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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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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为什么她对战争一无所知?她的大脑里居然没有任何战争的记忆。   
  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已回到了故土,回到了亲人身边。   
  她捧着那一泓月光,小心谨慎地走着,向着月色里残败却清晰的家的方向。看到家门的那一刻,泪水缓缓地滑下脸庞,滴落在手心里的月光上,那片圣洁的光辉因疼痛而轻声呻吟。她穿行在熟悉的每一个角落,最终抵达那口幽黑的井……这里就是我最后的归宿。是的,生命中所有的屈辱与疼痛都已成为过去,剩下的只有解脱。   
  她取下额上的头饰,然后是颈上的,她亲吻着它们,最后将它们摆放在井台上。她仰面朝着月光,双手合十,默默念诵,双膝跪下,将手心置于额前,缓缓地叩拜在地上……   
  月光清冷如霜,落在井台边的饰物上,反射出妖异的寒光。   
  李灵大汗淋漓地从梦中惊醒。   
  窗外月色如洗,婆娑的树影在清风里招摇,影影绰绰中,似乎有一个无形的东西藏匿在枝叶之间。窗帘随风展动,在地板上绘出一片神秘的阴影。   
  我记得睡前将窗户都关上了,怎么会洞开呢?   
  李灵纳闷地从床上坐起,趿拉上鞋,重新关好窗户。回到床上,她顺手拧开台灯,〃哒〃的一声,苍白的灯光洒满了房间。李灵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墙上的《黑公主》,她依然一脸淡淡的忧伤,静静地和李灵对视。   
  李灵再一次仔细端详〃黑公主〃额际的头链和脖子下的项链,那是一种奇怪的造型,看上去就像两条冰冷的蛇在热烈地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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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沙漠之井(2)         
  古怪的饰品。   
  李灵在心里迷惑地自语。她相信自己从许多古今中外的画作中看到过各式各样的饰物,但这样的造型,还是生平仅见。或许它们只是画作者的一种表现手法吧?李灵不得不这样以为。如果真有〃黑公主〃的存在,她也不会戴着这样的头饰与项链,这种简单而奇特的造型,太过罕见了。除了作者刻意的描绘,现实中不可能有这类东西。但是让人费解的是,作者似乎有意思地突出它们,在整个画面上,这两件饰品被刻画得更加仔细,从它们细腻的笔触和精辟入微的光部表现,作者的良苦用心昭然若揭。   
  她被这个无从解答的问题纠缠得头晕脑涨。还有一连几天的噩梦,都和这两条奇怪的饰物有关,李灵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那个女子是谁?为什么她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还有无边无际的沙漠,灰暗的城市,冰冷的月光以及一口黑井,最可怕的是那个女子纵身跃入井中时嘶哑而疯狂的笑声。她到底是谁?为什么频繁出现在我的梦中,而我却无法看清她的脸。   
  关上灯,李灵躺在月光的清凉里,慢慢进入一片虚无。   
  当我和林东方站在黑城残破的城门下时,我开始怀疑我们此行是否过于草率。在我的想象里,这里应该有着巍峨的城墙,整齐的街道,所有的布局都可以让人感受到昔日的繁华与雄壮。可是眼前的黑城,只剩下一片荒芜与苍凉。低矮的城墙布满岁月的斑驳与沧桑,穿过坍塌的城门,映入眼里的尽是一堆堆参差不齐的沙包,从沙尘中间或露出几处褐黑色的木头以及房檐的轮廓。   
  这就是黑城?昔日的西夏旧都?   
  我不明白赵飞燕约我们在此相见,是戏弄我们,还是我们找错了地方。从草长莺飞的南方赶赴这寸草不生的沙漠腹地,我可以说,我们不是神经短路,就是吃饱了撑的。   
  〃你失望了?〃林东方木桩似地杵在地上,一脸的庄重。   
  〃你用的词应该修改一下,不是失望,而是绝望!〃我无法抑制被愚弄的愤怒。   
  〃你放心,赵飞燕肯定会出现!〃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因为这里就是黑城,西夏的古都就在我们的脚下。〃   
  我看不清他隐藏在墨镜后的眼神,但他微微扬起的嘴角,让我知道他在微笑,这种莫名其妙的笑脸让我很不舒服。   
  〃职业病又犯了。〃我斜睨着他,〃看到这些破破烂烂,你们这种人就像服了兴奋剂。〃   
  〃站在这片土地上,能瞻仰前人的遗迹,想象千年前的金戈铁马,古人的勃勃英姿在烈烈风中飞扬,无疑是一种精神享受。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可以见到赵飞燕,终于能够揭开《黑公主》之谜了。〃   
  〃只是她还没有现身,我们所有的愿望都是一厢情愿的美梦。〃我还是怀疑赵飞燕,她既然处心积虑地策划了这件事,又怎会轻易地就给出答案呢?   
  林东方没有说话,他抿紧嘴巴,大步走入那些沙包之中。   
  我暗中叹息一声,紧紧跟上他的脚步。   
  黑城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宽广,绕城一圈,也不过一千余米,东西两边的城墙中段各设一城门,在城门上方筑有瓮城,这种建筑结构和唐宋时期的中原地区城堡十分相似,大概当时的西夏国王借鉴了南方的筑城方式吧。站在城中放眼四方,称得上雄伟的建筑物当属东南角的塔楼,这也是唯一保留得相对完整的一处地方了。这座塔楼有着鲜明的北方特点,楼身呈圆球形,共分三层,顶部立一圆柱直指天穹,远远望去,就像一只硕大的西葫芦耸立在黄沙之中。   
  〃我们应该站得更高一些,这样可以让视野开阔一点,如果赵飞燕出现在这里,她不可能避开我们的视线。〃我指着塔楼建议。   
  〃不错,我们过去吧。〃林东方赞同我的想法。   
  站在塔楼前,我看到楼体历经千年的风吹雨打,已变得坑坑洼洼,塔基被岁月侵蚀得满目疮痍。我惊叹这座毫不起眼的建筑竟能在烈风狂沙的肆虐下屹立千年,不能不算是一个奇迹了。   
  或许运气不错,今天天气明朗,风静沙止,天空蓝得几乎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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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沙漠之井(3)         
  站在塔楼上,我和林东方手搭凉棚极目四望,进入眼底的除了莽莽荒沙和几株枯败的酸枣和红柳外,再无一丝生命的迹象。   
  〃难道赵飞燕爽约,或者她不知道我们已到了黑城?〃我丧气地说。   
  林东方收回目光,默默地爬下塔楼。   
  带着一肚子的失望返回到城门口,我舔着干裂的嘴唇,说〃看来,我们得赶回额济纳,在这地方白天还好,晚上可冷得要命。〃   
  〃等等,那是什么?〃指着城门边墙缝里一个长方形的黑色对象。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抓在手里,失声叫起来:〃黑信!〃   
  赵飞燕果然在这里,这封黑信和上次的一模一样。   
  我飞快地拆开,展开信纸,一幅奇怪的图案出现在眼前……   
  林东方凑过来,惊讶地问道:〃这是什么?〃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迷宫啦。〃我指着那些黑白相间的线条,〃这个赵飞燕,还真会装神弄鬼的,不过,玩迷宫游戏也太低级了,再复杂的图形我都玩过,这个只能算是小儿科了。〃   
  〃我看不一定是迷宫图,赵飞燕不会幼稚到玩这种小孩子的花招。〃林东方对我的推测不以为然。   
  〃除了迷宫图,它还能是什么?古时有河图之说,赵飞燕不会画一张沙图给我们吧。〃我半开玩笑地说。   
  〃不管它是什么,至少我们已经知道赵飞燕就在我们身边。现在,我们得在日落之前赶回额济纳,否则,黑城之夜会让我们疯狂的。据说这个地方,每到午夜,就会出现鬼魂的厉啸。〃   
  我大笑:〃鬼魂的厉啸?林先生,你也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林东方正色道:〃绝非无稽之谈,我有个朋友曾在这里逗留了一晚,他被那些可怕的声音吓了个半死。〃   
  我张口结舌地看着他,脊背上一片寒冷:〃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回到额济纳,找一间旅馆住下,胡乱吃了一碗凉皮子。我开始研究那张迷宫图,当我走笔了五遍之后,我终于确定林东方的猜测是正确的,这张图案根本就不是迷宫图,但是,我们绞尽脑汁也猜不出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推开怪图,我才发觉天色早已暗了下来。我提议到街上走走,林东方推说头痛,只想早早上床休息。没办法,我只好一个人去领略这异地他乡的风情了。   
  额济纳地处内蒙古最西端,南临丹巴吉林沙漠,北达阿尔泰山,属于沙漠和戈壁的交叉带,交通闭塞,水源奇缺,加上长年风沙不断,使这里的气候环境相当恶劣,严重制约了当地的经济发展,所以,居住在这里的牧民,生活条件相当艰苦。   
  夜色下的达莱呼布镇(额济纳旗府所在地),没有南方城市的灯火通明和喧嚣的人流,三三两两的行人走在街上,那些身影被昏黄的街灯拉长缩短,更显得清冷和神秘。   
  正在触景生情之际,一个人影从小巷中冒出来。   
  那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男孩,身材瘦弱,面色饥黄,弯起的左臂上挂着几条色彩斑斓的织锦。看到我,他疲倦的脸上挤出笑容,快步迎上来,热切地招呼道:〃老板,买条挂毯吧。〃   
  少年掮客?我心里的反感油然而生。如今的时代,外出旅游很难寻求到真正的享受,那些一茬一茬形形色色的小贩,游荡于所有景点之间,他们不厌其烦地纠缠着过往的游客,将那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鼓吹得天花乱坠,什么民族特色家族祖传开光见佛永保平安之说,似乎你不买上一两件就会错失良机,以后连肠子都要悔青;等你掏完腰包,一脸虔诚地将那些东西带回家后,才知道它们并没有给你带来丝毫好运,最终是将之束之高阁或是弃如蔽履。   
  〃老板是南方人吧!〃男孩上上下下打量着我,〃咱们这地方苦,不比南方多姿多彩,但这里的羊毛却是大名鼎鼎。〃   
  我含笑不语,看他如何说到他的最终目的上。   
  男孩见状,急色道:〃老板不相信?但您听说过〃灰腾梁子〃这个地方吗?曾经上过电视的。〃   
  灰腾梁子?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似乎在哪见到过,但决不是在电视上。   
  男孩接着说:〃灰腾梁子出产的羊毛,在全世界都是有名的,只是那地方太偏僻,所以知道的人很少。您看看这挂毯,就知道我的话不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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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沙漠之井(4)         
  我接过来,手感很舒适,应该是上品的羊毛。   
  男孩殷切地看着我:〃这些挂毯除了质地不错,还是一种吉祥的装饰品,和商场里买的那种截然不同。〃他得意地扬起脸,〃这可是我姐姐的创举。〃   
  〃创举?〃我哂笑地看他一眼,〃吉祥的装饰品,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它只是很普通的一件挂毯。〃   
  〃您看看它的四边。〃男孩说。   
  我依言仔细观察了一遍,它的四边只是一种普通的图饰,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男孩笑着拿过挂毯,将它重新放在我眼前,说:〃您闭上一只眼。〃   
  我按照他的话闭上一只眼看过去,在我眼前,果然清清楚楚地出现一个吉祥的字。   
  男孩转动着挂毯,那些字在我眼前一个一个出现。   
  果然是一种不错的创意!正对它时,它是一件普通的挂毯,换一个角度,那些毫不起眼的边缀纹路却组成了一句吉祥的祝福。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我的脑海,我明白了赵飞燕给我的那张怪图的原理,太奇妙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好吧,来两条吧!〃我兴奋地说。   
  男孩讶然地看着我:〃两条?〃   
  〃是呀,你不愿意卖吗?〃   
  男孩抓抓头皮,〃嘿嘿〃地笑道:〃您这样的老板很奇怪!〃   
  〃多少钱?〃我问。   
  〃两条一百六,八十块一条。〃   
  〃行,这是两百元,不用找了!〃我爽快地将两张百元大钞塞到他手里。   
  男孩举起钱,就着灯光翻来覆去地看。   
  〃放心吧,假不了。〃我拍着他的肩膀。   
  〃太谢谢您啦,老板,〃男孩释然地收好钱,〃要不,我再给您一条方巾?〃   
  〃应该我谢谢你才对,还有你姐姐的创举!〃我再次拍着他的肩膀,〃回头替我谢谢你姐姐!〃对,这应该是创举,而不是创意!   
  〃林先生,你看我带回了什么?〃推开门,我激动地叫道。   
  〃你回来了。〃林东方费力地从床上撑起身子,〃现在什么时候了,我怎么觉得你出去好久了。〃   
  〃没有哇,一个小时不到。〃我奇怪地走过去,他的脸色赤红,眼神涣散,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我扶住他,试探他的额头,触手处如同火炭,〃天啦,你在发烧,得赶紧看医生。〃   
  〃可能是水土不服吧?睡一觉就没事了。〃林东方还在支撑。   
  〃水土不服?〃我生气地掀起被子将他拉起,〃水土不服会引起高烧吗?一定是风寒入体!你就别装硬汉了,这里可是几千里外的地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办呢。存在决定意识,身体是第一要素,讳疾忌医只会误了大事。〃   
  林东方下了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别再卖弄你的词汇了。什么讳疾忌医,我像那种人吗?〃   
  〃别磨磨蹭蹭了,赶紧上医院。〃我拉上他向外走。   
  在旗医院折腾了几个小时,回到旅馆已是午夜,安顿林东方睡下后,我已是精疲力竭。躺在床上,却没有一丝睡意,那些挂毯上的文字让我心潮澎湃。赵飞燕留给我们的图形,是否是同一种方式制作而成的?   
  我拿出那张怪图,按照男孩教给我的方法,将图纸放在眼前,和眼睛成平行状,闭上左眼看过去,一行字清楚地出现在我眼前:   
  找到黑井方可见面   
  我差一点儿从床上跳起来,赵飞燕居然用这种奇怪而聪明的方式留给我们线索,她为什么不直接写清楚呢?迟早要面对面,何须玩这么多花样。第一封信是藏头诗,这一次是变体字,她如此神神秘秘,究竟目的何在?我们是在进行一项严肃的事情,而不是在玩智力游戏。   
  但对此我们毫无办法,她现在完全掌握了主动权,她一天不站在我们面前,游戏就得继续下去。所以,除了按照她的指示去做,我们别无选择。   
  电话响起,我按下接听键,李灵惊恐不安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入我的耳朵。   
  接完电话,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疲倦将我偷偷带入梦乡。   
  〃不错,就是这几个字……找到黑井方可见面!〃林东方坐在窗前,将图纸还给我,〃看样子,我们的对手很不简单,我想她不会轻易停手,后面的游戏也许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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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沙漠之井(5)         
  〃我不觉得这是一场游戏。〃我有些郁闷,〃周老已经离开了,死亡原因到现在还没有查清,李灵也似乎遇到了新麻烦。〃我没有将昨晚李灵在电话里告诉我的情况说出来,因为他的脸色还没有完全好转,过多的困扰不利于他的恢复。并且,我觉得他的病来得太突然了,没有任何先兆。   
  〃问题是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所有的事情都是赵飞燕在策划,我们只能按她的计划走下去,明知前途凶险也不能退缩。除非我们放弃,当作什么也不曾发生过,平静地回到江城继续以前的生活。但是,从现在的情形来看,也许我们连这份平静都无法保住了,因为《黑公主》一直在李灵身边,她随时有可能发生意外。〃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必须将游戏进行到底?〃   
  〃这是唯一的选择。〃   
  〃可是我们只能被她牵着鼻子走,这种游戏也玩得太被动了。〃   
  〃最重要的是结局!我们被她牵制的同时也牵制了她,就像放风筝一样,你控制着风筝,相对而言也被风筝控制;你要风筝飞得高,你就要选择风向、地势、天气,还要有足够的丝线。所以说,虽然我们目前还是一只风筝,但赵飞燕放得也不轻松!〃林东方自我解嘲地笑道,〃赵飞燕这样做肯定有她的理由,她没有必要耗费这么多心血和我们玩猜谜游戏。〃   
  我得承认林东方的话不无道理,赵飞燕既然已经知道我们到了黑城,并且让我们去找一口黑井,说明她的目标还没有达到,接下来应该还有更多的花招。   
  黑井在哪里?   
  林东方告诉我,黑井只是存在于传说之中。   
  1929年,前苏联地理学家科兹洛夫第三次来到黑城,寻找黑将军留在城中的宝藏。因为西夏国举国南迁,只留下黑将军驻守旧都黑城,而迁徙时大部分金银器皿和文书典籍都来不及带上,黑将军为保护这些财宝,将之埋藏在一口枯井内。科兹洛夫几次进入黑城,就是要找到那口枯井。他带着十几名寻宝队员,在城内搜索了几天均一无所获,科兹洛夫无奈之下,雇佣当地的牧民在黑城内大肆挖掘,终于让他挖出了各种刻本、抄本文典,还有大量的木制和青铜镀金的下佛像。但这些根本不是黑井里的宝藏,而是那些庙宇和墓穴里的东西。科兹洛夫得到这些东西后,更坚定了找到黑井的决心,可是到后来,他却放弃了,带上这些东西仓惶离去,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踏进黑城一步。科兹洛夫离开的原因是因为恐惧,据当地牧民说,科兹洛夫挖到了一间密室,但还来不及打开密室门,手下的队员就出现了奇怪的症状,先是一声狂叫,然后七孔流血倒地死去。因为事件发生太突然,死亡的时间太快,根本没有抢救的机会。科兹洛夫惊恐地退出地道,令手下的人将密室重新填好,并对外放风说:〃此密室有两条巨蛇守护,接近者必死!〃除了科兹洛夫,英国的斯坦因对黑井宝藏也是垂涎已久,曾率领他的〃探险军团〃开赴黑城,但结果也是无功而返。从此,黑城宝藏再也无人知晓,成了千古悬念。   
  听完林东方的介绍,我忍不住问:〃按理说,黑井早已无人知晓,赵飞燕又是从何得知黑井宝藏?〃   
  林东方摇头苦笑:〃黑井宝藏传说由来已久,听过的人不计其数,但真正相信并极力寻找的人却没几个,或许赵飞燕就是其中的一个。可是她让我们找黑井,无疑也是竹篮打水,近千年来,有多少人带着发财美梦光临黑城,结果都是空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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