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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是给我做装修工程的工人。”老板答道,又对两人喝道“你们两个深更半夜,鬼鬼祟祟跑到我家来干啥?”
金树一听这两人是装修工人,就想起酒仙翁说的,偶然听到两个工人谈话,说起在房间里设了厌镇术,又被酒仙翁捉弄的事情,心想难道酒仙翁说的就是这两个工人?又想如不是被酒仙翁法眼识破,出手灭了厌镇术招来的鬼邪,自己差点连命也没了,不由心头怒火中烧,抬腿就朝一人猛地踹了一脚,怒道“妈_的,房间里的下册是不是你们做的?”
众人见金树发怒,又说什么下册,都莫名其妙,挨打的那个工人杀猪似的叫了一声,喊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说,我说,是。。。是我们做的。”
老板奇道“这位帅哥,你说他们做了下册,是什么意思?”
金树说道“老板,这两个人因为你拖欠他们工钱,在做装修的时候,在我住的那间客房床头的墙纸后面画了只持矛的恶鬼,这是种手段非常歹毒的诅咒巫术,俗称下册,幸好碰巧被发现了,不然今天一定出人命。”
围观的众人听了,都齐声惊呼,又纷纷谴责两个工人手段恶毒。
老板听了十分惊奇,说道“我没有拖欠他们的工钱啊,装修的所有工程款我都按时付给他们了。”又对两个工人喝道“我和你们无冤无仇,居然在我的地方下这么毒的巫术,是为什么?你们这么晚到底溜进来又到底想干什么?”
两个工人对望一眼,战战兢兢低头不敢说话,几个服务员见了火起,又举起棍子朝两人打去。两人被打得抱头缩成一团,痛得哇哇怪叫,围观的有的就起哄叫喊“打死,打死,往死里打。”
“我说,我说,不要打了。”一个工人哭着哀求道。
人群里就有女人说“算了嘛,不要打了,打得怪可怜的。”
老板又厉声喝道“说!”
一个工人哭道“我们在客房的墙纸后面下了厌胜术,其实是想今天晚上制造混乱,然后趁乱来老板你家里面偷东西,结果被一个和尚听到了我们的计划,我们怕他已经破了我们的法,所以只好自己冒险来偷。”
金树骂道“你们既然知道已经破了法,却还敢来偷,这一带这么多家旅馆你们不去偷,却偏偏死了心想来这家来偷,明显是在说谎,再不老实交代,看我不踢死你们。”金树因为差点被他们设的厌镇术要了命,心里特别窝火,抬起腿又想踢过去。
两个工人见金树又要踢过来,吓得屁滚尿流,抱头叫道“不要打,不要打,我们不是想偷一般的钱财,而是想在老板家里找一样东西。”
老板听了,心头一动,已经猜到他们的目的了,就问道“你们怎么知道那东西在我这?”
“是有人出高价要我们找那。。。”
老板见他们要说出来,怕被人听了去,就打断他们问道“有人让你们来偷?是谁?”
工人沉默了几秒,发着抖说道“是。。。是一个。。。”
呯地一声巨响,旅店的两扇大门像被人猛地撞开了,围观的人群和楼上看热闹的人都被这一声巨响吓了一跳,都循声看了过去。
一股阴风卷过后,只见一个佝偻的黑影兀立在门外。
食藕
第五十二章
一看到那佝偻驼背的身影,有认得的都惊呼道“朱花婆!”
那个黑影正是朱花婆,此时她立在门口,灯光昏黑,看不清她的样子,只见她杵着扁担,一瘸一拐的移动了过来,速度之快,远不似平时那般颤巍蹒跚。
所有人都被她这股悚人的气势惊呆了,还没回过神来,她已飞快的飘到了围观的众人跟前,这时整个旅店所有的灯光竟全部忽闪几下就灭了,只可借着不甚明分的月光,看见她抬起一只枯手,对着刚才劝大家不要再打的那个女人,劈头抓下,那女人从脑门到心口,被划出五道深深的血痕,还没叫出声来,唰唰几声,那只枯手又闪电般地在她身上连抓几下,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动作。
就这一眨眼的工夫,那女人就被抓得血肉模糊,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了。
围观的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剧吓得魂不附体,一个个拔腿便跑,金树借着月光,见朱花婆脸上仿佛被黑气笼罩,呈现黑紫一片,也惊得后背发凉,情知不妙,却不敢细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心头只一个念头——赶快上去保护好常秉德和常夏欧蕾等人,于是回身就朝楼上飞跑去。
那两个工人见灯光一灭,众人都跟没头苍蝇似的惊叫着跑开,就想趁乱站起来逃跑,不想刚才被服务员一阵乱棍打折了腿,连站也站不起来,朱花婆一声尖啸,扁担当头向一人砸下,竟将他的脑袋劈了下来,另外一个工人见状一个懒驴打滚,朝一边滚去,却被朱花婆追上,从地上提了起来,尖叫着挥舞两只如鸡爪般的枯手,在他身上如旋风似的连继抓下,唰唰几声,那工人肚子被她抓破,鲜血和肠子流了一地。
站在楼上观望的人,因为离得远,灯光又熄灭了,看不清院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隐约望见院里人影四散逃开,有反应快的,知道不妙,立马跑回房间,关上房门躲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他们在跑什么啊?”常夏还没回过神来。
“难道真的是有女鬼出来杀人了。”欧蕾吸了口凉气,猛地想起了夕颜进村时说的话,赶忙拉起常夏就往房间里跑。
“女鬼!”常夏听欧蕾一说惊叫道“我爸身上晦气重,岂不是有危险啊,不行,我得叫醒他赶快躲起来!”
欧蕾急道“你爸他的房间门关上的,没事的,我们先保护好自己再说。”
常夏挣脱开欧蕾的手,叫道“你回房间和夕颜躲起来吧,我要去和我爸在一起!”
欧蕾无奈,只得跑进房间关上了房门。
“夏儿,快躲起来。”
背后一声呼叫,常夏不用回头,也听出是金树。
“金树,到底出什么事了!”常夏惊问道。
“朱花婆发疯了,在下面杀了几个人了,快跟我来。”金树拉起常夏就走。
“我要去保护我爸!他睡着了,还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呢。”常夏大叫道。
“先跟我来,我的剑放在房间里了,我去拿了就会去保护你爸的。”
金树拉着常夏快速跑回自己房间,刚才他没有关门,再回来时,房里的灯光也灭了,他在门口的电灯开关上摁了一下,灯却不亮。
“仙翁!”黑暗中金树大叫道。
“你在叫谁!”常夏问道。
金树挥出张符丢在空中,用念力烧着了道符,房间内顿时有了亮光,亮光之中,金树一眼瞧见酒仙翁正趴在自己的床上,双手抓着藕节做的假人,埋着头大口啃食藕人的头部。
金树大惊失色,叫道“仙翁!你在干什么!”
酒仙翁闻言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每只都有两个发亮的瞳仁,在惨白的面孔上闪烁着幽冥的绿光,见了金树和常夏,他怪叫一声,一扬手,两根竹签向二人飞射过来。
金树见竹签飞射而来,连忙将常夏护在身后,一侧身,竹签紧贴着面颊飞过,插在了墙上,在他脸上划出两道血痕。
金树把常夏往门外一推,喊道“我顶住,你快逃。”
常夏连忙跑出门外,顺着楼道飞步来到常秉德的门前,用力猛拍房门,叫道“爸,快开门哪!”
屋内却没有动静,正在此时,一股阴风吹来,将她头发撩起,出奇的寒冷。
她侧头一看,见朱花婆不知何时,已经无声无息地飘到离自己两米多远之处,她披头散发,正用一双貌似深邃,却什么也没有的黑洞洞的眼眶盯着自己。
常夏心头一急,对着朱花婆站定,脚下步罡,手上掐诀结印,默念道“香蕉,香蕉,快变香蕉。。。”
常夏的变形术不过修炼了两三天,哪里镇得住这做了几十年女巫的朱花婆,反而变形术反噬在自己身上,令她自己动弹不得。
只见朱花婆举起双爪,尖叫一声,便向常夏扑了过来,眼看十根闪着寒光的长长指甲就要落在常夏娇美的面庞上。
正在此时,房门洞开,一只手将常夏猛的拉了进去,又呯的一声关上了,朱花婆扑了个空,如钢爪一样的手指甲深深地插进了门板里,她见常夏躲进门里,十分气恼,发狂似的不停挥爪,门板被震得山响。
门内虽然黑暗,常夏却能感受到是父亲粗壮有力的手拉着自己,于是哭道“爸,朱花婆她发疯了,见人就杀,我们怎么办啊?”
“夏儿,别怕,老爸拼了命也不会让你有事的。”常秉德说道“来,我们快把桌子推过去抵住门。”
常夏连忙点头,和常秉德合力把梳妆台往门口推去,门板被朱花婆抓得呯呯巨响,一次比一次有力,两人还没来得及抵住门,那门板已被抓破一个大洞,木屑飞溅处,朱花婆已破门而入。
常秉德将桌上的杂物扔过去,却根本挡不住朱花婆的脚步,常秉德见状,连忙低声对常夏说道“我吸引住她的注意力,你看准机会往门外跑。”说着把常夏推到一旁,一边向朱花婆砸东西,一边向后退去,口里大叫道“来吧,来吧,都冲我来吧。”
朱花婆显然被常秉德击怒了,她咧着嘴一声怪嚎,就高举双爪,跳了起来,朝常秉德飞扑过去。
酒仙翁见一击不中,跳了起来,一脚将耦人踢了过来,金树一闪身躲到了墙角,紧接着又是嗖嗖两声轻响,金树闻声连忙又朝床下滚去,一支竹签钉进了墙角的花瓶里。
此时丢在空中的道符烧尽,屋里又陷入一片漆黑。
金树心头一喜,因为此时屋内伸手不见五指,酒仙翁看不到自己,而自己却可以看到酒仙翁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悬在空中。
可能是因为看不到金树,酒仙翁停止了攻击,只低声喘息着,一双眼睛左右扫视,四下搜索。
两人都不出声,金树只听到自己的心咚咚地跳着,手脚止不住有些微微发颤,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朝窗边爬去,刚才整理背包时,他把赤炎刀把在了窗前的桌子上。
一步,两步。
他大气不敢出,手脚轻得不能再轻,唯恐搅动空气,发出一丁点的振动,惊动了酒仙翁。
“叭嗒。”
金树趴在地上的双手触到一阵冰凉。
“是水!”
金树心里惊呼了一声。
“屋间地上哪来的水?”金树暗思道,他用手轻轻摸了一下,果然前面的地上全是水,而且这水似乎还在不住漫延,跪在地上的膝盖处也感到有水漫过,十分冰凉。
“怎么回事?”
他用眼角的余光朝酒仙翁方向瞟去,那悬在空中的一对绿油油的眼睛突然不见了!
他又轻轻回头看去,除了在开着的门前透进来的一丁点的月光,屋里什么也看不到。
“酒仙翁哪里去了?”
金树又转回头准备朝窗前爬去,却冷不丁一双幽冥的绿眼就悬在自己的面前,两双发亮的瞳仁就象坟地里闪耀的鬼火。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鸡禳
第五十三章
朱花婆跳将起来,飞扑向常秉德,常秉德退到墙角,退无可退,便就坦然闭目受死,心中只存一丝希望,希望常夏可以趁此机会,从朱花婆背后冲出门外,逃出生天。
黑暗之中,一声娇喝,一条黑影从斜刺里闪出,挡在了常秉德的身前。
常秉德听出是常夏,就明白她没有趁机逃走,反而要替自己挡这一爪,顿时心如刀绞,万念俱灰。
就在朱花婆的利爪快要落在常夏的面上之时,电光火石间,常夏颈上那串的不明大师所赠的七箭穿云坠倏地闪出七道金光,又幻化成七只金色小箭,射向朱花婆,从她的双肩和手臂穿透而过。
朱花婆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声,从空中跌落在地,又怪叫着在地上不停打滚,七箭穿身让她无比的痛苦。
常夏自己也没想到,朱花婆竟被自己佩带的颈链击伤,一时愣住了,背后常秉德早已拉住她,喊了声“快跑!”,就飞快冲出门外。
“我们去找金树!”常夏叫道,常秉德点了点头,就跟在常夏后面,刚跑两步,就疑道“不对啊,金树的房间在那边啊!”
常夏一时惊恐过度,竟跑错了方向,往楼梯口跑去,想再跑回去时,常秉德房间里已闪出一条黑影,常夏不用看也知道是朱花婆又追出来了。
正在这时,一旁的房门开了,欧天水穿着旅店的睡衣,醒眼惺忪地走了出来,见常家父女站在门外,迷迷朦朦的问道“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电灯也不亮。”
常秉德眼见朱花婆追了过来,来不及细说,又知道躲在屋里也不是办法,就吼道“有鬼啊!快跟我逃!”说罢就抓起欧天水和常夏的手,发足狂步而去。
酒仙翁绿油油的双目就悬在金树的眼前,金树吓得魂飞天外,想要后退,酒仙翁却大吼一声,一个巴掌扫了过来,力道之大,将金树打得腾空飞出,砸在墙头上,又落下摔在床头柜上。
嗖嗖两声响过,金树大叫一声,肩头钻心的刺痛,知道被酒仙翁发射的竹签射中,混乱中,一只手却摸到打翻在床上的一件东西。
凭触感,金树判断出这是酒仙翁拿出的老子骑牛塑像,顿时心头一亮,想起了酒仙翁在发狂之前说过,如果他等会有什么异样,就请出放牛大哥,然后烧了给他的那道符。
金树忍痛光速从裤兜里掏出刚才酒仙翁给的那道符,一手端老子像,一手挥符,念出了请神咒。
那道符刚刚燃尽,老子像上就金光忽闪两下,然后奇迹般地发出万道金光,将屋内照得透亮,刺眼的光芒中,金树见酒仙翁脚下一片水迹,他双眼圆睁,指间夹着三根竹签准备扬手发射过来。
金树见老子像只发光,却没其他反应,不禁心中大急,用手拍打塑像,叫道“快,快,快,快来电啊。”
说也奇怪,酒仙翁的脚下竟平地刮起一阵旋风,他顿时立脚不稳,摇摇晃晃,那旋风却越加强烈,风声大作,把酒仙翁吹到半空不停旋转,连同周围的杂物都跟着飞转起来,地上的水也被风吹起,水珠四溅,金树浑身也被湿透。
金树见了,立刻忍着肩头的剧痛站起来,越过睡床跳到窗前,在桌上拿起赤炎刀,发出剑身,口中仍念请神咒,一手端老子像,一手提剑,迎着风,向吹在半空中的酒仙翁挪去,逼近时,他一咬牙,举剑向酒仙翁掷去。
常秉德三人飞快地跑下楼梯,想朝院子大门跑去,一条黑影却从空中飞了下来挡住去路,常夏定睛一看,原来是朱花婆从二楼上跳了下来。
三人惊骇万状,又只得转头朝别院里跑去,朱花婆怪叫着张牙舞爪地紧追在后。
穿过一条两旁种满花草的弯曲小道,三人奔到一栋两层的洋楼前,这便是老板的住处,此时房门紧闭。
欧天水抹着额头的汗珠,喘着粗气说道“我。。。我跑不动了,到。。。到底怎么回事?那个老太婆就是。。。鬼。。。鬼么?”欧天水一身赘肉,这样折腾一番也够呛了。
常秉德未及问答他,常夏惊叫一声,原来后面朱老婆直接穿过花草丛,跳了出来。
常秉德还待拉上二人再跑,房门却半开了,一人在内急喊道“快进来!”
三人不由细想,赶紧闪进屋里,门刚关上,便咚咚地剧烈作响,定是朱花婆在门外抓狂。
进屋便是宽敞的客厅,因为电灯点不亮,就点着几盏蜡烛,店老板一家人和几名服务员都手持棍棒严阵以待,地上两个木桶里乘满鲜红的液体,旁边血泊里躺着几只公鸡,一动不动,想来桶里装的便是它们的鲜血,血腥味中还夹杂着刺鼻的臭味,不知是不是掺杂了什么污秽之物。
常秉德说道“这样躲在屋里不行的,这道门根本挡不住鬼婆子。”
店老板听了,沉吟片刻,一咬牙说道“你们先赶快各自找地方躲起来,然后把蜡烛灭了,不要出声,如果被鬼婆子发现了,就用鸡血泼她,我去地下室拿样东西就回来。”说罢转身朝后面去了。
众人听了立刻在客厅里各自找地方躲藏起来,常秉德三人则将餐桌侧翻,蹲在后面躲藏,然后蜡烛就被吹灭了。
蜡火刚一熄灭,门口轰得一声,两扇门板已被震碎,朱花婆那佝偻的黑影就立在门前,在门口依稀的月光映照下,那影子的轮廓闪着一丝幽光,这幽光仿佛是光明与黑暗之间的缝隙,而缝隙又融合在黑暗之中,那诡秘的身影正如一个前来索命的死神。
众人都屏住呼吸,紧张地盯着朱花婆的一举一动,因为屋里没有灯火,既使对面也不见人,朱花婆佝偻的身影从门口一瘸一拐地踱了过来,她的动作没有那么快了,似乎在这浓密的黑暗中她并没有找到目标。
躲在常秉德身后的欧天水见朱花婆漫无目的在屋里搜索中,他眼珠一转,轻轻地向后退去,慢慢地退到了吧台边,他伸手在吧台上摸到了一支玻璃酒杯,然后向常秉德和常夏所在位置掷了过去。
哗啦一声,酒杯砸在地上,朱花婆听了怪叫一声,举起爪子,向着常秉德的方向扑了过去。
无伤
第五十四章
金树举剑欲向被旋风吹在空中打转的酒仙翁掷去,脑中却闪过酒仙翁憨态可掬的模样,手中的宝剑就似有万钧之重,掷不出手,终究还是心头一软,垂下光剑,退了两步,停了念咒。
片刻风力骤歇,酒仙翁肥胖的身躯彭的一声摔在地毯上。老子像发射出的金光,也渐次减弱,逐渐收缩成幽微的毫光,又忽闪两下就消失了。
房间里恢复了平静,只有金树手中的光剑还熠熠地发散着红光。
金树却不敢怠慢,见酒仙翁的身子动了一下,又挺剑戒备,生怕他再发威,叫道“仙翁,你究竟是人是鬼!”
酒仙翁仍低着头,向金树伸出只手,艰难的说道“酒。。。酒。。。快给我酒!!”
金树听了,立马奔到酒仙翁的大包里翻找,包内却只一件袈裟,一捆削尖的竹签,一沓黄裱纸,一柄短木剑,此外再别无一物。
金树突然想起客房玄关橱窗里的付费消费品里有红葡萄酒,就问道“红酒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