冷汗。但接着用劲一推,门开了,她看见一把倒在地上的扫帚卡在了门下面。
  夜半的别墅死一般的寂静,舒子寅到了楼底。客厅里一片漆黑,她一走进去后便什么也看不见了。她正在犹豫需不需要摸到门口到外面去看一看,突然,她在黑暗的深处发现了一点隐约的光亮,这光亮将她带向了客厅左面角落的一个通道。前面是一道双扇门,门缝中透出灯光。她刚才看见的光亮,就是这灯光打在客厅角落的一幅金属画框上反射出来的。
  舒子寅好奇地走到门口,轻轻一推,门开了,原来这是厨房,她到别墅后还从未到这里来过。这厨房很大显得很空旷。她沿着灶台走了几步,看见厨房角落还有一道木门,便走过去拉开门一看,一道向下的石梯出现在她的眼前,地下室!她吃了一惊,下面是什么呢?储藏间吧!她一步一步地走下去,感到有丝丝冷风不断吹到脸上。
  石梯在中途拐了一个弯,再往下便是黑漆漆的了。幸好没走几步,舒子寅的手便触到了冰冷的东西,是一扇沉重铁门。她用劲一推,门开了,突然扑来的灯光使她一下子看不清里面的东西,同时她听见一声惊叫。
  立即,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幅地狱中的景象,一张破旧的长条桌上,躺着一具直挺挺的赤裸女尸,一个弓着背像解剖师一样的男人正直起腰来,在惊叫的同时他手中的小刀也“咣”地一声掉在了水泥地上。这不是小胖子吗?这个30岁左右的厨师长着一张娃娃脸,但此刻这张脸是扭曲的,嘴巴张开,下巴像要掉下来似的。舒子寅愣了一下,本能地转身就跑,然而小胖子已扑上来抱住了她,并且将她重重地摔倒在冰凉的地上。她的头在墙脚撞了一下,眼前冒出几颗金星。她听见沉重的关门声。
  “既然撞上了,你也就别走了!”小胖子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凶恶过,“你半夜到这里来干啥?”
  “我是随意走走的。”舒子寅蜷缩在墙边说,“我这不知道这里……”
  “嘿嘿!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小胖子指着长桌上的女尸说:“那是谁知道吗?”
  舒子寅惊恐地摇头。
  小胖子说:“那我就让你认识一下,这就是水莉,木莉的妹妹,你听说过的,来见见面?”说完,小胖子便走过来抓起舒子寅,将她拖到了女尸旁边。
  这是一具僵硬的赤裸女尸,全身没有伤痕,皮肤下沉淀着一些紫色的斑块。她双目紧闭,头发很长,一直拖到桌子外边。突然,舒子寅发现,这具女尸缺少一只手,在左臂的肘部,断裂处凸现着白花花的骨头。
  舒子寅头脑里“嗡嗡”地响,那只开始出现在她书房门缝、后来又埋进她被窝的手臂,原来是水莉的!难怪木莉一直有预感,反复说她的妹妹来到别墅里了。这是一种亲人之间的感应,只是她不知道,她可怜的妹妹就躺在这里。
  舒子寅慢慢镇定下来。她转过身盯着小胖子,严厉地说:“小胖子,水莉是淹死的,与你无关。你让我走,这样即使你现在有什么过错,我也可以在洪于面前替你说情。”说完,她便推开小胖子向外走。
  “门我已经锁上了。”小胖子站在桌边,用手指在尸体上弹了一下,头也不抬地说:“你出不去了。”
  “那我要叫人了!”舒子寅提高了声音。
  “你叫吧,叫吧,只要这铁门关着,没有谁能听见你叫。”小胖子无动于衷地说。
  “那你要将我怎么样?”舒子寅强压住恐惧,盯着小胖子问道。
  “再说吧。”小胖子摊了下手说,“你出去,我就没命了。谁叫你撞进这里来呢。既然来了,先待在这里再说。”
  “你不能……”舒子寅大吼道。
  “别叫了!”小胖子拾起地上的尖刀在空中划了一个圈,“如果你不想和水莉一样躺在这张桌子上的话,就老实点!快过来,帮我抬一下。”
  舒子寅胆战心惊地走过去,小胖子抬着水莉的肩膀,让她抬脚,他要将水莉放回冰柜里去了。
  舒子寅这才发现,墙边放着一个长长的卧式冰柜,可能是当初为盛大宴会准备的厨房设备,后来因别墅冷落,这些设备就闲置下来了。
  将水莉放进冰柜以后,小胖子说:“我要回房去睡一会儿,你也得委屈一下。”说完,小胖子从墙角找来一根绳子将她反绑上,然后又捆上她的双脚,他环视了一下室内,对坐在冰柜旁边的舒子寅说:“老老实实地待着!”
  小胖子走了。沉重的铁门声、上锁声过后,地下室便是令人窒息的寂静。幸好小胖子走时还没有关灯,不然真是地狱了。
  舒子寅感到像做梦一样,但这比做梦可怕多了。她全身发软,便将头靠在冰柜上。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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