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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I犯罪现场LV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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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胁你?你没告诉他你也有个很厉害的老子吗?”谢雷讥讽地说。
  佟阵抬起头瞥了他一眼,似乎有点被激怒了。不过那怒火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了。谢雷更相信他是不愿意别人提起他的父亲。
  “继续说吧。”谢雷说。他决定管住自己的嘴巴不再说和案子无关的事。不然他们的谈话不知道要继续到什么时候去。“那个坚持职业道德的心理医生终于开口真是不容易,他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坚持遵守的并不什么职业道德,只不过是自己的利益罢了。一定是昆尼尔要他说出来,他才会毫不犹豫地说出来。
  他对我说兰伯特那天晚上打给他和昆尼尔的电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只不过是和他过去不光彩的事情有关,让他们不愿意开口对当地的警方讲。
  心理医生对我讲的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他说兰博特的继父在过去的几个星期里一直想弥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而兰博特对他抱着一种说不清楚的复杂感情。
  兰博特一直是个苦恼而迷惘的孩子。他的母亲从来没有给他足够的关爱,所以他总是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关爱——或者说在他看来算得上是关爱的东西。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当继父猥亵他……他甚至把那当成是爱,他不肯起诉他、不肯对警察讲话,让那个家伙逍遥法外。
  昆尼尔希望他搬回拉斯维加斯接受心理治疗。把过去都抛到脑后。可他的治疗是个漫长而艰难的过程。
  因为他的继父仍然和他保持着联系,一直给他打电话。
  心理医生说,那天晚上,实际上是兰博特打算向昆尼尔和盘托出。昆尼尔非常的沮丧不安、惊慌失措,他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他把他的关心变成了怒吼。他们吵起来,兰博特就离开了。他在某个停车场给心理医生打了电话。医生劝他回到他父亲那儿彻底谈明白,可他觉得伤心和尴尬。最后只是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了。
  也就是说那天晚上兰伯特打过的两个电话只是这样的内容……”佟阵说。
  “你相信这个心理医生的话吗?”谢雷说。“至少最后两句我不信。兰博特的事不可能这么简单。”
  佟阵点头:“他对我讲的事,其实大部分我们已经了解了。我当时就质疑,如果只是这样,昨天我去拜访的时候,昆尼尔为什么偏偏不肯简单明了的告诉我呢?”
  “如果你这样说,昆尼尔的律师一定会给你强而有力的回击。你会不会已经得罪了昆尼尔的人……”谢雷幸灾乐祸似地说。他的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Warrick(小黑)的号码跳动在手机的屏幕上。
  谢雷毫不犹豫地接起来,瞥了一眼佟阵,故意对着电话讲的很亲热和甜蜜,他向Warrick保证,他将在二十分钟内赶到他说的那家墨西哥餐厅。
  谢雷接过电话就从桌子前站起来。“感谢你对我分享了你的消息。”他故意客套地说。“可我实在得走了。做为回报,以后我有什么消息也会和你分享。”
  “是和整个专案小组。”佟阵说。
  谢雷颇有良心的去付账,之后就像风一般地离开了。他穿过餐馆前的街道,跑到他的车子旁。回过头,佟阵也已经走出了餐厅,他们点的菜,原封不动地留在桌子上。
  太阳已经落下山去了。街道昏暗,路灯还不明亮。
  佟阵就那样站在街的对面望着他。曾一时间,他们之间的所有东西都变得糊涂。时间也好,伤痛也好,像风沙一样吹过去。
  谢雷猛然转回头来,打开车门跳进去,发动车子逃跑。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的结尾真是秋风萧瑟~~~偶滴心中,像被刀割过,又痛又甜蜜~~~~~~~~(偶一直迷恋这种感觉,是不是……也是受虐狂的一种标志呢?偶最近一直在思考偶是不是受虐狂的问题。)

PS,说回正题。这一章的案子也有了一些进展。眼睛明亮的你们,一定已经盯住了关键的地方了吧。偶决定了,乃们的推理进步的越快,偶更新的就越快(咳咳咳~~~从来只听说催更的,头一次出现催读者的。无奈~~偶孤独求败。8过,这也算司法史上从没有人做过的一件事吧。哈哈。啊哈哈。)

PS,再说回正题。为啥偶的心中深深地被佟和谢(俩宝宝?)这种纠葛的感情——欲拒还迎、欲擒还纵的白痴行为,而着迷呢。好萌啊,萌~~~~~~
吃肉去。



  第29章 焚尸案(二十四)

 
  这是一家墨西哥特色餐馆,餐厅墙壁上用镭射激光投射出火焰的景色,让人仿佛致身烈焰之中。面前还有一个平静迷人的伴侣Warrick(小黑)。
  “原来还有这么漂亮的东西。”谢雷望着这神奇的景象说着,他觉得Warrick其实也是一个懂得浪漫讨人喜欢的家伙。不过他觉得那些跃动的火焰,更能让他产生感觉,仿佛让他感知到了凶手面对火焰时的兴奋,哦!他已经有点职业病了,但是这种感觉难以拒绝。
  可不可以说凶手的动机,只是为了得到快乐的感觉呢?
  变态的连环杀手,一般有一个相似的心理特征,他们无法从普通人的生活中感觉到快乐和关爱,而只有杀人或点燃火焰才能让他们觉得兴奋和幸福。现在的研究认为这是他们先天的大脑或神经系统出了问题。
  Warrick默默地望着他:“莫非这家餐馆给了你什么启示?”
  谢雷回过神来:“焚尸案让我觉得焦头烂额。”他实话实说。“凶手的动机是什么?我一直想不通。”
  “哦!”Warrick直起身子笑着摇了摇头:“你应该让自己放松!知道吗?否则你就把自己的生活都奉献给了工作,一切。”
  “对不起,也许是最近压力有点大。”他更感觉现在是做梦,突然回想到刚认识Warrick的时候,他曾经是自己的偶像,是的,非常崇拜的一个,随即,心情不由的好了很多。
  “和你这样,我很高兴。”谢雷很郑重的表达了自己的谢意,Warrick就像是神抵般把他从感情的泥潭中拔了出来。
  晚饭就像是普通的情侣间那样愉快,他们各自开了车子,Warrick邀约他回家喝一杯。谢雷同意了,他希望自己能重新开始,不过想起一件事情要立即去办,决定完事后再找他。
  ……
  墨西哥餐馆距离艾利克斯工作的那家咖啡厅并不远。他即使是面对Warrick的温柔,心中依然惴惴不安,对兰伯特的死存有怀疑。他觉得应该让艾利克斯去兰伯特的公寓看一看,他也许能看出那里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咖啡馆里没有多少客人,谢雷一走进去,艾利克斯就看到了他,他就从吧台后面的椅子上站起来,那副样子好像谢雷是专程来和他约会的,兴奋、熟悉、自然。
  谢雷直接向他表明来意,也是为了免除他的误会。
  “如果你有机会再去兰伯特公寓巡视一遍,你能不能看出少了什么东西?比如他有没有拿走一些衣服去什么地方?”谢雷想证实心中的另一种想法,也许兰博特是自己悄悄地离开了。他那些糟糕的经历,使得他完全有可能这么做。
  “我想可以。”艾利克斯的脸上带着一种卖弄风情的笑容,目光在谢雷的身上游移。将手中的一只咖啡杯托盘放到吧台上。
  “很好。现在我就开车送你过去。”谢雷说。
  艾利克斯对谢雷神秘兮兮地眨了一下眼睛,好像这不过是谢雷找的一个要和他单独相处的借口似的。也许他的心中想得是,走出这家餐馆,谢雷就会‘原型毕露’。艾利克斯高兴地去向老板请假。
  前往兰博特公寓的路上,艾利克斯给谢雷演唱他自己写的歌曲。风格和兰伯特不相同。整首歌充满赤/裸裸的欲望,低俗而露骨。
  谢雷对这种色/情‘艺术’不做什么评价,要知道美国是存在着这样的一群色/情‘艺术家’。不能登大雅之堂,追捧者却也众多。只要人类还有这种旺盛的需求,这种被正派人士怒骂的‘艺术’就永远有肥沃的土壤。
  “这首歌的创作灵感,来源于我曾遇到的一个男人。”艾利克斯说。在谢雷看来,这种色/情歌曲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创作灵感。“他的那玩意有手臂那么长。”
  谢雷尽量显得无动于衷:“你想的净是这个吗?”
  “情/欲和金钱,这两个我是永远都要不够的。”
  “你对我说这些是白费口舌的。”谢雷说,他并不想和他鬼混。“说点别的吧。”
  “除了强烈的情/欲?你还想谈论别的?”
  “我是为了案子才来找你的。”谢雷强调这一点。“有一个问题,本来想到兰伯特的公寓再问你。不过,如果你实在不想聊别的,不如现在就回答好了。上一次你曾对警察说过,你周六的时候给兰伯特打过电话,在他的电话留言机里留了言。”
  “呃……是这样。”艾利克斯的表情有些失望。不过,提到兰伯特,他就变得冷静和严肃了。“这件让人难过的事,有时我需要通过寻欢作乐来忘掉悲伤。”
  “不过,兰伯特的公寓的数码录音里,并没有你的留言,你能想到谁会把它删除了吗?”
  “噢,一个谜。我讨厌猜谜。”艾利克斯抽出一根香烟。
  ……
  兰博特公寓的锁已经被全部换过了。新钥匙保管在专案小组里。谢雷将闪闪发亮的新钥匙送进死气沉沉的锁孔。
  打开门,他和艾利克斯一道走进卧室,看着艾利克斯在衣橱里搜索,不时停下来注视某种让他想起往事的物品。
  “真是不可思议。”艾利克斯说,环顾四周,“瞧这地方多干净啊!”
  “兰博特没有请人打扫吗?”
  “没有。他老爸曾经打算给他一个女佣,作为礼物。兰伯特说不必了。他不想让别人动他的东西。”艾利克斯再次打量房间,“我看不出少了什么。”
  艾利克斯去客房收拾好自己的几件衣服。又去看了几个主要的房间。他觉得这个地方已经大变样了。原本应该是一团糟,结果却不是那样。
  谢雷还从没见识过会把提供清洁服务算在全套谋杀计划里的杀手。可是这里肯定有人打扫过。不仅仅是擦掉指纹,是彻底的大扫除,把衣服叠好放起来,连碗碟都洗干净了。
  谢雷再次想起先前有过的念头:兰博特和艾利克斯是朋友,可是他们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可以成为朋友的人——一个是亿万富翁的儿子,一个是咖啡厅的男招待。假如现在真有人向昆尼尔敲诈一笔赎金,那么这种关系一定会受到严格审查。即便没有赎金要求,谢雷也难免要产生这样的怀疑。
  可是想过之后,这种怀疑也被驱散了。艾利克斯给予了充分的合作。他所说所做的一切都很合情合理。他的悲痛看来是发自内心的。他的表现和谢雷在其它谋杀案受害者的亲朋好友当中经常可以遇到。
  不过,谢雷还是决定要在电脑记录里亲自调查一下艾利克斯,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发现。
  他穿过客厅走向那架钢琴。兰伯特写音乐,却因为过分害羞而没能上台演奏。在某种程度上,正是这类细节使他变成有血有肉的人,单是知道他是昆尼尔的儿子,不会使人产生这样的印象。钢琴的架子上整齐地摆放着古典乐谱。这是兰伯特形象另一个矛盾之处。谢雷打开琴凳的盖子,看到里面也是放满了乐谱:乡村音乐,摇滚音乐,另类音乐,新纪元音乐……
  “站在那儿不许动!”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谢雷的第一反应是拔出手枪。但他只是继续弯着腰俯视着琴凳。慢慢地转过头去,顿时觉得一阵轻松,几乎要发火了。
  “是我,斯蒂夫。拉斯维加斯警局谢雷。”他说着直起身来,“放下枪,拜托。”他以为斯蒂夫还被当成嫌疑人关在警局里,看来他早就给放出来了,一定是找不到什么证据证明他就是凶手。
  斯蒂夫身穿他的保安员制服站在门廊的入口处,手里握着一把柯尔特式手枪。谢雷真想把他的枪夺过来,狠命砸在他的脑袋上。
  斯蒂夫眯起眼睛看了看他,放下武器,嘴边浮现一丝顺从的微笑。“哦,老天爷,侦探,我很抱歉。我事先不知道你会来。我看到房子里有人走动,以为发生了糟糕的事。我听说那些记者可以把所有没有钉死的东西都拿走。”
  “难道你认不出我的车吗?”谢雷说,语气有点不爽,上一次他就是开着他的车来的,他还记得斯蒂夫对着他的车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谢雷摇着头向斯蒂夫走近:“想不到你还有一把枪,也许我该问你有没有持枪许可证。”
  斯蒂夫的脸冷下来,就好像谢雷撕毁了他的形象,给了他莫大的羞辱似的。他在对他发号施令。“是的,我有许可证。”他向后退了一步,手还放在手枪上,他的目光盯着艾利克斯,“我走了,我刚才正留意外面的情况。就这样。”
  谢雷目送着他走远,心里还在琢磨,从远处看,斯蒂夫那套蓝色制服还真像是街区警察的警服。一个身穿制服的男人很容易让人信任。四名受害者都消失的无声无息,没有人听到叫喊声或打斗的可疑行为。当然也没有人说过看到一个穿制服的人。
  “我准备好了。”
  谢雷被艾利克斯的声音吓了一跳。
  转过身看到他正把属于自己的衣服装进一个塑料袋里
  “是啊。很好。我这就开车送你回去。”
  艾利克斯望着谢雷叹了一口气,也许是为他指望的销魂之夜不能实现而叹息。在刚刚遭遇不幸的好友的公寓里有这种想法,是不妥当的。
  艾利克斯跟着谢雷离开了兰伯特的公寓。
  两个人在车里坐好后,谢雷忽然问:“你认识刚才那个家伙吗?”
  “算不上。”艾利克斯说,“我知道他是这儿的管理员。可是谁会留意一个失败者、透明人呢?”
  没人会留意。谢雷想,一边发动汽车。但这并不能限制这些失败者,随意幻想并杀害那些从来不会喜欢和爱他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OK,谢宝宝大半夜的也不忘破案,不分时间不怕危险!这种精神真是可歌可泣啊!你对此有什么理解?
而案子的进展,乃是否有了更深的想法了?
说出来吧,说……



  第30章 焚尸案(二十五)

 
  把艾利克斯送回他工作的地方,谢雷独自返回,路上,黑暗的天空下起了雨,灰蒙蒙地很轻很细地打着车窗。
  谢雷在路边的超级市场停泊,买了一瓶酒和一些能塞满他早已空荡荡的冰箱的东西。
  回到车上时,发现他的手机里有了两个未接电话,按照号码打回去,又没有人接。
  在雨中继续上路,想着今天似乎再没有什么事可做。只剩下回去和小黑度过一些时间,等待心情好起来之后就睡个好觉。
  路边站着一个男孩,在招手拦车,细雨中望过去,一件白色T恤锈着龙纹的黑色图案,下面是一件看不清颜色的紧身裤。
  这个身影很熟悉。
  谢雷驶近,企图看清他的脸。连帽衫的帽子让他的脸陷在阴影里,尖细的下巴,看起来瘦的可怜。
  谢雷刹车在路边,表示愿意载他一程。男孩并没有动,低垂的面孔微微仰起,谢雷几乎就要看清他了。
  心中一抖,艾伦!
  男孩并没有上车,忽然转身跑开了。谢雷打开车门跳下车:“艾伦。”
  那个身影灵敏地跃过附近公园的围栏,消失在树丛后。谢雷向公园里辽望,漆黑一片。他气急败坏的返回车子里。拿起手机拔通警局的电话。
  “这是CSI罪证实验室,您需要什么帮助。”
  谢雷停顿了一秒,将手机挂断,他要找谁帮助呢,他就是警务人员。
  到车子的储存箱里翻出手电筒,再次下车去寻找了一番,男孩早已没有踪影。
  衣服都被雨打湿了,惹人心烦地贴在身上。翻储物箱的时候,兰博特的那一叠乐谱掉了出来,谢雷把它们重新整理好,扔到车子的后座上。忽然仿佛想起了什么,他又回身拿回乐谱翻看着——
  我是死了
  我的需要还活着
  使我继续前进
  使我继续期待
  他会不会要我
  他会不会伤害我
  他会不会爱我
  ——R。H
  手机铃声突如其来地又响了起来。还是陌生的号码。
  “喂?”
  “救我——救我——救我。”声音如同凄厉的警笛。恐惧像剃刀一样沿着谢雷的神经割下去。
  “艾伦?”
  “快来看我。快来啊。你知道怎么救我。”
  “艾伦?你在哪儿?”谢雷把涌到喉咙的胆汁使劲咽下去,虽然是艾伦的声音,可是这声音让他毛骨悚然。
  “你会不会丢下我一个人。如果你知道了一切你就不会再帮助我了。”
  “艾伦,我想帮助你。你可以好起来的,可以过不一样的生活,我会帮助你,让你像我这样。”
  “我不会像你那么幸运,我知道你的一切……你会不会爱我?”
  “求求你。”谢雷低声说,“艾伦,我会照办,你会给你想要的东西。告诉我,你在哪儿。”
  “你会来吧。无论我在哪儿。”
  “会的。”谢雷喘了一口气。
  他摸出他的格洛克手枪,揣进口袋里。冷的打了个哆嗦。
  ……
  没有了月光,树枝就像藏在暗处的怪物。雨中的夜晚,夜晚里的公园,通向中心草地的一段路没有照明。
  远处的灯光,如星星一样,照进谢雷的眼睛,他在一根灯柱下停下脚步,抬起头打量,灯柱的顶端是黑漆漆的圆盘,灯坏掉了。
  一种不祥的感觉,在他心中升起。在阴森恐怖的雨夜,手机铃声在这时忽然又响起来了,吓了他一跳。
  谢雷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我到了。”
  电话那一边停顿了一下。“到哪儿了?”竟然是佟阵的声音。
  谢雷呼出一口气,没好气地说。“我们刚刚分开不到四个小时。”
  “唔……可是,如果我不把这个消息及时地告诉你,你的火气可能会更大。我这儿有你一封信。我正在考虑要不要直接拆开。它和你在第三具尸体现场得到的那一封有些相似。”
  谢雷怔了一下,口气不善的回道:“不要随便拆开我的信!难道调查局连最基本的尊重行为都没教给你吗?
  “好吧。十分钟后见。”
  “我不可能那么快。我正在东区公园里……呃,”谢雷打量着四周,黑暗中依然看不到艾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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