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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条校规-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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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今天有点不对劲!

  沈风胡思乱想着,眼睛向旁边瞟了一眼,有个男生正和一个女人在视频,他和自己是同龄人,可视频里的女人,少说也有三十多了,看来姐弟恋还真流行啊。反正他也无聊,就偷偷看男生和女人聊天,好在旁边的男生沉浸在聊天中,对沈风的“流氓”行为丝毫不以为意。

  看得出,女人在家里上网,看背景,装饰得挺豪华,她的视线也一直对着男生。沈风有点看累了,刚要转头,那女人的脸,慢慢向他的一侧转了过来,那样子,分明是在盯着沈风呢,好像透过电脑,看到了他。

  沈风莫名地打了个寒噤,后背上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痒痒的,还紧张地吞了口唾沫,这时,镜头里的女人咧嘴笑了笑,那笑容说不出的诡异阴森,更让人不寒而栗。他想转移视线,可眼睛像被她吸住了似的,就是移不开。

  女人的嘴在动,好像在说什么话,突然,沈风戴在耳朵上的耳麦里,清晰地传出一阵沙沙的响动,就像恐怖电影《电锯惊魂》中,那个怪异的木偶出现前的片段,接着,女人缓慢地吐出一句话:“你不是要找我吗,我就在这。”

  她的嘴形,正好和这句话对应上。

  沈风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光因为她的话和郑林说的一字不差,更称奇的是,旁边那男生居然视而不见,还在噼里啪啦地敲打键盘,津津有味地和她视频。

  沈风木然地对着旁边电脑里的女人问:“你是谁?”

  “我是向华。”

  一切就如先前看到郑林的幻象一样,向华说完后,就在视频窗口里消失了,沈风揉揉眼睛,旁边男生哪里在聊天,分明在玩魔兽争霸。

  幻觉,又是幻觉,这一切给沈风的提示是,他知道了向华的样子,可知道又有什么用,他还知道奥巴马长什么样呢,能见着本人吗?除非上苍发生奇迹。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26、善恶终有报(一)
奇迹真就发生了,突然而且迅速。

  第二天,沈风背着书包赶奔课堂,途径主楼时,看到从南门外开进来一辆奥迪A6,车刚好停在沈风身旁,车门一开,下来一个穿着考究的男人,还戴着太阳镜,抹了发油的短发一根根立着,典型的阔少形象。

  沈风站住了,视线随着男人的移动而移动,心中暗暗激动,错不了,他就是郑林。沈风想走开,又慢慢站住了,不完成洪敬芳的心愿,自己不会有好日子过,再想想郑林过去对她所犯下的罪行,这么做也是替天行道,想了想,便跟着郑林进了主楼。

  要说这郑林,如今可风光得不得了,两年前开办了一家外贸公司,现在业务越做越大,人也水涨船高,越来越牛气。

  就在洪敬芳被害不久,郑林胆战心惊,偷偷把杀人的事告诉郑阳。郑阳听完,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啪啪啪照着郑林的腮帮子猛扇了一顿耳光,可打他也解决不了人死的事实,郑阳抽了半盒烟,主意来了,利用半个月的时间,将洪敬芳的尸体藏了起来,另一方面对外宣称洪敬芳失踪,还积极给她的父母提供了一笔数目不小的赔偿金,总算把这事压下来。

  后来,郑阳怕郑林再闹事,干脆让他找点事做,出了一笔钱,以郑林的名义,包下学校食堂,为他将来创业打基础。

  慢慢的,郑林仰仗他老子的人脉和势力,生意越做越大,当食堂已不能满足他的胃口时,就开办自己的公司。虽然郑林事业有成,可拈花惹草的毛病始终没改,在校期间,通过威逼利诱等手段,祸害了不少女生,即使毕了业,也时常往学校跑,物色目标,伺机下手。

  这天他开车来学校,来找郑洋的目的,正是为了找女生而来。

  沈风跟在郑林身后,一直琢磨着怎么能弄到他的联系方式,巧的是,郑林在二楼遇到一个老教授,那老教授头发都白了,可能当年是郑林的老师吧,再看郑林,说话时眉飞色舞,唾沫横飞,根本没把老教授当老师,言谈高傲,俨然是来学校耍威风的。

  临走时,郑林不忘掏出一张名片,傲慢地塞到老教授的手上。等人一走,老教授厌恶地瞪着郑林上楼的方向,随手就把名片扔了,沈风装成漫不经心的样子,偷偷把名片踩在脚下,装出系鞋带的样子,捡起名片。

  名片上,写着本地一家外贸公司的名字,郑林的名衔是那家公司的总经理,下面留有公司地址、固定电话以及他的手机号。

  沈风如获至宝,仔细地把名片收好,溜下主楼。

  下一个要找的人就是向华,一切仿佛就像冥冥中注定的,就在沈风走出主楼没多久,因为走得急,走过拐弯时,与一个女人撞了个满怀。

  “你怎么走路不看着点?”女人埋怨说。

  “对不起。”

  沈风一看到女人的脸,呆住了,不是向华是谁,坏事就坏在他还不知不觉地把她的名字念了出来。

  向华警惕地问:“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怎么会认识我的?”

  沈风回答:“有人一直在找你。”

  “谁找我?”

  “洪敬芳。”

  向华念叨着这三个字,脸刷地白了,恐惧地瞪大眼睛,“她……她不是死了吗?”

  果然,洪敬芳的死她也有份儿,就说:“她没死,一直在那间教室等你呢。”

  “你究竟是谁?”向华惊恐地盯着他的眼睛。

  “洪敬芳的弟弟。”沈风临时编个谎话圆过去。

  向华倒退了两步,笑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11年前你做过什么,你我心知肚明,今晚半夜你要是不去,明天你就等着警察上门抓你吧。”沈风说完就走,偷偷回头看了看,洪敬芳正在原地发怔,显然刚才他的话起作用了,嘿嘿,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向华要是真的清白,也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 想看书来

26、善恶终有报(二)
傍晚,沈风再次扮演洪敬芳弟弟的角色,给郑林打去电话,告诉他,姐姐在一号楼等他,如果他不去,11年前的事就要曝光,何去何从让他拿主意。从郑林说话的口气看,显然他被吓着了,说话声有些抖。

  挂上电话,沈风看看幽暗的天空,今晚将要发生什么呢?

  挨到半夜,沈风穿衣起床,来到一号楼,一进去,就听洪敬芳死亡的教室里传来女人的惨叫声,他暗叫不好,刚跑过去,教室里霎时安静,一开门,血腥气飘过来,他用手机一照,魂飞魄散。

  向华倒在血泊中,脑袋上还汩汩地冒血,表情发狂,眼珠子都要鼓出来了,她的旁边,冷冷站着浑身是血的郑林,像凶神恶煞地嘿嘿笑着,盯着沈风,抬起右手,露出寒光闪闪的匕首,阴森森地说:“我杀了你姐,再杀了你,就再也不会有人怀疑我了。”

  沈风的全身都在冒冷汗,强忍着恐惧,指着地上的尸体,“她不是我姐,是向华。”

  郑林不信,再低头看,荧光下,他脸色惨绿,像个恶鬼似的,这时,沈风手上的手机也灭了,等他按键让它亮起来,郑林瞪着沈风后面,步步后退。

  后面有东西?沈风胆战心惊地回了下头,什么也没有。

  郑林痛苦地嘶喊着:“洪敬芳,不……不,千万别杀我,千万别杀我!”

  沈风又回头,除了黑糊糊的门口,没人进来,也没人出去,更没有洪敬芳出现。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郑林中邪似的乱喊乱叫,突然,眸子里射出两道绿光,疯了一样跑向讲台的方向,沈风还以为他要逃跑,没想到错了,他根本不想跑,而是一头撞向黑板,冲击力之强让人触目惊心,他的脑袋一下碎了,红的白的一起滚了出来。

  沈风释然,自己的任务完成,洪敬芳复仇成功。

  第二天,沈风匿名报警,警方经过现场勘察,认定向华为郑林所杀,匕首上的血迹是她的,指纹是他的,可郑林的死因令人费解,初步认定他杀人后畏罪自杀。

  校长郑阳得知消息,眼睛一翻昏死过去,郑林可是他的独生子啊,这个打击对谁来说都是致命的,只有沈风清楚,郑林真正的死因是什么,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郑林的惊世一撞,把墙壁撞出一个口子,里面是空心的,露出一条人的大腿骨,这一下全校哗然,有人报警,警方将整面墙砸开,不禁目瞪口呆,墙壁里夹着一具尸体。

  郑林一死,还捅了这么个娄子,郑阳被迫站出来,接受警察的询问,有人把尸体封进教室墙里,这么大的事,学校不可能不知道吧,问题是,郑阳确实不知道,干着急说不上话,没准哪个杀人犯趁寒暑假学校没人,偷偷把尸体藏在墙里,可这么明目张胆的事,学校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啊,再说了,哪个杀人犯愚蠢到要把尸体藏在学校的墙里?

  郑阳无奈,把责任推给下级领导,让他们全权调查此事,自己先抽身而退。

  警方在死者几乎破成褴褛的衣服里,翻出学生卡,上面写着洪敬芳的名字,这一下真相大白,失踪11年的洪敬芳,早死了。

  凶手是谁,成了案件最大疑点,也不知是谁曝料,当年真凶正是花花恶少郑林,帮凶就是向华,警察一翻旧账,也初步将犯罪嫌疑人锁定在郑林上面,可二人双双死于封存洪敬芳尸骨的教室里,这能是巧合?

  这一切都说明了一件事:洪敬芳复仇成功。虽然警方不愿这么承认,也不得不这么想,是洪敬芳令他们反目成仇,导致郑林杀死向华后,采取极端方式自杀。

27、夜幕下的人影(一)
晚上,沈风拉着张冬天去浴池洗澡,在更衣室,沈风留意到,张冬天的脖子上挂着一串用短小的骨头串起来的项链,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张冬天轻描淡写地说:“人骨魔鬼草项链。”

  沈风皱皱眉头,“名字怪怪的,看起来还有点吓人。”

  “你不懂,这个能避邪。”

  沈风笑了笑,才不相信那些所谓能避邪的东西,心理作用而已,真正能起作用的,是人的情绪。

  他脱了个精光,把衣服塞到柜子里,锁好,拿起洗漱用品,招呼张冬天,“我们走。”

  无人答应,沈风抬头一看,人没了,行动够迅速的啊,他晃晃悠悠进了澡堂,看了一圈也没看到张冬天,只好一个人先洗,问题是没人给搓背了。

  过了好半天,沈风正洗头,准备洗完头就回去时,有人拍了他一下,他一边把满头的泡沫冲掉,一边问:“谁啊?”

  “我。”是张冬天的声音。

  “刚才你去哪了,都没人给我搓背。”沈风不满地牢骚着。

  “我刚来。”张冬天接过搓澡巾,给扶着墙、背对着的沈风搓背。

  “你说什么!”沈风猛地转过身,惊讶地打量着他。

  “怎么了?”张冬天一头雾水。

  “你和我一起来的啊。”

  张冬天脸色煞白,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晚上我们喝酒去,我告诉你一些事。”

  沈风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肯定跟自己隐瞒了什么,这个笨蛋,向来有事藏肚子里。

  晚上,二人到饭店去喝酒,张冬天认真询问沈风,在浴池时的所见,接着伸手从领子里掏出一样东西来,“你看到的人骨魔鬼草项链,是不是它?”

  沈风眼睛立刻张圆了,十分肯定地说:“就是它。”

  张冬天神秘兮兮地说:“你知道它的来历吗?”

  沈风把脑袋晃得像拨浪鼓,喝了一杯酒,“说说,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做的?”

  “骨头。”

  “什么骨头?”

  “人的骨头。”

  沈风一听这话,差点把嘴里的酒给喷出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张冬天,仔细一回味它的名字,早说明它的来历了。

  张冬天安慰说:“你别害怕,这东西是避邪之物,我先说说它的历史吧。”

  张冬天的老家,在东北辽宁一个叫普陀村的地方,传说在清朝末年,从京城来了一个叫张之光的清朝大员,据说和张之洞本是一家,因为时局动荡,八国联军从天津向北京长驱直入,被迫出逃,当时辽宁被日本人所占领,不比京城强哪去,可经过普陀村时,被这里的宁静祥和所吸引,这个地方远离战争,有点像世外桃源,他决定留下来,用随身细软在村头购置了良田房舍,做好了长久定居的准备。

  日子一久,张之光开始觉得这里不对劲了,别看村子很静,人们也维持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惯,但晚上各家各户都紧闭房门,按理说时局动荡,这么做也对,但怪就怪在,一到晚上整个村子静得恐怖,连狗都不叫,这就很不可思议了。

  张之光隐约觉得,普陀村不像表面看来的那样平静,夜半时分,正在秉烛夜读的张之光看累了,到院中散步赏月,却被院外的一阵沙沙声所吸引,急忙唤来管家,到外面看看怎么回事。不大工夫,管家回来,脸色已变,冷汗涔涔,说外面有很多人在走,一个接一个,像俘虏似的。

  张之光纳闷,急忙快步来到门口,把院门掀开一条缝儿,把眼睛对准门缝,果然,外面晃动着一个个人影,这些人像戴了无形的枷锁似的,步履缓慢,正奔赴刑场,除了脚步声,没一个人说话,所有人都仿佛变成了哑巴。

  张之光后背一寒,赶紧关上门,当晚夜不能寐,妻子谢氏见丈夫整天唉声叹气,再三追问,张之光这才说了所见怪事。

  他们的对话,被张之光的小儿子张仁奉听到了,张仁奉年方十八,风华正茂,打小就对鬼鬼神神的事情感兴趣,经常搜集流传于民间的奇闻轶事,晚上整理成册。白天,张仁奉四处走访,询问劳作的百姓,晚上都忙些什么,所有人的回答都一样:睡觉。如果他们夜间溜出去过,为什么都撒谎?

  张仁奉推测,这些人可能在隐瞒一个秘密。

27、夜幕下的人影(二)
当晚,张仁奉让管家留意院外的举动,要是还有人半夜出来,赶紧告诉他,还让管家千万不能让父亲知道这事,管家了解少爷的脾气,只好答应他。

  张仁奉伏案读书至深夜,管家蹑手蹑脚进来,对张仁奉说,外面人影重重,老百姓都出来了!张仁奉赶紧溜到大门那,探着脑袋一看,惊住了,就见各家各户都出来人了,大人小孩男人女人老老少少,浩浩荡荡的,像难

  民似的在夜色下踽踽而行,除了脚步声无人说话,那场面想想就让人害怕。

  张仁奉一侧身,溜出来,混进队伍,管家一把没拉住,后悔不迭,赶紧跑进去禀报老爷。

  张之光一听儿子跟着当地人走了,当即傻眼了,赶紧命家丁出去找人,找了一夜一无所获,而且居然连老百姓的队伍都跟丢了,据一个家丁说,他们出去时,看到老百姓走在前面,夜色下影影绰绰的,看样子这些人走得并不快,可不管他们怎么跑,就是追不上,不但追不上,还被那些人越落越远,跑得呼哧带喘也追不上,眼巴巴看着他们消失在夜色下,干跺脚也没招。

  张之光听完,看家丁们个个累得气喘吁吁,谅他们也不敢说谎,看来这个村子的人很古怪,这背后肯定有秘密,虽说张家是外来户,暂时这股怪风还没影响到张家,谁知道以后呢,他们会不会像当地人那样,一到晚上就变成行尸走肉,像傀儡似的被人牵着走。

  天亮后,张仁奉灰头土脸回来了,张之光总算松了口气,问儿子一晚上去哪了,他一脸茫然,努力回忆着,就是想不起来一晚上都干了什么,他说就像做了一夜噩梦,回过头却忘得一干二净。

  谢氏担心小儿子是不是吓出病了,赶紧请郎中,大夫把完脉,也没诊断出结果,光是摇头叹息。

  张仁奉只回忆到,他混进人群,跟着走,后来去哪了干了什么就不知道了。

  人回来就好,张之光命张仁奉,晚上只许在家读书,不许出去,张仁奉答应了。入夜后,张之光不放心,命管家看住小少爷,不管去哪都要拦住他。不大工夫,管家失礼地闯进书房,说小少爷出来了,任凭他怎么阻拦,可小少爷就像中邪似的,谁也拦不住。

  张之光听完,跑了出来,看到张仁奉木然地走向门口,他拦住儿子,刚要说话,头皮刷地一麻!

  张仁奉的眼神不对劲,和平时不一样,茫然、空洞,木然地看着张之光,那样子就像不认识父亲似的。

  张之光说:“仁奉,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张仁奉毫无生气地回答:“挖坟。”

  “挖什么坟?”

  “挖坟。”

  “去哪挖?”

  “挖坟。”

  张仁奉只会这两个字。

  张之光后退了两步,这个人是他儿子吗?

  张仁奉目不斜视地慢慢走出院门,混进人流,慢慢消失在远方的地平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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