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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草-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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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在哪?”白小兽不搭茬;正事要紧。

  稍等片刻。说罢进入密室;白小兽打量青衣男子;对方悠然地跷腿喝茶;对白小兽的上下其眼含笑点头;磊磊落落的样子。并没有打讪的意思。

  蔡头出来;手中已多一个黑色铁盒。白小兽心中一喜;这么容易就到手了;倒是始料未及。

  忽而屋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似乎是在撒泼赖皮。

  是庄歌的声音。她已经出走多时;且不知道她是否曾为她担心。现在他出现在此;不知他何事。忽而一声鹦鹉说话声;白小兽大喜。摸摸手腕;暗下不动声色。屋外微风轻浮;她瞅了瞅那二人;心上浮出一记。不由得笑逐颜开了。

  ……

  嗨。

  "你好.吃了吗?"那鹦鹉驻足漂亮的竹杆上,昂头阔步,抬头看看,偶而冒出一两句.挺逗的.白小兽将铁盒小心地揣好,随意逗弄起这只漂亮的红绿金刚鹦鹉,它的毛色呈亮,两眼灵活,真是只聪明的鸟儿.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到手了。这不合情理!

  “请问姑娘接下来将有何打算?”蔡头关切地问。目光纠缠在那壶小酒瓶上。此问倒还正中白小兽的意。

  “蔡镖头;”多亏他提醒;白小兽终于想起那美酒。她大方地递给他。“看你是个爱家。这酒就归你吧;识货人。”她的嘴一咧便笑;伸出大姆指向上一拽。

  “哈哈”镖头乐坏了;笑不可吱;几十岁的人此时倒象个得到糖果的娃儿;也顾不得形象;以最快的速度拿过酒壶;盖子轻轻一欣;伸到鼻子下嗅起来;啊;长长地吸一口;真是酒香四溢啊。

  只是坏了;面前的白小兽忽然打了个晃;脚下不稳险些栽倒。”小姑娘;你怎么了?”蔡镖头好心地将她扶住;这才没栽在地上。

  “啊!我头晕。”白小兽闷闷地;被搀扶上座位。

  江湖武功高深之人;一般都懂点医术。龙凤镖局总镖头;蔡镖头热心地帮白小兽号号脉;面色沉了下来。看样子白小兽一壶酒就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到底他们和这个铁盒子有着怎样的关系?他们当真把她当自己人了吗?

  那个玉目俊面的青衣男子仍然一副漠关已的神态坐一旁;优哉游哉地品茶;他也是自己人吗?白小兽闭合眼;有些觉痛起来。头疼是真的;而且心口也疼。那个苏三娘;毒下得不轻啊!而且算准了要她此时发作。

  “没有什么;一点小风寒而已;呵呵;小风寒。小风寒。”她忍着痛苦打哈哈。顺便瞟了一眼青衣的男子;没有什么好眼神。阴阳怪气的人;她信不过。

  “哦。年轻人要爱惜身体啊。舍下舒服的厢房;如不嫌弃;姑娘就在龙凤镖局调养调养;且看如何?”

  白小兽痛得闭上眼睛;该死的头;有一根筋在一会就扯一下。”那就有劳你了。”下一次发作;不知何时;姑奶奶就偏不回去;等你自己找上门来。白小兽哼哼地想。

  从来没有见过;不;是听到过庄歌这么多话过!白小兽被带入厢房;那只鹦鹉仍兀自自说自语。只是一沾上床;白小兽就呼呼入睡了。

  江湖;人心险诈的地方。

  江湖;也是简单的地方。白小兽是个简单的人;从来都是。

  即使身处在这种千丝万缕纠结的环境下;也能睡得如此之香。这是女儿本色吗?下一步的棋该怎么走呢?今夜;怕是除了白小兽以外;一个一个心怀鬼胎的人们;怕是都无人能眠吧!

  怡红院;飘絮含首立于苏三娘面前;有些隐忍的微怒。

  “你利用她?”

  “怎地?”苏三娘可不是对谁都那么笑脸吟吟。面对飘絮逾越的质问;她面上有些愠怒色。她苏三娘的世界里是没有规则的。不择手段;物尽其用;是她的准则。

  “你有那么多人!非得扯一个无干的毛手毛脚的小女孩!”飘絮忍住不敢造次。声音冰冷;可内容还是咄咄逼人。

  “对付蔡横那只老狐狸。我们的人一去就露馅。”苏三娘自有她的苦衷。语气软了下来。

  “絮儿;你跟我有九年了吧?”

  是啊!九年;这一问扯出多少恩怨和心酸!

  “这些年;你也吃了不少苦头。这次她若能把东西拿回来;你跟她走吧。”

  “妈妈^”飘絮有些意外。

  “唉。”苏三娘竟也有些不舍。黯然地转身离去。这个白小兽口中的老婆娘竟也有情意。

  飘絮也黯然叹气;天上月儿冷眼旁观。这世间又会有多少恩怨事;即将上演啊!

  “懒虫起床;懒虫起床。”白小兽被惊醒;急忙双手摸上剑;拨腿就想跑。听到咯咯的笑声;这才发现竟是那只鹦鹉;刮噪得不行了。见她这副样子;还呵呵的笑。

  “啊~你敢笑我。”白小兽将东西检查了下;还好完好无损。来到鹦鹉身边;用指头点点这个小东西的脑袋。假装恶狠狠地说。”小心我把你脑袋拧下来!”

  鹦鹉扑扑拍拍翅膀;看样子吓了一吓;歪着脑袋看她。

  窗外虫嘶鸟啼;黎明前的黑;深不见底。但署光已经不远了。

  “小鹦鹉;告诉我。”这个铁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宝贝。白小兽向一只鸟提出这个问题。一直有种想窥窃的冲动。

  “鬼鬼鬼^”鸟儿见到盒子已有些惊慌。

  “你是说;这个铁盒有鬼?”白小兽摇了摇;里面闷闷的并无响声啊。

  “不行啊。我还得靠她救飘絮姑娘呢。”对了;庄歌难道也知道什么消息了;也来龙凤镖局。这件事若给他知道了;怕是不好办了。为了朋友;白小兽终于还是按捺下了好股好奇。

  “胖子。胖子。”鹦鹉鸟儿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吐字。呵呵;白小兽捏捏脸傻呵呵地笑;她掏出镜子照照;摸摸脸自语”该死哦;我真的很胖吗?”她心很不服。

  夜静无声。龙凤镖局的旗号在夜风中迎风荡漾;院子中空无一人。白小兽提着那只鹦鹉;偷偷摸摸地翻出了围墙。

  她沾沾自喜以为无人能知道在大街上蹦蹦哒哒的时候;她却不知道有一个人;站在房顶上冷冷的望着她的一举一动。

告读者
发现自己的坑开得特多,极其汗颜.

  武侠我以后可能是不会再沾了.

  这篇灵兽写了又写写了又写,折腾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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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我是个怪物,或者说是单细胞。这个追溯起来要从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颗英勇无畏的精子游历开始说起。那是一颗从千军万马中挺身而出奋勇前进的精子;它冲在最前面;占据了唯一的城堡并安营扎寨;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被“创造”了出来。这就是我最初的绉形。

  一个男人几秒钟的*;将我带至这个罪恶的世界。首先我应该感谢他。虽然他事先从没跟我打一声招呼就这么做了。通常贪念肉体的欢愉就是这么个下场。他们竟不顾人与妖的殊途与那些千百年来的禁忌,私定终身,花前月下,海誓山盟。

  可怜我的母亲,这样一个身为妖孽的柔弱女子,就象一些哀伤缠绵的故事里所写的那样,她没有得到好的结局和收场。这世间,大抵是她这样的女子,便是要去被男人伤心的。谁言痴情女儿负心汉呢!

  我在她的肚子里暗无天日那些日子里;我听够多了她的叹息和抱怨。她的怨气犹如乌云遮日般笼罩在我的周围;令我呼吸不畅。

  她是个笨女人。遭受过男人的践踏和玩弄后;产生了心灰意冷了却残生的念头。

  她找了一棵风都能吹得断的小树。她想寻短见。小树慌了;并不是出于怜悯;而是基于自身的安危。“大姐;你看我这么单薄的身子;你这么一吊只怕我断了你也只能落个半死不活。你还是行行好吧;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落下一身的残疾;我还没有取老婆呢。”小树伸出细细的丫枝向母亲哀求道。

  “哦^对不起哦…”母亲可怜地看了它一眼;想想他说得很有理;于是她不好意思地走开了。

  她来到美丽的湖泊边;碧绿的湖水倒映出她清澈的眼眸和臃肿的身材。有一丝哀哀的泪水从她的眼里溢出来。她隔着肚皮抚摸我;将心一横;刚想纵身一跳。“哎哟!”又有声音在叫唤。成群结队的鱼儿游到母亲的裙底。“这位夫人呀。你要死就死远点儿啊;死在水里会导致水质变坏;引起瘟疫以及暴发次生灾害。到时候我们都得跟你陪葬去。呜呜^!”它们集体哀嚎。母亲望它们;鱼在水中哭;也分辩不清它们是不是真在流泪。

  母亲想一想;也觉得这些可怜的鱼儿们没有义务为她殉死。“好吧;”她转过身子又寻找别的葬生之地。

  眼看太阳就落山了;母亲在山林间乱窜;依然找不到可以容身的地方。真是生不难;死却这么难!直到她折腾到筋疲力尽;她终于趴在一窝草上睡着了。

  风在山间拨弄着动人的琴弦。把她惊醒了。她抬起双眸,忽然间觉得阳光是新鲜的;空气是清新的,眼前的一切又都是那么美好。她突然又想活了,她在阳光下抚摸着我的身体;低下头轻轻地对我说。

  虽然她有点作做,又爱煽情。但有一刻我还是被她感动了一下。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我大致能够感觉到;她当时眼里如水般的柔情。

  她说;“我要很好地保护你,还要给你一个美好的人生。”

  就在一个宁静的夏天。我看到她了。她有一双很美的眼睛。她亲昵地伸出舌头舔我温漉漉的身子;眼里含着温情的笑;比太阳还要温暖。我呜呜叫了两声;身体孱弱的犹如风中的游丝。她用鼻子蹭我的身体;要我站起来。我的四条小腿儿打着颤;终于我站立起来了。我直觉地将嘴蹭到她的*下;*她甘甜的乳汁。

  她伸出鼻尖嗅我的身子,拱了拱,含着笑对我说:“欢迎你的到来;我的宝贝女儿。”

  母亲是一只美丽的白狐;能化成人形与人间的男子谈情说爱;结下孽缘。也许我便是那个孽缘。

  可她说我是她的宝贝女儿。她还说她很爱很爱我。她唤我的名字:小白。

  男人是可恨的东西,这是母亲生前告诉我的唯一一个真理。一个给了她幸福又亲自断送掉她生命而换来的真理。

  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一天;我*着她的乳汁,耳内扇着细细地风声,山间散落了很多很多的野花,蝴蝶和蜜蜂忘情地在花芯里飞旋。还有蒲公英开成一团一团细白色的绒球,象挂上了羽翼,风轻轻的一吹;它们便颤颤微微地摇摆;被吹去了不知明的远方。

  我的母亲就在阳光底下;静静地闭上眼;含着笑睡着了。从此再也没有睁开眼过。

  “我们要怎么处理这个小杂种?”一只长毛的老狐狸含着恶厌的眼神远远看我。“哦;好可爱的小家伙。”另一只狐狸一脸慈祥。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我的外公和外婆。

  “来;到外婆这里来。”外婆柔滑的毛在风中一根一根的竖起来;一点都看不出来她已经上百岁了。

  “呜。”我噜叫;看我的母亲;她一直闭着眼;含着笑沉沉地像睡了过去。“小可怜。”外婆忍不住一丝抽噎。“孽兽!”外公上气不接下气地诅咒;骂完了又长叹了一口气;别过脸;假装无视外婆将我抱起。他背着手头也不回地走在前面。

  “哦;乖。”外婆将我抱在怀里。地上的母亲慢慢地消逝在泥里;土壤里长出几株长长的狗尾草,在夕阳下随风轻摆。我的母亲随风而去了。外婆后来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我们的幼儿园有很多很多的小朋友。有花妖妹妹;还有小小年纪就长满了胡须的树妖弟弟;还有蛇精;蜘蛛精;反正好多好多的小朋友;多得都认不过来了。

  “小白。你坐在这里。”漂亮的阿姨是桃树修练成的人形,浑身都是香喷喷的,粉红色的裙摆拖拽在地上,她笑开的脸象三月里打开的桃花一般,虽然我也没有见过仙女,但我想她看上去比天上的她们还要漂亮。

  我被带了过去,一只丑陋的响尾蛇向我摇晃它的尾巴,他冰冷的眼神和草绳似的长身子看上让人不欢喜。

  “草儿,香儿,我叫你们坐好的啊!你们快回来。”桃花阿姨丢下一脸不乐意的我又去追那两个在地上拧成一堆的小妖精了。

  “真幼稚。”

  “啊?”我四处搜索声音的来源。“是你在和我说话吗?”

  “不是我还有谁呢?”小蛇弯蜷着爬上高高的树桌,仰着头跟对我说话。“他们太幼稚了。”他带着鄙夷的神情望着那两个被桃花阿姨拉过来的孩子。他们各自手里捏着一块糖果,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可是这里本来就是幼儿园。”我对他说,可怜的家伙甚至都还没有变成人形呢。我眼里一定挂着那样的神情。

  “哦?”他也开始认真地端详我,想在我身上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来。“你几岁了?难道就喜欢在这里渡过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他的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动。

  “那还能怎么样呢?外婆把我送到这里来的。每个妖都必须接受正规的教育。这样才能在这个世界上立足。”

  “世俗的观念。”小蛇似乎象一个愤青。可是他忘记了他也是幼儿园中的一员,这种叛逆是根他的年纪所不相符的。

  “你能怎么办呢?你甚至连脚都没有。我为此深感同情。”

  “谁说我没有脚!你知道我的真身吗?我是那天上叱咤风云的龙。我是龙!是龙!”他张牙舞爪,哦不,他根本就是光溜溜的一根,他向我咄咄逼进,闪着红色的信子。

  “大家都坐好了!今天是我们开学的第一天,我们作自我介绍,大家相互认识一下好吗?”桃花阿姨手拍拍手用她甜美的嗓音说。

  “好!”所有的小妖精都扭着头大声的扯开喉咙,为自己能答上老师的话而感到自豪。直到我们长大了,才知道那句好吗,是最废话却最能为小朋友们拉进代入感的一句话,所以一直被那些阿姨们用着。

  小蛇退回到了桌子下,脸上带着鄙视的神色观望这一切。他似乎要做一个例外吧。我突然就觉得他那一般冰冷都是伪装。“嘿嘿。”我靠近他。“我叫小白。”我向他作出自我介绍。他对我靠近的头避得远远的,头拧到一般,似乎象弄脏了似的,然后一直默不作声。就这样,我认识了我的第一个好朋友。嗯,一只比较骄傲的小蛇。骄傲有时候或许就是缘于自卑吧。他是全班唯一一个不能化为人形的家伙。除了我几乎没有人会和他说话。当然,除了他也几乎没有人会我说话。因为我是孽兽。书面语叫混血儿,我的外公叫我杂交品种。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妖精幼儿园(上)
欧,我忘记了介绍我们的年代了。很多人都会以为妖精啊仙女啊都只存在于古代,而坚定地保持着无神论的信念。我只能很遗憾地说,那是因为他们一天比一天钝化和世俗,宁愿活得空泛,也不愿意去相信那些美丽的神话。

  因此我们便能快快乐乐地与世无争地修练下去了。这是外婆,还有桃花阿姨以及其他小朋友都相信的事情。而于我来说是绝对无所谓的,只要每天能看见新鲜的太阳从东方升起来,然后又从西方羞答答地落下去,我就觉得很幸福了。

  草原上的风很清柔,天又很蓝,蓝得泛得出水来,而湖里的水又碧绿碧绿地,绿地能照得出天上白色的云来,而云里又倒映着我白白的小白。然后我往那开满花朵儿的青葱草叶儿上打一个滚儿,什么从妖资格证啊,呼风唤雨上岗证啊,移形术学位,炼丹术学位;这门那门的东西对我来说就象外星的天体,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东西了。外公整天念念碎地唠叨这些,以及一个叫做前途的东西听得我头都大了。也难怪他的脸会愈长愈长,鼻子愈来愈钩,外婆总说是被我气出来的。有一点我一直想不通,我的前途真的就有那么重要吗?重要得将一个终日气喘吁吁的老头儿扯变形?我想那一定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吧。

  “小白。”草丛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我用屁股也能知道那是我的好朋友小蛇过来了。前面我已经介绍过我的这个好朋友了,他在动物界的学名叫做响尾蛇,据说是一种很歹毒的动物。在西方的传说中他们是一种很丑陋的家伙,在伊甸园里诱惑了亚当和夏娃,而被一个叫做上帝的家伙惩罚他们一辈子只能用身体走路。每当桃花阿姨讲到偷吃禁果这一段的时候,我便在心里忍不住为我的朋友打抱不平。明明是人类自己犯的错误,为什么要栽赃到别的动物身上去呢。做了就做呗,还要推诿,人类是多么的虚伪而不肯承担责任的动物啊!

  我的好朋友拖着长长的身子敏捷地滑过来。他现在依然保持着纯真的本色,为此我十分的仰慕他。他才是这个天地间,毫不作做的小东西。“砰。”他将尾巴扫在我的鼻子上,害得我打了个嘭气。我一下向他扑过去,用手将他的尾巴提了起来,伸出小指头弹他的七寸。“啊!”他大声地嚎叫,我另一只手叉着腰。我知道他的下一句话,果然,他又做出一副凶恶的样子虚装声势,他说,“我是龙呃,我是那个天上能呼风唤雨的龙。你怎么能够侵犯我尊贵的龙体。”他的小名叫小龙,而他自称姓孔。于是他的全名是孔龙。很有个性的名字是不?呵呵。

  “咯咯”,我笑着将他轻轻地放在地上。小龙仰着头,身子仰在地上。“今天的化学考试我又是第一名哦。”他一脸的得意。我原谅他的这种虚荣,是因为自卑,才会想贴一些第一啊最好啊的标签在自己的身上,目的很明显,那就是欲盖弥彰。我从来就不在乎最后一名那个称谓。小龙说是因为我没有办法,反正也是最后一名了,所以要寻求精神上的自我安慰。所以才假装不在乎。其实让他作为我最好的朋友,我觉得很悲哀,因为他好象并不是很懂我。因为我是真的真的不在乎嘛。肯定是的。

  “那我多少名啊?”我还是忍不住小小声地问他。因为我有一个非常在乎这些数字的外公啦。

  “哈,你的名次还会有变化吗。当然也第一啦。”他朝空气中一划,一张试卷象划燃的火柴哧地一声在空气里冒出来。是倒过来的第一。我清楚地看到上面一个圆圆的蛋。

  “哦!”我有些挫败地躺在地上。老天一定是很不喜欢我,才会给我一个很可怕很可怕的恶梦。这一定不是真的。我闭上眼不愿意醒过来。老地一定也是很不喜欢我,才会给我一个这样恶毒又爱乱发脾气的外公。他在早上出门的时候就用手指点着我的头说,“小白,今天是不是又要给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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