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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池几重-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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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三叔明显吃了一惊:“恨天氏?”

我看他的表情很是惊讶,心里只觉得一头雾水,三叔看我的模样,便给我讲起了恨天氏族的来由。

相传恨天氏本是发源于南海的古老部族,传说他们常年生活在西沙的海中,水性如鱼,更奇异的是在有关恨天氏族的传说中,他们是“仇恨太阳的部族”,在中国古代传说中也有着类似恨天氏的部落的影子,以火鸦为纹饰,以月为祭,以海为家等等,却从未有证据证明他们真的存在过。

没有功夫想关于恨天氏的事了,长生都出现了又有什么不能出现的,我接着看那些小字,那些字刻的非常的小,而且看上去和大字的书法水平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字写得相当的不错,显然不是同一个人写的。我眼神儿在这样的光线下实在是说不上好,只有往前凑,可那味道又实在是难闻,这感觉别提多么让人痛苦了。

我勉强压抑着一阵又一阵的恶心,念道:“长生之道,逆天之行,妄逆之乱,玉髓之精,吾以三重周天,八方魂魄落阵,阵谓‘锁魂’,以八部为祭,敛天地龙形,制玉髓逆气,阵既成,将养百年,玉髓气尽,再无长生。”

念完这一段,我只觉得心惊肉跳,看来这行小字的作者便是汪藏海了,这么说来,汪藏海在这里布下了一个“锁魂阵”,我虽然不清楚这是什么,但一听就知道厉害,看来其他的墓室里应该也有着类似的祭祀程序和祭品,而这样的目的,正如三叔的推测,是为了利用这锁魂阵,抵抗长生玉髓的逆气,乃至于消磨它的逆气,慢慢的毁灭‘长生’。

这么说来,青铜盘上九具干尸,再加上阵眼一具尸体,这斗里有八间这样的墓室,至少要有八十具尸体,并且这还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殉葬坑,而是杀生祭,这样的活人祭祀即使在古老残暴的统治阶层殉葬中也少见的很,虽然说汪藏海如此行事是为了毁灭长生,但是这杀气也委实是太重了一些,而且这些阵法我听都没听说过,似乎是上古的阵法,这让我感觉很是不安,不知怎的,我竟然萌生了一股退意,但是转念一想,方才那巨浪一冲,我就算想走,也不知道该怎么离开,何况来这个斗的肯定不止我们一行人和三叔,我们是为了毁灭长生,可难保不会有人是为了求长生,玉髓若是落到居心叵测的人手里,绝对会是一场灾难。

所以其实我们没的选择,就像汪藏海当年没的选择。

这当儿尸玉也差不多烧化了,墨绿的油淌了一棺底,那股尸臭更是充溢着整个墓室,我几乎一秒都没法多呆下去。

闷油瓶浑然无视了那些尸油,两个手指夹起那条鱼,小心的把它摆在嵌孔上,然后按了进去,他的动作迅速而干净,手上也并没有沾到尸油。

只听得“咔”的一声轻响,那具石鬼雕慢慢的滑动起来,直到彻底滑离了原位,露出一个大约可容一人的漆黑地洞来。



【四十二】

看到这么一个洞口,除了紧张兴奋,我心里更多的是惊讶,通往下一个墓室的路口竟然是下行的么?假如说八间墓室是一水儿的往地下走,最后我们会下到多深?是不是干脆就到了地狱里面去。

心里那种挥之不去的不安感已经萦绕了太久,久到我可以干脆就无视了它,这边闷油瓶已经走到洞口边上,拿鲛油蜡烛往下一照,这洞口并不深,只有两到三米,当下由闷油瓶先跳下去,然后是我和三叔。

跳下去之后才发现墓室下方是一条幽暗狭长的墓道,在阴暗的封闭墓道中,竟然还会有微微的凉风吹过,这在倒斗这行当里叫做“鬼喘气”,是一种比较常见的自然现象,具体来由谁也说不清楚,一开始我还有些害怕这玩意儿,但是在云顶天宫的时候也就习惯了,现在也觉得没什么,甚至觉得这点儿阴风挺好的,总比那墓室里凝滞粘稠的黑暗带来的压抑感要强。

墓道的环境很是单调,幽暗狭长的地道两侧是黑漆漆的石壁,这里甚至没有半点儿生命的迹象,除了我们三个的脚步声外没有一点儿动静。

我们按照闷油瓶,我,三叔的次序走在地道中,一开始这墓道是直的,走了大约一百五十米之后出现了一个急转弯,我们转过弯去,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立着的巨大青铜圆盘。

同样是青铜圆盘,这个圆盘却和方才墓室里的截然不同,首先这东西是竖立着搁置的,架在一个架子上,直径有差不多两米,比我的人还高了一些,上面刻了一些奇异的花纹,说起来倒是很像四姑娘山里我和小花看到的那块圆盘。

我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子,难道又是血祭么?我们可不比在四姑娘山那时候,还能用无线电叫人送头猪过来放血,如果每个房间都有这么个血祭盘,把我们三个放成人干儿也不够使的啊,再说若真是血祭就一个圆盘我们也不可能放血啊,汪藏海这不是坑人玩儿么,谁下到这个斗里还自备血浆啊。

再一看,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那个圆盘虽然与张家楼的青铜盘极像,但是有八分之一的扇形并没有覆盖着那些奇异的花纹,而是嵌着星星点点的铜粒,我靠近过去仔细一看,是一个个的六棱体,做的很是精致,我刚伸手想去碰一下,却被闷油瓶一把拦住,只听他道:“这是《河图洛书》演化出来的九星天枢盘,需要将八十一颗铜星依照周易八卦之位排列,每颗铜星只能拨动一次,错了就没法更改。”

我一听心说好家伙,我差点就坏了事,忙缩手站到边上,等着看闷油瓶大显神通,谁知到闷油瓶看着那圆盘半天没有一点动静,我心说难道他不会?不可能啊,闷油瓶不是自称“对于中国古墓机关消息的了解当世第一”么,而且他显然不是在吹牛啊。

闷油瓶却在这时忽然回头道:“你们说这机关有什么用?”

他这个问题问得我一愣,和三叔疑惑的对望了一眼,接着我的心里也冒出了同样的疑问。

——这九星天枢盘显然是极其精深玄妙的机关,可是放在这么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是图个什么?给粽子娱乐?明朝那会儿就兴益智游戏?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何况这青铜盘成色上佳,上头的铜星做工也极其精致,绝不可能只是个摆设,可这个地方看着也不象有什么机关的样子,这个九星天枢盘孤零零放在这里,它联动控制的究竟是什么?

我想了想道:“是不是遥控类的机关,牵动的是更远的结构?这东西既然摆在了这里就必然有它的用处,否则也不必费这么大力气设置这个星盘,我觉得小哥解一下这个总没错的。”

三叔却道:“话是这么说,可是汪藏海这人心机之沉,老谋深算都已经到了一定地步,单想想他那沉船墓的构造就可见一斑,此人绝对不能以常理度之,说不定他放这个九星天枢盘在这里,反而会触发极其厉害的机关。”

三叔这话一下把我噎住了,没错,天才与疯子只有一线之隔,这汪藏海既是长生之人,对风水墓葬,机关消息的了解也是登峰造极,这样一个人没准儿脑子一抽做出什么来都不一定,这么一想,我也犹疑起来。

一时之间三方都陷入了死寂,虽然说既然是陵寝的设计,汪藏海绝对不敢不遵守《葬经》,更何况这镇仙陵风水上善,更是严谨风水格律的设计,然而机关消息的摆放设置却又不在《葬经》之内,汪藏海会出什么幺蛾子也不一定。真是横着说也有理,竖着说也有理,莫名的就让人烦躁起来。

正在这举棋不定之时,却见一直沉默的闷油瓶突然转过身又开始研究那九星天枢盘,手指头还在上头虚划,我看他这情形,道:“小哥……你要开这机关?”

闷油瓶仍然极其专注的在看那星盘,只是以几乎无法察觉的角度稍稍点了点头,我又问道:“你有把握开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么?”闷油瓶又摇了摇头,动作同样小的看不出来,显然他研究的极其的聚精会神,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继续问道:“那为什么要开?”

闷油瓶估计有点烦了,干脆没搭理我专心的看那星盘,倒是三叔在一旁扯了我一下,压低了嗓子道:“大侄子,动动脑子,换做是你,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你能开那九星天枢盘,你会不开么?”

我被他问的一呆,然后猛醒过来,是啊,倘若是我,在这样一种毫无头绪的情况下,我最后一定会解那星盘,我估计就算是三叔那种老奸巨猾一肚子心眼儿的,到最后也一定会试着去解。

这是土夫子共同的性格,勇气与好奇心,以及人类所共同具有的“赌性”,很难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有人赌对了下一个斗就赚得盆盈钵满,有些人赌错了便落得个死无全尸的结局。可是这也是个挺无可奈何的事,任何一个人都会这么做,好奇心向来是一个巨大的机会,也是最无情的杀手,即使冷漠如闷油瓶也一样。

这边闷油瓶已经开始动手了,只见他先是食指拨动了一颗铜星,铜星在铜盘上划出一道悦耳的金属音,之后他的动作便越来越快,到最后我甚至看不清他的动作,只听得“铮铮”的金属相击之声,如繁音急节,嘈嘈切切,宛如一曲古乐战歌。

大约有一两分钟的时间,闷油瓶才停下了动作,而几乎就是同时,地道一侧的墓墙深处传来了低低的轰鸣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缓慢的移动,那轰鸣声响了足足有半分多钟才算安静下来,我心知这墓道中此时此刻虽无异变,但是在这镇仙陵的某处一定发生了我所意想不到的变化,总之一定要慎重了。

等了一会儿没有再发生什么,我们当下继续前进,前行不久面前竟出现了一个三岔口,先由闷油瓶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确定这三岔口没有任何机关,也就是说一个简单的三选一,而且没有任何线索的三选一,或许我们会走到墓室,或许我们会走到死地,或许我们会直接出去,也没准儿三条道通向的是三个不同的墓室,我们并无从知道墓道的尽头是什么,我们只能赌一把。

当下我们商量一下,选择了左边那条道,进了左边的墓道我立刻就感觉到这条墓道是陡然上行的,忽然让我产生了一种“在山腹里爬山”的错觉,大概走了十分钟,我们来到了墓道的最高点,转而下行,走了一会儿我就觉得哪里不太对,然后我意识到自己的鞋子湿了,闷油瓶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将蜡烛往下放了一放,便照出了地面上的情况。

果然,青石墓道上不知何时竟然已经积起了水,现在大概刚刚没过鞋底,但是如果整条墓道是一直下行的话,到最后恐怕至少足以没过我们,而这些水都是在我们转到下行墓道以后才出现的,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这是不是个排水口,然后我意识到这是完完全全的静水,一点流动的迹象都没有,我心里越发的奇怪,当下问闷油瓶道:“小哥,看这架势这墓道废了?”

闷油瓶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道:“不会。”说着便把蜡烛举高了一些,继续前进。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已经在墓道中泅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已经进入了另一间墓室,而且似乎破解了那边的第一道景门以后,这一次我们直接进了这墓室的生门,没两步就到了阵眼之中。

不出我所料的,这间墓室的顶端也有一个青铜圆盘,但是距离我的垂直距离甚至不到一米,我都能清楚的看到上面坐的那些干尸,我忽然想到如果说八间墓室的大小构造是类似的,这间墓道里的水能有三四米深?

这么一想,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恐怖的念头:正如闷油瓶所说的,这条墓道看起来绝不是废弃的墓道,那么这间墓室里的大量积水必然是有其道理的,而这间墓室里唯一可能需要这些水的就是……“锁魂阵”在这墓室中的“阵眼”!也就是说,这水里很有可能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低头看了一下,水面黑漆漆的看不到底,水温也异常的凉,这忽然让我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恐惧感,就好像打从远古以来人类对黑暗对未知的那种恐惧感,这种感觉让我浑身发毛,我刚想开口叫闷油瓶和三叔商量一下要不要上到青铜盘上,忽然就觉得什么东西拉住了我的脚腕。



【四十三】

我刚刚想到这水或许与这墓室中的“祭品”有关,因而可能有危险,忽然之间就被什么东西一把攥住了脚腕,我吓了一大跳,瞬间就想到了小时候听的那些关于水鬼的故事,一声呼救还没喊出来,脚上的力气忽然间增大,我只发出了一声含混的挣扎就一下被拽下了水去。

我拼尽全力往上挣了一下,脑袋总算是冒出了水面,一睁眼却发现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灭了,墓室里又是一片漆黑,黑到我什么都看不见。这种黑越发加重了我心中的恐惧,我猛吸了一口空气,刚想呼救,脚下猛的又是一紧,我一下就又被拉进了水中。

这一次又不比刚才,方才我至少有所准备,此时此刻一句话憋在嗓子里没喊出来,还猛然呛了一口水,冰冷刺骨的水透过口鼻一下灌入肺里,呛的我猛烈地咳嗽起来,可我现在整个人都在水下,一咳嗽只是呛水更加厉害,同时我下意识的试图用鼻子吸气,一时之间整个口鼻到肺都是一阵难以克制的胀痛加酸麻的感觉,差点没晕过去。

连灌了几口水,我觉得我脑袋都已经有些发晕,再加上没有空气,甚至连神志都不那么清楚了,幸而这水实在太冷,冷的让人浑身发抖,那种刺骨的凉意算是让我勉强保持了清醒,我觉得我的气儿已经没剩多少了,只能拼了全力的往上游,却在这时,觉得胸口蓦的一窒,什么东西一把就把我拉了下去,我慌乱的伸手去抓那勒住我胸口的东西,却发现触手是满把的头发。

我整个人都一个激灵,窒息导致的身体上的痛苦已经几乎达到了顶点,我只感觉连自己的肺都快要炸开,可头脑却瞬间清醒了。

这是一只禁婆。

记得闷油瓶说过禁婆本是水鬼的一种,在水中会比在陆地上更加厉害,而即便在陆地上,闷油瓶也尽量的避免了和禁婆的正面交锋,足以说明那东西的难搞程度,而现在……恐怕我是要完了。

正想着,忽然之间,拦腰又感到一股大力,一把就拽住了我,我狠狠地大骂了一句**这水底竟然有俩东西!这他妈是决心要整死老子么!就感觉那股大力开始把我往后拖,本来胸前缠着的头发就让我快要窒息了,那股大力又是一拽,我觉得我肺里最后一点空气几乎都被挤压了出来,整个人几乎都到了死亡的边缘。

人面临绝境的时候往往会发狠,我几乎是用了我最后的力气一把抽出了腰间的伞兵刀,对着身后就是狠狠的一捅,我明显的感觉我捅到了什么东西,腰上的劲儿立刻就是一松,我这才稍稍舒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感觉就是四肢一阵酸软,我几乎已经失却了全部的力气,就连知觉也在渐渐的离我远去。

谁知就在这时,后腰的那股大力又是卷土重来,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竟然和禁婆拔起了河来,我却再也没有半点力气挣扎,只有软绵绵的任着两边几乎要把我的腰完全扯断。

就在我几乎要彻底昏迷过去的时候,整个人忽然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冲力,我不由自主的就被撞了出去,合着该我命大,那股大力不偏不倚将我往水面上撞去,我脑海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还挺幸运的”,然后便倏地失去了知觉。

我估计我失去知觉的时间也就那么零点几秒,恢复神志的刹那我的头已经露出了水面,第一反应就是深深吸了一口气,虽然我的嘴里灌满了水,这一口气导致我咳嗽的差点把肺都呛出来,但是那种空气进到肺里的感觉实在太他娘的好了,没有窒息过的人根本无法想象这绝处逢生的感觉。

我等气稍微喘匀以后,便狠狠地咳了几下,吐掉喉咙里的水漂在水中,也不知道三叔和闷油瓶人在哪,而且我虽然缓过了气儿来,但刚才浑身脱力现在四肢还是酸软的几乎没法动,为了节省体力我只有尽可能放松了身体悬浮在水中,同时反手去取狼眼手电。

正在这时,我身侧不远处传来了一声试探般的叫声:“大侄子?”

是三叔的声音。

我无力的“嗯”了一声,道:“你在哪?”

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我看到视线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黄色光圈亮了起来,我一看却是在我的斜上方,便明白闷油瓶他们两个竟然是爬到那个青铜盘上面去了,我当下紧赶慢赶往那边扑腾了几下,却看着那接近一米的垂直距离犯了难。若在平时这点距离当然算不了什么,可是现在是在水里,我根本无从借力,第二我现在浑身上下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我简直怀疑我抓不住那个青铜盘的边沿。

三叔骂了我一句:“***磨蹭什么呢?”便来到盘边上,靠近了伸下手来拉我,我竭尽全力把手往上伸,总算够到了三叔的手,三叔抓住我就往上拎,我只感觉自己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只能跟个布袋子似的任由他往上提,希望借此减轻一点三叔的负担,三叔下手倒是真狠,感觉他根本没把我当活人,我的骨头一块儿一块儿在青铜盘的坚硬棱沿上碾压过去,只觉得自己好好的做了一回滚刀肉,好不容易小半个身子都被他拽上了青铜盘,却不知怎的一头撞在了什么东西上。

我定睛一看,借着三叔手中那点微弱的手电光我发现我竟然一头栽在一具僵尸的怀里。

我感觉我头皮都一下炸了起来,人也条件反射的往后一缩,整个人一下失去重心仰了下去,而且一下把三叔也带了下去,所幸三叔好歹也在道上摸爬滚打几十年,随机应变的能力极强,在被我拉下去的前一秒一把扣住了青铜圆盘的边沿,这下我半个身子又没入了那刺骨的水中,三叔也是半身悬空。

三叔狠狠骂了一句“**!”冲着我怒气冲冲的道:“大侄子***一惊一乍个屁,还是不是个倒斗的?”一边说着,他一边又努力往上挪。

我心道你跟粽子深情相拥一下试试,但想想我确实这把惹了麻烦,也就没还嘴,任三叔再一次死命把我往上拉。

这一次三叔似乎也累了,他足足用了好几分钟才把我拉离了水面,我也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扒住青铜盘的边沿,喘着大气道:“三叔,你歇会儿……我……我自己来。”

三叔答应了一句,刚要松手,却忽然大叫了一声一把钳住了我的手腕死命把我往上拽,这一下出其不意差点把我手腕拽的脱臼,我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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