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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黑老五两脚踩水,手中软剑不停地挥动着,阻挡着缠在一起的黑游蛇的一次次进攻。黑游蛇的两个蛇头一点点被削掉,但仍不停止进攻,黑色的蛇身始终搅动着向黑老五扑去。
渐渐地,蛇身被越削越短,黑老五挥动软剑的速度也越来越慢,想来是闭气太久,外加池水阻力,体力已经严重衰竭,难以支撑下去了。
见此情景,桑佳慧毅然顶上扳机,瞅准水下蛇身就要开枪。
就在这时,就见黑老五身子大力的一扭,猛地游绕到黑游蛇身侧,双手抓住软剑朝着黑蛇身段中部狠狠剁去。
软剑划过,蛇身立刻折成两截,后半截却也不再追击,而是抖了几下,然后软绵绵地沉入池底。
黑老五呼地一下冲出水面,两手扒住池沿,将脑袋搁在上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里还在骂着:“操…操…它…血妈,太…太有…点…点意思了”
第17节
日期:2010…3…1016:36:00
42、
我和桑佳慧将湿乎乎的黑老五搭出水池,立刻找来衣服给他披上。
黑老五冻得一个劲哆嗦,把衣服紧紧缠在身上,撸了撸脸上的水渍,恨恨地说道:“蛇尾巴竟然套着一层高丽红钢,根本就砍不动,要不是最后发现了蛇身中间的那个软节,我这条老命早晚得赔进去。”
高丽红铜?
我问黑老五这又是个什么机关。黑老五说也不算个机关,就是特产高丽国的一种铜,也不晓得那些棒子们往里掺了什么东西,比得上金刚钻那么硬实。刚才一剑下去,不但没有砍断蛇身,反倒触动了机关,好玄没叫黑游蛇咬着。好在自己及时掐住蛇头,要不就没意思了。
说到这儿,黑老五呸了一口:“大辫子鬼的很,把控制黑游蛇的所有引线牵机都装在蛇身的中间,差不多就是它身上的七寸了,自己斗了半天才摸准那个位置。
桑佳慧听了之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走到池边蹲了下来,看着水下那条没了上半截的黑游蛇,默默地计算了一下长度,扭头跟黑老五说:“五爷,我看明白了。你把玉貔貅给我,下面的蛇桩由我来砍吧。
黑老五确实有些累了,也就不再逞能,将玉貔貅摘下递给桑佳慧,说道:“丫头,瞅准蛇身的第十九节,一剑下去就万事大吉了。记住,别贪多,等我缓缓乏,咱俩换班儿。”
桑佳慧点头答应,然后脱下外衣,拿着软剑,轻轻地跳进水里。
慢慢游到第二根蛇桩附近,就见两条黑游蛇交叉盘绕着蛇桩,蛇头紧紧贴在上沿,瞅着还十分温顺。桑佳慧数了数左边那条黑游蛇的环节,软剑对准第十九节,轻轻割了下去。软剑划过,好比刀切豆腐,那条黑游蛇立刻从中间断成两截,软绵绵地沉进水底。
日期:2010…3…1018:55:00
43。
见黑游蛇没有起势伤人的架势,桑佳慧胆子大了起来,手起剑落,将右面那条黑游蛇拦腰砍断。她还不放心,又绕着蛇桩游了几圈,两脚轻轻踢了踢,蛇桩纹丝不动,确实没什么变化。
桑佳慧转身游向第三根蛇桩,依次将上面的两条黑游蛇斩断。如此往复,砍到第十八根蛇桩时,黑老五在后面喊了起来:“桑丫头,回来,回来,换我了。”
将桑佳慧搭上岸,黑老五告诉我们,这次下水,他会一直砍到头儿,我和桑佳慧过桩的时候千万要站稳了,可别掉进水里。还有,想着给我老爷子的衣服和这些零碎捎过去。
说完,黑老五甩掉衣服,一头钻进水中,迅速地向第十九根蛇桩游去。
桑佳慧穿戴停当,将黑老五的衣服等物抱在怀里,要我跟在她后面过桩。
我的双脚刚踏上蛇桩,就觉得一股凉气冲透鞋底,脚心立刻就有些发麻。低头看看,落脚处似乎镶嵌着一块巴掌大小黑乎乎的东西,一时半会也看不清是个什么玩意。
桑佳慧回头说道:“这桩子冷的厉害,挺邪门的,咱们要抓紧点速度了”。
一边快速地走着,我一边向两侧池底看去。绿幽幽的水面下,近百条断成半截的黑游蛇静静地趴在池底,水纹动荡中,似乎还在扭动着。一想到他们刚才暴起伤人的情景,我就不由得有些心慌,也不敢多看,紧紧跟在桑佳慧身后一直朝前走着。
黑老五砍桩的速度真是不慢,没一会就将余下的蛇桩全部破掉,然后就蹲在对岸一片窄窄的空地上抱着肩膀等我们。
见我和桑佳慧顺利上岸,黑老五接过衣服穿上,对我说:“这道黑蛇灵门我有些看不明白,你瞅瞅吧。”
黑蛇灵门与前面那道黑狗灵门同样都是青石所造,只不过门上却刻上了一条粗大的巨蛇,斜斜地从左上角延伸到右下角。
巨蛇头脸浮凸在外,样子十分恐怖,体表却多了数十个凹陷的浅坑,看形状大小和边缘的接缝,应该是原本覆盖着鳞片的位置。不过,这些鳞片却不知道被谁揭了下去。
我四处找了找,没有发现任何可以开启石门的锁眼和机关,黑老五在边上说:“是吧,这门和我以前遇到的不大一样,没抓没挠的,可咋开呢。”
我没吱声儿,两手慢慢地摸着那条巨蛇,脑子里快速地搜索着爷爷曾经给我讲过的各种锁具。突然,眼前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我又仔细看了看那条巨 蛇,在心里稍微核计一下,扭头对他俩说:“这应该拼锁的一种变形,蛇身的鳞片就是开锁的钥匙,要将所有鳞片按照顺序拼好,门就可以打开了。”
第18节
日期:2010…3…1316:48:00
44、
听我这么一说,黑老五马上左顾右盼地四处踅摸起来,还蹲在地上用两手东摸西拍。
桑佳慧好奇地问他在找啥,黑老五说找蛇鳞啊,也不知道能藏在哪儿,保不齐一会儿还得下水瞅瞅去。
我笑了笑,说道:“五爷爷,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已经知道那些鳞片在哪里了。”
黑老五和桑佳慧好奇地问我在哪儿。我一指水池里那49根蛇桩,对桑佳慧说:“桑姐,你还记得不,刚才咱们过桩的时候,脚丫子几乎都要冻麻了。”
桑佳慧点点头,“是啊,确实冷的邪乎。”
我说:“过桩时我特意瞅了瞅,就发现每根蛇桩顶端都嵌着一块巴掌大小的黑色东西。巨蛇一共有49块鳞片,蛇桩上的黑片也是49块,而且大小形状还差不多。我觉得那些黑片,有可能就是开启石门的49块拼锁。”
黑老五听我这么说,将信将疑地走到池边看了看最近的那跟蛇桩,哈哈一乐,“有点意思,还真有这么块玩意”,说着一步就迈了上去,蹲在上面摸了起来。
手刚一碰到蛇桩,黑老五立刻就喊:“操,冻爪子。”扭脸跟我说道:“兰丫头,递我一个薄点儿的拨片。”
我挑了一只比较薄的拨片递给黑老五。黑老五两脚踩住蛇桩外沿儿,把手里的拨片插进黑片的缝隙里,四面划绕了个圈子,然后一挑,接着这股子劲儿,用力一掀一带,将黑片挑得飞了起来,直接落向池边的石板。
黑片还在空中的时候,就听“噗”的一声,好像锅炉里的蒸汽沸腾一样,从黑片下面的洞眼里突然窜出来一股粗粗的白气,直接对着黑老五的脸上就喷了过去。
黑老五哎呦一声,急忙抬头缩胸,将身子使劲后仰,白气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划过。但由于用力过猛,黑老五身子一趔斜,险些掉进水池内。
黑老五赶紧用手一撑池边,狼狈地爬了回来。我们就发现他的头发、眉毛和几根稀稀落落地胡子上都挂满了冰冻的白霜,就好像突然苍老了许多岁一样。
回头再看那根蛇桩,白气外喷的势头已经弱了,但仍旧缓缓地不带任何响动的往外流淌着,顺着蛇桩一直滑到进池塘内。蛇桩周围的水面,在白气的侵蚀下,竟然快速地结出一层薄薄的冰,而且随着白气在水面上的蔓延,冰层也在不断地扩大着,并且越结越厚。
这样的场面让我们都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这些白气竟然还有这样的急冻效果。
黑老五脸色一变,大叫一嗓子:“糟了,糟了,这些缺德的蛇桩是连通地下阴脉的,这些铁片就是阻挡阴脉地气外溢的挡板。现在地气外泄,再不赶紧破门出去,咱们肯定要冻死在这里了。”
日期:2010…3…1617:24:00
45、
黑老五一把扳住我和桑佳慧的肩膀,急急地说:“痛快儿滴,麻溜儿地,把所有的包都给我腾出来,东西全撇掉。”
我和桑佳慧微微愣了愣,稍作核计,也就知道黑老五的用意了,他是想去抠蛇鳞。我俩立即把挎包内的物事儿倒在地上。桑佳慧还捡出一副警用的黑色薄皮手套,细心地叮嘱黑老五:“五爷,小心冰手。”
黑老五说:“行了,别墨迹了,爪子掉了总比冻死要强”。尽管这么说,他还是接过戴在手上。然后,把两个挎包往脖子上一套,一大步跨过岸边那根仍在泄漏地气的蛇桩,紧接着一溜儿小跑,连蹦带跳的,踩着一根根的蛇桩,朝对岸的第一根蛇桩奔去。
跑到第一根蛇桩后,黑老五选好角度蹲稳身子,深吸口气,一手死死按住蛇鳞,一手用拨片在边缘缝隙处小心地挖撬着。
弄了会儿,就觉得掌心一震,蛇桩内传出巨大的冲力,黑老五立刻用力压住,心里也就知道蛇鳞已经松脱了。他不敢含糊,身子使劲向后仰着,尽量将脑袋偏离出中 轴线位置,然后手下轻轻地一抹,粘带着那块蛇鳞平平地移开蛇桩顶端。与此同时,一股粗大的白气立即喷射出来,发出哧哧的巨大响动。
由于早有防备,黑老五没有像刚才那样狼狈。他将手中的蛇鳞迅速装入挎包,身子背对着接下来的第二根蛇桩,轻轻一个后跃蛙跳,刚刚好落在上面。想是已经算计好了距离吧。
黑老五一口气就撬下来18片蛇鳞,此时,满头满脸都挂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霜,衣服也明显的受冻僵硬起来。
随着蛇鳞逐个地被揭开,地气泄漏的更多,整个密道里开始弥漫起一团厚重的冰冷雾气,温度也迅速地下降。我和桑佳慧在对岸的也明显地感觉到了寒冷,忍不住身子轻轻地颤抖起来。再看那池面,竟然已经冻上大半,透过冰层望去,似乎结冻的趋势还在向池底蔓延着。
看黑老五行动开始有些费劲,桑佳慧脑子一转,突然大喊:五爷,快回来,把到手的蛇鳞送回来,我和兰兰先拼着。”
日期:2010…3…1618:57:00
46、
黑老五听到这句话立即就反应过味儿来,是呀,自己死攥着满兜子蛇鳞有个屁用,岸上还闲俩大活人呢。况且兰兰还是开锁的主力,早就该送上去叫他们先拼着。
想到这里,黑老五回了声“好”,踩着余下的蛇桩窜回岸边。将兜里十余块蛇鳞哗啦啦往地下一倒,他一边跺脚,一边连揉鼻子带搓耳朵地说:“冷,太冷了,有点意思,有点意思。”
稍微缓了缓,黑老五说:“俩丫头拼着,五爷爷得去了。”然后,大踏步地回奔而去。
我捡起一片蛇鳞,觉得触手仍旧冰冷,但已经不至于让人无法忍耐了。仔细瞅了瞅,蛇鳞表面通体漆黑如墨,也不知道是用什么金属制成,拿在手里还蛮沉的。估摸有1个厘米不到的厚度,四周边缘有的凸起一条窄脊,有的凹陷出一条窄缝,看来应该是用来彼此对位契合的。
我对桑佳慧说:“桑姐,对着门上巨蛇的轮廓,咱们开始拼吧。”桑佳慧点点头,又仔细翻了翻地上的那些蛇鳞,说:“这道石门我看了看,中间是对开的,那就说明门缝位置的几片鳞片肯定会有一个直角边儿,咱们先把这几块找出来,就省得以后麻烦了。”
到底还是干警察的心细,在这么危急的状况下,还能如此冷静周全地考虑问题。我点点头,然后按照桑佳慧的提示,我俩找出了三块门缝位置的蛇鳞,扣在门上试了 几回,找准了角度,两手用力一压,蛇鳞顺着力道严丝合缝地嵌了进去。有了这个经验后,我们又结合巨蛇边缘等特殊位置的形状,将余下的十五片蛇鳞逐个拼了上 去。
刚刚拼好,黑老五又带回来二十余片蛇鳞。因为冷得厉害,他说话已经有些不利索了,“快…快拼,五…五爷有点抗不住了。”
由于一直集中精神地拼装蛇鳞,经黑老五一提醒,我和桑佳慧这才感到冷得够呛,上下牙立刻对磕起来。四下看看,墙壁上都已经挂上了一层白霜,池面上仅余岸边的一小块水面,其余全部结结实实地冻死了,估计温度已经下降到零下10几度了。
黑老五咬咬牙,“再去他妈的一回,回头我帮你俩拼”。看着黑老五瘦小的身子穿梭在雾气腾腾的池面上,我和桑佳慧也是一阵心焦,但时间刻不容缓,我俩顾不得别的,扭头继续拼装起来。
第19节
日期:2010…3…1815:44:00
47、
密道内的温度急剧下降着,几乎到了呵气成冰的程度。整个池面完全冻成了一个大冰陀,露出冰面外的蛇桩仍旧源源不断地往外泄漏着地气。大团大团的乳白色地气 四处翻滚流动着,开始逐渐蚕食整个密道的空间。地气所到之处的墙壁、地面,立即噼里啪啦地生出一层晶莹透亮的冰霜。
巨蛇体表的凹坑位置更是严重,不停地结出薄薄的冰层,转眼就会将凹坑填满,蛇鳞根本就无法严密地拼装上去。我和桑佳慧顾不得冻得哆哆嗦嗦,不断地用拨片和挠针清除着那些冰霜,然后勉强把冰的粘手的蛇鳞逐个装拼对位。
黑老五第三次返回的时候,已经将余下的蛇鳞全部撬下带回,帮助我俩一起将剩下的蛇鳞拼在巨蛇身上。
眼瞅着全部蛇鳞拼装完毕,我们都松了一口气,暗想这回可好办了,再不开门,人可就真要冻死了。可眼巴巴地等了半天,却不见石门有任何开启的意思,仍旧是那样严丝合缝地矗立那里。
我十分心焦,上下左右又细细地检查一番,四十九片蛇鳞全部对位,彼此契合地十分妥帖,根本不会有差错的。可为什么石门还不能打开呢,难道还有着其他的机关。我又沿着石门的边缘观察起来,希望能找到类似锁眼暗槽之类的东西。
黑老五见我鼓捣了半天仍不得要领,气得跳脚大骂起来,“妈拉巴子的,这个破长虫咋还没动静呢。”
桑佳慧两手抱着肩膀,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蛇鳞拼得不对,还是有其他什么问题。
看着他俩冻得脸色青紫,头发眉毛上几乎挂满了白霜,我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摇摇头说:“蛇鳞拼得没错,可不知道为啥不行。”
黑老五一脚踹在巨蛇身上,恶狠狠地说:“先是黑游蛇,又他妈的是这个熊玩意儿。”
看他神情激动,我刚要劝上几句,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之处。经黑老五脚踹之后的那块鳞片表面的冰层已经开裂,露出蛇鳞表面一个极为细小的洞眼,因为拼装匆忙,外加结满薄冰,刚才被我忽略到了。
难道这是开启石门的锁眼,我用拨片刮掉上面残余的碎冰,取出一根细细的挠针插了进去。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咬合住了挠针,我知道这一定就是机关所在了。
我试图用以往的破拆方式进行开解,可不料因为受冻严重,双手的肌肉早就僵硬麻木,完全不听我的大脑指挥,弄了半天,还是无法成功进行开解。
猛然间,我突然想起爷爷曾经说过的,开锁技艺的三个层次,分别是天地人三重境界,其中这样一个口诀:“天键魂取、地键骨断、人键肉开”。
日期:2010…3…1819:01:00
48、
天境我自问是没啥指望了,但眼下两手的肌肉既然冻得不听使唤,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也就只能冒险用骨头试一试了。成不成的,好歹就博这么一回了。
想到这里,我把心一横,从挎包里摸出一根略粗些的锋利挠针递向桑佳慧。
“桑姐姐”,我盯着她的眼睛,十分用力地说:“照这个位置狠狠地刺下去,扎到骨头也别拔出来。”
说话间,我摊开右掌,用左手食指指着掌心正中偏下的一处位置,“就是这里,使劲刺下去。”
桑佳慧吓了一跳,身子往后缩了缩,没有接挠针,惊讶地问我:“兰兰,你咋了,说什么胡话呢。”
黑老五在旁边听我说出那番话,以他的江湖经验,立刻也就明白了我的意图。他接过挠针,一把攥住我的手掌,沉着嗓子问我:“兰兰,这可是地键骨断啊,你觉得你能行吗,可别逞能啊?”
我摇摇头,咬着牙说:“豁出去了,行不行总得试试吧,咋的也比冻死在这里要强。”
黑老五瞅了我半天,最后点点头;说:“好,要是真能行,你就一步到达地境了,那就有点意思了。来来来,摸骨认穴的手艺你五爷爷在行,我帮你刺。”
桑佳慧立刻挡在我身前,看着黑老五,急急地说:“不行,什么骨头断不断的我不知道,但兰兰这只手不是废了?”
我搂住她的肩膀,安慰说:“桑姐,要想大家都能活着出去,现在也就这么一个办法了。放心吧,要是成功了,我的手艺也能高一个层次。就是不成功,咱们都成了冰棍儿,我留着这只手又有啥用呢”
见我这么说,桑佳慧叹口气,不再说话,默默地站到旁边。
黑老五扭头跟桑佳慧说:“桑丫头,你扶着点兰兰,可能会有些疼。”桑佳慧搂住我的腰,我感觉她的力气很大,生怕我会飞了似的。
黑老五右手托着我的手掌,大拇指在掌心月骨的位置上轻轻摩娑着,缓缓地说:“手掌共有十三块骨头,其中以靠近腕部的月骨最为敏感,是开锁人施以地键骨断首先看重的。但针刺后,会稍稍有些发麻发痛,不过也不严重,当然了……
正说着,黑老五的右手猛地下沉,尖锐的挠针刹那间就刺了掌心的肌肉中。
最开始,肌肉的痛感并不强烈,但一顶到骨头上,我就觉得那里像突然被人用大锤敲碎了一样,那种粉碎的痛感从手掌开始蔓延,瞬间就传导到了全身每一处关节、每一块肌肉,眼珠都似乎感受到一种灼烧的热度。我哎呀一声大叫了出来,身体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