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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蛇变-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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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转身,抓住了招人讨厌的小欢欢:“你刚才叫谁大屁股?是叫罗婶还是叫我?”     
  欢欢咧嘴一笑,露出了满口参差不齐的小豁牙:“都差不多啦。”     
  “听着,欢欢,我是姑姑,以后不许叫我大屁股!”她义正词严地训斥着欢欢,“你要是再这么叫我,我就咒你以后屁股长得比洗澡盆还大!”     
  欢欢一听,好像真得被吓住了,小脸立刻没了笑容,一双小眼睛滴溜溜乱转,似乎正仔细联想着屁股长成洗澡盆那么大会是什么样子。     
  过了一会儿,耍赖的欢欢突然咬着手指头对她一笑。这一笑,倒把她笑蒙了。     
  “你、你笑什么笑?”她问。     
  “嘿嘿嘿,姑姑——,”欢欢拖着长音一下子冲过来撞到她怀里,差点把她撞倒,“咱们去院子里玩吧,院子里有条蛇呢,可好玩了。”     
  “什么?有蛇?”她一听“蛇”又紧张起来,“真的?有没有咬到你?”     
  “没有,我去的时候,那条蛇正在脱皮,它一拱一拱地就出来了,然后就跑了。”     
  她惊讶地连嘴都合不拢了:欢欢竟然看见一条蛇在蜕皮!     
  “罗婶,院子里不是早就洒过药了吗?”     
  “是啊;还是你和我一块儿洒的呢!”罗婶也很吃惊,“因为怕风会把那些雄黄粉吹走,所以每隔三四天就要在院子里洒一次,而且依照太太的吩咐在泥土里也埋了很多雄黄粉的小包。”     
  怎么回事?她止不住又担心起来:这蛇真得连雄黄也不怕?世上真的会有不怕雄黄的蛇吗?     
  会不会地底下有个蛇窝?     
  “姑姑,你看,这是那条蛇脱下来的皮。”欢欢说着举起一张半透明的东西冲她直晃。     
  “你捡到了那条蛇的皮?”     
  “嗯。”     
  她看着欢欢手里那张古怪的东西,一想到这张皮是刚从蛇光滑冰凉的身子上蜕下来的,心里就有点胆怯,仿佛看到一条蛇还在眼前扭动和呼吸一样,但又不能让小孩子看出她的害怕,只好硬着头皮接了过来。     
  这张皮很薄,而且不是一般的柔软,她一拿在手里,这张皮就紧紧地贴合在了她的手上,就像是她自已的皮一样。     
  “欢欢,这真是那条蛇蜕下来的皮吗?”罗婶问。     
  “是啊,我亲眼看见的,那条蛇就是从这里面钻出来的!”见有人不相信,欢欢立刻大声抗议起来。     
  “怎么了罗婶,你为什么会这样问?”雅问也不解地看着罗婶。     
  罗婶皱着眉接过她手里的皮打量了半天:“小姐,你见过蛇蜕皮吗?”             
  这一问倒把她一下子问住了,她还真是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只是从课本上知道蛇蜕皮是怎么回事而已。     
  罗婶看着她愣愣的样子,心里也猜出了八九分,于是接着说到:“其实我也没有真正见到过蛇蜕皮,可是照我想像,蛇蜕下来的皮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哦?”     
  “蛇蜕的皮应该是它外头那层硬皮吧?可是这张皮,倒有点像肉外头那层薄膜。”     
  罗婶的话一下子点醒了她。是啊,所有的蛇类都是有硬甲和腹部的鳞片的,而蛇蜕皮长大,顾名思义,这张“皮”是指外头的那层鳞甲才对。就算它连肉外头那层薄膜也一块儿蜕下来了,也还是少不了外头那层鳞甲的。这就跟“金蝉脱壳”的道理一样,脱的是指外头那层“硬壳。”     
  而且,蛇是没有四肢的,它的皮是从整个身上蜕下来的,这之后它自已会从皮里钻出来,那么蜕下来的皮有多大,就代表这条蛇有多大。现在拿在她手上的这张皮,体积非常小,还没有她的半个手臂长,看起来这条蛇很小。     
  “欢欢,姑姑问你,这张皮外头那层硬硬的东西呢?”     
  “没有硬硬的东西,只有这一张。”     
  “你骗人,你是不是把它藏起来了?”她佯装生气。     
  “没有骗你!骗你我是小狗!我一直等在边上看的,等那条蛇跑了之后我才把这张皮捡回来的,就只有这一张东西。”     
  欢欢一本正经有样子不像是在说谎。欢欢虽然是那种喜欢捉弄人的小孩但绝不是善于撒谎的小孩。     
  她和罗婶互相对望了一眼,谁对这张皮心里都没有底。     
  她小心翼翼地摸着手中这张半透明的皮,生怕不小心自已的指甲把它给划破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没有硬甲的蛇呢?     
  这样的蛇又怎么还有“皮”可以退?这样的蛇,也更不能在恶劣的自然界中生存下来。     
  难道是一条“变异”的蛇?     
  她一蹙眉,好像只有这种可能了,所以这条蛇才能连雄黄也不怕。现在最要紧的是知道院子里还有没有其它这样的蛇,得想办法把它们弄走才是。要不然,就只有像妈妈说的那样赶紧搬家,他们总不能在毒蛇环伺的地方生活。     
  “罗婶,以后门窗一定要关好,千万别让这些蛇爬进屋子里来。”     
  “知道了小姐。”     
  罗婶话音刚落,就听到院子里的门铃响。她就像听到最后宣判似的,心里一下子凉了:妈妈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是二哥还是音讯全无,怎么办?     
  晚饭的时候,阿杏终于下楼来了。雅问知道,阿杏一向都很尊重长辈,如果不是因为妈妈回来了,她还是不肯下楼的。     
  阿杏的脸憔悴得吓人,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松驰萎黄,两颊深深地陷了下去,眼睛一看就是哭过了,肿得老高老高,甚至连额头上都好像多出了一条皱纹。     
  大家都认为阿杏是生病了,包括后来和她们一块儿进入的冰窖的大哥在内。只有雅问最清楚,阿杏的病是在心里,这一切,都是那个冰窖中冤屈的亡魂“阿柳”造成的。     
  从昨天阿杏和阿柳的几句对话中,她隐隐感觉到这两个人之间有说不清的恩怨。     
  她对阿杏和阿柳之间的秘密很感兴趣,但是冰窖是再也进不去了,因为下午的时候罗婶已经把钥匙还给妈妈了,所以得另外想个办法打探一下。     
  “雷鹏,你弟弟呢?他怎么没跟你一块儿回来?”妈妈终于问到了饭桌边缺席的二哥。     
  “哦,是这样的妈妈,雷东他、他去朋友家住几天。”虽然下午已经接到雅问的电话,一路上早有所准备,可是一想到这件事有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雷鹏还是有些乱了阵脚,其实他原先准备好的借口并不是这样的。     
  “怎么突然想到要去朋友们家住?”妈妈仍然紧追不舍。     
  “可能是家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所以他出去散散心吧。”大哥使尽浑身解数搪塞着。     
  可是他也生怕妈妈再多问几句他难免会漏了馅,于是就想找个话题把这件事岔开。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找到了线索。             
  “欢欢怎么没下来?”他问。     
  “我这就上去找找。”罗婶一边应着一边上楼去了。     
  “妈妈,我看咱们给欢欢请一个家庭教师吧?”大哥忙说着地想分散妈妈对雷东的注意力。     
  “为什么突然想到请老师?这么小的孩子哪有那么多东西要学,别给她那么多负担。你们几个从小到大我连一个家庭老师也没给你们请过,也不见你们比别人家的孩子差多少。”     
  雅问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因为这“你们几个”里,并没有包括她,她此刻的感觉,就像是被强制出局了一样的难堪。     
  “那不一样;妈妈,您没有发现欢欢这孩子很古怪么,行为举止都不像她这个年纪的小孩该有的,如果这样任由她发展下去以后可就更正不过来了。”大哥好像是认真的,极力想说服妈妈,“我请家庭教师的目的不是要教她学什么东西,只是想有个人来帮我管孩子,好好收敛一下这个孩子的性格,好好地教导她。”     
  “有你们两个人还不够吗,干吗非要找一外人来帮你们带孩子?”妈妈似乎有些反对。     
  大哥用眼角的余光略带不满地扫了大嫂一眼,然后继续说到:“我们俩都要工作,没有精力,我想还是把欢欢送到训导老师那里去住几个月才会有所改变,换一种教育方式也许就会收到我们一直希望的结果。其实我早就有这个打算了,只是想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征求您的意见。”     
  其实她觉得大哥的话很有道理,欢欢性格那么古怪,再加上又不是他亲生的,他总觉得有时候不方便管教,而且越管教这孩子跟他越对立,也许孩子会因为喜欢她的训导老师而改变性格。看来大哥是想通了,打算接受欢欢,否则不会想到要找个老师好好教育她。     
  “随便吧,你怎么教导孩子不用来征求我的意见,不过千万不要把欢欢送到外面太久,我看要是三个月还没有什么效果就把孩子接回来吧。”     
  “好的,就按您的意思,我会尽快物色一位各方面都很不错的家庭老师。”     
  妈妈用餐巾擦了擦嘴,随后站起身来,看样子要上楼去休息了。     
  “妈妈,您不再吃点了吗?”     
  “不了,我得早点睡了。雷鹏,你明天给你弟弟打个电话,让他赶紧回家来。本来家里就够冷清的了,他还要在这个时候跑出去散心,一点儿都不担心家里再出什么事。唉!把你们养这么大……”妈妈语重心长地叹着气,也许是看到家中冷清的情景感到心酸,也许是觉得一个人支撑这个家力不从心。     
  谁都知道,在这个家里,妈妈最疼的就是老二雷东。     
  罗婶哪儿‘都找遍了,还是没看见欢欢。     
  雅问突然想起上午的时候欢欢在院子里看到过一条蛇,而且还闹着非要再到院子里去找蛇玩,结果让她强行锁在屋子里了直到妈妈回来才放出来。这么一想她有点紧张了,担心这孩子会不会是自已又偷着跑到院子里结果让蛇给咬了?于是她立刻把碗往旁边一放跑上了楼。     
  “欢欢?”她推开欢欢的房门,发现屋里空空如也,玩具被扔得满地都是。在床底下,她还找到了欢欢的那个满脸雀斑的洋娃娃。     
  她拿着那个洋娃娃,越看越觉得古怪,灯光下,洋娃娃的两个眼睛像黑宝石一样,一闪一闪的,仿佛在跟她说话一样。     
  扑——,她一甩手扔掉了这个古怪的洋娃娃,止不住起了一丝疑心:欢欢向来和这个娃娃形影不离,连吃饭时都要抱着,怎么会突然把它一个人扔在床底下不管了?     
  “你干吗扔我的娃娃?”这声音突然从她背后响起,就像谁家春节时放的爆米花一样,噼噼啪啪的。     
  她一回头,就看见了欢欢。欢欢两只手藏在身后,仰着脖子望着她,眼睛里带着一种愤愤的神色。     
  “欢欢,你刚才去哪儿了?怎么找你都找不到,又想挨揍了是不是!”     
  欢欢眨了眨眼睛,突地把一双手伸到她面前,只见两只手上全是刺眼的猩红,就跟昨天晚饭时的情景一样。     
  这种刺眼的红色让她的心头立刻浮起了一种令人不快的感觉,她凑过去一闻,腥腥的,又是血!那些血居然还是新鲜的,又浓又粘,带着可怕的光泽。             
  而且不止手上,欢欢的裙子上、袜子上甚至连头发上都有显眼的血迹。那些血迹在纯棉的布料上化开,竟然化出了美丽的形状,就像刚刚怒放的花朵一样。     
  她完全肯定,这些绝对就是血。经历了家里的几次血腥事件,她现在对这种味道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     
  “欢欢,你从哪儿沾到的这些……?”她顿了一下,不由自主想到了厨房。     
  可是,今天罗婶并没有杀鸡鸭之类的东西,饭桌上的肉也是早就冷冻在冰柜里的。不止今天没有,昨天也没有。她差点忘了,罗婶说过,在这四十九天的停灵期内,厨房里是不能屠宰活物的,所以,昨天和今天,欢欢身上的那些血根本不是在厨房沾到的。只是这两天大家都有心事,所以昨天她随便帮欢欢找了一个借口,却没有任何人发现破绽。     
  那么这两天的傍晚,欢欢一定都去了一个相同的地方。而且看得出来,这孩子很喜欢那个地方,甚至都有点去上瘾了。     
  她刚想揪住这个古里古怪的小孩好好地询问一番,欢欢突然咧开嘴冲着她贼贼地一笑:“姑姑,爸爸的房间里有一个好大好大的蜡人,一碰那个蜡人,他身上就往外流这种东西。”欢欢说着又举起自已的手冲她晃,看样子还不知道自已手上沾的“这种东西”是什么。     
  “你手上沾的东西就是从蜡人身体里流出来的?”     
  “嗯。”     
  “昨天的也是?”     
  “嗯。”     
  会流血的蜡人?她有点莫明其妙。这难道是新发明的另类玩具?可是大哥从来也不喜欢这些东西,怎么可能在自已的房间也摆上一个?     
  “欢欢,你没有说谎?”     
  欢欢立刻把脖子冲她一桓:“我带你去看!”     
  她一把拽住欢欢:“听着,我现在带你去洗手、换衣服,然后下楼去吃饭,晚上你再带我去看那个蜡人。你要是敢骗我,我就诅咒你以后变成长鼻子妖怪!”     
  走了没几步,她又刷地蹲下来:“你别忘了,你还说过今天晚上要带我去看那个在花园里跳舞的人。”     
  欢欢立刻跳着脚向她保证:“哎呀放心好了,我不会忘记的!”     
  这顿晚饭终于吃完了。     
  晚饭后,阿杏去妈妈房里给妈妈做针灸。     
  雅问看了一下表,再过一会儿阿杏就该出来了。     
  “一会儿”就是五六分钟七八分钟的意思。     
  所以大约七八分钟过去的时候,阿杏终于推门进来了。     
  一看到她坐在床上,阿杏微微怔了一下:“你怎么在这儿?”     
  “当然是等你。”     
  “有什么事吗?”似乎是察觉到她不友好的语气,阿杏的神色开始不自然。     
  “当然有。”她的声音依旧冷冷的。     
  阿杏放下医药箱,坐在镜子前,忧心忡忡地看着镜子里的人:“是为你二哥的事?”     
  “阿杏,冰窖里的事,你该向我做个交待了。”     
  阿杏的表情很是难堪:“我不知道你让我交待什么。”     
  “那个‘阿柳’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问这个?”     
  “因为我哥哥失踪了!他也许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所以我必须知道那个该死的冰窖里到底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一想起至今音信全无的二哥,她的情绪又激动起来。     
  阿杏低着头,一直在沉默,一直在回忆。     
  “你不说我也知道,那个叫‘阿柳’的,早就死了对不对?”她故意轻蔑地冷笑,“你杀过人!就是你杀死了他!”     
  “不!”阿杏愤怒地大声否认,“你这是在污辱我!就算你再怎么激我,我也不会把阿柳的事向你透露半个字的!绝不!大不了,我从这个家里搬出去!”     
  “人都死了,你为什么还要替他保密?哪怕他变成了鬼,你也由着他出来害人?”     
  “阿柳不会害人的!”阿杏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她,声音里带出了哽咽,“你不知道他有多么的善良和软弱,从来都是人害他,从来没有他害人!”     
  “那你说,二哥为什么会在冰窖里不见了?难道你敢说不是那个阿柳干的?”     
  一滴眼泪涌满了阿杏的眼眶,却始终也没有掉下来。             
  “阿杏,你一直都觉得对不起阿柳吗?”     
  她本来以为阿杏会点点头,可是阿杏却摇了摇头。     
  她不明白阿杏在否认什么,可是却不忍心再看这张痛苦的脸。     
  阿柳,阿柳,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让活着的人为你如此痛苦?     
  良久良久的沉默之后,阿杏从嗓子里低低地说了一句话:“拜托你了,别再提阿柳!”     
  “好吧,冰窖的事以后再说。”她动了恻隐之心,“不过,你得看看这个。”     
  她起身走到阿杏跟前,从兜里摸出那张用丝绸包好的蛇皮放到阿杏跟前展开。     
  “怎么样?觉不觉得这东西很眼熟?”她问。     
  阿杏拿着那东西看了半天,仍然一脸茫然。     
  “你还记得莫一的死吗?”她提醒到。     
  “莫一?”     
  “对!莫一的尸体被抬回来以后,你给他做尸检时,不是也发现了他嘴里紧紧咬着一张这样的皮吗?”     
  阿杏这才恍然大悟,急急忙忙拉开抽屉翻了一遍,然后抽出一个牛皮档案袋,从中拿出一个很小的塑料袋,小塑料袋里装的就是当初从莫一嘴里取出的那张皮。     
  阿杏把两张皮放在一起一对比,果然是一模一样,肉眼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分别。     
  “雅问,这张皮你是怎么弄到的?”一提起和那件案子有关的东西,阿杏立刻就提起了精神。     
  “这是小欢欢在院子里捡到的,她看到院子里有条蛇在蜕皮,等那条蛇走了以后她就把这张皮捡了回来。”     
  “你说这是蛇皮?”阿杏显然也和她一样对这一点持怀疑态度。     
  “其实我也不相信,所以才来找你。”     
  “可是蛇蜕下来的皮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这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会有这样的蛇皮呢,连鱼皮都比它厚。雅问,你确定这是蛇皮?”     
  “欢欢应该没有撒谎骗我。再说她那么小,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怎么会想得到编出这样一件事来骗我们,她更不可能找到和莫一嘴里的皮一模一样的另一张皮。”     
  “这一点我倒是赞同,可是这真的是蛇皮?天呐!这可让我怎么相信?你是读过书的人,应该知道,蛇的皮就是它外头那层带鳞片的硬甲,紧接着就是肉了。如果一条蛇的‘皮’这么软,那它在爬行的时候甚至加草叶都可能把它划伤,它是很难生存的。你说,欢欢会不会把大虫子什么的当成蛇了?”     
  “怎么可能?哪有这么长的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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