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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托起戚青画的下颌,殷折颜闭眸吻上她的唇瓣。
***
“有刺客吗?此消息属实?”
即墨锦然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微微眯着眸看着眼前的人。那语气不经意,却也是透着疑虑。
也许这位少年天子,并不是想象中的无用。
殷折颜重了瞳眸,拱手道:“是否属实,皇上可派人查探。”
“折颜多思了,朕这样问,不是不相信你。”
即墨锦然起身走到殷折颜跟前,伸手拍拍他的肩,道:“朕马上下令去查,不管是不是,多一番防范总是好的。”
从即墨锦然别院出来,天已经快亮了。殷折颜一路往自己别院走,脑子里不受控制的钻进一人含泪双眸。
不知道戚玉白怎么样了,他赶走了她,她会去找嫆裳吧。
想着还觉得不妥,或许他该找她说清楚才是。
殷折颜停了脚步,正准备去嫆裳那里,突然背后冷笑传来,“原来这里有一个,抓住他,我们先立个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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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66章 真正的她
殷折颜一凛,转过身,只见面前四个黑衣人手持短剑,神色悠然,那样子,似乎已经料定必能将他降住。
见殷折颜并不慌张,甚至带着丝丝笑意,其中一个黑衣人低啐一句,道:“给爷爷乖乖的上了绳索,爷看你穿着不俗,怎么着也是个大官吧。”
另一人闻言,扬声大笑,“老四,你的眼睛却也拙,这人何止是大官,可不就是当朝的国师大人么。”
殷折颜听他的话,不禁眸色一沉。他们既能知道自己身份,又没有半分惧怕之色,定是来头不小。
“你们究竟是何人?”殷折颜冷冷道,这才注意,别院埋伏的暗卫都还不曾现身,恐怕……
“你虽问了,我们却不愿意告诉你,免得事成之后,国师大人带人去寻仇。”刚被称为老四的人低笑一声,忽而神色阴冷,手中短剑已向殷折颜刺来。
殷折颜闪身避过,腰间软剑也随之出鞘。
青衣飘拂,殷折颜与四人战在一处。意外的是那四人确实不是草包,过手数招,他们自然是不能将殷折颜制服,却是殷折颜也未曾将四人制住。
可恶的是他们见殷折颜武功实在厉害,便默契的开始车轮战术。体力消耗严重,且他心中不定,思及戚青画与戚玉白的安危。
利剑相撞,殷折颜内力急遽,消了老二剑势,他冷笑一声,只听背后那里突然响起熟悉女声。
“殷折颜!我来了!”
“怎么又来了一个?不过是个女人?”老四嘴角一勾,朝另三人笑道:“多了个小女子,抓住她玩玩。”
此时,玉白已经跑到殷折颜身边,殷折颜惊怒,捏住她的手腕,“你来做什么!”
“我本在嫆裳那里,可是忽然间来了刺客,嫆裳担心皇上,我便去看看,谁想到在这里遇见你。”玉白说的快,语气中还不忘对殷折颜的嫌恶。
殷折颜无奈,挡在她身前,低声道:“我说跑,你便跑,明白吗?”
“喂!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怎么可能丢下你!”玉白厉声喊,挣脱殷折颜的手和他并肩而立。
殷折颜重重一震,为她那句不能丢下。
老大眉眼一挑,朝三人使了个眼色,喝道:“别在这里情意绵绵了,待老子绑了你们,有的是时间亲亲我我!”
“绑我们?还得看你们有没有这本事!”玉白冷冷道,从腰间拔出一把银色宝剑。
这时多了玉白,殷折颜起初还要担心她,可后来发现,玉白招招凌厉狠辣,出手又快又急,一人对付两人也是毫不逊色。
看来,他并没有完全懂这个女孩。
就像她的武功看似平常,那其实是因为她并没有用十分。或许过往的每一次,她对待敌人都留着一颗仁慈的心,只要不触碰她的底线,她便不会用全力。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她。身为将门嫡女,真正的她。
可偏偏在这时,让他看到了真正的她,会不会为时已晚?
“殷折颜!小心!”
一时的晃神,老二那把短剑便朝殷折颜胸口袭来。眼看着剑身近了,玉白转头瞥见,不禁大惊。未及多想,她已飞身向他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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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67章 嫆裳被抓
其实玉白的惊呼已令殷折颜回神,他要躲开短剑的时候,玉白却已向他扑来,他如果闪开,玉白便会受伤,于是,殷折颜一手接过玉白,抱着她急转身,将背部露给手持短剑的老二。
“殷折颜!”
玉白看着殷折颜胸前被利刃穿透,接着他便凝了内力将老二狠狠震开。
“殷折颜!你没事吧!”紧紧捂住殷折颜胸前渗血的伤口,玉白眸光一狠,指尖已暗自捏了金飞叶。
这种暗器是阿黛给她的,她一直不愿意用,只因叶子上沾了剧毒。可如今这帮刺客,已经把她彻底惹怒。
“老大,这人虽然受了伤,但他们两个人武功都不低,再打下去,没有好处。”被震开的老二贴着老大的耳低语。那样的内力,他深知若是殷折颜没受伤,他将必死无疑。
“好,就听你的。”老大点点头,向着三人一招手,纵身一跃,便消失在墙外。
待院子里只剩下玉白和殷折颜两人,殷折颜才吐出一口黑血,玉白扶他不住,与他一起跌坐在地。
看着殷折颜嘴角污血,是中毒迹象,玉白稳住心神,扶着他站起身。
“折颜,你撑住了,我带你去找太医!”她沉声道,额间细汗涔涔。
殷折颜却一把握了她手臂,轻咳数声,道:“此时刺客潜进,那里还能去找太医,你且扶我回房,房里有药,可镇此毒。”
与殷折颜潜回房中,满室狼藉,小狼也不见了。玉白咬咬牙,依着殷折颜说的在布袋子里找到药丸,给他服下。
“这么久都没有动静,皇上那里也不知道是何情况,且嫆裳也一定不安全,你在这里呆着,我去找他们。”
话落,玉白转身要走,殷折颜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两个人眸光相接,没有多言便知对方心意。
***
来到即墨锦然所在的东院时,那里情况混乱。
一面,十几个侍卫衣身血染将即墨锦然和几位重臣围在中间,另一面即墨喜然正与刚才和他们交过手的四兄弟黑衣人对峙,而即墨喜然的脚下,赫然是失踪的小狼。
看见院中情况,玉白震惊,脱口便喊道:“喜然,怎不见嫆裳!”
众人听见她声音,俱都看过来,殷折颜展臂将玉白揽过,抱着她足下一点,便到了即墨喜然身边。
“嫆裳叫这帮贼人抓了。”即墨喜然低声告诉玉白。
玉白脸色一白,不敢置信的扯了即墨喜然衣襟,颤声道:“你说真的?”
“玉白,你莫慌,待我们杀退这帮刺客,就去救嫆裳。”
这话一出,为首的刺客,也就是老大沉声笑起来,“小皇子,你们已是瓮中之鳖,还谈什么杀退?”
“放肆!”老大话音刚落,即墨锦然一声吼道,握紧手中佩剑,他冷笑,“你等逆贼,朕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玉白听说嫆裳被抓走后,眸含泪光,此刻听得即墨锦然的话,她唇角一抿,迅速侧身撤了殷折颜的怀。
殷折颜怀中一空,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一片衣角。
而玉白,身形轻如鸿雁在空中一跃,数片金飞叶已朝四名黑衣人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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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68章 疑似故人来 (一)
四名黑衣人反应极快的躲过,玉白的剑乘势而来,先前的对峙局面被打破。
兵刃相接,玉白剑法厉潋,竟杀的四人不得不退。即墨喜然马上加入战事,二人对四人,玉白和喜然配合默契,另黑衣人步步为艰。
“皇上,援军到了!”
正当前方形势开始明朗,除却四名顽固的黑衣人,其余刺客都被铲除之际,即墨锦然闻得消息。
“好!马上命他们进来!”即墨锦然大喜,振臂一呼,“尔等逆贼,且等受死!”
“老大!我们退吧!再拖下去就没命了!”老三躲过即墨喜然一击,凑到老大身边。
老大点头,四人往地上投了雷火弹,乘乱逃走。
“别走!还我嫆裳!”玉白在烟雾中看见四人离开,刚要去追,手臂便被殷折颜握住。
“穷寇莫追!”
“那嫆裳怎么办!”玉白回头朝殷折颜吼,眼角通红。
殷折颜将她揽住,握住她颤抖的右手,将她手中染血的剑柄接过,轻道:“皇上会派人去救嫆裳,且总要先弄清他们的老巢在哪里,才能救人,你莫要慌。”
天已大亮,所有人都聚集在大厅。
即墨锦然听了底下的人禀报,知道伤亡惨重,一掌拍在桌上,大怒,“这帮逆贼,朕定不会放过!来人,马上派人去寻嫆裳郡主下落!”
“皇上,万万不可。”
即墨锦然话音刚落,就有一名当地的官员颤巍巍的上前,道:“这帮山人,乃是锦山西边的寇患,但他们可不是普通人,领头的当家怀有妖术,下官数次派人清剿都是全军覆没啊!”
“依你之言,朕的军队还对付不了一群妖人!”年轻的天子冷笑,吓得那官员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下官该死!只是郡主千金之躯,当然要救,不过下官担心,那妖人法术高强啊!”
“这?”
听官员如此说,即墨锦然不禁犹豫,官员自然不敢说谎,光凭今夜杀了不少侍卫,便知那些人是真的不好惹。而且,嫆裳被抓,一个女儿家,贞洁定是不保了,为此大动干戈,若是成功营救还好,若是损兵折将就……
即墨锦然陷入两难,玉白见状,狠狠咬牙,正要开口质问,只听身后响起一个温柔的女声。
“皇上,嫆裳已是孤女,怎可不怜惜?”
“太后?您怎么来了?”
即墨锦然讶然,上前迎过来人,在场众人纷纷跪地,高呼:“太后娘娘金安!”
当然除却殷折颜,他还是好好的站在玉白身边,只把玉白按在地上。
太后?怀瑾国第一美人?不过重点不是这些,是她刚才话中之意,是要救嫆裳了!
“太后!请您救救嫆裳!”顾不得什么礼数,玉白挣扎着仰起头,可面前的女子,着实叫她愣住。
谁能告诉她,太后真的这么年轻?
***
嫆裳失踪当夜,别院后门。
白日里就算是有太后开口,即墨锦然也下令侍卫去救嫆裳。但玉白不糊涂,怎会看不出即墨锦然根本不想劳动兵力。
原来皇家的亲情当真如此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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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69章 疑似故人来(二)
守门的侍卫见玉白一身黑色夜行衣,心中已明朗她要去做什么,不过上头早已下令,国师夫人一切行动自由。这其中自由是何意,他们不傻,怎会不知。
“我要出去。”她也不管会不会被拦住,话落径自翻墙而出。
意料之中,那些侍卫并未有动作,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本事当真极好。原来,她没猜错,即墨锦然的确不会救嫆裳。
心中对嫆裳的境遇又多了几分担忧,她握紧腰间佩剑,行至几步,背后突然响起即墨喜然的冷笑声。
“你就这样一个人去?”
“那你是不是和我一起?”玉白没回头,声音却是愉悦的。
紧接着肩膀被人用力一揽,玉白侧目去看那人,夜光下,即墨喜然嘴角轻勾,英朗俊逸。
“我当然和你一起,既是不放心你,更是嫆裳也是我的妹妹。”
“既然嫆裳是妹妹,为何皇上……”玉白说到这里,不禁对即墨锦然燃起恨意。这位年轻的天子,心狠手辣也就算了,怎地对自己的亲人也是如此。
“皇家不就是这样吗?不过你放心就是,我不会。”他叹息,拍拍她的肩,足下一点跃于空中。
玉白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咬咬牙,旋身跟上。
***
是夜。
殷折颜丹凤眸微眯,从书中抬起头,视线锁在前方黑衣男子身上。
“送到了?”
“是,已经安全回到国师府。”冷冽颔首,想了想,道:“那人去了,你难道放心?”
“不是有即墨喜然那位三皇子跟着吗,且她一意孤行,我为何不放心?”殷折颜神色淡漠,却是将书扔在榻上,起身,他走至窗边,一手推开窗棂。
出事时,他即刻命冷冽将戚青画送回国师府,而戚玉白,她性子倔,自然不会走。
可这真的就是留下她的全部原因吗?殷折颜握紧窗沿,不禁在心中冷笑。
为什么留下她,是因为确信自己会护住她不是吗?只有在他眼下,他才真正安心。他告诉自己,冷冽武功极高,且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别院里,不会有人去寻戚青画。
如今,戚青画安全回府。倒是那个小女人又开始不安分。嫆裳是他的朋友,他自然会想办法,可她却不信他,那他还管她做什么!
一室寂静。
冷冽看着这人背影,眉梢一蹙,从来殷折颜的心思都最难猜测,可如今,自己已经能看出八、九分,不能不说,殷折颜的心乱了,而让他乱了的那个人,此刻正处于危险之中。
“折颜。”冷冽轻道,语中叹息。
有多久了,他没有直呼过他姓名。他是殷折颜的师兄,也是前任国师涅伯座下的入室弟子,可当年,他背叛师门,若不是殷折颜保他,他可能已经死了。发誓用一生时间还殷折颜的恩,他是属下,便不曾再叫过这位曾经的师弟。
“嗯。”殷折颜应了。
月光柔柔踱进屋子,似霜似露,他逆光转身,凤眸依旧平静无波。
冷冽压住了呼吸,轻咳一声,道:“去找她吧,那里煞气很重,她虽识灵力,却难保不会有事。”
正文、第70章 疑似故人来(三)—愤怒的玉白
走了两个时辰,即墨喜然终于忍不住抓过玉白,咬牙切齿的问:“你确定,你识得路?”
“当然啦,我可是对那个该死的狗官严刑拷打,逼他画了一幅地图给我!”话说着,玉白得意的从衣襟里掏出一幅地图递给即墨喜然。
即墨喜然接过图,眼角一跳,顿时有种掐死她的冲动,“戚玉白,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们顺着地图走,还会走错?!”
“啊!走错了吗?”玉白一惊,连忙从他手中夺回图,“出了别院往西走,一直往西走,咦?没错啊?地图上不是说一直往西走吗?瑚”
玉白天真的眼神,让即墨喜然只能抑制住自己想要再次掐死她的冲动,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算了,跟我来!”
要是再跟着她走下去,别说救嫆裳了,找到老巢都是不可能的。
一个时辰后,虎山涧。
可能是由于刚刚偷袭过锦山牧场那里,且损失惨重,待玉白和即墨喜然到达的时候,竟见守卫出奇的多。两个人一思虑,决定绕道后山进入铄。
后山那里,寸草不生,荒芜的很,且这里地势较高,可以看见整个虎山涧被一种很强的煞气围绕着。
幸好玉白出门前收拾东西,不小心卷来了灵符一沓,这时候倒是派上了用场。
“玉白,此处到底距离锦山甚远,且我们只有两人,一会儿救了嫆裳,立即就走,千万不可恋战。”即墨喜然眸光肃潋,转身捏住玉白双臂。
玉白知他忧虑,这一趟,到底能救出嫆裳的把握又有几分?她不过一时意气,不肯听殷折颜的话耐心等待,却连累他与自己一起涉险。
“我知道,你放心就是。”
鼻子有些酸涩的不像话,她咬紧唇瓣点点头。
即墨喜然叹息一声,摸摸她的发,“好了,我们这就救嫆裳回来,你也可不用担心了。”
他高她矮,呼吸相闻。她听得他的语气温柔,忽然就想起小时候,她调皮要去捉河里的鱼,他明明不懂水性,却也没有逆她的意。永远都是这样,只要她说的,他必尽力去做了。
“喜然,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若我有什么事,请你不要再来帮我。”
她退出他的范围,转过身没去看他,声音低低的。戚玉白能为即墨喜然做的,只有这一件了。
沉默的气息流转在两个人之间,即墨喜然眼里的刺痛一点一点的扩大,她已嫁作他人妇,她要他不要再介入她的生活。
戚玉白,你如何做到的如此残忍?可不可以告诉我,告诉我你如何做到,那我也不必再这么痛。
“好!”终究输给她,即墨喜然咬着牙闭了眸,沉声回。这一个字,他还她,多年的情意,化作东流水,随风而逝,罢了,只要她好。
两个人潜入虎山涧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要行动最好是趁夜。可时间拖得越久,嫆裳的安危就越难保证。即墨喜然看出玉白顾虑,默契的没有阻止她抓了守卫,强逼对方说出嫆裳下落。
那小守卫差点吓得尿了裤子,被玉白扯住衣襟,他浑身都在抖,声音颤着答:“带回来的人让二当家送给大当家了,此时人就在大当家的屋里头。”
这样说来,过了这么久,嫆裳她,不敢再往下想,玉白劈手将人打晕扔在暗处。
“你先别急,嫆裳聪慧,会有办法保自己周全的。”
即墨喜然眉目一凛,身影一动,拉着玉白跃上屋檐,底下巡卫而过,两个人险险露了踪迹。
“不可耽搁了,要马上找到嫆裳才是。”玉白紧紧捏了腰间佩剑,恐惧溢满心头,脑海中闪过嫆裳笑靥,她低声道:“这位大当家该是身怀妖术的那位,我还懂得一些识别灵力之法,我去寻他。”
“此时不是你逞能之际!”喜然急蹙眉,握了玉白的手腕,刚想再说什么,忽然耳边一道凌厉速风,未及思考,他抱着玉白就势一滚,身旁的檐壁立时断裂成渣,而后屋檐下传来男人的冷笑声。
“上面的朋友,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
被发现了?!
玉白抬眸看向即墨喜然,后者眸中狠戾一闪,两个人对视,而后旋身飞下。
落地一刻,玉白背手捏了金飞叶,即墨喜然则站在她身前,不着痕迹的将她护的周密。
冷静的审视,眼前人便是那难缠的四兄弟之一的老三,而他们周围已被山贼们围得水泄不通。
困兽之斗,胜算颇少,何况他们至今还未见到嫆裳。
“喜然,怎么办?”凑近即墨