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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贵娇-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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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隐公子和沈度的目光撞在了一起,相互微笑着打了招呼,就各自转开了了。

    长隐公子看着长长的祭祀队伍,漂亮的眉目略微皱了皱,总担心会发生什么。安国公府铺在宫中的线。查到了与郊祭有关的几个调动。这调动涉及了礼部、太常寺、少府监和殿中省,线索太纷杂,暂时理不出什么头绪来,他亦不知这些调动是针对什么。

    于是。他便跟了过来。想看看按部就班的郊祭能否如常进行。

    随行的队伍中。还有两个人对沈度给予了异乎寻常的关注。这两个人就是秦绩和朱宣信。他们关注沈度,不为别的,就是担心沈度会破坏他们的计划。

    沈度在朝中以审慎细微著称。若是他发现少府监织染署的大裘冕出了问题,那么事就不成了,他们就白谋一场,织染坊自就不能到手了。

    秦绩和朱宣信的目光并不刻意和频繁,像是不经意地掠过沈度身上一样,但沈度是何等警觉的人,在秦绩和朱宣信第二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

    沈度不着痕迹的观察着秦绩和朱宣信,发现秦绩和朱宣信时不时有交谈,而且两个人的神色都不太自然,尤其是秦绩,似乎有些紧张。紧张,当然是为了什么事。

    沈度的眸子转了转,随即低声吩咐了陈维几句,见到陈维“得得”地骑着马去了队伍末端,这才放了心,然后驱马离御驾近了些。

    没有多久,他们就来到了郊祭的地方,这地方离京兆南门并不远,毕竟皇上带着百官,不可能走得太远。

    这里早就搭起了内外三层祭棚,祭棚后面还临时搭建了几个小房子,用以存放郊祭所需的物品。这时,田地边上站着不少百姓,这些百姓都是经过朝廷精心挑选的,三代以内都是身家清白的才能站在这里。皇上郊祭是为了国泰民安,当然要有普通百姓来见证。

    这个祭祀仪式,不管如何进行,都是为了巩固天子之威,以宣示皇权的存在。是以,这祭祀的仪式十分考究,须得皇上亲自下了田地去亲扶着犁作耕种状,随后皇上焚香更大裘冕,领百官跪拜祈求,接着礼官诵读祭书,又举干威之舞,最后将祭书投到燃烧的秸秆中,郊祭才算完成。

    帝后二人到达祭棚后,就有虎贲士兵重重守卫着了。当然,皇上下田地也会有虎贲士兵跟随,沈度则留在祭棚内,负责着这里的守卫和安全。就在崇德帝挽裤脚准备下田地的时候,陈维悄悄地来到了沈度的身边。

    “主子,那两件大裘冕出大问题了!少府监的官员都呆了,祭棚后面快要压不住了……”陈维低声说道。幸好沈度故意站得离百官远一点,这些话并未传到旁人耳中。

    沈度赶到祭棚后面的小房子时,就见到织染署令宋鸿神色惨白,另外几个少府监官员也是一脸缟素,他们眼神迷茫而惊恐地看着装着大裘冕的箱子,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而他们的身边,有一个人正被虎贲士兵死死压着,丝毫动弹不得。

    这个人的嘴里,正塞着一团秸秆,“嗯嗯”叫着话都说不出来。他脸色涨得通红,脸上还有几块淤青和几个血印,绿色朝服都被扯破了几个口子,看着十分狼狈。

    见到这个人,沈度的眼神亮了亮,没想到,他将计就计吊上来的,竟然是这个人,事情,比他意料的还好得多!这个人,他认识,是从六品太常寺丞方崧,尚书令方集馨嫡亲的侄儿!

    “这是怎么回事?”沈度看着箱子里的大裘冕,压低了声音道,明知故问。

    “方崧这厮,竟然毁了皇上等会穿的大裘冕!皇上肯定要问罪,完了,这下完了……”宋鸿咬牙切齿地说道,双手颤抖着捧着明显被咬了几个口子的大裘冕,眼泪哗啦啦地掉了下来。

    冕倒是好好的,只是这大裘,胸口正中就被撕破了几道口子,根本就不能穿着郊祭了!而且是两件都毁了,这可如何是好?毁这大裘的人,等于杀了他,此仇不共戴天!

    想及此他边流泪便恶狠狠地往方崧那里看去,恨不得啖其肉拆其骨!

    其余几个少府监官员,同样像看仇人一样看着方崧,如果不是还要将他交给皇上处置,他们早就将方崧往死里打了。

    沈度眯眼看着拼命摇头的方崧,眼角漏出一丝疑惑。方集馨嫡亲的侄儿,怎么会如此愚蠢,被人拿来当枪使?

    他正想说什么,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惊讶的叫声:“这是怎么回事?沈大人,你也在这里呀?”

    这个声音隐有些放荡,又带着高高在上的睥睨之感,这是……七皇子朱宣信的声音。

    沈度转过身,微微低头说道:“见过七殿下和世子。”朱宣信身边站着的,不是秦绩还有谁?

    这两个人各带了一个仆从,他们一踏进这小房间,就好像带来了一阵阵压迫和威势,宋鸿快速地抹了一下脸,强自镇定下来,方崧则在拼命挣扎着,“呜呜”地大叫。

    朱宣信的目光落在方崧上,状似恍悟地道:“这不是方大人吗?怎么会这个样子?快快将秸秆拿走,你们怎可以如此对待朝廷官员?”

    “大人,他毁掉……”宋鸿一着急,就插话道,却被秦绩冷冷地看了一眼,只觉得心中一窒,话句竟然说不全了。

    沈度则安静地站在一旁,像局外人一样,看着朱宣信和秦绩的一呼一应,脸上甚至还带了些好奇。

    方崧被拿掉秸秆之后,就叩着头陈道:“殿下,世子,下官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想来看看大裘冕是否有差错,宋大人等人就将我捉住了,还让下官口不能言!下官冤枉……冤枉……”

    朱宣信拿起了大裘来细细看,随即说道:“不对啊,这些口子分明是被什么动物撕咬掉的,还有爪印。方大人有能耐做到这些?”

    “方大人若是有这样的本事,本世子倒愿意见识一番。”秦绩淡淡地加了这一句,作实了方崧不可能造成这些损坏。

    这两个天潢贵胄的话语,让宋鸿等人的面色变了一下,可是朱宣信接下来的话语,已经不仅仅是令他们面色变一下这么简单了。

    只听到朱宣信勃然大怒地问道:“这大裘上,怎么只有十章纹饰?好像还差了华虫、宗彝两章花纹!宋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宋鸿这下连颤抖都忘记了,只能瞪大眼看着朱宣信,小房间内一片死寂。少两章纹饰,罪同大不敬,这是要全家都被问罪的!

    一直安静的沈度,在听到少两章纹饰的时候,眼中闪过了然。原来,门道在纹饰上,少两章,真亏他们做得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小房间外出现了一个人,他白衣明眸,周身带着脱俗仙气。他见到沈度和秦绩等人似乎很意外,随即提醒道:“皇上已经换上大裘冕了,准备带着百官祭昊天,诸位快点出来吧。”

    听到长隐公子的话语,秦绩和朱宣信惊愕不已,不能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皇上已经穿戴好大裘冕准备祭天?这怎么可能?大裘冕不是毁了吗?

    只有沈度神情自若,还抬起头朝长隐公子笑了一下。

    (正如我四点半就起床了,实在不是随意要断更的,求大家不弃!不知道是卡文了还是别的什么,到现在才能写完一章。520,大哭了一场。)(未完待续。。)

169章 何祭?

    沈度朝长隐公子笑了笑,目光掠过秦绩和朱宣信的时候,带着和沈肃如出一撤的阴冷,并且还有一丝了然和嘲弄。

    他特意守在这里,就是为了看这场好戏,看到底会是谁参与其中,没想到,谋这大裘冕的竟是这三个大人物:七皇子朱宣信、成国公世子秦绩、方崧背后的方集馨。

    这三个人,随便拿一个出来,都会让京兆官场抖一抖,如今这个小房间里就出现了两个人,如此大的阵仗,就是为了对付一个小小的织染坊,未免有点可笑。

    这一路来,朱宣信和秦绩的目光时不时打量沈度,这已让他警觉了。在来到这个小房间之前,他早已经将一套大裘冕交给长隐公子,请其送到皇上跟前。

    安国公府在宫中铺陈那么多年,最得用的是大大小小的内侍,沈度知道只要将大裘冕交给了长隐公子,这个大裘冕就一定会穿在皇上身上,他对此有十足信心。

    送至皇上跟前的大裘冕是织染坊另外赶制出来的,根本就没有经过少府监官员的手,也就不会被掉包和栽赃。——大裘上衣下裳少华虫、宗彝两章花纹?这么严重的错误,织染坊怎么可能会犯?房间内的这两套大裘冕,肯定已经被掉包了。

    掉包,当然是为了栽赃给织染坊,但是,只要皇上穿上大裘冕祭天,这掉包对织染坊就完全不起作用了,反而是秦绩等人惹灾祸上身。这两套出了差错的大裘冕。恰恰就成了有人大不敬的罪证。

    若是皇上细究起来,会怀疑是少府监的官员,还是会怀疑无端端出现在这里的方崧?这个答案想都不用想。

    是以,沈度气定神闲,想看看这戏会如何演下去,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此刻的秦绩和朱宣信!

    秦绩和朱宣信两个人的面色变得异常难看,显然也想明白了这个道理。皇上已穿上大裘冕祭天,那么这两件被做了手脚的大裘冕,就成了烫手山芋:接不下扔不得!

    宋鸿等少府监的官员简直喜出望外。从地狱回到人间的速度太快。他们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像看福星一样看着长隐公子。

    长隐公子仍是那副谪仙的模样,再次说道:“诸位应该去祭棚外了,祭天仪式马上就开始了。”

    这句话让朱宣信悻悻地放下了手中的大裘。他知道所谋之事已经不成了。不由得冷淡地“哼”了一声。随即双手板在身后,头也不会地大步离开了小房间。

    朱宣信一走,秦绩的脚步也跟着动了。只是临离开小房间之前。他转过头对沈度说了一句:“沈大人,真是好手笔!”

    这句话,秦绩是带着笑意说的,但这语调,不知怎么的,听在所有人耳里,却有一丝狰狞的感觉。

    “殿下、世子,且等等……”方崧见到这两个人就这样离开,便慌乱地喊道,想跟着他们一离开。

    不料,少府监的官员齐刷刷地挡在了他面前,恨不得将他吃掉一样。

    “怎么……难道你们还想打人……”方崧弱弱地说了一句,想虚张一下声势,双腿却软了下来,他记得,这些少府监官员刚才是怎么打他的,想起脸上的抓痕,他下意识“嘶”地痛呼叫了一声

    “不会再打你,可是这大裘冕的事情,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宋鸿恶狠狠地说道。

    方崧出现在这里,大裘冕又正好被毁,若说这与方崧无关,除非他们的脑袋被门夹扁了!

    沈度见此,知道少府监的官员肯定不会放方崧走,既如此,这小房间暂时就没他什么事了,便招呼着长隐公子一起离开。

    “方崧是你故意引来的?你要对付方集馨?”走了几步,见到周围的人都去了前方观看皇上祭天,长隐公子便这样问道。

    方崧卷进大裘冕这事里,太凑巧太奇怪了,偏偏是他,不是别的人。他只是太常丞,微不足道,他身后联系着的方集馨,才是紧要的存在。扯上方崧,绝对是为了方集馨。

    “不是,见到方崧在此,我也很意外。我是知道有人打大裘冕的主意,却不知道会是谁。没想到是方崧。”沈度停了下来,认真地解释道。

    在刚才的情况下,沈度将大裘冕给了长隐公子,是信任他的,现在方崧一事,自然也不会瞒着他。

    “我信你。方集馨那样精明的人,他嫡亲的侄子怎么会入这样的套?事涉大裘冕,方崧是不能轻易脱身了。”长隐公子客观地点评道。

    秦绩和朱宣信对付少府监官员的原因,沈度约略知道,大概是为了京兆第一商号织染坊。只是,沈度为何参与其中?

    沈度没有回应长隐公子的疑惑,他是织染坊东家的事实不能告诉长隐公子,但他又不想胡乱找理由来搪塞长隐公子,便只好什么都不说。

    不想,长隐公子顿了顿,却继续说道:“先前我听闻祭天人员多有调动,礼部、太常寺、司天台和殿中省的官员都在其中,似乎是有人想做什么。莫不是就为了大裘冕一事?”

    七皇子、成国公世子这两尊大佛,的确是可以在这些官署人员调动上插上一脚,方崧、宋鸿等人在小房间内相遇,是不是沈度从背后推动?

    听了长隐公子此言,沈度皱了皱眉。长隐公子的话,并不如表面说的那么直平,他是在暗示今日祭天肯定会有事发生,他是在确定是不是只有大裘冕一事。

    “少府监的官员,的确是我故意引他们此时来小房间。更多的事,我就没有做了。我会让虎贲士兵仔细留意。”沈度这样答道。

    虎贲暗部尚未收到什么消息,想来这些人员的调整,不是很重要的消息,起码不会对皇上安全造成威胁,只要虎贲士兵保护好皇上的安全,其余的事都不会是问题。

    “嗯。”长隐公子回了这一句,便没有再说什么了,他心里却是在想着,皇上祭天过后,定要将这些调动人员再梳理一番,他总觉得会出什么事。

    纵长隐公子再聪慧,也想不出除了大裘冕,还能有什么事发生。

    两个人就这样说着话,很快就来到了祭棚外面了。不远处,崇德帝已经换上了大裘冕,正一脸肃穆地站在祭台上,显然是在等待司天台官员最后宣布吉时。

    崇德帝身后,跟着中枢三大神和成国公秦邑等权臣勋贵,还有朱有洛这样的皇室宗亲,俱都是抿唇低首;他们之后,才是五省六部九寺的官员;而这些官员的周围,则站着挺得笔直的虎贲士兵,里里外外有数层之多。

    这么的人,但是大家都屏气凝神,气氛无比庄严,让人不由自主地对祭天生出敬意来。

    天威君威,是需要一定的仪式来体现的,此刻在这里,不管是崇德帝本身,还是京兆重官,抑或是威风凛凛的虎贲士兵,都体现了大定对上天的敬意。

    沈度如今站立的位置,离崇德帝不过半丈远,正好是他一提起就可以飞跃出去的距离,随时可起护卫作用。

    他眯眼打量着慢慢举起酒杯的崇德帝,心神前所未有地专注。从他的视线看来,穿着大裘冕的崇德帝,显得极为威猛高大,那山河日月乾坤十二章纹饰,将原本就极盛的帝威叠加得更重,让沈度明白何为君临天下。

    君临天下,莫不臣之,率土之滨,莫不敬之,这样一位铁血威严的帝王,能将大定带向太平盛世。当年,父亲身为帝师,是这样预见的吧?

    可是,父亲后来仍是离开了京兆,而且在崇德帝登基之前就离开,原因是什么,沈度再清楚不过。

    真是让人悲伤……沈度环视着祭天的肃穆,露出了一丝丝悲意。祭天敬天,天道可有常?他只希望,如今的大定,真能踏上太平盛世。不然,他和父亲这些年的选择,就没有了意义。

    在崇德帝将酒水洒于下土之后,这里的肃穆就好像被打破一样,不知道是谁发出第一声欢呼,从中枢三大神到田边站着的百姓,每个人都放在了嗓子,一阵阵欢呼此起彼伏,原本空旷的京郊顿时热闹起来。

    欢呼声穿过田地到达远处的山林,又被山壁挡回来,一阵阵“皇天后土,吾皇万岁……”的声音传到沈度耳朵。

    “这样,真是好,祭天也有了意义。计之,你说是也不是?”在震天的呼声中,长隐公子这样说道,一向平静的神色也隐隐飞扬。

    祭天的肃穆和狂热,的确是会感染的,连谪仙如长隐公子都这样了。

    “是,或许这就是祭天的意义了。”沈度回了一句,神思却有些飘散。

    他想起了铭刻在他脑海中的家训,那代表了一个强大家族所有的努力和精神追求,使得那个家族即使陨落却仍为人所铭记,也是沈肃与沈度再次入京兆的原因。

    愿我有生之年,得见天下太平!

    (章外:这周更新渣到不忍看,我都没脸说什么了,更没脸冒泡了,幸好明天周六,弱弱吼一句:且等我!)(未完待续。。)

170章 京官相

    愿我有生之年,得见天下太平。

    沈度咀嚼着这句家训,唇角微微翘起来,眼中亮光炽盛,一副向往和骄傲的神色。这句家训,是沈肃和他秉承那个家族的信念,毕生不息的追求,趋慕之,向往之……

    旁人不知,大概以为他被祭天感染,生出大定子民的傲然来,就像在场大多数人一样。

    这样的欢呼声,显然甚得帝心。崇德帝离开祭台的时候,心情十分愉悦。自登基以来,他就极为重视郊祭,不为别的,就为了这一年一度的欢呼声,都是值得的。

    君临天下,没有人能抗拒这样的诱惑,没有人不沉溺于这种诱惑,崇德帝亦如此。这样的欢呼声,让他有身在盛世之感,不免有些飘飘然。

    文武百官都不是蠢钝的人,各官衙的主官更是人精,最会揣测帝心了,大家都知道,崇德帝这会儿心情正好,正是上前拍一拍马屁的时候。

    见此,宗正卿朱有洛快步上前,笑呵呵地说道:“如今国泰民安、四海升平,从这祭天就可以提现出来了,这都是皇上之功。皇上英明神武……”

    他劈哩叭啦地说了一大通,中间都不用换气,几乎把所能想到的赞美之辞都堆到崇德帝身上,让众人都觉得眼前金光闪闪,那是被朱有洛谄媚的笑容给瞎的!

    中书令裴公辅嘴角抽了抽,很想立刻捂住朱有洛的嘴,让他收声。这样的溢美。差点让裴公辅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但见到方集馨和王璋神色如常,裴公辅便暗叹了一口气,中枢三长官,总不好他最先沉不住气,便强自忍了下来。

    裴公辅是忍住了,可是有人却忍不住了。御史大夫俞恒敬上前一步,细细柔柔地说道:“皇上,有些话不能听,免得污了耳朵。臣只听闻 :皇天无亲,惟德是辅。民心无常。惟惠之怀!”

    说罢,他瞪了朱有洛一眼,言下之意是说:惟德惟惠而已,哪有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免得带偏了皇上!

    朱有洛听见这些话。根本就不能忍。立刻就想喷回去。但见到俞恒敬深情款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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