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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打扰三皇子殿下休息了,实在抱歉。”戚天正抱拳道。
即墨喜然面色一赧,道:“没有,戚将军严重了。玉白,她可醒了?”
“已经醒过来了,这时候又睡下了,皇子可以明日去看她。”
“戚将军不要总是叫我皇子这么见外,我是您的晚辈,您叫我喜然便好。”
“礼数还是要讲的,怎么可以如此称呼。”戚天正摇摇头,轻叹一声,道:“三皇子,老夫有事相求。”
“可还是要我带玉白回帝都?”即墨喜然蹙眉,心中暗自盘算怎样才能说服戚天正。
“正是。”
“将军,不是喜然不答应,只是玉白脾气您也了解,她是不可能跟我回去的,再说在这里,我们或许还能帮上您的忙。”
“帮忙?”戚天正闻言冷冷一笑,“老夫征战沙场多年,岂用她帮什么忙?!她一个女孩子,还已经嫁了人,这般任性的跑来战场,成何体统!”
即墨喜然被戚天正呛声的一时无话,张张嘴,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戚天正也是气急,顿了顿,他放缓了语气,道:“三皇子,您陪着玉白这丫头一路上肯定是吃了不少苦,等到来日回了帝都,让折颜那孩子好好谢谢皇子殿下。”
戚天正叫殷折颜为折颜,叫他却是三皇子,这里面的远近亲疏已然分明。
这也算是戚天正碍于他的颜面给他的警告,他怎可还不知趣,只不过玉白那里,他实在没有把握。
“戚将军,不若还是等玉白醒了,您亲自和她谈吧,我这里,怕是说不上话的。”即墨喜然语气淡淡,倒也说得是实情。
戚天正见状,也不好再多说,告辞起身,走到帐门那里,他停住脚步,还是将心中顾虑说出。
“三皇子,老夫明白皇子对玉白心意,可是容老夫劝一句,您的心意,也许会害了她,也害了您自己。您可明白?”
大帐内只剩下即墨喜然一人,良久,他苦涩的勾起嘴角,把自己摔进榻上。
不是没人劝过他,也不是自己没有想明白过,可是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一个守着她的机会呢?他并没有要求更多。
玉白营帐。
再次醒来时,她的手一阵酸麻,轻轻移动视线顺着手臂方向看去,她又是鼻尖一酸。
父亲正趴在她的床边,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心。犹记得小时候,每次她生病,父亲也是这样不眠不休的睡在她床边,待她醒了,父亲便会叫娘亲来看着她,所以每一次,她都只记得娘亲的好,常常忘记父亲的疼爱。
玉白手掌微动,戚天正一下子便惊醒。
见玉白正泪眼婆娑的望着自己,他刚毅的脸色微红,不自然的轻咳一声,道:“醒了。饿不饿?”
“嗯,有一点。”玉白点点头,撒娇的语气让戚天正顿时满心柔软,唤来侍卫,他仔细的嘱咐弄些清淡的小菜过来,那样子,一点也不像在戚府时,凶狠的模样。
玉白心里甜甜的,不禁笑起来。
戚天正一回头便看见女儿脸上明艳笑容,情不自禁的也是勾起嘴角,而后佯装严肃的道:“臭丫头,笑什么笑!”
“笑爹爹原来这么细心。”玉白轻抿嘴角,坐起身。
戚天正冷着脸,却是快步过来给玉白后背垫了个软枕,一捏她鼻尖,“养好身体就快和三皇子回去,你私自跑来,国师大人可知道?”
“我告诉他了。”玉白声音明显低下去。
戚天正怎会看不出什么,也是沉了声,道:“他让你来?让你一个人来?还是他知道三皇子是跟着你的。”
玉白摇头,虽然不想继续这个问题,但是父亲问了,她也只能说:“他拦着我了,是我执意要来的,他也不知道喜然和我一起。”
闻言,戚天正才松了一口气,却也立刻蹙了眉,“若是这样,你便明日就与三皇子回怀瑾去,这里不可逗留!”
“爹!我不回去!我要留在这里!”玉白一听父亲还是让自己回去,不禁急了,抓住父亲手臂,她求道:“我留下可以帮您。”
“笑话!你一个女孩子,这里是战场,你能帮什么忙!别说了,最多再待两日,你给我老老实实养好身体,回怀瑾去!”
***
仓坞这里属于荒漠,四周显有树木,唯仓坞以北,最靠近焰国的那边才有一片绿洲。那绿洲常年被薄雾缭绕,林深且容易迷路,可若是识得路段,便可作为偷袭的绝佳地点。
玉白既然打定主意留下,她了解父亲性格,如果不能做出一些成绩让父亲看到,是一定会被送回怀瑾去的。
让喜然偷到了行军的地图,玉白在上面发现了这片绿洲,一个计划在脑中成型,可她还要到实地去考察一下才行,无奈自己是个路痴,所以她必须叫上即墨喜然同行。
趁着夜色,月光出奇的亮,两个人出了驻地,赶往那片绿洲。
即墨喜然手里面揣着地图,又在沿途留下记号以免迷路。
夜里的雾气没有白日里盛,可他们也不敢走的太远。
“今日就到这里吧,天色不早,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就先回去吧。”
“不行,我没有时间了,明天父亲便会送我回怀瑾,我一定要在这儿之前,想出偷袭焰国/军队并且一定能胜利的办法,这样才有可能留下来。”玉白说完,径自往前走去。
即墨喜然不得不跟上,两个人又走了很远,却在林子里迷了路。
“怎么回事?!我明明做了记号,怎还会迷路!”即墨喜然一掌击在树上,低吼。
玉白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冷静,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她也是皱着眉,马上就要天亮了,那时候雾气最盛,要想出去恐怕会更难。
就在两个人都失了主见,干着急的时候。一个声音,却在林间响起。
“玉白,别来无恙!”
随着声音,一道身影落于玉白和即墨喜然眼前。
那人逆光而站,身姿翩然,待他走近,玉白看清他的脸,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你怎么在这里!”
“笑话,小姑娘,这里已是焰国的境内,我不在这里还能在哪,倒是应该我问你才对。这入夜时分,你一个怀瑾国国师夫人,带着怀瑾国的三皇子来到焰国,所谓何事?”
“我迷路了,不行吗!”玉白冷哼一句,悄悄退后,给即墨喜然使了个眼色,准备逃跑的架势。
可这一切,都没能逃开眠轲的眼,只见他挑眉邪笑,道:“别忘记了,这里是焰国,且这树林,没有本王的带路,你们是出不去的。怪只怪,你们非要乱闯。”
“乱闯又怎样!”即墨喜然冷笑,握住玉白手臂将她拉到身后,他和眠轲对视,一时火花四溅。
“三皇子倒是好大的脾气,只不过此刻,你还是三思后行为好。”眠轲话落,一声击掌,从四面八方,霎时落下数道黑影,将玉白和即墨喜然团团围住。
“你想做什么!”玉白从即墨喜然身后站出,喊道。
眠轲微微一笑,道:“要你跟我回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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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阅读的你们!谢谢订阅的你们!猜一猜眠轲会带走玉白吗?
正文、第118章 我自是年少,韶华倾负(五)
“跟你回焰国?你别做梦了!”玉白冷斥。
眠轲立即变了脸色,似是耐心告罄,“你愿不愿意没关系,我都会把你带回去。”
“烈王的口气倒是不小,只不过要从我这里带人走,绝不可能!”即墨喜然话落,腰间佩剑已出鞘。
围住他们的黑衣人见状,一起攻上。。电子书下载
双方打得难舍难分,眠轲只眯着眸站在一边,待到黑衣人将即墨喜然缠住,他方才出手铄。
纵身一跃到玉白身侧,他趁玉白反应不及,出手快若闪电,一下就封了玉白穴道。
玉白大惊,但也只能瞪大了眼,眠轲低眸看她一眼,忽视她眼底怒恨,一搂她腰肢,两人消失在林涧深处瑚。
“玉白!混蛋!”即墨喜然大怒,朝着眠轲带离玉白的方向大吼,奈何却是无暇分身。
找了一处僻静地方,眠轲将玉白扶好,这才解了她的穴道。
“卑鄙!”
刚解开穴道的玉白几乎是马上劈手砍向眠轲。
眠轲早就有所防备,在玉白出手之时轻松握住她的手臂,低笑道:“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
“眠轲!你究竟想干什么!”玉白另一记手刀过去,成功将被他握住的手臂解救,旋身飞离他数步。
“我说过了,带你回焰国。”眠轲目露赞善一闪而过,修长两指轻抚下颌,看着她的眸光笑意更甚。
“你为什么要让我去焰国!”
玉白这话本在拖延,希望即墨喜然快点摆脱那些难缠的人来帮她。
眠轲却似乎洞察她的心思,沉冷一笑,“这你不需要知道,如果一定要弄清楚,你就当我是看上你了。”
那存着戏谑的回答,让玉白恼怒,她眸光攫住他,冷冷道:“你在说什么!请你弄清楚!我已经嫁人了。”还要她再说几遍,他这个疯子!
“你觉得,我会在意吗?”眠轲嘴角微挑,嘲讽道。
“你真的是疯了!”
玉白得出这个结论,已经气得浑身发抖。
“你和那位三皇子来到这里,不过就是想要奇袭罢了。”眠轲眉眼一低,盖了眼中阴隼。
“是又怎样!”玉白冷哼一句,却是眼珠一转,忽而想到什么,道:“眠轲,我要与你赌一赌!”
“赌?赌什么?”他低声问。
“想要偷袭的事,我不瞒你,但是如此,我要与你公平的对决一次!”
“哦?”眠轲饶有兴致的模样,仿佛对她所说对决感了兴趣。
“赢的人,立即退兵!”玉白一字一句。
“若是你输了呢?”
“你说了算!”
“你若是输了,就要心甘情愿的跟我回焰国!”
“好!”
“如此,我便再送你一礼!”话落,眠轲从袖中拿出一轴皮卷,扔给玉白。
玉白接过,打开一看,竟是这树林地图。
“图我给你,偷袭还是明攻什么的,你自己定。小姑娘,我在焰国等着你。”
***
顺着地图找到即墨喜然的时候,他只受了轻伤。
“你没事吧?那个混蛋没对你做什么吧?”见到玉白,即墨喜然立即冲她奔过来。
“没有。”玉白摇头,将手中地图递给即墨喜然,“他给了我这个。”
“地图?这个混蛋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即墨喜然将地图捏得紧,咬着牙关怒道。
“我说了,要和他公平的对决一次,就在后日,赢的人退兵。”
“那如果……”
“要是我输了,就要和他回焰国。”
“什么?玉白!不可以!你怎么能这么冲动!”即墨喜然握上玉白肩膀,急道。
玉白却是心意已决,仰头凝着即墨喜然双眸,“喜然,相信我,我不会输的。”
回到驻地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迎接他们的是怒到极致的戚天正。
“你们去哪里了!”戚天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可见他有多生气。
“我们去了北边的树林那里。”玉白小声回答。
戚天正一听,立即瞪圆了虎目,上前一步抓住玉白手臂,“什么!那里可是焰国境内,你去那里做什么!”
营帐内。
“我已经与焰国的烈王达成了协议,若这一次是我赢了,他们便主动退兵。”
戚天正闻言一惊,一拍矮几而起,“糊涂!丫头,你糊涂啊!你可知道那烈王是焰国的战神,带兵从未输过不说,他还极善于用兵之策和心计,你怎能赢他!”
“不试过怎么知道?爹,您怎么对我这么没有信心!”
“不是爹对你没信心,只是带兵打仗岂可儿戏!若是你输了,我们真要退兵?!”
“爹,你就信我一次!”
***
在主营帐内集合了几名将领,玉白将树林的地图给他们看过后,便开始讲解这次进兵的策略。
很惊奇的是,这些将领没有一点架子,对待玉白也是谦和有礼的。玉白对此非常感动,却不知,其实是戚将军私下已经替玉白立了军令状,这一次的出兵,由他负全责。
虽然他面上不同意玉白,但是在内心里却还是愿意百分之百的相信。他相信自己的女儿,有这样的能力。
玉白小时候就喜欢看兵书,他发现以后,其实很欣慰。但是和戚夫人两个人商议之后,还是决定扼杀玉白。
她是女孩子,不应该与这些男子做的事打交道。但他没有想到,最后,他的女儿还是走上了这条路。想通之后,他没有了顾虑,只会尽力去帮助他,做一个父亲应该做的。
落日。
怀瑾驻地。
只带了五百将士,玉白身着银白色战袍站在最前面,身着黑色战袍的即墨喜然站在她身侧。
“今日,我们与焰国第二次交手,切记一点,军令如山!听到进攻,必势如破竹,听到撤退,必马上回防。如违军令,军法处置!”
“是!”
入夜,玉白带领军队通过树林,在林涧与焰国/军队相遇,双方交战。
戚军勇猛异常,将焰国/军队打得落花流水。
玉白心中虽有疑虑,却也被胜利充斥消散。击退焰国/军,她下令撤退。
回到营地,戚天正率领余下将士迎接她。
忙了几乎一夜,玉白疲倦不已,回到营帐,她甚至没来得及洗脸换衣服,直接躺倒床上便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鼻尖嗅到一阵熟悉的异香。那香味,让她忽然间想起一张熟悉的脸——凌霄。
再次睁开眼睛,入目,雕花精致的床顶,身体传来酸酸的感觉,玉白迷惑的眨了眨眼,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坐起身,耳边响起一个柔软女声。
“小姐,您醒了。”
视线中,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子,大约15、6岁,而玉白的注意力也全不在此,这间房间!?
“这是哪里?”自己的声音沙哑,后知后觉的感到喉咙胀痛干涩。
那女孩聪敏的很,见状,紧忙给玉白倒了杯茶水。
看着她递过来的手,玉白一掌将其挥开,冷声道:“我问你,这是哪里!”
“回小姐,这里是焰国烈王府。”
“你说什么!烈王府!?我怎么会在这里?!”虽然内心有一个声音,但玉白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却不想……
“回小姐,是烈王带您回来的。”
“你说的烈王,可是眠轲?”
“王爷的名号,奴婢不敢称呼。”
果然,果然!
玉白颓然的倒回床榻,狠狠的咬着牙。她果然被眠轲骗了!说什么对决一次!说什么赢了就退兵!他根本就是在骗她!在耍她而已!
“叫眠轲来见我!”
“小姑娘,你要见我?”随着一声轻笑,着蟒纹锦袍的男子自门外进来,挥挥手让女孩子退下。眠轲含笑走到床榻那里。
视线对上玉白愤怒的眸,他微微一勾唇角,声音愉悦:“怎么?谁惹你生气了?”
“眠轲!你卑鄙!”
“我卑鄙?为什么这么说?”
“为什么这么说?!你把我弄来焰国是什么意思!”猛地自床上坐起,她真想一掌打死他。
“本来就说了要带你来的,小姑娘。”眠轲伸手去扶玉白,却被她挡开。
“可你明明答应我,以对决论输赢!”
“是啊,所以,你要的对决不是已经进行了吗?”
“什么意思?!”玉白微愣。
“我答应你的要求,不过那只是我陪你玩的一个游戏,我早就说过,你一定要跟我会焰国。”
“游戏!你说这是游戏!你当你焰国将士的生命是什么?难道就可以如此随意牺牲吗!”暴怒,她正处在暴怒边缘。
眠轲没有预料到玉白会说出这样一番话,震惊之余,也是衷心说道:“玉白,若你是男子,必然会是个很好的统治者。但可惜,你是女儿身。好了,不说这些了,你知道不知道自己中了软骨散?”
“软骨散?!”是凌霄!
怪不得!怪不得她感觉到浑身无力,内力尽失,原来……
“是你指示凌霄做的,对不对!”
眠轲眼神一暗,冷笑道:“本王还不需要如此,若要你待在这里,本王有的是办法!”
不是他。那凌霄,该死!
“不管怎样,你是走不了了,就乖乖的待在焰国吧。”眠轲伸手轻抚玉白发顶,被玉白厌恶的躲开。
冷冷的瞪视着他,玉白低啐一句,“眠轲,你别想困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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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19章 我自是年少,韶华倾负(六)
“想不想,能不能,你总会知道。餮翕众”
她的态度,眠轲也不恼,似乎对于降服玉白胸有成竹的样子。
玉白冷静下来想,她被带来这里,即墨喜然一定猜得到,而他一定会来救她。
失了内力的玉白,和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没有区别。
一早,她便被迫由眠轲带到一处亭廊瑚。
石桌上摆着玉白喜爱吃的一些小点心,若在平日,她肯定高兴坏了,可现在,面对一堆美食,她却无一点食欲。
“怎么不吃?”眠轲将金黄的桃花酥往玉白面前推了一下,眼波温柔的凝着她铄。
玉白冷着脸把装着桃花酥的盘子推到地上,盘子落地发出清脆响声。
她挑衅般的瞪着眠轲,对方却只是脸色微沉一瞬,而后招手叫来小婢子,道:“给小姐再换一盘糕点,小姐不爱桃花酥,若你们再弄不清小姐喜欢吃什么,后果可不是赶出王府那么简单。”
冷酷的语气,淡淡的说出。玉白浑身一颤,不禁想到,因这点小事,他还想要了小婢子的命不成。可是又想到,他是眠轲,什么事做不出!
“你休拿她们撒气!我吃就是!”话落,玉白俯身往地上,伸手就去拿摔得粉碎的桃花酥,只是指尖还未触及,腰肢一疼,她已被人揽到怀中。
端坐在眠轲腿上,玉白羞怒,伸手去打他,那一掌,她用了全力,可打在他身上,就像是打进了棉花里一般。
玉白皱皱鼻子,满肚子火气怒气叠加,只觉眼睛深处很痒,有种流泪的冲动。不愿意承认,她很想,很想殷折颜。如果他在,便不会让人这样欺负她。
可是,殷折颜又在哪里呢?她其实一直在等他,等他来找她。但是,他一直没有来,是不是已经把她忘到脑后了呢?
“怎么一副要哭的样子?”眠轲伸手往她脸上抚去,一声怒喝却从亭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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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白听到这声音,身体立时一振,急急侧身看去,果见即墨喜然自墙外飞进。餮翕众
“喜然,喜然……”
她使劲儿叫着,挣扎着要从眠轲膝上下去。眠轲心里一沉,那种感觉竟像极了嫉妒,只不过他没有在意。
一手按住玉白,他另一手抬起一挥,马上从暗处闪现数道黑衣人,与那日围困玉白和即墨喜然的一样。
黑衣人挡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