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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社·女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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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这个项目了。每每这个时候,我就会做出适当的让步。刘皓则不同,仗着自己和集团上层有裙带关系,常常口无遮拦,有恃无恐。   

  〃不玩就不玩,钱都归位干吗?这么点钱米总又不是输不起。〃刘皓伸了伸胳膊,继续摆牌,手气很好的他,显然丝毫没有不玩的意思。   

  米洛也说:〃玩!玩!谁不玩我跟谁急。〃   

  于是八只手又呼啦呼啦地洗牌,突然,芮锐的手停了下来,逐个看了大家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四周,吐出一个不规则的烟圈,神秘兮兮地说道:〃我总觉得这个房间还有第五个人似的,而且,米总一出六条就有人和牌,也太邪门了吧?〃   

  我心里一惊,看了芮锐一眼,原来,不止我一人有这样的感觉。   

  刘皓说:〃芮锐你这混球,不想玩了也别胡言乱语吓唬人啊!〃   

  米洛头都不抬,该他上庄了,他把骰子往麻将监狱里一甩,说道:〃老子不信这个邪!我不说停你们都得跟着玩。〃   

  〃是啊!〃刘皓火上浇油,〃芮锐赢了就不玩了,太没牌品了,总得给米总翻身的机会啊!〃   

  芮锐瞪了刘皓一眼,默不作声开始摸牌。   

  5。 无底的黑洞   

  整个房间笼罩着诡异的气氛,米洛专注于牌局,不时看看已经发过的牌和自己手里的牌,测算什么牌的和牌几率比较高。刘皓手气不错,赢了不少,而且貌似还有继续赢的趋势,脸上禁不住得意扬扬,每摸一张牌,都会很夸张地说:〃这把牌太好了,到底要扔哪一张才行呢?〃刘皓每次说完,都忍不住看米洛一眼。我想米洛如果有胡子的话,一定会气得竖起来。   

  而芮锐,自从说完那句话之后,就一直一声不吭,心思似乎也没有在牌局上,一会儿左看看,一会儿右看看,心不在焉的。   

  这样,一圈下来,桌上似乎就只有刘皓一个赢家了。   

  而我为了不和牌,干脆把牌放得乱七八糟,每次摸到六条都心惊胆战的。那六条竖线张牙舞爪,就像某具陈尸上的蛆虫,在我眼里不停地蠕动,搅得我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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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六条(4)         

  这一把,奇迹般的,我摸了三张六条后,又摸来一张。其实我自摸六条和牌了,不过我当然不会和。就在我摸到第四张六条的时候,电话铃声尖锐地响起来,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把房间里的四个人都吓了一跳,大家愣了一下,谁也没有动,似乎都在期望那铃声会自动停止。可是打电话的人似乎很执著,电话一直响个不停,芮锐终于坐不住了。   

  他说:〃我去听……〃   

  〃让小孙去,对方听见是女的,肯定一声不吭就挂了。〃米洛说。   

  我看了看自己的牌,犹豫了一下,担心我离开的时候牌又会自动翻倒,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把牌扣起来,然后拿起一张六条,走向电话。这样就算牌会自动来个一百八十度大翻身,只要他们不知道我手里的是六条,也就不会知道我和了。   

  我刚走到电话边,电话就不响了。   

  〃真他妈的犯贱!〃米洛骂道。   

  我转身,电话又响了。我拿起听筒,对方没有说话,听筒里也没有一丝声音,连普通电话应该有的微小的杂音也没有,电话另一端一片死寂,仿佛是一个无底的黑洞。   

  〃是小姐吧?〃刘皓不怀好意地问。   

  〃没人说话。〃我颤抖着说。   

  〃别理她,继续打!〃米洛不耐烦。   

  我〃哦〃了一声,刚准备挂电话,电话那端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清晰无比,那声音仿佛不是从电话里传来的,而是贴在我耳边说的。   

  她说:〃和六条。〃   

  当时房间里很安静,似乎连饮水机的发热器都停止了运作,因此在座的每个人都听到了那句话。   

  对方说完这句话后,就挂掉了电话,电话里隐隐传来的〃嘟嘟〃声,成了这个房间唯一的配乐。我腿一软,顺势跌坐在床上,手里的牌掉在了床上,确实是六条。   

  芮锐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刘皓一脸不相信地翻开我的牌,看了看,又看了看那张掉在床上的六条,脸色苍白,愣在那里。   

  米洛的眼睛更红了,血丝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眼白,他骂道:〃妈的……〃不过这一声骂明显很心虚,没有底气。   

  我坐的位置正好对着电视,黑灰色的电视屏幕映出我的样子,变了形。我突然有一种感觉,此时此刻如果我打开电视的话,电视里肯定还会出现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依然会说〃和了〃,然后望着我。   

  这种感觉很恐怖,可是我像得了强迫症的病人一样,拿起遥控,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的女人没有出现,眼前只是一屏闪动的雪花,仿佛爬满了白色的蚂蚁,乱糟糟的。   

  6。 爸爸不是爸爸   

  米洛突然拍了拍桌子,骂道:〃他妈的搞什么?继续打!〃   

  〃我不想打了……〃芮锐说。   

  〃好像真的有点邪门,这个房间不会有监视器吧?〃刘皓在这种时候充分显露了他的多疑,他向我座位后面的房顶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其他地方,没有发现任何疑似监视器的东西。   

  〃怕什么!〃米洛转过头,一脸的固执,对我说,〃小孙!把电话线拔了,坐过来,继续打!〃说着又从兜里掏出一叠人民币放在桌子上,〃我今天豁出去一输到底了,但是我他妈的就是不信这个邪!老子十几年前当兵执行任务的时候,人都杀了一大堆,还怕个缩头缩脑的鬼?奶奶的!〃   

  其实大家都怀疑有鬼,但是谁也不敢说出这个鬼字,米洛这么不经意地说了出来,所有人反而松了一口气。   

  〃就是!说不定是恶作剧,明天上午再找宾馆算账!〃刘皓也应和着。   

  芮锐不做声,手机械地在桌子上搅动着牌,显然他同意了米洛的话。如果现在停止的话,三个大老爷们儿和一个丫头肯定不能同睡在一个房间,如果各回各房的话,芮锐肯定会陷入更深的恐惧,这种恐惧又很难启齿,总不能说自己不敢一个人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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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六条(5)         

  所以大家呆在一个房间里比较好,而能够呆在一个房间里的最佳借口,就是继续打牌。   

  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乖乖地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打牌。虽然这样,我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我,盯得我头皮发麻。   

  六条成了四个人的梦魇,无论是谁,只要一摸到六条,就在第一时间打出去,无论自己是多么需要这张牌。在对待六条的态度上,四个人不约而同,心照不宣。   

  我依然是牌架子,依然心不在焉。   

  我记得那次爸爸掀翻牌桌离家出走之后,直到半个月后的一天半夜才回来。睡梦中的我被父母的争吵声惊醒,我穿着睡衣,站在卧室的门口,看到爸爸一把把妈妈的金耳环从耳朵上扯下来,接着又硬生生扯下妈妈手上的结婚戒指。妈妈捂着耳朵大哭,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我站在门口,看到爸爸满眼血丝,嘴唇干裂,头发油腻而杂乱,那一刻,我觉得爸爸不是爸爸。   

  爸爸抢了妈妈的首饰,转身就要走,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原本期望他看我一眼,可是他没有,那些血丝遮挡了他的视线。   

  妈妈哭着对我说:〃快去!跟着你爸爸!跟着你爸爸!叫他不要赌!〃   

  那个时候我觉得这是一个命令,一项艰巨的任务,义不容辞,理所当然,无需思索。于是我就穿着拖鞋,跟着爸爸出了门。   

  爸爸走到胡同口,站住,也不回头地吼道:〃回去!〃   

  我扯住他的衣角,说:〃不!〃   

  〃快滚回去!〃爸爸怒道,同时拨开我拉着他衣角的手。   

  〃妈妈让我跟着你。〃我说,〃爸爸……你不要我们了吗?〃   

  我看到爸爸的肩膀略微颤抖了一下,但他依然没有回头,只是咬着牙说:〃这次我要是再不赢回来,就再也没脸见你们了!你回去跟妈妈说,我这次一定赢!如果还输,我就不回来了!〃   

  〃我不……爸爸……我要跟着你!〃我固执地再次扯住爸爸的衣角。这是脾性,从小到大,我一直很固执。   

  远处,有个女人走过来,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样子,只记得她走到爸爸身边,把我的手从爸爸的衣角上扯下来。那双手在黑暗里很白,而指甲油很红。   

  然后爸爸就和那个女人一起向外走,我哭闹着跟在后面,虽然年幼不懂事,但是我怀疑爸爸不仅仅是赌博这么简单了。   

  爸爸一直没有回头,他抬起腿,向后狠狠地踢了我一脚,那一脚正中我的胸口。我坐在地上,看着爸爸和那个女人远去的身影,哭得惊天动地。   

  那是爸爸唯一一次对我动粗。从小到大,我一直是他的公主。记得小时候,我免疫力很差,总是发烧咳嗽,爸爸为了哄我吃甘草片,把药片塞到香蕉里,哄我说,那是香蕉核。我半夜里被病痛折磨得哭闹起来,爸爸整夜不睡陪着我。有一次为了哄我开心,他还深夜十二点跑了好多家商店去敲门,走了很远的路,为的是给我买我最爱吃的蛋糕。   

  而现在,我的爸爸彻底被赌博抢走了,被那个女人抢走了。   

  7。 我是牌架子   

  连续几把大家都先打掉六条以后,再也没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而米洛的牌运也有所好转。我心里觉得是米洛那股正气把脏东西给镇住了,或者说,是米洛的戾气把那双诡异的手给镇住了。不管是什么,总之,似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芮锐也不左顾右看了,似乎每个人都专注于打牌,已经忘记了刚才的恐怖。   

  牌品就是人品。   

  牌桌上的每个人,都显露了自己人格里最真实的一面。米洛平日是个儒雅绅士,实际上则是粗暴率直的人;芮锐平时虽有阿谀奉承之嫌,实则敏感善良没有主见;刘皓在公司道貌岸然貌似磊落大方,在牌桌上则难掩小人得志之相。         

虫工木桥◇。◇欢◇迎访◇问◇  

第35节:六条(6)         

  至于我,只是牌架子,是个输赢无关的局外人,因此,也没有显露出什么来。   

  等等!   

  我是牌架子!   

  牌架子!   

  我猛然发现,我并没有操控着手中的牌,也没有坐在我本来该坐的位置上,没错!我是坐在那里跟他们打牌,不过那并不是我,屋里没有镜子,没有任何反光物,但我却分明看见我自己坐在那里打牌。   

  原来,我一直都是一具真正的牌架子!   

  此时牌桌上的〃我〃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诡异地笑笑。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什么位置,我看不见真实的我,我只看见牌桌上的我。   

  刘皓趁着四人洗牌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摸了那个〃我〃的手一下,说道:〃小孙,刚注意到你涂了红指甲呢!〃   

  小孙摆出只属于我的天真无邪的笑容,说道:〃晚饭后回到房间觉得好玩,就涂着玩玩,明天回去了就洗掉,否则一定会被同事笑话。〃   

  芮锐也说:〃哎?真的,这么红的指甲油,我还一直都没有注意到呢!〃   

  米洛皱皱眉说:〃女孩子最好别那么招摇,尤其是小孙这样的好女孩!〃   

  我说:〃那不是我。〃可是大家都没有听到,小孙抬起眼睛看了看我,对米洛说:〃我哪算什么好女孩?固执起来也很让人头疼呢!是不是啊,米总?〃   

  米洛爽朗地笑着,这把他又和了,他说:〃你有时候确实很让人头疼!哈哈!〃   

  我确实很固执。   

  那个晚上,我捂着疼痛的胸口,站起来,悄悄追上爸爸和那个女人,跟着他们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小屋前。爸爸和那个女人掀开帘子进去了,我在外面等了片刻,才悄悄把帘子掀开一个缝隙,挤进去。   

  屋子里有七八个人,无论是赌的还是看的,都全神贯注,没有人注意到我窝在墙角,满脸仇恨地看着爸爸把妈妈的首饰递给那个女人。   

  爸爸并没有赌,而是看着那个女人赌。那个女人的手指很灵巧,在洗牌的哗哗声里,她的手是翠绿中的十点红。   

  爸爸说:〃这次你一定要帮我赢回来,你是麻将高手,赢回来后我分一半给你。赢回本钱,我就再也不赌了。〃   

  女人没回应爸爸的话,只是扔出一张牌,说:〃六条!〃   

  女人对面的男人说:〃和了!〃   

  8。 赌令智昏   

  小孙说:〃六条!〃   

  刘皓说:〃和了!〃   

  米洛说:〃妈的,又开始了!这次轮到小孙点炮了!〃   

  芮锐看了小孙一眼,喝了一口水,边洗牌边说:〃我怎么总觉得这个屋子里还有个人似的?〃   

  小孙说:〃你又开始神经了!〃   

  我大吼着:〃芮锐!芮锐!继续说!继续说!〃   

  可是被米洛瞪了一眼后,芮锐就没有再说什么。我看到小孙摸了一张牌,明明是三饼,可是不知怎么被她一晃悠,就变成了六条。   

  小孙说:〃六条!〃   

  这次,芮锐声音颤抖地说:〃和……了……〃   

  〃妈的!怎么每个人都和六条,就我一次六条都没和过?〃米洛点上一根烟。   

  我看到那个女人明明摸了一张五万,可是不知怎的,她点了一根烟以后,那张牌就变成了六条。   

  那个女人说:〃六条!〃   

  这次,是女人左边的男人和了。   

  爸爸焦急地说:〃你到底会不会打?〃   

  女人说:〃既然你不信任我,还请我来干什么?打牌就是这样,八成是手气,技术只占两成。〃   

  爸爸紧张地吸吸鼻子,又给那个女人点了一支烟。这是我见到的第三个爸爸,这个爸爸不是以前那个疼爱我的爸爸,也不是刚才踢我的凶恶的爸爸。现在的爸爸,躬着身子,没有了往日的挺拔,眼睛一眨不眨专注地盯着牌桌,每一张牌落下的声音,都能刺激他的神经,他的双腿微微颤抖,整个人看起来卑微、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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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六条(7)         

  没一会儿,妈妈的首饰就输完了。所有的人都赢了,输的只有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输了,也就是我爸爸输了。   

  〃你这算什么高手啊?〃爸爸揪起那女人的头发,眼睛里冒出绝望的凶光。女人的衣袖甩动,从里面掉出好几张六条,不过爸爸没看到。   

  爸爸的眼睛里含着泪光,绝望地说:〃我可是把老婆的首饰都给你了!〃   

  其他三个男人和围观的人冲上来,拉开爸爸。   

  其中一个男人说:〃输赢是常事,这也不能怪人家啊!〃   

  爸爸甩开众人,双手捂住脸,蹲在地上呜呜地哭起来。   

  我的心,也随着爸爸的哭声一揪一揪的。   

  爸爸说,如果这次再输,就再也不回家了,所以我必须想办法把妈妈的戒指要回来,把爸爸要回来。   

  那个女人高傲地问:〃你还要赌吗?〃   

  爸爸站起来,他的脸已经没有了本来的样子,狰狞、绝望、无助……他瞪着猩红的眼睛,颤抖着从内衣兜里拿出一张纸,递给那女人。那女人刚要接,爸爸又马上缩回手,如此反复犹豫着。   

  那张纸,是我们家的房契。   

  女人不耐烦地说:〃你先考虑着,我去趟厕所!〃   

  我悄悄跟着女人来到厕所,我听到她畅快排泄的声音,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她和另外一个或者两个甚至三个男人是一伙的,甚至很有可能,那整个屋子的人都是一伙的,除了爸爸。   

  赌令智昏。爸爸已经没有清晰的思维了,可是我有!所以我必须帮助爸爸!   

  我手足无措,从另一侧的男厕所搬起一块垫脚的砖头,冲进女厕所,照着她的脑袋狠狠砸去,边砸边说:〃去你的六条!〃   

  后来爸爸戒赌以后,无意中说起那个女人不知被谁砸死了,死的时候手里还握着两张六条。那个时候,他是愤恨地说着,快意地说着。   

  愤恨她的作弊欺骗,快意她的死。   

  9。 邪门   

  芮锐和刘皓吵了起来。   

  芮锐说刘皓诈和六条,刘皓说芮锐血口喷人,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小孙坐在那里无辜地笑。   

  骂着骂着,芮锐突然停住了嘴,定定地看着小孙,说道:〃你不是小孙!〃   

  小孙笑道:〃输钱输傻了?〃   

  芮锐说道:〃你确实不是小孙!〃   

  小孙有些恼了,我笑。   

  我笑,是因为我看到了芮锐发给小孙的短信,因为正在打牌,不方便发太多字,所以只有三个字:〃迅猛点!〃   

  以前在开策划会的时候,芮锐发给我这条短信,是提醒我演示解说方案的时间长了,让我快点结束。   

  芮锐发短信让我快点结束,可是小孙并没有明白其中的意思,于是芮锐只好诬陷刘皓诈和来搅局,希望早些结束。如果小孙是我,小孙不会不明白,所以芮锐觉得小孙不是小孙。   

  而这如果是在白天,芮锐不会怀疑,但这是晚上,赌了大半夜的晚上,这大半夜里还曾发生过诡异事件的晚上,因此,芮锐的思维已经进入了接近真相的超现实状态。   

  芮锐突然站起来,指着小孙的鼻子,把小孙从椅子上揪起来,歇斯底里地大喊:〃你到底是谁?〃   

  他一记耳光打过来,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疼,我看见有什么东西飘进了牌桌上散落的六条里。   

  我说:〃我现在是小孙了,花蕊蕊。〃   

  芮锐有同性恋倾向,在网上叫花蕊蕊,这个只有我知道。   

  芮锐停手,松口气,米洛和刘皓都觉得芮锐赌钱赌神经了。   

  米洛说:〃算了算了!一晚上都玩得不畅快!都睡了吧!〃   

  这个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只要有阳光,就能驱散心头的晦暗。大家都从我的房间里出去后,我打开窗户透气,突然发现芮锐的钱包忘在了麻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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