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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没有偶然-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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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儿的身影闪了闪,一个老迈的陌生的脸进入了我的视线,直觉告诉我,他是云儿的父亲。云儿没有说话,他的父亲也很漠然,不知道逼婚的场面何时主动权到了我的手上。云儿父亲的身影闪了闪,我看到母亲贴在墙上,身子一动不动,眼神中完全没有了实物的映像,空了。

  “妈,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别吓我!”我抱起母亲大叫。

  母亲的意识并没有在我的大叫中苏醒,相反她的眼神更加空洞,所有有感情色彩的神色在一时间全部变成了空洞。

  过了很久,久到我的嗓子已经嘶哑,久到云儿的父亲已经由站着的姿势变成了半蹲,但仍用一只手支撑着,久到云儿的眼神由坚决变成了凌厉。

  “你们对我妈做了什么?她怎么了?”我把目光对准了云儿和她的父亲,随后把目光重新对准了云儿。“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了?”云儿显出了一幅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不要再问什么了”母亲的声音向我飘了过来,像瞬间就碎的玻璃。“我不会同意你们的婚事,永远都不会同意!”

  “不,你没有资格,你没有资格说不。”云儿的眼神和她的衣裙在一起冒火,孤单的坚决的叫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母亲对此没有什么反应,仍然恢复在最初的死一般的寂静中。云儿的父亲拽着云儿的衣服走向门口,在我对云儿的举止发火之前用一种非常磁性的无奈德声音说:“她不会同意的。”随后用力的拉着云儿,快步走着,似乎想立刻消失。

  我非常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我的身体无法再带领着我去揣摩母亲的眼神,也无法再去回味一遍那无奈的语调。

  “亦方!”母亲突然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了一声。刹时,她像被掏空了一样,倒下了。

  我抱起倒在地上的母亲,发现她竟然已经泪流满面。从小到大,我不曾见到母亲如此伤心,也不曾见到这么多的泪珠。“妈,你怎么了?妈,你怎么了?”

  雪白的救护车很快赶到,母亲始终在哭,云儿和她的父亲也停下了脚步,但却始终没往前走一步,只是远远地看着母亲的眼泪和我的哀号。

  我们上了救护车,云儿和她的父亲也上来了,车子很小,大家都坐的很近,我发现母亲已经不再哭泣。

  母亲开始喊着亦方这个名字,每个人都以为她在挂念她的儿子,但我知道,她叫得并不是我。虽然数十年的相处,虽然她视我如亲生,但是我知道,在她要离开的时候,她只是在思念那个男人,那个和我有着同样名字的男人。

  到了医院,混乱的场景就像缠绕的梦境,每个人在任何地方都充满了恐惧,慌张的表情,只有母亲是沉静的,温和的,甚至可以说是美丽的。她平静的躺在雪白的床单上,午后的阳光在她的身边点点滴滴,我突然发现母亲是这样美,仿佛把隐藏了一生的光芒都绽放了出来。母亲的眼神一直望着云儿的方向,然后她开始微笑,像一个少女纯情的笑着。

  我似乎预感到了母亲的离开,从一进家门就有了这种预感,原因我也不知道。在护士和医生的来来往往中,我的眼神始终没离开母亲的眼神。但是她最终没看我一眼,而是一直望着云儿的方向,就是那样微笑的望着,充满了开心和遗忘的表情,似乎时间在倒退,母亲的脸上的皱纹在一瞬间拉平,展现出了非凡的青春。

  然后,她的眼睛慢慢的闭上,没有留恋,很坚决很温柔的闭上了眼睛,也很满足。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放母亲这样离开,我的心里有太多的留恋,但我从母亲的眼神中看到她自己的幸福。也许,我真的该放她离开;也许,我真的无力挽回。

  母亲最终还是以一种圣洁的白色离开了我,我呆坐在医院里,一直到第二天的凌晨。发呆,沉寂,然后清醒,回到自己的世界中。我的世界好像经历了一场浩劫,上一次的死别我以疯狂的状态拒绝接受,而这一次,我必须以平静的状态接受。

  父亲在天亮透后赶到了,显然他没有赶上母亲的最后一面。不过父亲只有悲痛,却没有遗憾,也许他早已知道,即使与母亲对视,母亲的眼中也始终不是他。男人的悲哀到底是辜负了一个爱他的女人还是被一个他爱的女人辜负?如果两者都是悲哀,那天下有幸福这个词汇吗?我们都是在匆匆地被人辜负,然后赶集似的去辜负别人,到头来不知道可以得到什么。

  两个男人,我和父亲,母亲在现实中最亲近的两个男人,却被她在最后一刻近似无情的忽略。我知道母亲本还有力气对我说些话,但她却始终连一瞥的时间都没有给予我。她到底在看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最后的时光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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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没有偶然(17)
当晚,我看到父亲在哭,很严重的宣泄,却选择无声的方式。我本以为那声音是从母亲房中传出来的,但当我推开门才发现父亲在客厅,对着母亲房间的方向在掉着浑浊的眼泪。每一滴眼泪都充斥着浓重的颜色,泛着血红的颜色,刺激着我的心跳。曾经满是亲情的房间,却莫名的陌生起来,除了悲哀,我还闻到了鲜血的味道。

  我默默地回到了房间,连续二十四小时的高度清醒,却没有一丝丝困意。我想去说些宽慰的话去安慰父亲,但却找不到合适的修辞。整个白天,父亲从赶到医院的那一刹那起就停止了谈话,他表现得那样的冷静,却在刚才的一瞬将感情爆发,然而是以沉默的方式。

  好累,困倦,疲乏,心里只剩下这几个名字在折磨着肉体和神经。我的躯体像意识流派的小说家的思维,胡乱的撞击着,没有方向没有目的没有头绪。我的亲情一瞬间变得单薄,世界上又一个爱我的人去了,而我却更强烈的感觉到这只是个开始,还有更加奇怪和离奇的经历张开双臂迎接着我。

  天亮了,我整夜没睡,客厅也寂静了整晚,像没有人存在般的寂静。我曾试图想推开门看看父亲,但想想这也许都没有用,或许父亲是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丈夫的角度,独一无二的角度去品味这份悲伤的。而这种感觉,是别人无法体会的。所以,我选择沉默。然而,当我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我知道,我错了,大错特错,错无可恕。

  父亲躺在沙发上,很平静的躺着,就像凉夏时节在院里纳凉时的表情,惬意而满足。那时,旁边母亲一边帮我剥着橘子,一边跟父亲细声的谈着近来发生的琐事。然而,现在父亲的世界已经没有我了,我知道他已经追随母亲去了,他们可能都想考验我的坚强,所以都坚定的离我而去了。

  我站了,许久,我的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到了地面,就一个人哭了那么久,直到穿着白色衣服的面孔模糊的人们涌进来,把父亲抬走。父亲死于突发性心脏病,之前我并不知道父亲有心脏病,而父亲的身体一向是健康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哭泣,也不知道这眼泪是为了父亲而流还是为了母亲,也不知道是因为感动抑或懊悔,也许这些眼泪全是为自己而流的,在短短的时间里,世界上爱我的人都纷纷而去。那么,我应该怎样走下去呢?

  我很容易地在杂志社找到了云儿,这是我第一次这么顺利的找到她。在经历了一场场浩劫后,在我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点后,我想到了云儿。当然,不是因为想念。

  云儿的形象重重叠叠的在我的脑海里盘旋了几天后,终于越发清楚。就是这个女人,从前到后,从最开始的相遇到现在的周旋,一步一步的撞毁了我的家庭,我的一切。

  “我还以为你恨透我了,打算和我一刀两断呢。”这是云儿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她的表情依然张扬,似乎没有一点犯错的样子。

  “云儿,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我的表情僵硬,语气冷淡,感觉云儿此刻是那样的可怕与陌生,她的笑容变得越发诡异,像黑夜里的幽灵,透露出不寒而栗的清冷。

  “原来是来盘问我的…。。”云儿笑着,像在和我打情骂俏。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事情?披肩的过往,我的身世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的口气严厉,但云儿似乎并没有太惊讶的感觉,相反她听的很悠闲,像是在欣赏我的独角戏。

  “为了报复啊,很简单。”

  “报复?”

  “我要报复小雪啊,她抢了我的妈妈,让我从小孤苦。所以她的东西我都要抢,可惜她命薄,所以我只好抢她生前的爱人,就是你了。可惜你妈不喜欢我,只好伤她的心,出口气了。至于你们家的那些事情,只要下功夫,并不是很难查到的。”

  “难道……难道以往的一切你都是骗我的?根本不存在你对我的感情,根本不存在对吗?有的只是你报复的快感!”

  “是的,现在你知道了,那我们是继续做情人呢?还是天涯陌路人?”云儿说着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做出很暧昧的姿势。

  “别碰我,你真可怕。”我推开她,然后疯跑回了家。难道这就是我背叛小雪的惩罚?

  我没有再去找云儿,从杂志社回来,我就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想逃逸自己的世界。我似乎就这样逃离了一个季节,夏天终于来了,我似乎盼了和等了很久,也好像怕了和恐惧了很久。对着焦灼的太阳,我抬头努力闻着阳光的味道,可只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好像是一颗一化成灰烬的心。夏天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在四角的天花板上逗留着一只早己厌倦的节能灯,无精打采的保留着什么,使整个房间弥漫着朦胧的昏暗模糊。我的床在我的身后张开双臂呼唤着我的归去,我却如此的绝情,我不想再依靠着床做梦,我终于知道它不可能变成阿拉伯神毯,永远不可能让我梦想成真。我的眼前是一大堆被我看得凌乱不堪的书,歪七扭八的扰乱着我的心情,个个甩着长鞭告诉我前进前进前进,却不知我早已厌倦。炎热的味道把它们全都燃烧了起来,整个房间好像着了火,阵阵浓烟让我窒息,而我却丝毫没有出逃的意思,因为聪明如我,我又怎么逃得出,怎么逃得出我的世界。

  很久没有云儿的消息,也许是我在最潜在的意识里排斥她的信息。不知道我是不是还在想着她,然而我知道,我在想念我的父母。而云儿,只是凶手。

  午夜,很久后的午夜,那天是小雪的忌日。一个电话惊醒了我依然清醒的神经,沉默的问候,我知道是云儿。
 。。

爱情没有偶然(18)
“有什么话就说吧。”我的口气异常冷淡,也许是被悲伤凝固了太久。

  “亦方,我好累,真的,好累。”云儿的口气极其的虚弱,声音明显的在颤抖。

  “这年头谁都累,你可以换一个傻瓜来可怜你,我已经拜你所赐家破人亡了,请你高抬贵手好吗?算是为你行善积德。”我的声音异常平淡,在短短的几个月中我似乎已经变得冷漠无情。

  云儿没有再说什么,停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之后,我听到了断线的声音也麻木的挂了电话,然后吃了三片安眠药,开始了我的睡眠。

  从此后我没有再见过云儿,也没有得到她的任何消息。我的年轻似乎也停留在了那一年,我的27岁,然后我衰老了,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其实在27岁之前曾经感受过的海誓山盟,都只是没有任何变现能力的幻象;在27岁之前设想的天长地久,也不过是人生中最短暂的一个回忆。而我们却苦苦追忆着那些过往,其实只是在怀念我们的年轻吧,那时的我们可以犯下任何错误,可以无顾忌的许下任何承诺,可以看一本小说就改变人生追求,为了一个不值得爱的人泪流整夜。如今,我才37岁,书上说37岁是一个男人生命的开始,但我却感到老了,杜拉斯说衰老是一瞬间的事,我们应该很坦然地接受,因为它记载着往事。沉重的往事总在不断拉着脸上的皮肤,所以皱纹渐渐呈现。也许27岁真的太年轻,但衰老的根一旦扎在了身体中,你能做的只是等待它慢慢或者迅速的生长。我似乎明白了很多事情,并且对不解的事情不再存有好奇心,不想再去追问或者和朋友讨论。因为追问的结果只是产生出新的问题。我的人生什么也没有经历过,但现实中的经历与思想上的经历应该是两回事,而人真正的经历应该是思想上的。27岁以后,我就经常厌世,并且不断想着了断自己的方法,认为自己的消失可以带给很多人精神上的解放。但是直到如今,我仍然活着,这也许是信念不坚定的好处,我不知道以后的路是怎样的平坦或者坎坷,只要不平淡,我依然可以对生命怀着一点留恋的感觉。27岁以前我很想去一些荒凉又有情调的地方玩耍,比如新疆或者北欧。现在只想去摩洛哥或者一些战局不稳的中东国家,想跻身于那些有些绝望的热闹。那是一种感觉,衰老的感觉,它就那么来了,我真心的希望它的到来,因为这也许表明我终于有资格怀旧了。我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一个场景,那是在一节课上,不知道上的是什么课,忘了。我坐在第四排靠窗,那天有很好的阳光,天也很蓝,好像有几片云彩像被抽掉的丝一样挂在天上。我的视线尽头是一座住宅楼,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座楼的天台,好像是离天很近的地方。我没有听进去老师的课,甚至根本没有听,我只是在想要是有一天能和好朋友们去天台上玩该多好啊。其实那座楼就在我们家的小区内,离我很近,可是离我第一次想上去玩已经几十年了,我依然还站在楼下观望着,可能如今我真的想上去,也没人陪我玩了吧。我用勺子盛起一勺米饭,由于米饭太多,从勺的顶端开始七七八八的落下,好像是我曾经的希望。我把它送进嘴里,用力的嚼着,好硬,咽下去,胃好痛。我终于明白原来没有希望,就不会痛。我的手边有部手机,明明灭灭的屏保不厌烦的闪着,我知道不可能有人会在这么空闲或者忙碌的时间想起我,也许我已经习惯了,寂寞着衰老着。我发呆,沉寂,然后清醒,回到自己的生活,然后继续想着逃离的方向。我知道我离不开自己的世界,但我又唾弃着它。有时候等待的意义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当结果出现时,就知道意义是什么了。爱过或者没有爱过其实没有什么区别,都是经历,人生的经历,爱情的经历,寂寞的经历,衰老的经历,其实除了你没人记得这些经历。总有很多事情自己想干,觉得自己一定可以干成或者一定要去试试,随着年龄的增长一切都现实起来,才知道原来很多事情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强求出来的也是无意义的。也许这就是长大的悲哀之处吧,我们不可能保持五岁,我们的那些梦想必定要和我们一起衰老。

  我曾经问自己二十七岁的爱情算什么呢,可是连二十七岁的时候都不曾有过爱情是不是太悲哀了。其实又有什么呢?都会随着我们一起凋零的,既然爱情根本不是永恒的,何必又要较真似的去追求永远。离开是必然的,我们随时随地都在演绎着离别,有些有归期,更多则一去不返,就像我们很久以前的诺言和海誓山盟。衰老就意味着记忆和不相信一些事情,可能是因为已经看透,就再也找不到目前和以后可以记住的东西,所以反过头来看看曾经一脸懵懂的自己,却觉得十分可爱,于是情不自禁将她记住。我喜欢记事的方式是纪传体记事,就是记住一个人和他周围发生的一切事情,所以我的记忆特别好,可以记住很多事情,那么我到底是记住了那些事情还是只记住了那个人?

  我不知道云儿是不是已经从世界上消失了,我想也许我早已学会了逃避,所以我装作完全不在乎,也没有再过问。有时会想云儿到底是已经在另一个陌生的城市里被一个陌生的人抱着,还是依旧在我的身边,用轻微的呼吸感触着我。而这一切我却无力考证,有些事情就像沼泽,挣扎就会往下陷,但不挣扎也仍然会陷。我常宽慰自己,也许在某一天还会在一个陌生或者熟悉的地方见到云儿,知道她幸福或不幸,但我已经没有权利继续做梦。


爱情没有偶然(19)
有时会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不知道我在春秋的替换中心是否已经老去,我的激情在云儿的香水味中融化尽了,剩下的只有记忆。我不知道自己对云儿是否还心存怨恨,我想应该还是有的,所以每次想起她总会有一种复杂的伤感。我经常问自己,当初是否爱上了云儿,而当时却浑然不知,直到被伤透才明白了自己的心事。为什么云儿竟是这样的一个陷阱,让十年的岁月也无法摸去我的痛楚。

  我的抽屉里早已没有云儿的照片,当初的怒火使我将它们毁于一旦,但我的脑海里却并没有遗忘照片上任何一个镜头。不知道我和云儿的相遇是否是一段荒谬的故事,但居然发生了,而且以如此突然的方式结束。

  我依然单身,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去接受任何感情。我曾经努力,但是失败,也许我真的老了。我所在的单位来了很多年轻的大学生,每当看到他们和另一半亲热的样子,我都会觉得心里飕飕的冷风,那是绝望的声音吧。

  我知道我老了,并且老得很绝望,老得很坚决。没有人再真诚的希望我幸福,因为所有的亲人和爱人都在十年前的一场光怪陆离的灾难中离我而去。经过了很久的沉寂,我想我应该为自己找一个归宿,毕竟每个人最终都不可能愿意成为漂泊的牺牲品。所以,在我37岁的时候,在小雪的忌日,我去了一个地方,我想我可以在那里找到我的归宿。

  周边是嫩绿的颜色,有点欣欣向荣的感觉,似乎在像灰暗的季节做告别。依然是初夏的清爽,灰尘和青草气味浓浓地记录着当时的画面。我走向了这个喧闹的城市唯一宁静的地方,那是墓地,埋葬着我的所有爱的墓地。我在前一天买好了一枚戒指,是小雪喜欢的风格,由淡淡的小钻镶嵌的白金戒指,简单的一如那时的我们。我将要把它放到小雪的幕前,然后把自己的心郑重交给小雪,从此后在世间默默等待着与她相见的日子。我之所以不在无牵无挂的世界上选择自杀,是因为我并不知道小雪什么时候相见我,我能做的只是一心一意等着她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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