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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推理2-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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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厦嬗幸桓鐾怀瞿究椤D究榈囊欢嗽虼┕诺撞康姆煜叮猛怀瞿究榈肿∶诺哪诓唷6挥型怀瞿究榈囊欢送ü甃’型的直角,钩住门框。这样便形成了一个‘锁’。从木屑的材质来看,有一些松脆,所以木块选用的应该是那种同样有一些松脆的木料制成的,用力踢两下便会断开。这里有一张简单的说明图。”(如图)   

  华因将那些自己画的说明图分发给众人后,向我示意。我稍等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始接着讲:   

  “好了,现在这个密室的第二部分正如华因所说的那样,所以它已经被破解了。这样一来我们就不难想到,凶手是在7点20之后才将杨小婵的尸体转移到那间厕所里的,但是这里还有一个不在场证明的问题。因为那个不在场证明的存在,使得从表面上看,还是没有人能进行移尸的工作。这个诡计一旦破解,那么整个案情的真相也就昭然若揭了。   

  “刚才我说过,三个人的不在场证明中,有一个漏洞。下面我们就来一一分析。   

  “任年航从7点20开始一直到我们赶到现场,都和我们一起在校门外吃东西,期间一直没有离开过,所以他的不在场证明是绝对可靠的;邹涛从7点20一直到宋弋来找他,都和同事在一起聊天,而和宋弋一起发现尸体的时候又是两个人在一起的,如果他是凶手的话也没有时间做移尸的工作——当然这是在他没有和宋弋合谋的情况下成立的,而我们也排除了他们两个合谋的可能性;现在就只剩下宋弋了,宋弋从6点晚自习开始一直到7点50左右去叫邹涛期间,一直有全班的同学和老师可以作证。而在发现尸体期间又有邹涛和他一起,这样看来似乎他也没有作案的时间。   

  “但是这里有一个漏洞:当宋弋你提出上厕所离开教室到去找邹涛的这段时间里,没有人能给你证明!所以很明显,凶手就是你,只有你才有时间完成移尸的工作。而且,还有两点可以证明我这个的推理。   

  “第一点是刚才华因讲解的时候遗漏了的内容。那个木块在被邹涛踢断后,就掉在了那间厕所里,但警方清查现场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所以结论就是,它被凶手拿走了。而也只有你才能趁邹涛跑去报警的时间拿走这些木块;第二就是我为什么把第一个密室定位次密室的原因。因为,你没有把握能构成一部分的心理密室,但你做了一些安排,希望能构成这个心理密室。这一点虽然多数是我的猜测,但我认为应该是正确的。   

  “我记得任年航在给我和华因讲有关那个厕所的传说的时候,曾经提到过,他也是前段时间刚听朋友说的。我认为就是你给他说的那个传说。任年航和你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你会在前段时间突然想到给任年航说这个传说呢?我猜是因为你从任年航口中得知我们要来,所以你想到正好借这个机会,利用我们俩来证明一下那个心理密室。你给任年航说那个传说,希望我们能感兴趣,从而去那间厕所看看。但是你虽然有这样的想法,却没有把握我们一定会像你希望中的那样做。所以这个心理密室的诡计对你来说就像是鸡肋,能成功固然好,没有成功也没有什么坏处,你的主要诡计是那个机械密室和你的不在场证明。所以我才会称第一部分的心理密室为次密室,而第二部分的机械密室为主密室。”   

  “对,是我给任年航讲的那个传说。”宋弋说,“但是在6点到7点20这段时间我都在教室里,哪儿有时间去杀人?”   

  “对,没错。”华益叔说,“杨小婵的死亡时间是6点半到7点10分之间,而这段时间宋弋不都在教室里吗?他是怎么去完成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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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悲哀的诅咒(10)         

  “好吧,我想这也就是本案的最后一个问题了。这可以说是本案中最弱的一个诡计。如果看过日本的某部漫画的话,就会知道,宋弋所使用的这个方法完全就是照搬的那部漫画里面的诡计。不过由于密室的这道屏障,使得这个诡计巧妙地避开了我们的视线。   

  “这个诡计是这样的:先让杨小婵服下安眠药,然后再趁她熟睡的时候,将她放到厕所的窗台上,然后在杨小婵的脖子和铁钩处系上绳子。由于窗台只有几十厘米的宽度,将杨小婵侧身放在上面,脸对着窗外。这样一旦杨小婵做一个翻身的动作,因为有玻璃的阻挡,她只能往内翻身过来,这样就会从窗台上掉下来,被活活地吊死。”   

  “苏轸,将杨小婵放置那么长时间在一个地点,不会被发现吗?而且我们也没有检查出杨小婵尸体的侧身有什么长时间放置的痕迹。”   

  “没错,当初在这一点上我也困惑了很久。而这也就是宋弋做得巧妙的地方。他是将杨小婵放置在了那间传说中闹鬼的女厕所对面的男厕所里。他这样做有三个好处:   

  “第一,那间男厕所已经近乎荒废了,没有人去那个地方上厕所。所以放在那里不会被上厕所的人发现。而且如果放在女厕所的话,从外面路过的人很容易看到窗台上有个人。放在男厕所里是最不容易被人发现的;第二,如果放在女厕所内,首先无法构成第一个心理密室。而且由于在女厕所的窗台上有一层灰尘,如果不擦掉的话会留下痕迹,但是擦掉的话又会被怀疑。而对面的男厕所的窗台长期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所以放在那里不会在侧面留下痕迹;第三,杨小婵的胃里发现的少量的安眠药。宋弋多放一点不是更保险吗?他那么做是因为,男厕所的通风窗旁边有一个电铃,杨小婵可能睡觉时没有翻身的习惯。所以当7点的下课铃响的时候,杨小婵会被惊醒,身体会本能的做一个翻身的动作,这样就会被吊死。这就是宋弋使用的那个老套的诡计。   

  “以上这些推论加起来,应该就是本案的全部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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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贝克街的歌谣(2)(1)         

  文/刘楚痕图/铁玄   

  前情提要:   

  一名中国普通白领的“我”,在来英公干时遭遇一系列怪事。首先是莫名其妙获得一个神秘的鸢尾花箱子,紧接着被嫁祸为命案凶手,不得已“我”只有选择越狱,在“潜逃”路途中“我”再次卷入命案,幸得律师泽多的帮助方脱离险境,可是一份诡异的遗嘱竟然将“我”与百年望族莱布德斯家族联系到了一起……   

  开往爱丁堡的路上天气越来越冷。我穿着新买的外衣缩坐在副驾驶仓,整个路上我没有说过一句话。离原定的回国日期就只剩下两天的时间了,这两天里我要回到沃金洗刷罪名,再设法找到请我喝酒的人要回我的东西。   

  看来我的英国之旅可能要延长了。   

  爱丁堡给我的感觉应该是一个古风与自然相结合的圣地,我不止一次地听到欧洲人是如何地夸赞它的华丽。   

  车子转入小巷,又绕了几个弯子之后,驶入了一片茂密的树林。漆黑的道路上,只能借着月光缓慢向前行驶。我开始怀疑泽多走错了路,刚要提醒,眼前豁然开朗,温馨和谐的一条小街道上,竟然有座巍耸的古堡。我们在一扇高铁门前停下,泽多去通知里面的人,我坐在车里。看着眼前的情景,想起曾经一位留学英国同事的话,他说,在苏格兰经常会遇到这样一种情况:阳光和蔼的下午,走在古风盎然的石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眼前就出现了一座城堡,拥有雄美的轮廓和单色调的田园。   

  满园的紫色,月光下,可以隐约地看到整个花田中间有一条闪着光亮的银带,那是一条小溪,溪水清澈,急而不紊地流淌着,偶尔遇到拦路的卵石,发出“哗哗”的击打声。我按下车窗,深吸一口气,花香,水香,还有一种泥土所散发出来的清香味道。   

  “这是熏衣草吗?”我问泽多。   

  “不,熏衣草的味道要更浓烈些,这些是北地鸢尾花。这种花其实并不适合这种有小溪的土地,所以城堡里的花匠比我这个律师赚得还要多。”   

  “既然这么显赫,为什么还要去伦敦经营一家酒吧?”   

  “可能是爱好吧。彼特每年只有春秋两季在那边。生前他和他父亲的关系并不好。每年冬天的时候,老爷子会到佛罗伦萨去避寒,夏天则会向北到阿伯丁的森林小屋去短住。在这期间的几个月里,彼特就会把伦敦的生意交给一个朋友,自己回到城堡来。”   

  “他们父子为什么这样不好?”   

  “因为伦敦的店,这是我来当律师之前的事了,我只知道老爷子要卖掉贝克街的酒吧,而彼特不肯,就这样一直不和睦。”   

  “那为何还说他是因为丧父心痛才自杀的?”   

  “到底是亲生父亲,好像这解释也合情理。”   

  “彼特是独子?”   

  “老爷子有两个儿子,彼特是次子,在他不到五岁的时候,哥哥得病去世了。”   

  “彼特继承了所有的家产,是吗?”   

  “是的,但这是在最后才确定定下来的。我刚刚接手家族律师事务的时候,发现了老爷子的早年遗嘱。”   

  见我好奇,泽多进一步解释道:“遗嘱规定城堡内部的所有家产由长子继承,其他的产业和家族所有存款由彼特继承。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长子必须一辈子都住在城堡里,如果有一天要搬出去,那么所有的财产都由彼特来继承,同样的,彼特也必须遵守规定,一辈子住在这里,如果违规,且彼特没有子嗣的话,那么受益人就会变成管家。”   

  “管家?”   

  “很少有吧,将遗产留给管家,听说这管家是世代都在这里工作的。不过这份早年遗嘱在长子去世之后便立刻停止了。”   

  “停止?不是应该说废除了吗?”   

  “不是,停止的意义和废除还有所差别的。如果整个家族不再有遗嘱留下来的话,那么一旦出现了遗产继承的问题,就会按照这份早年遗嘱执行。可是在老爷子去世之前,留下了口头遗嘱,也就是遗言。所以之前的那份便没能启动,所有的家产都按照老爷子临终时规定的那样交到了彼特手里。”   

  “那也就是说如果我和夫人死掉,却没有立遗嘱的话,那么莱布德斯家的所有财产就会由管家继承?”   

  “是这样的,所以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现在就立一份遗嘱交给我,这样就可以将早年遗嘱再次封印。”   

  说得像神话一样,彼特是否就是为了要“封印”早年遗嘱,才随便写了现在这份?开始的时候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因为他立遗嘱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天。但拿到手里仔细阅读之后,我发现整个遗嘱虽然简短却很缜密,预料到了可能会发生的各种情况,并不像是匆忙之下的决定。如果只是为了避免家产落到管家手里,随便写几个字,比如“死后遗产全部交由妻子继承”之类的话,也是有法律效应的,把一个陌生人牵扯进来,又订了一系列的规则,这应该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我们在城堡的正门口下车。穿着黑白色制服的用人肩上扛着一卷蓝色地毯走了出来,在最高的台阶上放下地毯轻轻一推,毯子沿着台阶的形状滚下来,正好停在我们的脚边。   

  “好隆重啊,但为什么不是红色的?”我站在原地,没敢先踏上地毯,只好扭头问身边的泽多。   

  “每次有人进门都会有地毯迎接。红色只是给一般客人用的,管家级的人员用绿色的,主人用白色的,皇室或贵族用黄色的,女主人的亲戚和朋友用紫色的,现在的蓝色是用来迎接贵宾的。”   

  “那一般的用人或是上门的推销员呢?”   

  “一般的用人不许走正门,要从后面的小门进入,推销员或送外卖的,连最外面的庭院大门也进不来。”   

  踏上蓝色的地毯走在通往城堡的台阶上,看到大门前面几根高耸的石柱已经被常年的雨水冲刷出历史的黄色,但却干净得连一点苔藓或鸽子粪便都没有。大门是三层的,两层重木包着中间的铁板,门上有简单的链条式机关以便开启和关闭,如果不是有这些,想必几个成年男子合力也很难推动分毫。缓步厅很大,差不多有一家咖啡馆的面积,左右两边的墙角处,分别挂着雨伞和雨披。与廊厅之间使用一道现代化的电子门隔开的,但门的材料依然是使用古香古色的镂空雕花红木,整体上来讲,绝不会破坏古堡的历史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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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贝克街的歌谣(2)(2)         

  进入厅门,看到一个两个篮球场大小的廊厅,四周金色的墙壁把人的脚步声反射出不同的旋律,就像是在炫耀自己昔日的辉煌与华丽。廊厅的举架很高,是直通最顶层的。顶棚是在英式建筑中少见的方形平顶,且没有开天井,上面是一幅顶棚壁画,颜色早已不再鲜艳,却多了一分庄严的意味。从那画上的骑士盔与长剑上,我大体上可以猜出描述的亚瑟王与圣杯的故事。   

  正当我感慨时,有一位年轻人从楼上走下来,同时伸出手对我说:   

  “你好,欢迎您的到来,我叫复雷戈·莱布德斯,是这里的管家。”   

  我原以为这里的管家应该是一位白发苍苍面容严肃古板的老人,可眼前的这位身材高挑,穿着白西装,扎着金色辫子的英俊男子,看上去比我和泽多还要年轻。   

  “夫人在餐厅,吩咐我说等你们一来便先请去用餐,之后再讨论有关遗嘱的问题。”   

  管家复雷戈离开后,泽多带我向餐厅走去。   

  “真没想到啊,管家是这么的年轻。”   

  泽多接过迎面用人递过来的热毛巾,一边擦手,一边对我解释说:“其实复雷戈在这里当管家只有四个月的光景。他是老管家桑普的次子,这里的工作还在交接阶段。”   

  “为什么他们也姓莱布德斯?”   

  “他们世代在这里做管家,妻子也基本上都是这里的女佣,虽说是管家,但地位和本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泽多又跟我介绍了老管家的长子,现在在北非那边管理着东家的钻石开采。   

  “这家里的生意竟然发展到钻石领域了?”我诧异道。   

  餐厅的位置在三层,台阶每一蹬都很高,我又坚持自己亲自提着颇有重量的鸢尾花箱,显得有些吃不消了,泽多见我执意不肯让人代劳,便继续与我攀谈好分散我的注意力:   

  说话时,我们已经走到了餐厅门口。这是在三层最靠近楼梯走道的位置,大门是两扇对关着的,白色的木质门板上雕刻着酒神狄奥尼索斯正在举杯的景象。泽多轻声叩了几下,大门缓慢地对开进去,顿时间,烛光与香气交织在一起扑面而来,雪白的墙壁上一盏盏金光闪闪的烛台上燃烧了长短一致的白色蜡烛,那火光柔和而轻盈,像俏皮的精灵正在把光明洒向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地板是橡木的,散发着一种谈谈的,与红酒的软木塞一样的味道。从表面上的磨损不难猜出它经历过多少岁月,虽然古老,却丝毫找不出任何一个缝隙。房间很宽阔,正中央摆放着一张长长的桌子,那长度足够四十个人同时用餐的,想必这张桌子一定记录了莱布德斯家族人丁兴旺时期复杂交错的刀叉声,而今四十人的座位上只有两个人,略显得空旷了一些。   

  “我来介绍,这位是刘先生,这位是彼特先生的妻子肖本娜夫人。”   

  我顺着泽多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位年轻漂亮的贵妇正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身材苗条却不失丰满,白皙的皮肤,深陷的眼眶,在长长的黑色礼装衬托之下,那笑容中略带有一丝悲伤的味道。语气很缓慢,像是温温柔柔从嘴里飘出来一般。   

  我也向夫人行礼问好,接着泽多介绍第二位,琳恩小姐,肖本娜夫人的妹妹。   

  这位小姐虽然比她姐姐少了一份贵气,但胜在年轻漂亮有朝气,圆圆的脸,尖而精巧的下巴,像是时尚杂志中的美艳模特一般。尽管如此,我却对这位琳恩小姐感到极其的不舒服,因为她正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鸢尾花箱。   

  一顿餐下来,我只吃了一小块煎鳕鱼和一匙土豆沙拉。虽然吃得并不开心,但我能看得出他们为了欢迎我做了十足的准备。就像桌子上的那瓶红酒——罗曼尼·康蒂,这种年产不超过2000瓶的葡萄酒之王,就算是这样的贵族家庭,也不会时不时拿出来饮用的。   

  用过晚饭快11点钟的样子,我奔走了一整天,从英国的南部跑到北部,身体的疲倦程度几近到爆发点了,我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可我一个小时之后,还要赶到议事间去参加遗嘱宣读仪式。虽然我对将要获得的遗产并不感兴趣,但还是希望能快一些将这件事情处理完毕。再怎么说,目前我还是一名通缉犯,洗刷罪名之前我根本无法睡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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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贝克街的歌谣(2)(3)         

  离开餐厅之前,我只是被告知我的房间在同层的六号客房,我提着鸢尾花箱,夹着泽多为我买的大衣,向三层更深的地方走去。   

  我边走边欣赏墙上的壁画,过了一个拐角处,突然发现眼前出现了岔路,一条向右,透过走廊上的烛光可以清晰地知道那边便是客房区所在。使我感兴趣的是另一条——那是在三级台阶上的一条石砖路,上面没有铺地毯,墙壁上也没有蜡烛和油画,整体看来像是这城堡废弃的一部分,已经长久没有使用了。我好奇地探出头向里面看去,发现这石砖路的尽头有一扇破旧的大铁门,上面已经挂满了灰尘。我想过去看个究竟,轻轻抬起左脚,还没有落在第一级的台阶上,突然就听见后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会塌的。”   

  那声音不大,语速也很缓慢,但是我的心却没缘由地凉了一下,回头看过去,是一位个子很高,脸颊消瘦,头发和胡子都已经花白,而目光却炯炯有神的老人。他一只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根长蜡烛。   

  “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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