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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公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有这个可能,而我瞬间笑道:“你忽略了一个问题,尸体身上会有钥匙吗,更何况至始至终我都没看见那里有过尸体,只有散落的白床单,你不觉得奇怪吗?”
三叔公的脸色突然变的凝重起来,他开始死死的盯着这一排排的死尸,三叔公慢慢靠近一具尸体,他轻轻掀开床单,只见尸体是一具老者,老者脸上沧桑可以现实他已经有花甲以上的年龄。
我很好奇三叔公的举动,凑上前去,三叔公指了指尸体,我顺着方向看过去,惊讶的发现尸体的内脏居然是空的,怎么会这样,尸体内脏居然被掏空。
但是细心的我还发现空空肚腹内貌似有着白色粉末状的东西,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壮了壮胆,在身上撤下一块布,包裹些白色粉末仔细打探下。
还未等我察觉出这是什么,三叔公已经断然给出答案:“海若因。”
当三叔公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着实吓了一跳,这东西可是致命的玩意,还没等这一切反应过来,我只觉得身后阴风阵阵,突然被人猛了轮一棍,肩膀腹背剧痛,简直不可苟言。
三叔公顺着棍棒的方向抓了过去,只道是刚抓紧,又松开,我本好奇三叔公是闹哪样,但是等我自己回过头来时,简直吓了一跳。
这是一个女人,但准确来说是个男人,一个化着女人装的恶心男人。
停尸房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是鬼婴上了它的身,还是这他妈简直又不是一个人。
我索性一把公鸡血泼了上去,只见对方并没有闪躲,倒是直攻上前,对我当头棒喝,一棍子对准我的脑袋就上来,三叔公见我危难,起身一脚飞踹出去,我才乘机闪躲到一旁,只见对方在地上打了一个滚。
三叔公冲我喊了一句:“这是什么鬼?”
我喘气道:“这不是鬼,是人。”
“人?停尸房怎么会有人?”
“我怎么知道,那变态要起来了,快制服他,三叔公。”
三叔公不带停,上前一脚飞踹,让对方没有还手的机会,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肩膀,还好只是皮外伤,我此刻感觉这个停尸房越发古怪,貌似不止这么简单,先不说鬼婴,就是现在这个局面都让我们骑虎难下。
我看着已经开了的门,赶紧示意三叔公出去,三叔公也不含糊,和我腹背相贴,小心走出了门外,由于这事情太离奇,我们也没敢多停留,这鬼婴的事估计一时半会也搞不定,我和三叔公彻底出了停尸房。
我两粗气不停,刚到病房,胖子,张静,谢敏看见我两颇为兴奋,但很显然我两的狼狈她们也看在眼里。
胖子问道:“你们怎么了,失利了?”
我连连摇头,三叔公回答道:“怪异的很,我们一时也说不清楚,我想我们需要冷静。”
张静,谢敏还是很好奇这谢玲鬼缠身的事情,想接着问,但是碍于我两心情十分疑惑,一时间也不好开口。
三叔公望着我,接着说道:“那白色粉末,你带出来了吗?”
我点了点头,胖子和张静,谢敏总觉得我们神神秘秘的,嘴里说的话貌似没听懂一句,我急不可耐的摸索着身上,三叔公知道我在找烟,只拍了拍我,道:“放下东西出去抽。”
我示意,交代张静,胖子,谢敏别乱走,还给了张静一道符贴在谢玲额头,暂时可以镇住鬼怪,万一要是有什么事就大声叫,我们在楼下听得见,会立马上来,交代完,我便随着三叔公出了住院楼的门,到了不远处一棵树下,三叔公拿出一包中华,道:“来,嗨皮下。”
我接过烟,差点没吐血,凝望三叔公,只道:“你这是真会装,明明是大前门,拿个中华的盒子装烟,掉渣天啊!”
饿如乞丐,满地要饭,我也不讲究,抽吧!
三叔公示意把那包裹白色粉末的布给他,我便递了过去,三叔公放在鼻尖前闻了闻,摇了摇头,开口道:“看来我之前的猜测是错的,这不是海若因。”
我望着三叔公,道:“你知道吗,你刚才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差点把我吓死,我当时第一反应还以为医院有人运毒,藏在尸体内脏里。”
三叔公苦笑道:“当时候我也以为是这样,我也担心,要真是这样,我怕我们发现这个秘密会被灭口,但是现在总算松了一口气,这不是海若因。”
“那这是什么?”
“一种化学试剂混合的粉粒,但是至于是什么我还不是很确定,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微微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还有那医院的神经病是怎么一回事?穿着女人的服饰出现在停尸房,还袭击我们?”
三叔公吸了一口烟,吐出,脑子突然闪过一道灵光,道:“莫非是有人故意放进来的,门一开始是锁着的,如果不是有人打开放他进来的,就是那个神经病自己打开进来的,如果是这样之前锁门的就一定是那个神经病,但是我看他衣着暴露,我和他近身接触殴打并未发现他身上有什么钥匙之类的硬物。”
“可不可能是他开门之后就扔了?”
“绝不可能,金属丢地上会发出响声,那时候他是无声无息的攻击你,我们并未听到任何响声,这就说明他不是把门锁起来的人,这个神经病是被人放进来袭击我们的,停尸房在我们进去之前里面就有人,只是里面的人察觉有人进来了就实现藏起来了,给我们来了个猫捉老鼠。”
三叔公这番话直戳要害,不得不说这停尸房绝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简单。
烟已经吸了三四根了,我两喘了几口粗气,我凝神望着不远处,恍惚的灯光,只见灯光下有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妹子背着书包蹲在地上,貌似再找什么东西。
三叔公愁眉锁目,我不知哪来的骚情,索性径直走了过去,没走几步就发现离这个妹子很近。
我颇为主动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道:“你在找什么呢,需要帮忙吗?”
只见对方转过头来,我简直吓的只身倒地,一张脸脸上居然没有眼睛,涌出黑色血水,死的干透,脸煞白,我刚想起身倒退,只见这女鬼力气大的着实可怕,一把就抓住我的衣襟,笑着道:“你有没有看见我的视网膜,有没有看见我的眼睛?”
我全身瘫在地上,连连摇头,突然间感觉喉咙想喊,却喊不出来,活生生被卡住,只能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女鬼阴森的脸笑道:“既然没看到,就把你的给我好吗?我要,我要。”
只见一张大嘴猛的张开,舌头一涌而出,冒着黑烟,滴血黑血,一把卷住我的脖子,死死的缠着,简直快要不能呼吸,快要窒息。
突然间三叔公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狠狠咳嗽几声,感觉脑袋剧痛,脖子红的要紧,我惊慌四措,四处打望。
三叔公连连道:“你发春啊,你莫名其妙一个人起身向前走,我叫你你都不理,没走几步,就坐了下来,自己一个劲的在瞎叫,然后还自己用手掐着自己脖子,你到底在干吗?”
我赶紧定了定神,望着三叔公道:“我真的是自己掐自己?”
“不是你自己掐的还是谁掐的,难不成是我掐的?”
我深呼吸,一拍脑袋,只道:“他娘的,鬼迷心窍,着了它的道,我八成是被鬼给迷了,我还以为是美女呢!”
三叔公对我的话倒是吃了一惊,但是想起我刚才的举动顿时深信不疑,道:“估计这是最好的解释。”
我休息片刻,道:“下来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上面什么情况,我们也该上去了。”
三叔公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见鬼七法
一、摄鬼法
首先盘腿闭目静坐,摒弃一切外缘,使自己陷入冥想,呼吸采全身法(注心力入气藏,提气藏真气,再以心力运真气于两手掌)。两手之小指上勾无名指,母指上压中指,中指屈握掌心,而两食指直伸似合掌状相抵。再运心力提气藏之,使气上升充满脑部,凝心闭目作观。注想死者(或其欲见之鬼魂)面貌身材、和言行动作,再运心力提气藏真气为止,做不出声的命令其魂即来,如此当可见鬼。若双眼睁开,则鬼自然消失。
二、夜能见鬼法
用乌鸦双眼泡水数日,再用其水涂在左眼上,日涂数十次以上。三日过后,晚上就能见鬼。此乃俗称的「鬼眼」或「阴阳眼」之法。
三、净眼见鬼法
这是我们常在电影中看见道士用的方法,取柳叶放在清水中,道士施法于上,再将柳叶擦眼,或以水滴入眼内,则「鬼眼」便开。但是一般人并无法力,无法如此做,所以只好借助于天地灵气,方法如下:择青绿细长柳叶两片,将清明节或端午节当天露水,盛装在不透光的器皿中,将柳叶置于露水内连同器皿封存三日,再取出擦眼或直接贴在眉下,自然能见鬼。
四、待鬼法
选一处桥下(下方需有河流),稻草一把盖于头上,于晨雾时(清晨五点以前,最好是一至三点间)蹲在桥下无动,也不能出声,身前再祭上三炷清香,如此便能见到桥上或桥下鬼魂。但此法较危险,因为鬼魂也能见到你,甚至以为你是土地神,所以都会来向你祭拜,而当你一有动作或发出声音时,则鬼魂可能对你不利。
五、中元见鬼法
一年一度的中元节,不管是佛、道皆会举行盛大的超渡法会,此时,只要聚精会神地看着供桌,或是从主法师衣袖间望去,则可能见到野鬼来此抢祭品的画面。不过这不是一般人都能看得见的,那得要你有足够的诚心才行,有道是「心诚则灵」,正是如此。而见鬼的时机,则必须在主法师讲完经文(咒语)时才能见到。
六、观落阴法
这是时下最流行的方法,由阳间的「活人」直接到阴间去见「死人」。此法往往由法师在道场上作法,透过符咒的力量及活人的念力,再由仙佛带,便可神游阴间,见到往生的亲人或是其它的鬼魂。
七、乌鸦眼
这个只是民间传说。把乌鸦的眼睛生扣出来,用烫水滚一下,再生咽下去(不可咬破),就可以终生都看得见
第十六章:鬼森林
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本是和三叔公抓鬼显英勇,搞的莫名其妙变成两痴汉巧遇变态大叔,真他娘的诡异,这也就算了,出了门抽根烟还遇见女鬼索要眼珠子。
我不由的叹了口气,摸了摸脑袋,话说我脑袋怎么这么疼,这女鬼掐的是我的脖子,我脑袋疼是怎么一回事,我顿时望着三叔公,问道:“三叔公,我脑袋疼这是怎么一回事?”
三叔公哦了一句,低着头不好意思迟疑苦笑道:“不好意思,下手有点重,还不是看你神魂颠倒,色迷心窍,这不想叫醒你吗!”
我顿时也不好责怪三叔公,这要不是这一下,我就真被那鬼给结果了,再上楼之前我口有些渴,三叔公也貌似也有些,我两也觉得带点喝的上去比较好。
住院部比较偏,但是正对面还是有一些小卖部的,只要径直绕过这个操场就可以到达,话说操场就让我想起篮球,要知道哥可是校园篮球健将。
步子走的有些紧,风时不时起了几遭。
两人正在篮球场上穿行,我手里的烟已经灭了,这地方还真是有些静,可我刚说静就折腾出动静来了。
只听耳畔貌似有什么声音,也不知是错觉还是真有声音,我不由的回头看去,发现那有人,看来不是错觉,是真的有声音,对场有一个小男孩在打篮球。
我怕遇上鬼,拍了拍三叔公示意他往那边看,看他是否能看见,要是他也看见想必不是什么鬼怪,三叔公嘀咕道:“小屁孩打球而已。”
我不由看着三叔公,傻笑道:“三叔公,你可知道当年我也干过这样的傻事,打篮球很晚。”
三叔公只笑了笑,我由于好久没有摸过篮球,你可知喜欢这玩意的人见到了就想摸摸,我还没等三叔公反应过来,便厚着脸皮兴冲冲的跑了过去,三叔公觉得我太小孩子气了,只在后面慢慢跟着。
我靠近男孩,觉得男孩有些奇怪,但是由于天黑也说不出什么,只见篮球砸在框上,向我反射过来,我腾空而起一把接住篮球稳稳落地。
就在我落地之时,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但是至于说了什么,我貌似没有听的太清楚,我回望四周,貌似是那个小男孩在跟我说话?
但是我望去,那个小男孩离我也有段距离,声音再次响起,当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貌似是很近的距离传来,我脑袋简直懵了。
“哥哥,你拿着我的脑袋干嘛?”
我倒吸一口凉气,后背像是盯着一把尖刀,我低头看着手上的篮球,只见一个血肉模糊的脑袋出现在自己手上,手上沾满了鲜血,而且那张诡异的连,冲着我笑,明明是死一般的沉静却假装温馨的甜笑,慢慢的只见这个脑袋开始七孔流血,我身子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我想丢下这个脑袋就掉转方向跑向三叔公,但是自己的身体完全不能动弹,这个脑袋任凭我双手怎么甩都甩不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简直不可思议,脑袋张开大嘴死死的咬住我的手腕,我只感觉我的手腕剧痛,貌似手腕都被咬的出了鲜血。
不远处男孩开始慢慢想我靠近,我这才看出这是一具没有脑袋的尸体在抱着自己的脑袋打篮球,我的瞳孔瞬间放大几倍。
正当我焦急万分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我脸部开始火辣辣的疼,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三叔公。
三叔公的第一句话再次让我吃了一惊。
“这地方显然不对,我越走越奇怪。”
“我们这是在哪?”
“你醒了?”
三叔公扶着我,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道:“我们怎么了,我怎么梦见我挂了。”
三叔公叹了口气道:“我们遇上麻烦了,莫名奇妙的男孩在篮球场打球,你再次莫名其妙的发疯,自己咬着自己的手腕,然后我狠狠抽了你几巴掌便晕倒了,我见你晕倒了就想带着你迅速回医院住院部,但是发现越向住院部走,越是走进了一条黑暗的森林,居然莫名奇妙的到这鬼地方。”
我徐徐望了四周,果然吓了我一跳,这简直就是一个黑乎乎的森林,四周诡异支离的乱樟。
我让三叔公松开我,我回想今晚的事,自从我们出了停尸房到了这楼下,我们就莫名其妙的撞邪,还居然两次,两次都是我见鬼。
三叔公看出我的顾虑,问道:“你在担心什么吗?”
我点了点头,开口道:“觉得诡异,两次遇鬼,你我在一起,按道理应该鬼藏着我们两个才对,为什么每次都缠着我,我觉得怪异?莫非鬼在分化我们?”
三叔公思虑道:“分化?是不是因为你阳气过低,你最近是不是撸多了?”
我苦笑道:“怎么可能,早就戒了,话说我运势应该还可以,怎么会这样?”
三叔公顿时也一头雾水,我仔细回想越发奇怪,再次不由的好奇道:“话说三叔公,今晚你为何这么英勇,换了个胆一样?”
“我吗?也不能这么说,我只是突然觉得自己不怎么害怕这鬼怪,心中勃然而生的一股正气,貌似很凛然,简单说应该是安全感,哦,就是上次老道士送给我们的佛珠,我觉得它非常有安全感就从未离身,带着,也就不怎么害怕。”
这番话刚说完,我一拍脑袋,瞬间明白,那老道士送给我们的佛珠可能是开过光的法器,可能是由于三叔公佩戴了,我没佩戴,导致鬼不敢靠近三叔公专找我下手。
三叔公顿时望着我,道:“你莫非没佩戴?”
我示意点了点头,摸了摸口袋,掏出那颗佛珠,道:“上次洗澡摘下了就没戴上。”
三叔公赶紧示意我戴上,随即我立马挂在脖子上。
脖子上有了这玩意,心安定了许多,我仔细打量了这四周,只见四周始终围绕着一股黑乎乎的气息,三叔公拉着我继续向前走。
我一把扯住三叔公,只道:“你想死吗,还走,前面再走就被鬼带到阎罗殿了。”
三叔公不由的吃了一惊,我心中着实也没底,这种场面确实怪异,如此重的黑气,这可不是一般的怨气,难道这附近有万人坑?
三叔公在我眼神中貌似读懂什么,只问道:“你发现什么了吗?”
“有些怪异,我怀疑这医院附近是不是有过万人坑?要不哪来这么重的怨气?”
“万人坑,埋活人?”
“对,要不难哪来这么重的怨气,你看看这周围黑乎乎的一片,你别小看这黑乎乎的东西全是鬼身上的霉,恶,苦,疾,污垢,这么多,你可想而知要不是活埋那么多冤死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重的怨气?”
三叔公顿时对我的话颇为好奇,只道:“不可能啊!但是当年日军并没有入驻我们县市,也并未听闻我们这医院附近有过万人坑,这医院附近也没有什么变态连环杀人事件啊!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我连连摇头,道:“绝不可能,祖父书上写的很清楚,这能造成这大面积的鬼森林的只有在同一个地方同一时间段死过上百以上人才能造成的,按照这目前的黑压压一片,绝对不简单。”
“你们在这干什么?”
这句话说的如此平缓但是像极了一把尖刀顶着我们的喉咙,我和三叔公不由的回头看去,只见站在不远处的是一个小女孩。
这个女孩一张惨白的脸,娇小的个子。
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