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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黑先生(最恐怖灵异的职业)-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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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我哪有你那么花痴,再说,我那时还小呢,只把他当成大哥哥而已。”

  欧天水说道“Oyee,我说你还是开慢点吧。”

  欧蕾微微一笑,“爸,我的技术你就放心吧。”说着脚下猛一给油,越野车风驰电掣般飞飚了出去。

  不一会儿,就在通往龙爪乡的路上找到了金树。

  常夏下车奔到金树面前,叫道“师父,我爸刚才说那个秋瞳有点问题,让你跟踪她,有没有什么发现啊?”

  金树见常秉德走了过来,说道“常先生,那秋瞳果然有问题,那群失踪的学生就是被她的师姐掳走了,关在离这大概十里地的一个叫瘟神坡的地方,她们还在里面杀了几个人,手段非常残忍,连尸体都被肢解再用火烧,我和她们一番大战,打跑了她们,才把几个孩子救了出来。”

  众人听了都是毛骨悚然,常夏惊道“她们是不是要吃人哪?”

  “我也不知道,常先生,你看我们要不要报警。”

  欧天水一旁说道“算了吧,既然孩子都救出来了,我们还是不要自招麻烦了,你没看到秋瞳和那个李书记关系非同寻常吗,李书记在这里权倾一方,甚至可以说是这里的土皇帝,要是招惹了他,那麻烦就大了。”

  欧蕾说道“可是出了人命了,我们也不管吗?”

  常秉德说道“老欧说得没错,李书记在这里一手遮天,如果这事真和他有关系,就算报了警也没用,既然孩子都救出来了,我们也不要再麻烦上身。”

  金树说道“那个秋瞳和她师姐都会邪法,常先生你身上的三尸鬼咒很可能是那个秋瞳放的。”

  常夏大怒道“原来那个秋瞳这么恶毒,爸,她为什么要害你呢?”

  常秉德摇头说道“想害我的人,并不是她。”

  常夏道“不是她?难道是那个李书记。”

  常秉德不置可否,摆手道“算了,反正现在有你和金树保护我,还有皇甫大师,他也害不了我了,我们今天是出来休闲的,就不要说这些话题,我们上车吧。”

  欧蕾突然指着远处对常夏叫道“Sammi,你看!”

  常夏顺着欧蕾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一片碧绿,竟是连绵不绝一望不到头的荷叶水塘,还有几艘小船缓缓行于其间,又有浮桥和亭台建在水上,好一派碧叶连天泛轻舟的美丽画面。

  “哇,好漂亮啊。”常夏叫道。

  夕颜说道“我们乡是有名的荷塘之乡,每年到这个时候,连绵几百公顷的荷花全部盛开,非常的漂亮,城里很多人都会远道而来赏荷花,然后再住上一晚,在晚上的时候欣赏荷塘月色,那时又是另外一番美景。”又转头对常秉德说道“德哥,要不我们今天就在这里玩吧,我们乡好玩的地方也很多,我来当导游!”

  常夏和欧蕾都大声叫好,常秉德还有些犹豫,常夏说道“爸,你看这里的荷花这么漂亮,我们今天就在这里玩吧,明天再回老家,反正马儿要明天才会运到,没有马骑,也不过瘾啊。”

  原来常秉德打电话通知马场,让他们把自己和常夏的爱驹丹尼尔和里奥都运到老家去,准备在老家的草甸上策马奔腾一番。

  常秉德见常夏非常喜欢这里,而且其他人也都不反对,就点头答应了。

  于是众人都回到车上,往龙爪乡里驶去。

  快要进村子时,却见村头路边立着一块石牌,看上去已很有些年头,石牌边上还有些残缺的石狮子和石鼓。一个形容佝偻的老太婆站在石牌边上,嘴里在说着什么。

  由于快要进村了,欧蕾将车慢了下来,从老太婆身边经过,金树在车里就听到她不停念道“要变啦,要变啦。”

  金树就问夕颜道“这个老太婆是谁啊?她说要变了是什么意思啊?”

  “她是我们村的一个巫婆,有些神经质。她说要变了是说那块石牌上的水迹要变了。”

  “水迹?”常夏问道。

  “就是石牌上的那个陈年的水印子。”夕颜指着石牌说道。

  金树朝石牌上看去,果然上面有一团很深的水印,轮廓看上去很像一棵树。

  “水印变了会怎么样?”金树问道。

  “我小时候听上了年纪的老人说,那个水印是会变的,有时候像一棵树,有时候又像匹马,有时候又像一条拖着肠子的死狗。如果像树和马或者什么都不像的时候,村里就人丁兴旺,风调雨顺,像死狗的话,村里的人就会霉运不断,但是这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如果水印变成了一张人脸,那就要出大事儿。”

  “什么大事?”

  “就会有女鬼出来杀人。”

  “啊!”众人听了都不由得往石牌上的水印看去。

莲荡
第三十九章

  夕颜说道“不用担心,那只是村子里的一个传说而已,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那个水印一直就是棵树,从来没变过,那个巫婆神经兮兮的,经常胡言乱语。”

  众人听了这才释怀。

  欧蕾说道“现在怎么走?”

  夕颜说道“往荷塘那边走吧,那里全是农家旅店,我们今晚就住那里吧。”

  欧蕾问道“你不回家去看看?”

  “我在这里没有家了,我妈去世之后,我把这的老房子卖了,都一年没回来过了。”

  常秉德听夕颜说过,她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母亲去年也病死了。夕颜成为常秉德的女朋友后,常秉德在省城给她买了套房子,偶尔会过去与她小聚,她跟欧蕾是同学,平时没事就混在一起。

  欧蕾说道“那我们先到旅店订好房间,再去玩吧。”

  在成片的农家旅店转了一圈,到处都停满了汽车,看来这里旅店生意非常红火,几乎家家爆满,好不容易大家才一致选定了间看上去比较上档次,位置也相当不错的旅店,于是把车停了,订了四个房间,常秉德、金树、欧天水各一间,其他三个美女同住一个大房间。

  金树现在是常秉德的贴身保镖,当然得时刻为他的安全着想,一下车,他就取出鬼魂探测器四下扫描,没有发现异常。

  欧蕾见了,问道“金树,你面前就有三位大美女,你还拿着望远镜到处打望干嘛?”

  常夏笑道“那不是望远镜,是鬼魂探测器,能够探测到周围五百米范围内的鬼魂,现在七月半鬼门开,遍地游魂野狐,得小心有脏东西上身啊,哈哈。”说着,做了个鬼脸,又伸长两手作鬼怪状吓唬欧蕾,两人便打闹在一起。

  金树在常秉德的房间里观察了一阵,不放心,又用风水罗盘再测一遍,确保没有阴气游荡。窗外便是荷塘,站在窗边推开窗户映入眼帘的满是碧叶荷花,让人不禁心旷神怡。

  “嘀嗒、嘀嗒。”

  金树听到有水滴的声音,便抬头看去,见是屋檐上有水滴到窗台上,又飞溅到屋里。金树眉头一皱,叫了老板问道“窗户上怎么在滴水?”

  老板答道“噢,这应该是楼上的空调滴水。”

  常秉德对窗外就能看到荷花非常满意,说道“没关系,小问题。”

  金树说道“常先生,你有所不知,窗外滴水飞溅入室,这在风水上是非常不吉的形煞,叫做‘穿射割飞’,古书有云‘穿射割飞离祖泽’,被这种形煞冲折,无法获得祖先的荫护,很容易招惹晦气上身,老板,还是给换一间房吧。”

  老板为难道“不好意思,已经没有多余的房间了,这阵子荷花开了,生意好,你们如果再来晚一点,连一间都订不了了。”

  金树说道“那常先生,你不介意的话,我们换一下吧,你住我的房间,就是我那间房看不到荷花。”

  常秉德听金树说这间房风水不好,又想起了不明大师所赠“遇水则避”之言,便说道“行,我们换吧,就住一晚而已,想看荷花,我就走到外面好了。”

  于是金树和常秉德就对换了房间,还走在楼道走廊上,就听到常夏在下面大声叫唤“爸,金树,快来啊,我们要开船去采莲子啦。”

  金树循声看去,见常夏欧蕾夕颜三人已经坐在码头上的一艘小船上,常夏正在对自己招手。

  常秉德笑笑说道“金树,你跟她们去玩吧,我和欧叔叔就在池塘边喝茶赏莲就行了。”

  金树心里早就痒痒,见常秉德同意了,就飞奔下楼,上了船去了。

  常秉德到了欧天水的房间,见他刚打完电话,就说道“老欧啊,走,我们到平台凉亭那喝茶赏莲去。”

  两人来到二楼凉亭处,叫了一壶茶。这里能看到荷塘,常秉德站在凉亭边上,望见常夏他们的小船出没在莲荡中,三个美少女都浅笑着伸手采摘莲蓬,景致美得可入画,不禁心情五味杂阵,低声吟道“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欧天水笑道“老常啊,很少听你吟诗,今天怎么诗性大发了。”

  常秉德叹了口气说道“平时事务缠身,难得有现在这分清闲,我真想卸下身上这副担子,来尽情享受这种宁静。”顿了一下又说道“老欧,我想好了,我准备辞去我在集团里包括董事会主席在内的一切职务。”

  欧天水听了十分惊异,说道“老常,这么快你就想退休了?”

  常秉德眉头一皱说道“是啊,我再不退休,恐怕活不过今年了。”

  欧天水故作惊讶说道“这话怎么说?难道。。。你担心李书记会对你不利?”

  常秉德苦笑了一声说道“如果是外人想要害我,那到没什么,怕就怕,连你最信任的人都要害你,那可是防不胜防啊。”

  欧天水心头一惊道“老常,这话什么意思?”

  常秉德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折叠过的纸,摊开后摆在桌上,却是一张A4打印纸,是他从挖出来的汽车淤泥里找到的U盘上的文件打印出来的。

  “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欧天水拿过一看,顿时脸色大变,手也微微有些发抖。

  常秉德面色阴沉,说道“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挪用上千万的职工福利金,给你个人买巨额保险,还有总部大楼的装修工程,你也私吞了上千万。你说!你还有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我不知道!”

  “我。。。我。。。”欧天水额头冒汗,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你不知道这些资料是从哪里得来的是吧?”

  见欧天水不作答,常秉德喝道“是一个叫陆菲的女人给我的!”

  “陆菲!她。。。”

  “她死了,对不对?是你找人施鬼术杀的,对不对?!”常秉德目光中透出的威严让欧天水不敢逼视。

  欧天水已经知道无法隐瞒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哀声道“常哥,我该死!我该死!”

  “说!”常秉德喝道。

  欧天水战战兢兢的交代道“我。。。我是从公司贪了一些钱,陆菲她一直逼着我离婚,然后跟她结婚,我不同意,她就从我电脑里搞了这些资料来威胁我,我没办法就找了个道士,在她车上施了法术,让她连人带车栽进湖里淹死了。”

  常秉德冷笑道“你是在她车上挂了串施了魔咒的风铃对吧。”

  欧天水点点头。

  常秉德厉声喝道“那我家里的风铃也都是施了魔咒的对吧!”

  欧天水像被人当头一棒,双手抱住常秉德的裤脚,哀声道“常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几个月前在公司高管会议上说要清查帐目,我担心事情败露,所以。。。”

  “所以你就处心积虑,先把橙山道那幢别墅推荐让我买,又推荐不明大师来看风水,你知道那幢别墅的大门开在东北方向,不明大师一定会让我挂风铃挡煞,然后你又让我把买风铃的事交给你,结果我家里挂的风铃都是下了魔咒的,你还找道士把陆菲的尸骨移到墙角下,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欧天水哭叫道“没有,没有,那个道士说这种咒只会让人心智迷乱,不会害死人的。”

  “哼,你贪污公款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你杀了陆菲我也可以装作不知道,甚至你要害我我都可以忍,但是我绝不能容忍你连夏儿也一起害!”说着,常秉德怒不可遏,端起桌上的茶杯一下摔在地上。

天罗
第四十章

  小船在莲荡里穿行了半日,夕阳已下,几人嬉笑打闹也够了,莲蓬载了满船,每人头上都顶着片荷叶,手里拿着荷花,金树还用鱼叉叉住了一条露出水面的大鱼。

  “这些莲子等会就做成莲子百合汤,还有冰糖莲子羹,每人喝一盆,哈哈。”常夏嚷道。

  船靠了岸,四个上得岸来,正说笑着,却见岸边凉蓬下喝茶打牌的客人一阵哄乱,有女人尖叫起来。金树循声看去,原来是刚进村时的那个巫婆,她手里舞弄一根扁担,扁担上竟然缠绕着一条足有五六尺长的大蛇,尾巴还在蠕动。打牌的客人都被吓得纷纷起身避走。

  “朱花婆,求求你不要在这里捣乱啦,我们还要做生意呢。”老板出来招呼巫婆离开,语气倒有些无奈。

  朱花婆朝金树他们走来,常夏看到她扁担上吐着信子的大蛇,吓得尖叫一声,把头埋进金树的怀里。欧蕾和夕颜也都十分惊骇。

  朱花婆笑嘻嘻的招呼金树道“小伙子,不要走。”她一只手扣住蛇的七寸,一手拿扁担挑住盘绕扭动的蛇身,朝金树等人走了过来。

  “喂,你不要过来啊。”金树侧身护住常夏叫道,看着她手上的大蛇,也有些心寒。

  朱花婆毫不在乎,还是笑嘻嘻的说道“喂,你们买不买蛇啊。”

  夕颜叫道“朱花婆,我们不要你的蛇,你走开啦。”

  朱花婆瘪嘴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嘴里嘟囔着说道“要变脸啦,买只蛇可以驱鬼,你们还不要。”

  夕颜见她走了,骂了句“疯疯癫癫的,吓死人了。”

  常夏和欧蕾上楼叫了常秉德和欧天水,一起到了旅店的餐厅,把莲蓬和抓的鱼交给厨房,便在餐桌旁坐下,玩了一下午,都累了。

  “那个朱花婆好奇怪,弄条蛇到处吓人。”欧蕾说道。

  “哪个朱花婆?”常秉德问道。

  “就是在村口遇到的那个老太婆,她刚才拿着条大蛇问我们要不要买,看着都吓人。”

  “这里的老板好像有点怕她,求她离开,都不敢驱赶她。”金树说道。

  “她是个巫婆,没人敢惹她,只要被她预言要死的人,没几天准死。”夕颜说道。

  “那不是和今天中午那个恶毒的秋瞳一样啊。”常夏叫道。

  “才不一样呢,这个朱花婆其实是个可怜的人。”

  “你知道她的过去啊,说来听听。”

  “我也是小时候听大人们讲故事听来的,说她六岁就指腹为婚,她丈夫当时怀在她婆婆的肚子里,她十二岁当了童养媳。有一天就在稻草堆里,被她公公霸占了,那时她才十四。再后来,好容易熬到丈夫也能挑担砍柴,终于长大成人也知道心疼她的时候,却被活活砸死了。”

  “砸死了?”

  “他丈夫同一个叔伯兄弟夜里去偷砍邻村的山林里的香樟树,谁知道倒树的时候,他脚底下怎么被树根绊了一下,转错了方向,听着树干吱呀吱呀直响,本该赶紧往外跑,他却往里去了,正是树干倒下的地方,没来得及叫喊就砸成了肉饼。”

  “真是可怜啊,后来呢?”

  “后来她丈夫的那本家兄弟吓得不知跑哪里去了,也没敢回去报丧。她是见山里挑炭的人扁担尖上挂了双麻鞋,沿途叫人认尸。她亲手打的麻鞋,她哪能不认识?当时就晕倒在地上,后脑勺往地上直撞,口吐白沫,人就在地上打滚,喊叫着,死鬼鬼鬼,叫他们都来!叫他们都来!”

  “人疯了?”

  “是啊,村里的女人们都制伏不了,得好几个男人骑在她身上,拧住胳膊才把她捆了起来,从此她变得疯疯癫癫,总预言村里的灾变,她预言隔壁细毛的妈要当寡妇,果真就当了寡妇。村里所有的人都怕她诅咒,后来她干脆抹上粉脸,设上香案,公然装神弄鬼,弄得没有人不惧怕她。她能当场作法叫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当即不省人事,打嗓子眼里说出来她未曾见过早已去世了的她老奶奶的话,在场的人没有不毛骨悚然的。她还有很多神奇诡异的事情,流传的最广的,还是她报复村里李木匠的事。”

  “噢?说来听听。”

  “李木匠是个老头,有一天,有人要他做个天罗女神的头像,说是腊月二十七亲自来取,要供奉到神坛上。李老头当时就惊懔了一下。观音娘娘主生,天罗女神主死,女神是来催他性命的。李老头这辈子什么偶人都做过,就是没做过凶煞的天罗女神。但老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糊里糊涂的接下来了这笔生意。他爬到柴堆上去了一段已经搁了好些年,舍不得派一般用场的黄杨,这木头纹理细密,不会走形,不会开裂。这种活计本来不大,他完全驾轻就熟。可他没雕过天罗女神,便抱着木头呆坐着发愣,又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只好放下那段木头,进到屋里,在火塘边上坐下。他怕是真要完蛋了,他想,过不了这年。腊月二十七就要,都等不到正月十五,决计不让他过这年关。”

  “李老头为什么要害怕?”

  “他作蘖多了。有人说他勾引了求子的婆娘,这都不算,还糟蹋了一个小姑娘。他就想着那个被她糟蹋过小姑娘,心里浮现着她的样子,就开始刻了起来,他知道这是他这一生中最后的一个偶像,生怕来不及刻完,就不停的刻。。。第二天早上,村里人去买年货的路过他屋,叫了声,他没有答应。大门敞开,一股焦糊气味,人进屋见他倒在火塘里,已经死了。有说是中风,有说是烧死的,他脚底下有个才刻的天罗女神的头像。”

  “这和朱花婆有什么关系呢?”

  “村里人都说朱花婆就是那个被他糟蹋过的小姑娘,几十年后,找他刻天罗神像的那个人也是朱花婆,因为那个神像的眼睛特别象朱花婆。后来这个天罗女神就被供奉在朱花婆的祭坛上。”

  “哇。朱花婆几十年后还是报了仇。”常夏说道。

  “是啊,是凡受过欺负的女孩都渴望报复,做过孽的人终究都没有好下场!”夕颜恨恨的说道。

  常秉德和欧天水两人听了,背脊都感到一股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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