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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蝶杀人:蝶葬-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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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思,冷静!冷静!”石瑶的衣领被阿思揪得太紧,以至于喉咙被勒得难受,她用手去掰阿思的手,眼睛盯着阿思的胳膊和手背上的斑驳血迹。“阿思,你要勒死我了!”
  “快告诉我,外公怎么了?”阿思索性将双手掐住石瑶的脖子,他已经不能自已地处于歇斯底里状态。曦媛急忙帮着石瑶去掰动阿思的双手,然而这种做法非但无济于事,阿思的手正越掐越紧。
  “阿思,不要乱来!瑶瑶的身体还很虚弱啊!”曦媛看着石瑶的脸色再次变得煞白,心急如焚,却对失去理智的哲思不知如何是好,曦媛狠狠地将一记耳光“啪”的一声落在阿思的左脸上,阿思霍然镇定下来,无神地盯着前方。
  哲思的上身向后一倒,靠在了门框上,然而,目光却变得与方才一般呆滞无神,那种空洞的目光令人悚然。好在,这种状态并没持续多久,他的眼珠就开始转动,精神也恢复了常态。
  “外公怎么了?瑶瑶姐,你刚才说什么?外公死了?”
  两个女孩没有做声。
  “你刚才说了,是的,我没听错!快告诉我!你们在哪里看到了我外公?”阿思哀求着,紧紧握着石瑶的两只胳膊。
  “付爷爷他……在长平坊里,当我们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曦媛回想起付爷爷死亡时的样子,不知该怎么对哲思形容长平坊第三道门里的一切惨状。
  阿思绝望地仰着头,再一次无声地哽噎起来。他艰难地从原地起身,扶着墙壁,举步蹒跚地向外走,边走边喃喃自问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
  “你要去哪里?”曦媛拦住了哲思的去路。
  哲思呆呆地停在原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用微弱的声音说:“长平坊。”
  每一寸声音都装满了倦怠与绝望。
  “没有用的,那里发生了一些事,警察大概正在处理,你现在去估计已经找不到了,就算尸体还在,警方也未必会让你去碰他。”石瑶站起来,“你放心,他们会把尸体妥善保管,如果他们的工作做得差不多了,一定会通知我们的!”

蝶葬 第十七章(4)
“阿思,请相信我们,也相信警方吧!”曦媛依旧挡在阿思前面。
  “阿思,我们到屋子里去说,慢慢说,没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石瑶说着,搀扶着付哲思进屋,曦媛跟随其后,进了玄关。
  石瑶注意到地板上也残留着血迹,从玄关延伸向客厅,最后通往付爷爷的卧房。
  “这是哪来的血?”
  “是妈妈。”阿思麻木不仁地回答着。
  “妈妈?”石瑶难以想象一个人在临死前怎么会在家中流这么多血。假若是车祸,人应该处于户外才是。如果是割脉自杀,一般自杀者不会四处走动,血迹的范围应该仅限于较小的空间内。还有什么可能性呢?石瑶蹲下来,用手指沾了点血,放在鼻子下方闻了闻,心里正酝酿着一些问题。
  不等石瑶发问,阿思开口了:“尖尖杀了妈妈,它把妈妈吃掉了。”
  “啊!”曦媛和石瑶同时发出惊讶的感叹,石瑶猛然抬起头看着哲思。
  “尖尖呢?”曦媛问。
  “跑了。”
  “全吃了?”石瑶大惑不解,再大的猫也不可能吞下一个人,至少也该见到骨头啊!石瑶站起来,顺着血迹,从付爷爷的卧室寻向玄关,最后,不知她看到了什么东西,在卫浴室里喊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啊……”。
  曦媛赶到卫浴室,眼前的一幕差点令她昏厥过去……
  巴掌大的卫浴室遍地是血,将白瓷铺成的地板染得殷红。一具血肉模糊的*女尸靠墙而倒,一只胳膊撑着臀部,形成一种高难度坐姿。遍地的碎肉和两三片指甲零散地置于白色瓷砖上。女尸的腹部空出一个血红的大洞,一尺来长的肠子从大洞直拖到瓷砖上,除此之外,腹部的内脏几乎全无。而胸部与颈部的皮肉则仿佛被捣烂一般,一片翻起的皮连着肉末悬在半空中,未干的血液正反射着节能灯白色的灯光。女尸的右胸膛露出了大约三分之一的肋骨,头颅部分尚面目可辨,发丝凌乱地垂散在胸前,下巴正顶着裸露的锁骨……
  即便如此,散乱的发丝依旧挡不住那双因极度惊恐而露出大量眼白的眼睛。
  “天哪,我,我不行了……”曦媛被眼前的景致和空气中的血腥气味恶心得直想吐。“太惨了……”
  “看来是尖尖干的,昨天见到电视画面上所显示的幻影时就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石瑶说着,一手捏着鼻子,一手翻了翻置物架上的东西,置物架上除了衣物、浴巾外,还有一片干净的卫生巾。“看来,哲思的母亲在洗澡的时候并没有把门关好,刚好此时她来例假,尖尖嗅到了血腥味,便直接破门而入!”
  “嗯。这回尖尖出走了一个星期才回来,本来还以为它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因此,昨天出门的时候,阿思特地交待把门窗关紧,就是为了避免尖尖再次逃跑。尖尖被关在了四面封闭的客厅内,无法外出捕食,在饥饿得发疯的状态下,就把正在洗澡的付阿姨当成了猎食对象!”
  “说得没错,实在令人始料未及,宠物一般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主人啊!”
  “阿思的妈妈平时都不住这,谁知道尖尖把不把她当主人哦!或许……”
  “或许……”曦媛同时也说出了这个“或许。”
  “她去过长平坊?!”两人异口同声说道。她们都认为是阿思的母亲在进入长平坊的时候被老太太盯上了。
  “你们在说什么?”不知什么时候,阿思已经站在两个女孩身后。“妈妈是直接从老家过来的,她的死跟长平坊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总要把死者和长平坊联系在一起?” 。 想看书来

蝶葬 第十七章(5)
曦媛和石瑶四目而对,随即,石瑶说:“这个……说来话长,人终归是死了,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吧!”
  “对了,阿思,你回家后,有没有注意到尖尖的动静?比如打喷嚏?或者咳嗽?”曦媛想知道更多与阿思母亲的死相关的信息,她猜想着,也有可能是其母经过长平坊,吸入了有毒的蝶粉,但毒性并没有马上发作,这种毒被带回家后,尖尖吃了阿姨的内脏,才染上了剧毒。尖尖的死亡也有可能是通过这种渠道所致。
  哲思摇了摇头。
  “那你具体看到了什么?就从你进家门的第一秒说起,你都看到了些啥?”
  “今天上午,我刚回到家,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当时我并没在意。我以为妈妈在杀鱼,妈妈每次来F城都会去买很多海产品,她很爱吃海鲜,尤其是鱼。一开始我并没见到妈妈,我打开卧房依然不见妈妈,却在爷爷的房间内发现窗玻璃破了好大一块。再往外看,尖尖正坐在阳台上晒太阳,并且津津有味地舔着血淋淋的脚趾甲。同时,在它的身上有好几处也沾着血红的痕迹。当时我以为它出逃猎食刚回来。它每次吃完捕来的食物,都会把猎物的鲜血弄得到处都是痕迹。
  随即,我打开阳台的门,尖尖一见到我,就站起来,浑身的毛耸立着,两只充满杀气的眼睛虎视眈眈地望着我。那时我的手中拿着一只铁铲,原先还打算炒几个菜。我想它大概是看见我手中明晃晃的铁铲而起了惊悚之心,才会竖起浑身的毛。它那副反常的样子,也让我有些发毛。
  我试探着上前,它就后退,我再上前,它再后退。尖尖直直地盯着我的手,过了好一会,它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挥了挥手中的铁铲,哪料尖尖后退几步,最后一溜烟上了阳台边的香樟树。等我回到厨房,不禁感到一阵尿意,于是走向卫浴室。可是,当我打开卫浴室的门,所看到的……却是妈妈的头颅、胳膊、腿,以及……一副血淋淋的、沾着鲜血和碎肉的骨架。这就是我从进门到得知妈妈被尖尖吃掉的整个经过。”
  付哲思努力使自己镇定地把话说得连贯清晰,然而,他的刻意却按捺不住沉痛的心情所流露出的哀伤。这一刻的痛楚,曦媛深有同感,一时间失去了最重要的两个最亲人,就仿佛失去了整个世界,而得到的只有忍不尽的心痛。心,注定要经历一阵子流离失所,要真正顽强地挺过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看来,尖尖不是一只普通的猫!”曦媛回想着昨天见到尖尖的情形,她被尖尖的眼神所震惊,那种眼神远远超逾猫的野性,甚至可以说,它带着一种血腥的*。
  “怎么说?”
  “它的食量那么惊人,长大的速度也远远超出常猫的成长速度,昨天我见到它,差点以为来了只豹子!况且,尖尖没有丝毫家猫的温顺和驯良……”
  “唔……不过,长期放养的猫略带几分*也是很正常的,它不比猎物凶又怎能捕到猎物?”
  “哦,我觉得没那么简单!”曦媛思索着,对尖尖的来历再做一次确定,“这只猫,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叔父从铁道边捡来的呀!”石瑶对一而再再而三的说明感到厌烦。
  “讨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阿思缓缓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但所有人都陷入了一场死寂的沉默。
  是的,这一刻,讨论任何话题对阿思而言都是毫无意义的。他绝望地在原地坐下,脑海里除了空白还是空白。他只想一个人安静,什么都不去想,让悲恸的感觉将每一格生离死别的空白阗满,让他在空白中窒息,让他在悲恸中死去。是的,他只想这样。死去。
  曦媛默默地盯着卫浴室里的女尸,那只名叫尖尖的猫贪婪而凶猛的影子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站在卫浴室与玄关之间,她双手合十,将两只食指放在眉心,对死者作沉痛的默哀。须臾,她退到玄关里,将卫浴室的门合上。
  客室里旧旧的玻璃窗被一股风的力量向外吸开,随即,窗帘伴着舞动的尘埃飞了起来。窗外的苍穹兀自阴沉着老脸,将一束幽涩的日光投进昏暗的客室。地板上,几滴风干的血迹在那一束日光的映照下呈现出腥而晦的色泽,格外引人注意。那一秒,似乎还涌进了一些白雾,客室里的景致被白雾笼罩着,那白雾犹似从那具女尸身上散发出的阴魂。
  三个孩子沉默地站在玄关上。
  死寂的声音是那样死寂。
   。 想看书来

蝶葬 第十八章(1)
17
  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空气里微小的冰晶开始越降越多,逐渐形成白蒙蒙的雾。远处的霓虹在白雾的笼罩下,为这座城市点缀着模糊的斑斓。
  “好冷啊!”曦媛不由自主地挨近石瑶的身体。石瑶索性把自己的胳膊搭在曦媛的肩膀上,让曦媛靠在她的胸怀。是的,这样会令她们感到温暖,透彻心骨的暖。
  “今天的新闻说F城的气温又创新低了。”
  “多少度?”
  “零下十度。”
  “零下十度!”曦媛重复着,心头不由一阵压抑。“不知F城的命运将会何去何从……”
  她们在F城的街头慢慢地走着。
  面无表情。
  彼此沉默。
  沉默是那样安静,那样安静。
  一具具冰冷的身体如死尸般从她们的身边经过,她们因无措而感到木然。
  此时,她们不约而同地在电视大楼之下停住了脚步。她们仰起头去看那直刺云霄的电视塔,它的形状宛如藏传佛教信徒手中不停摇着的转经筒。随即,她们把目光放向四周,夜间的F城,已不再是往昔那个海风抚摸下温柔而充满生气的海滨小城,而是漆黑的海岸线旁被模糊的斑斓所包围的一片巨大陵园,拔地而起的摩天大楼便是这个巨型陵园中的一座座墓碑,每一栋大厦的灯芒在夜空之下被排列成不规则的图形,像极了写满诅咒的碑文。
  “你看,这里就快成为人间地狱了,不知道死神什么时候会来迎接我们的亡灵。”曦媛消极地说。绝望正如撒旦的爪牙悄无声息地蒙蔽着她的双眼。
  “曦曦,不要太悲观,你忘了阿思的话了么?珍惜活着。”
  “我想烧掉八音盒,如果再也找不到别的办法的话……”
  “不可以!”石瑶打断曦媛的话,斩钉截铁的语气仿佛这个世界惟她独尊。
  “怎么,那可是日记本里惟一提到的办法啊……”
  “不,我们不能那样。”石瑶深黑色的瞳孔注视着空气中的某一点,仿佛她的意识已经飞出九重苍穹,到达了深不可测的某一个时空。这种状态大概持续了三分多钟,她的睫毛竟然眨也不眨一下,曦媛固执己见地解释了些什么,然而这并没有扰乱石瑶的思绪,须臾,石瑶的思绪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被收了回来,“一定行不通的,我们绝对不能那么做,如果你不想坏事的话。日记,我们并没有看完,因此,现在还没有任何发言权。”
  突然,曦媛的手机在胸前疯狂地振动起来,拍得呢绒大衣上的纽扣“喀喀喀”地响。有新的短消息传来。她方才想起早上樊斯灏发的三十七条未读短讯……
  “事实上,我是一个野心不大的人。我希望我自己能玩得高兴,同时也希望能成为一个饱学之士。这辈子挣两百万就够了,一百万买房,余下一百万,生活几十年绰绰有余。再多挣的就拿去喂猪了。没事……”
  樊斯灏把赚满两百万说得就好像花光两百万一样简单,令人难以相信他不是从外星来的。为了迎合曦媛的恋旧情结,他把手机设置成繁体语言,殊不知繁体字显示在手机屏幕上并不漂亮,辨认那些黏在一起的笔画给她的视觉带来痛苦的折磨。曦媛索性把手机从颈项上拿下来,递给石瑶:“你帮我看吧,觉得没啥重要的短信就删了吧!”
  是的,她的这种做法在樊斯灏的眼里估计又是不思进取不珍惜益友不尊重他人的行为。
  是的,他不知道他的主观臆断和对他人的否定一度证明了他有点儿脑残体。

蝶葬 第十八章(2)
是的,他总是那样自以为是地以为只有自己才是对的。
  是的,他应该到奥林匹斯山这个宇宙的中心去深造、去探索、去发展、去定居、去巩固他那“以自我为中心”的超然思想。
  “怎么?”石瑶不解,就几条短信曦媛竟然失去了阅读的耐心,再看那些短信,“啊,这个叫‘樊斯灏’的人啊,好能写,她到底想表达什么中心思想呢?”
  “我不知道,上次回学校没多少天,他又送我电视剧碟片又送我书的,没多少天又急不可待地要我说出看后的感想……”
  “哦,他在追你,真是用心良苦!”石瑶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手机屏幕,短息并没有继续往下摁,她的思绪再次飞出九霄,仿佛心中正在探索着某种预言。
  “不,他绝对不是追我。”
  “哦,他是追不到你的!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石瑶的脸色有些苍白,她的手心正在零下十度的空气里发烫,似乎方才出神的思考已然令她消耗了十几磅的卡路里。是的,每一次过于专注的冥想都会令她心跳加速,手脚发酸,浑身发热,仿佛经历了一次长时间的有氧运动。
  “可我并不喜欢她,一点儿也不!”曦媛语气坚毅地说,“天下男人一般黑,爷爷背叛了曼莎又找了奶奶,我的初恋你也知道,楚知雄,楚知雄趁我高考复习的档,爱上了陆万琼!陆万琼,你也认识,她换男人如同换牙刷,知雄竟然喜欢上那种女孩!”
  往事浮上心头,曦媛感到心口一阵绞疼。“如果连爱情运也会遗传的话,我宁可不要爱情。”
  “不,你错了,楚知雄也是个换女友如同换牙刷的男人。我早就对你说过,然而你并没在意。”石瑶接着把短信往下摁,继续说道,“他和陆万琼才是一对!曦曦,你完全可以找到比他好上一千倍的男人……”
  是的,石瑶曾经耗尽口舌劝她不要爱上楚知雄,可那时的曦媛却是那么的任性,那么的痴情,那么的固执,她爱得什么都不顾了,她甚至觉得石瑶跟着爸妈站成一条线来阻碍自己和楚知雄的未来,只有天真烂漫的诗诗支持她为爱而狂。而爷爷,谁也不偏袒,只是以一种哀怜的目光看着苍白的曦曦,有意压抑着心中的千思万绪和千言万语。爷爷忧郁的眼睛一再软化了她心中最坏的打算,是的,正是对爷爷怀有特殊的情感,她不曾和楚知雄私奔。
  是的,若不是高考阻在眼前,曦媛差点为了爱失去了最珍贵的纯贞。差点就像后来的陆万琼,心理和身体都受到同样不可挽回的痛。
  是的,在高考之后,那段最悲痛的日子里,她心灰意冷,既没有披坚执锐地去挑战陆万琼,也没有像相爱时那样放下尊严去找楚知雄复合,她觉得主动挽救死去的爱情就等于妥协男人的背叛,结果终究是分手。
  是的,她爱他。因此,她恨他。
  曦媛并没有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坚强。分手的那段日子,她把自己丢在奔涌咆哮的大海边,在巨大的礁岩上茕茕而坐,用酒精将自己的脆弱麻痹,又在黄昏时分平躺在巨礁之上,让退潮的海浪把疼痛的大脑拍醒。就那样,在昏醉与清醒之间她强迫一颗狂恋他的心逐渐死去。
  然而她并不知道,那段日子,石瑶每天都悄悄地坐在远远的海滩上,默默地注视着前方一百多米处的曦媛,心如刀割。她偶尔听到曦曦飘零在海风中的呐喊,如同悲鸣一般苍白和空灵。那种绝望的喊叫一次又一次将迎面袭来的浪涛击得粉碎。而石瑶,如同暗地里的守护者,只能远远地望着曦媛孤独的背影。

蝶葬 第十八章(3)
苍茫的夜色里,漫天的大雾宛如幽灵一般铺天盖地地将她们的四面封锁。这个女子沉陷在初恋的回忆中,繁芜的、装满怨痛的思绪在阴沉的夜空之下无所循形。
  突然,石瑶的脚步慢了下来。
  “怎么了?”曦媛也随之慢下脚步。
  “樊斯灏大概认识知雄现在的女朋友。”石瑶的思维又开始飚驰在时光的轨道上。“曦曦,这是一个古怪的男人。”她嘴里说着,意念还游走在某个时空的某一点上,这需要完全地集中注意力。“但他不像个坏人,他似乎很专一……可惜,你跟他大概没有结果……”
  “你能感觉得到?”
  “似乎可以,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集中注意力了,突然这么做也不知道灵不灵。哦,好热啊!”石瑶说着,用手掌拍打着自己的胸口,让心跳舒缓下来。随即,将那条短信递给曦媛,两只手接触的瞬间,石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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