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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孟小潇没有看错,那么菁菁公主的眼角一定朝她身侧的柳护卫轻轻瞥了一眼。
柳护卫虽然很平静的纹丝不动的站着,可是他的眼睛里确是含了太多的东西。
难道……
孟小潇大胆的猜测,对一个小小侍卫动了情,这对于一个出身高贵,天天被人捧着惯着的公主小太妹来说,也太不可思议了。
但是,情无处不在,没有什么不可能。
孟小潇一直认为菁菁公主的性很直,那么也难免会做出直性的事。只是,真若如此,他们要想在一起,也太艰难了。
孟小潇不由的叹了口气。看这菁菁公主平日里对人都嚣张的很,貌似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可是竟会喜欢上一个对大家来说,包括她自己也常口口声声鄙视的,属于地位卑微的奴才一员的护卫。
也许,她就是想用表面的极度轻视来掩盖自己的那份不会被人认可的感情吧。
菁菁公主紧抿着唇,一声不吭的从怀掏出一个布包丢给了孟小潇,“这个还给你!”
孟小潇随手接住,这里面放的就是俸银。
没想到这次,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事情搞定了,而且还发现了一个可算是惊天的秘密。
在菁菁公主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不忘跟孟小潇补充了一句,“别以为是因为你的原因让皇兄下了旨意,不许我用兵器,我就真的不敢用了。我只是不想给柳护卫找麻烦。”
那不还是不敢用了嘛!孟小潇暗自发笑,而且这个不敢可是更严重呢,听说那日在奉雪大宴,南殇墨说若是菁菁再用任何兵器的话,这柳护卫的头就不保了。哈哈哈,因为是柳护卫,所以菁菁公主就更忌惮几分了。
孟小潇愣憋着没让自己笑出来,因为在自己的毒没解掉之前,她不想找麻烦,若是菁菁公主看到自己笑了,一定会以为自己是得意的笑,难保不会让和平解决的挑衅再次挑起来。
看着菁菁公主与柳护卫双双离开,孟小潇抖抖手的布包,“事情解决了,走喽!”
“恭送静妃娘娘!”总管公公扑通就跪下了,来了个大礼相送。他这可是有感而为的。
“算了,算了,我可不吃这个。”孟小潇扬扬手,挽着如儿蹦蹦跳跳的走了。
“娘娘,你越来越厉害了。既然不用动手就让菁菁公主还了俸银。”路上,如儿万分佩服的道,她就一直也弄不明白,本来在说主跟奴才的事,怎么公主就突然还了月俸了呢?
“我厉害的本事多着呢!”孟小潇得意的道。其实她这次也是误打误撞的碰到了公主喜欢上了护卫,若是其他的一个任何高贵的人听了自己的话还不激烈的辩论一番。不过她的南殇离除外,当然若是南殇离跟其他高贵的人相比,也不算什么高贵的人了。
孟小潇扑哧一声笑了,她想到守夜时与南殇离初见的情形,怎么那时就把那么英俊,那么不一般的离王爷当成了宫里的奴才呢?
“娘娘,你又笑什么啊?”如儿好奇的问,为什么娘娘总能想到有趣的事?
“没什么,没什么?”孟小潇摆摆手,手掌划过眼前,一个白影晃在不远处。
孟小潇咻的放下手,眨巴眨巴眼睛仔细瞅瞅,原来是南翰廷站在不远处,立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加上一袭雪白的衣,真是不容易发现有人的痕迹啊。——那就当做鬼好了。
***
谢谢亲 夺命红颜 的金牌哦,么么~~~~
第4卷 159。本王怀疑你是不是耶律静婷
“如儿,你先回,我跟廷王爷说几句话。”孟小潇附在如儿耳边轻声道。
“嗯。”如儿乖乖的点点头,月俸已经拿到手,菁菁公主也见过了,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了。
待如儿离开后,孟小潇大步走到了南翰廷面前。不过因为是踏着雪地,大步走起来也慢多了。
“廷王爷,您老好!”孟小潇笑嘻嘻的道,一直以来都觉得南翰廷看自己的眼神里有太多的东西,可是自从知道他与雾筠国的完颜烈有勾结,而耶律静婷又是他亲自带到这里的,也就不足为奇了。想必一个知道他的秘密又突然改变了习性的人站在他的面前,一定令他很郁闷了。
“静妃娘娘的性情可真是变了许多,本王都怀疑你是不是已经将二王忘了?眼下只有与离王爷的情深意重了。”南翰廷眯着双眼,打量着孟小潇。即使南殇墨封锁了孟小潇与南殇离之间的消息,可是怀有二心的南翰廷总有办法知道,而且在离王府时候,明眼人都已经发现了端倪。
“这么说小潇也瞒过了王爷?”孟小潇换了一副温柔袅袅的姿态,慢声慢调的问。她回想着自己在穿来的前夜做的梦,模仿着耶律静婷的神态。在南翰廷面前,她就是要做耶律静婷,这样才能相安无事。
“不错,本王都怀疑你究竟是不是耶律静婷。”南翰廷儒雅的面容依旧淡淡的,可是那眸里分明闪现出阴狠的火花。可以肯定,如果孟小潇不是耶律静婷的话,那么她一定要死。
完颜烈执意潜入庆华苑,不知跟孟小潇到底说了什么,如果是原来的耶律静婷,就没什么可怕,可怕的是现在的孟小潇究竟是谁?不知南殇离与南殇墨掌握了多少。所以他只有冒险从孟小潇这里打开突破口了。他的计划十分周密,如果毁在一个女人手里将是奇耻大辱。若是计划已经泄漏,那么他只有改变策略,设法洗清自己的“冤屈”了。
当然,南翰廷万万没想到,早在与雾筠国交战时,敏锐的南殇离就已经怀疑了他的不轨。之后,经过了多次的旁敲侧击,予以提醒谋反的后果,可是南翰廷依旧执迷不悟。南殇离万般无奈,为了国家的安宁,为了将所有的叛臣贼一网打尽,只得抛开了亲情,不再顾忌南翰廷。面对战争,再心热的人也会变冷。
“哈哈,我不是耶律静婷又是谁?”孟小潇听了南翰廷犀利的问话,放声大笑,“您瞧瞧我的脸,可有易容的痕迹,还是我有胆量让雪莲花给换了脸?”
“那你就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南翰廷看着孟小潇淡淡的道。
“王爷,您将我放在宫,不是也希望我做些什么吗?”孟小潇轻声轻语的问,既然耶律静婷知道南翰廷与完颜烈的事,那么她呆在宫里应该也会有所行动的,一直没有动静,一定是时机未到。
“哦?”南翰廷扬扬眉。
“我在茗香阁安居了半年之久,为的不就是如今的耀眼夺目吗?”孟小潇形容自己如今的处境,还真是够耀眼的,“王爷可知我多么刻苦的联系,才让自己变成了孟小潇?”
孟小潇不知自己此时是否像耶律静婷,但是,想想其他妃嫔们的神态举止应该也差不了多少了。别人学孟小潇翻墙爬树不好学,若让孟小潇学她们的搔首弄姿可容易的很。
“之后呢?”南翰廷问,从他淡淡的表情里实在看不出他相信了多少。
“之后王爷应该明白了啊。”孟小潇没有直接解释,让南翰廷自己去思考,比自己解释出来更透彻。只是自己要憋着一种姿态讲话还真是不习惯。自己这么费力的演戏,不去整个奥斯卡,戛纳的影后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南翰廷淡淡的视线穿透了孟小潇,他确定这个孟小潇与耶律静婷就是一个人,可又是完全不同的性格,他知道耶律静婷与完颜烈的感情,不可能说抛开就抛开了。
那么如果正如孟小潇所说,她想做些什么事,才会改变,那么这个理由也算合理了。
本来让她呆在宫,就是自己计划的一部分,凭着她对完颜烈的感情,她在适当的时候,一定会配合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只是这次竟然超脱了自己的控制。南翰廷明白,如果耶律静婷故意变成了孟小潇,看她今日的举动,令南殇墨与南殇离有了隔阂,这不能不说是一招妙棋。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南殇离为了得到孟小潇难保不会做出惊人的举动,无疑削去了南殇墨的一条臂膀,或者还会投靠自己,让自己的势力更加强大。
孟小潇大胆的与南翰廷对视,展现出妩媚的笑容。如果将南翰廷糊弄过去,那么自己兴许还可以打入他们的内部,取得第一线情报呢!
一想到自己要做间谍了,孟小潇真是异常的兴奋,这真是好刺激哦!
南翰廷有些后悔当时没有在茗香阁用上自己的人,这样就能了解孟小潇平日里的一举一动了,本以为一个连皇上都见不着面的弃妃,应该玩儿不了什么花样,看来自己真是小看她了,能够做到犹如卧薪尝胆一般的行为,真是难得的可用之人。
南翰廷有些相信孟小潇的话了 ,因为他实在没有其他的理由去解释静妃判若两人的行为。
只是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毒发。安心散隐于体内,只有情绪大起大落才会毒发,她这次竟然真的毒发了,除非她用上了真感情,那么她对南殇离就不仅仅只是演戏。
孟小潇也在思量着自己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疑点,忽而灵光一亮,想到了毒发。什么都可以是假的,可是毒发确是千真万确的啊!这个——
孟小潇浅浅一笑,望着久未出声的南翰廷,“王爷是在想我毒发的问题吗?”
南翰廷没想到孟小潇此时的心思这么缜密,一下问出了他心的疑点,不免好奇的洗耳恭听。
第4卷 160。这家伙太可怕了!
“当我冲入天牢的那一刻,我想到了当日我与二王不得不分开的场景,皇上就是雾筠国的王上,离王爷就好像是二王,在我们间竖起了一道难以逾越的墙。当时我的眼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二王,我为二王叫屈,我好想挣开束缚去投奔他,我挣扎,我愤怒,之后我就毒发了。”孟小潇情绪激动的诉说着,当然这都是假的,就好像在学校的联欢会上表演话剧一般,演到了情深之处。
“娘娘。”南翰廷低声叫道,看着孟小潇有些激动的样,他判断不出真假,但也不敢冒险,若是孟小潇真的引起了二次毒发,他逃脱不了干系了。所以,在看着孟小潇情绪还没失控的时候,他散发出令人能够平静下来的内力,逼的孟小潇渐渐缓和下来。
孟小潇虽然只是假装的,但是感受到南翰廷的那股平静的力道压迫,身上还是很舒服的,人也跟着清爽许多。真没想到南翰廷还有这样的本事。
孟小潇故意抚了抚胸口,轻轻一笑,“谢谢王爷,我没事了。”
“你告诉他们说二王去了庆华苑,难道不是给二王找麻烦吗?”南翰廷还不死心,继续追问。
孟小潇心惊,不是消息都被封锁了吗?这南翰廷竟然还能完全掌握,他在宫里的眼线可真够深入的。
不过这个问题难不倒她,孟小潇微微一笑,“王爷,这就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我说出二王,皇上怎能轻信?高傲的他怎肯相信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能潜进皇宫?他只会以为是我在为离王爷撒谎做掩护。而离王爷虽然相信了,他会对我更好,因为我都能将二王招出来,岂不是对他更用心?另外,王爷您不是将二王保护的很好吗?肯定没人再发现他的踪迹了。”
南翰廷就那么一直轻飘飘的站在茫茫的雪地里,如果不是已经知道了他的动机,没人会相信这么一个淡雅的人长了一副反骨。
孟小潇只是一直保持着平静的笑容,心底已经紧张的要死,真不知南翰廷能相信自己几分?
“娘娘请保重。”最终,南翰廷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第一次无法判断一个问题,也就不知该以怎样的身份去看待孟小潇,只能选择继续观察一阵。
听了南翰廷模棱两可的话,孟小潇稍稍松了口气,知道自己至少给判了个待定。
“谢王爷。”孟小潇很有礼貌的道谢,忽而语气一转,皱起了眉头,四下张望,“不知皇上的暗哨可注意到了咱们?”
“娘娘放心,本王既然敢在这里说话,自然是有把握的。”南翰廷对这个问题毫不在意,多少年,他早已将暗哨的流动掌握的一清二楚,外人看到的暗哨是随意随时随地的可以出现,可任何事情总有一种潜在的规律,他就已经将这个规律掌握了,所以,他可以寻到一个完全没有暗哨监视的空隙,这样也有利于他日后在宫的行动。
这家伙太可怕了!孟小潇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评价,一眼就觉得害怕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表面温和无害,肚里满满坏水的人,南翰廷无疑就是后者的精英。
孟小潇不再多说什么,轻轻的点点头。
南翰廷最后凝神审视了孟小潇一眼,转身掠走,片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孟小潇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跺跺脚,跟南翰廷憋着腔调,憋着体态说话,真是好累。不过一想到自己的间谍行动,乐滋滋的,蛮有阿p精神。
孟小潇想到了南翰廷最后的表态,也就是暂时周围没有暗哨了,那么可以肆意的溜达溜达了。也不怕活动在别人的视线下,不自在。
于是,孟小潇小脑袋一转,去太医院。
自从吃了什么蛇胆,病好了之后还没见过神医呢,自己这次亲自去找他,给他个大大的意外,让他感动一下。嘻嘻!
打定主意的孟小潇七拐八拐,靠着鼻下的一张嘴,艰难的找到了太医院。
刚出太医院门口的何太医一眼认出了孟小潇,连忙下跪施礼,“微臣参见静妃娘娘。”
“大叔快起来。”孟小潇见一个老者朝自己下跪,实在受不了,忙俯身去扶何太医。
何太医哪见过这样的行情,一声大叔早吓的他魂飞魄散,颤抖着手拭去额头的虚汗,“娘娘使不得,使不得。”
“哎呀,您快起来啊!”孟小潇急了,一把扶住何太医的胳膊,稍一用力,何太医不敢拒绝,跟着站了起来,额头的虚汗冒个不止,擦也擦不尽。
“大叔,你认识我?你怎么这么怕我啊?”孟小潇觉得耶律静婷一直住在茗香阁应该不会认识太医院的人啊。
何太医稀疏的头发,稀少的胡都被汗水浸透了,如刚洗过一般,当朝皇妃无缘无故的称自己一声大叔,真是太惊骇了。殊不知在这皇权时代,即使自己的亲爹娘见了身为妃嫔的女儿也得行大礼,何况是一个毫无瓜葛的外人,竟被孟小潇亲自搀扶了起来,真可谓是感激涕零。
“不,不,微臣不是怕娘娘,微臣实在担待不起娘娘的称呼,折杀微臣了。”何太医稍稍镇定了一些,“微臣给娘娘诊过病,恕微臣无能,束手无策。”
“哦,你就是何太医吧。”孟小潇想起如儿给自己讲述的情况,知道这个人就是差点因为自己的毒掉了脑袋的那个老太医。
“正是微臣。”何太医跟着心又绷紧了,这静妃娘娘这么熟悉自己,今天又跑到了太医院,不会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吧?
“何太医,实在对不起啊,因为我差点连累了你,您老人家可千万不要气恼我啊。”孟小潇客气的赔罪道。
孟小潇说出这话,不仅让何太医惊的张皇失措,就连不知不觉围观上来的太医们都个个目瞪口呆。
“静妃娘娘。”一道温和的叫声化解了当场的僵局,荆羽泽拨开人群走了过来。
第4卷 161。没用的计划
“羽泽哥哥。”孟小潇兴奋的迎了上去。
太医们面面相觑,这个女当真就是正受宠的静妃娘娘?怎么见人不是大叔就是哥哥?完全没有娘娘的架势,只像一个普通的不谙世事的小宫女。
荆羽泽微微一笑,“你怎么来太医院了?”
“来找你啊,我的病都好了这么久,你也不去给我复查一下,今天病人自己送上门了。”孟小潇嘟起嘴,一副不满意的样。
荆羽泽随手一摆,遣散了围观的太医。这些足不出户的太医还没见过孟小潇在宫外的行径呢,不过刚来太医院露个脸,言语间就把人都惊了。
太医们纷纷散去,虽然年纪上肯定个个比荆羽泽大,可是仗着荆羽泽超高的医术,大家都对他是敬服有加,全当他是老大了。
荆羽泽将孟小潇带到一间屋里,除了一桌两椅就是满屋的药罐跟浓浓的药味。
孟小潇皱皱眉头,坐到椅上,“这就是你在宫里的药房吧?”
“是啊。”荆羽泽跟着坐了下来,“不过这里槽乱的很,还真不是研药的地方。”
“那就去你的那个药庐啊。”孟小潇想到那个药庐所在的山谷,还真是个潜心修养的好地方。
“现在不行。”荆羽泽果断的道。
“为什么?皇上不放你假?”孟小潇总是一下就想到了那个**oss,只有他才让员工们忌惮。
荆羽泽摇摇头,只要自己想走就可以离开,这是他留在宫里跟南殇墨定下的协定,他拥有十二分的自由。
“那是为什么?”孟小潇想不明白了。
“因为你啊!”荆羽泽如阳光般灿烂的笑着,“你的毒还没解,我不能大意。”我得守着,最后的话荆羽泽没说。
“啊!羽泽哥哥!”孟小潇忍不住要给荆羽泽一个大大的拥抱,太让自己感动了,只是刷的站起来后微微张开的双臂慢慢的收了回去,这个时代不允许啊。别把人给吓着了。
“你称我一声哥哥,我自然要按照做哥哥的来照应你。”荆羽泽笑着。他将孟小潇的动作看的明白,知道她想做什么,心想若他真的是她的亲哥哥,那么就可以接受这个热情的拥抱了,可惜他不是,他也不希望是。
“既然知道是哥哥,怎么不去庆华苑看我?”孟小潇开始审问。
“我是一个太医,没事老往庆华苑跑做什么?一个南殇离够跟皇上闹的了,难不成还要拉上我?虽然我跟南殇离不一样,你以为皇上会这么认为吗?”荆羽泽觉得孟小潇的思想实在太单纯了,真的不适合呆在宫里。
“咦?我怎么觉得你跟皇上与离王爷的关系都不错呢!”孟小潇凑到荆羽泽身边,神秘兮兮的问,“那你到底是跟离王爷好还是皇上好?”
“这个不能论人,得论事。看哪件事更值得我做了。”荆羽泽已经感到了孟小潇在将自己一步步的引向深入,不露声色的回答。
“哦,那你说在这件事上你帮谁?”孟小潇指指自己的鼻。
“我只帮你。”荆羽泽明白孟小潇的意思,她所说的事就是南殇离与南殇墨二人争夺她的事。他的回答就是说只要孟小潇愿意跟谁就跟谁。
“好!”孟小潇高兴的拍手,“那你就帮我啊!你可是神医,你要出手肯定就好解决了!”
“你要我怎么出手?”荆羽泽饶有兴趣的问。
“用毒用药啊,那不是你的强项嘛。”孟小潇觉得自己突然很聪明,这个神医笨的出奇。
“怎么用?”荆羽泽问。
“你弄一种让我可以假死的药。就是那种得了病,无药可治,然后就死了的那种。明白了吧?我‘死了’,皇上就放手了,然后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