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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我梦见了木叶和宁远观一起喊我:“快走,走啊。”
“走啊,快走。”
。。。。。。
然后我被铃声吵醒了,是电话。我立刻清醒了过来,急忙拿起话筒:“喂?”
“嗯,你刚刚回家吗?我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没人接。”果然是宁远观。
我笑笑。。是笑笑说:“刚刚睡醒。”
“我到家了。”宁远观道。
“那就好。”我道。
“。。。。。。”
“。。。。。。”
“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啊。”宁远观道。
我忽然间觉得心里很难受。没什么事了。以后都不会有什么事了。
“我心里有点难受。”我忽然冒出了这一句。
“我知道。。。慢慢的会好的。。。刚开始难受,慢慢就好了。。。我要去找他,还要给他打电话让他接我。。。先这样吧。。。拜拜。。。”
电话挂了。只剩下“嘟嘟”的声音。
“再见。”心里很酸。
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还能说什么呢?
可明白归明白,心里就是很难受。像。。被什么揪着一样,疼。
。。
。。
。。
:
我微笑着 跟大家说 新年快乐
我洒脱的 对自己说 别想太多
反正是勉强不来的 就做朋友也不错
。。
我其实是 从一开始 就想错了
从头到尾 都是自己 胡乱琢磨
都已经是这样子了 别惹人厌该走了
。。
其实都不够资格心痛
挂念前也不照照自己德性
就别再提什么心碎凋零
。。
在你的眼中 我渐渐隐形
我却还在 自作聪明
开着玩笑掩饰心痛
我该快点 失去踪影
。。
在你心目中 我渐渐透明
我该明白 任何举动
都会打扰到你的心情
我该消失了已经
我并不是不懂
。。。。。。。。。。
。。。。。。。。。。
。。。。。。。。。。
如果你看到了这首诗,请你明白,我虽然没有自知之明,但也不是无赖。
。。。。。。。。
。。。。。。。。
我放下电话,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很想睡觉。
迷迷糊糊间,我又被铃声吵醒了。我心里正不痛快呢,抓起电话没好气道:“谁啊?!”
“吃炸药了?”余少华语气很奇怪。
我呆了一呆,笑道:“呵呵,刚刚睡醒。”
“你晚上当贼去了?这会儿才睡醒?”余少华笑道。但他的语气还是很怪,我甚至可以想像到他面有愠色的样子。
我笑道:“你怎么知道啊,我去农业银行的大厦里干了一票。”
“别贫了!”余少华语气又一变,“来我家一趟。叫木叶也来。木叶。”
“嗯?”我奇怪道,“我哪儿知道木叶这会儿死哪儿了?”
余少华却什么也没说,匆匆的挂了电话。
我满肚子狐疑的挂了电话。
木叶不在这里啊,余少华明明知道,为什么让我叫木叶呢?还怕我听错了着重说木叶的名字。
而且他语气很奇怪,说不出的奇怪。
不过奇怪归奇怪,我还是要去。可心里就是有点慌。
我慢腾腾的起了床洗漱,边收拾边想这回事。木叶。。木叶。。为什么要叫上木叶呢?叫上木叶有什么用?
还有那怪怪的语气,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但我实在想不出个道道来。
算了,还是走吧。我收拾完毕,就动身了。
警局家属小区怎么说也是警察的家属聚集地,小区的保安设施却基本上和没有一样。反正我这么一个陌生人是直接就进去了。
来到余少华家,我推门就进去了,屋子里光线很暗,我叫了一声:“余少华?我来了。”
我摸索着想找到灯的开关,却怎么也找不到。我又叫道:“有人没?说话啊。”
“呵呵,你还真来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灯开了,客厅里坐着四个人,说话那人笑着示意我坐下。我一见那人,心里顿时凉了半截:炽阳!
“你个笨蛋!”余少华一脸郁闷的骂道,“你就听不懂我的意思吗?”
我忽然反应了过来,余少华明明知道木叶不在,却一再重点说明要叫上木叶。原来是这个意思。自从上回被炽阳搞得浑身动弹不得,我见了他就心里发颤。后遗症严重到我见到“炽”字或者“阳”字就心里发慌。后来还是林间草帮我走出了这个心理阴影。
余少华还有余少华的老婆和宜雪三个人垂头丧气的作在沙发上,炽阳悠闲的拿着酒杯又品下一口,笑道:“最近你好像很闲啊。”
我苦笑道:“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吗?”
“有啊,刚刚这位余警官不是说了吗?把木叶叫过来。我有事想和他谈谈。前天,那小子又坏了我的事情。我真的很想和他沟通沟通。”炽阳微笑道。
“什么?”我不解道,“前天木叶又打扰你了?怎么回事?他人呢?”
“是我在找你要人。”炽阳笑道。不过他的眼神里忽然流露出一丝戾气。
我摇头苦笑:“我也不知道他人在哪儿啊。”
“你会想起来的。”炽阳阴笑着举起手枪对准了沙发上坐着的三个人。
我心里一急,忙道:“我真不知道。刚刚余少华让我叫上木叶,我要知道就叫他来了。”
炽阳道:“我也知道木叶不在这里。不过你肯定能找到他。对吧?”
我摇头苦笑:“木叶玩够了自然会回来,慢慢等嘛。他又没有带手机。他妈的漫游费喝人血。”
炽阳笑笑:“原来你也会说粗话啊。不过我不信。我相信你肯定能找到木叶,你就一定可以。”
我苦笑道:“你高看我。。。”
“噗”的一声轻响打断了我的话。炽阳微笑着闻了闻枪口消音器,笑道:“好香的味道。”
我吃惊的扭过了头看去,余少华和宜雪身上喷了好些血迹:余少华的老婆瞪大了眼,似乎还在看这个世界。
我心头一股无名火起,扑上去打算揍扁他,不料刚刚前进一步就载倒在地:不知道什么时间,我已经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用不上了。
“你会记起来的。”炽阳笑笑,枪口又对准了余少华。
余少华和宜雪两人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眼里都在冒火。我的表情和他们不会有两样——但就是动不了!浑身酸软酥麻,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对吧?对自己有点信心。”炽阳把枪口贴到了余少华脑袋上。
炽阳又捏了捏余少华抽搐的脸颊,盯着他冒火的眼睛微笑道:“别太激动。气大伤身。深呼吸一下。”
我气愤的想捏紧拳头,可胳膊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拳心空荡荡的。
“想起来了吧?”炽阳阴森森的笑笑。
我哀鸣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放了他们吧。”
炽阳脸上笑容依旧很迷人,扣在扳机上的手指慢慢的紧了起来。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
半晌,枪没有响。我睁开眼,却见炽阳轻蔑的瞪着我似笑非笑:“真是没种啊。”
说罢,炽阳扣动了扳机。
地狱的音乐——“噗”的一声在我耳边响了起来。紧接着一声轻轻的呻吟声窜进了我耳朵里,我心里猛然抽搐了一下,忽然觉得不对,这声音不是余少华的声音。我睁眼看去,却见炽阳满脸痛苦的捂着手腕,一滴滴鲜血从他指缝间滴了下来。
宜雪也痛苦的捂住了手腕,虽然他并没有流血。
炽阳阴笑道:“木大侠,你终于肯出手了。杀我就是杀宜雪,我不信你下得了手。”
木叶?
我四下看去,这里是六楼啊?屋里就我们五个人,谁在六楼的窗外暗中看着我们?好像也只有木叶有这个本事了。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大声嚷道:“你个死蘑菇装什么酷?出来抓这个王八蛋进公安局!”
窗外沙沙的响了几声,一声轻叹传了过来。是女声?!
不是木叶!除了木叶还有人有这个本事?
炽阳缓了过来,又用左手捡起了枪抵在我头上:“你是谁?木叶死哪儿了?出来。。。啊!”
“当”的一声,炽阳的枪又掉在地上,鲜血从他捂住左手手腕的右手指缝间渗了出来。
“啊~”宜雪也捂着左右惨叫了起来。
“动我就是动宜雪!”炽阳咬着牙道。
我无奈的看着宜雪痛苦的样子,连过去安慰他都做不到。站都站不起来。
“你咬我啊!”炽阳猛然一脚踢在我胸口,一股巨大的力道将我踢得向后滑了几分。
一枚硬币犹犹豫豫的打在了他耳朵边的墙上,炽阳冷笑道:“怎么打偏了?木叶!别装女声了!”
宜雪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余少华,禤澍溦,替我谢谢木叶帮我那些忙。”
“你干什么!”我和余少华炽阳同时惊道。炽阳的声音颤的最厉害。
宜雪冲我们微微一笑,猛然伸手捅碎了沙发旁的台灯摸了电门!
“别!”我心里又抽搐了一下。
“滋滋”几声之后,宜雪抽搐了几下翻倒在地。一股焦肉味传了过来。
炽阳眼神里流露出了惊恐的表情,随后轻轻抽动了几下身体倒在地上。 我奋力的爬了过去抱起了宜雪:“你干什么啊你!”
宜雪瞪大了眼,胸口微微起伏,我拿起电话拨了120,无意间发觉我已经恢复了体力。
阵阵呜咽声传了过来,我扭头看去,余少华抱着他老婆在无声的哭泣。我鼻子一酸,忍不住上前又狠狠踢了炽阳一脚:“你个王八蛋!”
我又对窗外大喊:“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不出面放翻他!”
窗外又是一声轻叹,同时救护车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
宜雪没有抢救过来。最不可思议的是炽阳身上也有电流斑!
我蹲在急救室楼下抱着头,脑海一片空白。
忽然,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嘿。”
我抬头看去,是两眼通红的余少华。余少华挤出一丝笑脸:“宜雪的预言还真灵。”
我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也挤出了一丝笑容。
“重案组要把他们全运到停尸房。我老婆已经在那里等着这两兄弟了。”余少华拍着我肩膀道。
我看着余少华,不知道该说什么。看起来他很好,但我明白他心里有多难受。
我们随着运尸车来到了技术科的停尸房,技术科的工作人员将宜雪炽阳两兄弟抬去停尸柜了。余少华拉住一个戴着眼镜脸色白皙的工作人员,看起来脸色很平静:“我老婆在哪儿?我想再看看我老婆。”
那工作人员愣了一下,我冲他示意快点吧。他又想了想,点了点头:“跟我来。”
我们二人随他来到停尸柜前,他仔细看了记录簿然后拉出一个长“抽屉”:“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余少华看了那柜子一眼,脸色刷的拉了下来:“你开什么玩笑?”
我凑山前去,那“抽屉”空荡荡的,冷气扑上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那“眼镜”脸色本来就很白,这一下子更白了:“什么!不可能!就在这里!上午还在!值班的人是谁?”
“张毅!你过来!”那“眼镜”大喊着跑了出去。
我和余少华面面相觑,余少华仔细看了看那个“抽屉”,叫道:“里面还有东西。”
我低头看去,确实有个什么东西在。余少华已经将它拿了出来,是一张CD,上面结满了霜。余少华拨拉掉上面的霜,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我也看见了,是一张《七里香》,已经开了封的。余少华怔怔的打开CD,抽出了一张小纸条,看了一眼,呆滞的递给了我。我接过一看,上面没头没尾的写着一首词,苏轼的《江城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
字迹很熟悉。
我心头一震,对了,是她!帮我们找到胡杨,帮我们走出秦岭的那人!
很有可能也是刚刚帮我们那人。
她到底是谁?
那“眼镜”拽着那个叫张毅的值班人员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那个张毅边跑边嚷:“怎么可能。。。”
很快,张毅呆在了停尸柜前,脸色也变得煞白:“这。。。根本没有人出入。。。她。她自己跑了?”
“这是什么?”那“眼镜”发现了我们手上的东西,“七里香?什么意思?”
“还有‘江城子’。”我把那纸条也给了他,“叫人吧。你们的保安措施该改进了。”
张毅皱着眉头道:“我就不明白了,谁偷这个尸体做什么用?当时的案犯不是也死了吗?不用毁尸灭迹啊。”
余少华沉着脸仔细看了半天:“一点痕迹也没有,像是凭空消失了。然后就多了这个CD。”
“有鬼吗?”张毅也打了个寒战。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停尸房保安措施再差,这么一个大尸体被带走了也不可能一点儿也没发觉。难道这尸体还真的蒸发了?那这张CD和《江城子》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
这时一些警员过来,这里本身就是技术科,痕迹部门也在这里。痕迹部门的专家示意我们出去,他们要工作。我点点头,拉着余少华出去了。
“我觉得我在做梦。”余少华坐在屋檐前的台阶上苦笑道。
我摇摇头,抬头看了看天空,叹道:“我怎么总觉得我是活在一个虚幻的梦里。”
“听说你失去记忆了?”余少华道,“其实忘了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也很不错。”
我摇头苦笑:“其实有过去可回忆是很美的事情。我宁可有个回忆让我回忆,再痛苦,那也是我的记忆,忘记就是逃避,我不喜欢逃避。”
“不开心的忘记了,怎么会不开心?”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我不想忘。”
忽然,一滴什么液体滴到了我脸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滑进了我嘴里。咸咸的。我看了看天,晴空万里,屋檐上什么也没有,怎么会掉下一滴水呢?
咸咸的。。。我忽然反应了过来,多半是泪水。
可晴空万里的屋檐上什么也没有!
哪儿冒出来的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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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孤坟
痕迹部门的专家像蚂蚁一样趴在地上找遍了停尸房的每一个角落,什么也没有发现。硬要解释的话,就像是那尸体蒸发了一样。然后还留下了一张《七里香》和一首《江城子》。
到底怎么回事?
《七里香》和《江城子》好像很难挨上边。《七里香》是周杰伦的专辑,《江城子》是苏轼的词,差了快一千年了。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呢?
不知道。
事情就这样挂着了。案子本身没什么,凶手也死在现场了,就是余少华的老婆的尸体奇怪的不见了成了悬案。余少华一直很好,至少看起来很好。生活就这样平静下来了。我在路边摆了个摊子,开锁摊。其实就是在身边立个牌子,躲着城管偶尔也能有点进账。
就这么过了好些天。木叶还是一点音讯都没有,不知道搞什么。
。。。
朦朦胧胧中,似乎有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澍溦。。。澍溦。。。”
“这两年。。。你一个人。。。还好吧。。。”
“那天是有特殊的事情,借用了一下你朋友的尸体,已经送回来了。替我跟那个余少华道个歉。”
“对不起。。。”
我忽然一个激灵睁开了眼,一个身影“刷”的滑走了。我自问没有本事追上,也就不费力了。好像有股异香传来,我打开灯,自己枕边多了一大株有些干的草,香味就是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很香。我看着这株发香的草,感觉很眼熟。。。这香味也很熟悉。。。什么东西啊?我闭上眼想了半天,忽然反应了过来:是香草!我在秦堂的薰园里见过。。。就是不知道具体是零陵香还是。。。七里香!没错!肯定是七里香!这小东西是七里香!
虽然我其实分不清什么是七里香什么是零陵香,但我知道眼前的肯定是七里香。
因为我已经收过一个七里香了。周杰伦的专辑《七里香》。
七里香,香草,可它到底代表什么呢?
不知道。
好像。。。和秦堂还是有关系。不行,一定要再去秦堂一回。
打定主意后我倒下就睡觉了。
迷迷糊糊中,我又被铃声吵醒了,我摸索着找了话筒:“喂?”
“禤澍溦!”余少华的声音,“你相信吗?停尸房里我老婆又回来了。”
“啊?”我忽然想了起来,“还真回来了?”
“你知道?”
我苦笑一声:“昨晚我睡觉时有人过来跟我说尸体她送回来了,让我给你道个歉。我一睁眼她就不见了。”
“停尸房丢尸体后管理严密多了,简直苍蝇也飞不进去,谁这么有本事再送回来?”余少华道。
我苦笑道:“我怎么知道?按说木叶有这个本事,但木叶又不在这里。痕迹部门的看了没?还是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嗯。”
直觉里就是这样。好像就不是人干的,有鬼吗?不行,我一定要去秦堂一趟。
“我要出趟远门了。”我道。
“哦,去哪儿啊?”
“回秦堂。我总觉得和秦堂肯定有联系。”我道。
余少华道:“我这里工作很忙,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小心。回见吧。”
“知道了。”我点点头。
放下电话,我清醒多了,我打电话定了火车票,下午六点多的车。我收拾了东西耗了一天就上车走了。第二天中午才到站,然后又转了几趟车才到了秦堂。
小镇上人少,附近都是些小丘陵,细看看倒也很有情趣。不过我是直接奔秦堂而来。秦堂的朱漆大门紧闭着,老实说上面的朱漆已经差不多全看不出来了。我上前抓起门环“咚咚咚”敲了敲门。
过了一小会儿,门“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